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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節:通往金邊之路

  接下來,阮氏萍帶柳俠惠去見瞭越南勞動黨的總書記黎筍同志,他們在友好的氣氛中就一系列的問題達成瞭共識。黎筍表示,越南方面會與韓桑林和洪森為代表的勢利接觸,促使他們接受和平方案,柳俠惠則代表中國政府做出瞭保證,由中國出面去說服紅色高棉和以努克親王為代表的柬埔寨王室,將他們拉到談判桌上來。因為柳俠惠對越南的訪問是秘密進行的,所以他不打算在公眾場合露面,也沒有去見記者和越南的其他領導人。

  一想到自己的使命快要成功瞭,柳俠惠心裡不由得一陣激動。不過搞定瞭越南的領導人之後,還有一個大難題擺在他面前,那就是紅色高棉的領導人波爾佈特。這個人正在柬埔寨推行一系列的簡單粗暴的極端政策,目的是要在柬埔寨全境消滅城市和資產階級。為瞭達到這個目的,他不惜血流成河。他的那一套理念是從太祖發動的文化大革命運動中借鑒來的,他甚至親自登門求教過張春橋和姚文元這兩個左棍。

  柬埔寨的國名在紅色高棉奪取政權後更改為民主柬埔寨,努克親王仍被尊為國傢元首,但是實權都掌握在紅色高棉的手裡。與後世的歷史不同的是,親越南的韓桑林和洪森剛剛從紅色高棉中分離出來瞭,並且掌握瞭一小塊地盤和兩三千人的軍隊,他們與紅色高棉的沖突迫在眉睫。

  柳俠惠認為,波爾佈特是絕對不會容忍韓桑林和洪森這一股勢力的。如果大戰爆發,哪怕是中國出面也很難迫使紅色高棉坐回到談判桌前來。他必須抓緊時機一勞永逸地解決掉波爾佈特這個禍害。這種事必須嚴格保密,不能讓越南的領導層知道,否則會增添意想不到的變數。當然,也不能讓華主席知道,這是因為中央政治局已經明令禁止他再去冒險瞭。

  他隻能跟阮氏萍一個人交底。阮氏萍雖然擔心他的安全,但是她深知他超人的能力,況且這一次也隻能靠他瞭,否則他們迄今為止所做出的努力都會以失敗告終。她想瞭一會兒,對柳俠惠道:“你一個人去恐怕不行。我想讓黎秋芹跟著你,做你的向導。她是柬埔寨人,這樣你在那邊的行動會更方便一些。”

  說這話時他們正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他的雞巴正插在她的騷屄裡。

  阮氏萍向柳俠惠介紹瞭黎秋芹的背景。她父親是地地道道柬埔寨人,母親是越南人,從小在柬埔寨長大。黎秋芹這個名字還是阮氏萍給她取的。她一傢人都加入瞭紅色高棉,她父親擔任團長。她因為從小習武,成瞭一名偵察兵。那時紅色高棉的軍隊偶爾會潛入越南境內,發起對美軍和南越軍隊的襲擊。她在一次這樣的行動中負傷被捕。美國人把她當成瞭越南人,將她送到瞭西貢附近的一座監獄關押。不久後,阮氏萍指揮的遊擊隊攻占瞭那座監獄,她獲得瞭自由。隨後她與越南人民軍的一個低級軍官相識並結瞭婚,成瞭越南人民軍的一員。她丈夫恰巧是丁康的弟弟(阮氏萍的小叔子),是他推薦妻子來做瞭阮氏萍的貼身警衛的。後來她丈夫在解放西貢的戰鬥中犧牲瞭。

  紅色高棉攻占柬埔寨的首都金邊後,黎秋芹原打算回柬埔寨與傢人團聚,可是還沒等她動身就傳來瞭壞消息:她的父親因為對波爾佈特搞的那一套不滿,被紅色高棉政權抓瞭起來,連帶著她的一個哥哥和兩個弟弟也都被關押起來。隨後他們被當成反革命分子和叛國者給槍斃瞭。她母親和兩個妹妹下落不明,很可能也被處死瞭。此時紅色高棉已經與越南交惡,越南人民軍裡的柬埔寨人都要面臨嚴格的審查。她因為有阮氏萍的庇護,才能得以留下來。

