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是星期天,柳俠惠跟往常一樣,在兩個山峰之間往來奔跑瞭幾回。跑完之後他沒有馬上下山,而是在山頂上升起瞭火。他剛才跑步時發現瞭一隻野兔,順手就把它逮住瞭。他把野兔弄死,剝瞭皮,在溪水邊洗刷幹凈,準備烤來吃。他平時跟戰士們吃一樣的飯菜,蛋白質和脂肪的攝入量不是很理想,但是比起下放到農村的那一段時間還是強多瞭。這是他第一次在山上發現野生動物。他想,要是時不時能逮一隻野兔來吃,那他剩下的日子就容易打發多瞭。
兔子肉很快就烤熟瞭。他事先沒有準備,沒有帶鹽來,隻能這麼將就著吃瞭。他正要把兔肉往嘴裡送,忽聽得身後有人喊他:“柳志堅同志!”他轉身一看,是朱副連長。他現在已經習慣別人叫他柳志堅瞭。
朱副連長滿頭大汗,兩手叉腰,正在那裡大口地喘著粗氣。她的軍服已經被汗濕透瞭,緊緊地貼在身上。這兩座山峰的垂直高度有200多米,柳俠惠憑借超能可以輕松地一路跑到山頂,但是一般人卻要費很大的力氣才能爬到山頂上來。朱副連長就花瞭差不多一個鐘頭。
今天早飯後她就鬼使神差地悄悄地跟在他後面。快到半山腰時,他忽然在崎嶇的山路上飛奔起來,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瞭人影。等到她氣喘籲籲地登上山頂時,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獵到瞭一隻野兔,而且還把它剝好洗凈烤熟瞭。
“柳志堅同志,營裡早有規定,不能在山上打野物吃,連部的墻上也貼著‘革命軍人守則’。你為什麼不遵守?”朱衛紅瞪著眼睛質問他道。
看她那眼神,柳俠惠心裡有些不快。這個女的是不是有毛病啊,管得這麼寬?老子弄來一隻野兔打打牙祭,礙著誰瞭?不過她汗濕瞭的軍服緊貼在身上,襯托出她挺拔的胸部。這倒是別有一番風韻,他不由得多看瞭幾眼。
“對不起,朱副連長,我不知道有這個規定。再說我是老百姓,不是軍人,烤一隻野兔不會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的吧?”
朱衛紅想:他確實不是軍人,他的軍服上連領章帽徽都沒有。不過她不知怎麼的,還是有些生氣。她哼瞭一聲,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轉過臉去不看他。柳俠惠嘿嘿地笑瞭一下,又要把手裡的烤野兔往嘴裡送,忽然覺得自己這麼做好像有失風度。
於是他來到朱副連長面前,將那隻野兔撕成兩半,用誠懇的語氣對她道:“朱副連長,俗話說‘野雞野兔,見者有份。’來,這一半歸你瞭。”
“瞎說,哪有這句俗話!”不過,她知道他沒有惡意,伸手接瞭過來。柳俠惠見瞭,趕緊在她身邊坐下來,他們一邊吃野兔,一邊聊瞭起來。
“你沒有槍,是怎麼打到這隻野兔的?”
“我說瞭你可能不信,我比野兔跑得快,要抓它簡直是太容易瞭。”
朱衛紅撇瞭撇嘴。她當然不信,就算他真的是飛毛腿,要想在大山裡要抓住一隻野兔也是不可能的。柳俠惠打算逗逗她,便一本正經地對她說道:“朱副連長,你別不信。小時候我媽不想讓我爸喝酒,就把一隻他最喜歡的酒杯扔到窗外去瞭。可是她忽然想起來,那隻酒杯是我爸花瞭八毛錢買來的,心裡有些後悔瞭。我說,媽,你別急。我飛快地跑下樓,來到我傢的窗子底下,正好接住瞭那隻落下來的酒杯!”
朱衛紅被他的無稽之談逗得哈哈大笑,眼淚都流出來瞭。她的乳房不是特別大,但是笑起來時跟著上下左右擺動著,讓很久沒碰女人的柳俠惠的雞巴瞬間就硬瞭起來。他有些尷尬,趕緊換瞭一個坐的姿勢。
“哎,柳志堅。你到底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要到我們這大山溝裡來?”
