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因為舅的葬禮,天狗真是忙活瞭好一陣子,忙的他甚至連傢都顧不得回瞭。

  呵呵,天狗當然是很願意這樣忙碌的,白天的時候就料理舅的身後事,晚上的時候自然就上瞭表弟的炕,幫著表弟耕耘弟妹蘇春霞那荒蕪多時的肥田。在天狗連續幾日的肏搗之下,蘇春霞那空虛,寂寞,饑渴的屄門終於得到瞭充實,滿足和滋潤。天狗這廝的大屌真不是吹的,肏起屄來那叫一個勇猛,肏的蘇春霞這個寂寞的小婦人是徹底的爽到瞭骨子裡頭,她算是真真切切體驗到瞭做女人的享受,而且還是最極顛的享受。幾日的肏搗就使得蘇春霞滿面春風,一臉的春水蕩漾瞭,看來肏搗不僅能讓女人享受,更能很好的改善女人的容顏。

  因為忙著肏搗蘇春霞的大屄,所以天狗幾日都沒有回傢瞭,也沒有顧不得去看望師娘,當然就更不可能顧得上幹自己的營生瞭。在舅傢連續忙瞭近十天,終於算是忙完瞭。忙完瞭舅的葬禮,天狗就沒有理由待在表弟傢瞭,隻能回自己傢瞭。一回到傢裡面,天狗就先忙活自己的賺錢營生瞭。

  這一日的中午,天狗吃瞭午飯就獨自一個人跑去瞭後山挖那黃麥菅,打算編一些刷子去城裡面賣。他正在山上挖著麥菅草,遠遠的就看到山下來瞭好多孩子,看樣子應該是來捉蟈蟈的,五興剛好也在其中,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小小的手藝人瞭,看到天狗在那裡賣力的挖草根,五興很是好奇,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天狗這麼下力幹活的。於是就過去一邊看著天狗挖那草根一邊說:“天狗叔,最近都忙啥呢?你可是好久不去我傢瞭啊。我娘可是經常念叨呢,說你老不上我傢耍。”

  “可不是咋的,我真是有一陣子沒去你傢耍瞭,你回去給你娘說啊,可別生我的氣,最近不是我舅去世瞭嘛,我一直在我舅傢忙他的葬禮呢。這不是昨天我才回來的。回來的晚瞭,要不然昨天晚上我就去你傢坐坐瞭。”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天狗叔是發瞭財,不稀罕去我傢耍瞭呢。天狗叔,你舅去世瞭,怪不得我好些天沒有在堡子裡面看到你瞭。那今天晚上去我傢坐坐吧。我娘老念叨你呢。”

  “呵呵,你這個鬼小子,我不是不想去你傢耍的,隻是我去的次數多瞭,你爹是要生氣啊。”

  “我是小孩,怕我爹,天狗叔你這麼大個人瞭,還怕我爹啊。真是奇怪。我娘喜歡你去我傢耍呢。”

  “我不是怕你爹,因為你爹是我師傅啊,所以要敬著他的。就因為你娘喜歡我去,所以你爹才生氣啊。呵呵,你小孩子傢的不懂這些。”

  “我可不是小孩子瞭,這有什麼不懂的啊。天狗叔你不就是怕我爹吃醋嘛。

  他喜歡吃醋就讓他吃吧,我知道你對我娘好,對我好,你是個好人呢,天狗叔。

  沒事的,今天去我傢坐坐吧,我娘早就想你瞭。“

  “你這個小子,真是口沒遮攔的,這話可不敢亂講啊。好,那就今天晚上去你傢坐坐,順便再給你爹說說你讀書的事情,你爹這個財迷,真是掉到錢眼裡面啦,我都跟他說瞭幾次瞭,可是他一直不同意讓你讀書。今天我就去你傢吃晚飯,順便給你爹拿瓶好酒。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說道說道他瞭,可是不敢再耽誤你的學業瞭啊。”

  “哦,那你不如早點過去吧,我爹下午在傢裡面呢,天狗叔,你說我爹能同意讓我繼續讀書嗎?”

