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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淫性不改(中)

  姐妹淘,將汽車停在樓下。

  她拿出手機給白思思打瞭電話:「喂,思思,我已經到瞭,你快點下來吧。」

  姐妹淘最近身材發福,又聽白思思介紹的這傢健身房不錯,所以隨後也辦瞭張會員卡──這樣兩人,就能一起鍛煉身體。

  「啊,馬上馬上好。」

  白思思將手機夾在勃頸處,另一手,拿瞭爽膚水,對著鏡子快速塗抹。

  「你在幹嘛?」

  姐妹淘聽出她很忙。

  「我在化妝。」

  白思思放下化妝水,伸手從櫃子上拿瞭蘭蔻的防曬液。

  「啊,不是約好瞭中午十二點的嗎?現在都過瞭十多分瞭,你還沒搞好嗎?」

  姐妹淘有些生氣。

  白思思最在意的就是那張臉,如果由著她的性子,可能要一個小時。

  以前還好,青春靚麗,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發現好姐妹越發的墨跡,每次她們出門,都要她等或者幹脆遲到。

  「很快瞭,你著急幹嘛,反正也沒事。」

  「哼,你進行到哪個步驟瞭?」

  姐妹淘將汽車熄瞭火,選瞭一個舒服的姿勢,仰臥在椅子上。

  「正在抹防曬霜。」

  白思思將乳液塗完,輕輕用手拍打面頰,讓其更好吸收。

  「抹什麼防曬霜啊!我們除瞭坐車,就是在室內。」

  衣食住行,姐妹淘比較喜歡衣服,至於她那張臉……女人透過後視鏡看瞭看:微黑的皮膚是天然的,看上去十分健康。

  姐妹淘也想面皮白皙,但很不幸,她就是黑皮人,臉黑不打緊,連身上的皮也十分粗糙。

  在經過一系列努力,仍沒什麼特別效果後,她終於放棄瞭。

  面容是爹媽給的,好賴都是福,黑怎麼瞭?黑看著不顯老,不是嗎?即使有皺紋也很難看的清。

  一邊想著,女人還側過臉去,仔細瞧瞭瞧眼角。

  「你沒看到今天的太陽很大嗎?出去曬死你。」

  白思思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姐妹淘翻瞭個白眼,心想這才幾月啊,還沒到夏天,太陽怎麼就大瞭?心知女伴跟自己開玩笑,也沒放在心裡。

  「是嗎?你皮膚白啊,如果真曬壞瞭,可就沒人要瞭!」

  姐妹淘忍不住打趣她。

  「哈哈,你臉黑不怕曬,我可不行!」

  白思思毫不示弱,頂瞭回去。

  「好啊,你竟敢罵我臉黑,不許抹瞭……」

  姐妹淘假意惱火:「如果在抹,我上去抓你下來啊!」

  白思思冷哼一聲。

  「你來啊,我怕你不成。」

  說著,也不等對方反應,急忙掛瞭電話。

  姐妹淘聽到電話裡嘟嘟的忙音,不禁莞爾,她將手機放回到包裡,隨手從口袋中摸出煙盒,悠然點上──她慢慢等。

  在西餐廳,吃瞭簡單的午飯,二人驅車來到健身房。

  下午1點,正是肚皮舞操課的時間,在會員休息室換衣服,用瞭十分鐘,兩人都有些著急──遲到瞭。

  操課室在二樓,他們經過大廳時,姐妹淘突然眼前一亮。

  在器械區,有一個挺拔的身影正在指導會員訓練: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八左右,不是很壯實,黑色的背心,緊緊裹在上半身,隱約可見鼓起的肌肉,下半身穿的是短褲,修長的雙腿十分有力。

  從他偶爾的動作中,肌肉線條曲線分明,恰到好處的惹眼。

  對方一直背對她,或者側著身子,這讓姐妹淘有些不滿:看身型十有八九是個帥哥,怎麼就覷不到廬山真面目呢?

