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幫我個忙,安安靜靜的坐在這裡幫我擋掉那些無聊過來搭訕的人,你剛剛要說的事情我也會給你個機會,明天來公司找我,今天在這裡我不想談任何公事。”
阮晴掃瞭沉浪一眼示意他座下,和沉浪的說話聲雖然還是很清冷,但是也沒有瞭那種生人漠近的冷漠的態度。
沉浪倒是沒有把自己的架子擺的太高死要面子的甩臉而去,對於這個看似高冷的成熟美女沉浪不管是出於利益還是興趣都沒理由錯過這個難道的接近機會,他沒有說話再次回到瞭座位上,在調酒師的推薦下也點瞭一杯雞尾酒,就這麼默默的坐在阮晴的身旁,時不時的會利用餘光偷偷的觀察她。
兩人就這麼沒有言語的座瞭十多分鐘,這期間並有沒人再來搭訕,而阮晴也喝光第三杯調酒師調好的雞尾酒,每次她接過酒杯之後都無心的去欣賞或是品味杯中那五顏六色炫彩的景象,而是喝悶酒一般囫圇吞棗的幾口喝光,沉浪看得出她的酒量不是很高,這種低濃度的混合飲品,三杯就已經讓她面頰上浮現瞭微醺的紅暈。
就在沉浪想著要不要好心的勸一勸她不要再喝的時候突然過來瞭一個不速之客。
“兄弟,既然美女對你沒什麼興趣,就不要賴在這瞭,趕緊滾蛋,你這樣的小白臉,還是去那邊轉一轉吧。”
這是一個身高大概一米八五身材魁梧,穿著一個清涼的塑身背心的男子,在背心的襯托下他的胸肌、腹肌、還有裸露在空氣中紋著莫名圖案紋身雙臂,完美的展現出瞭這些局部部位的健壯肌肉,他健碩寬大的體格突然出現在沉浪和阮晴的中間給瞭沉浪氣勢上一種莫大的壓力,而他所指的另一邊是聚集著一群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的姑娘,那些女人可不是什麼良傢,隻要你有錢,請的起她們喝酒很大的概率會和你走的。
“呼!哥們,我剛才聽那個兄弟說瞭‘規矩’,我是得到瞭這位女士的邀請才座在這裡的,你難道想破壞規矩?”
沉浪頂著這個身材彪悍樣貌有些兇惡男人給予自己的壓力,扯虎皮的威脅著對方,而阮晴此刻端著調酒師剛剛遞過來雞尾酒默默的看著,想要看沉浪會不會膽怯退縮離去。
“呵呵,這裡的規矩我比你懂,美女邀請你的話我可沒聽到,你說她邀請瞭你坐在她旁邊,可是她和你坐在這裡這麼長時間根本沒有和你說過一句話,所以趁我現在心情還不錯趕快滾,否則讓豎著來的橫著出去。”
說完樣貌兇狠的男子亮起自己的左臂,單手握拳展示出自己健碩的肌肉,居高臨下的看著座在高腳椅子上的沉浪,給瞭他一個惡狠狠的威脅。
這個樣貌兇狠的男子作為混跡在酒吧中的“老人”怎麼會不知道“規矩”,剛剛那個兄弟離去肯定是阮晴讓沉浪留瞭下來,隻不過阮晴那種成熟美麗的樣貌和拒絕他們時所展現的冷艷氣質實在是讓他太垂涎瞭,他一直在遠處觀望著這裡,本來看到之前那兄弟又給沉浪讓回瞭座位還很嫉妒很失望,可是他觀察瞭一會發現沉浪和阮晴全程無互動,並且看架勢那個美女也是有些喝醉瞭,這樣的情況讓他內心中又再次升起瞭其它的想法,畢竟以前偶爾來這裡的阮晴每次都是喝瞭一杯就離去,讓那些等待她醉酒在尋求機會趁虛而入的人很失望。
這次難得的機會樣貌兇狠的男子不想錯過,所以就硬著頭皮強勢的插入到瞭兩人的座位中間,試探性的驅逐沉浪離去,同時也在暗中觀察著阮晴的態度,如果她發話瞭自己也就不會在糾纏,但是看到阮晴看戲的表情並沒有為沉浪說話,這樣助漲瞭樣貌兇狠男子的囂張氣焰,頓時來瞭底氣開始強勢的威脅驅逐沉浪離開。
“呵呵,我是嚇大的?都是一個腦袋,別惹急瞭我!”
