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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迷情

  俊賢和昕昕匆匆趕到醫院,得知卓文仍在手術室搶救中,二人聽後,心知不妙,連忙向手術室奔去,遠遠便看見阿偉自個兒坐在手術室門外。阿偉看見俊賢二人走來,立即站起身,俊賢也不待他開聲說話,劈頭便問:「卓文現在怎樣?醫生可有說什麼?」

  「卓文一送到醫院,醫生匆匆為他檢察一下,便馬上將他送進手術室,情況如何,現在還不清楚,但願上天保佑,吉人天相。」

  俊賢眉頭一緊,以目前情況來看,卓文的傷勢顯然不輕,當下又問道:「我一直無法聯絡舒雅,你可有和她聯絡上?」

  阿偉是認識舒雅的,聽他這樣問,不免大感奇怪,一對眼睛隻盯著他身旁的昕昕,心裡在想,舒雅不是站在這裡嗎?他糊塗起來,呆答答的盯著昕昕道:「你……」

  「你認錯人瞭,我是舒雅的妹妹昕昕。」昕昕知道他誤認自己是舒雅,連忙解釋清楚,接著問道:「你和卓文剛才是在一起麼?」

  「嗯!」阿偉點頭道:「我和他在新城市廣場吃晚飯,正要結賬時,卓文似乎看見瞭什麼,一聲不響突然站起身來,急巴巴的奔瞭出去,我見他跳過路邊的鐵欄桿,直沖出馬路,最後給公車撞個正著。」

  俊賢搖頭長嘆:「怎會發生這種事,卓文這個傢夥到底想做什麼?」

  「媽!」昕昕忽然在旁叫瞭一聲。俊賢回頭看去,卻見張倚芳氣急敗壞的快步走來。

  「卓文怎樣瞭?」張倚芳緊張地問。

  昕昕便將事情簡略地說瞭一遍,又問道:「姊呢?還找不到她嗎?」

  張倚芳搖瞭搖頭,氣憤憤道:「手機也關瞭,都不知她去瞭哪裡?」

  「都深夜瞭,姊究竟去瞭哪?為何還不回傢!」昕昕跺腳道。

  便在這時,手術室的大門徐徐打開,一名中年醫生走瞭出來,眾人看見,趕忙圍攏上去,俊賢率先問道:「醫生,傷者的情況怎樣?」

  隻聽那醫生道:「他除瞭兩處骨折外,腦部同時受到直接外傷,令大腦功能嚴重損傷。剛才經過心肺蘇醒急救,現在已恢復生命跡象。雖然是這樣,但傷者仍是呈現昏迷狀態,目前還不能判斷何時才會醒過來。」

  眾人聽得大為緊張,俊賢追問道:「這樣說,他會不會無法蘇醒?」

  「這個很難說,目前我仍不能回答你。傷者的腦幹功能暫時已失去反應,還要觀察幾天才能知道。」接著又道:「我們會將傷者送去深切治療部,待得情況穩定才能探望傷者。」說完便告辭離去。

  「要是不能醒過來,豈不是成為植物人,這如何是好!」昕昕聽後,幾乎便要哭出來。

  張倚芳向俊賢道:「你可有卓文父母的聯絡電話?以我認為,應該立即通知他們。」

  「嗯!」俊賢點頭道:「我本想先看看卓文的傷勢如何再作打算,免得讓卓文的父母受驚,但看卓文現在的情況,確實需要通知他的傢人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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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的房間內,一場雉求牡匹的淫猥畫面正在展開。

  舒雅接過香檳,和國柱對飲一杯後,才放下杯子,已被國柱摟入懷中,在她漂亮絕塵的臉上吻瞭一口,說道:「我已等不及瞭,待我為你脫去衣服。」說著動起手來,解開她胸前的鈕扣。

  才解除兩顆衣鈕,前襟已然敞開,露出一個黑色的半胸乳罩,烘托著兩團雪白飽滿的乳肉,高壘深溝,委實令人養眼爽心!

