下面因為賀仲良的帶動,撕裂般的痛苦根本使得知雨說不出完整話語,嘴裡不斷的發出痛苦的輕吟,時不時還,當時都差點又昏死過去。
賀仲良則是看到她動靜越來越小,慢慢放緩的動作,趴在知雨的耳邊不斷說著甜言蜜語,仿佛身下的人真是如他嘴裡那般,「呼……小雨,我,我一直喜歡,喜歡著你,在學校,都,都已經喜歡你好幾年瞭!」
「原諒,原諒我。我們,今晚都喝多瞭,我實在,實在控制不瞭自己瞭!我,阿……」
開始還能喘著粗氣一邊在知雨身上進進出出,後面賀仲良終於還是忍不住壓在她的身上爆發出體內最後一點存貨。
此時身下的女人正在用氣若遊絲的氣力輕聲啜泣,下體的火辣就像被人潑瞭硫酸一樣,疼的她已經沒一點氣力掙開身上的男人,眼睛沒一會功夫就已經紅腫起來,腦袋趴著的床單已經打濕瞭一片。
另一張床上的於漢濤本來是裝睡的,聽到二人竟然繼續做起瞭活塞運動,放下瞭懸著的心,真的睡著瞭。
賀仲良也是看到身下的知雨似乎不會再掙紮反抗,退出瞭身子,將肉棒上掛著的避孕套隨手丟在瞭地」
上,就繼續抱著知雨耳鬢私語。
知雨為什麼那麼快醒來,其實是因為他們幾人都沒看到當時的情況,那個金毛老外騷擾她時,酒杯裡最後那部分酒是灑落在吧臺上的,隻不過被知雨當時隨手扶瞭起來,所以酒杯還在吧臺上放著,在他們幾人回去時隻看到空空如也的酒杯,還以為都被她喝光瞭,所以她才會提前蘇醒。
這些是我後來才瞭解到的,我現在隻是還原瞭當時所有知道的場景。
後來,知雨可能是體內藥效還有些殘餘在血液裡,就那樣被賀仲良抱著昏睡瞭過去。
有時候醒著還不如不醒,當時她什麼感覺都沒有,所有知覺都被下體那火辣辣的痛覺湮滅,就連睡著瞭之後表情還都是扭曲的。
後來賀仲良跟屋內的於漢濤幾個人是被門外的聲音吵醒的,當時約莫有四五點鐘。
當賀仲良揉著眼睛坐起身後,發現知雨已經不在床上,房間的門也開著,走廊裡傳來知雨跟導遊的吵鬧聲。
「我為什麼不報警!我是被他強奸的!」
「李女士,不是說你不能報警,我的好妹妹,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哪裡?這裡是泰國!你不是在國內!「泰國怎麼瞭!泰國就沒法律瞭?就沒警察瞭?」
「不是說這裡沒法律沒警察,我意思這裡你現在才是老外,你報警還要通知大使館,然後還要有大使館通知你國內的親屬,你想把你遭遇的事兒搞上頭條?讓你的親朋好友都知道?如果你覺得無所謂,哈……我隨你去報警,你也別找我給你處理,你自己跟警察說去吧,困死我瞭……」
「這女的誰啊?什麼強奸,報警的?」
「好像是那個團的……」
走廊裡的聲音慢慢多瞭起來,當賀仲良穿好衣服走出門口時,外面走廊裡好幾個房間的門口都探著腦袋在議論。
黑猴子導遊看到場面也怕有人站出來幫知雨,趕忙打開瞭他的房門,拉扯著知雨進瞭房內。
國內的人都喜歡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恐怕過瞭今天這件事就會在團裡傳開。
賀仲良聽到剛才走道裡的對話,也顧及不瞭那麼多,推開門也進去瞭。
知雨看到他後先是一愣,然後就開始打罵,「你個畜生,枉我還跟你同學一場,你竟然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你就是個禽獸!」
「小雨!」
賀仲良動地提高瞭嗓門,壓蓋住知束的罵聲。
「你先冷靜下,昨晚的事情我是不對,可是你就沒一點責任麼?你喝多瞭,是我把你送回來的。昨晚你知道我在哪裡找到你的麼?是在酒吧廁所,要不是我,你在廁所裡就被老外給幹瞭!我那麼喜歡你的,所以沒能控制住自己,這一切都怪我一個人?」
賀仲良扶著如雨的肩膀,任由她的粉拳落在自己的胸口,話裡話外都在指責這事情知南也有責任。
最後知雨推開他,掩著臉跟跟盼盼地跑瞭出去。
後來賀仲良追瞭出去,可是沒看到人影,回到酒店拉上於漢濤跟馮媛一起出去找人,找瞭一個多小時,才在海邊一處礁石後找到瞭她。
「小雨,別想那麼多瞭,昨晚我們都喝多瞭,可能是酒後亂性吧,咱們又不是古代人,你也不是處女,就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不行就瞭,你覺得看著阿良惡心,咱就不理他瞭,以後理他遠遠的。」
馮媛一臉心疼的抱著知南,輕聲說著安慰她的話。
賀仲良看到眼前的一幕,轉身離開瞭,隻留下瞭於漢濤跟馮媛在那裡安慰著知雨。