  白思思見好友,脖子都要轉瞭一百八十度,不禁有些氣惱。

  「你看什麼看?」

  女人伸手拍瞭一下她的肩膀,由於對方過於專註,突如其來的這一下,嚇瞭一大跳。

  姐妹淘不情願的扭過頭來,瞪瞭白思思一眼。

  「哎,那是誰啊?好像挺帥!」

  姐妹淘仍不住好奇道:她今天是第二次過來,屬於對環境很敏感階段。

  冷不丁的看到一個惹眼的帥哥,有些熱血沸騰。

  姐妹淘和白思思的傢庭都不錯,丈夫也算出眾,但由於她長相一般,所以老公也經常偷腥,前兩年有些想不開,兩口子幹瞭不少架,如今孩子上瞭小學,她反而有瞭新覺悟:你能找,我不能泡嗎?

  隻有剩男,沒有剩女,更何況她還年輕,再不濟,花錢找小夥兒,總行瞭吧!

  及時行樂才是硬道理,所以姐妹淘平時沒少獵艷,但都很有分寸,高興就好,真要認瞭真,那就傻瞭。

  「一個健身教練,你問那麼多幹嘛,快走!」

  白思思口氣不耐。

  有些哭笑不得,姐妹淘看中的小夥兒不是別人,正是思翰:由於小夥兒人長的好,所以操課排的很緊,白思思的課,要等過幾天才上。

  此時兩人還算陌生,都沒正面接觸,沒想到,自己的花癡女伴倒惦記上瞭。

  越想越來氣,白思思扯著姐妹淘的胳膊,幾乎是一路拖著面帶難色的女伴去瞭二樓的操課室。

  「哎呀,晚都晚瞭,你能不能慢點啊!」

  姐妹淘嬌嗔道,她的聲音很大,故意提高瞭嗓門,幾乎大廳的所有人都能聽到,不出所料,小夥兒轉過臉來。

  樓梯和機械區是互為死角,在踏上階梯的那一刻,姐妹淘終於得嘗所願,盡管隻是驚鴻一瞥,但那張年輕的面孔,確實賞心悅目。

  女人勾起嘴角,露出狐貍一樣算計的表情,而這一幕也落到瞭白思思的眼中,不禁打瞭個寒顫。

  她突然手上用力,掐著女伴的指頭用力,狠狠擰瞭一把。

  「啊……」

  姐妹淘失聲尖叫,但馬上閉瞭嘴,她的叫聲太慘瞭,聽上去很沒涵養。

  對於好友的冷然出手,姐妹淘幾乎氣炸瞭肺,她口中含冤帶屈,十分不快道:「白思思,你幹嘛啊,要掐死我瞭。」

  女人理都沒理她,放手後,徑直往前走,但踏在樓梯上的腳步聲,明顯比較沈重。

  操課室很大,能容納下一百多人,一位美麗的女教練隨著音樂,正在翩翩起舞,她們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大傢的註意。

  很快兩人也加入其中,不知怎的,今天的課上的很不如意。

  姐妹淘為瞭一身的贅肉,煞費苦心,節食瞭一個星期,效果明顯,但是她終是管不住嘴,各種應酬的場合,總有宴請,看著滿桌的好菜,最後終是破瞭功。

  傢裡也有跑步機,但用瞭沒幾次,就失去瞭耐性。

  聽瞭白思思去辦瞭健身卡,很是鄙視,對方身材已經很好,還要鍛煉?要煉成妖精嗎?這叫她們這些資質一般的女人,怎麼活?

  兩人互為姐妹好友,幾乎沒什麼不能公開的小秘密。

  一起泡帥哥,偶爾去酒吧消遣,每次男人過來搭訕,通常都是沖著對方的芳顏,她隻是個綠葉,雖然有些失落,但多年下來,也習慣瞭。

  誰叫人長的好呢?再說男人滿地是,還不至於沒人要。

  既然好友這麼努力,她也不能落入人後,所以姐妹淘成為這傢健身房的會員,遂下定決心改造自己。

  可今天才第二次上課,她就失瞭興趣,心理明白,都是帥哥鬧的,等她們上完課,對方還在不在原處呢?

