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進是沒吃掉小女孩,但將能親的地方,親瞭個夠,末瞭才戀戀不舍的放手,而連羽念及方才男人待自己的好處,對這般狂風驟雨般的啃咬,隻是默默地由著他的性子發泄。
十幾分鐘後,當他們分開時,薛進的鼻尖上已經冒出瞭細汗。
連羽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裸露在外的皮膚上佈滿瞭大大小小的吻痕,看上去十分可怖,但在男人的眼中,卻別有一番風韻。
這是他制造的,小羽在他的懷裡就該是這樣。
薛進抬起腕表,看瞭下時間,雖然還沒到睡覺的時候,但也差不多該鋪床瞭。
「小羽,去換睡衣吧,我們回房裡看電視。」
薛進見不得小女孩披散浴巾,半裸的模樣,為瞭避免自己再次失控,還是讓小東西穿的『正常』點為妙。
那件淡黃色的浴巾,松松垮垮圍在她胸前,男人總有扯掉它的沖動。
連羽近距離的正視男人的眼睛,裡面有一小簇火苗,歡快的跳躍著,隨時有蔓延成大火的趨勢。
她心中一駭,下半身也跟著起瞭反應,一股熱流緩緩自私處流出。
連羽不自覺的夾緊瞭雙腿,隻覺得羞怯異常,隨即從沙發上跳瞭起來,跌跌撞撞的往臥室走去。
薛進本以為小女孩去弄被窩,看她這般快步疾馳,甚是開心,一時興起,居然吹起瞭口哨,伴著清脆的聲調,男人從沙發站起,將身上的短衣短褲扒掉,隨手扔在瞭沙發上,而後也緊跟著走進臥室。
連羽換好衛生棉,剛想提上褲頭,浴室的門卻突然打開,著實嚇瞭她一跳,急忙慌手慌腳的拉扯褲頭。
薛進眼尖的很,目光一下就抓在她白花花的肉丘上。
那兒仍鼓鼓的一團,白嫩嫩的象個大饅頭,隻不過以前幾乎寸草不生的地界兒,好似一夜之間冒出瞭一茬『青草』。
說是一茬,有些誇張,但跟以前寥寥幾根陰毛比起來,卻是有瞭長進。
薛進少說也有月餘沒仔細查看小女孩的私處瞭──由於白天忙著上班,隻能晚上過去,做愛時,小女孩非常害羞,常常要關掉頂燈,隻留一盞昏黃的小壁燈。
周末休息,薛進出門的機會不是沒有,但剛剛被白思思捉瞭奸,薛進不能太過分,所以每逢周末,必然會多呆在傢裡,以安撫妻子,陪伴兒子。
所以想瞭想去,不知不覺間,他們的情事,大都發生在晚上。
薛進大步走瞭過去,一把抓住小女孩剛剛穿好的內褲,用力將其拉扯到腿彎處,而後盯著連羽的陰戶發起呆。
小女孩面皮一熱,全身的血液都往臉上沖──本來是個正常的情景,突然遭遇猥瑣,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可下一刻更為難堪的事情發生瞭:男人蹲下身,撥弄著她的陰毛,還隨意的捻起幾根,好像在研究什麼。
連羽惱羞成怒,伸手試圖拍掉男人可惡的大手,而連羽念及方才男人待自己好處,卻不想半路被男人另一隻手臂一格,落瞭個空。
「你幹什麼?」
小女孩氣哼哼的質問。
薛進抬起頭,甚是認真回道:「你的毛多瞭,也長粗瞭。」
連羽隻覺得轟隆一聲,耳邊嗡嗡作響,連眼皮也羞成瞭粉紅,此刻她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咬牙切齒的死盯著薛進:「這不關你的事,走開。」
連羽也不提內褲瞭,夾著腿就往旁邊逃,薛進哪裡肯放過她,伸手握住瞭她的細腰,含笑對她說道:「怎麼不關我的事?你哪裡我沒看過?」
小女孩的眼睛紅瞭,這次不是羞的,是真真兒被薛進氣的。
薛進看她一副要哭的架勢,趕忙做出瞭妥協,但眼睛仍不忘去瞄瞭幾眼小女孩的下體──那目光中有探究,更多的是欲望。
男人悻悻然的松瞭手,站起來,看著小女孩將白花花的嫩肉藏在瞭佈料裡,心中十分不甘,隻覺得意猶未盡──其實他很想咬一口,用舌頭幫小女孩梳理毛發。
薛進被自己的想法嚇瞭一跳!
這實在有些猥瑣,如果發生在兩個成年人的身上,那是情調,但之於他和連羽?