  “五興你給叔說心裡話,你到底想不想讀書瞭。”

  “想啊,我當然想瞭,我做夢都想繼續讀書呢,真的,天狗叔,我一點都不騙你,我還一直自己學那書本上的東西呢。”

  “好,五興你小子有這樣的想法,將來是一定要有大出息的。這次叔是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說動你爹的。”

  “那就真謝謝你瞭,天狗叔。”

  “你這個小子,這有什麼好謝的啊,叔是覺得你真是塊讀書的料子,如果就這樣丟下的話實在是可惜瞭啊。對瞭,你娘最近怎麼樣啊,身體好吧。”

  “我娘怎麼樣,天狗叔可以自己去看啊。唉,天狗叔你現在是有錢瞭,就不願意到我傢去瞭。天狗叔以前可是經常去我傢的。”

  天狗聽瞭五興這話,心裡就隱隱的作痛,這孩子真是個鬼精靈,隨他娘,年紀這麼小竟然就懂事瞭,比他那個不講情面的爹強瞭許多。現在天狗見五興這麼問,隻好對他說:“五興啊,不是我不想去你傢啊。我以前是你爹的徒弟,現在不是瞭,如果還經常去你傢的話,你爹是要不高興的。”

  這個時候五興一邊跑著,一邊對天狗說:“天狗叔,我可是喜歡你去我傢玩啊,我娘也喜歡你去的。我娘知道你今天去我傢吃飯,一定是要多做幾個好菜的。你早點去我傢啊,好好跟我爹說說,天狗叔。我一會也就回去的。”

  說完五興已經跑到瞭一座墳頭上,在那裡嚷叫發現瞭一隻大紅蟈蟈。看著歡快的五興,天狗站在那裡若有所思,又若有所失。他是很想經常去五興傢的,很想每天都見到心裡面的菩薩。可是這世間的人言最可畏啊。他天狗以前是井把式的徒弟,就算整天待在五興傢裡面,也是不會有人說閑話的,可是現在自己已經不是井把式的徒弟瞭,如果還整天往五興傢跑,那肯定是要有人說閑話的,即使沒有人說閑話,那井把式也是不樂意的。這正是天狗的難處,他不為自己,也要為菩薩著想的。尤其是他和師娘兩個人確確實實有瞭肏屄的實情,所以天狗更加要註意自己的言行舉止瞭,他天狗是一個光棍漢,是什麼都不怕的,可是師娘是有自己的男人,有自己的兒子,有自己的傢庭的,她是很註意名聲的,而且師娘的名聲在堡子裡面的女人算是最好的。雖然師娘讓他天狗肏瞭屄,而且也很喜歡讓他天狗肏屄,可是天狗知道師娘和堡子裡那些騷屄女人是不一樣的,師娘是可憐天狗,可憐他天狗沒有女人,所以才讓天狗肏瞭屄的。若是別的男人,就算殺瞭師娘也是不能夠肏她的屄的。雖然師娘背著男人和天狗肏屄,她在天狗眼裡面仍然是堡子裡最好的女人,天狗可是不願意在師娘的好名聲上面抹黑的,所以天狗才如此的小心保持著和師娘的關系。

  現在聽瞭五興的話,天狗突然很想五興的娘,很想這菩薩瞭,自己確實有一陣子沒有去五興傢瞭。師娘也該想他天狗瞭。於是這個中午,天狗不再割那黃麥菅瞭,他背著割好的麥菅草,回到瞭傢裡面,然後就收拾的幹凈利索,拿瞭一瓶酒去瞭五興傢。五興還在後山捉蟈蟈呢,那井把式肯定是在傢裡面的。

  天狗來到五興傢,這傢人剛吃完瞭午飯,井把式看到天狗並沒有什麼驚喜,倒是五興娘看到天狗來瞭,她心裡面是很喜歡的,於是多少在男人面前顯出些輕狂,待天狗如那貴賓,吃罷飯鍋也不洗,坐在炕沿上和天狗說話,兩個人說的那麼熱乎,把式臉上就不自在瞭,他最見不得自己的女人對曾經的徒弟這麼熱乎。於是把式在炕上大聲的喊五興去打井水給他擦身,五興這個時候正在後山瘋呢,哪裡可能聽見爹的喊叫。這個時候天狗就接話說:“師傅,我估摸著這個時候五興在後山玩呢。我還是那個老話,五興這孩子是個慧種啊,應該讓他去念書得好。荒廢瞭學業實在是太可惜瞭。”

