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沒有馬上就脫衣服,而是出房去挨個門瞅瞅,並把每道門插上。小驢隨後跟著,心道,這太後心夠細的,外邊守衛那麼嚴,她還是不夠放心。
太後在桌前又坐瞭一會兒,一雙美目掃視著屋地,喃喃地說:“他怎麼還不來呢?怎麼還不來?莫非他有瞭什麼急事嗎?”小驢這才明白,她好象是在等什麼人呢。怪瞭事瞭,你把所有的門都插死瞭,難道你讓他從窗戶進來不成。
小驢見太後隻盯著地亂瞅,心道,難道你等的人也會土遁不成?你等的是男人還是女人?女人倒也罷瞭,如果是男人的話,嘿嘿,也許是在給先皇戴綠帽子呀。
太後瞅瞭半天見沒有動靜,再也坐不住瞭,在屋裡踱著步,顯示出心裡的焦急和擔憂。不過一杯茶的時間,隻見一塊屋地忽然隆起,一個人跳瞭出來。太後一見,便撲瞭上去,並嬌嗔道:“你怎麼才來,我都要急死瞭。”
那人拍拍太後的大屁股,笑道:“才幾天不見,你就發騷瞭嗎?”太後象小女孩一樣用粉拳拍打他幾下。
那人也不說話,抱著太後向床上走去。小驢這時看清瞭那人的臉,愣瞭一愣,竟然是皇上的死對頭:皇叔寧王。
一見到他,小驢氣不打一處來。我皇兄之所以煩惱很多,主要原因就是因為你這傢夥有造反之心。我不如借這個好機會把你幹掉,也讓皇上以後每天都能睡個好覺。不過現在不忙著下手,太後既然跟你勾搭成奸,且看看她有沒有參與你的謀反活動。
二人坐在床沿上,寧王發著牢騷:“惜柔,都怪你不好,我說過多少回瞭,要把那小子直接殺掉,你就是不聽。現在可好,我這回成瞭過街老鼠瞭。我都不敢公開上大街。”
太後解釋道:“我也不是不想殺掉皇上,可是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在朝中很得人心的,大臣中得有一半對他的話言聽計從,咱們就算殺瞭皇上,這些大臣不支持咱們的話,咱們也坐不穩那個位子。”
寧王氣得一拍床,說道:“這就怪你瞭。如果你早點動手的話,何來今天的後患?真不明白,你對他媽可以下手,為何對她兒子下不瞭手。”聽到這話,小驢心裡一痛,難道我親媽是她殺的嗎?
太後嘆息道:“他是我親眼看著長大的,總有點舍不得。”
寧王瞪眼道:“就因為你的舍不得,我的皇位才至今沒有到手。現在他羽翼豐滿,我想制他都難瞭。”
太後哼道:“為何總叫我動手?你手下人那麼多,殺他還不容易。”
寧王喘息著說:“要不是我心裡沒有把握控制住局勢,我早就將這皇帝殺掉瞭。這回在他回來的路上,我下定決定要殺他瞭,結果又冒出個張小驢來。這小子多次壞我的大事,我一定要把他剁成肉餡。”說到這兒,臉上肌肉抖動,顯然恨小驢恨得不得瞭。
小驢見瞭暗笑,心說,你這個狗東西,想把我剁成肉餡,哪有那麼容易,找機會我先剁你吧。如果我親媽確實是你們害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太後倚在寧王肩上,柔聲問道:“王爺,這個張小驢到底是什麼來頭?真象皇上說的是他親兄弟嗎?”
寧王問道:“皇上沒有跟你說嗎?”
太後回答道:“已經說瞭,說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兄弟,誰知道真假呢。”
寧王恨恨地說:“想必假不瞭,我見過他瞭,他長得跟我父皇很象,跟你的死鬼老公也有一半相似。跟皇上也有象的地方。我看他第一眼,就知道是他兄弟。”
太後哦瞭一聲,驚呼道:“他真的還沒有死?”
