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新一輪的暴操結束,我筋疲力盡,感受著男孩子再一次從我身體裡慢慢抽出雞巴。

  他也不輕松,大口喘著氣,大汗淋漓的。

  兩隻手一松開我,我立刻就在按摩床上躺平瞭,感覺身子都要被揉碎瞭,心也跳得特別快。我就翻瞭個身,枕著自己的手臂,向右側躺,讓左胸心臟一邊在上面。用這個姿勢緩解一下。

  男孩子在我屁股後頭坐瞭一會兒。我聽他喘氣喘得很厲害。過瞭幾分鐘,他起身去摘瞭保險套,扔瞭,然後開始為我清理身子。

  他先拿起花灑為我和他都沖瞭沖身子,然後給我倒瞭一杯水,放在瞭木床旁邊。又取瞭一條大毛巾,很細心地為我擦身。我側躺著,微微抬起胳膊,任他擦拭我的腋窩和咪咪。

  當時真是累瞭,伸手夠水杯子都覺得吃力。

  然後就聽男孩子笑著說,“姐姐你居然會潮吹啊,弄得滿地都是。”

  我挺不好意思的。

  和我深入接觸過的男人,無論是前夫、閨蜜前夫,還是老公,還有聖保羅的色情狂小孩,對潮吹都有種莫名的興奮和崇拜。

  但是就我而言,那就是失禁瞭,被操出瞭尿,而且還撒到瞭人身上。別提多丟人現眼瞭。

  所以聽男孩子那麼一說,我隻覺得特別的尷尬,臉頰,耳朵還有脖子都在發燒。

  不隻是頸部以上發燒,肚子裡也在發燒。

  納藥以後,直腸裡一直燒烘烘的,連帶著我的整個小肚子都暖融融的。而且被這股熱力暖著,感覺下體裡隨著一抽一抽的,腔壁還在不斷分泌淫液。平常我都會收緊洞口和會陰的性愛肌,把熱流鎖在腔體裡。但是這時候倦怠得很,腦子裡又麻酥酥,昏沉沉的。沒有力氣,也不想去管,於是隨它向外流。

  腦子裡胡思亂想:不知道納藥到底是納的什麼藥,但是這藥力可真夠霸道的。突然又想,就是這個藥能不能治宮寒?如果每次來例假瞭,就往屁眼裡納一片這個藥,痛經會不會好些?

  這時候更加尷尬瞭:男孩子正用大毛巾擦拭我的腿,我卻流瞭一屁股的淫液。

  我尷尬的要死,就沒話找話,問他:“你怎麼做這行的?”

  “不為什麼啊。”

  男孩子居然流露出靦腆的表情。

  “就是覺得這行挺好的,做愛又爽,還來錢容易,我也擅長這個——姐姐你是做什麼的?”

  “你猜。”

  “姐姐我說瞭你別生氣啊。”

  他一臉認真:“我覺得吧,你很像是政府高官的秘密情婦。”

  “嗯?”我好奇瞭,“這話怎麼說呢?”

  “姐姐你長得這麼好看,跟明星似的。還一口京腔普通話,很好聽。而且說話做事吧,都很貴氣。身材也保持的這麼好,還這麼會做愛。所以我覺得吧,你像高官的情婦,還是那種特高級的,就是那個,那個什麼花。”

  “……交際花?”

  “對,交際花。尤其你翻白眼的時候,特別媚。不知道姐姐你撒嬌時候是什麼表情,估計姐夫骨頭都酥瞭吧。”

  他這話一下把我給逗笑瞭:“你還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你見過高官情婦嗎,你還「特高級的」?”

  他也嘿嘿笑瞭兩聲,不說話瞭。

  他繼續為我認真地擦拭大腿和屁股,但是他前腳剛剛擦幹凈,淫液後腳就又流出來,把本來擦凈的地方重新打濕瞭。這下我感覺更尷尬瞭,心慌意亂,但是淫液反而分泌得越來越多瞭。

  男孩子從背後轉到瞭我身前,雞巴也隨之出現在我的視野裡。

  我本來不想看的,但是不知不覺的就看入瞭眼。

  古銅色的肉棒子脫掉瞭套套,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液體。沒有一點兒沒有軟化的跡象,兇猛地向前直伸出去,就像騎士端起的騎槍。雞巴的身上隆著一條粗大的黑血管,就像是爬行的蚯蚓。顏色從龜頭向根部逐漸變深。疙裡疙瘩的陰囊幾乎是黑褐色的。

  當我回過神,發現他弓著身子,用毛巾輕輕擦拭我的胸腹。雄壯的雞巴離我更近瞭。

  我於是改用眼角餘光掃它。當他的目光轉來,我就把視線移開去。

  隨著他擦身的動作,「專破女人『逼芯兒』」的兇器迎著我的視線,肆無忌憚晃來晃去。好像是在向我示威。

  我不動聲色夾緊瞭雙股。但是飽脹的咪咪出賣瞭我:兩隻乳頭充血梆硬,重新變成瞭兩隻堅挺的肉釘子。

  男孩子認真地擦拭著我的咪咪,註意到堅挺的肉釘子,突然看瞭我一眼。

  我趕緊低下頭喝水,深深呼吸,隨手捋弄著被操亂的頭發,籍此安撫砰砰亂跳的心臟。

  然而淡淡的杏仁味直往我鼻子裡鉆。精液混合著男人的汗水,這氣息令我一陣陣的眩暈。

  男孩子重新為我找瞭一塊幹凈毛巾,包好我的頭發。然後攙扶著我,帶著我從按摩床來到大木桶旁邊。

  盡管休息瞭好一會兒,我的兩腿還是發軟,就像踩著席夢思一樣,使不上力氣。

  木桶裡的水早就放好瞭,呈現出乳白色,一直等著我們藥浴。

  我看上頭似乎都沒什麼熱氣瞭,就問:“這水放瞭多久瞭,會不會都已經涼瞭?”