薛進想象著那場面──高大成熟的自己,蹲在那兒,陶醉的舔著小女孩的陰戶,一根根陰毛,蹲在那兒,在自己齒縫中糾葛!
他立馬起瞭一身雞皮疙瘩,可在感覺猥瑣的同時,他下半身的雞巴又直挺挺的伸出老長。
薛進低頭看著被巨物支起的帳篷,有些無語瞭。
他思將過去自己同連羽的性事粗略的回顧瞭一下,發現自己確有些猥瑣,而對這樣的行為,似乎樂此不疲,甚至有些興奮。
薛進心驚的想著:我是變態嗎?
他做愛向來中規中矩,不用太多花樣和激情,憑借自己嫻熟的手法,就能將對方弄的欲仙欲死,可對待連羽呢?
強。奸,威逼利誘,使用的都是下三流的手段。
連羽看著他沉悶的俊臉似乎有些不高興,眼神中還有點別樣的東西:迷惑,驚疑,懊惱,欲望……小女孩偷偷審視瞭片刻,懷疑叔叔中邪瞭,她呢,還是離他遠點為妙,所以趁著薛進發呆的空檔,連羽躡手躡腳的走瞭出去,臨瞭,還不忘小心的掩上門板。
薛進是個心智成熟的男人,即使困惑也隻是一時,最後他給自己下瞭評語,關心則亂,他就是太在乎小東西瞭,才會有瞭些空乏困擾。
其實猥瑣不猥瑣又有什麼關系,這是他們兩人的事兒,別人也不知道?隻要自己得趣就成。
變換一種說法,要是別的女人,想讓他猥瑣,他還沒那個興致呢!再過幾年,小羽長成豐乳肥臀的大美女,這個猥瑣的用詞,就見鬼去吧。
可薛進沒考慮到,如果那個時候,他也變瞭呢?一個頂著啤酒肚的齷齪中年,這樣的美女和『野獸』的組合,也堪稱猥瑣。
有些時間和空間我們永遠沒有辦法跨越,但那些真的重要嗎?也許是,或許不是,神秘的答應抿嘴一笑,偷偷溜走瞭。
薛進有些自娛自樂臆想著,心情很好的回過神來,此時他才發現小女孩不在。
薛進挑瞭挑眉,吹瞭一聲口哨,脫掉內褲,直接去給浴缸註水……男人做夢瞭。
他回到初中時候,那個四層的教學樓裡,一年四班的課堂上,大傢吵吵鬧鬧,具體說些什麼,薛進沒有聽清。
他隻看到自己前桌的女同學:那個叫亦然的小美女──烏黑的大眼睛,小巧的鵝蛋臉,還有那紅嘟嘟的小嘴,她正在跟自己同桌,一個討厭的男孩在說話。
薛進感覺自己變小瞭,完全融入瞭那個情景,他吃醋瞭。
亦然傢庭條件好,長的也招人喜愛,學習又名列前茅,更主要的是,學習又名列前茅,這個女孩子性格開朗,對誰都很好,她的朋友很多,班上有很多男生暗戀她,當然也包括薛進。
初戀是美好,在懵懂中成長的少年,總是異想天開,把很多東西想象的太過簡單,所以不知不覺中,那場不愉快的經歷,又在夢中重演瞭。
教室後面的黑板報上,並排貼著兩張印著花邊的信紙。
薛進一下陷入瞭恐慌,他清楚記得,那信紙有多漂亮,多貴──紙鶴,躍然在白亮的灰色橫隔間,角落有一行小字:相思無形中。
這樣的信紙買瞭四張,怕用壞瞭,再買麻煩,每張是一塊錢。
亦然站在黑板報的旁邊,手指著那兩張紙,面對著一幹同學在嚷嚷著什麼,薛進隻覺得羞恨交加,惶懼中想要沖上前去,把做展示的兩張紙撕掉。
可為什麼他動不瞭呢,他很急,越急,腳下便象生瞭根似的,紋絲不動,薛進的心跳飛快,在胸腔中,幾乎要飛離而出。
可盡管如此,一切都沒有變,周圍同學鄙視而冷漠的目光,夾帶著惡意的嘲笑,如洪水般鋪天蓋地的襲向他。
薛進嗎?看不出來,他早戀啊?
他可真不東西,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學習也一般,能配得上班花瞭?
你沒聽說嗎?他爸是煤球工,很年輕的啊,聽我媽說,他爸也有這毛病,腦袋挺聰明,但學習不努力,喜歡瞎搞,呵呵!
