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小驢說道:“這個公子哥看來是個有來頭的人物,看他那個傲氣勁兒,想必他傢很有錢有勢。”
雲花贊同地說:“看樣子他爹怎麼的也得是個封疆大吏那樣的大官。”小驢也弄不清這封疆大吏到底有多大官。
小驢又說:“他手下那幫人功夫不弱呀。”
雲花由衷地說:“何止是不弱呀,跟我交手的那兩個隻是他們中一般人物,還有厲害的沒出手呢。”
小驢問道:“那為何不出手呢?”
雲花猜想說:“一定是沒把我們放在眼裡。”
小驢得意地說:“就怕他們不錯,也讓我殺得屁滾尿流的。”
雲花微笑道:“你也不用吹牛瞭,那是因為你兵刃太厲害,殺他們一個出其不意。如果你不用神斧,單打獨鬥,隻怕一個也打不過。”
小驢點頭道:“隻怕真是這樣的。那麼這個公子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養這些高手不知得多少錢?”
雲花說道:“有些人不是用錢就能養住的。”
小驢想瞭想說:“等下回見到那公子,我非得問清楚他的身分不可,神神秘秘的,跟個鬼似的。”
雲花提醒道:“你問人傢也未必肯說實話。”
小驢說道:“叫什麼朱大,這名字隻怕天底下到處都是。”
雲花哼道:“這個姓朱的小子,下回讓我碰上,非打他個鼻青臉腫不可。”
小驢笑道:“他手下一幫狗呢,怎麼能讓你打?”
雲花轉動著美目,說道:“那好辦,你去打狗,我來打那狗頭兒。”小驢聽瞭哈哈笑起來。二人說說笑笑,路上頗不寂寞。
這天到瞭濟洲城,入城門時,小驢興奮地簡直要跳起來。他是在這裡長大的,這裡就是他的傢。這裡的每一寸土地他都瞭如指掌。
離開數日,這小城沒什麼變化,而他小驢已經由叫花子變成一個少爺模樣的人瞭。人生的變化,誰能想的到呢。
小驢頭一回從大門進張老爺傢。以前進去自然是翻墻瞭,有兩回驚動瞭院裡的狗,被追得非常狼狽,這回總算能光明正大地進大門瞭。小驢自以為自己身分不同瞭,不免有幾分得意。
傢人將小驢和雲花讓到客廳,不一會兒張老爺在兩個丫環的陪同下來瞭。雲花一見,連忙站起來叫張大爺。
張老爺不到五十歲,長得圓圓胖胖的,一副福相。小眼睛不大,閃著狡猾之光。他一見到雲花,就感慨道:“在落鳳山的事,我都知道瞭,可憐我的管傢跟傢人瞭。總算青鳳安全無事,這我就放心瞭。不然的話,我可怎麼活。”說到這兒,眼圈都紅瞭。
雲花說道:“這回青鳳能安全到達長清,多虧瞭這位張小驢呀。”說著將小驢的英雄行為介紹一遍。
張老爺把感激的目光轉向小驢。小驢隻好站起來沖他笑瞭笑,說道:“張老爺,咱們可是熟人兒瞭。我的屁股還疼呢。”說著摸摸屁股。
張老爺聽聲音如此熟悉,仔細看瞭看,稍想瞭想,才知道這小子就是那乞丐張小驢。他不止見過他一回瞭,其中有一回中午,自己午睡後出門,一出門就見到小驢來他傢要飯。那天張老爺心情很不好,不但沒給東西,還照小驢屁股上踢瞭兩腳,嘴裡罵道:“小賤種,給你滾得遠遠的,好狗不擋道。”
嘿,想不到多日不見,這小子變成公子哥模樣瞭,不知道這中間有什麼變故。一見小驢變瞭形象,又救瞭自己女兒,張老爺換瞭態度,笑瞇瞇地說:“小驢兄弟呀,以前多有得罪,咱們是不打相識嘛。你救瞭青鳳,我一定要重重謝你。”
小驢搖頭道:“那倒免瞭吧,隻要你把我幹爹放出來就行。聽說是你把他送裡邊享福的。”