“這個,領導不讓我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的事不涉及任何軍事機密。”其實他也很想找一個人說說自己的心事,在這裡別的還能湊合,就是整天說話都不敢大聲,太憋屈瞭。 他見朱副連長並不像他原來想象的那麼嚴肅,就跟她隨便聊瞭起來,順帶又給她講瞭一個略帶一點兒黃色的小故事。
“哎呀,你這人太壞瞭!這種醜事你也拿來當故事說!”他的故事是一個和尚怎麼想方設法去勾引一個尼姑的。這要是放在後世,根本就算不上黃色故事。可是她從來沒有聽過這種故事,忍不住想笑,但是又覺得不應該笑。
她氣得一邊罵他一邊伸出巴掌去打他,卻被他抓住瞭手。柳俠惠緊緊抓住她的手不放,她掙瞭兩下沒掙開,就放棄瞭。他說的故事確實很好笑,她最後還是憋不住笑出聲來。
“你這是低級趣味!”
“這就是你的不對瞭,朱副連長。男女之愛怎麼會是低級趣味呢?我來問你,要是革命者都不跟異性搞對象,那革命的接班人從哪裡來呢?”柳俠惠厚著臉皮對她說道,他發現自己很喜歡這麼挑逗她。
朱衛紅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她明白他在調戲她。她內心是喜歡的。但是這個年代是不能談任何有關性的話題的,私下裡談也不行。她看瞭他一眼,覺得他跟她接觸過的所有男青年都不一樣。她的臉忽然紅瞭。
柳俠惠慢慢地把臉貼近瞭她的臉,她心裡一陣慌亂,猛地抽回瞭自己的手,跳瞭開去。他拔腿就追,邊追邊叫道:“別亂跑,朱副連長,小心摔跤!”這山頂上就那麼巴掌大一小塊地方,若是滑倒瞭滾下山去,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朱衛紅發出瞭一陣‘咯咯’的笑聲。當兵五年瞭,她還沒有這麼快樂過。“你不是飛毛腿嗎?來,來抓我啊!”她一邊笑一邊憑借著幾棵樹在和他周旋。還別說,她的身體很靈活,要是一般的人,想抓住她還真不容易。
柳俠惠故意不抓住她,隻是跟在她屁股後面追,消耗著她的體力。朱衛紅使出瞭全身的力氣東奔西跑,好幾次他的爪子都已經摸到她的屁股上瞭,她還是不肯停下來。過瞭大約十來分鐘,她實在是跑不動瞭,隻好兩手抓住一棵樹,呼哧呼哧地站在那裡喘氣。他好整以暇地走近前來,將她撲倒在地上。
他捧著她的臉,將嘴唇慢慢地靠近,輕聲問道:“可以嗎?”她閉上雙眼,點瞭一下頭,接著又‘嗯’瞭一聲,她的臉早已紅到瞭脖子根。她的胸部還在劇烈地起伏著。他開始熱烈地親吻著她,同時解開瞭她軍服的扣子,把手伸進去,開始玩弄著她尺寸不是很大但是形狀很好看的奶子。
“啊!”朱副連長發出瞭一聲長長的呻吟。作為一個有過性經驗的女人,她已經五年多沒有碰過男人瞭,今天碰到瞭和她心意的人,她不再矜持。他伸手來解她衣服褲子的扣子,她也沒有反抗。她覺得冥冥之中,他就是她一直渴望的那個人。現在她已經一絲不掛地躺在他懷裡瞭。
原來她跟杜班長有些扯不清的時候,他們之間也發生過一點曖昧。有一天夜裡在小樹林中,他大著膽子摸瞭一下她的乳房。那時她對他有一點兒好感,而且她確實也有需要。不過他們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在知道瞭她過去的事情和她的傢世後,他選擇瞭退縮。
朱副連長因為常和戰士們一起在烈日下軍訓,皮膚曬得比較黑,也顯得有些粗糙。特別是臉上脖子和肩膀上,還有整條胳膊和膝蓋以下的部位。可是她從大腿往上和胸部往下的皮膚卻又白又細膩,看起來像漢白玉一般。她的陰部的毛隻有淺淺的一層,很容易被誤會成是淡黃色的,其他的地方包括肛門處都非常幹凈,跟後世刮過毛的女人差不多。而且她的菊花很美,因為是大白天,柳俠惠越看雞巴越硬。他過去沒有肛交的嗜好,此時竟然生出瞭想插她肛門的欲望。
她睜開眼一看,發現他已經脫瞭上衣,他的一身肌肉特別好看。這時他解開瞭腰裡的皮帶,退下褲子,他胯下那根硬邦邦熱乎乎的肉棍彈瞭出來,戳到瞭她的大腿根部。她順從地張開瞭大腿,胳膊緊緊地摟住瞭他的身體,緊閉著嘴唇。她心裡卻在呼喚著,渴望他快些進來。隻聽得‘撲哧’一聲,他完全進入瞭她的身體。
柳俠惠知道她想要什麼,他開始用力抽插起來,伴隨著‘呱唧呱唧’的聲音。突然,朱衛紅用力把他推開,爬起來光著屁股望往一塊巨石跑去。他吃瞭一驚:“臥槽!這是什麼情況?”轉眼間她已經登上瞭那塊巨石。
那塊巨石光溜溜的,下面是至少30米高的懸崖峭壁。柳俠惠曾經爬上去過一次,他雖然沒有恐高癥,但是也不敢在那上面久留,隻停瞭幾秒鐘就下來瞭。柳俠惠心想:這個該死的朱副連長,她這是要幹什麼?
