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俠惠從公審大會回到瞭省委招待所。他下午本來應該繼續去參加那個省委搞的培訓班,因為他隻請瞭半天假。可是公審大會讓他回憶起瞭和蘇萍的那一段親密交往,心裡覺得不是太舒服。他給管理培訓班的領導,省委機關黨支部的一位姓張的副書記打瞭電話,說自己不舒服,可能是感冒瞭,需要多休息兩天。張副書記同意瞭。他現在確實成瞭享有特權的人,至少請幾天假不會有任何問題。
他哪兒也沒去,隻是躺房間裡的床上想自己的心事。他跟蘇萍自始至終都隻是性關系。那時他已經跟楚紅梅打得火熱瞭,蘇萍她非要強行加入進來,讓他再一次嘗到瞭雙飛的銷魂滋味。他對蘇萍的瞭解並不深。她容貌出眾,身材更是萬裡挑一的。她的為人好像也不錯,愛慕虛榮是肯定的,但是她身上並沒有某些漂亮女人的那股子嬌氣和勢利。這麼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如花似玉的姑娘,竟然轉瞬之間就香消玉損瞭,而且還死得那麼慘,他想起來就心痛。
他正想著心事,電話鈴聲響瞭,他拿起瞭桌上的電話。電話是從招待所大門口的傳達室打來的。值班的工作人員說,有一位女同志一定要進來見他,怎麼勸也勸不走。她沒有單位的介紹信,不過她也不是一般的普通群眾,而是某著名大學電子工程系的一名教研組長,名叫陳玉蓮。
原來是她。柳俠惠這次能成為世界名人,他的世界紀錄還得到瞭國際田聯的承認,這跟陳玉蓮領頭研制的電子計時器有很大的關系。他以為全運會結束後她已經回她自己的學校去瞭,沒想到她還留在省城沒走。他不禁想起瞭好朋友錢剛向他告別時說的話。
“俠哥,你可要小心啊。我們的小陳老師愛上你瞭,為你害起瞭單相思。她傢裡可厲害瞭,爸爸是上將軍銜,曾經擔任過大軍區的司令員。你雖然打破瞭100米短跑的世界紀錄,有瞭一些名氣,可是她也非常優秀啊,絕對配得上你的。我看,你還是趁早娶瞭她吧。我保證,你和她結婚後絕對不會吃虧的。”
錢剛雖然是柳俠惠的好朋友,但是他說話辦事都不著調,他的話自然不值得去當真。柳俠惠來到傳達室,見到瞭陳玉蓮。她沒有戴那副黑邊眼鏡,顯得年輕多瞭。她長得很秀氣,齒白唇紅,膚如凝脂,梳著這個年代流行的齊耳短發,簡直挑不出一點兒毛病來。
柳俠惠跟值班的人說瞭一聲,將她領進瞭招待所的大門。進瞭自己的房間後,他先給她倒瞭一杯白開水,又給自己也倒瞭一杯,然後問她道:“陳老師,你到這裡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他心裡已經想好瞭該怎麼應付她。如果她開誠佈公地說要和他搞對象,他就說自己已經有愛人瞭。
“柳俠惠同志,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的。我舅舅的兒子犯瞭法,被判瞭刑。我想去監獄裡探望他一下。可是他們不讓我進去,說必須有直系親屬跟我一起來,才能放我進去。我母親跟我舅舅的關系一直不好,我們傢跟舅舅傢現在也沒有什麼來往。因此我不想去麻煩我舅舅和舅媽。”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柳俠惠心想。陳玉蓮的傢世雖然顯赫,不過在本省卻不會有什麼大的影響力。沒有門路,難怪她見不到自己的表弟瞭。可是,她為什麼要來找我呢?難道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嗎?我肯定不會認識她表弟,當然更不認識她舅舅瞭。
“我小時候在舅舅傢住過一段時間,和這個表弟的感情很好。我很多年沒有見過他瞭,很想去探望他一下。聽說你現在交遊很廣,認識很多這裡的大人物,不知能不能幫我想一個辦法,讓我跟表弟見一面?”
