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的大雨下的如癡如醉,連綿不絕。
翌日,莊稼,大樹和這骯臟的小房子都幹凈不少,連羽縮在墻角,聽著雨滴打在房頂鋪置的石棉瓦上,叮叮當當的作響──以前這聲音帶瞭幾分歡快,此刻卻是淅淅瀝瀝、淒淒然然。
薛進站在房中央,拿著半幹的褲子,正往身上套,穿完瞭褲子又穿好瞭襯衫,直到渾身都收拾幹凈利落瞭方才轉過身來。
他先是透過前面的玻璃,看瞭看外面的天,現在雖然還在下雨,卻是小雨,而天空的黑雲已經散去,隻有零零散散不成氣候的幾塊小烏雲,還在興風作浪。
看來很快就會雨過天晴。
薛進通體舒暢,昨天他幹瞭個天昏地暗,最後小女孩連動的力氣都沒有,完全被自己揉成瞭一個面團,任他揉捏搓扁。
期間昏過去好幾次,又被自己弄醒瞭,哭哭啼啼的哀求著,那聲音稚嫩而美好,完全勾起瞭他的惡質心理,於是幾乎一晚上他都在幹這令他快活的事。
此刻小東西可憐的緊,身上披著薄被,披頭散發的,蜷縮在角落,抽抽搭搭的小聲淒哀著,正在那傷心呢。
薛進挑瞭挑眉,決定等會跟她好好談談。
在口袋中摸瞭摸,取出手機──直板的飛利浦,性能一般,主要是待機時間長,不用總充電。
按瞭下開機鍵,屏幕亮瞭起來。
昨天晚上不知道是幾點,手機響的時候,他正在小女孩身上舒服著,哪裡有時間接電話,可不接吧,鈴聲卻一直響,末瞭沒有辦法,薛進氣惱的下瞭炕,抓過手機,直接關掉。
雖然沒仔細看,但那來電號碼卻很熟悉──白思思的號。
薛進翻出來電看瞭看,隨即撇瞭撇嘴,抬起頭來看著灰白的天空兀自發瞭會呆,最後才回過神來。
他撥瞭組號碼出去,等瞭一分鐘,沒人接聽,接著又撥瞭過去,這次也響瞭很多聲,惱的薛進要罵娘時,那邊才有瞭動靜。
「喂,誰呀?」
丁步的聲音惺忪中,有些暗啞,略帶幾分不快,好似還沒睡夠。
「我,你說誰!」
薛進雙臂抱在胸前,將視線從天空轉移到小女孩身上──小東西還是那個姿勢,一動不動,隻瞧見被下的小肩膀時不時的抖動。
「啊……」
丁步聽到瞭薛進的聲音,揉瞭揉眼睛,翻身從床上坐瞭起來:「你呀,這麼早,有什麼事嗎?」
「嗯,你現在開車過來XX路,帶一小桶93號汽油來,我車沒油瞭!」
「沒油?」
丁步覺得很吃驚,XX路那是條沙石路,甚少有人走,周邊大都是莊稼,他去那裡幹什麼?
「怎麼回事?那可不近呀,這麼早你跑那地方幹什麼去瞭?」
丁步打起瞭精神,身旁的小美此刻也被吵醒,不滿的嘟起嘴來看他。
「少廢話,叫你過來你就過來,我還在這凍著呢!」
薛進在叫苦,可心裡卻沒有絲毫委屈。
丁步摸瞭摸下巴,翻瞭翻眼皮,給自己小情兒使瞭個眼色──對方很眼色的從床頭櫃那的煙盒裡取瞭一根煙,然後給他點上。
丁步有滋有味的抽瞭一口後,怎麼想都覺得其中有貓膩,所以耍起無賴:「今天是大周日,你這麼早擾人清夢,你太不地道瞭,還讓我跑到那麼遠的地方,你知道我多辛苦呀……」
邊說著,丁步見小美臉色不對,知道是有點生氣瞭,隨即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大手毫不客氣的在她粉肩上,揉搓起來。
「去,你是不是昨天消耗太過,起不來瞭?」
薛進可不吃他這套。
「嘿嘿!」
丁步幹笑兩聲:「你是嫉妒我吧,我現在還和我的小寶貝躺在床上呢!」
話音未落薛進就聽到那邊有個不甚清晰的女聲在說話:「別提我,討厭!」
薛進覺得他這都要火燒眉毛瞭,那老小子還在那給他打情罵俏。
「操,別貧瞭,趕快過來,我他媽事還多著呢,等你來瞭,我慢慢跟你說。」
薛進聽出來瞭,他不扔點由頭,那傢夥恐怕還得跟他磨牙。
「好,好,我洗洗就去,馬上!」
丁步也隻是逗他,臨瞭還是得去。
「大概多長時間能到?」
薛進不耐煩的問瞭一句。
「……」
那邊沉默瞭片刻:「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差不多瞭。」
「盡快啊!」
薛進也知道路途不近,末瞭叮囑瞭一句,便掛斷瞭電話。
他看瞭看時間,早晨6點,他們才睡瞭幾個小時?