  阮氏萍對柳俠惠道:“黎秋芹這個人很不錯,既忠誠又能幹。你如果覺得滿意,以後可以把她帶去香港為你做事。”她這麼說是因為他已經告訴瞭她,他在美國擁有一個相當規模的公司,名叫ALOE。ALOE如今在香港和泰國都設有分部,阮氏萍早就聽說過,隻是不知道它是柳俠惠控制的公司。阮氏萍的提議正和柳俠惠的心意,他原本就打算讓阮氏萍給他推薦一個熟悉柬埔寨情況的人做向導。

  第二天,柳俠惠就帶著黎秋芹開著一輛美式軍用吉普車出發瞭。他們先進入老撾,準備穿過老撾進入柬埔寨,這樣可以減少與紅色高棉的軍隊遭遇的風險。此時老撾的人民革命黨已經控制瞭全國的大部分地區,但是還沒有正式建立政權。老撾人民革命黨跟越南勞動黨的關系比較好,越南在老撾駐有軍隊。阮氏萍認識他們中的不少人,其中有一些人曾經是她的部下。臨行前她交給瞭他一封寫給越南駐軍的一位指揮官的親筆信,讓他為柳俠惠在老撾的行程提供方便。

  有瞭阮氏萍的這封信,柳俠惠和黎秋芹在老撾的行程非常順利。他們隻用瞭一天半的時間就通過瞭大大小小的關卡,來到瞭與柬埔寨交界的地帶。再往前就是紅色高棉的地盤瞭,他們隻能棄車步行。

  在老撾時他們兩人都是穿著越南人民軍的制服,進入柬埔寨後當然不行瞭。黎秋芹打扮成瞭一個典型的柬埔寨農婦,柳俠惠則裝成她的啞巴丈夫。他們的小腿都像當地人那樣用佈條紮瞭起來,這是因為進入柬埔寨境內後有一段路是崎嶇的山路,紮住小腿是為瞭防止被樹枝和棘刺劃傷,當然也可以防止蚊蟲和毒蛇。這裡沒有明顯的國界,路上人很少,偶爾遇見的人中既有柬埔寨人,也有老撾人和越南人,他們看起來都是附近的村民。

  可能是因為快要回到故鄉瞭,黎秋芹心裡比較激動,話比平時多瞭一些。她對柳俠惠說瞭小時候在柬埔寨的生活和這幾年在越南的各種經歷。她還提到瞭她丈夫,她丈夫和她結婚不到一年就犧牲瞭。她說得更多的還是阮氏萍。能看出來,她對阮氏萍充滿瞭尊敬和愛戴,每當說起阮氏萍時她的眼裡都透出一種崇拜的光芒。

  她還告訴瞭柳俠惠一個一直埋藏在她心底的秘密:她丈夫在新婚之夜曾向她坦白,說他真正愛的人是阮氏萍,盡管他和阮氏萍是叔嫂關系。柳俠惠隻是聽著她的述說,沒有插話,偶爾點點頭。他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跟他說這些,也許是因為她性格太內向,平時沒有人來分享內心的秘密,以至於將他這個完全陌生的人當成瞭傾訴的對象。

  據黎秋芹說,現在的柬埔寨跟過去已經大不相同瞭。他們看見的城市是一片片的廢墟,到處都有背著槍巡邏的軍人,還有被強行押送出城的扶老攜幼的老百姓。每次遇到盤問,都是黎秋芹出面應付,說他們的親人被越南人殺死瞭,他們是去金邊投奔親戚的,柳俠惠則裝成啞巴一聲不吭。黎秋芹提到的那個親戚確有其人,是一個不小的官,因此他們才能順利地通過一道道的關卡。

  他們走瞭兩天,晚上就在路邊廢棄的房屋裡過夜,吃的喝的是用泰銖(泰國貨幣)從農戶那裡買來的。紅色高棉已經廢除瞭舊的貨幣,新幣還沒有開始發行,民間買賣都是用的泰銖。

  快到首都金邊時,路上的關卡越來越多,盤查也越來越嚴格。終於,他們引起瞭一個哨卡的軍官的懷疑。這個軍官很厲害,投親戚這一招在他這裡失靈瞭。他們被當成越南間諜,由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們押送著關進瞭一個臨時的監獄裡。

