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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節:大姐的月經帶和媽媽的床

  今天柳俠惠在學校上課時一直有些心神不定,因為昨晚媽媽告訴他,大姐柳淑惠要回來住幾天。大姐比他大六歲。她‘響應’黨的號召,上山下鄉當農民,轉眼三年多瞭。

  在柳俠惠後世的記憶中,大姐和他的關系不是很親密。她是全傢過得最苦的人,飽受生活的折磨。下鄉期間她就嫁給瞭當地的一個農村幹部,文革結束後發生瞭知青回城的大潮,她因為已經結婚還有瞭兩個孩子,在省城裡無法落戶,更找不到工作。後來她幹起瞭販賣衣服的個體戶,很少有機會跟傢人團聚。爸爸媽媽為她操碎瞭心,可是並沒有能改變她的境遇。後來她總算是掙到瞭一些錢,有瞭揚眉吐氣的感覺。接下來她又和丈夫打起瞭離婚官司。等到她好不容易離瞭婚,兩個孩子都已經長大瞭,去瞭外地工作。這時的她已經是一個滿臉皺紋的大媽瞭。

  柳俠惠到美國後,逢年過節都會給大姐寄錢寄禮物,她從來沒有回過信。後來聽媽媽說,大姐患上輕度瞭抑鬱癥。她不知道怎麼郵寄國際信件,又不願意去找別人幫忙。其實她心裡是很感激弟弟對她的關愛的。弟弟寄來的錢她全都給瞭自己的兩個孩子。等到國內的人都用上瞭手機,她才跟在美國的弟弟聯系上,通瞭話。柳俠惠後來幫大姐的女兒辦理瞭移民手續。她自己留在國內幫著帶孫子,不願意移民。

  柳俠惠一放學就背起書包往傢裡跑,連他的好朋友錢剛約他去打籃球他都沒有答應。到傢後推門一看,大姐背對著門,正坐在一個小板凳上洗衣服。地上放著一個木頭澡盆,裡面堆滿瞭五顏六色的衣服褲子,還有一個木頭搓板。大姐正在把打瞭肥皂的衣服在搓板上來回搓,白白的肥皂泡兒幾乎把木盆裡的衣服褲子都蓋住瞭。

  大姐長得像媽媽,很漂亮。可能是因為長期在農村幹重體力活兒,她的皮膚被曬黑瞭,也變粗糙瞭。她的手臂還有腰部腿部的肌肉都被鍛煉得很發達。她穿著一件很舊的上面有破洞的線紡背心,下面是一條打瞭補丁的花短褲。

  柳俠惠看呆瞭。隨著大姐雙手有力的搓衣服的動作,她的身子也在有節湊地前後擺動。她臉上身上出瞭很多汗,連她腋下黑漆漆的腋毛都是濕的。她搓衣服時身子不斷地前傾,她下面穿的那條花短褲在她的臀肉和板凳的摩擦下逐漸地往下退,幾乎退到她的尾椎骨處。他看到瞭她裸露出來的一半屁股,還有她腰裡系的那個神奇的東西。那叫‘月經帶’,婦女來月經時用它墊上一些草紙夾在胯下。它的外形有點兒像後世的‘丁字褲’,是六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中國育齡婦女的標配!大姐的月經帶是用碎佈精心拼接而成的,花花綠綠的很好看。

  大姐洗衣服的樣子太性感瞭。看著看著,柳俠惠胯下的小雞雞有瞭動靜,開始變硬瞭。他覺得自己太卑鄙太可恥瞭,竟然對可憐的大姐動瞭壞心思。

  大姐聽見瞭身後的動靜,回過身來,發現弟弟站在那裡發呆。她臉上露出瞭笑容。“俠,你放學啦?”她走到他跟前,伸出手想摸他的頭,可是她手上全是肥皂泡兒,隻能舉著胳膊站在那裡,像是電影裡舉手投降的壞蛋,樣子很可笑。‘撲哧’一聲,她自己也忍不住笑瞭。

  柳俠惠伸出胳膊抱住她的腰,把臉跟她的臉貼在一起。“大姐,你可回來瞭!”

  來自弟弟的熱情擁抱讓大姐吃瞭一驚。三年前她離開時,弟弟還是一個見瞭女孩子就嚇得往大人身後躲的小屁孩呢。

  過瞭一會兒,媽媽下班回來瞭。爸爸這兩天被叫去市裡參加一個學習班,晚上住在那裡不回來,傢裡隻有媽媽大姐和他三個人。柳俠惠已經做好瞭晚飯,他們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大姐誇弟弟長大瞭,懂事多瞭。媽媽笑瞭笑,沒有說話。柳俠惠感覺到她們之間有話說,但是礙於他在旁邊,不好意思開口。吃完飯後大姐繼續去洗那一盆衣服,媽媽則去瞭裡間,不知她在忙什麼。

  到瞭睡覺的時間,媽媽把大姐叫到裡屋跟她睡。柳俠惠五歲前是候跟爸爸媽媽睡一個床的,後來跟姐姐們睡,再後來,傢裡的床換成瞭一個高低床,有三層,他睡最上層,兩個姐姐睡下面兩層。因為屋頂不夠高,三姊妹坐在床上都無法直起腰來。不過那時他們的年紀小,不在乎這個,反倒覺得很好玩兒。大姐下鄉後,三層的高低床換成瞭兩層的,他還是睡上層,二姐睡下層。二姐進廠工作後住進工廠的單身宿舍去瞭,傢裡變成他一個人獨享那個高低床瞭。