  國柱見著,立時雙眼放光,心裡大贊:「這麼誘人的乳房,比之脫光瞭還要悅目!」一個撐持不住,猛一低頭,便埋進乳溝裡。

  舒雅驚叫一聲,連忙推開他:「你怎麼瞭,大色狼……」

  卓文本已瞧得鼻頭出火,聽見舒雅的說話,同聲罵道:「你現在方知他是個大色狼,若然我是你,老早就該狠狠給他一拳。」

  國柱被舒雅一推,也不敢強求,直起身子,又將她抱入懷中,笑道:「你說得對,我正是一頭大色狼,巴不得一口把你吃掉。」

  「那有人會自認是色狼的,真對你沒轍!」舒雅一笑,在他下巴吻瞭一下,柔聲道:「好瞭,你想吃我,一會兒再吃吧。」

  「我們現在就到床上去。」國柱牽著她的手來到床邊。

  「不,我要去一下洗手間。」舒雅將他輕輕推開,送他一個甜甜的微笑,逕自走進浴室。

  一會兒工夫,舒雅淋浴完畢,剛關上水栓,腦裡突然閃出一幕景象,想到一忽兒將要發生的事情,整個人不由得燠燥起來,內熱如疾,渾身都散發著肉慾的渴望。

  舒雅雙手摸著發燙的臉頰,思念再次一轉,想起剛才李美雲的一段說話:「要使乏味的性生活出彩,重點是女方是否能撩起男性的慾望,做愛之前,必須要有足夠的前戲,還要增強男人的性幻想,例如說一些淫蕩的情話,使用淫語去刺激男人的性慾。做愛時,女性越是主動,男人就越歡喜。總言之,女人一上到床,就必須要換成另一個人,拋開自己的矜持,以最淫蕩的言行獻給你的男人,讓他感受到你是多麼喜歡和他做愛。」

  一想到這裡,舒雅整個人如火燙一樣,燒得滿腦子發昏,再用雙手掩住俏臉,心房劈劈地跳個不住:「這種事女人怎能做主動,豈不是丟死人!」

  舒雅深吸一口氣,靜待片刻,勉強將心中的悸動壓抑住,自想:「要我向他作主動,或是說一些丟人的說話,相信我是做不來的瞭!美雲姐既然這樣說,我也隻好盡力是瞭。」沉思一會,似乎已想通瞭什麼,嘴裡不禁泛出一個曖昧的微笑,當下拿起一條酒店的大浴巾,將自己誘人的裸軀包裹住,緩步走出浴室。

  當她看見國柱身無寸褸,大喇喇的劈開著雙腿坐在床邊,豎起一根七八寸長的大陽具,讓她整個人都看呆瞭,不由臉紅耳赤,顯得慌神無措。

  舒雅怔怔的盯著這根大傢夥,想到再過一會,它將會進入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的陰道撐滿,還會瘋狂的出入抽送,最後射出熱乎乎的精液,灌滿整個陰道。

  她隻是這樣一想,一陣渴念和騷動,不禁油然而生,心房霎時勃騰勃騰的亂跳。舒雅定一定神,不敢再想,羞紅著臉把目光移開,望向方國柱,見著他那張迷人的俊臉,剎時都教她癡瞭,暗暗想著:「這個男人實在太英俊瞭,怎會長得如此好看!就算不和他做這種事,光是給他抱著、親著,就已經叫人滿足瞭……」想得心熱,強烈的原始慾火,已燒得她渾身發燙。

  但二人卻不知道,他們的謔浪言行,早被卓文的靈魂盡收眼底。

  這時見卓文雙眼圓睜,直盯著舒雅看,見她上身隻圍瞭一條浴巾,光著一對修長的美腿,緩緩走向床邊的男人,真個急怒交加,不住瞋目謾罵,隻可惜的是,面前二人始終渾然不聞,全不知道卓文的存在。

  眼見舒雅走到國柱跟前,站在他張開的兩腿間,還朝男人微微一笑,伸出纖嫩的玉手,握住那根粗長肥碩的話兒,隻覺它又燙又硬,炙手駭人,不由口裡笑道:「你怎會硬得這樣厲害?它太嚇人瞭!」口裡說著,手裡貪婪地撫摸把玩,仍不時以掌心裹住龜頭,恣意擠壓。