  好不容易,熬到下操,姐妹淘,精神才好些,拉著白思思急匆匆的往外走。

  白思思忍不住翻白眼,同為好友多年,怎麼不知她在想什麼,每次遇到看上眼的男人,幾乎都是這般熱血,但很抱歉,她不能讓給她!

  女人對自己的資本很清楚,不信她爭不過好友。

  下瞭樓梯,姐妹淘開始四處搜尋,先是看瞭器械區,沒有盼望的身影,又瞧瞭瞧跑步區,健身教練是在,但不是心中人。

  姐妹淘有些失落,白思思也是如此。

  二人在休息室,將身上的舞服脫去,打開花灑,熱水澆打在皮膚上,頓時心中一暖,舒舒服服的享受完淋浴,擦幹身體,換上運動服,復又返回大廳。

  剛巧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眼簾,姐妹淘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下意識的揉瞭揉眼角,定瞭定神,隨即笑瞭。

  白思思也註意到,思翰在跑步區,心微微一動。

  她們選瞭挨近男人的一處,先後踏上瞭傳送帶,而一旁的健身教練也註意到瞭這邊的情形。

  首先看到的是微黑的姐妹淘,再來視線轉到瞭白思思的臉上。

  兩人先後沖他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思翰扯起嘴角,不著痕跡的打量瞭她們,重點在白思思:盡管女人保養的很好,但30歲的女人那股子成熟勁,還是毫無遮掩的透瞭出來。

  皮膚很錯,身材也很好,應該是個傢境富裕的少婦。

  健身教練,有很多都兼職,借著登門教課的由頭,幹些男盜女娼的事,當然你必須付費,名副其實的鴨子。

  尤其是思翰這種,年輕帥氣的小夥子,最得富太太們的寵。

  他名下的好些個富太太,都向他暗送秋波,在上課的同時,借機占他便宜,但思翰也不是省油的燈,話裡話外,透著股金錢至上的味兒,明眼人,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一來二去,混瞭好幾個情人,收入也豐厚起來。

  姐妹淘,看對方把註意力集中在好友身上,有些微慍,連忙先聲奪人:「你好,你是這裡的教練吧?」

  思翰收回視線,報以微笑:「是的,我叫思翰。」

  他報上姓名,向前走瞭一步,將手放在姐妹淘的跑步機上,按瞭加速:「你這個速度太慢瞭,想要減肥,得提速。」

  隻聽到跑步機轟轟直響,明顯要散架瞭。

  姐妹淘有些吃不消,但仍是笑得很燦爛,一雙腿緊著前後捯飭,恨不能飛起來。

  「隻要,你能堅持,效果立竿見影。」

  思翰留著板寸,整張臉的線條明朗,看起來陽光帥氣。

  尤其是笑的時候,兩頰微露的酒窩十分可愛。

  「是嗎?我也這麼覺得,我們剛辦卡不久,教練,你看,我這身材要減到100斤,需要多長時間?」

  青年單手倚著跑步機,看瞭看姐妹淘。

  「你現在多少斤?也不是很胖啊!」

  女人最喜歡聽人說自己苗條,體重正常,姐妹淘頓時心花怒放,眼角的細紋若隱若現,但面上帶瞭少女的欣喜。

  但馬上想到自己的體重,頓時吞瞭吞口水。

  「我現在115斤。」

  姐妹淘有些心虛道:明明是120斤,愣是少說瞭五斤。

  思翰笑瞭笑,接著道:「大概需要3個月。」

  姐妹淘垮下臉,有些無語:顯然這個數字,讓她不滿意。

  「減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太急功近利,會損傷身體,還是慢慢來,對瞭,您貴姓?」