  把式心裡面因為五興偷著跑出去瞭,正生氣呢,見天狗又提五興上學的事,就沒好氣的說:“上什麼學啊,五興都已經停學這麼長時間瞭,還念什麼書啊。就算去學校也是跟不上瞭。再說瞭,你瞧瞧,你現在錢掙的那麼多,我父子倆個怕也是頂不住你的,還敢剩下我一個人啊。那不得被你甩在後面瞭嗎。”

  女人見天狗勸說男人,也就跟著勸說起來,把式見自己的女人不向著自己,反而向著外人,而且在一個新發財的外人,自己原先的徒弟面前數落自己,井把式李正就更覺得臉上無光瞭,覺得自己的女人太傷瞭他的面子,心裡面就真的生氣瞭,於是也就不顧什麼情面瞭,井把式李正當著天狗的面狠罵起瞭女人:“快閉上你那個屄嘴,你一個女人傢的,頭發長見識短,你懂個屁啊,男人傢說話你插什麼嘴啊。我看你真是欠肏瞭啊。女人傢的,腚溝裡面一個屄嘴,三天不肏,你就上房揭瓦啊。他娘瞭個屄的,快點給老子洗碗去。”

  被自己的男人當著天狗的面,這麼無比粗陋的罵著。女人臉上就掛不住瞭,自己的男人還從來沒有這麼罵過她呢。於是女人滿臉通紅的就落下瞭眼淚,天狗一看師娘哭瞭,心裡面更不是滋味,雖然心裡面很想安慰師娘,可是在井把式面前他卻不能表現出來。而把式見自己的女人哭瞭,也覺得剛才說的話有些過分瞭,不過他是強硬慣瞭,即使錯瞭,也是不會在老婆孩子面前低頭的,更何況天狗孩子面前呢。

  天狗因為把式的粗魯也冒瞭火,他對把式說的話有瞭些教訓的語氣:“師傅你這麼說就不對瞭,我天狗雖然是你的徒弟,今天可是覺得你不對瞭啊。師娘她雖然是女人傢,可是對這個傢庭的功勞是很不小的,你想想誰傢離瞭女人能行,誰傢離瞭女人能過上好日子。你看我天狗,如果有個女人在身邊的話,我的日子肯定過的比現在好許多。師傅啊,不是做徒弟的說你。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的想法確實需要變一變瞭。我天狗是沒有學問,所以就沒瞭辦法賺那大錢。要是我天狗有文化,我肯定去育蘑菇瞭。你聽說過嗎,東寨子的王傢育鮮蘑菇,存瞭四萬元瞭。人傢就是一個高中生,腦子裡面有那個墨水,搞的明白那些技術,人傢搞的是科學研究哩。為什麼咱們幹不瞭啊,就是因為咱們沒有那個學問啊。如果五興去讀書,學瞭這些本事,我想肯定是要比咱們兩個加起來強許多。比那育蘑菇的王傢也要強許多的。師傅啊,今天做徒弟的就在你面前充一次大頭瞭,就讓五興回去讀書吧。你不舍得那學費,我天狗可以出。”

  天狗說的這些話,是很有道理的,井把式早就聽說瞭那東寨子的王傢育蘑菇發瞭大財,自己這些年打井賺瞭幾個錢,可是比人傢卻差瞭許多,人傢一年賺的錢,他井把式是這輩子打井也打不出來的。所以暗地裡井把式不知道羨慕那王傢多少回瞭。現在天狗提到瞭這個茬,井把式就不再吱聲瞭,坐在炕邊吸瞭一陣煙,就出瞭屋,跎蹴到院中的捶佈石上想心事去瞭。