  卓文看見舒雅這副淫情浪態,怎能再忍,急忙沖上前去,要把舒雅拉開,當他見著自己的手穿過舒雅的身子,方始醒覺自己隻是一個靈體,當場萬念俱灰,隻得眼巴巴的看著國柱將舒雅擁抱入懷。

  國柱並沒有脫去舒雅的浴巾,隻用單手緊緊箍住她纖腰,還出言要舒雅為他口交。舒雅聽見,發起楞來,她雖然和國柱已有多次媾合,但始終沒有和他作過這種事,驟然聽瞭他的要求,淫媟的思緒立即活躍起來,不禁聯想到含住那顆龜頭的感覺,暗想:「他的東西如此碩大無朋,棒頭肥壯巨大,含在口裡,顯然和卓文大有不同,相信那種感覺必然不錯。」

  舒雅想得迷溜沒亂,心癢難揉,但潛在的矜持令她作出婉拒:「它這樣骯臟,我才不舔,除非……除非你把它洗乾凈。」

  「我靠!你……你這種說話都敢說!」卓文聽得心頭起火,巴不得上前搧她一個大耳光。

  「男人這東西,便是要帶點味道才夠意思,快來吧,不要讓我失望。」國柱不肯罷休,仍是堅定不移。

  「人傢都說不要瞭,你還歪纏什麼……」舒雅還沒說完,便覺濕潤的陰戶已落入他手中,兩根靈活的指頭不住地磨蹭:「嗯!國柱……你……你這人真是……」強烈的快感令她雙腳忽然一軟,幾乎便要坐倒,連忙用手攀住國柱的雙肩,才能支撐著身軀。

  「我的好老婆,你下面怎會濕成這樣子?看來你已經為我準備好瞭。」

  「啊!求你不要這樣……人傢會難受……」舒雅感到他的指頭已闖瞭進去,且不停抽插采掘,弄出「噗唧噗唧」亂響,本已情慾滿腔的舒雅,如何抵擋得這份激情,陣陣淫水猶如江河水淹,不住從陰道湧出,沿著大腿,緩緩往下流滴。

  卓文聽見國柱稱呼舒雅為老婆,直氣得咆哮大怒,不停抓耳撓腮,頓足大罵。卓文看見舒雅的狀況,已經肯定一件事,在舒雅的浴巾裡,顯然是空無一物,赤裸著下身,若非如此,淫水又怎會滔滔而下,奔流不息。

  一想到舒雅甘願裸裎獻身,卓文彷佛給人重擊瞭一下,心裡嘆道:「舒雅竟肯自願這樣做,看來確是被這個男人迷住瞭!罷瞭,罷瞭!她既然另有所屬,我還能怎樣!況且我已離開人世,想要阻止也是不能瞭,隻希望這個男人是出自真心,打後好好的對待舒雅,我亦該瞑目瞭!」

  舒雅的呻吟聲,不住地送入卓文的耳中,仿如一記記的戳刺他心頭。

  卓文深知舒雅的能耐,縱使自己和她發生口角,隻要使點強硬手段,對她稍加挑逗,便能輕易挑起她慾火,任人予取予求。而眼下的情景,知道舒雅是絕難承受這男人的挑逗。

  果然不出他所料,才一會子兒,舒雅已被弄得春潮澎湃,嬌喘之聲越來越見急促,嬌美粉嫩的俏顏上,早已紅暈紛飛,口裡不停發出細碎的呻吟。

  與此同時,也不知國柱使出什麼手段,舒雅忽然掩住瞭嘴巴,嗚咽一聲,腦袋猛地往上仰起,目如點漆的水眸,半張半閉,一臉既難受又舒服的模樣。而男人的巨棒,卻被她使勁緊握住,毫無章法的胡拉扯曳。光看舒雅這股激情的舉動,便已曉得她正承受著莫大的沖擊。

  「不要……你的手弄得太深瞭……啊……求你停下來,人傢受不瞭……」誘人的懇求聲,婉轉地從舒雅喉間綻出。

  不單是卓文聽得身心激蕩,便連國柱聽見,滿腔慾火馬上急速竄升,見他一面運起嫻熟的指功,一面抬起頭來,盯著舒雅那張神魂撩亂的俏容,粗嗄著聲線道:「受不瞭就丟給我,是不是有點意思瞭?」說話間,他心裡盈滿著難言的滿足感,平日舉止斯文的舒雅,最終還是臣服在自己手上,一想及此,不禁沾沾自喜起來。