  青年很是平易近人。

  「我姓陶。」

  見他看著白思思,有些不情願的介紹道:「這是我朋友,白思思。」

  思翰朝白思思點點頭:「白姐,您的身材很好,繼續保持。」

  白思思勾起唇角,剛想說什麼,姐妹淘適時打斷:「那個,教練,你給我制定一下,塑身計劃唄?」

  思翰頓瞭頓,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問道:「你是什麼星座?」

  「金牛座!」

  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姐妹淘,還是老實作答。

  「哦,我聽說金牛座特別執著,您看您健身就有股這種力量!肯定是金牛座無疑。」

  青年笑瞇瞇的誇獎著。

  姐妹淘聽他這麼說,激動的又按瞭加速器,但馬上感覺腿酸脹的厲害,但仍努力運動著:不能在喜歡的男人面前出醜。

  「我覺得我能行。」

  姐妹淘信誓旦旦。

  白思思至始至終沒說話,對好姐妹的表現,她已經無語瞭,但氣悶沒多久,青年就繞過姐妹淘,來到瞭自己跟前。

  「白姐,你們通常什麼時候過來?」

  思翰方才站在那邊,雖然跟姐妹淘在講話,但目光始終似有若無的往白思思身上飄:他仔細看瞭看兩人的運動服,都是品牌,而且帶的手表也不錯,歐米茄和浪琴,但如今真要選的話,當然是相貌重要。

  他名下的會員已經不少,不能再隨便收人瞭,所以方才他岔開瞭話題,沒有繼續關於姐妹淘健身計劃的事。

  「不一定,但周末沒時間。」

  白思思目光平和,看不出多大的波動。

  她是天之驕女,有股子傲氣,絕對不像好友那麼膚淺隨意,她是淑女,習慣瞭被動,要有身份和涵養,這樣的女人,男人才喜歡。

  這隻是個開始,思翰繼續話題,從健身開始,到美容,服飾……期間姐妹淘一直積極加入兩人中間,三人聊的還算不錯,末瞭思翰,看白思思沒有對他的學識傾倒,想要聘教練的打算,不禁心下一動。

  他推說,店裡有活動,兩人如果同時辦理私人卡的話,打九折,能省錢。

  姐妹淘連連說好,但白思思卻興趣缺缺,思翰見她沒松口,也不氣餒,他名下的女人多的是,少她一個不少,多她一個也不多。

  原本打算泡她,如今看來,頗有難度,此時姐妹淘,幾乎按奈不住,想要同這名帥哥親近,放下話說,多少錢,她都要參加特訓。

  「一節課1小時,六百!」

  思翰站在那兒,雙手抱胸,看上去很有男人味。

  遇到肥羊怎能不宰,明明最高的才五百,愣讓他臨時漲價,報瞭個六百,但這點小錢,對於姐妹淘來說,不算什麼,馬上欣然應下。

  白思思皺瞭皺眉,沒說什麼。

  「教練我馬上去辦,什麼時候能上課?」

  姐妹淘不著痕跡的掃瞭眼,對方的肌肉:她好像摸摸看。

  「等我通知吧。」

  說著看瞭看表,接著推說還有事,臨走前,眼中微微有情,飄向白思思的目光中,帶瞭幾絲電流。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天天去健身房,但都沒看到青年。

  姐妹淘的心情很差,但回想起那天青年的態度,不禁更是消沈:對方似乎對她沒意思,反而跟白思思比較親近。

  這一天建身完畢,開車回傢的路上,姐妹淘終於忍不住瞭。

  「思思,那個小白臉,怎麼都不見人啊!」

  她先去東扯西拉的說瞭些,健身房的話題,而又話題轉到瞭男人身上。

  「我怎麼知道!」

  白思思故作心不在焉。

  「我看他對你好像有意思,你喜歡他嗎?」

  姐妹淘跟她向來無話不談,所以問的毫無顧忌。

  「什麼意思啊?」

  白思思假作不知她話裡話外的內容。

  「就那個意思唄,你喜歡他?如果喜歡的話,不玩玩嗎。」

  姐妹淘故作輕松的繼續試探。

  「人都見不著,怎麼玩?」

  白思思避重就輕。

  在有權有勢的男人眼中,女人是玩物,他們私底下很粗俗的,一般稱小馬子為小逼,這個小逼怎麼樣?那個小逼如何,肆意快活。

  而在獵艷的富女們也有共識,男人到這裡也成瞭貨物。

  隨著性觀念越來越開放,人們的離婚率節節攀升,一部分是因為感情不合分手,另外一部分則是因為性生活不協調,女人要求平等的呼聲越來越高,所以如果女人真的放蕩起來,男人們是望塵莫及。

