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是天狗的親姨,是天狗娘的姊妹裡唯一幸存者,她其實一點都不老,今年剛五十歲整,也就比天狗大瞭十五歲。可惜也是命不好的人,天狗的姨夫已經故去六七年瞭,這些年幸虧天狗這個外甥沒有忘記姨,他經常去江對岸幫姨幹一些地裡面的莊稼活,所以姨的日子才慢慢熬著。姨有兩個兒子,兒子也算爭氣,都自己蓋瞭房子娶瞭老婆,唯一的不好就是天狗這兩個表弟都是怕老婆的主,什麼都聽老婆的,而這兩個兒媳婦在孝敬婆婆方面偏偏做的差一些,所以天狗姨的日子過的並不舒坦,天狗平日裡也是常接濟姨的,弄瞭什麼特別好吃的,總是去江對岸將姨接過來。天狗沒有自己的女人,姨過來將好飯做熟,然後兩個人享用一番美味。
說起來,天狗也是夠可憐的。王傢的裡親外戚,人口不旺,正人也不多,爹娘下世後,大半就斷絕瞭來往,小半的偶有走動,也下眼看天狗不是個能成什麼事的人物,情義上也就淡得如水。所以天狗獨獨和姨來往密切,姨最牽掛,的也是他這個孝順的外甥,偏偏這個孝順的天狗一直討不到老婆,所以姨為瞭天狗的婚事下瞭功夫,十裡八村的老姑娘,小寡婦,她費盡瞭口舌,卻總是不能解決天狗的婚姻。因為天狗的婚姻遲遲不動,姨真是傷透瞭腦筋。
姨住在江對岸的屯子裡面,兩個兒子住的是新房子,姨則一直住在屯子後面那三間小破屋裡面。平日裡兩個兒媳婦是很少登門的,兒子在媳婦的管教之下也是很少登門的,姨就這麼過著自己的日子,天狗此時的欲火高漲,大屌堅挺如鐵,他跑著來到瞭江邊,江上是沒有橋的,不過有擺渡的渡船,因為經常坐這個渡船,天狗早就和那艄公熟識瞭,所以天狗坐船是不要花錢的,不過天狗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他知道人傢也是不容易的,過年過節的時候就給那艄公幾瓶好酒,這艄公和他一樣,也是光棍一條,不過他是對岸屯子裡的光棍。兩個人因為都是光棍,所以關系就親密一些,偶爾沒事的時候,天狗就跑到江對岸,看看姨,順便找艄公喝喝酒。老艄公最喜歡的就是喝酒,他總是對天狗說:年輕的時候喜歡女人,喜歡和女人肏屄,年紀大瞭就喜歡上瞭這酒,現在這酒比女人都親。
天狗上瞭渡船,就幫著艄公擺渡,他對於搖船也很是拿手的,一邊搖船,一邊和艄公聊著天。上瞭對岸,天狗快步的向姨的屯子走去,姨那屯子離江邊還有三裡路,路上天狗就想起瞭他和姨的好事。現在想想真像做夢一樣,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和姨弄上瞭好事。那還是上次過生日的時候發生的好事。天狗的思緒一下子飛到瞭去年的這個時節,那正是他桃花運的開始:
當秋風將大地吹的枯黃的時候,在那草黃螞蚱飛的時節,天狗的生日來到瞭,九月三日,是天狗的生日。天狗屬鼠,十二屬相之首。眼看著天狗三十五歲上婚姻未動,姨就更恐慌三十六歲這門坎年,便反復叮嚀這一年事事小心,時時小心。並一定要天狗在生日這天大過,以喜沖兇,消災免禍。在他們當地的風俗裡面,三十六歲是一個很重要的門檻年,這一年要十分小心的,因為這一年很容易遇到各種各樣的禍事。在當地是很忌諱三十六歲這一年的。很多人在這一年裡會遭遇一些意想不到的噩運,很多人在門檻年裡面幹什麼事都提心吊膽。
