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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抱走

  雲花當然不能乖乖就犯,在地上一滾。那花子虛相當機靈,知道雲花必躲,那一撲也不是那麼實的,身子一沾地,又向雲花湊去。他象貓玩耗子一樣,決定先耍夠瞭,再吃掉它。壓抑這麼多年,非得好好出口惡氣不可。

  終於花子虛玩夠瞭,向雲花身上點穴。雲花閃身,出掌狠劈。花子虛迅速抓住她手腕,另一手點住她穴,使她手腳失靈,不能活動。

  他將雲花擺成仰躺式,見她胸部高挺,腰肢纖細,雙腿又直又長,臉蛋象從前一樣美,隻是多瞭幾分少婦風韻,直看得呼吸加快,血脈賁張,急需上馬馳騁一番才為暢快。

  他嘿嘿笑道:“師妹,你總算要成我的人瞭。”

  雲花罵道:“花子虛,你這個畜牲,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最好殺瞭我。”說著吐他一口。她想激怒他,使她殺瞭自己,勝過受人侮辱。

  花子虛根本不生氣,躲過她的吐沫,摸著她羞怒的臉蛋,說道:“師妹,我怎麼舍得你死呢?要死也是一會兒咱們快活時,讓你欲仙欲死。師妹,你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對你。這些年你二師哥的武功進步不大,可床上功夫進步飛快,跟我好過的女人在床上沒有不滿意的,你試試就知道此話不假瞭。”

  雲花咬牙切齒道:“你……你……”雲花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花子虛一見時機已到,伸手給雲花脫衣服。雲花大罵出口,花子虛根本不理她。脫完外衣,隻剩裡邊小衣時,花子虛看得直流口水,嘖嘖贊道:“師妹,你還是那麼迷人,這皮膚真白,掐一下準能掐出水來。”

  雲花絕望地閉上眼睛,心說,今天算完瞭。如果失身的話,自己有什麼臉面去見老公?不如救他出來之後,上吊自盡算瞭,以洗今日的奇恥大辱。

  花子虛春風得意,又將雲花最後的佈料拿掉,一具白凈如雪,珠圓玉潤的美體就展露在面前。兩隻高聳的奶子,如同覆碗,奶頭暗紅,尖尖翹翹的。兩條玉腿,肥瘦適中,線條極佳。還有一叢絨毛生在小腹下,黑黑亮亮,顯得那麼俏皮。

  花子虛呆瞭一呆,不禁誇道:“這麼美的女人,就算死在她的肚皮上,我也心甘情願的。”說著話不再浪費時間,想脫光自己。

  正這時,身後有人叫道:“慢著,慢著。”花子虛心中大怒,誰來壞我的好事?不想活瞭嗎?一回頭,隻見廟門口站著一個人,卻是好朋友楊豹。

  隻見楊豹高高興興跑上來,指著雲花說:“花老弟,能不能把她讓給我。”

  花子虛冷冷地盯著他,說道:“楊兄這是什麼意思?”

  楊豹望著裸體的雲花兩眼放光,忘情地說道:“楊兄,你不知道,今年元宵節我去濟南公幹,看見一位大美女,我的魂都丟瞭。大美女正和一個長得虎頭虎腦的男人在一塊兒。我也不管那男人是誰,就跟瞭上去。跟到人少處,那男人將我給打跑瞭。那美女還瞪著我,那模樣真是美死瞭。”說著話直搓手。

  花子虛知道他說的就是雲花和他的丈夫,沒好氣地說:“楊兄,我已經答應幫你討回丟失的銀子瞭。作為朋友,我已經很夠意思瞭,這個美女,你就不要跟我爭瞭,好嗎?”

  楊豹不理花子虛那話,隻盯著雲花的裸體,輕聲叫道:“美女,美女,你光著身子比穿衣服還美呢?”說著彎腰向雲花的身子摸去。

  花子虛豈能讓別人給搶瞭先,使出小擒拿手直抓他的手腕。那楊豹也不是一般手,手腕一抖,躲過來勢,反手向他抓去。花子虛大怒,心道,誰跟我搶她我跟誰急。

  這麼想著,身子稍退,將劍拔出來,對楊豹怒道:“楊兄,咱們凡事好說,你不是喜歡這女人嘛,咱們是兄弟,等我上完後,,再讓楊兄你快活如何?”說著話,劍尖向外,若對方不答應,他就出劍招呼。

  楊豹搖頭道:“不行,不行,要上也是我拔頭籌,兄弟排第二行不行?”