薛進收好手機,走到炕沿上坐下,看瞭看小女孩後,便往墻角挪去,連羽聽到動靜,一抬眼,便看他在靠近。
「嗚嗚,你別過來,別過來……啊……」
連羽淚流滿面,好似看到瞭惡鬼般,臉色蒼白,嘴唇灰敗,幾道醒目的咬痕,滲出瞭鮮艷的紅色。
在驚叫一聲後,身上的薄被被男人毫無預警的扯開。
小女孩上半身的棉制小背心,被從胸前撕開扒下,裡面一側殷紅的小奶頭都被吸破皮,腫瞭起來,而下半身則是光裸的,半邊圓滾滾的小屁股爆露出來,修長細白小腿兒,光滑細膩,正微微彎曲著。
「不……走開,走開……」
連羽被他火熱的目光看的一陣惡寒,雙臂抱緊自己的身體,蜷縮成瞭一隻抱頭縮尾的蝦米。
薛進並沒把她的話,當回事,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她年輕而美好的肌膚上盡情的遊走,在小女孩惶恐不安中,他並沒有撲過去。
片刻後,薛進收回瞭視線:「別哭瞭,你哭有什麼用,我已經操瞭你。」
薛進用瞭一個很淫褻而直白的字眼,在他心中,已經給小女孩定瞭位,他的小女人,暖床的,他喜歡上瞭,吃出瞭滋味,怎麼能撒嘴。
小東西羞憤交加,從前額遮蔽的劉海中探出來的目光,充滿瞭恨意,有那麼一瞬間,連羽真想沖上去,殺瞭他。
可隻是一剎那,因為實現是殘酷的,下半身的刺痛時刻折磨著她,時刻提醒著她男人是多麼的強壯而邪惡。
此刻她的小穴裡,仍殘留著男人的精液,偶爾還會從子宮裡湧出,滑向穴口,那樣的感覺骯臟而齷齪,好像自己是個爛貨。
小時候,當別人罵她,她也會回罵,操XX的,操XXX的,奶奶知道後,總是冷下臉來,教訓她一通,告訴她,她罵的話是最臟的,最可恥的,以後不要再那樣罵人瞭,隨著年齡的增長,懵懂的知道瞭些什麼,可並不透徹,昨天男人說的『操穴』,她一下子,領悟到瞭什麼。
她被叔叔操穴瞭,她完瞭,她壞瞭,她已經被兩個男人,糟蹋過瞭,她的穴應該是留給程哥哥的,可現在身體裡,全是叔叔的東西,那好臟,頓時無力和屈辱占滿瞭整個心房。
「我要回傢,回傢……」
連羽心中淒涼萬分,她再也不想看見這個惡魔瞭。
「回傢?回哪個傢?」
薛進鷹隼的眼眸緊緊盯著她看,打破她的幻想:「如果你回去那個小房子,不怕再有人摸進去欺負你嗎?如果你想搬走的話?你又能去哪兒?你有錢嗎?」
連羽腦仁都哭的麻木瞭,反應遲鈍的分析著男人的話,發現似乎有些道理,可不管怎麼說,她都要離開,她不想再被他操穴瞭。
「不,我就要回傢,我要回傢,回傢……」
小女孩情緒有些激動,大聲的喊叫著。
薛進被她叫的有些心煩,那聲音沙啞如同在砂紙上打磨過,直直從嗓子裡發出來的,簡直難聽的要命。
「閉嘴!」
薛進冷冷的看著她,隨即小房子內安靜瞭下來,隻聽見外面滴滴嗒嗒的雨水聲。
「你沒的選擇,不如跟瞭我吧,叔叔那房子不好嗎?有電視,有熱水器,還有地毯,防盜門,有我在你身邊,沒人會欺負你。」
薛進的臉溫和起來,語調輕柔,帶著絲絲縷縷的魅惑音質。
「不,不要,讓我回傢……」
連羽被他一吼,嚇瞭一跳,也不太敢嚎啕瞭,隻是小聲的啜泣著。
她分的清好壞,男人就是吃人的魔鬼,她討厭他!恨他!