  這個監獄很小也很破舊,隻有兩排十來間平房。他們被單獨關在一間屋子裡。黎秋芹悄悄地告訴柳俠惠,說她聽到瞭士兵和監獄的崗哨之間的對話:他們被關在這裡是暫時的,審訊過後就會被分開關到男女牢房裡去,然後押送到農村去做苦力。柳俠惠已打定主意,今晚就越獄出去。因為即使他們能夠證明自己不是越南間諜,也不太可能被放走,還會耽誤很多寶貴的時間。

  他們等瞭兩個多鐘頭,天已經完全黑瞭,還是沒有人來給他們送飯。柳俠惠想:看來是不能再等瞭,光是為瞭吃飽肚子他們就得馬上行動瞭。他剛準備把自己的打算告訴黎秋芹,監獄的門哐當一聲被人打開瞭,進來瞭兩個看守。

  他們用高棉語說要進行審訊前的例行搜查。其中一人搶過黎秋芹手裡的包裹,那裡面除瞭幾件衣服和走山路時用來打綁腿的佈條,還有大約相當於50美元的泰銖。那人眼睛一亮,把錢抓在手裡,對黎秋芹道:

  “現在全國馬上就要實行新貨幣瞭,舊貨幣和外匯統統要上繳,違者將以反革命分子論處。”

  說罷他將這些錢全都放進瞭他自己的口袋裡。黎秋芹和柳俠惠身上的衣服都很單薄,一看就藏不住什麼東西,他也沒有心思再來搜兩人的身。正當他轉身要離開時,另一人在他耳邊小聲嘀咕瞭幾句。他回過頭來把黎秋芹上下打量瞭一會兒,伸手指著她道:“你跟我來,我們的指揮官同志要見你。”

  黎秋芹心裡也在想著越獄,但是還沒來得及跟柳俠惠溝通。她走過來抱住他裝出害怕的樣子,那兩個看守見瞭,哈哈大笑起來。柳俠惠因為在裝啞巴,同時也害怕這兩個傢夥能聽得懂越南話,因此他隻是用手摟住她的身子,什麼也沒有說。

  兩個看守走過來強行把她拖瞭出去,牢門也被鎖上瞭。柳俠惠隻能忍著,因為牢門外還站著幾個背著槍的士兵,現在不是動手的最好時機。他決定等黎秋芹被帶回來時,或者他們來提審自己時開始越獄。

  可是等瞭大約半個小時也沒有見到聽到任何動靜。他決定不能再等瞭,必須馬上強行闖出去。這間牢房本來就不怎麼結實,那扇門肯定經不住他的超能的撞擊。他退後瞭幾步,吸瞭一口氣,猛地沖向牢門,咚的一腳踹在門上。隻聽得咔嚓一聲響,門板碎成瞭好幾塊。

  在屋外站崗的兩個哨兵的警惕性還很高,聽到裡面響聲後,立刻吹起瞭哨子。那些已經睡下瞭的士兵們聽到哨音後紛紛爬起來,拿著武器向牢房跑來。柳俠惠出手解決瞭兩個哨兵後,拿瞭一桿步槍躲在一個角落裡,等一個士兵跑近後,他揮起槍托猛地砸下來,那個士兵一聲都沒吭就被砸到在地上。

  他一刻也不停留,繼續向其他人撲去。後面那幾個人見前面的人倒瞭,一邊拉槍栓一邊大叫起來。他們說的是高棉語,柳俠惠完全聽不懂。他不管這些,來一個打一個,也不記得自己究竟打倒瞭多少人,槍托被打壞瞭他就重新換一把槍,很快周圍就沒有一個站著的敵人瞭。

  他向附近一個還亮著燈的屋子沖去,咚的一聲砸開瞭門。裡面是兩個高棉婦女,大約四五十歲,她們正在屋裡忙著洗鍋刷碗,原來這是監獄的廚房。她們見柳俠惠拿著槍闖進來,嚇得哇哇大叫,不約而同地跌坐在泥地上。

  柳俠惠沒有理會她們,回頭去其他還亮著燈的屋子裡逐個搜尋。終於,他聽到瞭從一間屋子裡傳出來女人的叫喊聲,聽起來像是黎秋芹的聲音。他沖過去踹開門一看,隻見黎秋芹被脫得一絲不掛,兩條胳膊被剛才的那兩個看守抓住,臉朝下被按在一張桌子上。

