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阮氏萍領著柳俠惠找到她的勞動黨的同志們時,他們正在一個山谷裡召開誓師大會。參加這個誓師會的有三百多人,大部分是年輕人,有男有女。他們組成瞭敢死隊,準備去強攻木登堡,救出阮委員。
見到阮氏萍安全地回來瞭,他們都激動得熱淚盈眶。阮氏萍說自己是趁看守的敵人打盹兒時從木登堡逃出來的。她向大傢介紹柳俠惠說,他是從中國來的柳俠惠同志,他們在河內就認識。她逃出來後傷痛發作,又累又餓,幸虧得到柳同志和另一位徐同志的幫助,她才挺瞭過來。她還說:要不是柳同志,她都不一定能堅持到和戰友們見面。另外,那位徐同志為瞭掩護她,還留在後面與敵人周旋,生死不知。
阮氏萍這麼說是柳俠惠的意思。他可不想讓自己成為越南人民心目中的抗美英雄。而且這件事如果傳出去,可能會對中美之間交換戰俘的安排產生不利的影響。
一天後徐明也來瞭。他身上負瞭幾處傷,但是不太嚴重。遊擊隊的領導對柳俠惠和徐明特別優待,安排他們住在營地裡最好的一間木屋裡,還派瞭兩個女遊擊隊員來負責照顧他們的生活。開始時,徐明心裡頗有些怨氣,他為他的’柳首長‘抱不平。但是柳俠惠命令他不得透露營救阮委員的任何細節,他隻好服從命令。那兩個照顧他們的女遊擊隊員中有一個長得很漂亮,才十七歲。她很崇拜阮委員,因而對為瞭掩護阮委員而負傷的徐同志很有好感。才一天功夫,她就對他產生瞭感情。徐明喜不自勝,他心中的不平也跟著煙消雲散瞭。
柳俠惠心裡惦記著交換戰俘的事,想盡快回國向上級匯報。但是遊擊隊的大隊長武偉同志說,根據他們的情報,敵人又增派瞭一個連的兵力進駐瞭木登堡的兵營。他們在附近的各個路口都設置瞭關卡,搜捕可疑的人,估計是與阮委員的成功越獄有關。因此武大隊長不讓他現在就走,說要再過兩三天,等這件事的風聲過去後再走不遲。
柳俠惠出於禮貌,隻好接受武大隊長的意見。如果他不告而別,使用超能的話,這時恐怕早已回到河內瞭。他在遊擊隊的營地裡又過瞭兩天,他實在是不想再等瞭,決定明天天亮就走。吃過晚飯後,他為瞭給徐明和那個小姑娘制造獨處的機會,一個人走出瞭木屋,到外面去散步。這兩天,徐明一有機會就和他的小情人膩在一起,卿卿我我,肉麻得很,有時候連柳俠惠都有些看不下去瞭。於是他幹脆躲出去,來它個眼不見心不煩。
他走瞭沒幾步,迎面碰見瞭阮氏萍,她身後還跟著兩個背著槍的女遊擊隊員。阮氏萍對他道:“柳同志,我已經跟武偉同志商量過瞭,他同意你明天離開。我想……. 想……在你離開前來跟你說幾句告別的話。”
“哦,是阮委員啊。我剛吃過飯,正要出去散步,那我們邊走邊談吧。”
如果他現在回屋裡去,說不定會撞破徐明和那個小姑娘的好事呢。當著那兩個女遊擊隊員的面,他隻能稱呼阮氏萍為阮委員,這好像讓他們之間關系一下子冷瞭下來,感覺怪怪的。他們可是曾經一起出生入死,赤裸相見過的老同志啊。
“嗯,好吧。”阮氏萍答道。她的情緒也有些低落,不知是不是因為他對她的稱呼引起的。
柳俠惠突然註意到,阮氏萍今天來之前肯定是經過瞭一番精心打扮的。她穿著一身特別好看的白底藍花的越式旗袍,將她的身材襯托得恰到好處。她高聳的胸部,纖細的腰肢,多肉的臀部,讓她的性感和嫵媚展露無餘。此時的她已經年過四十瞭,但是對柳俠惠這種天生的禦姐控來說,這正是一個女人最美麗動人的年齡。
他們邊走邊聊,不知不覺地來到一個竹林跟前。阮氏萍打瞭一個手勢,那兩個女兵馬上停住瞭腳步。她們端著槍留在竹林外面警戒,沒有跟他們一起進竹林。柳俠惠繼續往竹林深處走去,阮氏萍跟在後面,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他突然覺得自己舍不得離開這個山清水秀的國度,更舍不得離開阮氏萍。說實話,這幾天晚上睡覺時,他總是夢見她。有時候是他們單獨在一起,有時候是在硝煙彌漫的戰場上,他甚至還夢見瞭和她一起被敵人五花大綁著押赴刑場。阮氏萍雖然沒有媽媽黃玉琴和韓淑芳阿姨那麼漂亮,但是在他心裡,她的魅力卻絲毫不減。
“萍姐,親愛的萍姐。”他轉過身來,看著她的眼睛叫道。
她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迎上來,伸出胳膊摟住他的身體,和他熱吻起來。她的眼睛裡流出瞭淚水,滴進他的嘴裡。淚水的味道是咸咸的。
“對不起,小俠……同志。是我不好,我太沖動瞭……一想到你要離開我……心裡就難過。”
過瞭一會兒,她松開手,低聲說道。她很想脫光瞭衣服,和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瘋狂地擁抱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做愛。同時她又被羞恥和內疚折磨著:我還是不是一個堅定的革命者瞭?我這麼做對得起我親愛的丈夫嗎?
