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的酒店,自助餐的花樣很多,幾乎是每天都有新菜色,但丹麥這個城市,最實惠最普遍的還是海鮮,所以這頓飯,基本又是海鮮唱主角。
遊玩瞭一天,大傢的肚子都在唱空城計。
剛找好位置,女人和男人們便開始走到餐區,挑選自己中意的食物,然後拿著大盤,小盤不斷往回收。
末瞭,長長的餐桌上,終於擺滿瞭美食,大傢才安靜的坐下開始用晚飯。
也不知誰開的頭,男人們玩起瞭猜拳喝酒的遊戲,當然其中也有女性──所謂巾幗不讓須眉,酒中的女豪傑還有的。
連羽坐在薛進旁邊吃東西,本來沒什麼,可過瞭沒一會,薛進的時運很不好,接連喝瞭好幾杯啤酒。
連羽有點不高興──薛進喝醉酒,最喜歡的便做愛,而且持久性很長。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裡,薛進又被迫喝瞭好幾次,連羽這下有些坐不住瞭,她放下手中的筷子,用手扯瞭扯薛進袖口。
「嗯?」
薛進臉頰微紅,目光有些迷離。
「別喝瞭,再喝就多瞭。」
連羽小聲嘀咕著。
薛進笑瞭笑,沒說什麼,扭過頭去繼續跟身旁的同事猜拳。
連羽心中有氣,但也不好說什麼,隻得不再看他,低頭專註在食物上,直到最後晚飯結束時,薛進已經喝的滿面通紅,嘴角始終掛瞭幾絲若有似無的傻笑。
他從椅子上站起時,身體有些搖晃,多虧身邊的人扶瞭他一把,才避免出醜。
「怎麼樣?小薛?我送你回去吧?」
那人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自己的拳術高超,才讓對方輸的如此狼狽。
薛進的意識有些遲鈍,但並不到爛醉如泥的程度,他還保有幾分理智。
「好,麻煩1瞭。」
薛進打瞭個飽嗝,心裡知道自己身體發虛,不能走回去。
連羽跟在他們的後面,默不作聲的生著悶氣,暗忖今天絕對不能讓他碰自己,否則的話肯定起不來床。
由於同事比薛進矮,男人又有些分量,所以一路上他很辛苦,待終於將薛進放倒在床上時,額頭上已經出瞭些細汗。
連羽趕忙讓他坐下,到洗手間給他擰瞭條濕毛巾,對方簡單的擦瞭把臉,而後站起身準備離開。
「小薛,今天喝瞭不少,你讓他早點睡。」
連羽心中苦悶,但還是微笑著點瞭點頭,禮數周到的將人送瞭出去。
回頭剛一進臥室,便看到薛進半靠在床頭,在扯自己的襯衫的領口,連羽盡管生氣,但看他那皺眉難受的樣子,仍十分不忍。
「說不讓你喝,你還喝,現在遭罪瞭吧?」
連羽一邊給解他的紐扣,一邊抱怨著。
薛進半睜著眼,看著她傻笑。
「喝得跟白癡一樣。」
連羽解完扣子,又去拉扯他的皮帶。
「你,你說誰白癡呀?」
薛進努力集中自己的註意力,便看到小女孩氣呼呼的可愛小模樣。
連羽下意識的心虛瞭一下。
「我,我沒說你。」
話音剛落,才發覺自己的話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
「呵呵!」
薛進大大的牽動嘴角,笑容裡帶瞭幾分孩童般的天真:「我,我聽出來瞭,你,你就是在罵我。」
連羽知道他此時有些『弱智』,膽子大瞭起來。
「罵你又怎樣?一點都不聽話。」
小女孩這話說的頗有些大人的口吻,那語氣似乎在教訓自己的晚輩。
薛進雖然身體機能失常,腦子卻並未全然報廢,所以好賴話還聽的出來。