  花子虛氣得直叫,說道:“給臉不要臉,那休怪我不顧兄弟情面瞭。”

  楊豹點頭道:“好,咱們以武功來說話,誰勝瞭,誰先上。”

  花子虛無奈地說:“好吧,就是這樣。”說著話,劍尖一抖,直奔楊豹胸口。楊豹一邊閃身,一邊拔劍反擊。二人叮叮當當打瞭起來。

  躺在地上的雲花又羞又急又怕,心說,這兩個傢夥是蛇鼠一窩,都不是好東西。老天保佑,快叫人來救我。我寧可被一個傻子幹瞭,也不願失身給這兩個畜牲。

  那邊二人打得熱鬧,身形轉來跳去,劍光閃閃,大呼小叫的,都盼著迅速將對方放倒,好享受美女的滋味兒。

  二人相比,還是花子虛功夫好,但楊豹也不弱,想打倒他,也不是眨眼間的事。那楊豹見自己越來越不利,竟向門外跑去。

  花子虛笑道:“楊兄,你認輸瞭就好,咱們還是兄弟。”

  楊豹叫道:“胡說,我楊豹還沒輸呢。我是嫌這廟裡過於狹窄,施展不開。你如果有種的話,就跟我到門外去打。”說著一個健步已竄出門外。

  花子虛哼一聲,心說,我花子虛還會怕瞭你嗎?今天不制服你,我花子虛也不能痛痛快快玩一場,還是先解決你再說。這麼想著,隨後也跳出門來。

  楊豹劍指花子虛,說道:“來,咱們再來打過,勝者玩美女。”

  花子虛嘿嘿笑道:“那就看你的本事瞭。”也不管什麼兄弟之情,身子一晃,劍指對方胸口。楊豹叫道:“來得好。”揮劍封住,繼而反刺對方咽喉。

  花子虛大怒,心道,今天你是跟我較上勁兒瞭是吧,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拿我當病貓瞭是不?這麼想著,連退幾步,劍法一變,轉為雄強剛猛,殺氣騰騰,每一招都要對方的命。

  他打好主意,二十招之內放倒對方。這花子虛功夫瞭得,他師父三個徒弟以他最為出色。他天資既好,學武又勤快,隻因調戲師妹,被師父逐出門墻。那回他在師妹飯裡下藥,想將師妹給奸瞭,結果師父派人叫他,有事派他出去,師妹沒搞成。哪想到師妹事後將此事告訴給師父,師父想殺他,幸好他主動認錯,才得到最輕的懲罰,隻是破門瞭事。事後師妹跟大師哥雙戰花子虛,花子虛隻好被迫答應十年內不去侵犯。這十年以來,花子虛日日夜夜想著搶回小師妹,殺掉大師兄。

  現在楊豹膽敢跟自己搶女人,當真是活得不耐煩瞭。以楊豹的身手,能堅持二十招已經是相當不錯瞭。

  十幾招一過,楊豹險象環生,隻覺對方勢如波濤洶湧,自己想盡辦法,也隻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一會兒滋一聲,袖子少瞭一塊兒,一會兒褲子來一道口子。

  楊豹見此情景,回頭就走,花子虛心想,影響我的好事,豈能說那麼便宜就走,怎麼也得割掉一隻耳朵。他隨後就追。

  楊豹向廟後跑去,回頭叫道:“接招。”黑暗中一揚手。花子虛急忙閃避。哪知道什麼都沒有。

  楊豹哈哈一笑,跑得更快。花子虛受瞭戲弄,火冒三丈,心說抓住你至少要砍掉一條胳膊。縱身一躍,向前竄去。

  那楊豹借他閃避工夫,已竄過幾步,這時又回頭叫道:“暗器到瞭。”又是一揚手,花子虛暗想,我還能老上你的當不成,根本毫不在乎。哪知這回卻是真的,一把飛刀帶著勁風向花子虛胸口插去。