  這個時候屋裡面隻剩下瞭天狗和師娘兩個人。女人已經止住瞭哭泣,她見天狗竟然說的男人無語瞭。心裡面很是高興,忍不住就對天狗深情的望瞭一眼,女人眼裡是媚媚地動人。天狗最喜歡的就是女人這眼神瞭。他的心一下子就融化在瞭師娘的眼神裡面。於是就不顧瞭把式還在外面呢,忍不住上前一把將師娘抱在瞭懷裡面,一頓猛烈的親吻。親的女人是面紅耳赤,呼吸急促。

  她迅速的推開瞭天狗,小聲的說:“你瘋啦,他還在院子裡面呢,你敢弄這個啊,不要命瞭啊。我看你膽子是越來越大瞭。讓他發現瞭怎麼辦啊,你這個鬼喲。”

  “呵呵,師娘,我實在是太激動瞭。”

  “趕緊弄正事吧,快點趁熱打鐵將這事定下來,你出去外面找五興回來吧。這個混小子一有空就溜出去瞭。”

  於是天狗也就來到瞭院子裡面,剛想出去找五興,不想這小子打門進來瞭,於是天狗就拉著五興來到把式面前說:“五興,今個你當著你爹的面,說想上學還是不想上學?”

  五興說:“想。當然想啦,我做夢都想上學的。”

  井把式卻抬頭看瞭看興高采烈的兒子,冷冷地說:“我知道瞭。你去吧,換上衣服,咱傢的井水淺瞭,你下去淘一淘,淘出沙來我在井上吊,水不到腿根的話,你就不要上來。”

  女人這個時候也站在瞭院子裡面,聽瞭男人的話,她的臉都變瞭顏色,心疼兒子的說:“你是瘋瞭,他一個人能淘瞭這井?五興還是一個孩子啊。”

  井把式並沒有回話,隻是瞪瞭一眼,卻不理會女人,隻是對兒子說:“下去!”

  既然爹發瞭話,五興是不敢不下去的。爹在傢裡面從來是說一不二的,所以五興乖乖的去屋裡面脫下瞭衣服,隻穿瞭一個短褲,光著膀子出來,然後坐在木桶裡面,被井把式搖到瞭井底下。天狗站在邊上看著把式,卻不好出口阻止,他還沒有弄明白把式的想法。

  這傢人的地勢在整個堡子是最高的,院子裡面那井是深到瞭二十六米才見水的,固井底的是那響沙石,整日的水浸沙湧,時間久瞭那水就不比先時的旺瞭。五興坐在木桶裡面,井臺上的轆轤咕嚕咕嚕響起來,五興就消失在瞭井口,他就象被吞食在一個巨獸的嘴裡面。女人看在眼裡面,疼在心裡面。她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消失在井沿上。

  五興下到瞭井底下,三個大人站在井臺上,望著那地穴中的一潭水亮,看黑蜘蛛一般的孩子站在水裡,一切都處於幽幽的神秘中。水聲,吭哧聲,即從那井底下傳瞭上來。聽在娘的心裡面是一陣陣的揪著。

  轆轤將井繩垂下去,拉得直直的,它在顫抖中變硬,井把式把一筐沙石吊上來,井繩再垂下去。一筐,二筐……十筐,二十筐。這個時候井下兒子的喊:“爹,下面有一塊大石頭。我弄不動瞭。”

  井上的爹狠心的說:“淘出來!使勁掏。”

  “爹,石頭太大瞭,我實在是搬不到筐裡啊。”

  “裝不進也要裝!”

  “爹,我的手撞破瞭啊。都出血瞭。”

  “手離心遠著哩。沒事的,接著幹。”

  井上的爹還說:“好好淘,把嘴閉上!用勁幹活。”

  “爹,我閉上瞭啊。”

  “閉上瞭還說話啊!”

  做娘的這個時候實在是不忍心瞭聽瞭,她一把扳住轆轤對男人說:“你咋這麼狠心啊,你要失塌瞭五興啊?”

  男人沒有出聲,卻一把女人推開瞭。很快井臺邊上就吊上瞭老大一堆的沙石,這時把式的腿也站酸瞭,胳膊搖轆轤搖的也乏瞭,於是就坐在井沿邊上吸起瞭煙。

  而這個時候五興還在井底下幹著呢,井壁上忽然掉下來一塊沙土,正好就砸在他的腿上,五興終於受不瞭,在下邊嗚嗚地哭瞭起來。這個時候天狗實在是看不下去瞭,就對井把式說:“師傅,五興真是累的不行瞭,我看還是讓我下去淘吧?”