  「也是啊,我的課不知道什麼時候上!」

  錢話瞭,人別說摸一下,連見一面都不能,你說姐妹淘有多鬱悶。

  白思思噗嗤下笑出聲來。

  「你還是少打他的主意,那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

  白思思坐在副駕駛上,車內放著舒緩的輕音樂,蹙眉指點道。

  其實她心理也明白,但白思思自恃甚高,對這個男人手到擒來。

  男人幾天不見,十有八九是忙著跑外單,去會員傢裡教授指導,至於指導的怎麼樣?誰清楚呢?隻是人不見瞭而已。

  白思思雖然對這個男人十分欣賞,但玩心很重,畢竟她有傢室,和薛進的關系,剛有點起色,低調為上,也許隻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呢,對於白思思這樣的熟女,什麼男人沒經歷過,隻是圖個新鮮罷瞭。

  「人是帥哥,有賣弄的手腕,就像你是美女,有驕傲的資本一樣。」

  說到這裡,姐妹淘頗不以為然,繼續道:「哎,我怎麼就不是美女呢?」

  白思思看著她愁苦著一張臉,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也不醜啊,就是黑瞭點,咱就將就點吧,回爐重造,也還需要幾十年的功夫。」

  女人禁止不住開她玩笑。

  「切……你別臭美,你也有老的時候!」

  姐妹淘不服氣的頂瞭回去。

  兩人都是說笑,所以也不見得生氣,一路上,時不時的聊這聊那,倒也過的很快,沒一會兒,白思思到傢瞭。

  跟姐妹淘道別後,白思思心中越發的難耐。

  她拿出手機,給銷售指導打去瞭電話,對方很快接聽,白思思說明瞭自己意思:有姐妹要結婚,邀請她做儐相,為瞭那天能大放光彩,所以需要修身塑形,穿上漂亮的小禮服,希望銷售指導能跟思翰傳達一下,實在不行,加點辛苦費也行。

  銷售指導態度很好,畢竟沒人跟錢過不去,但思翰確實很忙,隻能試試看。

  放瞭電話,白思思也沒上樓,在小區庭院裡走來走去,片刻後,對方回瞭話,說是這個星期的周末有時間。

  白思思微微皺起瞭眉頭,周末是店裡最忙的時候,但禁不住瘋狂欲望的誘惑,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白思思略微遲疑,還是決定將人帶到傢中──周末薛進有應酬,上午得出去,孩子有鋼琴課要上,所以基本沒人,再有畢竟第一次正式上課,也不會進展那麼快,發生什麼風花雪夜的事兒。

  女人有時候很天真,即使她不想,男人呢?哪個不是急色鬼?

  思翰傢境一般,但由於長的好,就動瞭歪心思,他初中開始談戀愛,學業沒什麼成績,最後幹脆輟學,學起瞭健身舞蹈。

  畢業後,先後做過三傢健身店,剛開始不太會跟客人溝通,對方暗送秋波,他接受不能,對方送瞭禮物,他全收,就是不見獻身,末瞭,同為同事的某人,給他畫出瞭道道,這才幡然醒悟。

  其實剛開始思翰也猶豫過,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也是個健身教練,教授瑜伽,兩人是同期學員,頗為投緣,所以處在一起,但禁不住誘惑,最後便隨波逐流。