也許是心急想要反駁連羽,胸膛居然泛起瞭異樣──好悶,胃裡一陣翻騰,有很多東西爭先恐後往喉嚨處湧。
薛進感覺不妙,也不知哪裡來的那股子勁,猛的爬瞭起來,跳下床,腳下似乎踩瞭棉花,一路飄到瞭洗手間。
「哇,他下跪坐在馬桶旁,開始翻江倒海的嘔吐起來。
連羽也跟瞭過去,在一旁皺著眉頭默默的看著,臨瞭見他終於平復下來,才用杯子接瞭水,送在他嘴邊。
薛進接瞭過來,仰頭漱瞭漱口,當他將水吐到馬桶裡時,終於感覺好受點。
「怎麼樣瞭,我扶你回床上躺著吧。」
連羽按瞭馬桶的沖水按鈕,就污物沖走後,扯瞭扯薛進的胳膊。
男人沒說話,但卻在她協助下站瞭起來。
雖然隻有十幾步,但連羽走的並不輕松──薛進摟著她的肩膀,步伐蹣跚,時不時他身體的重量,就要傾壓過來。
到瞭床邊時,連羽已經沒多少力氣瞭,而薛進則一個前撲,將自己甩在瞭大床上。
連羽悶頭喘勻瞭氣兒,才走過去,費力的將薛進的襯衫和西褲脫掉,完成這項工程後,她累得已經手腳發虛。
連羽心想,薛進反正已經吐過瞭,而且看他這樣子,根本沒力氣蹂躪自己,所以她決定回小臥室休息。
隱約中似乎聽到敲門聲,連羽翻瞭個身,潛意識當作沒聽到,抱著薄被繼續睡,可過瞭十幾秒鐘後,耳邊又是砰砰的聲音。
連羽的眼睛勉強撬開一條細縫,仔細再聽時,居然沒聲音瞭,她嘟囔瞭一句『討厭』,而後抓過放在床頭櫃的手機。
啊!天哪,才睡瞭十幾分鐘!
連羽放下手機,扒在床上又迷糊過去,就在此時,耳邊傳來巨大的聲響,一瞬間就將小女孩拉回瞭現實。
連羽很是害怕,第一反應居然地震瞭?
結果再仔細聽時,才發現是門突銚出的,她的瞌睡蟲一下跑光瞭,赤腳來到門口,快速的打開房門。
眼前一花,一個物件飛瞭過來,還沒看清實物,小女孩嚇的本能尖叫出聲:「啊……」
薛進手中的煙灰缸,在距離連羽額頭1CM的地方停住瞭,此時對方已經嚇得雙眼緊閉,神情緊繃。
薛進連忙把兇器拿開,而後虛弱的靠在墻上。
「怎麼才開門……」
男人的口氣冰冷而含糊,但顯然他很生氣。
連羽心跳的飛快,她眨巴著大眼睛,困難的吞咽口水,心裡明白,剛才自己在『夢』裡聽到的敲門聲,是真實存在的。
「我睡著瞭。」
她有些膽怯的說。
「我要喝水。」
薛進剛躺下不一會,就感覺喉嚨幹渴,叫瞭半天『水』,也沒人理,待睜眼一看,才發現小東西不在。
於是他怒瞭──他都醉成這樣瞭,她也不知道關心自己,太欠抽瞭。
他爬瞭起來,到客廳不見小女孩的人影,心道她肯定在小臥室,結果在門外敲瞭半天,也不見人出來,於是他的火氣更旺瞭,找瞭件稱手的傢夥事──煙灰缸,開始砸門。
「好,你先回床躺著,我給你倒。」
連羽本想扶著點薛進,可對方甩開自己的手,搖晃著走回瞭大臥室。
連羽愣在那,提心吊膽的看著,心裡道:喝醉瞭,開始耍酒瘋。
客廳裡有冰箱,連羽打開看瞭下,裡面的東西很全,喝的飲料就有十幾種,她拿起來,仔細研究飲料的說明,希望能在功效裡,看到能解酒的良品。
末瞭,她拿瞭一瓶冰鎮的茶飲料。
薛進癱在床上,閉著眼,接瞭過去,剛喝瞭一口,就將飲料噴瞭出去。
「媽的,這麼涼,想害死我嗎?我要喝水,水,你不知道嗎?」
薛進瞪大瞭赤紅的雙眼,朝小女孩嚷嚷。
他發火瞭,將剛才怒氣都發泄出來。
連羽也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心裡知道自己也許有錯,但至於這麼兇自己嘛?
