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進平躺在床上,指尖摸到瞭小女孩的後背。
連羽是側身面對墻壁睡覺的,所以薛進也隻能摸到她的後面,粗糙的佈料摸起來毫無感覺,再加上有些距離,限制他的活動。
薛進收回手,輕輕往裡挪瞭挪,而後,在清亮的月光中,慢慢將女孩的大T恤從腿根部遮蓋臀部的地方向上拉,一直向上退,間或因為佈料壓在床上而拉不動,薛進就稍微撐起她的身體再繼續,直到拉至她肩下的鎖骨為止。
小女孩小巧渾圓的屁股被粉色的小內褲包的嚴嚴實實,上身穿瞭半截小胸衣,薛進吞咽瞭一口唾液,而後用手感覺著她肌膚的細膩光滑,從腰際一直摸向前胸。
鉆進那層薄薄的佈料,薛進急切的撫上小女孩的乳房。
那裡很軟,薛進用麼指和食指夾著硬硬的乳核上下搓動著,剛開始很小心,見她呼吸平穩,沒什麼反應,便捏瞭捏她的小奶頭。
小東西受到刺激,漸漸硬挺起來,薛進知道它是粉紅的,小小一顆,放進嘴裡幾乎含不住,不禁越發的饑渴。
他支起身體,將小女孩的胸衣推高。
一顆黑色的頭顱探瞭下去,伸出長長的舌頭,將舌尖抵在奶頭上,輕輕研磨著,隨即又用牙齒輕輕向上拉一拉,小小的肉粒在薛進的嘴邊,被反復褻玩著,沒一會就大瞭一些。
薛進感覺即刺激又禁忌,小女孩是那麼小,幾乎能做他的女兒瞭,然而此刻他在做什麼?在吸她的奶子。
想著他似乎更加瘋狂起來,用力吮吸著口中的美味,另一隻手摸向瞭小女孩的陰戶,陰道口感覺非常軟,並且濕濕熱熱的,似乎有些黏黏的東西,敷在花穴周圍,感覺上象是藥膏,這多少影響瞭,那裡的觸感,同時提醒瞭男人,那還傷著呢,千萬不能插入,所以他也隻能在陰道口周圍摸摸而已。
即使那裡完好,今天也不是時機上瞭她。
薛進想占有她,可現在要小東西心甘情願接受自己似乎很難,他必須慢慢來,人都在自己的地盤上瞭,還怕她跑瞭不成?
男人的撫摸,讓女孩潛意識中有所察覺,睡夢中,分不清,那是夢還是真,總之,她好像被人輕薄瞭。
那隻手上下摸索著,令她驚恐不已,想叫卻怎麼也喊不出來。
情急之下,她拼命一掙,終於從噩夢中清醒過來,猛的睜開雙眼,卻看到自己身旁有個半坐起的人影。
“啊……啊……”
刺耳的尖叫,震的薛進蹙起瞭眉頭:“小羽,是我,別怕!安靜!是叔叔。”
待小女孩止住聲音後,他關切的詢問著:“你怎麼瞭?你是不是做惡夢瞭?剛才一直喊個不停。”
“……”連羽渾身顫抖,一翻身爬瞭起來,將小身體蜷縮在墻角。
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薛進知道她肯定害怕瞭:“小羽,別怕,叔叔給你倒杯水。”說著薛進起身開瞭燈,而後從廚房端著水杯進來。
“喝吧!”
