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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陳玨無慘(上)

  如今臺上,王天二和趙羿離席,鄔龍銀槍鑞槍頭,泄瞭兩次,下身就是條死蛇,溫晴是個女人暫且略過,六寨主這邊隻剩下郎平和胡劍兩人。

  淫道中人這邊倒是個個生龍活虎躍躍欲試,除瞭玉莖子還在消化蕭靜的內力,似乎都想拿下陳玨的紅丸,這一下可就有點麻煩瞭。

  「哪位有興趣先陪我們陳閣主玩一回啊?」

  玉莖子邪魅的笑容令陳玨心底發寒,姣好的面容上,一對美眸印出無盡的怒火。

  不等別人開口,胡劍搶到,「我好像錯過瞭很多好戲啊,不如就讓我拿個彩頭如何?」

  胡劍因為留守後山回來晚瞭,沒趕上蕭靜的侍奉,要說他先弄陳玨,還真沒人有理由指責。

  胡劍不再客氣,淫笑著走向陳玨,打量著這位年方三十的美貌閣主。

  陳玨因為長裙被打落,為方便動武換瞭緊身衣裳,衣料收束服帖,包裹出豐滿挺翹的雙峰,楊柳細腰延綿著迷人的背部曲線,圓潤的肉臀叫人食指大動,好想突入其中,大肆絞殺一番。深紫色的夜行俠女裝束充滿魅惑,雙手反縛下跪的姿態更加挑逗著雄性的欲望。

  胡劍好好欣賞著陳玨的嬌容,掏出陽具在她面頰上磨蹭起來。陳玨厭惡耐忍,不住地回避那腥臭的肉棒,奈何胡劍得寸進尺,步步逼近,實在避讓不開瞭,張口便咬。

  胡劍嚇得臉都白瞭,往後跳開好幾步才站定下來,一臉驚恐地看著兇光畢露的陳玨,方才若不是動作夠快,怕是今日要入宮當太監瞭。

  「我看誰還敢碰我。」

  陳玨怒號著,嚇得胡劍又多退瞭兩步,那條肉棒瞬間軟癱瞭。

  「呵呵,看來胡寨主收拾不瞭這匹烈馬啊。」鄭藥師嘲笑道。

  「你——」

  胡劍剛想反罵出聲,自知功夫上絕討不瞭好,又硬生生咽瞭下去。

  鄭藥師保持著笑臉,「別急啊,胡老大,就看我藥師來露一手吧,保證待會你玩得舒服,毫無顧忌。」

  胡劍知道藥師的厲害,感激道,「有勞藥師出手。」

  鄭藥師道,「別有勞瞭,來兩位幫忙搭個手。」

  花和尚似乎想分一杯羹,急匆匆地過來,和胡劍一人揪住一條纖腿,呈極限拉開呈一字形。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被擺弄成如此羞恥的樣子,陳玨奮力反抗,但兩個男人的力氣不是她這個內力枯竭的女俠可以掙脫的。

  鄭藥師笑吟吟地看著陳玨掙紮的摸樣,從藥箱中取出一隻紅色的瓷瓶,去掉木塞,一顧刺鼻難聞的腐臭味飄散出來。

  「藥師,你這是什麼寶貝啊,臭死瞭。」

  花和尚皺起瞭眉頭。

  「這可是我精研的寶貝,起名」天女下凡」,叫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是能讓仙女也動春心的媚毒。」

  藥師胸有成竹,從腰間佈袋抽出一枚金針,沾取瞭些許藥汁,墨綠色的粘稠汁液吸附在金針上,竟不滴落下來,妖異、鬼魅都不足以說明這枚兇器的可怕。

  「你——你別過來……你會遭報應的——」

  陳玨畢竟是個女人,看著鄭藥師拿著那枚泛著墨綠光澤的金針嬉笑地走向自己,眼底充滿瞭無盡的恐懼。

  「別怕,不要動,一點都不疼的。」

  鄭藥師蹲在陳玨下身處,左手隔著褲子在她襠部比劃著,似乎在找洞口位置,驀地手起針落,五寸金針瞬間刺入會陰穴。

  「不——你……」

  喊叫聲戛然而止,藥師內勁催動那股藥力侵襲著陳玨的肉體,幾乎在一瞬間就將她的力氣抽取一空。

  藥師緩緩拔出金針,針頭的墨綠色已經消失殆盡,將其插回佈袋,「替閣主松綁,我們看好戲吧。呵呵呵——」

  意外的是,獲得自由的陳玨,並沒有逃走,而是第一時間捂住瞭下身,身體蜷縮成蝦狀,衣物由內而外透著水汽,尤其是褲襠處的水漬痕跡迅速蔓延開來,就似暴雨浸身。

  「藥師的寶貝就是好啊,還沒碰她呢,就出瞭這麼多水。」

  胡劍恭維道,雙手揉捏著陳玨的酥乳,「喲,褲子都不夠濕呢,已經漏出來瞭。」

  殊不知,陳玨正在忍受著淫欲的煎熬,俏嘴微張,呼出的均是火熱灼氣。身上三萬六千個毛孔透著濕黏的水汽,膣道內陣陣痙攣,股股淫汁不受控制地噴濺出來,非但沒能令她感到舒爽,反而愈發空虛。

