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還在下個不停,隨著時間的推移,室內的景物影影綽綽的有瞭個模樣。
薛進掀起薄被從床上下來,低頭看瞭看自己的下身──巨大的肉棒,此刻慢慢萎縮著,其周圍的毛發被紅色的血跡同一些不明液體弄的泥濘不堪。
薛進皺瞭皺眉,他是個愛幹凈的人,還是第一次弄的如此狼狽,他究竟做瞭幾次?三次 ,還是四次,又或者五次?
薛進興奮的有些記不清瞭,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從深夜一直忙到瞭現在,中間幾乎沒有休息過,輕輕撇瞭撇嘴角,薛進笑的得意又張狂。
他上次如此放縱是何時!?
向前走瞭幾步,彎腰拾起昨天隨意丟棄在地上的衣物,慢條斯理的套在身上,手摸著扣眼,一顆顆,將胸前的紐扣系好。
同時抬頭望向窗外──紅色的窗簾,有些擋光,再加上正下著雨,很難判斷是什麼時辰。想著薛來到瞭桌子前,將手表拿起來看瞭看。
早上六點瞭,薛進心頭一驚。
真是大意,不知不覺都這個時候瞭,自己要是現在出去,肯定會撞見早起的人,那該怎麼辦?
薛進原本的計劃是天亮之前不聲不響的離開,可由於小女孩的味道太好瞭,所以吃上瞭隱,一直玩到現在才心滿意足的收手。
薛進穩瞭穩心神,抬眼看向緊挨著墻的雙層鐵床──被凌亂的堆在角落,褶皺的床單上兩條纖細的美腿,大大的叉開著,中間小小的溝縫,散放著肉的芬芳。
薛進的瞳孔遽然收縮瞭好幾圈,他的視力極好,就連小女孩幼小花瓣間凝固的精血都看的一清二楚。
喉嚨很幹,似乎很渴,薛進強壓下胯間的欲望,轉身去瞭外屋。
拿過臉盆,薛進倒瞭些水,輕手輕腳的開始清理自己,幾分鐘後,他拿著毛巾擦著臉上的水漬走進瞭內室。
薛進昨天穿的是風衣,他翻瞭翻口袋,從裡面找出瞭一條濕巾,這是他昨天中午在飯店吃飯時,人傢贈送的。
外屋隻找到瞭一條毛巾,他用來擦臉瞭,而下面還濕著呢,走路時,那一大套東西晃晃蕩蕩的滴著水珠,沿著大腿一路向下,直到腿窩處。
薛進展開濕巾,仔細的將下面擦瞭擦,然後將它丟棄。
做完這一切後,薛進才穿上褲子,熟練的紮好皮帶,又看到瞭桌子上放的梳子,抓瞭起來隨意的梳理瞭幾下頭發。
薛進昨天把女孩折騰的死去活來,篤定她不會那麼快醒,所以很自在的在房間裡活動著,他先看瞭看米缸,隻剩瞭底,不禁撇瞭撇嘴。
隨即很容易的在櫥櫃裡找到瞭一匝掛面,可櫥櫃裡除瞭這個,根本沒別的食物──他昨天耗費瞭很多的力氣,現在肚子餓的咕咕叫。
薛進不死心的四處翻找著,將整個外屋搜羅個徹底,隻收獲瞭兩個硬饅頭,這讓他十分惱火。
薛進雖然不挑食,可畢竟過慣瞭三餐豐盛的日子,眼下這粗陋的食物,怎麼下咽?如今,他是知道瞭連羽為何那麼瘦弱瞭。
他看著手中的東西怔瞭片刻,在胃痙攣著抗議後,不得不將就瞭,掛面就掛面吧,薛進苦笑著,在鍋裡添瞭兩瓢水,然後打開煤氣罐。
俗話說餓瞭,吃什麼都香,待面條出鍋後,薛進狼吞虎咽吃瞭個一幹二凈,擦瞭擦嘴後,薛進才想起連羽還在那‘涼’著呢!