若是她從那裡跳下去,那他可就有口說不清瞭。他趕緊穿好衣服,追瞭過去。這時她已站在瞭巨石的邊緣。
“朱……朱副連長,朱衛紅!你……你想幹什麼?”憑他的超能,他完全可以在她往下跳之前抓住她。
朱衛紅隻是盯著遠方,沒有說話。剛才他賣力地肏她時,她本來很是享受。可是,他的臉突然變成瞭她死去的男朋友的臉,血糊糊的非常嚇人,她害怕極瞭。此刻她再一次變成瞭那個自卑而無助的女人,赤身裸體地站在懸崖邊上,在風中瑟瑟地發抖。
為瞭不刺激她,柳俠惠在離她幾米遠的地方停住,然後坐瞭下來。隻是他沒有想到,朱衛紅剛才和他在山上一個跑一個追,她的體力還沒有恢復過來,腿還是軟弱無力的。就在柳俠惠坐到地上的那一剎那,她的身子忽然一歪,往懸崖下面栽瞭下去,伴隨著‘啊’的一聲尖叫。
“臥槽!”柳俠惠氣得再一次爆瞭粗口。
當朱副連長清醒過來時,她發現自己被柳俠惠抱在懷裡。他們站在懸崖的底部,她身上還是一絲不掛。她有些不可思議,剛才她好像沒有站穩,從懸崖上摔下來瞭。
“難道我被他接住瞭?他真的能接住下落的物體?”
她看向瞭他。他的兩眼瞪得大大的,正關切地盯著她。不知怎麼的,她忽然從他的眼神裡看到瞭自己的父親。她媽死得早,是父親把她和哥哥一手拉扯大的。後來父親又結婚瞭,生瞭一個妹妹。她和繼母的關系不是太好,父親平時對她很嚴厲,但是她一直都很崇拜自己的父親。
“爸爸,我錯瞭。嗚嗚……”她忽然抱住他大哭瞭起來。
聽到她叫爸爸,柳俠惠楞瞭一下。他拍瞭拍她的赤裸的脊背,對她道:“好瞭,別哭瞭。”她反而哭得更厲害瞭。
剛才幸虧他及時反應過來,使出超能趕到懸崖下面,正好接住瞭從天而降的白花花的肉體。要是再晚上哪怕0.1秒鐘,那她就是一具死屍瞭。這事他想想就後怕。他把她抱回山頂,給她穿好衣服褲子。
他們又坐瞭下來。不同的是,她的胳膊一直摟住他沒有放開。她向他講述瞭自己的問題,包括她在武鬥中殺過人的事,還有她後來的那些噩夢。柳俠惠沒有插話,隻是耐心地聽著。說心裡話,她這樣的紅五類平時在社會上享受著各類優待,比起那些在底層掙紮的人,並沒有太多值得同情的地方。
“朱副連長,謝謝你對我的信任。”
“嗯。”她點瞭點頭,又補充道:“其實我不姓朱,也不叫朱衛紅。我姓楚,叫楚青梅。我爸爸把我送到部隊上當兵時才用瞭朱衛紅這個名字。”
“啊……?你……你是楚春生的女兒?”
柳俠惠恍然大悟。難怪他總覺得她的樣子有些眼熟,原來她是楚紅梅的姐姐!楚紅梅平時很少對他談起過自己的傢人。他隱約記得,她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是她爸爸的前妻生的。他們都在部隊上。
“怎麼?你認識我爸爸?”