張老爺解釋道:“我本來隻想罵他兩句就算瞭,可是知縣老爺不許……”小驢雖是個大孩子,也能猜到他在說謊。小驢哼瞭一聲,抽出小姐的書信,說道:“張老爺,這是小姐寫給你的。”
張老爺接過信,坐下來看。小驢也不客氣,也大模大樣地坐下來,學著‘老爺’的風度喝茶。雲花見瞭他做作的樣子,真想笑出來,但她忍住瞭。
張老爺讀罷信,說道:“小驢兄弟,這事我知道瞭。你們遠道而來,我先預備酒飯。我這就去給知縣老爺寫信救你幹爹。”小驢點頭道:“我幹爹在裡邊可有得受瞭。”雲花向他使眼色,讓他不要挖苦人。
張老爺笑瞭笑,請傢人領他們去用飯,自己不知幹什麼去瞭,大概去寫信吧。吃罷飯,傢人又帶他們去休息,給他們各自找瞭傢間。小驢的在前院,雲花的在後邊。後邊是張老爺的後宮,前院是傢人聚集的地方。小驢暗暗不平,奶奶的,當我是傭人瞭。以後我娶瞭青鳳,才不住你這鬼地方。俺小驢一定住個比你這兒強百倍的好所在。
他想起積德道長的囑托,心道,不知道這書房在哪裡,得想法偷到東西才是呀。如果能長生不老,嘿,這輩子可有得玩瞭。要操多少美女都有時間,象常人一樣活那麼短,真是可惜。
又想到幹爹,心裡酸酸地不舒服。這回救出幹爹後,一定要好好孝順他。他年紀也不小瞭,也得享幾天福瞭。他的撫養之恩,我可是一點沒報呀。
正在屋裡坐著亂想呢,門外進來一個丫環送食物,這個算是夜宵吧。那丫環放下東西想走,被小驢叫住瞭。
小驢笑著問:“小姐姐,你叫什麼名字?我好象沒見到你呀。”那丫環跟小驢年紀相仿,長得小巧玲瓏的,模樣清秀。
丫環回答道:“我叫小雲,才來沒幾天。”
小驢讓小雲坐下,跟她亂扯一氣,後來問道:“你跟小倩熟兒嗎?”
小雲回答說:“經常見面,算是熟兒瞭。隻不過她伺候小姐,而我管書房的事。”管書房?小驢眼前一亮,心道,我可讓她幫忙呀;隻是初識,她怎麼會幫我呢?
小驢搭話道:“書房裡一定有好多書吧?平時都誰進去看書呀?”
小雲回答道:“除瞭老爺之外,也就三姨太常去。”小驢眼前立刻現出三姨太的漂亮臉蛋來。他心裡罵道,這有錢是好,那麼個老東西也能找漂亮女人。這張老爺跟知縣老爺一樣,都他媽的很會享受。這回見到知縣老爺,應該看看他帶戴綠帽子是什麼模樣。想到自己幹瞭他的兩個姨太太,心裡特別舒服。
他不敢多和小雲說話,怕引起什麼麻煩。談瞭幾句,很客氣地將她送走瞭。他心裡很不安靜,一會兒想幹爹,一會兒想書房。自己起碼得辦完這兩件事,才能離開這裡,跟雲花上京城告狀。
晚上睡瞭一會兒,醒來後再也睡不著瞭。他下瞭床,想起青鳳和小倩來。他想起第一次見她們的情景,那是在花園裡。他想,這時候沒有人,我又睡不著,不如去逛逛吧。這個時間各個門都關瞭,我隻好跳墻瞭。幸好我受過雲花姐指點,雖不能象他們那樣在房上飛,可跳跳墻,上上樹什麼的還是很輕松的。
花園位於前後院交界的地方。小驢沒跳幾道墻,就來到那裡。夜靜靜的,小驢的雙腳落到花園裡隻發出輕微的響聲,看來輕功大有進步,小驢暗暗得意。
這花園種瞭好多花,在黑暗中也看不出什麼來,隻覺得好香。他漫無目的地亂轉著,不知幹什麼好。當他來到東北角的一片花樹前時,竟聽到裡邊有說話聲,把小驢嚇瞭一跳。他想不到這麼晚瞭,這裡居然還有人。他當即矮下身子,傾聽下邊的內容。
一個男聲說:“小雲,讓我幹一次吧,光摸有什麼用?”