她眼圈紅紅的,就差哭出來瞭。
酒精在血液裡叫囂,薛進見她那委屈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從床上坐瞭起來,冷不丁的伸手將小女孩拽到瞭床上,緊跟著身體壓瞭上去,他的嘴沿著小女孩的鎖骨,一路吻瞭下去。
「啊,你幹什麼?走開……啊哦……」
連羽並不想跟他做愛,尤其是自己生氣的時,男人的舉動,隻會惹來她的反感。
薛進覺得小女孩的睡衣礙事,一把將白色的絲質佈料,從她的胸口撕開一條很長的口子──裡面白花花的兩團嫩肉露瞭出來,而頂端的兩顆粉紅肉粒也怯怯的綻放。
「不,別碰我……」
連羽渾身僵硬,在男人身下試圖掙紮,但她的小身板,更本無法撼動成熟男人的身軀。
薛進伸出舌頭,在乳頭處舔瞭兩下。
「呵,呵……」
他喘息著,像頭饑餓的獅子,下一口,將小女孩小巧的奶頭吸入嘴裡,吮吸撕咬著。
連羽心裡不願意,但身體卻有快感,心理與生理的拉鋸戰,讓她委屈憋悶的,哭喊出來:「啊,嗚嗚,不,不要。」
薛進哪裡管她的拒絕,連忙將強壯的身體擠入她的雙腿間。
粗長的手指將她的內褲勾到股縫間,便開始扒下自己的內褲,露出自己的生殖器,讓小女孩的私處頂去。
直到這時,薛進才察覺出異樣──他那裡是軟的。
他愣住瞭,心裡有片刻的驚慌:怎麼回事?他的性能力呢?他的雞巴怎麼瞭?
酒精阻礙瞭他的思考能力,但連羽卻是清醒的,她也怔愣著,對眼前的情況不知所謂,但有一點,卻是事實:薛進的陰莖沒硬!
她也不哭不鬧瞭,隻是躺在男人身下,仔細的盯著看他。
半晌,薛進那混沌的腦袋,才反應過來:此時他周身的欲念都退卻瞭,也開始能理智的分析眼前的一切。
薛進方才仔細的感受瞭下,那股欲望存在,尤其是腦袋發出的交媾信息十分強烈,但下腹部的熱氣並不充足。
那根大雞巴半軟不硬,根本沒有插入陰道的可能,似乎,似乎太多的酒精讓他暫時的喪失瞭性能力。
薛進回想著,過去自己從沒喝過這麼酒,以前大都適量,頭腦清醒,醉的時候也是裝出來的,所以做愛時,那點酒精便是催情劑,而現在呢,酒就變成瞭毒藥。
薛進翻下連羽的身體,癱在一旁,左右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同時摸瞭摸自己的陰莖,嘴裡發出嘶嘶苦笑。
今天他丟人瞭,居然沒硬!
他偏頭看著連羽,小女孩不明所以,此刻十分害怕:薛進是不是以後都不行?那麼現在他的表現,是不是沮喪失常?
她既同情又恐懼的看著薛進,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你想什麼呢?」
薛進被她看得十分不自在,被人懷疑性能力差,是極其侮辱人的。
連羽連忙搖頭否認。
「好瞭,去給我倒水!」
薛進不想跟她解釋。
連羽沒動,仍是看著他。
「快去,別讓我再廢話,今天幹不成瞭,明天我補上。」
薛進十分不快的吼瞭一嗓子。
連羽被唬瞭一跳,連忙從床上爬瞭起來,跑到客廳倒瞭杯檸檬水,遞給他,薛進坐瞭起來,仰脖將水喝瞭個幹凈,而後又癱回到床上。
他張開雙臂,看著小女孩道:「過來,我們睡覺。」
連羽一頭霧水的挪瞭過去,心裡十分不安,存有猜忌,但無論如何,她現在都不敢招惹薛進。
第二天,天剛亮,薛進就醒瞭,他的第一反應是摸瞭摸自己的雞巴,感覺到熟悉的硬度,不禁滿意的揚瞭揚嘴角。
緊跟著,他將手伸進小女孩的內褲裡,反復的在那條細密的然鑊間滑動,漸漸的手指上傳來溫熱的感覺,很快,那感覺越來越明顯,明顯得讓他覺出瞭異樣。
待他掀開被子,看向小女孩私處時,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駭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