寧王咬牙說:“這就要問你瞭?你當初為何不斬草除根呢?我要你親手殺掉他,你卻讓太監動手。那太監把孩子又交給瞭宮裡的一個侍衛,那侍衛把孩子抱出宮外。我派人追殺,雖把他打成重傷,可還是讓他給跑瞭。我的人發現瞭那侍衛的屍體,可孩子卻沒有瞭。這就是你留下的後患。你總是不聽我的話。”
太後一臉的驚慌,說道:“那麼點兒孩子,我就是下不瞭手。”
寧王怒道:“你下不瞭手,可有一天他要殺你我時,隻怕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
太後嘆道:“自從毒死先皇後,我的心裡一直不舒服。經常夢見她向我討命,我都要怕死瞭。她生前待我跟姐妹一樣,我卻害瞭她。”
寧王罵道:“你怕個屁,她要討命隻管來找我好瞭。是我叫你幹的,就算你不幹,我也會找別人。”
太後問道:“你為何不直接毒死先帝,而要先毒死皇後?”
寧王得意地一笑,說道:“這個你都不明白嗎?你想呀,他奪瞭我的皇位,我心裡那麼恨他,如果一下弄死他,豈不是便宜瞭他嗎?他最愛那個女人,我就把她先弄死,讓他慢慢心痛而死,那不是更好嗎?我看著心裡痛快。”說到這兒笑出聲來。
小驢見瞭大怒,心說,你這個傢夥也夠歹毒瞭,先皇是你親兄弟,你有沒有人性呀。找機會,我也得好好收拾你,給我父母報仇。
太後說道:“聽說張小驢的本事很大呀。”
寧王一臉憂色,說道:“那小子手持一把大斧,連我手下的金杖和尚都難以抵擋,是個勁敵呀。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要跟我搶皇位。皇上已經明說瞭,說他要是發生不測的話,皇位就是他的。他媽的,一個要飯小子怎麼能當皇帝?他要當瞭皇帝,我往哪裡擺呢?我一定不能讓他得逞,要讓他們兄弟倆一起去見他爹。”
太後微笑道:“你好狠的心,隻怕有一天你不喜歡我瞭,你也會這麼對我的。”
寧王呵呵淫笑著,伸手在她的胸上揉搓著,說道:“你永遠是我的最喜歡的女人,我就算是不要自己的命,也會保護你的命的。”
太後推拒著他無禮的手,說道:“都這麼大年紀瞭,還這麼會說情話。你跟你那些年輕美貌的女人們在一起時早就我忘到腦後去瞭吧。”
寧王的手又滑到她的胯下,連連摳摸著,說道:“怎麼會呢?哪有一個女人能趕上你的好處呢?你這裡每回都夾得我象當瞭神仙一樣美。”
太後挾住他亂動的手,說道:“你告訴我,你打算什麼時候殺掉他們兄弟兩個。”
寧王嘿嘿冷笑道:“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好戲就快要上演瞭。很快你就會看到,我怎麼讓皇上死的。我會象吹滅一支蠟一樣吹滅他。”
那邊偷看的小驢心裡大罵,這個王八蛋,真能大吹特吹,你有那個本事的話,在回京的路上,你早就幹掉皇上瞭,你還用等到今天嗎?如果我一斧砍死你,那也太便宜你瞭,我也得把你折磨夠瞭,再殺死你,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我本來不熱心要什麼皇位,既然有你來搶,我就偏不給你,看你能怎麼辦。
那邊的寧王已經忍不住瞭。他兩手狠玩著太後的奶子,叫道:“小親親,小寶貝兒,咱們開始吧。我的肉棒子很想幹你瞭。”說著話將太後推倒在床上,雙手動作起來,不一會兒兩人就光光的瞭。
這時太後從兩套衣服上各抓起一塊玉佩來,問道:“難得你留著這塊玉佩呢。”
寧王目光在她的身上亂瞅著,說道:“你送我的東西,我當然會珍惜瞭。上邊還有我還刻瞭我的名字呢。”
太後要仔細觀看,寧王搶過來放到一邊,說道:“咱們幹正事要緊。”小驢暗笑道,這寧王也是個急色鬼。
小驢看寧王雖然已經四十多瞭,身子還挺強壯,尤其下邊那根棒子,比自己小不多少。再看太後,肌膚如雪,雙峰挺拔,細腰長腿,腹下那叢毛相當茂密,想必她是個很淫蕩的女人。
寧王撲到太後的身上,一口叼住一個奶頭,使勁吸瞭起來。另一手在另一隻奶子上按瞭幾把後,便向下伸去。
太後美目半閉,輕聲哼道:“輕一點呀,不要那麼用力,我會痛的。”寧王的一根手指塞入太後的洞裡,盡情地摳著,捅著,沒幾下淫水就流出來。
太後呻吟起來,催促道:“王爺,快點上,快,我很想要瞭。”
寧王抬起頭,用雙指挾著那硬起的大奶頭,說道:“你快說點好聽的,不然的話,咱們再等等吧。”
太後嬌喘道:“皇上,你是皇上,快點來寵幸臣妾吧。”
寧王哈哈大笑,誇道:“你真是個懂事的女人。我這就把肉棒子給你插進去,保你舒服得浪水長流。”說著話寧王手持肉棒,對準那流水不止的穴口,一挺屁股,滋地一聲便進去瞭。
寧王猛勁幹著,一邊幹一邊問:“我比你的死鬼老公怎麼樣?”