小雲說:“不成的,咱們還沒有拜堂,我不能跟你幹那事。要是讓老爺知道瞭,還不得打死我呀。”
那男聲說:“我知道瞭,你想留著處女身給老爺,你想當他的小老婆吧。”
小雲罵道:“你胡說,我哪有那個意思。”
男的說:“還說沒有呢,如果沒有那意思,你幹嘛總是不答應我的要求?什麼拜堂不拜堂的都是借口,想當小老婆才是真的。”
小雲哼道:“隨你怎麼說吧,我就是不讓你幹。”
那男的怒道:“讓你失身給那個老混蛋,還不如讓我撿個便宜呢。”接著隻聽到唧唧之聲,想必是親上瞭。又聽到小雲的喘息聲,呻吟聲:“好瞭好瞭,不要再親瞭,不要再摸瞭,我會受不瞭的。”
男的微笑道:“受不瞭才好,受不瞭幹起來才舒服。”接下來聽到細微的聲音,想必在脫衣服呢。
小雲哼道:“今天別幹瞭,迪哥,改天吧。”
男的笑道:“我今天非幹瞭你不可。哦,都流水瞭。”
小雲呻吟道:“不準摸那裡,嗚嗚。”
男的嘻嘻笑著,說道:“小寶貝兒,挺爽吧?一會兒插進去就更爽瞭。”
小雲驚呼道:“你的東西怎麼這麼粗?”
男的說:“粗才爽呢?快點,你把腿張開,我現在就插進去。”
小雲哼哼著,不知道張開腿沒有。那男的說:“寶貝兒,我來瞭。”
小雲喘息著說:“你輕點呀,慢點呀,我會疼的。”
男的囑咐道:“你忍著點,我要一下插破你,給你破身。”旁邊的小驢得知這女的是小雲,眼前靈光一閃,又聽瞭這淫糜的對話,他忍不住欲火升起。一個壞主意突然而來。他心說,讓我也變壞一回吧,反正這對男女也不象好東西。我這樣做瞭,就可能很容易達到目的。雖然損瞭點,相信上天會原諒我的。
那男的正想一沖而入,隻聽有人嘿嘿冷笑。在這靜夜中,這笑聲特別嚇人。小雲驚叫一聲,那男的立刻跳起來穿褲子。小驢冷笑道:“好呀,你們倒快活瞭。嘿嘿,快跟我去見張老爺。”這話說得很冷又狠,嚇得男的也不管小雲瞭,跑出花樹,到墻下一跳,就躍過去瞭。
小驢罵道:“奶奶的,這淫賊居然還會輕功。”無心再理那男的,向小雲走來。
小雲坐在一塊佈上,拉衣服遮住赤裸的身子,其實她不遮,小驢也看不到。沒有燈光,小驢是看不太清的。
小雲向後挪著身子,顫聲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小驢輕聲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幹他沒有幹完的事。”
小雲嚇得全身發抖,連忙求饒道:“你放過我吧,我不想失身。”
小驢學著那迪哥的聲音說:“你失身給那老不死的,還不如讓我撿便宜呢。”
小雲連聲說:“不不不,我不幹。”
小驢彎下腰,對心驚膽顫的小雲說:“你看到瞭吧?剛才那個男人什麼德性,一看出事時他先跑瞭,把你扔下瞭,象這種沒心肝的男人你還想跟他嗎?”提起這個茬,小雲心酸得想哭。
小驢罵道:“跟這種男人,你還不如跟一條狗。”
小驢又說:“如果你想給那老頭子當小老婆,我勸你還要是打消這個傻念頭吧。你以為當瞭姨太太真是那麼開心嗎?大太太的氣你受得瞭嗎?你聽說沒有,知縣的兩個姨太太被土匪抓去,嘿,下場就別提瞭,太慘瞭,可能那些土匪每個人都幹過她們。現在還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
小雲說道:“你說這個幹什麼,我又不想當誰的姨太太。”
小驢聽得出她已經很害怕瞭,不隻是怕自己,小驢把話題又扯回來,說道:“我就問你,讓不讓我幹?”