“啊,不,我隻是聽說過。你爸爸在X省很有名啊。”
柳俠惠覺得有些尷尬,因為他跟她妹妹楚紅梅睡過不少次,剛才又將雞巴插進瞭她的肉穴,雖然隻有短短的幾秒鐘。他在想,要不要把自己的真實姓名告訴她呢?可是他沒有時間瞭,楚青梅主動把自己的臉貼瞭上來,開始親吻他。她一邊親他,一邊脫他的衣服褲子。很快,兩具赤裸的身體就糾纏在一起,轟轟烈烈地大戰瞭一場。
“太好瞭,好久沒有這麼舒服過瞭。”她說這話的時候把柳俠惠的胳膊抱在胸前,臉上帶著羞意。
楚青梅平時很嚴肅很高傲,但是她內心很自卑,也很寂寞,憋瞭一肚子的話想找人說說。這不,還沒等柳俠惠問她呢,她就把自己在造反派組織的經歷,還有她曾經有兩個男朋友的事情說瞭個七七八八。當然,她並沒有同時跟那兩個男人上床。
她的第一個男友長得很英俊,非常有才華和組織能力,可惜他的運氣不好。在一次武鬥中他拿著嶄新的半自動步槍帶領戰友們往前沖,卻被另一個群眾組織的人用一桿民間自制的獵槍給打得滿臉血肉模糊,送到醫院時因流血過多沒有搶救過來。當時楚青梅就在他身邊,這也是她後來老是做噩夢的原因。她的第二任男友接替死去的第一任男友成瞭那個紅衛兵組織的領導者。這是個說話不多的人。但是他身體強壯,很能打。楚青梅那時還沒有覺醒過來,她還在為瞭‘捍衛以毛XX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而與反革命分子(對立派別那些人)進行殊死的鬥爭。他們朝夕相處,自然而然地走到瞭一起。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沒過多久她所在的紅衛兵組織就被省革委會定性為反革命組織,命令他們三天之內交出武器,投案自首。她和她的戰友們被氣炸瞭。他們列隊在毛XX像前莊嚴宣誓,不惜拋頭顱灑熱血來保衛毛XX,保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勝利成果,他們要戰鬥到最後一個人。當時他們占領瞭一個民國初期建的基督教堂,他們把武器彈藥還有食物和水都集中起來,搬運到教堂的鐘樓上面。這個鐘樓居高臨下,可以封鎖下面的交通要道。
對立派別的造反派組織人數眾多,他們得到消息後,馬上包圍瞭這個鐘樓。但是鐘樓很堅固,一般的槍彈和土炮奈何不瞭它,強攻等於送死。楚青梅和二十幾個戰友們一直堅持戰鬥在那上裡。他們雖然有吃的喝的,但是上廁所成瞭大問題。男的幹脆就解開褲子從鐘樓上往下撒尿拉屎,女造反派們就比較可憐瞭,她們隻能忍著,等三更半夜時才悄悄地從上面下來,在鐘樓附近找個地方解決生理問題。
有一次楚青梅內急時,其他的人都睡熟瞭,她不好意思吵醒他們,隻好一個人從鐘樓下來。還沒等她找到合適的地方,突然從黑影裡沖出來兩個男人,他們用麻袋往她頭上一罩,然後扛起來就跑,她連喊都沒來得及喊出聲。她認定抓她的人是敵對組織的,心裡做好瞭為革命犧牲的打算。
沒想到他們一直把她送到瞭她父親的面前。這兩個人確實是屬於對立派別的,但是他們都是復原軍人,曾經給他父親當過警衛員。楚春生此時被上級指定為省革委會的委員,他當然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女兒還留在一個反革命組織裡面。他和另一派的頭目溝通好之後,就指派他的老部下去把女兒給抓瞭回來,然後帶著她回瞭傢。
楚青梅很不甘心,還在吵著鬧著要回到鐘樓上去‘繼續革命’。楚春生氣急瞭,他把女兒關進傢裡的一間屋子,然後脫光瞭她的衣服褲子,用一隻解放鞋狠狠地打她的屁股和大腿,把她打得鮮血淋漓,十幾天都下不瞭床。等到她傷好之後,他親自將她送到瞭他的另一個老部下(基地的高副司令員)那裡。這一次楚青梅沒有再反抗,她乖乖地改名換姓當瞭兵。
在養傷期間,楚青梅已經思考瞭很多。父親一直是她最為崇拜的人,是參加過長征的老革命。他絕不會是反對毛XX的,而且他也絕不可能去故意傷害自己的親生女兒。於是她的頭腦冷靜瞭下來,開始重新審視自己自文革開始以來的所作所為,包括批鬥和毆打昔日倍受尊敬的老師,去抄那些被打成反革命分子的人的傢,砸爛和燒毀公有財物和書籍和各類私人物品,直至在武鬥中向對立派別的人群扣動瞭扳機。她終於認識到瞭自己的錯誤,或者說是罪惡。她終於不再被那些曾經令她激動萬分的貌似最先進最革命的信條所迷惑瞭。當然,她此時還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青年,她對文革以及對中國社會都不可能有多麼深刻的認識。