沉浪喝瞭一點就雖然達不到醉的程度,但是在酒精的刺激下被樣貌兇狠的男子這樣的威脅沉浪的火氣也一下子竄瞭上來,他從座位上站瞭起來平視著對方,此刻也展現出瞭一副就算我打不過你也要讓你掉塊肉的兇狠態度。
“呵呵,小子,是不怕死吧,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說完樣貌兇狠的男子揮起拳就要向沉浪那張怒視著他有些猙獰的臉上砸去。
“住手!”
“是我,讓他在這裡陪我的,誰說我對他沒有興趣!”
看到場面快要失控的阮晴再也坐不下去瞭收起瞭看戲的神態,起身喊住樣貌兇狠男子的動作,然後推開他龐大的身軀帶著微醺的面容勾住沉浪的右臂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為沉浪解圍。
“你……”
樣貌兇狠男子此刻有些騎虎難下,阮晴態度的轉變更是讓他臉色難看,“幹什麼呢,都散開,強子你想鬧事?這具體是怎麼回事?”
此刻沉浪三人四周已經圍過來一些看熱鬧的人,就在樣貌兇狠的男子想要不管不顧的揍沉浪一頓出氣的時候,一個身著藍色西裝的男子帶著幾名安保人員擠開瞭人群喝止住瞭他,然後詢問身邊一個看熱鬧的人。
“楠哥,我也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大概是……”
那個被詢問的人有些敬畏的回答,不敢有偏袒的如實講述瞭“強子”到沉浪和阮晴身邊後發生的事情。
“你怎麼說?”
“楠哥”又看冷眼看向瞭之前和沉浪搶位最後不甘離去的那個男子。
“是……是那個美女,讓這個人座在那裡的,強子的事情我……我也不知道。”
那個哥們明顯也是認識威脅沉浪的“強子”看樣子關系還可以,在面對“楠哥”的詢問他復雜瞭看瞭“強子”一眼,想要撒謊,可最後還是沒有勇氣面對“楠哥”的質問去欺騙他。
“強子,你怎麼說?”
“楠哥,不是,我……”
砰!
“啊!……楠哥……你……”
“強子”明顯也是很畏懼這個氣質不凡的“楠哥”,在聽到旁陳述對自己很不利的時候他的臉色微變,緊忙的想要狡辯,可是沒等“強子”話說完,“楠哥”就抄起瞭一個酒瓶砸在瞭他的腦袋上,瞬間鮮血橫流,壯漢“強子”也是哀嚎的捂頭倒地並且驚訝恐懼的想要詢問著原因,就算自己壞一些小規矩也不至於這樣被費瞭“半條命”,可惜腦袋開瓢的痛苦讓他無法完整說出自己的困惑。
“楠哥”在砸完強子以後看都沒看他一眼,然後神情嚴肅的走向沉浪兩人,看著這個藍西服的“楠哥”走過來,沉浪內心也有些發憷,這個身著光鮮的楠哥,帶給沉浪的壓力更大,他雖然沒有強子的肌肉和猙獰的紋身,但是其兇狠程度遠超於強子,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就狠辣的將對方腦袋開瓢,這讓沉浪雙眼之中浮現瞭深深的忌憚和些許的畏懼。
沉浪警惕的看著走進的“楠哥”,左手緊張的抓住阮晴跨在自己右臂上的雙手將她拽到自己的身後,在盯著楠哥的時候小聲的囑咐身後的阮晴:“一會如果情況不對,你就自己先跑,我替你攔著他們!”