小雲嘴還硬著,說道:“我不讓,我不能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就失瞭身。”
小驢嘆息道:“那也好,我這個人從不會強迫別人,既然你不願意,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你這就跟我見張老爺去吧,他一定很高興。”說著笑瞭兩聲。
一提見張老爺,小雲立刻叫道:“不不不,我不去,死也不去見他。”要是讓張老爺知道這事,小雲的小命都難保住。一個老爺傢出瞭這等醜事,張老爺為瞭自己的面子,不打死她才怪呢。
小驢一笑,說道:“你不去見他,就讓我幹吧。”說著把褲子脫掉,露出雄糾糾的大肉棒來。小驢命令道:“你躺下,把腿張開,我要幹你瞭。”小雲無奈,隻好慢慢躺下,接受男人的開苞。
小驢趴到她的身上,覺得好溫暖,好滑溜。兩手歡喜地在她的身上遊玩著,到處亂摸,對她兩隻小巧的奶子更是貪婪地把玩不停,嘴裡還誇道:“不錯,不錯,挺有彈性的。”說著話在小雲臉上親著,磨擦著,一會兒吻上她的唇,舌頭又舔又撥的,手指還在奶頭上活動著。
小驢現在的床功相當不錯瞭,沒幾下就把小雲弄得渾身發軟,奶頭挺起,淫水直流,嘴巴也張開瞭,小驢伸進舌頭跟她纏起來。咬舌頭的滋味兒相當美的,跟摸不同。
小雲被男人玩得呻吟出聲,身子微微扭動。男人那東西在下邊頂著她,令她感覺異樣。這男人的東西可比迪哥的大得多,也硬得多,要是插進去會不會要命呢?
正當小雲胡思亂想之際,小驢已經忍不住瞭。肉棒漲得好厲害,急需入洞洗澡。他手持肉棒,試探著往洞裡插,連插幾次都進不去。小雲那裡緊窄得很,不過小驢有經驗,他將肉棒沾滿瞭淫水,再緩緩地一下下地往裡沖,在小雲的一聲呼痛聲中,小驢的龜頭已經套瞭進去。
當此破瓜的關鍵時刻,小雲抱住這陌生男人的脖子,柔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小驢兩手揉著她的奶子,手指輕輕按著奶頭,說道:“咱們今天見過的,你還往我屋裡端過東西呢。”
小雲輕聲叫道:“你是張小驢?”小驢哈哈一笑,猛地一挺屁股,肉棒穿簾而過,疼得小雲嗚嗚直叫。小驢心說長痛不如短痛,再一使勁兒,大肉棒順利地抵達花心。這一下可真要瞭小雲的命瞭,感到一種撕裂的痛楚,忍不住眼淚都流下來瞭。
小驢好不得意,因為他又幹瞭一個處女。他這人很有愛心,見小雲疼得厲害,暫時沒有再動,而是活動雙手和嘴巴,愛撫起小雲的敏感部位,努力使她的痛苦能小一些。
嘴唇,奶子,耳垂等部位的好受,使小雲眉頭漸舒。她很感謝小驢的體貼,覺得比自己的迪哥強多瞭。她象動瞭情一樣,將小驢抱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