“……”連羽遲疑瞭片刻,接過瞭水杯,微微昂頭,一口氣將水喝去瞭大半。
“別急,慢點喝!”薛進見她喝的太快,有些怕她嗆到。
“……”連羽大口的喘著粗氣,惶恐的看向漆黑的窗外,瑟瑟的發起抖來:“叔叔,我,我剛才夢到……有人進來瞭。”
薛進挑瞭挑眉:“那隻是夢,有叔叔在,你很安全。”
“……”連羽水汪汪的眼睛裡波光瀲瀲,也許一眨眼,那晶瑩的珠瓣便會無聲的滑落。
“別想太多,快躺下,涼著怎麼辦?”薛進伸手將堆在一旁的被子,拉瞭過來,等著女孩乖乖聽話。
“……”連羽緩緩躺平身體,眼睛緊盯著薛進看,唯恐下一刻,他會消失似的。
薛進給與一個安撫的微笑,而後將被子蓋在她身上,還細心的為她掖好被角:“小羽,你隻是做噩夢瞭,這很安全,沒人進的來,叔叔守在你身旁,你就安心的睡吧。”
說著薛進又去關瞭燈,回到床上後,往她身邊湊瞭湊。
“如果你實在害怕的話,可以離叔叔近一點!”話一出口,薛進便有些後悔瞭,他幾乎是將自己的心聲吐露出來。
小女孩敏感怕羞,這麼說會不會招來她的反感。
室內很安靜,沉寂瞭半晌,終於空氣中傳來輕微的震動:“不,我沒事!”
翌日上午,安裝熱水器的工作人員找上瞭門,由於房子的洗手間很窄小,費瞭些功夫,才將這器件置備上。
待他們走後,薛進將洗手間收拾瞭一番,而後又熱瞭飯菜。
“小羽,叔叔今天下午去單位有急事,中午飯就不陪你吃瞭,晚上廚房裡什麼東西都有,自己弄點,別餓著!”臨出門時,薛進細心的囑咐著。
連羽點點頭,看著他扭頭要走,而後好像想起瞭什麼,又轉過身來。
“晚上你自己在傢小心點,如果有什麼事,可以打電話給叔叔,知道嗎?”薛進有兩部手機,一部是公開的,另一部是私密的。
公開的用於正常交際──工作上的同事,親戚朋友以及傢人都知道的號碼,另一部則有特殊用途。
這部電話隻有他的情人才知道,平時一打,總是關機,所以大都時候,女人們都隻給他發短信。
說些肉麻的話,傾訴相思之苦,或者是要求見面,至於見面後做什麼,就不言而喻瞭。
連羽是他的‘小情人’,按道理說是該有所顧及,但薛進認為女孩還小,即使有什麼,也不會出什麼大麻煩。
為瞭表達自己的情義──跟其他情人相比,小女孩是與眾不同的,薛進還是允許她撥打自己常用的手機。
“好!”見她應瞭,薛進才心情愉悅的出瞭門。
薛進上午接到電話,自己的上級要接見他,讓他準備一份詳細的近期工作報告,這可是大事!
平時沒什麼風吹草動,這傑出青年幹部評選剛過,就召見自己,十有八九是要升遷。
薛進回到辦公室剛坐下,便聽到敲門聲。
“請進!”薛進正襟危坐,見門後走過來一個女孩,手中捧瞭個文件夾,容貌俏麗,皮膚白凈,年紀在22,23歲左右。
薛進馬上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新文員,他微微瞇起雙眼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面前這個年輕女孩──一身得體的淡粉色套裝,料子很精細,看起來很高檔,想來也是為上班,特意購置的。
“所長,這是您上次讓我改的文章,已經改好瞭,給您拿過來瞭,有什麼不合適,我可以再改!”薛進還沒審視完,便聽到女孩清脆委婉的聲音。
“放桌子上吧!”薛進見一雙柔軟滑膩的細白小手,在自己面前一晃又縮瞭回去。
“你叫什麼?”
“閆婷婷!”同事都說所長很嚴厲,今天看來的確如此,那張臉淡淡的沒什麼表情,看上去有些冷。
“……”薛進沒說什麼,伸手將桌面上的稿子拿瞭起來。
女孩偷眼看瞭下男人,心中略略不安。
“改的不錯,以後繼續努力!”薛進瀏覽完,給瞭句中肯的評語,而後又說道:“小閆,我這還有件事要你辦!”