柳俠惠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體慢慢地拉向自己。他低下頭,開始親吻她的嘴唇,耳朵,還有脖子。阮氏萍的身體明顯地軟瞭下去,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嘴裡發出一連串美妙的呻吟聲。柳俠惠想脫掉她的旗袍,可是又有些顧慮。他回頭往竹林外看瞭一眼。那兩個女遊擊隊員背對著他們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不要緊的……她們兩個是我最信任的人……小俠,我想要你……”
阮氏萍一邊嬌喘一邊說道。她自己伸手解開瞭旗袍的紐扣,旗袍裡面隻有一件小兜肚,完全無法遮蓋她潔白挺拔的乳房。柳俠惠開始親吻舔允她的胸脯,她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大瞭。他替她脫下旗袍,把她抱起來,放到不遠處的一塊平整的大石頭上。
他發現,阮氏萍的腋下很幹凈,她要麼剃掉瞭腋毛或者根本就沒長腋毛。他肏過的亞裔女人,除瞭生活在美國的王素芬和趙依蘭,其他的人都沒有剃腋毛。其實有沒有剃腋毛都不影響一個女人的性感,他對此隻是好奇而已。他把手從她的旗袍開叉處伸瞭進去,摸到瞭她窄小的內褲。他將它往下一扯,拉到她的腳踝處脫瞭下來,然後把她的旗袍高高地撩起。天哪,他看到瞭什麼?那不是一隻粉蝴蝶嗎?他在後世看過介紹,粉蝴蝶是很罕見的’名器‘。
他蹲下身子,把頭埋在她的兩腿間,開始用舌頭舔允她的陰唇和陰蒂。不一會兒,她那裡就流出來瞭不少淫水,像蜜汁一樣,在太陽下閃著光。他的雞巴早就一柱擎天瞭。他退下自己的褲子,將龜頭對準她的屄口,下身一挺,’撲哧‘一聲,插瞭進去。阮氏萍’啊‘的一聲,緊緊地摟住瞭他的脖子,竹林裡響起瞭有節湊的’啪啪‘聲。
他用瞭不到十分鐘,就讓他心愛的萍姐達到瞭高潮,同時他也把自己的精液灌進瞭她的騷屄裡面。他原來是準備把雞巴拔出來射在外面的,可是她的雙臂緊緊地摟著他不放,他隻好射在她體內瞭。
“萍姐,對不起,我剛才沒來得及……”
“不要緊的,小俠,我不是那麼容易懷孕的。我和我丈夫結婚都十多年瞭,還沒有懷上孩子……”
“啊,是這樣……”
阮氏萍的臉色緋紅,額頭上全是汗水。她剛站起身來就兩腿一軟,又坐瞭下去。柳俠惠用雙手托住她的腰和屁股,將她從那塊大石頭上抱瞭起來,接著又幫她重新穿上瞭那身漂亮的旗袍。她的旗袍被淫水弄濕瞭一大片,好在現在天快黑瞭,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
他們剛走出竹林,那兩個女遊擊隊員就走瞭過來,她們把槍斜背在背上,從柳俠惠手裡接過阮氏萍,一左一右地攙扶著她。阮氏萍抬頭看著他,嘴角露出一絲嫵媚的笑容,說道:“再見瞭,親愛的柳同志。希望你以後還能回到越南來看你的萍姐。”說罷她們就轉身離開瞭。
柳俠惠的鼻子一酸,眼睛也濕潤瞭。“再見瞭,親愛的萍姐。”他站在那裡一直朝她們揮著手,直到她們完全從視野裡消失。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手裡緊緊地攥著一樣東西。打開手掌一看,原來是阮氏萍的小內褲,那上面繡著一朵美麗的荷花。
第二天早上柳俠惠是一個人離開的,沒有帶上徐明。因為帶上徐明他就不好使用超能瞭,還有就是他要給徐明多一些時間與那個小姑娘廝混。自從他救瞭阮氏萍之後,徐明對他的崇拜簡直是無以復加瞭。雖然上級的指示是讓他保護好柳首長,但是他早已明白,柳首長的本事那麼大,即使沒有他也不會遭遇什麼危險的。何況柳首長直接給他下瞭命令,讓他留下來陪那個姑娘。