薛進見她不肯,進一步哄騙著:「叔叔知道你不容易,上學需要很多錢,你不想上大學嗎?你隻要從瞭我,叔叔就供你讀完書,並且把那套房子,送給你怎麼樣?」
薛進說這話,幾乎沒經過大腦,他是什麼話好,說什麼,潛意識中,他不為自己的話負任何責任,因為他不認為他能和她處那麼久,等小女孩大學畢業還有個8,9年時間,期間他恐怕早就厭煩瞭,將她甩瞭,還用兌現什麼房子的承諾。
再有,就是房屋產權的問題,那房子白思思出瞭大半錢,房產證上是兩個人的名字,真要送,恐怕要兩個人都同意才成。
綜上,薛進說什麼大學畢業和房子,完全是沒譜的事。
所幸,他的卑劣用心,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成效,小女孩仍是搖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大有你就是個垃圾,說什麼都是廢話之意。
薛進瞇起瞭眼,心中很憤懣,不行嗎?老子看上你,鄉下丫頭一個,而且都被我上過瞭,還不從?
男人閱人無數,這還是第一次踢到鐵板,不疼,但是心裡卻很窩囊,那完全是傲氣和自尊心在作祟。
昨天的事,完全是意外,但也是必然,早晚他都要將她光明正大的吃瞭,隻不過,眼下,吃的有點急,這瓜蛋,內裡生的很。
連羽抬起眼簾,見他臉色鐵青,面沉似水,心中更是七上八下,吞咽著唾液說道:「叔叔,放瞭我吧,就當我們沒認識過好嗎?」
一聽這話,薛進的臉色越發的難看瞭──放瞭你?我那一屋子的東西,都是為你置備的,你走瞭,我企不是虧大瞭。
此刻男人心中的小九九,在霹靂啪嗒的往自己這邊打的哢哢響,很快,尋思過味來瞭,先把人穩住再說。
「小羽,你說這話,叔叔真傷心,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要不然也不會……」
說到這男人適時的嘆瞭口氣,接著道:「叔叔傢庭並不幸福,你嬸嬸是個忙人,叔叔除瞭工作,大都時間都很寂寞,和你相處的這些天,是叔叔最開心的日子。」
說著,薛進一個大男人,居然做憂鬱狀:「本來,叔叔喜歡你,想一直放在心裡的,可昨天,昨天叔叔喝多瞭,所以,一時忍不住才……」
說到此處,薛進懊悔的拍瞭拍自己的腦袋,慨嘆道:「我,我真該死,我怎麼能那樣對你,小羽你打叔叔吧……」
說著,薛進湊上前去,抓住小女孩的手腕,作勢要往自己身上招呼:「打吧,都是叔叔的錯,隻要你能原諒叔叔,打死我也好。」
連羽被這突來的變故驚的目瞪口呆,她想抽回手臂,可男人抓的牢,結果隻能是她的小手拍在瞭銅墻鐵壁上,一陣陣鈍痛。
「啊……嗚嗚……放開……叔叔,放開……」
連羽疼的手都要抽筋瞭。
「不放,你不原諒叔叔,叔叔就讓你打!」
薛進說著,更是對自己『手』下無不留情,這可苦瞭連羽瞭。
「嗚嗚……我原諒你,別打瞭,別打瞭……」
話剛出口,男人的臉上欣喜若狂:「真的嗎?你真的肯原諒叔叔?」
連羽驚魂未定的點瞭點頭。
「那你還搬走嗎?」
薛進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
「呃……隻,隻要你不在欺負我,我原諒你。」
連羽言不由衷的說道,完全是敷衍。
薛進在她心中的高大形象,完全崩潰瞭,此刻,在她的眼中,叔叔就是壞蛋。
「真的,那好,叔叔保證不欺負你瞭,小羽真是個好孩子,叔叔不能沒有你,叔叔會補償你的。」
在薛進大放厥詞之時,連羽隻能被動的點頭,而薛進其實賊心不死,這事還沒過一天,他就在心裡盤算著,下次如何把小東西幹瞭,那飄飄欲仙的感覺,是跟別的女人所沒有的。
不過,今天對薛進來講,也算是個新鮮的體驗:他為瞭個14歲的小丫頭,把白臉兒和紅臉兒都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