薛進燒好瞭熱水,兌瞭些冷水,又加瞭少許鹽──他知道女孩下身肯定受傷瞭,所以想用鹽水給她消消毒。
將水盆端到瞭床邊,此刻連羽仍是赤裸著全身仰躺在那裡,胸前有幾道爪痕,而白嫩的陰戶,在昨晚做愛時,被薛進下腹撞的紅腫不堪,至於雙腿間……
近看之下,薛進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太粗暴瞭。
他將毛巾放到水中洗瞭洗,用力將其擰瞭擰,半濕著附上女孩的私處,連帶著大腿內側,一起擦瞭個幹凈。
此時,房間裡的光亮仍很暗,對方的皮膚看上去就象泛青的白瓷,帶著別樣的細膩,薛進身下那根大東西,不知不覺又鼓漲起來。
他不由得回味起昨天晚上的情事,用手撫弄命根子兩下,越發覺得快活,但在銷魂之餘,他又覺出瞭心驚。
自己這是中瞭什麼魔障瞭,居然如此欲求不滿,薛進連忙甩瞭甩頭,端著水盆轉身走瞭 出去。
在這個陰雨霏霏的下午,連羽醒瞭。
她吃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首先看到的是薛進一臉的關切,這讓她怔瞭下,茫然中漸漸回想起昨晚的噩夢。
“啊……”她尖叫著似乎要跳起來,那淒厲的嗓音幾乎震聾瞭薛進的耳朵。
“小羽,你冷靜點!別動!”薛進早有心裡準備,俯下身體,用上半身壓制住躁動的女孩。
“不 ,不,你放開我。”連羽全身都在痛,一動骨頭都要散架般,可是仍自虐般的掙紮著。
“小羽,聽,聽我說,一切都過去瞭。”薛進輕聲的勸慰著。
“不,不……”連羽直著脖子放聲嚎啕大哭,她現在什麼也不想聽,看著身邊的這個男人,更是害怕的要命。
盡管薛進的樣子很溫和,可女孩對男人已經本能的恐懼瞭。
“孩子,別鬧,聽叔叔的話,安靜下來,有叔叔在,沒人可以再傷害你。”薛進一臉沉痛,似乎很傷心的樣子,連眼角都有點點淚花閃動。
“不 ,放開我,我不要……”連羽腦中閃過夜晚那個模糊的黑影,肝膽俱裂,聲音沙啞著。
小女孩臉色蒼白,神情有些恍惚,滿是淚水的紅腫小臉上寫滿絕望,在哭鬧半晌後,氣若遊絲的緊緊閉上雙眼,任那不停湧流的淚水奔淌著。
薛進見她安靜下來後,才站起瞭身。
“小羽,叔叔今天早上過來辦事,恰好路過這裡,本想進來看看你,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薛進自顧自的解釋著,出於做賊心虛的心理,他先把自己摘清。
“嗚嗚……”本來沒瞭聲音的小女孩,不禁又哭瞭起來,哀號的讓人心顫。
“別哭瞭,你這樣下去,哭壞瞭身體怎麼辦?你哥哥還在醫院躺著呢,他如果知道你生病瞭,肯定很擔心。”薛進‘好心’的提醒她。
“不,薛叔叔,你千萬別告訴哥哥!”連羽猛的睜開雙眼,不覺中將手中的被子攪成瞭麻花。
這樣的醜事絕對不能讓哥哥知道,不!是不能讓所有人知道,就當它沒發生好瞭,連羽在極度惶恐中,給自己催眠。
可她馬上發現這太難瞭,身下那處刺痛的傷處,時刻在提醒著,她經歷瞭怎麼樣的噩夢,那個看不清臉孔的男人,就是魔鬼,無論自己如何懇求他,都沒有停止侵犯。
想想漆黑一片中,那不斷擠入自己身體中的硬物,她的頭都要炸開瞭。
“啊 ……不,為什麼,為什麼是我……叔叔!”連羽瞬間又崩潰瞭,她到現在都難以接受所發生的一切。
薛進眼中看到瞭最純粹的悲傷、惶惑、無助、茫然。
“小羽,叔叔不會跟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你可以相信我。”薛進覺得現在正是女孩最脆弱的時候,自己要趁機取得她的信任。
“事情已經發生瞭,就不要在想那麼多瞭,先好好休息,你也餓瞭吧,叔叔給你買點吃的。”薛進邊說,邊倒瞭杯水給她。
連羽一臉灰白,悻悻然的看瞭一眼水杯,似乎並不想接,抬眼看到薛進鼓勵的眼神,才勉強伸出手去。
可還沒碰到杯子,連羽就被手腕處一圈醒目的紅痕,刺傷瞭心,飛快的將手又縮瞭回去。
薛進當然知道那是怎麼形成的,可此刻卻佯裝憤怒,大聲罵到:“真,真是太殘忍瞭,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見女孩低低的嗚咽起來,又補瞭一句:“小羽,你有沒有看清楚是誰?如果知道的話,告訴叔叔,叔叔為你做主!”