給天狗過生日的,不是別人,卻是師娘。那時候天狗還是井把式的徒弟,還跟著井把式給人傢打井的。師娘是一個很講究的女人,她前三天就不讓師徒二人去打井,然後九月初三那天中午裡,七碟子八碗擺瞭酒席。席間,姨從江對岸過來。她先去天狗傢裡沒有找到天狗,來到井把式傢裡面看著席面,倒說瞭許多感恩感德的話。當時就將所帶的掛面、面魚放在櫃上,又將一件衫子,一個紅綢褲衩,一條紅褲帶交給天狗。這種以嬰兒過歲的講究對待三十六歲的天狗,天狗當場就笑得沒死沒活。他一就要將這些東西讓給五興,師娘就惱瞭臉,非叫他穿上不可。那神色是嚴肅的,天狗就遵命瞭。
當天姨沒有回去,中午吃完瞭酒席,她和天狗回到瞭天狗自己的傢,姨看著天狗炕上亂七八糟的堆放著的東西,一邊收拾一邊對天狗說:
“男人沒有個女人是不行的,你看看你這屋裡面,哪裡像個傢啊,現在你跟著人傢打井瞭,一定要下力攢錢,有瞭錢就可以討到婆娘瞭,前幾次姨給你說的那些,人傢就是嫌你窮才不願意的。我看五興娘真是個好女人,人心好,啥時你能找到這樣的女人,姨就徹底放心瞭。”
“五興娘這樣的女人可是不好找,滿堡子就這麼一個。”
“你就是會貧嘴,我又不是要你娶五興娘。今天我就不回去瞭,晚上就住在你這裡吧。”
“我早就想讓你在這裡住幾天的,反正現在地裡面的活計都忙完瞭,你在這裡多住幾天,咱們好好改善一下夥食,現在我有瞭手藝,手裡面錢也活泛瞭。”
“那錢可是不能亂花的,要攢著討婆娘用的,我不是不想在你這裡多住,畢竟你是我的外甥,我有兩個兒子,不在傢住,住在外甥傢裡,屯子裡面的人要說閑話的,要笑話你那兩個表弟的。”
“你說五興娘心好,你還不是和她一樣,整天就想著別人,也不想想自己,這些年姨夫不在瞭,真是苦瞭你啊。”
“你這個狗子,真是的,今天是你的生日,大喜的日子說這些傷心事幹啥,弄的姨要流淚瞭。”
“呵呵,好瞭,不說瞭,說點開心的事,五興娘是個好女人吧。”
“好女人歸好女人,不過人傢是有男人的,你又跟著她男人賺錢,千萬要註意一點自己的言行,我看你是看上瞭她,千萬不要讓她男人吃醋啊。”
“姨你說啥啊,那是我師娘,我怎麼會亂想呢。”
“呵呵,你這個狗子,姨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你心裡面想什麼,那能瞞的過姨的眼睛啊,想就是想瞭,不過千萬別做什麼啊,隻在心裡面想想就行瞭。你還是要找個自己的婆娘過日子的,生個孩子,這才是正路子,這樣才能對的起你死去的爹娘啊。”
“知道瞭姨,那我去後山割些燒火草瞭。”
“你去吧,上山自己小心點。”
天狗就拿著鐮刀去後山割草瞭,姨在傢裡面幫他收拾瞭一個下午,將該洗的洗瞭,該疊的疊瞭,該刷的刷瞭,一個下午將天狗傢裡面收拾的幹幹凈凈,利利索索的。唉,傢裡面沒有個女人就是不行啊,忙完瞭,姨坐在炕上想。天狗沒有急著割草,他在後山玩瞭一會,這是他最喜歡的地方,後山上到處都是黃麥菅,黃麥菅裡面有的是蟲鳴鳥叫,有的是螞蚱和蟈蟈。天狗喜歡躺在密密的黃麥菅草叢裡面,望著藍藍的天空,聽著四周的小蟲歡樂的鳴叫著,這個時候天狗恍惚進入瞭人間仙境,仿佛他成瞭神仙,逍遙自在的神仙。
天快黑的時候,天狗才背著一大捆草回到瞭傢裡面,然後姨就燒火做飯,特意為天狗炒瞭幾個好菜,熱瞭一瓶白酒。看著忙忙碌碌的姨,天狗心裡面想,有個女人真好。很快姨就做好瞭晚飯,反正傢裡面向來是沒有訪客的,所以天狗早早的將院門關好瞭,主要不是為瞭防賊,而是為瞭防狼,堡子裡的習慣基本上就是天一黑就關門的。因為早些年這裡鬧過狼荒,那個時候,滿世界都是野狼,堡子裡的人已經嚇怕瞭,雖然如今在人不斷的追殺之下,狼已經很少瞭,堡子裡還是都早早的關門。人總是這樣,多年的習慣是很難改變的。任何新事物的改革總是會遇到巨大的阻力,這就是因為人這個惰性造成的。