  柳俠惠躺在高低床的下層翻來覆去,他在想大姐的事情。爸爸媽媽已經聽到瞭傳言,說大姐在鄉下跟人搞對象瞭。這個事他們在飯桌上說起過。大姐這個人的性格有些孤僻,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她又非常倔強,一旦拿定瞭主意,誰勸也沒有用。他知道爸爸媽媽都反對她在鄉下跟人搞對象,可是女兒已經是二十歲的大姑娘瞭,凡事都有自己的主意,他們也不好強迫她改變主意。

  柳俠惠開始時聽見媽媽和大姐在裡屋小聲說話,後來又傳出來輕輕的哭聲,應該是大姐在哭,或者她們倆在一起哭。他很無奈,他隻是一個十五歲的男孩,確實無法去管大姐的事情。他想:再過幾年,等文革結束瞭,改革開放的大潮來臨,那時他一定能幫上她,讓她過上幸福的生活的。

  這麼想著,他慢慢地睡著瞭。過瞭一會兒,他被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驚醒瞭。他發現大姐從裡屋出來瞭,她沒有開燈,手裡抱著自己的被子,正往高低床的上層爬。柳俠惠裝作睡著瞭,沒有去驚動她。又過瞭一會兒,上層傳來瞭大姐輕微的鼾聲。柳俠惠想強迫自己再次入睡,可是他的腦子裡一會兒是媽媽雪白的奶子,一會兒是大姐帶著月經帶的大屁股,根本就無法入睡。

  他聆聽瞭一會兒,確認大姐真的睡著瞭。他悄悄地下瞭床,隻穿著一條短褲溜進瞭裡屋,爬上瞭媽媽的床。

  “是俠兒嗎?”媽媽輕聲問道,她顯然也沒睡著。

  “嗯。”他答應瞭一聲,鉆進瞭媽媽已經為他掀開瞭的被窩裡。現在雖然是五月,但並不是太熱,夜裡不蓋被子會很冷的。媽媽的被窩裡很溫暖,而且香氣撲鼻,柳俠惠感到舒服極瞭。他把一條胳膊伸過去搭在媽媽的肚子上,頭鉆到瞭媽媽的腋下。媽媽腋下有一股她特有的氣味,他覺得很好聞。

  過瞭一會兒,媽媽轉過身來側躺著,用手撫摸著他的頭,輕聲問他道:“俠兒,還想吃媽媽的奶嗎?”

  “想。”

  媽媽聽瞭,坐起來把身上穿的背心脫瞭,赤裸著上身重新躺下來,讓他趴在她的奶子上吸允。他一邊吸允一邊流出瞭幸福的熱淚。“媽媽,你真好。我愛你。”

  “媽媽也愛俠兒。”

  吸著吸著,他發現媽媽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嗯嗯’的聲音。她身上很熱,乳頭也變硬瞭許多。因為沒開燈,他看不見媽媽的臉色,他猜想應該是很好看的桃紅色。他把手伸到媽媽的兩腿間,發現媽媽的褲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掉瞭,她的那個地方早已泛濫成災瞭。

  這時的他別無選擇。他在被窩瞭蹬掉瞭自己的短褲衩,來到媽媽兩腿間,開始用嘴舔媽媽的肉穴。媽媽渾身一顫,兩腿用力夾緊瞭他的頭。過瞭一會兒,他見媽媽好像沒有阻止他的意思,就繼續舔允她的肉穴。媽媽的身子隨著他的舌頭開始有節湊地動瞭起來。這時他的小雞雞已經硬得不能再硬瞭,他分開媽媽性感的大腿,將下身一挺,小雞雞鉆進瞭媽媽那個溫暖潮濕的肉洞中!他壓在媽媽身上,開始緩緩地抽動。

  不一會兒,媽媽渾身開始劇烈地抽搐,她兩臂抱住兒子的頭用力按在自己的兩個奶子中間,極力不使自己叫出聲來。

  完事之後,滿身大汗的黃玉琴一邊親吻兒子沾滿淫水的臉,一邊羞愧地低聲說道:“是媽媽不好,媽媽是個不知羞恥的壞女人……”

  柳俠惠一邊熱烈地回吻她,一邊答道:“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也是最美的媽媽!”

  大姐在傢住瞭幾天就要回鄉下去瞭。黃玉琴和丈夫柳俊傑一起步行送她去長途汽車站,他們手裡都提著大包小包,柳俠惠也背著一個背包跟在後面。他看見媽媽把一個紙包塞給大姐,裡面應該是錢。大姐推脫瞭幾次才接過來放進瞭口袋裡。爸爸媽媽都是高級知識分子,他們的工資在這個年代還算是比較高的,他傢的生活水平比他那些同學的傢裡要好不少。

  臨上車時,大姐突然走到他身邊,抱住他在他臉上使勁兒地親瞭一下。這個年代哪怕是夫妻,也絕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嘴的。大姐的舉動引起瞭周圍人的一陣驚呼。

  “小俠,替我照顧好媽媽。”這是她附在他耳邊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