“不 ,不 ,你別說瞭……我不想再提!”連羽說著傷心欲絕地將頭別向一旁。
薛進一夜沒睡可神清氣爽,他出瞭門便上瞭車,開出不遠停在瞭一傢菜市場門前,然後跨下車走瞭進去。
薛進原本打算去飯店點些東西,可小女孩情況不好,根本下不瞭床,更不能完全自理,需要人守在一旁。
起碼也得好幾天,總不能頓頓吃外賣吧,想到這他心思活絡起來,不如自己動手做吧,味道先不說,至少衛生幹凈。
十分鐘後,薛進拎著兩塑料袋的食材走進瞭外屋。
連羽哭著哭著,便累的睡著瞭,待薛進端著飯菜進來一看──小女孩已經貼在墻上,縮成瞭蝦米。
薛進用毛巾擦瞭擦手,然後坐在床邊,伸手輕輕推瞭推她。
“小羽!”見她沒反應,便更加用力推瞭推:“小羽,起來吧,吃完飯再睡!”
毫無預警地,連羽突然銳利的尖叫,似乎被蠍子蟄瞭一下,幾乎跳起來,她轉過身來 ,用眼角瞥到是薛進,才安靜下來。
薛進也被她突兀的舉動嚇瞭一跳,可心裡馬上想到,可能是先前的刺激太劇烈,使女孩越發地敏感:“怎麼瞭?叔叔嚇到你瞭?”
連羽搖瞭搖頭,一臉驚悸並不言語。
薛進坐在床邊註視著她──雙眼紅腫,半邊臉漲的跟饅頭似的,眉心間更是充斥著無限哀愁。
又打量瞭她的頭發,亂糟糟的黏粘在一起,簡直象剛從草堆裡爬出來。
“先吃飯吧,吃完洗洗再睡!”薛進是看不得人邋遢的,因為他本身是個愛幹凈的人,所以女孩的樣子,著實讓他看不下去,甚至生出瞭一絲嫌棄──盡管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他,但顯然他絲毫沒有自覺。
薛進做瞭菜粥,雞蛋蒜苗,魚香肉絲,還用清水煮瞭大蝦。
他將桌子搬到床邊後,連羽已經半坐瞭起來,正用毛巾擦著手,而後便盯著色香誘人的食物,遲遲不肯動筷。
“怎麼不吃?”薛進端起碗,看著她在那發愣。
“叔叔,這都是你做的?”連羽心情抑鬱,根本沒胃口,可聞著飯菜的香味,肚子突然生出瞭饑餓感。
“嗯,不是我還有誰?難道全天下隻有你哥哥一個男人會做飯嘛?”薛進笑著調侃道。
薛進傢裡雖然請瞭保姆,可兒子嘴刁的很,直嚷嚷著爸爸做菜最好吃,所以他不忙的時候,很樂意在傢給小寶貝調調口味。
連羽連忙搖頭表示自己的話,並沒有那個意思。
薛進輕笑著,並不想繼續逗弄她:“我知道,你不用解釋,快點吃飯吧,菜涼瞭,就不好吃瞭!”
說著薛進夾瞭塊炒雞蛋放在她碗裡。
“謝謝叔叔,我自己來吧!”連羽捧著飯碗,覺得好似有千斤重,她意識到她還應該說點什麼,一邊小口的吃著米飯,一邊猶豫著。
想瞭半晌,覺得說什麼似乎都不能表達自己的謝意,不禁有些沮喪。
“怎麼瞭小羽?快吃!”察覺到她的異常,薛進溫和的笑著,又將撥好的大蝦,放進她碗裡。
“叔叔,你吃你的吧,不用管我,我沒事,我隻是覺得……”連羽看著紅通通的大蝦,足有8,9CM長,心想這得多少錢呀!
“……嗯?”薛進輕輕哼出個鼻音!
“我覺得你太好瞭……你對我和哥哥都太好瞭,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瞭,謝謝你,薛叔叔!”連羽抬起頭,眼裡是真摯的感激。
“傻孩子,又說傻話瞭。”薛進放下手中的碗,伸長手臂搭在女孩的頭上,輕輕摸瞭兩下:“別跟我說什麼謝謝,也許以後叔叔還有事求你也說不定?”
薛進的臉上掠過一抹怪異的笑,可轉瞬又圓滑的透出和藹。
連羽本能的將頭縮瞭縮,心跳的飛快瞭:她勉強克制住要逃跑的念頭,細密的冷汗鉆出鼻尖。
薛進瞇起瞭眼睛,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她微微抖動的身軀,適時的收回瞭手臂。
接著拿起瞭筷子,臉上表情變的高深莫測──他盯著小女孩蒼白的臉,心想,她似乎是怕男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