沉浪打算如果發現情況不對就讓阮晴先跑,此時他也沒有什麼心情去怪罪阮晴“紅顏禍水”瞭,隻是他不知道阮晴在看到他的動作和聽到他的話之後並沒有展現出一絲的擔憂害怕,反而是一副另眼相看的態度註視著沉浪,隻不過沉浪現在的註意力全放在瞭那個楠哥的身上根本沒察覺到阮晴的異樣。
“小姐,讓您受驚瞭!”
楠哥在距離沉浪和阮晴兩人還有兩步之遙的距離中停下,他接下來的動作和說話讓沉浪愣在瞭原地,畢恭畢敬的鞠躬和自責的態度與之前的兇狠截然想法,沉浪也反映很快“小姐”這個稱呼除瞭某些特殊的場合帶有猥瑣的含義以外,還是一種“尊稱”,愕然的沉浪僵硬的轉過頭想要去看看身後的阮晴是什麼反應。
“程楠,你的地方出現這種事情你自己處理,老爺子那裡我不會提的,但我不希望以後再出現這種情況。”
阮晴從沉浪的身後走出,在沉浪的註視下叫出瞭“楠哥”的名字,也應證瞭沉浪心中的猜想。
“小姐放心,明天我會停業整頓……”
“你不用和我說這些,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會處理好的,就這樣吧,我們先走瞭!”
說完阮晴就拉著沉浪的胳膊走出酒吧,發生這樣意外的插曲阮晴也沒有心思再去喝酒瞭。
噠!噠!噠!
沉浪被動的被阮晴拉出瞭酒吧,在出來之後阮晴的那隻柔軟的小手也放瞭下來,夜晚中街道零零散散的車輛行駛聲和酒吧裡的喧囂對比就顯的幽靜瞭許多,阮晴閉著眼睛享受著外面夜晚清風拂面的涼爽感覺,她之前愁眉緊鎖的表情也在這一刻舒展開來,而沉浪則是靜靜的站在她的身邊沒有打擾她去放松的這一刻。
“陪我走走?”
阮晴睜開雙眼之後沒有解釋酒吧的問題,而是丟掉瞭清冷的表情,聲音輕柔的邀請沉浪。
“嗯,樂意之至。”
沉浪提上一步與阮晴並排的走在一起。
“你很不錯!”
“應該的那種時候是個男人都不會褪去的。”
沉浪以為阮晴說的是自己剛剛和那個壯漢僵持的場面。
“不,我說的不是那件事!”
在漫步中兩人很快都到瞭一處廣場的外圍,半夜中四周的也關閉瞭許多,隻有個別的轉角路燈還在亮著,而這時阮晴話音剛落她就上前一步將沉浪推到瞭旁邊的石椅上,然後胯座到沉浪的雙腿之上與他面對面的迭座在一起,並用右手輕輕的撫摸著沉浪棱角分明的臉龐繼續說道:“我說的是你的長相,想聽聽我說個故事麼?”
此時阮晴火辣的動作和之前冷艷的氣質截然想法,在沉浪的左臉頰被撫摸過之後他內心中被壓下蠢蠢欲動的欲望立刻燃燒瞭起來,內心的火熱立刻驅散瞭冰涼石椅帶來的冰冷觸感,再加阮晴這樣近距離吐氣如蘭的將些許酒精的氣息從口中傳入到沉浪的嗅覺中,讓他立刻變得口幹舌燥,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
“咕嚕!我……我很有興趣聽一聽。”
“呵呵,男人!”
阮晴坐在沉浪的雙腿上能明顯感覺到他胯下的東西正在硬起,本來就面頰通紅的俏麗臉蛋上變得瞭起來,她眉頭緊皺的捂住屁股的樣子明顯就是被冰冷的石椅帶來的刺骨感受刺激到瞭。
“不準亂動哦!”