柳俠惠原來以為陳玉蓮會要死要活地向他表白一番呢,看來是他自作多情瞭。當得知她隻是想請他開後門,幫這麼一個小忙時,他心裡不免有些慚愧,甚至還有一點兒小小的失望。
這個年代還不時興金錢賄賂。有權力的人當然是最吃香的,辦什麼事情都能暢通無阻。其次吃香的就是熟人多的那些人瞭。柳俠惠以前對此沒有深刻的體會,前天他打電話給在學習班上認識的省城商業局的周書記,托他為蘇萍的弟弟蘇群找一份工作。不料周書記想都沒想,當場就拍胸脯答應瞭,還說讓蘇群下星期一就帶著戶口本去他的局裡報道辦手續呢。
陳玉蓮想辦的事在他看來很容易,因為他認識省公安局的韓副局長啊,而且遠不止是認識那麼簡單。憑他和她的關系……嗯……這個還是不要跟陳玉蓮提起瞭。
“陳老師,這件事我想我是可以辦得到的。請問,你表弟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廖新民。”
‘噗---’柳俠惠此時正喝瞭一大口白開水,聽到廖新民這三個字,他一下子沒忍住,把嘴裡的白開水全都噴瞭出來。
糟糕的是,陳玉蓮正站在他跟前,那口水全都噴在瞭她的胸脯上。陳玉蓮這次穿的不是實驗室的藍色大褂,而是打扮得像一個普通的國傢幹部。她上身是一件的確良的短袖白襯衣,下面是一條藍咔嘰佈的褲子。可能是因為天氣太熱瞭,她襯衣裡面並沒有穿內衣,當然也沒有戴乳罩(乳罩這年頭已經有瞭,但是還不怎麼流行)。的確良襯衣有一個特點,若是弄濕瞭,就會變成完全透明的。她胸前的那一對美麗的玉兔已經展現在瞭他的眼前,想躲都沒有地方可躲。他能看清楚玉兔的大小和形狀,還有那粉嫩粉嫩的乳頭。
“呃……對……對不起,對不起!”柳俠惠手忙腳亂地一邊道歉,一邊拿過一條幹毛巾替她擦拭胸前的水跡。問題是他這麼幹,看起來像是在故意占她的便宜,輕薄她。
“你……!”陳玉蓮滿臉慍怒地瞪著他,臉紅成瞭紫色。她如果是個修養不高的女人,恐怕早就對他破口大罵瞭。
柳俠惠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不妥當,訕訕地停住瞭手。可是她的那對玉兔太漂亮瞭,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目光還是停留在她胸脯上,像是被吸住瞭一般。
“你還看!”陳玉蓮氣得一邊跺腳,一邊用兩手蓋住瞭自己的乳房。
柳俠惠總算清醒過來瞭。他打開一個木制的箱子,從裡面取出來一件紅色的短袖運動衫,遞給陳玉蓮道:“這是我自己的新運動衫,還沒有穿過,你……先把這個換上吧。我出去回避一下,你換好瞭告訴我一聲。”
說罷他就走出門外,關好門站在外面等著。他腦子裡想的卻還是陳玉蓮那完美的玉兔和性感勻稱的身體。他的雞巴早已翹瞭起來,把褲襠撐得高高的。他原本對陳玉蓮竟然是廖新民的表姐這一點感到非常驚訝,現在他好像對這個完全不在意瞭。
他想起瞭錢剛對他說過的那一番話。“難道我對她一見鐘情瞭?我應該去追她,把她娶回傢嗎?”前些天他還對媽媽黃玉琴說過,他要娶一個像媽媽那樣又漂亮又有文化的好姑娘。當然,光是漂亮有文化還不夠,脾氣也要好才行。這個陳玉蓮,她……她所有的條件都符合啊!
他忍不住站在那裡胡思亂想起來:“我是不是跟姓陳的老師都特別有緣啊?”他想起瞭高中時的班主任陳潔雲,她是他穿越後睡過的第一個女人。
等陳玉蓮換好衣服後,他進屋去給韓淑芳的辦公室打瞭一個電話。韓淑芳不在,這種事情又不能跟其他人說,他隻好抱歉地對陳玉蓮道:“我認識的這個人是省公安局的副局長,她工作很忙。要不你先回去,我明天再給她打個電話?”
陳玉蓮回答道:“好的,多謝瞭。那我走瞭,這件運動衫我以後再還給你的。”說罷她向門口走去。
“等等!”柳俠惠忽然叫住瞭她。他剛才看到瞭她眼裡露出來的落寞的神情,被深深地打動瞭。“陳老師,你……是不是沒有地方住,或者住的地方不太方便?”
