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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車內高H(上)

  九點多,正是店裡生意最忙的時候。

  白思思此刻穿著工作服,手法嫻熟的給一位老顧客理發,突然手機鈴聲響起,讓她下意識的微怔瞭下。

  能打她手機都是熟人,這個時間打過來的十有八九是情人。

  白思思的爸媽平時睡的早,薛進忙著在傢看護兒子,一般沒事也不會給她打電話,隻有她的那些個姘頭,在應酬完後,才有興致找她。

  至於幹什麼?就不言而喻瞭。

  她面帶微笑的向客人賠笑道:「對不起,先生,我接個電話。」

  這麼一會的工夫,她的心裡閃過瞭好幾個人,其他隻是略略幾秒,隻有最近新認識的一個年輕男模,讓她分外掛心。

  於是她滿懷期待的翻開瞭手機蓋,隨後屏幕上顯示的號碼,讓她微微意外──居然是老宋。

  這傢夥好久沒找過她瞭,上次拜托他的事還沒影呢,眼下居然敢打電話過來。

  白思思遲疑瞭片刻,抬起頭來對身前的顧客歉然一笑:「您稍等下,我出去一會,馬上回來。」

  在客人點頭應允後,白思思很客氣的讓服務員給他倒瞭一杯咖啡,而後才轉身走出瞭美容美發店。

  大街上的人並不多,但霓虹閃爍的招牌分外惹眼。

  人民大街是A市最繁華的街道,吃喝玩樂一應俱全,是老板和公職官員行樂的不二去處。

  現在雖然已經九點多,但每傢飯店和夜總會門前的車都不少,尤其是高檔的A6,寶馬,奔馳赫赫在列。

  白思思環視瞭周遭一圈,最後走到一棵大樹下,斜靠著身子歪在瞭上面。

  「喂,老宋,你給我打電話瞭?」

  女人面皮很白,在光線頗暗的情況下,更有種病態的美。

  「嗯,打瞭,我想你瞭。」

  老宋滿身酒氣的坐在車內,兩眼放光的直視著前方。

  「想我?誰信呀,你躲我還差不多。」

  白思思現在覺得他的話很虛假,這一個多月,自己給他打瞭多少次電話,可人傢就是不接。

  但盡管生氣,她也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畢竟他們都是有傢室的人,有的事認真不得。

  「嘿嘿,生氣瞭,我不是忙嗎?你不知道,我傢那母老虎最近兇的很,別提我有多他媽煩瞭。」

  老宋的老婆就是一滾刀肉,打不得罵不得,一有點閑言碎語進瞭她的耳朵,他就別想消停。

  所以兩個人之間時常爆發不大不小的戰爭,過後也就算瞭。

  不過,這次老宋有些過瞭,搞起瞭辦公室戀情,好死不死被傢裡的婆娘知道瞭,一時間雞飛狗跳,幾乎把他的烏紗帽鬧丟瞭,最後還是花瞭些心思,把自己身邊那位情兒弄走瞭,才勉強壓下這股風波,所以老宋哪裡有工夫來應付白思思呀。