  花子虛人在半空,無法急閃,也來不及用劍去磕,隻好將內力運到胸上,隻聽啵一聲,那刀如同碰到鐵上,自行落地。楊豹見瞭大驚,跑到後邊的一個小樹林裡。

  花子虛如飛追來,叫道:“楊豹,如果你今天不磕頭認錯,咱們就是敵人,今天我必取你的性命。”叫罷,身形一飄已進瞭樹林。

  那花子虛也真瞭得,在林中轉瞭幾圈後,猛地向一棵樹躍起,劍光一閃,隻聽一聲慘叫楊豹已從樹上掉瞭下來,落地後,捂著耳朵直叫。原來花子虛將他的一隻耳朵給割下來瞭。

  他一進林子,就靜聽動靜。以他的能力,附近有呼吸聲音是瞞不過他的。那楊豹屏息一會兒,隻得呼吸,不想被花子虛給聽見瞭。他本想一劍要他的命,可他最後關頭又改主意瞭。

  他上前指著楊豹說:“楊豹,你不是想玩美女嗎?來,我滿足你的要求。”說著話,一把抓住楊豹的脖領,向廟門走去。他想到一個比殺花子虛更妙的主意,他不是要跟美女快樂嗎?這回我點你穴道,讓你親眼看看我怎麼玩美女的。我要活活把你給氣死。隻可惜你不是他老公,不然的話,那就更有趣瞭。

  他有個更無恥的願望,那就是有朝一日,他要當著雲花老公的面,來奸淫雲花,讓他嘗嘗那種撕心裂肺的滋味兒。他每次一想到她老公那痛苦的表情,就不禁大笑起來。

  當他拉著楊豹一進廟門,不禁驚叫出聲,在火堆的照耀下,躺在幹草上的裸體美女竟不翼而飛,隻剩下她的的衣服還在。這一下花子虛嘴巴都張大瞭,臉也變長瞭。他一把將楊豹推開,暗罵自己糊塗,怎麼忘瞭‘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的道理。顯而易見,自己跟楊豹打鬥時,讓人占瞭便宜。

  他估計那人定沒走遠,便迅速在神像後,供桌前,隻要是能藏人的地方通通搜瞭一遍,結果沒有人。花子虛不甘心美女被奪,跑出廟門,沿廟身轉瞭一圈。他擔心敵人就在廟外,結果依然沒人。

  花子虛又看一眼廟周圍的形勢,三面是林子,隻有東面有條道離飄香鎮不遠。花子虛一邊掃視著,一邊思考著,他想這賊子急於逃命,抱著一個人,這一會兒功夫,一定跑不瞭多遠。他必定藏在林子裡,得想法將他引起來才是。

  想到這裡,他沖著門外的林子叫道:“小賊,快滾出來吧,我已經看到你瞭。你把人交給我,我可以饒你不死。”喊完話,他仔細打量著林子。見沒有什麼反應,他走到林前,又叫瞭幾遍。

  正不知所措呢,隻聽身後有腳步聲,借著廟裡映出的火光,看得出來那人是從廟左方向過來的。那人身子不算高,瞧那走路的姿勢,年紀必然不大。等到跟前時,他發現那人少瞭件外套。

  花子虛隨即明白,陶雲花就是他搶走的。他的外套必然是披在她身上瞭。想到這裡,花子虛氣得呼呼直喘,真想一劍刺死這傢夥。不過這傢夥敢走出來會面,他定然是有兩下子,不然不會那麼有持無恐。

  來人正是小驢。今晚正睡得香呢,忽聽到外邊的笑聲。他並不知道,自從他吸瞭流雲的能量後,耳目越發的敏銳瞭。那笑聲雖低,也讓他聽個清楚。

  他穿衣下床,出門到雲花門前,將兩人的對話聽得明白。等雲花從窗出去後,小驢生怕雲花有什麼閃失,趕緊從門往外跑,到瞭外邊隻見兩個人影在房上向西而去。

  小驢無法上房,院門又鎖著,無奈之下,隻好跳墻。他有瞭能量之後,一人多高的墻一躍而過,這使他大喜,暗暗感謝流雲的好意。

  他記著二人方向,沿街猛跑。等跑到野外,來到廟前時,那花子虛跟雲花已經打瞭起來。他正要上前幫忙,後邊的楊豹又上來瞭。小驢想看清形勢再說,急忙躲到廟西。

  當楊豹跟花子虛鬥起來時,小驢躲遠遠的等待良機。見二人奔廟後去瞭,他這才迅速地奔向廟裡,抱起雲花就跑。雲花提醒道:“我的衣服。”