飯菜收拾到炕上,那是相當的豐盛啊,雖然中午的時候在師傅傢裡面擺的酒席,但是天狗在師傅面前總是不那麼自在,總是放不開的。現在是自己的傢裡面,那就十分的舒坦和盡興瞭。姨將飯菜收拾利索,然後專門給天狗燙好瞭酒,一切收拾停當,兩個人上瞭炕,飯桌一邊一個坐瞭下來,這個時候的天狗心裡面十分的娛足,姨如同自己的女人般伺候著自己,天狗一邊慢慢的喝著小酒,一邊和姨兩個人說著閑話,恍惚間,他覺得姨就是自己的婆娘,現在正是兩口子坐在炕上吃著熱乎乎的晚飯。
對面坐著的天狗姨,看著天狗娛足的喝著小酒,舉手投足間像極瞭自己那個死鬼男人。恍惚間,天狗姨就有些動情瞭。她本來就是一個久曠的寡婦,男人離世差不多有七年瞭,她是一個老實本分的女人,從來沒有想過要找個野漢子肏屄什麼的,男人死的時候,她才剛剛四十三歲,俗話說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男人剛去世那陣,她正處在如狼似虎的年紀,發起騷來的時候,她是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啊。隻能咬牙強忍著屄門的騷癢,有時候實在是忍不住瞭,就將一根木棒修理的滑溜的,然後將木棒插進自己屄裡面,用這根木屌代替男人的大屌,可是木屌怎麼可能和男人的大屌比啊,男人的大屌是火熱的,而木屌卻是冰冷的,沒有辦法,天狗姨就用這個木屌熬瞭這些年。這些年的痛苦是沒有人訴說的,雖然天狗孝順,但是他是自己的外甥啊,而且是男外甥,女人的這些隱私,做姨的無論如何也是不好意思和外甥開口的。
現在恍惚中,天狗姨覺得對面坐著的正是自己的男人,於是她心裡面不可控制的動情瞭,確切的說天狗姨是一下子淫心大動瞭。很快腚溝裡面就淫水泛濫,不可收拾瞭。姨在對面春情泛濫,淫心大動,天狗這邊卻並沒有什麼感覺,畢竟那是他的親姨,既然有些時候,天狗對姨有那麼一點想法,馬上就被世俗的倫理消滅瞭。在他心裡面,姨就是自己的娘,自己的親娘。
那邊做姨的心裡面在苦苦掙紮著,這邊天狗慢悠悠的喝著小酒,他的酒量不是很大,喝瞭差不多三兩,天狗就覺得有些上頭瞭,於是就不再喝瞭。很快天狗和姨就吃完瞭飯,天狗將飯桌端瞭下去,姨就收拾幹凈炕,然後鋪好瞭被子,鄉下人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這樣還節省電。天狗見姨鋪好瞭被子,就去院子裡面將尿桶提瞭進來,現在已經是深秋瞭,晚上有些涼意瞭,出去尿尿會著涼的,所以天狗將尿桶提進瞭屋裡面。
姨弄好瞭鋪蓋,天狗也就關上房門上瞭炕,姨先就脫瞭衣服,她脫的隻剩下一個褲衩子,上面就穿著一個小汗衫,然後鉆進瞭被窩裡面,不經意間,天狗發現姨的身材其實很好,因為日子過的不富裕,加上長年累月的勞作,姨身上幾乎是一點贅肉都沒有。姨的兩個奶子雖然沒有五興娘的大,卻也是不小,姨的大腚雖然沒有五興娘的白嫩,卻也是十分的誘人。天狗見姨已經脫瞭衣服,也就脫下瞭自己的衣服,他渾身隻穿著一條褲衩,準備鉆進被窩的時候,姨說話瞭:
“狗子啊,今天中午我給你拿過來的紅褲衩在哪裡啊?”