太後扭動著把臀叫道:“自然是你好瞭,你比他好上百倍。他哪裡能和你比呢。”
寧王呵呵笑道:“你舒服嗎?你舒服就叫出來,說出來,本王可是很喜歡聽你的浪叫的。”
太後紅唇張合著,騷媚地叫道:“你操得真好,操得我快要死瞭。你操死我吧,我願意死你的棒子下。”
寧王聽得得意之極,扛起雙腿賣力地插著騷穴。小驢走近些,隻見一根青筋突出的大棒子在一個毛茸茸,粉嘟嘟的肉洞裡強有力地進出著,那粘乎乎的淫水象蛛絲一樣掛瞭下來。
小驢再看太後變紅的俏臉,半瞇的美目,起伏不定的大奶子,忍不住吞起口水來。這種女人真令人著迷,似乎比雲花和流雲更叫人留戀呢。怎麼能想個法我也享受一下她。雖然她曾經是我父親的女人吧,不過現在父親不在瞭,我幹她幾下也不為過吧。
小驢在等著機會,這個時候本是殺寧王的良機,可小驢被欲望沖昏瞭頭腦,隻想著幹幹太後,倒忘瞭下手的茬。那寧王的床上功夫相當不錯,折騰瞭足有半個一個時辰才算完事。
小驢見太後閉上雙眼,長睫毛微微動著,臉象朝霞睛樣美麗。兩隻奶子仍然那麼高聳,一點沒有她這個年紀的衰老。再看她的大腿上,小腹上正沾著淫水呢,哪裡還能忍得住呢?
他使足力氣,照寧王的腦袋上就是一拳,打得他哼一聲,昏過去瞭。小驢將他赤條條地拎過來,隨手放到地上。為瞭保險起見,他將屋裡燈全都吹滅瞭。這才歡歡喜喜地脫衣上床。
他先是在太後身後親個夠,摸個夠,再將硬起的傢夥插入她的水洞裡。太後本來已經睡瞭,被他一折騰又醒過來。她還以為是寧王呢,哼道:“你不是爽過瞭嗎?怎麼又要瞭呢?今晚怎麼這麼幹?是不是吃瞭什麼藥?啊,啊,你的玩意怎麼變得更大瞭,你一定是吃藥瞭。”
小驢哪敢答話呀,雙手玩著她的奶子,大肉棒象瘋瞭一樣狠插著,恨不得插死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是他的仇人,也是他父親的女人。自己雖然初次見她,可對她又愛又恨。愛的是她豐姿綽約,恨的是她太可惡瞭。
小驢展開自己的真功夫,殺得太後浪叫不止。他還不停地換姿勢,享受著各種姿勢下的快感。太後經常說話抒情,小驢卻不敢發一聲,隻是偶爾發出幾聲喘息。要不是強忍著,他早氣喘如牛瞭。
這一回小驢將太後幹得梅開三度。太後見他如此神勇,也覺得不對勁兒瞭,在小驢射精的時候,太後問道:“你是什麼人?你怎麼敢侮辱我?”