然後將匯報材料的事跟她說瞭說,具體要求如下:精練實在,有條有理,事跡突出,能抓住問題的實質。
閆婷婷聽後,心跳的飛快,她很緊張,同時也很欣慰,畢竟這麼重要的事,領導肯托付給剛上任的自己去辦,著實有些受寵若驚。
“好,我懂瞭”女孩邊聽邊點頭。
說完正事,薛進又有閑心,欣賞眼前的美色瞭。
女孩見他好半天沒說話,便微微抬頭,恰好與他的視線碰個正著,連忙慌亂的低下頭,不覺心頭一熱,臉紅瞭起來。
薛進成熟英俊,盡管很少笑,但上位者的氣勢,十分攝人,被他這麼一看,閆婷婷心神有些蕩漾瞭,心想:所長,是不是喜歡自己?
隨即又多出些有的沒的:他結婚瞭,喜歡自己,又如何?不覺心情有些低落。
很多奸情都是從自做多情開始的,就有那麼多人,明知道不可為,而情願飛蛾撲火,前赴後繼的,踏入迷幻的感情旋窩。
薛進一挑眉,便知道女孩對自己有好感,不以為意的輕輕勾起嘴角,若無其事的笑瞭笑:“小閆,這事要抓緊時間盡快辦!”
“好的,所長!”女孩仍是半垂著眼簾,好似犯錯誤的小學生:“如果沒別的事,那我先出去工作瞭。”
薛進點瞭點頭,而後見她轉身推門出去,不禁撇瞭撇嘴角:他是有原則的,不是什麼女人都要,相反很挑剔。
這女孩很不錯,但兔子不吃窩邊草,萬一搞出什麼事來,自己不好收場,更何況他已經有瞭更好的玩物。
想到這,男人微微有些出神……
要下班時,薛進給白思思打瞭電話,相約一起吃晚飯。
5點左右,正是下班高峰期,薛進的車剛上大道沒走多遠,就發生瞭交通阻塞,他百般無聊的悶在車裡,不時張望著前面長長的車陣。
又過瞭幾分鐘,車才勉強移動瞭幾步,這讓他在煩躁之餘,又有些無奈,手指間夾著香煙,漫不經心的抽瞭起來。
突然衣兜裡的手機響瞭起來,取出來一看,是老婆來的電話。
“喂!”
“你在哪?怎麼還沒到!”白思思語氣不愉的說道,她忙瞭一天,餓的要死,而自己的男人卻遲遲不見人。
“可能還得等一會,路上堵車,除非車子長翅膀,否則一時半會過不去。”薛進說著將汽車的引擎熄滅,靠在車座上,專心打起電話來。
“那你不早點出來,我可餓瞭!”白思思嘟起瞭嘴,手放在肚子上揉瞭揉:“我們八百年沒約會瞭,這好不容易,你開瞭竅,又讓我等,真是壞瞭好心情!” “我們不是常在傢一起吃飯嗎?老夫老妻的,這點小事你還抱怨。”薛進不以為意的輕輕勾起嘴角,淡淡的笑瞭笑。
“……”白思思翻瞭個白眼:“你一點都不浪漫,真不知道當初那份熱情,都跑哪去瞭,人都說七年之癢,我們都十年瞭,你是不是有什麼花花心思瞭?”
本是一句玩笑話,可聽進薛進耳中,卻格外的有份量。
他一下子坐直瞭身體:“老婆,你瞎說什麼,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平時除瞭單位和傢,我可很少出去。”
“哈哈……哈哈……我逗你那,看你急的!”白思思在那邊笑個不停。
薛進輕舒瞭口氣,也跟著笑:“逗我?你還是少這麼逗的好,否則我會傷心的,我這麼好的丈夫,你是打著燈籠也難找。”
“你就臭貧吧!”白思思輕聲嘟囔瞭一句,而後問道:“還堵著呢?”