柳俠惠沒有選擇走大路,而是來到野外,靠著徐明給他的一個軍用指南針朝北方直線而去。他逢山翻山遇水跳河,水面太寬跳不過時則繞路而行。餓瞭就在山裡抓一些野味,烤熟後撒上少許食鹽充饑,渴瞭就喝清澈的山泉水。一路上他隻碰到少數幾處關卡,都被他繞過去瞭。因為越南的疆域很不規則,邊境線蜿蜒曲折,而他走的是直線,所以他並沒有呆在越南境內,而是穿過瞭柬埔寨老撾和泰國的部分領土。可惜他沒有帶照相機,不然肯定會積累下許多絕美的風景照的。
柳俠惠第二天晚上就到達瞭北越的首都河內,然後他直接去瞭河內火車站。碰巧中國友好代表團也是在這一天回國,他在站臺上和王團長他們相遇瞭。王團長知道柳俠惠是負有特殊使命的人,但是並不清楚具體的情況。現在他既然來瞭,就讓他跟其他代表團的成員們一起登車出發瞭。
回到昆明後,柳俠惠來到上級指定的地點報瞭到。那裡有兩名外交部的工作人員,他們一刻也沒有耽擱,馬上開車送他去瞭飛機場,然後乘飛機直達北京。外交部的黃副部長早已接到從雲南打來的長途電話的通知,趕到飛機場去迎接他。
黃副部長將柳俠惠送到瞭他曾經住過的北京飯店。他入住的還是那同一間房。一路上柳俠惠已經將與戴維史密斯將軍達成的交換戰俘的協議的詳情向黃副部長做瞭匯報。黃副部長囑咐他要好好休息,隨時等候上級的指示。
第二天早上柳俠惠接到瞭黃副部長打來的電話。黃副部長說總理對這個交換戰俘的協議很滿意。他還說總理現在很忙,沒有時間接見他,讓他先在北京玩幾天,放松放松。柳俠惠向黃副部長表達瞭謝意。放下電話後,他打開收音機,一邊收聽廣播一邊考慮著,這幾天該怎麼度過?
“…… 下面播放的是為慶祝國慶二十五周年而譜寫的歌曲《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祖國》,演唱者中央樂團李湘君……”柳俠惠突然聽到瞭收音機裡傳來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的一位女播音員的清脆明亮的聲音。
原來在他訪問越南的這一段時間裡,李湘君已經用她甜美的嗓音和高超的演唱技巧,把這首歌變成瞭全中國傢喻戶曉的歌曲。如今無論走到哪裡,隻要是有人群的地方,都能聽到這首歌的旋律。在後世,這首歌隻不過是眾多的宣揚愛國主義的歌曲中的一首,但是在穿越後的七十年代,它卻是被老百姓們當成抒情歌曲來喜愛和欣賞的。
李湘君因為演唱這首歌曲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就成瞭全中國人民的偶像,她的名望甚至超越瞭在八個革命樣板戲中扮演主角的那些京劇和舞蹈演員們。甚至有內部消息說,許多中央領導人都對這首歌大為贊賞,太祖也親自接見瞭她。
不過,很少有人知道這首歌的詞曲作者是誰。在各種演出的節目單中,這首歌被列為’中央樂團集體創作‘。這個年代是不尊重作者的權力的,除瞭太祖,沒有其他的作者能夠持續獲得高額的稿費,他們甚至連署名權都沒有。最初的那幾個革命樣板戲都是根據文革前的革命文藝作品改編而來,但是原作者和編劇的名字全都消失瞭,都成瞭’集體創作‘的作品,就連歌詞也是’集體重新填詞‘。
柳俠惠對此倒是沒有什麼不滿的。這是因為他本來就不是詞曲的真正作者,而且他覺得自己最近太高調瞭,說不定哪一天就會惹來一身的麻煩。
接下來幾天,他除瞭鍛煉身體和去北京圖書館看書,就是觀看首都的各種文藝演出。他每天都會收到外交部和人大常委機關派人給他送來的演出票,大部分是樣板戲,也有少量的音樂舞蹈,甚至還有隻給高級領導幹部們看的’內部電影‘。他隻是從中選出一些稍微有一點意思的去觀看,那些用不著的票他都隨手送給他認識的幾個年輕的飯店服務員瞭。
偶爾有空時,他也去附近的百貨公司逛逛,給爸爸媽媽和兩個姐姐買一些紀念品。北京跟全國各地一樣,很多東西都要憑票供應,他隻能挑那些因價格過於昂貴而無人問津的東西買。他身上隻帶瞭2000元錢,不過在這個年代,他絕對算得上是一位大土豪瞭。
這天他剛從外面回到北京飯店,女工作人員小鄭遞給他一個封信,說是從外交部轉來的。信封上的郵戳是十天前的,那時他還在越南做’友好訪問‘呢。