  男孩子說:“熱著呢,我中間加過一次。”

  我都沒印象瞭。

  出乎我意料,他先抬腿邁進瞭木桶,這和我以前做過的所有SPA 都不一樣。這隻木桶並不是很大,他進來我還怎麼坐呢?

  沒等我發問,他的手伸過來瞭:“進來吧,姐姐,水溫正合適。”

  我懷著疑問,拉住他的手邁進木桶,兩條腿剛剛泡在乳白色的熱湯裡,立刻舒服地長出瞭一口氣。

  沒等我蹲下身子,就看見男孩子在我面前的水裡坐下瞭,輕輕把我拉到他的懷裡。

  “來,姐姐,我就是你的肉椅子,你坐到我腿上。”

  這倒是挺新奇的。於是我依照他的吩咐,面對著他岔開瞭兩條腿,緩緩坐瞭下去。原來男孩子在熱湯下是盤腿坐的,而我的大屁股剛好在他盤起的雙腿當間坐住。兩隻腳自然環住瞭他的腰。

  乳白的熱湯,沒過瞭男孩子古銅色的肩膀,也沒過瞭我的兩隻雪白的咪咪。玫瑰色的肉釘子在熱湯中若隱若現。

  男孩子為我舀起藥湯,輕輕淋在我的肩膀上。

  我閉著眼睛,向後靠著大木桶的邊緣。藥浴的水溫比皮膚要熱不少,連肚子和腸道裡的火熱也被它壓瞭過去。一時間什麼都不想說,也不想動,感覺渾身的疲勞都融進瞭大木桶的藥水裡。

  然而隨即很詫異地感覺到,從小腹下面傳遞來瞭他的心跳。

  一下,又一下,男孩子的心跳沉穩有力。

  我輕輕動瞭動腰,向前施加瞭一點力,不禁訝然:心跳竟然是從他的雞巴傳來的。

  男孩子血脈僨張的大雞巴,正劍拔弩張地向上豎立著,緊緊壓在光滑肥嫩的陰阜與他的小腹之間。

  我的心跳加速瞭,把身體往回縮瞭縮,但是沒用。木桶裡沒有回旋的餘地。

  男孩子抄住瞭我的腰,在熱湯裡環抱住我,讓我的兩隻肉釘子抵在他的胸膛上。

  “你可別亂來。”

  我強自鎮定:“你現在可沒戴套兒。”

  “哪能呢。”

  男孩子對我笑瞭笑,又輕又慢地挺瞭挺腰。

  我呃瞭一聲,突如其來的酥麻從我的下體傳來,令我懸在熱湯裡的尾椎猛然一酸。差點兒坐不穩。

  持續不斷的酥麻有節律地傳來。我感覺到,原來是堅硬的雞巴正在壓著我的陰阜滑動。帶著他的心跳,碰觸擠壓著豆豆,還帶起瞭蓋著豆豆的肉皮。

  肉體的擠壓,還有熱湯的刺激。我舒服的瞇起瞭眼睛,婉轉呻吟著,情不自禁摟住瞭始作俑者的脖子,和他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輕輕擺腰相就。

  他一邊挺腰,一邊問:“舒服嗎?姐姐,我伺候的周到嗎?”

  “……小壞蛋。”

  我輕輕擺腰,用小腹和陰阜研磨著劍拔弩張的肉棒子。眼神迷離,喘息著,湊到他的耳邊:“插進來吧。”

  男孩子笑嘻嘻地看著我:“可是我沒戴套子。”

  我嗔怪地輕輕咬瞭他一口。

  男孩子誇張地叫瞭一聲,含住瞭我的乳頭。在熱湯浸泡下,它變得軟綿綿的。現在又在他的唇齒間飛快地堅硬瞭。

  他的手沿著我的尾椎撫摸著,一路向下探去,輕巧地滑入瞭我的兩球大屁股之間的凹縫裡。

  我呻吟瞭一聲。

  下一刻,已經被我忘到腦後的屁股塞子,突然被他捉住瞭。

  這刺激令我一下繃直瞭身體,驚訝地看著他。

  屁股塞子開始緩緩往外拔瞭,一時間類似大力排便的強烈快感刺激著我的屁眼。

  我忍不住噢瞭一聲。

  然而這種感覺突然中斷瞭,塞子重新塞瞭回來,而且還在我的直腸裡打瞭個轉。

  直腸裡悶鈍的異物感,配合著豆豆不斷釋放的酥麻,幾乎令我窒息。

  “姐姐。”

  男孩子用舌頭撥弄著我的肉釘子,令我情迷意亂。

  “我要操你的屁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