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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月柔無慘

  玉莖子扛著月柔穿梭於叢林之中,雜生的樹木沒有影響到他半分步伐,行進軌跡隱隱看出是朝著一個特定方向去的。

  「小妹怎麼還沒回來?」月蓉皺瞭皺眉頭。

  「不好,附近沒有小妹的氣息瞭!」月蘭大呼一聲。月蘭因為目盲,其他四感可是非常敏銳的。鈴兒、月蓉相視一眼,心中大驚,幾乎同時,三個女俠急速沖向小妹月柔解手之地。近來沒有下雨,地上唯有小妹解手處有一窪水跡,可是小妹卻沒瞭蹤影。

  「啊,這是小妹的香包。」鈴兒從地上撿起一個粉色的小香包,上面絹繡著兩個字——月柔。

  「小妹,小妹——你在哪?在哪啊!」鈴兒已經有些瘋狂瞭,看樣子月柔真是兇多吉少瞭。

  「都怪我,一直註意著小妹香包的香味,沒想到,那賊人居然……」月蘭狠狠說道,話到中途,貝齒咬緊下唇,說不出話來。月蘭以為是玉莖子在劫走小妹的時候,刻意將香包扔下來的,誰知香包掉下來隻是一個意外,卻成全瞭玉莖子的美事。

  「哎,三妹,這不能怪你,那賊子十幾年都不曾被人擒住,手段不是我們可以想到的。估計現在那賊人正帶著小妹逃走,小妹應該還沒遭到毒手,他身上有劍傷,肯定走不遠,我們趕緊追吧。」

  「好吧,隻能分頭追瞭,追上瞭千萬不要急著動手,務必一擊救下小妹。」鈴兒美目赤紅,幾乎流出淚來,「這樣,我向東南方向追,月蓉去西南邊,月蘭你就往南邊找吧。」鈴兒不愧是大姐,這等情急之下,也做出瞭安排。

  「好!」「明白!」三位女俠一閃即分,三道身影朝向各自方向,向樹林深處探進。

  不停不休地向南跑瞭半個時辰,來到一個山包面前,撥開一片樹柵,竟然露出一個門。原來玉莖子引女俠進入這片樹林是早有打算,這裡就是他的藏身之所,一般人就算路過也不會發覺這個隱蔽之處。玉莖子兩步走入其中,隨手將門口樹柵恢復原樣。山包內鍋碗瓢盆一應俱全,另一邊的小天窗透著陽光,洞內倒也不覺得陰暗。

  玉莖子將肩頭的月柔放在木床之上,三下兩下除掉身上帶血的衣物,古銅色的壯碩肌肉構成瞭完美的體形。「小妹妹,不要怕,讓哥哥好好瞧瞧。」玉莖子邊說邊摘下瞭那紗巾,一股淡淡的藥香味飄散開來,沁人心脾,洗腦清神。

  「看來就是這面巾讓我的寶貝春藥都失效瞭啊。」玉莖子嗅著紗巾,淫笑著細瞧月柔,可憐那小妹哭的是梨花帶雨,呈大字形癱軟在木床上無法動彈,模樣楚楚可憐。

  不過玉莖子不是一個容易心軟的人,也不管小妹心裡所想,俯下身去,慢條斯理地解除小妹身上的衣物。越慢越能使被侵犯的異性產生恐懼,玉莖子的房事經驗可不是一般撒完尿提褲子走人的采花賊可以比擬的。

  眼瞧著身上的衣物被一點一點解開,月柔哭的是更加厲害瞭,臉漲得如同熟透的蜜桃一般,眼淚早已縱橫面頰,浸濕瞭大片青絲。雙唇張張合合,可惜啞穴被制,喊不出一絲聲音。

  解開月柔的上身羅衫,眼前看到的是一件綢制的白色繡花訶子。訶子乃是唐朝女子最常見的貼身內衣,做工也很簡單,就是一塊佈料裹住胸部,在後背系住。訶子外穿,便是唐朝女子時下最流行的衣著打扮。月柔雖然姿色不凡,但才十三歲,沒有成年女子的成熟身材,倘若再長個兩三年,九成出落得絕色美女。可惜啊,沒機會長瞭,因為玉莖子胯下從不留活口。掀開訶子,映入眼簾的是一對雪白的玉兔。