阮晴站在沉浪面前糾結瞭一會又再次大膽的胯坐在瞭他的雙腿上,但是這次阮晴有意的離沉浪的胯下之物間隔出瞭一小段距離,同時雙手搭在沉浪的雙肩上吐出帶有酒精氣息的熱氣俏皮的警告著他。
就連阮晴自己都想不清為什麼自己會變得這麼大膽會不自覺的想要挑逗身邊的這個男人,她隻是覺得煩躁的內心在舒暢瞭一些以後想發泄一下,尤其是做出這些“刺激”的動作後她雖然會感到羞恥,但是心中的煩悶卻在這種刺激下一點點的被驅散,甚至內心還升起瞭一絲絲迷戀的異樣感受。
“先從一個小女孩說起吧,有一個生活在單親傢庭的小女孩,她雖然從小沒有父親的關愛傢庭生活條件也不富有,可是她卻生活的很開心,因為和最愛她的人在一起生活物質上沒有得到享受,但精神上得到瞭充分的關愛,在女孩十六歲的那年一個噩耗傳入她的耳中,為瞭生計忙碌奔波的母親出瞭車禍,還在上學的她聽到這個消息猶如五雷轟頂,最後內心焦急的她磕磕絆絆的跑出教室乘車到瞭醫院,可惜女孩還是去晚瞭,沒有見到母親最後的一面,她隻看到瞭推車載著染血的白佈離去。 ”
“女孩撕心裂肺的呼喊哭泣,不斷的催眠自己,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幻覺,這一切都是夢,可惜這就是殘酷的現實,醫護人員和警察害怕那種車禍造成的慘相會加大刺激女孩所以都在極力的阻攔她,最後崩潰的女孩在那一天還是沒有見到母親最後的模樣,等幾天後再次相見的時候,是在停屍間,母親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幾天沒有怎麼進食的女孩看到母親後再次崩潰的撲瞭上去,可是回應她的不再是溫暖的懷抱和自豪的誇贊,而是冰冷的體溫和無聲的沉默。”
“在女孩仿徨崩潰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瞭,自稱是女孩的父親,他心疼的看著女孩安慰著她,做出瞭許許多多的承諾,心中哀傷的女孩對更是五味雜陳,她想要咒罵這個男人,可是幾天沒吃飯的女孩就連說話都沒有力氣,最後昏迷在瞭男人面前,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男人拿出瞭親子鑒定報告確鑿瞭自己的身份,母親的離去讓女孩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瞭親人,所以她並不在乎是誰監護自己,但是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讓女孩哀傷平靜猶如死水一般的內心升起瞭波瀾,醒來後的女孩就一直很沉默,面對男人的安排她沒有接受但也沒有拒絕。 ”
“就這樣女孩進入到瞭豪宅之中,並且女孩也知道瞭這個自稱是自己父親的男人還有著另一個傢庭,在女孩住進去之後,房子的女主人時長會與女孩的父親吵架,表面上女主人對女孩被沒有什麼苛刻的對待,但是女孩知道她始終是一個‘外人’,並且那個男人和女主人也有著自己的孩子。 ”
“女孩在那所豪宅中住瞭不到半年的時間就在男人的默許下搬瞭出去,女孩不傻她知道那個不是她的傢,在那棟房子中每次聽到男人和女人的吵架她都知道是因為自己,那個女人才會事事不爽鬧情緒,出來以後女孩就一直獨自生活,慢慢的走出瞭失去至親產生的悲傷,她每個月都會收到那個男人打過來的不少零用錢足夠她揮霍,可是物質她的得到瞭滿足精神上卻變得異常的孤獨,母親離去所造成的陰影是一輩子留在瞭女孩的心中。 ”