夾在一片議論聲中,還有亦然傲然而厭惡的呼喝:給我寫情書的就是你,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學習不好,也沒錢,我才看不上你呢。
「啊……」
薛進發出一聲肝膽劇烈的吼聲,猛的掀開沉重的眼皮,看著眼前一片黑暗,腦中有片刻空白。
「哦,嚇死我瞭,叔叔,你怎麼瞭?」
連羽是被他的叫聲驚醒,現在心肝還砰砰亂跳。
薛進沒說話,但額頭上冒出冷汗,心情也十分糟糕,夢中的一切那麼真實,真實的如此可怕──他已經好多年,沒做過這樣的夢瞭。
「沒什麼,你睡吧,我起來抽根煙。」
片刻後,薛進才稍稍穩住心神,他坐瞭起來,在黑黔黔的空間裡,摸向瞭床頭櫃的位置。
男人深吸瞭一口煙卷,在暗中噴出嫋嫋青煙,盡管看不真切,但確實感覺到那股子韻味──煙有很多輔助功效。
看起來有些矛盾,但確是如此:寂寞的人愛抽煙,用意麻醉自己的神經;認真思考的人,愛抽煙,用來活躍思維;慌亂的人愛抽煙,用來鎮定情緒等等。
煙盡管對身體有害,但很多時候,它確實對某些人必不可少。
薛進幽幽的吸著香煙,有條不紊的整理自己的思緒,那個夢,讓他想起瞭自己刻骨銘心的初戀,並不是它纏綿悱惻,而是另類的陰暗。
薛進記得自己問過亦然,為什麼要公開他的情書?以前女孩應該也收到過類似的東西,為什麼單單挑他下手。
亦然的回答很直接:她新交瞭個男朋友,情書被他發現瞭,那小子很生氣,想要跟她分手,為瞭挽回這段感情,那小子很生氣,她選擇瞭最極端的方式。
在女孩公開情書後,沒人再敢給她寫這東西,男友也看到瞭她的真心,風雨過後,兩人和好如初,如果要怪的話,隻能說薛進倒黴。
薛進聽她這麼說,很傷心,但他仍十分天真的認為,女孩也許被逼無奈,他鼓足勇氣問她:亦然,你對我到底有沒有感覺。
女孩這次臉色變瞭,很不屑的看著他:你別傻瞭,我不會喜歡你。
為什麼?薛進很心痛。
你哪裡好?學習不怎麼樣,傢裡又沒錢,你有個撿煤球的爸爸,可是眾所周知的,我要是和你好瞭,那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瞭牛糞上,天理不容。
這一刻,薛進的心碎瞭,沒經歷過感情挫折的他,第一次的『真』兒,就這麼四分五裂;那樣的痛苦,使得他有些恨亦然,但女孩說的有錯嗎?
薛進的價值觀受到瞭沖擊,他將怨恨遷怒到瞭父母身上。
沒錢沒本事,為什麼還要孩子?現在他被同學嘲笑,被女生拒絕,感覺前途一片黯淡。
亦然看著他黯然神傷的樣子,絲毫沒有同情,反而認為他好欺負:要不是他的情書,自己會鬧感情危機嗎?
所以她繼續叫囂道:你就是個賴蛤蟆,以後離我遠點。
那一次的打擊,令薛進鬱悶瞭好幾天,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不上學,待他終於想通時,他已經成熟瞭很多。
情書事件,讓他明白瞭社會底層小人物的艱辛:事業和愛情都要受到很多限制,甚至會被女人厭棄,他們本身沒有太多的選擇。
真愛隻是有錢人,才玩得起的遊戲。
所以從那個時候,薛進開始努力學習,力爭上遊,在一些不幸中抓住瞭屬於自己的機會:父母死後,他找瞭個有錢的女朋友。
薛進不愛她,他有滿腔的熱情,但不會傾註於她;薛進在等,等一個讓自己心動的人,談一場風花雪夜的戀愛。
有些人註定要被利用,有些人註定要被犧牲,人都是自私的,自私是人的天性。
但他等到瞭嗎?
薛進抽完一根煙,回過身來,看著連羽所在的位置,雖然眼前仍是漆黑一片,但男人清楚,小女孩就在那裡。
薛進有些怕,他怕一夜噩夢後,自己醒來,發現所有都失去瞭:金錢,地方,而連羽念及方才男人待自己好處,『和睦的傢庭』,還有這個小女孩。
如果到那時,周圍也許會充滿冷言和嘲笑,薛進受不瞭。
薛進甩開煩亂的思緒,伸手將小女孩抱個滿懷,他直接將鼻尖湊到瞭小女孩的頸側,又拱又蹭的深吸瞭一口氣。
男人有些迷戀小女孩身上的肉體芳香:真好,小羽,我永遠也不想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