  越在女人堆裡混,越是精明,店也換瞭一傢又一傢,越換越高級,錢越掙越多,但他也留著心眼,私藏瞭大部分,怕的就是吃穿用度,變化太大,被女朋友懷疑。

  在眾多寂寞難耐,準備投懷送抱的女人當中,白思思無疑是個中翹楚。

  思翰忙的很,但並沒有將她忘記,所以登門時,看到對方那張俏麗的面龐,不禁微微一震,但隨即反應過來。

  「白姐,您什麼時候辦的卡?」

  男人微笑著走瞭進去。

  白思思的傢雖然不是個新小區,但是裡面裝修的很有味道,擺設也十分高檔,這思翰看的出來。

  在換鞋的檔,他註意觀察瞭下鞋櫃:男人的皮鞋,女人的高跟鞋,還有孩子的球鞋,擺放的很整齊。

  「沒幾天。」

  白思思扔瞭雙拖鞋在他面前。

  「姐夫呢?大周末的,傢裡就你一個人嗎?」

  思翰彎下腰去,裝作隨意問道。

  白思思是個已婚女人,在兩人以前談話中,雖沒提及,但是現如今,人到瞭傢中,也沒什麼好隱瞞。

  「他們都有事,上午不會回來。」

  白思思說的很無心,但聽者卻有瞭意!男人眼珠發亮,動瞭齷齪心思。

  男人在沙發上落座,白思思給他倒瞭水。

  「你先歇會,一路過來好找嗎?」

  白思思今天穿瞭黑色的緊身衣,將身材曲線勾勒的纖毫畢,胸前一對豐乳,呼之欲出。

  思翰覺得口渴,先是喝瞭口水。

  「還行,白姐,你做什麼生意的?」

  思翰開始打聽對方的老底。

  「我做美容的,開瞭沒容院。」

  思翰今天穿的比較休閑,但人卻清新年輕,她雙手環胸,將乳溝擠得更深。

  思翰點點頭,算是知道瞭。

  他不能問的過於深入,否則會適得其反:「那也不錯,怪不得您這麼漂亮。」

  男人蜻蜓點水的過瞭這麼一句,便收住瞭話頭,轉移瞭內容:「你傢很大,我們在哪兒做操課呢?」

  「就在客廳吧。」

  思翰起身,來到白思思跟前,臉微微俯下,有一拳的距離,呼出一口氣道:「白姐,你想學什麼?」

  那張臉孔十分年輕,皮膚緊繃,連毛孔都看不到。

  沒有修整的眉毛,天生被造物者雕琢般,濃厚分明,長長的兩道,微微上行,拖入鬢旁,英氣十足。

  白思思感覺氣息打在臉上,熱熱的,而男人眼中的情意,更令她心頭發顫。

  「我們學拉丁吧,你身材這麼好,不學拉丁可惜瞭。」

  見對方怔住,思翰勾起唇角,露出招牌微笑。

  他牽著白思思的手,順勢一帶,對方馬上投入懷中。

  女人的胸部十分豐滿,兩團柔嫩堆在胸前,不禁令男人熱血沸騰,想也沒想,思翰俯身含住瞭白思思的唇。

  陌生的氣息,使得她腦中一片空白,但似乎有哪裡不對。

  「不要……」

  白思思從魔魘中掙脫:這是她的傢,她始終心存顧忌,畢竟沒在傢裡偷情過。

  所以,在兩唇相碰的同時,女人推瞭他一把。

  「白姐,別拒絕我,好嗎?」

  男人的眼中盛滿動情的微光,伸手摸一下她的粉臉,緊緊地把她的身子摟住,伸出舌頭舔著她那雪白的面頰。

  頓時女人渾身一陣酸癢,像幾千萬隻蟲蟻在毛孔裡爬來爬去,她此時已沒有阻擋的能力瞭,眼晴緊緊地閉上──薛進對她很冷淡,面對可心男人的求歡,久經情事的女人,又能堅持多久?

  青年得意一笑,知道女人屈服瞭。

  他伸手進她的形體褲,在她的大腿根上,忽輕忽重的按摩起來,這一來,白思思吃不消瞭,陰戶微微發燙。

  「你,你好壞,別在這裡。」

  她說著,抓住思翰的手,將它拖瞭出來,同時感覺到,自己的底褲微微有些濕意。

  「姐姐?」

  被人打斷,青年覺得有些不爽,還想繼續進攻。

  他覺得女人都喜歡被人征服,像白思思這樣的熟女,越是強悍的男人,她應該越是喜歡──這是個典型的騷貨。

  「不,門沒鎖,等會我們去臥室。」

  白思思氣喘籲籲,她也想要。

  聽她這麼說,青年笑著走到防盜門前,輕巧的落瞭鎖:這事他長幹,剛開始還有些不安,但現在已然無所謂。

  回過頭來,思翰拉著白思思的手走進瞭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