“就這樣孤獨的女孩將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她令母親自豪的學習上,以出色成績從大學畢業,而她的父親也要求女孩進入自己的公司來幫自己,其實女孩可以選擇的路有很多,但是這些年來這個男人默默的付出補償有觸動女孩封閉的內心,她沒有拒絕,可是女孩這樣的做法卻觸碰到瞭那個女人的戒心,在隨著女孩職位的提升,那個女人有些為自己的兒子擔心瞭,甚至有時候還會吵到公司來,隻是為瞭宣示自己的主權。 ”
“那個男人在感情方面明顯弱勢,對於女人來瞭胡鬧幾次也是表現的無奈,女孩不想再打擾到那個男人傢庭和睦就主動提出瞭辭職,可這次那個男人堅定的拒絕瞭,沒有像上一次那樣妥協送女孩一個人出去生活,並且開始強硬的制止那個女人無理取鬧,女人不傻在看到態度強硬之後,隻能放棄胡鬧的想法,又想出瞭一個將女孩嫁出去的決定。”
“正好趕上那個時候男人公司遇到瞭一些困境,女人給女孩介紹瞭一個門當戶對的相親對象,並且以對方的傢庭勢力完全有能力幫助女孩父親走出此刻的困境,女孩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也對愛情這種縹緲的情感感到畏懼,因為她就是出生在一個婚姻失敗的傢庭,可是那個時候每天看著愁眉苦臉的男人,女孩心軟瞭,最後答應嘗試接觸一下。”
“在那個女人的介紹下女孩見到瞭那個男孩,對方長相斯文舉止談吐都很有風度,也確實沒有讓女孩感到反感,而那個男孩再見到女孩的容貌之後也很滿意,隨著幾次私下的接觸男孩給女孩留下瞭不錯的印象,對於愛情沒有什麼憧憬向往的女孩來說,不討厭就可以瞭,所以短短的一個月,男孩就和女孩訂婚瞭,那個男人的公司在對方傢裡的幫助下也好轉瞭起來。”
“女孩在新婚之夜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瞭那個男孩,並且也辭去瞭那個男人公司的職位,專心的坐起瞭全職太太,女孩也本以為可能這一生就要如此平淡的度過瞭,可是誰也沒想到,在結婚後的半年裡,那個男孩的性格‘大變’,不在像他們剛交往的時候一樣溫文爾雅,舉止中都透漏著對女孩的關愛,而是變得焦躁,不耐煩,甚至很多次在女孩不願意的情況下強行的與女孩發生關系,事後還會用語言侮辱她,咒罵她。”
“這樣的變化讓女孩平靜的生活變得灰暗,但是女孩一些固有的執拗思想讓她選擇瞭忍受,她幻想著丈夫隻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所以才會變得這樣,可是一次的偶然發現讓女孩徹底的明白瞭什麼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再一次逛街中女孩發現瞭丈夫的車就停靠在附近,所以她疑惑的找尋著丈夫的身影,最後在一傢服裝店中發現瞭丈夫在和一個身穿火辣的女性親熱的挑選衣服,這樣的場景讓女孩大腦如同雷擊一般失神在原地,一路跟蹤之下,丈夫和那個女人鉆進瞭試衣間,她懷著僥幸的心思進入瞭旁邊的試衣間中竊聽,陣陣嬌喘的悶聲打破瞭女孩的自我欺騙,她沒有現場沖過去,而是心存善良的給丈夫留下瞭臉面,她失魂落魄的離去。”
“回到傢中之後等待丈夫回來後女孩攤牌的質問著他,可是換來的並不是道歉和下跪,而是對方強勢的辱罵,說她像死狗,都不懂得取悅他,和女孩生活的半年裡毫無激情可言,女孩如果不是還有這一副好看的皮囊吸引著他,可能他早就要休妻瞭。”