  不過現在事情得到瞭圓滿解決,他那顆永不滿足的心又蠢動起來。

  「是嗎?那是你的事,我可管不著。」

  白思思有些幸災樂禍,嘴角譏誚的掀起,並將一隻漂亮的嫩手舉在眼前,仔細的端詳起來。

  「呦~ 這是怎麼話說的,哥哥平日白疼你瞭,你居然說風涼話。」

  老宋知道有時候女人很小心眼的。

  他明白她在氣什麼,但並不是很在意,但嘴上必須哄哄。

  「疼我?不見得吧。」

  白思思說話悶悶的。

  「哦~ 我的小寶貝,是不是營業執照的事,哥哥可沒忘記呢,你星期三有時間出來嗎?哥哥我親自把辦好的東西交到你手上怎麼樣?」

  老宋也不想再逗她瞭。

  「真的嗎?」

  白思思難掩雀躍,但馬上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態。

  「當然,事辦瞭這麼多天,讓妹妹掛心瞭,哥哥怎麼著也得請妹妹吃頓飯陪個禮不是?嘿嘿」老宋不懷好意的笑開瞭花。

  「你說請就請呀,我那天忙,沒時間也說不定?」

  白思思的心總算放到肚子裡瞭,最近她沒少為營業執照的事罵老宋。

  此刻不著急不著慌的拿捏起來。

  「寶貝,那店不是你的嗎?你就歇業一天也得過來,到時候我會給你個意外的驚喜。」

  說到這老宋那笑似乎古怪瞭起來,但淫欲十足。

  「……」

  白思思轉瞭轉眼珠,心想莫不是有什麼變態的心思:「老宋我跟你說我不玩SM,你少笑的那麼壞。」

  老宋的官做的也不小,平時吃喝上可是大手大腳,天上飛的地下跑的,隻要是叫的出名兒,做的出的菜,他幾乎嘗瞭個遍。

  至於女人方面,更是花樣百出,剛開始喜歡清純的女學生,後來則是儀態萬千的少婦,再有良傢婦女,最後越玩越沒勁瞭,又哈上瞭幼女,眼下最鐘情的是孕婦。

  在床上,男人是什麼都敢說,偶有幾次同白思思交流下,著實把她惡心的夠嗆,暗罵男人沒幾個好東西,還是薛進更靠譜些。

  正因為她接觸的壞男人多,白思思才越發覺得薛進是個正派老實值得珍惜的人,但她已經瘋慣瞭,要她收心,隻和一個男人做愛,似乎不太可能。

  「寶貝,你想多瞭,SM你?不會的,我那麼愛你,怎麼舍得你疼呢!」

  老宋肉麻兮兮的說道,但表情卻越發的齷齪猙獰起來。

  「去,少跟我這賣乖,你愛誰呀,臭美。」

  白思思嬌嗔的怒罵瞭一句,而後道:「行瞭,不跟你說瞭,星期三就星期三吧,到時候我肯定去,你呢?你把事給我辦的利索點,否則以後休想我再理你。」

  有的時候男人就是犯賤,你越是兇他,他越象個哈巴狗似的討好你。

  「好好,一定,一定,如果我辦不好,到時候隨你處置,你就算抽我幾嘴巴,我也毫無怨言,我的好妹子。」

  老宋說著不禁雙眼迷離起來……跨進傢門時,已經晚上23點瞭,白思思用手捏瞭捏有些酸痛的胳膊,無精打采的把包甩在沙發上,而後拿起杯子接瞭半下礦泉水。

  邊喝邊走進瞭臥室──橘黃色的小夜燈開著,室內的一切祥和而美好。

  薛進此刻頭朝裡似乎睡瞭,白思思一屁股坐在床上,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而後將手伸進被窩,鉆進男人睡褲,一把抓住那半軟半硬的大傢夥。

  輕輕用手擼瞭幾下後,那兇獸硬挺起來,睡褲瞬間變的窄小非常,白思思愛死薛進的大傢夥瞭,可在愛的同時,又有些遺憾。

  自己的老公似乎對情事並不熱衷,每回隻做一次就完事,雖然她也得到瞭滿足,但似乎總是不夠,起碼是心理上的。

  薛進好夢正酣,突然感到下體一熱,熟悉的暖流在腹部徘徊不去,即刻清醒過來,下一瞬意識到所發生的事,心中不免厭惡非常。

  難到外面的男人沒有滿足她嗎?居然騷擾他?

  「老公,你醒瞭吧,你好硬哦。」

  白思思摸著那粗長的物事,此刻已經欲火焚身,她低下頭去,在男人的耳廓處,輕輕一舔。

  薛進感覺毛孔都滲進瞭冷氣,反射性的翻身坐瞭起來。

  「思思,你做什麼?我今天很累,明天再說好嗎?」

  薛進股間的大帳篷迅速湮滅。

  白思思被他突來的動作,嚇瞭一跳,隨即聽到他的話語,心中更是氣惱不已,但也無計可施。

  「好吧,我也累瞭。」

  女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涼涼的扔下一句話,轉身出瞭房間。

  薛進見白思思出去瞭,又重新躺瞭下來,他今天心情很煩躁,什麼來著?對,事業順意,情場失意。

  這小丫頭年紀小,但卻很難搞,今天跟他來這麼一手,的確是他始料未及的,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要制住她,薛進有的是辦法,就看明天,她怎樣抉擇瞭……晚飯期間連羽出門張望瞭好幾次,可每次都小小的失落──程哥哥說今天要來的,怎麼還沒到?