  月柔年歲尚小,胸前玉兔也是小巧可人,玉乳略微有些發尖,不盈一握,頂端櫻紅粉嫩的小乳頭叫人忍不住就想一口吃下去。因為臀胯還沒發育成形,並不顯得小妹腰身有多纖細,但是光滑的皮膚下沒有一絲贅肉,平躺的小腹略微有些下凹,突出瞭兩側的胯骨。

  玉莖子舔瞭舔上唇,下體再次昂首挺立,一尺長短,四指粗細的巨根晃蕩在月柔面前,三條青筋如虯龍盤佈在肉棒上,赤紅的龜頭顯得無比猙獰。月柔嚇瞭一跳,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竟然停住瞭哭泣,未喑人事的她根本沒見過異性下體,更何況是如此可怕的異物。

  玉莖子倒也不急,雙手一扯,噝啦一聲,三層邊的小裙子就被撕成兩半丟在一邊,月柔的身上,隻剩一件遮羞的短邊小褻褲瞭。「呵呵,我倒要瞧瞧,上身沒有貨,下身怎麼樣。」拉著邊腳,將褻褲沿著月柔雙腿褪下,玉莖子目光一滯,隨即笑出聲來,「沒想到你居然是小白虎,還是饅頭屄。」

  眼前那下體沒有一根陰毛,小穴肉體飽滿好似一個蒸熟的白饅頭,中間一道深深的溝壑仿佛一刀切開的裂口。月柔驚恐地看著玉莖子,除瞭因為玉莖子下體巨大的男根,也是因為自己第一次被異性看光,羞澀難當,全然不知玉莖子到底要作什麼。

  「咦,原來你在潮期。」玉莖子一瞥那褻褲,褲襠處墊著一片棉佈,上面滴落著點點血跡,不是月經潮紅是什麼。玉莖子探下身去,壓在月柔身上,舔去她面頰的淚痕,雙手在一對玉兔上動作。

  小妹無法說話,隻能由喉頭發出「嗚嗚」的細微聲響,表示小妹心中的厭惡之情。玉莖子也不理睬,雙唇蓋上月柔的朱唇,一條充滿肉感的長舌隨即就要突入。月柔當然不允許他人的舌頭進入自己口中,可是如今啞穴被點,口舌發麻,全然沒有力氣,那長舌毫不懸念地撬開貝齒,與小妹的嫩舌交纏在一起。僅僅半刻,月柔僵硬的身體就漸漸酥軟瞭下來,淫魔僅靠口舌技巧就能讓女子高潮泄身,小妹又如何能夠阻擋身體的本能反應,隻能任由玉莖子在口中施為。

  兩人「啵啵」地親吻著,互相吸取著口中津汁,月柔的鼻息變得深沉起來。玉莖子上頭在吸食少女香唾,雙手亦以各種手法玩弄著月柔的一對玉兔。時而輕捏,時而快搓,時而彈撥,不斷變換著拿捏手法,房中秘術淫手八字訣:捏、搓、揉、撫、挑、壓、掐、彈,玉莖子施展起來渾然天成。

  月柔隻覺得胸部不停地被玩弄,又酥又癢,又酸又麻,櫻桃小嘴又被肉舌纏住,無法直視的觸覺更加令人興奮。月柔的呼吸此刻非常急促,玉兔被玩弄的不再潔白如玉,而是由內而外地透出緋紅色,滾燙的胴體連玉莖子都隱隱覺得有些熱瞭。

  「嗯,前戲差不多瞭。」感受著身下女娃的變化,玉莖子心中如是想道。

  雙唇終於分開,帶起一條藕斷絲連的黏黏津汁。月柔雙目迷蒙,尚未從如夢如幻般的快感中恢復,空閑的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充滿淫靡氣息的空氣。讓玉莖子有些失望的是,月柔的小穴口隻流出些許淫汁,往常用這等手法即使不挑逗下體,哪個女子不是洪水泛濫。