還真被他說中瞭。陳玉蓮的同事們全運會結束後就都回去瞭,她來的時候沒有讓單位給她單獨開一張介紹信,因此稍微像樣一點兒的招待所和旅館都拒絕接待她,她隻能住在街道上那種很臟很差的民辦旅館裡。那裡一天到晚吵鬧不堪,蚊子也多,她一連幾天都沒有睡好覺。她平時埋頭工作,沒有多少社會經驗,完全沒有料到想見表弟一面會有這麼多周折,她出門時身上帶的錢和糧票也不多。這幾天她為瞭節省開支,每天隻吃兩頓飯,每頓隻舍得買一碗二兩的經濟面充饑。就是那種沒有加肉臊子,隻放瞭些醬油豬油蔥花的面條。隻是她是來求人的,柳俠惠已經答應給她幫忙瞭,她不想再多給他增添麻煩。
“我有住的地方,不用麻煩瞭。謝謝。”
柳俠惠猜到瞭她的心思,便拉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他用為最誠懇的語氣對她道:“陳老師,你研制出瞭中國第一代電子計時器,這不但是對我們國傢的巨大貢獻,也給我個人幫瞭大忙。今晚你就住在我這裡吧,你睡床上,我睡地板上。另外我這裡吃飯免費,也不限量。”
陳玉蓮聽瞭這話,就是想走也邁不動腳步瞭。她在外面跑瞭半天,肚子早已餓得咕咕叫瞭。“那……好吧,謝謝你瞭。”接著她又想起瞭什麼:“可是,我的行李還放在旅館裡呢。我得趕回去取,還得把賬結瞭,不然天一黑他們就會多收我一天的房錢的。”
柳俠惠拍著胸脯道:“這個好辦。現在已經到吃飯的時間瞭,我們先吃飯。吃完飯後我騎摩托車載你去把行李取來,不會誤事的,你就放心吧!”
說罷他就拿起桌上的電話點飯菜,讓服務處給送到房間裡來。平時他不喜歡浪費,每頓飯都自覺地隻點一葷一素一湯。今天他一口氣點瞭紅燒豬蹄,粉蒸肉,黃燜魚,醬牛肉,涼拌黃瓜,菠菜豆腐湯。按照規定,他的客人來招待所吃飯是要另交夥食費的。但是他這裡平時來人不少,從來沒有任何人來向他收過夥食費。也許招待所內部對他破瞭例,他不得而知。
陳玉蓮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傢裡的生活已經算是夠優裕的瞭,但是她從小到大還沒有吃過這麼豐盛的飯菜呢。這些菜都是服務處平時的小灶上已經做好瞭的,並不需要臨時去做。過瞭不到二十分鐘,就有三個女服務員把熱氣騰騰的飯菜給送到房間裡來瞭。陳玉蓮雖然極力控制著,慢慢地吃,可是她實在是太餓瞭,不一會兒就吃瞭個肚兒圓。
吃完飯後,柳俠惠就用摩托車載著她去小旅館裡取回瞭行李。當天夜裡,她在柳俠惠的堅持下,睡在瞭他的床上。柳俠惠自己睡在地板上過瞭一夜。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柳俠惠又給韓淑芳的辦公室打瞭電話。這一次她正好在辦公室,他說有一位朋友跟廖新民是親戚,想去監獄裡跟他見一面,問韓淑芳能不能幫忙安排一下。
廖新民如今已經不在公安部門的管轄之下,而是轉交給瞭司法部門。但是韓淑芳作為省公安局的副局長,疏通這點兒事還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她在電話裡告訴他:“廖新民已經被送到瞭下面的一所監獄,離省城有大約100公裡。麻煩的是那個地方的交通很不便,既不通火車,也沒有長途汽車。除非有專車去,否則不太好辦。”
“韓阿姨,這位朋友對我的幫助很大。她孤身一人在本省沒有親戚……”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韓淑芳打斷瞭。“你和你朋友去省委招待所的大門外等著,我開車送你們去。”說罷她就掛斷瞭電話。
柳俠惠和陳玉蓮來到招待所的大門外,等瞭不到半個鐘頭,韓淑芳就開著一輛印著‘XX省公安局’字樣的吉普車來瞭。她沒有下車,隻是招呼柳俠惠和陳玉蓮上瞭車,然後把車開上瞭通往郊外的公路。柳俠惠坐在她身邊,陳玉蓮一個人坐在後座上。
韓淑芳這時才說道:“我們必須抓緊時間,不然往回趕時天都黑瞭,路不好走。”柳俠惠給她和陳玉蓮做瞭介紹。因為吉普車正在高速行駛,她們也沒法握手,隻是點瞭點頭,陳玉蓮說瞭幾句感謝的話。
柳俠惠心裡有些忐忑,他不知道韓淑芳會怎麼想。雖然他跟陳玉蓮的八字還沒一撇呢,但是他的心已經淪陷瞭。他知道女人的直覺是很厲害的,不敢掉以輕心。他偷眼打量瞭一下認真開車的韓淑芳,從她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心裡忽然覺得很對不起韓淑芳。她對他實在是太好瞭,不但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供他任意玩弄,還要把女兒也嫁給他。她們母女都是極為出色的女性,用美如天仙來形容也不為過。況且她們嫉惡如仇,是他最為崇敬和愛慕的現代女俠。可是他卻仍然不知足,對美女們還是見一個愛一個,簡直就跟禽獸差不多。他生平第一次開始鄙視自己瞭。
三個小時後,他們到達瞭那所監獄,韓淑芳將吉普車停在監獄大門外的樹陰下。她沒有浪費一點時間,馬上就帶著陳玉蓮進去瞭,留下柳俠惠在外面等候。她事先已經給這所監獄的負責人打瞭電話,一切都已經說好瞭。她將陳玉蓮介紹給一位值班的科長,那位科長叫來一位獄警,吩咐他領著陳玉蓮進去瞭。韓淑芳對那位科長表示瞭感謝。然後她謝絕瞭科長請她喝茶的邀請,說她發現監獄外面的景色不錯,想自己去走一圈。她回到瞭大門外的吉普車旁。
“都辦好瞭吧?”柳俠惠剛一開口,就知道自己的話是多餘的。韓淑芳是什麼人,辦這點事兒還能出問題?