  把式沒有言語,黑封瞭臉,沒有理會天狗。卻讓五興上來瞭,上來的五興簡直成瞭一個怪胎,坐在那裡活脫脫就是一丘泥堆。他累的實在是不行。

  井把式對著坐在地上的兒子說:“五興,這下你知道瞭吧,打井不是那容易的事,是要下大苦力的。你要念書,你就去把那墨水狠狠往肚子裡倒,若是念不好的話,那你就一輩子吃這碗飯的!”

  聽瞭男人的話,女人背過身去抹瞭眼裡的淚水,就鉆進廈房的鍋臺上去刷碗瞭。這個時候井把式讓五興自己打水洗洗身上的泥漿,他和天狗說出去一下,然後轉身就出瞭那院門。天狗見把式出去瞭,他剛想幫五興洗那身上的泥漿,卻聽見師娘在廈屋裡面銳聲喊天狗來地窖裡舀包谷酒。天狗就對五興笑瞭笑,然後跑進廈屋裡。一進屋,天狗見女人是滿臉生輝,就笑嘻嘻的問道:“這是要喝慶賀酒啦,是謝師傅,還是謝我?”

  女人就來到他的面前,用指頭輕輕的敲瞭天狗的額頭一下說:“整日的就知道油嘴滑舌,你說呢,我是應該謝哪個啊。”

  師娘的這個溫柔的動作一下子就激發瞭天狗內心的欲火,熊熊燃燒的欲火使得天狗迷失瞭理智,他猛的上前一把就將師娘抱在瞭懷裡面,不顧師娘的掙紮,緊緊的抱著她。

  天狗的嘴巴更是緊緊的粘在瞭師娘的嘴巴上面,他的舌頭頑強的鉆過瞭師娘嘴唇的阻擋,鉆過她牙齒的阻擋,鉆進瞭師娘的嘴裡面,和她的舌頭交融在瞭一起。天狗這番熱辣辣的親吻,使得五興娘心裡面也起瞭波瀾,她被天狗緊緊的抱在瞭懷裡面,緊緊的摟抱著,天狗的親吻使得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瞭,因為嘴巴被天狗的嘴巴緊緊的封住瞭,五興娘隻能透過鼻子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她的臉都憋的紅瞭。雖然天狗的親吻很是銷魂,不過五興娘還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知道這是在自己傢裡面,男人和兒子都還在院子裡面呢。所以她迅速的推開瞭天狗,小聲的說:“你這個鬼喲,膽子真是越來越大瞭啊,不要命瞭啊,你師傅在外面呢。”

  “呵呵,沒事的,師娘,我師傅剛剛出去瞭,沒在院子裡面的。”

  “哦,你師傅出去瞭啊。那五興還在外面呢。小心一點吧。你這個冒失鬼,五興已經懂事瞭,萬一讓他看到就不好瞭。”

  “沒事的,五興正在那洗身子呢。估計得洗一會。”

  “行瞭,別鬧瞭,一會你師傅就回來瞭,快點下地窖取酒吧。”

  於是天狗就不再鬧騰師娘瞭,他轉身來到地窖口上,彎腰揭開瞭窖蓋,順著梯子下去舀酒,師娘點著燈交給瞭他,說:“你瞧瞧,你這師傅,要說壞他也壞,要說好他也好。”

  天狗就說:“師傅這個人呢,怎麼說啊,我想應該算是個壞好人吧。”

  五興娘聽天狗這麼一說,就笑瞇瞇的對著他道:“那你就是一個好好的壞蛋,一肚子鬼機靈的壞蛋好人。”

  “呵呵,師娘說我什麼,那我天狗就是什麼。”

  天狗說完一縮身,就鉆進窖裡去瞭。他是從來不願意跟師娘犟嘴的,他喜歡順著師娘說話,這樣就會惹的師娘很開心。隻要師娘開心,他天狗就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