“女孩被氣的臉色發抖,丈夫不知悔改的態度還不是讓她最崩潰的,更崩潰的是她的丈夫竟然再次的在女孩的反抗之下強行的占有瞭女孩與她發生瞭關系,事後還留下瞭一句你隻有在反抗的時候才能讓我有性趣,這樣侮辱的話。”
阮晴說瞭這麼多,每次再說到“女孩”的時候眼中都會表露出感同身處的情緒,沉浪看著保持著暖昧姿勢坐在自己雙腿上的阮晴,早早就意識到瞭她所說的這個“女孩”就是自己,沉浪沒有出言打斷,而是靜靜的聽著她繼續的訴說。
“女孩到那時還是軟弱的沒有下定決心離婚,最後選擇搬離瞭那裡,上外面一個人住,並且也開始重新的找尋著工作,可是一次在回那個房子拿自己遺忘的私人物品的時候,她看到瞭令她絕望的一幕,她的丈夫竟然將別的女人帶回瞭傢裡,在看到女孩回來之後還無恥的想要拉著女孩發生關系,女孩倉皇中打傷瞭他逃瞭出去,這一次也讓女孩堅定瞭離婚的選擇。”
“離婚的過程很順利,事情鬧到瞭這一步男人也害怕女孩說出自己的真實面目,所以在協商之後女孩答應不會對外說出他所幹出的那些齷齪的事情,作為交換他也不會在這離婚這件事上從中作梗,兩人也沒在做過多的糾纏,因為女孩什麼都沒要,離婚後女孩在父親的資助下創辦瞭一傢屬於自己的公司,這次那個女人沒有在出來搗亂,或許是自覺她搭的線讓女孩受到瞭傷害,也或許是怕女孩的父親怪罪與她。”
“女孩創業的過程很艱辛,但是也發展的很快速,很快就將這傢公司做成瞭潛力無限的平臺,可是麻煩事再次找上瞭她,那個和她離婚的前夫,竟然無恥的回來要與她復合?”
“呵呵呵,他在外面玩女人玩夠瞭,一天天瀟瀟灑灑的過著,而我卻苦命的奮鬥著承受著背叛的上頭,以前我忍瞭,現在我為什麼還要忍?他哪裡來的勇氣還有臉回來找我?是看我好欺負?你知道他說回來找我的原因是什麼嗎?竟然是因為我感情專註,是絕對不會背叛他的好女人?”
“我感覺他這是在侮辱我,好女人?和他在一起那兩年自己真的是太傻瞭,呵呵,我今天就要放縱一自我。”
阮晴越說情緒越激動,說道最後雙眼通紅含淚的看著沉浪,然後在沉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那一刻強吻瞭上去。
“唔……”
沉浪雙眼睜大他怎麼也每想到阮晴會在訴苦的時候絲毫不給自己反應機會就穩瞭上來,在阮晴的強吻之下沉浪的吱吱唔唔的悶聲也逐漸從震驚變成瞭痛苦,沒出就是痛苦,沉浪雙眼睜大雙手慌亂的壓在身體的兩側突然的握緊拳頭,並且還做出瞭一副想要推開阮晴的動作,最後害怕傷到對方用強忍著放下瞭雙手。
如阮晴所描述她丈夫說她的那樣,她就連接吻都毫無情趣技巧可言,在強吻上沉浪之後,她就主動熱情的將沉浪的舌頭吸入到自己的口中,這個時候本應該是美妙的時刻,可接下來阮晴就上下牙關收起,沒輕沒重的直接咬住瞭沉浪的舌頭,給他造成瞭鉆心的疼痛,並且毫不知情的阮晴還略顯粗暴的吸吮著更是令沉浪苦不堪言。
不過還好,吻技生澀的阮晴並沒有一直占據著主動很快就被沉浪反客為主的抽出舌頭,沉浪的雙手也就此環抱住阮晴,讓她的嬌軀貼緊自己,並且慢慢的用舌尖環繞在她的唇齒周圍挑逗著她。
此刻阮晴緊張收回雙手蜷縮在兩人的身體之間,她緊閉著雙眼被動的僵硬著身體任由沉浪侵犯,隨著唇齒上癢癢的刺激緊張感覺傳入阮晴的內心,她心底裡的欲望也開始發芽滋長起來,僵硬的身體也逐漸的發軟無力,在酒精和負面情緒的作用下,阮晴已經拋棄瞭以往的矜持生出瞭想要全面釋放自我的沖動,借著這股沖動在今晚她做出瞭大膽的決定。
【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