他拆開信封一看,裡面是一張看演出的票,其他的什麼也沒有。柳俠惠想,這大概又是一場’內部‘電影吧。這張票上寫的演出地點在屬於北京軍區的一個禮堂,時間是今天晚上七點整。他再看瞭看信封,信封上的字寫得非常工整漂亮,像是一個女人的筆跡。這封信是從北京市內一個他從來沒聽說過的招待所寄出的,寄信人一欄上隻寫瞭房間號碼,並沒有寫姓名。
柳俠惠想,我在北京除瞭黃副部長和李湘君,再加上努克親王夫婦,就沒有其他的熟人瞭。誰會匿名給我寄演出票呢?當然不會是努克親王,黃副部長若是有東西交給他都是專門派人送的。他敢肯定也不會是李湘君,因為她性格潑辣,匿名不像是她的做派。
這個年代沒有舞會,也沒有歌廳和遊樂場,球賽和其他的表演也很少。青年男女談戀愛,最常見的活動就是去看電影。如果一個女的主動給你送電影票,那就是說,她對你很有意思。他猶豫瞭一下,還是決定去看這場演出。反正他晚上閑著也沒有什麼事。再說,他也想去會一會這位給他寄演出票的神秘女人。當然,也可能根本就不是女人,是他想多瞭。
從北京飯店到演出地點有十多裡路,他準備騎自行車去。北京的公共汽車非常擁擠,而且秩序也不怎麼好,這幾天他外出時擠公共汽車已經擠怕瞭。當然他可以使出超能跑去,隻是為瞭這麼一點小事,他覺得沒有必要。
柳俠惠的自行車是從服務員小楊那裡借來的。因為經常送多餘的演出票給她們,他跟這些服務員的關系都處得很不錯。她們常常自願為他幹這幹那。他出發的時間稍微晚瞭一點兒,半路上又正好碰見帶著妻子女兒逛街的黃副部長,他們聊瞭一會兒天。等到他趕到時正好開演,禮堂裡的大燈已經熄滅瞭。
禮堂不大,隻能容納一千人左右。等他找到自己的座位時,音樂已經奏響瞭。這時他才發現,原來不是放電影,而是真人演出的芭蕾舞劇《天鵝湖》。即使是在極左橫行的文革初期,有兩部蘇聯電影一直沒有被禁映,那就是《列寧在十月》和《列寧在一九一八》。因為《列寧在一九一八》中有天鵝湖的片段,全體中國人民對它都非常熟悉,天鵝湖幾乎成瞭芭蕾舞的代名詞。
他在穿越前從來沒有聽說過中國的專業舞蹈團隊在文革期間排演過《天鵝湖》,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穿越後他已經習慣瞭這個時代的革命氣息,猛然看見滿舞臺的晃動著的酥胸纖腰和大長腿,還有樂隊奏出來的那一段段靡靡之音,他竟然有些不適應瞭。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根本就沒有穿越,隻是做瞭一場夢,現在終於醒過來瞭。
中間休息時,他才有機會觀察坐在他左右兩邊的人,但是沒有發現一個他認識的人。他有些奇怪,那個送票給他的人到底是誰呢?她或者他為什麼不願意露面呢?很快,禮堂的大燈又滅瞭,演出繼續進行。觀眾們的註意力又重新投入到舞臺上的劇情中去瞭。
舞臺上的那些演員們一看就是非常專業的,技巧高超,服裝也精致。柳俠惠的座位在第三排的中間,差不多是最好的位置瞭。他身具超能,視力又特別好,當女主角對著觀眾們劈開兩腿時,他能夠清晰第看見她內褲上一根根的纖維,甚至能看見她內褲邊緣露出來的少許陰毛。當然,論芭蕾舞的水平,誰也比不過蘇聯人。這些演員們的表演跟電影《列寧在一九一八》裡的天鵝湖片段比起來,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除瞭文化素養和舞蹈技巧,她們似乎還缺少瞭西洋女人生來具有的那種自由奔放的魅力。
看著看著,柳俠惠終於認出瞭在舞臺上正被一個男演員托住身體旋轉的女主角。這不是在革命樣板戲《白毛女》裡面飾演主角的石鐘琴嗎?那些靠演樣板戲而大紅大紫走上仕途的演員們,他們最後的結局都比較淒涼。相對來說,石鐘琴是比較幸運的。她雖然不如那幾個唱京劇的有名,但是她改革開放後還活躍在舞臺上,飾演過不少新角色。她在一九七八年還當選瞭五屆人大的代表呢。
認出石鐘琴後,就不難猜出給他送票的人是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