“嗯!”薛進從鼻孔中噴出一股青煙,模糊的應瞭一聲。
“你可快點,吃完飯還要去商場給老爺子選禮物呢!”白思思嘟囔道。
“呵呵,好,我知道瞭,不過,思思你能不能改改你那稱呼?什麼老爺子,該叫爸!”薛進有些討好的糾正道。
“老爺子和爸都一樣!都是一個人!”白思思不以為然的淡淡道。
“好,好,不跟你爭瞭,我先掛瞭,車要動瞭。”薛進看著車龍似乎擺動起來,連忙將煙頭彈掉。
“掛吧,拜拜!”
薛進收瞭線,踩瞭油門,開始跟上車隊,一路平穩的行駛著。
待薛進到達白思思的店,已經是半個小時的事瞭,見他推門進來,門旁的一個服務員炯光一下子亮瞭起來。
可薛進並沒有看她,而是一路奔著白思思去的。
“老婆讓你久等瞭,現在可以走瞭。”白思思嗔怒的瞪瞭他一眼,而後系上絲巾,拎起身旁的LV小包,站起瞭身。
薛進在一旁陪著笑臉,一副好丈夫的模樣,可剛走瞭沒幾步,就聽到一聲嬌俏的招呼聲:“這不是薛哥嗎?好久沒見瞭!”
一個長的很標志的女孩,從身邊走過。
薛進不動聲色的看向她,嘴角含笑:“小藍呀,這不是見著瞭嗎?”
這女孩,薛進是無意間勾搭上的,他本不想上手,可沒辦法,小丫頭挺纏人,一來二去,這嘴邊的魚就吞進瞭肚子。
但也就那麼一次,薛進就有些後悔瞭,要知道這事可大可小,沒露陷時,自是風流快活,萬一事情曝光,他就麻煩瞭。
所以那之後,小丫頭三番五次的約自己,他都用各種理由搪塞過去瞭。
最後她還算知趣,也沒再騷擾自己,可一見到他,仍很熱情,顯然是餘情未瞭,對薛進還存有好感。
“你們去吃飯?”小藍很隨意的又問瞭一句。
“嗯,吃飯,要不大傢都一起去,熱鬧下!”薛進說著,看向瞭周圍的幾個店員。
大傢紛紛搖頭,老板娘沒發話,誰敢湊這個趣,待他們出門後,白思思臉色有些難看瞭。
“你還真大方呀,請他們吃飯?”說著摔上車門,歪瞭歪脖子。
“我就那麼一說!”薛進笑著搖瞭搖頭,發動瞭汽車,心想,女人真是小氣。
薛進選瞭傢西餐廳,幹凈時尚,點瞭兩份套餐,兩個人邊說邊聊,薛進把最近的好事,講瞭講,而白思思則和他抱怨營業執照的事。
期間自然提到瞭老宋,薛進不動聲色的聽著,末瞭來瞭句:“還是一個大院裡長大的呢,人品不行,真不是個東西!”
聽他這麼說,白思思反而沒話瞭,低下頭來慢慢吞咽口中的食物。
吃過晚飯,他們又去瞭金店,在營業員的介紹下,仔細的挑選著金飾品──今年黃金大漲,送這顯得貴氣。
由於老人傢是屬虎的,最後他們挑選瞭這個生肖的千足金作為生日禮物,不多不少20K,如果折合成人民幣,大概五萬塊。
看著營業員將禮物包好,白思思酸酸的說道:“什麼時候,你也能給我買件像樣的禮物,我這輩子也就知足瞭。”
薛進笑的很淡,好話脫口而出:“老婆,您瞧上什麼瞭,我今天一並買給你,你說行嗎?”
白思思聽他這麼說,馬上多雲轉晴,毫不客氣的挑瞭一個大鉆戒,套在中指上,口中誇贊道:“這個不錯,你說呢,老公?”
薛進一看價錢,盡管心中不滿,可面上仍掛著大方的笑:“你喜歡就好,我去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