小驢一邊奮起餘勇,一邊回答道:“我是寧王的兒子,你難道不知道嗎?”太後聽到這話,眼前一黑,竟昏瞭過去。小驢隻是隨意說說,沒想到結果會這樣。
小驢這時可不想讓她死,隻好停止戰鬥。他在她的胸上捏瞭兩把,這才穿衣下床。經過寧王身邊時,本想一斧劈瞭他,但他突然想到他是自己的叔叔,再說這樣殺人也有點太不光明磊落瞭吧,心裡一軟,也就沒有動手。
他心說,好歹你也是我的叔叔,下回見你時,咱們就是敵人瞭。他冷哼兩聲,要邁步時,突然想到那兩塊玉佩,心道,那不是上好的證據嗎?拿給皇兄看,就可以證明這太後是什麼樣的人瞭。這麼想著,就到床前拿過東西。
又想到太後的迷人之處,忍不住低頭在她的兩隻奶子各親瞭一口。經過寧王時,在他身上狠踢瞭兩腳,踢得寧王啊地一聲,似乎要醒。小驢懶得跟他糾纏,快步出宮去瞭。
他心裡打算明天進宮,一定要把寧王跟太後的事及他們的罪惡說給皇上聽,讓他早下決心,將二人除掉。
皇宮裡面宮室眾多,小驢來時亂走來到太後那裡,不想出去時就更吃力瞭。這邊走走,那邊走走的,總也找不到一個出口。直到天快亮時,才從一個門出去。
他來時是從大門進去的,卻是從邊門出來的,這下小驢又蒙瞭,弄不清哪兒是哪兒。他找個瞭背人的地方,解除隱身術,這才向過路的打聽夢春園的所在之處。有個好心人告訴他瞭,小驢這才迷迷糊糊地回到夢春園。
他心裡說,我的媽呀,這個皇宮這麼難走,別說晚上,就是大白天的,我也得變成傻子。要讓我當皇帝,首先得用半個月時間熟悉路。
小驢一進房,雲花就從床上坐起來,問道:“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出瞭什麼事瞭?”一臉的關心。
小驢看她秀發披散著,臉帶嬌慵,有著天然之美,就沖她一笑,說道:“我聽到瞭不少秘密,正要告訴你呢。”說著話三兩下脫個精光,鉆進瞭被窩。
雲花嬌媚地纏過來,鼻子聞瞭聞,哼道:“小驢,你幹什麼去瞭?怎麼身上有香味呢?你老實說,你跟哪個女人親熱過瞭。”
小驢一笑,就說自己沒找到皇上,卻見到太後瞭,因為太後跟寧王胡來,自己忍不住,就找到一個宮女發‘火’。雲花聽瞭埋怨半天,批評道:“你也太不是東西瞭,人傢宮女就不是人嗎?你憑什麼禍害人傢?好端端的一個姑娘讓你給毀瞭。”
小驢解釋道:“她已經不是處女瞭,估計給皇兄破身瞭。”
雲花瞪瞭他一眼,說道:“你真是越來越膽大瞭,連你皇兄的女人都敢碰。讓你皇兄知道,還不砍瞭你的棒子,讓你當太監。”說著抓住棒子揉弄著。
小驢厚著臉皮說:“我也是不得已的,我也不想碰她,有什麼辦法,全身難受呀。”
雲花問道:“那個太後真有那麼迷人嗎?那麼大年紀瞭能有什麼看的。”
小驢認真地說:“她雖然不如你,但是也是很好看的。不信的話,改天你自己去看。”
雲花一邊玩著棒子,一邊說:“太後和寧王通奸的事,可不是小事。你必須盡快告訴給你皇兄,免得太後害他。”
小驢說瞭自己的想法,雲花連連點頭。說完這些話,雲花已把棒子弄得硬瞭,嘴裡笑道:“你也該服侍我瞭吧?我整個晚上都在想你呢。”說著話,胯上身來,將肉棒收入洞裡。
小驢暗暗叫苦,如果一幫女人都這樣的話,我小驢會不會成為死驢?隻是這個時候無心想那麼多,因為美人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