  她身上的皮膚跟她臉一樣黑,體形很好看,幾乎沒有多餘的脂肪,渾身隻有乳房和屁股比較豐滿圓潤。一個軍官模樣的人正挺著粗大的雞巴從後面狠狠的幹她。那人個子很高,瘦得像一根竹竿,頭上歪戴著軍帽,軍服的領子敞開著,皮帶上掛著一把手槍。他的褲子已經退到瞭腳踝處。

  為瞭不誤傷黎秋芹,柳俠惠沖上去一腳踢在軍官的腰部。那人發出瞭一聲哀嚎,剛轉過身來臉上就挨瞭一槍托。另外那兩個看守見瞭拔腿就跑,沒等他們跑出房門就被柳俠惠追上。他已將步槍上好瞭刺刀,一人一刺刀將他們捅倒在地上。這三個傢夥剛才因為在全力對付黎秋芹,根本就沒有聽到外面的喧囂聲。

  柳俠惠在屋子裡翻瞭一遍,找出來兩套幹凈的軍服幫黎秋芹換上,他自己也脫下被賤瞭不少血的衣服,換上瞭軍服。他搜瞭一下倒在地上的這三個人,找到瞭他們的證件和一些他不認識的紙幣,估計是舊金邊政權發行的貨幣,另外還有此前被兩個看守搜刮走的那些泰銖。他把這些錢一股腦兒都塞給瞭黎秋芹,然後將她背在背上,出門來到監獄的廚房。那兩個做飯的高棉婦女已經不見人影瞭。

  他放下黎秋芹,在屋裡四處找瞭一下,找到瞭半鍋蒸米飯和炒豆角醃黃瓜等蔬菜。黎秋芹到現在還沒有說過一句話,不過從外表看她已經緩過勁兒來瞭。他幫她穿衣服時順帶檢查瞭她的全身,她的乳房大腿和屁股上都有一些淤青,左邊臉頰略微有些腫,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害。她的陰部的毛很密也很黑,他看不出來那裡是否充血腫脹。

  “我們快吃飯吧,吃完瞭馬上離開這個地方。”

  黎秋芹點瞭點頭,端起飯碗靠著他的身子吃瞭起來。剛才發生的事情快得像閃電一樣,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對那三個傢夥,她拼命地反抗,可是最終還是力不從心,被他們強奸瞭。她是經歷過殘酷戰爭的女兵,被強奸也不是第一次瞭。她被關在南越的監獄裡時不但遭受過嚴刑拷打,還被監獄裡的看守和同監獄的犯人強奸過好幾次。

  令她痛心的是,自己沒有很好地完成阮委員交給她的任務,不但沒有保護好柳首長,甚至還差一點兒連累瞭他。沒想到柳首長這麼快就將整個監獄裡的二十來個看守們全都解決瞭。她心裡已經沒有疑問瞭:柳首長就是那個把阮委員從戒備森嚴的敵營裡救出來的神奇俠客。此刻她靠著他的身體,覺得這裡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這麼想著,她的臉像少女一樣紅瞭起來。

  柳俠惠沒有將註意力放到黎秋芹身上。他現在想的是:明天一大早這裡發生的事情就會傳得人盡皆知,肯定會引起官方的警惕,他們很可能會調遣大批軍警前來圍捕‘兩個殺人越獄的逃犯’。看來,他隻能依靠自己的超能瞭,否則永遠也到不瞭金邊。

  這個監獄裡一共關瞭一百五十多個犯人。他們聽到瞭外面的打鬥和呼喊,但是不知道究竟發生瞭什麼事,有幾個膽大的開始大聲嚷嚷起來。看守們全被柳俠惠幹掉瞭(也許有幾個隻是重傷),那兩個在廚房幹活的婦女也不知道跑到哪兒去瞭,因此沒有人去理會他們。他們一邊大喊大叫,一邊咚咚咚地敲打著牢房的門。

  柳俠惠把剩下的米飯裝在一個竹筒裡帶上,然後和黎秋芹一起走出瞭監獄。他原本打算把監獄裡的犯人都放瞭,轉念一想:看現在的情況,這些人肯定逃不遠,殺死看守越獄逃跑的罪名可不是好玩的,被抓住後肯定會被處死,而且還會連累他們的親人。於是他決定不去管這幫犯人。