“哦,在那邊放著呢,你問這個幹啥?”
“你去拿過來,今天是你的生日,進入你的門檻年瞭,你必須要一年到頭穿紅褲衩的。”
天狗聽瞭姨的話,就起身下炕將姨拿來的紅褲衩翻瞭出來,然後回到瞭炕上,正準備關燈睡覺的時候,姨說:
“狗子啊,這個東西是很講究的,必須要女人親自給你穿上才管用的,才能擋煞避邪的。”
“姨你就會說笑,我哪裡有女人啊,我自己穿吧。”
“唉,你說說你,三十多歲瞭,連個婆娘也混不上,沒有辦法,那門檻年可不是好過的,過來,姨給你穿吧。”
“啊,姨,我都這麼大瞭,怎麼好意思讓你穿啊。”
“咋啦,你再大,我也是你的姨,這有什麼好害羞的,這麼大個人瞭,快點過來,這事不是鬧著玩的。李村的那個小子就是在門檻年裡面得瞭一場大病死瞭的前屯的那個不是在門檻年裡面被車撞死瞭,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那就穿吧,姨,我看就不用你穿瞭吧,我都多大個人瞭,還得麻煩你老人傢給我穿褲衩。”
“你再大,在姨面前也是小的。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你自己穿不管用的,擋災最重要。門檻年不好過啊。”
最後天狗實在是拗不過姨,隻好站瞭起來,穿著個褲頭站在瞭姨面前,沒想到姨一點都沒有猶豫,伸手將天狗的褲頭脫瞭下去,而且她的手不經意的就碰到瞭天狗的屌,天狗那大屌讓姨一碰,馬上就挺瞭起來,天狗的大屌不聽使喚的在姨面前堅挺起來,差點碰到瞭姨臉上。弄的天狗十分的羞愧,臉上火辣辣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瞭。姨卻是十分的大方,一點都沒有尷尬。她一看天狗的大屌硬起來是如此的巨大,心裡面更是波濤洶湧瞭,男人死瞭這麼多年瞭,自男人死後她就再沒有嘗過男人的大屌,老話說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屄吸土啊。姨今年剛五十歲,正是坐地屄吸土的年紀,對於她這個久曠的人來說,天狗的大屌具有無比的誘惑力啊。平日裡還能把持住自己,今天見到鐵棍正堅挺的大屌,姨的屄裡面徹底開瞭花,她實在是忍不住瞭,也實在是不想忍瞭。管他娘的,難受瞭這麼多年瞭,今天老娘就不再忍瞭,先挑逗一下天狗,還是讓這小子主動好一些。於是姨伸手打瞭天狗的大屌一下,天狗的大屌被姨一碰,馬上更加堅挺,那個巨大的龜頭漲的發紫瞭。姨說:
“哎呦來,天狗你這小子真是看不出來,竟然長瞭這麼大的屌,真是嚇死人瞭,比你姨夫的大多瞭。看你的屌黝黑發亮的,肯定是肏過屄的,我還以為你一直是童子雞呢,天狗你小子原來很不老實啊。”
“姨,你凈笑話我,這多年瞭,我哪裡有什麼屄肏啊,屄都在人傢老婆腚溝裡面長著,我倒是想肏,人傢也不願意啊。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瞭,過去這麼多年瞭,就別提瞭。”
“好瞭,好瞭,姨不捉弄你瞭,穿上褲衩咱就睡覺吧。”
姨說完就拿過瞭那紅褲衩,天狗就抬起一隻腳,姨將褲衩套瞭進去,然後天狗抬起另一隻腳,姨將褲衩那頭也套瞭進去,然後將褲衩給天狗提瞭上去,看著天狗那堅挺如鐵的,紅通通的大屌,姨心裡面著實是愛死瞭,忍不住就抓著天狗的大屌套弄瞭一會。姨的這番套弄,使得天狗一下子欲火高漲,不能自控瞭,他心裡面最後一點理性徹底被欲火燒沒瞭。他掀開姨的被子,將姨壓在瞭身底下,大屌正頂在瞭姨的小肚子上,當然天狗的所作所為正是姨所最渴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