  瞧著剛才窮兇極惡的陳玨倒在地上嬌喘難耐,胡劍再也忍不住瞭,一雙大手粗暴地把她那緊身的衣裳撕成無數碎片,但下一刻他就停住瞭。

  陳玨赤身裸體躺在地上,美艷的胴體令胡劍心跳漏瞭一拍,便是身後的幾位也都忍不住驚嘆一聲——「好美」。

  本來緊身的夜行衣已經勾勒出陳玨妙曼的身段,除去衣衫後的她更加撩人心弦。

  窈窕的玉體輾轉於地上,黛眉緊鎖,貝齒輕咬著殷紅的下唇,明明是一幅交歡時才會露出的歡愉表情。

  纖細的脖頸沒有一條浮筋,性感的鎖骨,連著圓潤的肩背,一雙柔嫩玉臂擺出瞭極其羞恥的姿勢。

  一對堅挺的椒乳雖不如蕭靜、高鳶那般碩大,卻給人大小合一,渾然一體的感覺,更因為平躺時依舊飽滿挺聳,再添幾分姿色。酥乳上端,兩顆蓓蕾已經漲大,乳暈比同齡女子要小很多,卻不失迷人風采。

  不盈一握的腰身呈現出誇張的弧度,兩瓣大小適中、結實挺緊的臀肉,不由令人想到如果采用後入式將是一幅何等香艷的畫卷。

  鬱鬱蔥蔥的芳草幽徑已是泥濘一片,胡劍費力的拉開她遮擋下體的手,才能看到羞澀地躲藏在草叢下的美妙幽谷。

  一雙玉腿如名傢雕琢而成,修長緊實,延伸到趾尖無一絲累贅,仿若一件完美的玉器藏品。

  因為淫毒肆虐,陳玨原本白皙的皮膚蒙上瞭一層艷紅的血色,將乳尖蓓蕾的粉嫩都比瞭下去。紅艷的皮膚上面沾染瞭一層汗漬,其質如同淫液般滑膩,晶瑩透明,實在詭異的緊。

  人間尤物,紅顏禍水。不禁令人產生這種感覺。

  欣賞完美艷胴體,胡劍總算緩過一口氣,得意地瞥瞭眾人一眼,扶起堅挺得發痛的肉棒,上滿已是經脈暴漲。

  根本不用前戲挑逗,陳玨下身處已經洪濤泛濫,胡劍的肉棒對準那窄小可人的屄縫,借由滑膩的淫汁狠狠刺入。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胡劍腰身一挺,卻沒有深入,而是後翻跌倒瞭好幾個跟頭才停下。驚恐的扶著軟瞭一半的肉棒,龜頭上還有滴落的血跡,但卻是自己的。

  原來陳玨被藥力刺激得厲害,膣腔內不斷泄著淫液。充滿雄性氣息的陽具突然刺入,還未突破貞操膜,便達到瞭高潮,一股陰精激射而出,加上她本身內功高強,這一記泄精堪比高手發出的指勁,直接點在胡劍的龜頭上,將他肉棒硬生生推瞭出去。

  胡劍吃痛,兩次受挫,差點就陽痿瞭,直到此刻都沒搞懂陳玨的屄裡面到底發生瞭什麼。

  藥師嘿嘿一笑,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看來美人當前,胡老大有點難以消受啊。」

  胡劍心道中計瞭,原來是這藥師搞的鬼,卻偏偏無話可說。

  關菊花難得開口,陰陽怪氣的聲音就不像個真男人,「既然屄門不能用,不妨就讓我先開瞭菊門吧。」

  「如此甚好,藥師那一針太厲害,還得菊花兄給她調教調教。」

  花和尚打趣道,同時瞄瞭一眼狼狽爬回座椅的胡劍。

  胡劍滿臉黑色,心裡憤恨不平,郎平看瞭他一眼,亦是無可奈何。

  關菊花褪去衣裳,顯露出自己的本錢,一桿朱紫色長槍又細又長,尖端突起的龜頭猙獰無比。

  陳玨輾轉難耐,神志不清,口中喃喃自語,身下的積水越來越多,真叫人擔心她會不會脫水而死。

  關菊花將她翻轉過來,四仰八叉地趴伏在地上,右手在她下身處抹瞭大量的淫汁,塗在自己的陽具上,直到整條肉棒閃耀發亮作罷。

  俯身壓上,下腹緊貼著她圓潤的翹臀,肉棒在雪臀上蹭瞭足足盞茶功夫,這才對準稚嫩的菊門,緩緩刺入。陳玨的菊道不知是否也因藥力影響,似有活物,才進入就糾纏上瞭他的肉棒。

  感受著後庭的充實,陳玨無力反抗,任由那一桿火熱的尖槍突入。隔著一層肉壁的屄道也有瞭感覺,還未破身便迎來瞭人生第二次高潮,大股的陰精激射出來,沖得關菊花精巢生痛。幸好他乃淫道中人,久練下身功夫,不然便要赴瞭胡劍後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