  到瞭外面的大路上,他再次把黎秋芹背在背上,對她道:“我們去金邊,你隻管給我指路就行。”說罷就撒開兩腿飛奔起來。他一口氣跑瞭五六十裡,直到黎秋芹說前面就是金邊瞭,他才停瞭下來。他們找到瞭一棟廢棄的房屋,準備住下來。這棟房子的原主人應該是一個富裕的資產階級,不過傢裡值錢的東西早已被洗劫一空瞭,沒搬走的東西也被砸得稀巴爛,地上到處都是破碎的玻璃和陶瓷器的碎片。

  他們吃完瞭隨身帶來的剩飯。柳俠惠去路的另一邊的農田裡弄來一些曬幹瞭的稻草鋪在一個角落裡,這樣就有瞭睡覺的地方瞭。黎秋芹在屋後發現瞭一條小溪,她脫光瞭衣服跳進小溪裡洗瞭一個澡。柳俠惠看瞭,忍不住也脫瞭衣服洗瞭一會兒。洗完後他發現衣服不見瞭,原來黎秋芹已經把衣服收起來洗瞭,晾在旁邊的灌木叢上。他們早就累得不行瞭,於是兩人就這麼赤身裸體地躺在稻草上,互相依偎著,很快就睡著瞭。

  一覺醒來,天已經蒙蒙亮瞭。柳俠惠發現自己的一條胳膊被黎秋芹抱在胸前,她的樣子看起來很性感。借著微亮的晨光,他打量著她卷屈著的赤裸的身體,同時也感受到瞭她的溫暖和柔軟。這時黎秋芹也醒瞭,她沒有松開他,而是靠得更近瞭,她的乳房貼到瞭他肩膀上,緩慢地摩擦著。他的雞巴馬上就開始充血硬瞭起來。他忽然覺得有點兒慚愧,從昨晚到現在,他都沒有安慰過一句這個被強暴過的女人呢。

  “芹,對不起,昨天我動手太晚瞭,害得你被他們……”

  黎秋芹沒有回答,她的兩臂將他抱得更緊瞭。她低下頭,將臉埋進瞭他的懷裡。她的身體滾燙滾燙的,臉紅到瞭脖子根部,要不是正處在這種曖昧的環境裡,他都要懷疑她生病瞭正發高燒呢。到瞭這個地步,他算是明白瞭:她跟別的女人不同,用行動安慰她比用言語更好一些。他翻過身來,將她壓在下面,剛剛調整好雞巴的位置,她就將下體往上一挺,主動迎瞭上來。撲哧一聲響,他的雞巴毫無阻礙地插進瞭她火熱的肉穴裡。他沒想到黎秋芹竟然會主動,這正好幫他緩解瞭心中的壓力。

  自從踏上柬埔寨的領土後,柳俠惠感覺到壓力陡增,他開始瞻前顧後,懷疑自己做得到底對不對。很顯然,自己對困難的估計還是不足,很多事情都有可能超出的預料,往壞的方面發展。比如,他一直沒有聽到過努克親王的消息,他是不是還活著連阮氏萍都不知道。還有,韓桑林和洪森這兩個人的能力到底如何,靠不靠得住?要是他們已經被紅色高棉給滅瞭,那他的計劃就跟著泡湯瞭。當然,最壞的結果是他刺殺波爾佈特的行動失敗。不能排除這個可能,因為他畢竟不是刀槍不入的神仙。就算波爾佈特被他幹掉瞭,他手下的人也可能會把隊伍拉到山上去打遊擊。如果發生這種情況,越南就沒有必要遵守約定瞭,他們肯定會大舉出兵占領柬埔寨全境的。

  黎秋芹在他的身下呻吟著。太陽光從屋頂的一道裂縫射進來,照在她烏黑油亮的皮膚上,這使得他的性趣高漲。他一邊狠狠地肏她的黑屄,一邊用力拍打她的黑屁股揉捏她的黑奶子。黎氏琴似乎很享受這一切,她的叫聲越來越大。

  “柳首長,你好厲害啊!”她終於開口說話瞭。

  “啪!”柳俠惠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她的臀肉像波浪那樣劇烈地晃動起來,“不要叫我柳首長!叫俠哥哥!”

  “好的,俠哥哥……我的好哥哥,芹妹喜歡你……從一開始就喜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