  「看來這小娃還未長成啊,身子還不敏感。」玉莖子輕嘆瞭一口氣,扳開月柔雙腿,腳踝架在自己雙肩上,雙手扶住小妹兩側胯骨,下體一尺長龍對準小穴口,血紅的龜頭在饅頭的裂縫上磨蹭,粘取那本來就不充足的淫汁。

  月柔神情恍惚,隻覺得下體有物什磨蹭著、壓迫著,很是舒服,連自慰都沒做過的小妹露出一絲愉悅的笑容。但這舒服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下體傳來的脹痛感令她皺起瞭眉頭,雖然還是蠻舒服的,但是有點疼。

  小妹膣內淫汁還是太少瞭,而且肉壁太窄,此刻玉莖子的龜頭才進入大半就被迫停瞭下來。怎麼辦?幾個念頭閃過,玉莖子就不再猶豫,等不瞭瞭,誰知道這小娃的三個姐姐什麼時候就會找來,必須盡快恢復功力。深吸瞭一口氣,虎腰一挺,「啵」的一聲,代表貞操的嫩膜瞬間撕裂,龜頭直抵花心,整條長龍瞬間沒入一半,原本略微下凹的小腹竟被微微撐起,浮現出一根棒子的模樣。

  月柔被破瓜的劇痛震醒,櫻桃小嘴張開到一個誇張的程度,驚恐地看著下體外面那半截肉棍。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她終於明白自己遇到瞭什麼事情。

  「這就是姐姐們說的淫魔嗎?」可憐的月柔還以為淫魔隻是脫光瞭女子衣服輕薄一番,那感覺如癡如醉,還蠻舒服瞭,沒想到稍後就被一桿長槍刺入下體,強烈的劇痛令她以為自己被兵器戳傷瞭。

  「好痛!姐姐,你們在哪啊?救我啊,快來救救我啊,不要啊,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月柔心中所想玉莖子可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玉莖子閱女無數,月柔這可人的未熟之體並不能引起他太高的興致,肏她隻是為瞭向她的師姐們討回點利息,順便吸收功力,修復傷勢。肉棒緩緩抽出,隻留龜頭還在膣內,因為尺寸太大,本來藏在肉饅頭裡的大小陰唇全部被擠出來瞭。前半截肉棒沾染瞭大量血漬,交合處鮮血「嘀嗒嘀嗒」落在木床上。便是這緩緩抽出的動作,引得月柔疼得渾身抽搐瞭一下,喘息聲不規則起來,沉重、急促,胸口起伏不定,身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深吸一口氣,玉莖子腰身律動起來,襠下血龍在饅頭屄中進進出出,陰唇陰蒂被幹的塞進去、翻出來。開始時候,膣道未熟過於狹小,而且淫汁不多,潤滑不足,肉棒還有點生痛,想必那小娃更是痛不欲生吧。誰知抽插幾回後,膣內居然滑暢起來,抽插阻力明顯減小,狹小膣壁的擠壓感刺激著龜頭,玉莖子也不禁舒服地呼出一口長氣。一下兩下三下……

  仿佛要將自己捅穿,下腹的膣道、屄口仿佛不曾是自己所擁有的,那撕裂的痛感就像一桿粗大的狼牙棒,在檔下會陰處無理地開辟瞭一個深深的創口。隨著玉莖子抽插動作加速,月柔胴體上下顛簸,一對玉兔顫動不停,喘息聲伴隨著嗆著唾液的咳嗽聲。小腹內火熱如熾,就像一柄燒火棍捅入體內,還要在創口處肆意攪動一番。

  感受著痛到極致的快感,月柔心中已經絕望瞭「要死瞭!要死瞭!疼死瞭!姐姐,姐姐,你們怎麼還不來啊,月柔快死瞭!」

  漸漸地,痛感變成麻木,唾液沿著嘴角淌下,意識逐漸消失,目光轉而失神。也不知瘋狂抽插瞭多少下,忽然感到身下玉體有點僵硬,一摸肉並不多的玉臀竟還有些發涼。不應該啊,正值房事交媾,身體怎麼會變涼呢?玉莖子這才瞧見月柔目光呆滯,直盯盯地瞧著洞頂,唇邊的唾液已經凝成痕跡,胸口不再起伏,一探鼻息,卻是沒瞭進氣。