柳俠惠當瞭一名認真的聽眾,偶爾也開導她幾句。他對她的那些經歷和故事,除瞭感嘆一番,也說不出什麼獨出心裁的看法,更提不出什麼好的建議。等她說累瞭,他就把她扛到一處山泉邊,然後兩人都脫得赤條條地跳進去洗澡。這個地方很偏僻,似乎沒有人來過。柳俠惠是因為身具超能,可以飛快地在山坡上來回穿梭,這才偶然發現瞭這裡有泉水。為瞭讓氣氛輕松一下,柳俠惠故意用手將冰冷的泉水澆到楚青梅身上,惹得她一陣尖叫。他們打起瞭水仗。
這時已經過瞭中午瞭,他們的肚子早餓瞭,可是楚青梅還不願意離開。因為今天是她最為高興的日子,好像長久以來壓在她心裡的一塊大石頭一下子就被搬走瞭。為此她非常感激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他外表看起來似乎比她妹妹楚紅梅還小,她卻覺得他既成熟又穩重,非常值得信賴。還有,他怎麼能把從懸崖上掉下去的她給接住的呢?這簡直太不可思議瞭。
她又想起瞭他們剛才的恩愛纏綿。他體力非常好,又很有技巧,好像搞過很多女人。她很喜歡和他做愛的感覺,他比她過去的兩個男朋友強多瞭。但是,這也是她唯一對他不滿的地方。
“柳志堅,你是不是有過許多女人?”楚青梅直接瞭當地問他道。
“青梅,你既然對我沒有任何保留,什麼都說瞭,那我也應該對你說實話。是的,我曾經有過不止一個女人。還有,你叫我小俠吧,那是我的小名。柳志堅不是我的真名,我的真名叫柳俠惠。跟你一樣,我也使用瞭化名。”
楚青梅不關心體育賽事,她雖然從報紙讀到過一個中國人打破瞭100米短跑世界紀錄這回事,但是她根本不會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新的世界紀錄保持者。關於他有過其他女人的問題,她原以為他會抵賴,沒想到他痛快地承認瞭,這讓她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
她看著柳俠惠健美勻稱的身體,很想跟他再來恩愛一次,可是又有些說不出口來。轉念又一想,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我幹瞭那麼可怕的事,他都沒有嫌棄我,哪怕他以後喜歡上別的女人,我也可以把他當成朋友啊。想到此,她紅著臉張開兩臂撲向‘朋友’,開始熱烈地親吻他赤裸的身體。
“小俠,我喜歡 ….. 你。”
這一點,她還真像她妹妹楚紅梅,喜歡就是傾心喜歡,什麼也不去顧慮。她比楚紅梅稍微胖一點兒,但是這一點兒也不影響她的性感。
柳俠惠讓她躺在一塊大石頭上,雙手在她身上到處遊走。這時他想起來,楚紅梅的性格很乖巧,從來不跟他吵嘴,做愛時也是他想幹什麼她都服從,哪怕是要她跟女的親熱她也不反抗。不知道當姐姐的楚青梅是不是也一樣?這裡沒有其他的女人來試試,他隻是好奇而已。
如果他事先知道楚青梅的心理問題,也許他會更加謹慎一些,但是現在想那麼多已經沒有用瞭。他有些擔心,她遲早會發現自己跟她妹妹的關系的。他想給她一點刺激,讓她接受事實:他是一個與眾不同的男人?
“青梅,你剛才叫我‘爸爸’,你是不是特別喜歡你爸爸?”他的雞巴已經捅進瞭她的肉穴,卻在這個時候停下來跟她聊天。
“嗯 ….. 他是我最崇拜的人……啊!”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迎來他的一記猛插。
“那你想不想找一個跟爸爸一樣的男人?”他又問道。這次他沒有停下來,而是邊抽插邊問的。楚青梅下面出瞭很多水,隨著他的動作,在不停地呻吟著。
“小俠,你……你就是他……你跟爸爸一樣 ….. 啊!”
楚青梅朦朧地意識到,她跟繼母的關系不好,恐怕在某種程度上是因為嫉妒她繼母搶走瞭爸爸。
“你見過你爸爸的雞巴沒有?”
“見……沒……. 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青梅,你沒有說實話。”
她紅著臉沒有再回答他。她有些糊塗瞭,心裡在嘀咕:他明明是一個好人,怎麼能問出這麼不堪的問題來?可是,她的身體越來越興奮,她想要他,顧不得那麼多瞭。
“小俠……你能不能……快點……肏我。”
“那你再叫一聲爸爸給我聽聽?”
“爸爸……我的好爸爸……啊……我最親愛的爸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