她“嗯”瞭一聲,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小樹林,道:“我們去那裡看看吧。”因為那裡涼快,可以說說話,不會有人來打擾。
他跟韓淑芳心有靈犀一點通。現在他們每次見面,都會抓緊時間親熱一番。果然進瞭樹林之後,她就伸出胳膊摟住他,和他接上瞭吻。柳俠惠的鼻子一酸,叫瞭聲“韓阿姨!”他的聲音有些激動。
韓淑芳看著他沒有吭聲。他把頭埋進她的胸脯裡,流著眼淚說道:“韓阿姨……你……你對我太好瞭……嗚嗚……我……對不起你。”
“好瞭,好瞭,別哭瞭,小俠。”韓淑芳一邊捧著他的臉親吻著,一邊說道:“你什麼都不要說。我已經看出來瞭,你喜歡這位陳玉蓮姑娘。”
“不,阿姨,我喜歡的是你!我愛的人也是你!”他一邊熱烈地親吻著她,一邊用力揉捏她的乳房,撫摸她的屁股。“我永遠都會愛阿姨的。”
韓淑芳臉上露出瞭笑意。她解開他的皮帶,把手伸進他褲襠裡,捏住瞭他的雞巴。“小俠,我知道,你天生就是一個花心的男人。但是,你同時也是一個正直的男人。阿姨是不會看錯的。”她的手開始慢慢地套弄著他的雞巴。“阿姨很喜歡你,也希望我女兒能喜歡上你。但是阿姨不會強行去拘束你,你永遠都是自由的。嗯……啊……”
她嘴裡發出瞭誘人的呻吟聲,因為柳俠惠扒開瞭她的警服,把頭埋在她胸前,正用嘴貪婪地舔允著她的兩隻雪白的大奶子。“阿姨,你真好,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韓淑芳感覺自己的兩腿間已經潮濕瞭,她解開皮帶,讓長褲滑到腳踝處,然後兩手抓住一棵樹的樹幹,背對著柳俠惠撅起瞭屁股。“來吧,小俠,來肏阿姨騷屄。阿姨的騷屄是你的,快拿去吧!”
柳俠惠蹲下身子,用手指分開瞭她褲襠裡的那條縫隙,伸出舌頭開始舔允她暴露出來的肉穴。“啊……!小俠,阿姨受不瞭瞭,快……快把你的大雞巴塞進來吧!”他站起來,兩手抓住她的屁股,將雞巴對準她的屄口,輕松地插瞭進去。他用力收縮著下身的肌肉,像打樁機一樣一進一出地抽插起來。
“阿姨,這樣舒服嗎?”
“舒……舒服,阿姨我太舒服瞭……時間不多瞭……你再快一點……”
“遵命,韓阿姨!”柳俠惠使出瞭超能,將速度一下子提高瞭七八倍,剛才還節奏分明的‘啪啪’聲變成瞭轟隆聲,不一會兒就將韓淑芳送上瞭高潮,他自己也幾乎同時在她體內射精瞭。韓淑芳摸瞭一下自己的陰戶,那裡熱得有些燙手瞭。她兩腿發軟,隻好蹲下身子坐到地上。白白的精液從她的屄洞口流出,滲進瞭屁股下面的黃泥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