  連羽心焦之餘,又想起瞭薛進。

  叔叔讓她考慮,她沒什麼好想的,不想見就是不想見,他又能如何?如果再糾纏自己的話,她就去報警。

  想到報警,連羽不禁又憶起上次自己被他強暴的事,心中又是一陣屈辱,再惹她,她連那事也一起掀出來。

  連羽心中悔恨交加,過去的一切都是場噩夢,從哥哥進監獄開始,她的生活就不再正常而和諧瞭。

  胡思亂想瞭片刻,突然聽到外面響起瞭車鈴聲,連羽心頭為之一震,瞬間瞪大瞭眼睛,笑呵呵的跑瞭出去。

  「程哥哥!」

  連羽推開門便看到,高大陽光的男人,正從車框裡取東西,聽到她的聲音,笑吟吟的抬起頭來。

  「來幫我一下。」

  連羽心頭一熱,幾乎是瞬間就沖到瞭他的跟前。

  「你又買這麼多東西。」

  連羽邊往屋裡拎方便袋,邊不好意思的訕笑瞭一下──哥哥還是那麼親切,笑的還是那麼好看。

  「都是你用的著的東西,這一袋是新上市的北方大米,我們傢買瞭幾袋,吃起來味道很不錯,我就順便給你買瞭。」

  程朝陽手裡提著40斤的大米袋,也不太輕松,畢竟是才畢業的學生,沒什麼力氣。

  「程哥哥,謝謝你,這些東西太費瞭,要很多錢吧?」

  連羽看著男人的自行車帶都要壓癟瞭,這次買的的確太多。

  「沒用多少錢,哥哥剛發瞭工資。」

  程朝陽把袋子放在廚房的一角,拍瞭拍手上的灰塵,回過身來:「多虧瞭薛所長,要不是他,我也不能有這麼好的工作,有機會可得請他吃頓飯,好好謝謝人傢。」

  連羽一聽他提薛進,心狠狠抽搐瞭兩下,臉上的表情也頗不自然。

  「你怎麼瞭?不舒服嗎?」

  程朝陽見女孩臉色煞白,隨即關切的詢問著。

  「沒,沒有,程哥哥東西都搬完瞭嗎?」

  連羽低垂下眼簾,掩飾性的叉開話題。

  「哦~~~」男人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一個月不見,小女孩似乎漂亮瞭不少,但眉宇間也增添瞭幾分憂鬱。

  「程哥哥,我問你話呢?」

  連羽看他似乎走神,不知道在想什麼,心裡更是緊張,聲音不自覺的尖利起來。

  「小羽,好大嗓門呀。」

  程朝陽被她吼的一愣。

  「那是,我很厲害的。」

  連羽笑瞭,有些苦澀──程哥哥,我會變得厲害,我會保護好自己,為瞭哥哥,為瞭我自己,也為瞭……你。

  薛進下班後,就飛車往宣化路趕,可還沒到門口,就遠遠的望見瞭程朝陽推著自行車進瞭大院。

  薛進臉色陰沉的很難看,他把吉普停在角落裡,默默的盯著不遠處的小平房。

  五分鐘後,兩個人徒步走瞭出來,很快又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內,半個小時過去瞭,兩人又慢悠悠的晃瞭回來。

  薛進猜想他們應該去吃飯瞭──此刻天已經擦黑。

  過瞭一會,程朝陽還沒出來,薛進有些沉不住氣瞭,在搞什麼?不會在屋裡好上瞭吧,想到這種可能,薛進眼睛都能噴出火來,但他仍沒動,隻是越發頻繁的看腕表……時間過的飛快,天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時,程朝陽終於推著腳踏車走出瞭大院兒。

  連羽有萬般不舍,但程哥哥終究要走,她很害怕,害怕一個人的夜晚,更害怕那嗜人的黑暗。

  可她沒理由留下他,所以連羽隻能默默的看著男人的身影漸行漸遠,最後消失不見。

  連羽沮喪的在原地站瞭一會,而後才失魂落魄的走進自己的小屋──天黑瞭,她首先鎖瞭門,而後回到內室關瞭燈。

  外面偶爾有腳步聲,說話聲,這讓她心安不少。

  天還早,可她要把自己藏在黑暗中,因為她怕別人會發現她──她關瞭燈,那麼外面的人就什麼也看不見瞭。

  第一次被強暴的陰影,在她心中揮之不去……小女孩的心理矛盾而又無措。

  薛進瞧著外面的行人越來越少,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他推開車門,跨出車內,而後用手推瞭推架在鼻梁上的黑色墨鏡。

  他現在心裡明鏡兒似的,小丫頭對那個程朝陽太上心瞭,要她自願跟他走,恐怕很難,綁走她嗎?