  「死瞭?」玉莖子滿臉疑惑,一股強烈的血腥味沖入鼻腔,一看下體,從交合處延伸至臀溝到木床,大片的血跡彌漫開來,白饅頭已經被染成瞭血饅頭。原來月柔正值月經潮期,膣壁正是舊質脫落、新質未成之時,玉莖子那四指寬的肉棒在小妹緊湊的膣內抽插,硬生生將剛剛長成的鮮嫩膣壁擦破,大量鮮血至此流出。後來肉棒抽插無阻,便是靠這鮮血滋潤,每抽插一下,便帶出一註血流,玉莖子幹瞭不知道不少回合,月柔的血已經流失近半,活生生被肏死瞭。

  「哎,罪過,罪過。我玉莖子禦女無數,弒女無數,但是她們死前,我都會渡她們入那淫樂世界。今天卻是破例瞭,也罷,趕緊采取陰元、內力要緊。」玉莖子作一佛禮,俯身抓住月柔兩胯,猛一發力,肉棒直穿花心,抵在子宮內壁上,整條血龍沒根而入,一道血柱自饅頭縫中噴薄而出。月柔腹部再被撐起一片,棒狀物已經達到上腹。右手連點,解開束縛丹田內力的穴位,通過陰陽交合之體,玉莖子仿佛親眼看到月柔丹田內的內力正緩慢溢出,飄往四肢,逐漸消弭。

  「不能再等瞭,死瞭內力就會逐漸消失,不死的話,內力就可以完全吸收瞭。」原來這吸精大法倘若隻是吸食精元,並不需要解除內力禁制,而要同時吸收內力化為己用,則必須解除丹田禁制才能將內力隨精元一同吸收。

  玉莖子加快瞭腰身動作,肉棒飛速地抽插在饅頭中間,肉身已死,本能尚存,一屢冰涼的陰精澆灑在龜頭上。「成瞭!」玉莖子依舊插在膣內,龜頭存於子宮,左手掐成手印,口中念念有詞,右指在月柔腹部有節律地畫圓。待到第十個圓畫成,一股澎湃的內息分為兩股,沖出丹田,經由卵巢、卵管匯合於子宮處,溶於陰精之中。玉莖子大喝:「收!」子宮內的陰精仿若得令,順著龜頭小口流入,半晌子宮內就空空蕩蕩瞭。

  陰精闖入精巢,伴隨著輕微的刺痛感,玉莖子不由得微顫瞭一下,抽出肉棒,血龍上沾染著濃鬱的血跡。玉莖子自從淫功小成以來,房事再未射精,隻是弄得女子泄身,吸收其陰元和功力。長久以來,積累的陽精使其可以隨時保持挺立姿態,而且收放自如。

  拿起月柔的短邊小褻褲,將血龍擦拭幹凈,稍稍運功,肉棒就恢復成軟蛇。「哎,十年瞭,什麼時候才能達到師傅所說的一尺八寸的最高境界呢?」玉莖子自言自語道,盤膝坐下,將從小妹那吸收的內力從精巢提煉至丹田。陰精則和陽精水乳交融,在精巢中盤旋,陽元纏食著陰元。

  玉莖子身上的兩處劍傷竟然結痂、脫落,生出鮮嫩的新肉。再看那小妹,死前劇烈地房事,死後身體僵硬的更快。此刻即便沒瞭肉棒的支撐,月柔的屄口依舊敞開著,雖然閉合瞭一些,但也有三指見圓的寬度。原本藏匿在饅頭縫中的大小陰唇等等,此刻全部暴露在外。膣內黑洞洞的,強烈的腥臭味從膣道內飄出,彌散在空氣中。

  忽然一絲警覺閃過腦海,玉莖子瞬間屏住氣息,起身撥開樹柵走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