  小驢說道:“逃命要緊。”

  出瞭門就往右拐。沿廟墻向後,當他見到花子虛抓著楊豹從那邊往廟裡去時,他便著抱著雲花進瞭廟後的林子。

  他坐到林子裡一個石頭上休息時,才感到懷裡的美女多麼誘人。她一絲不掛,飄著香味兒。黑暗中隱約見雙峰高起,似乎還微顫著。

  小驢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血流加快,下邊都有點發熱。他覺得雲花一顫,這才意識到樹林裡很涼,雲花光著身子哪受得瞭呢?

  他連忙脫下衣服把她包起來。雲花披上衣服,想起自己今晚差點失身給那禽獸,委屈得想哭。她連運內氣,將穴道沖開後,靠在小驢身上說道:“小驢,謝謝你瞭,姐姐不會忘瞭你的大恩的,一定幫你娶到青鳳。”

  小驢聽到青鳳的名字,當即變得君子瞭。不然的話,身邊有這麼一位嬌滴滴的大美女,說什麼也得試幾下手感,哪怕再抱抱也是好的,剛才想著逃命都忘瞭感受一下瞭。

  雲花問道:“小驢,你剛才為何不拿爺子將那兩個混蛋給劈瞭?”

  小驢擔心地說:“我怕打起來照顧不到你,也怕我打不過他們。你知道我除瞭那五招外什麼都不會。五招一過,隻怕會危險。”一時間他倒忘瞭自己還會隱身呢。

  雲花鼓勵道:“那是你太小看自己瞭,以你的能力可以殺那花子虛,當然必須得五招之內得手,過瞭五招就不好說瞭。”

  小驢站起來說:“那我去殺瞭他。”

  雲花搖頭道:“算瞭吧,咱們還是以安全第一。”

  小驢問道:“不殺瞭他,咱們怎麼走呀?”

  雲花說道:“先藏起來,隻好等天明再說。”

  小驢嘆息道:“不好呀,天亮後咱們更難脫身瞭。我去殺瞭他,以絕後患,也是為你出口氣。”

  雲花伸出一隻手拉他,說道:“小驢,我提醒你,你跟他交手,一定先下手為強,還有你那五招斧法一定要連用,中間不要停頓,要又快又狠,沒等他看出你的虛實時,他已經玩完瞭。”

  小驢被她溫軟光滑的玉手一握,心都癢起來。他雖然不敢胡思亂想吧,也覺得好受無比。聽瞭雲花的指點,小驢那隻手過來摸摸雲花的手背,說道:“雲花姐,你放心吧,我一定照你說的辦。他欺侮瞭你,我要叫他加倍償還。”

  雲花又囑咐一句:“打不過就跑,保命要緊。”

  小驢又問一句:“姐姐,你怎麼辦呢?”

  雲花輕聲一笑,說道:“你不用管我,姐姐一會兒就上樹,等你回來。”小驢這才放心地向廟門走去。他下定決心,一定要除掉那可惡的花子虛。

  他悄悄將神斧拿到手裡,隻等一交手立刻變大。他在花子虛面前幾步遠停下,對花子虛冷笑。花子虛一揮長劍,怒聲問道:“你是誰?陶雲花可是你偷走的?”

  小驢嘿嘿一笑,說道:“俺是天王老子。雲花姐不是俺偷走的,是抱走的。”

  一聽雲花果然在他手裡,花子虛怒不可遏,叫道:“臭小子,活得太久瞭,想死瞭吧。不乖乖交人,把你砍成八塊。”說著話,腳下一點,手腕一抖,縱身向小驢面門刺去。這一下又快又毒,想一舉將小驢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