  不太現實,畢竟他可沒那麼多時間看管她,眼下他怒火中燒,嫉火狂燃──他隻想教訓她,讓她知道她是誰的貨。

  薛進此刻分外冷靜,他走到小倉房的門外,輕輕敲瞭敲門:「連羽,薛叔叔,開門!」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沒什麼起伏,聽在連羽的耳中,卻如同催命梵音,令她心煩之餘又很害怕。

  不是說給她一天時間嗎?這還沒到明天呢!顯然,小女孩同薛進所謂的一天,不是同一個概念。

  連羽躊躇瞭片刻,才起身下瞭床,而後來到外屋,打開瞭廚房燈。

  「叔叔,有事嗎?」

  她站在門前期期艾艾的說道。

  「嗯,我想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

  薛進語氣很溫和。

  「我,我想自己呆著,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連羽深吸一口氣,而後將想說的話說完。

  「是嗎?」

  薛進對於這個答案一點都不意外:「那好,叔叔不強迫你,但我想要回我送你的東西。」

  連羽愣瞭一下,隨即馬上明白過來──手機。

  「好,我拿給你。」

  連羽下意識的輕舒瞭一口氣,隨後轉身去瞭內室,不一會又回來瞭。

  「叔叔,我從窗戶遞給你好嗎?」

  連羽很害怕,畢竟男人曾經強暴過自己。

  「窗戶?你就那麼怕我嗎?叔叔有那麼可怕嗎?」

  薛進語氣佯裝受傷,但臉色卻越發陰狠。

  連羽心下一動,沉默瞭片刻,終究沒有開門:「我不是那個意思,用窗戶也很方便。」

  薛進半瞇著眼,嘴角扯出淡淡的冷笑──好啊,真是越來越聰明瞭。

  「也行,我去前面。」

  說著薛進大步走向瞭平房的另一側──房子的窗戶此刻半開著,小女孩從裡面伸出一條胳膊,手中拿瞭手機。

  其實這破東西,薛進根本不想要,一切都是借口。

  男人謹慎的打量著四周,見附近沒人,心放寬瞭許多,他來到窗下,看瞭看手機,而後挑起眼簾虛瞄著連羽。

  「小羽,你真的想好瞭?」

  薛進慢步朝前走,故作虛弱傷感的又問瞭一句。

  「……」

  連羽很迷惑,她和他有那麼深的牽絆嗎?

  「既然你都想好瞭,叔叔也沒什麼好說的。」

  薛進不動聲色,加緊瞭步伐,隨即歪著腦袋,深吸瞭一口氣,嘴上的香煙居然被抽的燃瞭起來。

  連羽驚異的看著這一幕……

  薛進走到窗根前,將叼著的煙蒂噗的一聲噴瞭出去,而後很快換瞭一副狠辣的表情湊瞭上去。

  「啊……」

  當連羽意識到危險時,也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細小的尖叫。

  薛進上前一把將小女孩的口鼻都捂住,生拉硬拽的把她從半開的窗戶中拖瞭出來──連羽身體好痛,呼吸困難。

  事情發生的很突然,連羽除瞭驚恐什麼都沒有瞭。

  「唔唔……唔唔……」

  連羽感覺身體被男人提瞭起來,透過男人的指縫,她艱難的攝取著寶貴的空氣。

  腦中一片空白,在男人大步飛奔的同時,她隻能驚惶無措的抓扒著捂在口鼻處的大手──肺葉翕動,她幾乎要窒息瞭。

  她覺得頭越來越重,意識越來越模糊,小女孩不禁絕望的想到:我是不是要死瞭。

  薛進拉開車門,飛快的將她的小身子甩瞭進去,而後快速鎖上車門。

  此刻男人很緊張,緊張之餘也為自己的瘋狂行為而唏噓不已──他喘著粗氣,眼睛眨也不眨的緊盯著連羽。

  小丫頭扒著車窗,正在咳嗽,那空洞的聲響和急促的呼吸讓他的心糾結瞭起來。

  「小羽,你怎麼瞭?」

  薛進湊上前去,將小女孩翻轉過來──小丫頭滿臉通紅,淚水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

  「你幹什麼?你要殺瞭我嗎?」

  連羽好不容易順過瞭那口氣,此刻又怕又氣──這算怎麼回事?她被人從窗戶裡拽出來瞭。

  剛才的瀕死,讓怒氣占瞭上峰。

  薛進一見她還有力氣跟自己嚷,心中那點憐憫之心,瞬間消失不見瞭──他的眼神陰惻惻的,表情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你,你想幹什麼?」