當天知雨跟馮媛沒有參加團裡的項目,隻是留在酒店房間。馮媛的勸解也起瞭一些作用,可是效果卻不是那麼顯著。
「小媛,你說我怎麼才能忘瞭昨晚的事情呢?」
知雨呆呆的坐在床上,她現在想知道這個答案。
「痛痛快快的睡上一覺,就當做瞭個春夢不就行瞭。」
「那怎麼才能睡著呢?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昨晚我醒來時的場景!」
「你等我下,我去搞點東西,保準你一會就睡著瞭……」
馮媛說完就離開房間,沒一會就回來瞭。
隻不過一隻手裡拎著一瓶威士忌,一隻手裡拎著一瓶可樂。
「來,小雨,咱倆喝點,一會兒喝多瞭,啥都不記得瞭,自然就睡瞭。」
說完,馮媛就從床頭拿出瞭酒店裡的一次性紙杯,威士忌加著冰涼的可樂倒入杯內,然後遞給知雨一杯。
「我不想喝,昨晚不就是喝多瞭,昨晚?昨晚我怎麼會喝多瞭?」
知雨揉著腦袋,似乎是想去回憶那晚為什麼會不省人事。
「想那麼多幹什麼,這裡就咱倆,我等會關上門,又沒人進的來。喝吧,年紀輕輕的想那麼多幹什麼,這事兒你不說,別人也不會在趙銘面前多嘴的。來,幹瞭!」
「小媛,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昨晚是賀仲良把你從酒吧抱回來的,但是聽阿濤說他們是在廁所發現你的,當時你都醉的不省人事瞭,還有個金毛老外在你的衣服……」
馮媛說這些,一部分是男友於漢濤昨晚洗澡前告訴她的,一部分是賀仲良早上對她交代好的,如果知雨問起來,就這樣跟她說。事情倒是真實的事情,隻不過知雨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而喝多的,除瞭在酒店裡喝瞭幾罐啤酒,在酒吧裡她的記憶卻是模煙不清的。隻記得當時身邊時不時的是會冒出幾個金發碧眼的老外。後來知雨不知道自己喝瞭幾杯,反正兩個女人硬是將整整一瓶威士忌喝掉一多半。知雨也的確如馮媛說的會很快睡著,大約是下午四五點就開始不省人事瞭,醒來的時候應該是晚上八九點鐘。隻不過她醒來的方式卻是被陣陣的晃醒喚醒的!
她當晚睜開眼睛的時候,跟昨晚的情形幾乎一模一樣。隻不過身上的男人不再是賀仲良,而且賀仲良就在一旁的床上正壓著一個女人。房內一片旋、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呻吟聲,相互交織。荒淫無度的場景讓她慢慢清楚瞭一些事情。她沒發出聲音,微微瞇著眼睛,於漢濤的會動讓她毫無感覺,甚至覺得有些無聊。她隻是歪著頭,看著那個口口聲聲說不會有人進來的女人,她分明看到瞭馮媛在喝酒時還去門口掛上瞭門後的保險栓。如果不是她打開的,眼前的這兩人是如何正在這裡尋歡作樂的?很多事情隻要被繼續推動著,就沒辦法掩蓋。知雨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敢如此瘋狂。此時的情形,可能才是昨天的原貌。
仿佛在這一瞬間她就認清瞭這裡每個人真實的嘴臉。直到身體裡突然被灌入瞭一道暖流她才驚醒。一腳踹開瞭跪坐在身前的於漢濤,力道大的讓他直接滾落下床。這也多虧瞭她堅持健身,體力比較好,其實昨天要不是經歷瞭幾人的輪番摧殘,還有體內藥物的影響,可能當時的賀仲良也不會好過到哪裡去。
知雨也不在去顧忌自己還是赤身裸體,下瞭床,一把抓著馮媛的頭發,此時的賀仲良還是一臉懵逼的騎在馮媛的身上。
「你個妹子!我打死你!」
「啪!」
床上的床下的兩個男人看到此情此景都是目瞪口呆!還是於漢濤先反應過來,起身就想拉開正在扯著馮媛頭發扁她耳光的知南,畢竟挨打的是他的女友。
賀仲良則是沒想到知雨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就像從沒認清過這個同學幾年的女人。
「你們要是敢過來,我現在就報警!」
知雨看著逼近自己的於漢濤,面無表情的說道。
「別打瞭,我錯瞭,小雨……」
被按在地上的馮媛可憐兮兮的求饒。
「你們一個一個的是人麼?你們不是!」
知雨對著房間幾人嘶吼著,聲嘶力竭的喊聲再房間裡是那麼響亮。
接著她走到床邊套上衣服,朝著馮媛走去抓住她的頭發,也不管她是否衣衫不整,一步一步的批著她走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