  連羽幾乎要咬到自己的舌頭。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

  前方是路燈,能借到的光亮卻很有限,勉強能看清小女孩的眉眼。

  男人呼吸沉重而灼熱,濕漉漉的噴在連羽的臉頰上,說著一下將小女孩撲倒。

  「不,不要,我不要……你沒權利……」

  連羽屈辱難當,可她瘦弱的身體在窄小的空間內根本無處可逃。

  「沒權利嗎?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沒有權利。」

  薛進一把將小女孩的雙手互扣在一起,同時另一隻手,三兩下拉出瞭自己細長的鞋帶,期間小女孩又咬又踢又叫,可仍不能阻止男人惡劣的行徑。

  「不,救命呀,放開我,救命呀。」

  連羽邊打邊向十幾步之遙的街道那邊呼喊。

  話音未落,一巴掌就甩在小女孩的臉上,登時打得她暈頭轉向,還沒反應過來,手腕上一疼。

  薛進是軍人,他骨子裡帶有一股子狠勁──方才他是真被小女孩弄疼瞭,所以現在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在小女孩的手腕上結瞭一個死結,扁細的鞋帶狠狠勒進她的皮肉。

  「這車廂隔音做的很好,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男人冰冷的聲音鑿開瞭連羽混沌的意識。

  她感覺好疼──手腕疼,臉頰疼,心更疼。

  男人開始撕小女孩的衣服,那晚的恐怖的記憶又回來瞭──身體被玩弄,下身滿是污濁的精液。

  不想讓這種事再度上演,本能的連羽抗拒著,但稍一反抗──盡管是無濟於事的,巴掌便無情的扇在她的臉上,轉眼間她已經挨瞭三,四個嘴巴瞭。

  小女孩嘴角滲出血來,下意識的護住頭,愈發的恐懼,昏頭昏腦的大聲尖叫:「不要打我!求求你瞭,叔叔。」

  薛進很順利的將連羽身上那破碎的佈料撕扯幹凈,露出小女孩白嫩光滑的肌膚,但他的臉色仍不是很好:「你最好給我老實點,省的吃苦頭。」

  「嗚嗚,為什麼……為什麼……」

  身下的皮座椅冰涼刺骨,寒意滲入毛孔,直達心底深處,連羽放棄瞭掙紮和抵抗,小聲啜泣著。

  「……」

  薛進知道她心存不甘,但哪個女人不是這麼過來,做幾次也就從瞭,所以對她的話並未多加理踩。

  「你必須習慣。」

  後排車座空間很窄小,薛進下身腫脹非常,他急切的解開褲襠,那東西又粗又長的伸瞭出來。

  「啊……啊……」

  連羽隱約能看清它的形狀,那雄壯的尺寸,駭的她本能的並攏雙腿,蜷縮起小身子。

  「叫什麼叫,閉嘴。」

  薛進邊呵斥她,邊站瞭起來──可由於空間的限制,他隻能半彎著身子。

  幾下踢動之下,薛進將褲子脫瞭下來,而後他單腳踩在椅座上,挺動著下身湊到瞭小女孩的面前。

  連羽嚇的瞪大瞭眼睛,將頭別向一側。

  「別怕,你要習慣,它沒那麼可怕。」

  熱騰騰的大傢夥先在小女孩的面皮上蹭瞭蹭,而後放肆的在她臉上滑開去,那細膩的觸感比最高檔的絲綢還要好,巨大的龜頭擦著小女孩挺的鼻梁一路向上,最終輕輕的點在連羽那緊閉的眼瞼上,而後薛進晃動著大肉棒,橫掃過小女孩的眉心,戳向另一邊。

  少頃,薛進將連羽眉眼描繪瞭一番,而後她的臉上就橫七糟八的多瞭幾條閃亮的液痕。

  「嗚嗚……嗚嗚……變態……」

  連羽屈辱的低泣著,模糊的嘟囔出這麼一句,薛進不怒反笑,滿眼興奮的將那張小臉畫花瞭──這好像一個特別的儀式。

  動物都有用自己體液標記領地的嗜好,薛進亦有些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