  可憐的卓文卻隻能在旁睜大眼睛,看著自己深愛的女人和別人淫樂,而且最令他寒心酸鼻的,便是舒雅的真情流露,簡直讓他忌恨難當。直到現在,卓文終於領略到什麼是痛心疾首。還有最可恨的,自己的陽具竟會硬豎起來,而且比平時還要堅硬三分,體內的慾火,強烈得足可將火點燃,當真是令他大感意外。

  舒雅在男人的撫弄下,漸漸變得力竭難支,修長優美的雙腿亦開始繃緊抖動。強猛的快感,不住在舒雅下體擴散,直至她承受不住,雙腳一軟,頹然跪倒下來,腦袋一歪,已靠在男人的大腿上,氣咻咻的喘著大氣,而那隻纖嫩的玉手,仍是不離不棄的緊握著陰莖,全沒想要放手的意思。

  延挨一會,舒雅終於喘過一口氣,緩緩抬起頭來,正好對著國柱的陽具,從她的角度看去,眼前之物,更顯巨大粗壯,她一隻小手,隻能包容著五分二,仍有一大截在外,昂首聳腦,誘惑著舒雅的眼球。

  舒雅癡癡的看瞭一會,淫心頓起,再也顧不瞭什麼矜持,徐緩把頭湊上,小嘴微張,吐出半根丁香,在龜頭舔瞭一下。

  「嗯!」國柱發出一聲滿意的呻吟:「再……再往下舔……沒錯,便是這樣……」在舒雅生澀的舔弄下,他的雙腿微微顫動,連腳指頭都繃緊起來。

  舒雅見他舒服,心裡也自一喜,更是賣力為他服務,隻見她一手拿住碩大的龜頭,左搖右擺,櫻唇橫舔直吸,一時又閉起眼睛,含緊龜頭,有滋有味的舔吮起來。

  如此搞瞭數分鐘,方張開眼睛,含情脈脈的望向國柱,伸出舌尖,舔瞭幾下龜棱,輕聲問道:「舒服嗎?你還想我怎樣舔它?」

  舒雅的一切所為,全收入卓文的眼中,隻看得他渾身火燒火燎,看著心愛的女人為別人舔弄,那股感覺,確實難以用筆墨形容,再聽見舒雅的說話,更加無法忍受,連忙扯開褲頭,掏出早已硬得要命的陽具,牢牢握在手上,狠狠的擼動瞭幾下,才稍稍好過一點。

  國柱輕撫著她的秀發,含笑道:「繼續舔,我喜歡看你含屌的模樣。」

  舒雅美眸流光,嬌嗔道:「好壞的大色狼,說得這麼難聽。」舒雅自知長相漂亮,現下主動含住男人的陽具,如此光景,自然給予男人莫大的視覺享受。想到這裡,一股自豪陡然而生,張開暖溶溶的小嘴,再次把龜頭納入口中,一吞一吐。巨大的龜頭,卻把她的香腮撐得鼓脹起來,但舒雅依然不舍不棄,賣力地吸吮著。

  國柱舒服得揚起腦袋,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舒雅:「啊!好爽,再幫我揉揉下面。」舒雅手口並用,一手擼動肉棒,一手撫捏他的卵袋,使出百般手段,隻為求男人快活。

  卓文看得心中氣苦,舒雅便是和自己含弄,亦隻是淺嚐即止,何曾見過她如此,想道:「我和舒雅從小認識,感情是何等深厚,卻沒想到,竟然不及這個男人!」不由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感不忿。

  國柱也可算是花叢老手瞭,仍是敵不過舒雅的誘惑,發覺隻多看她一眼,便覺得舒雅越發美艷,終於把持不住,伸手扯掉她身上的浴巾,整具雪白無瑕的裸軀霍然一亮,白生生的逞現在他眼前。啊!好美。國柱心裡大贊一聲。

  卓文也同時驚嘆起來,舒雅的身子他不是沒看過,但不知何故,今天的她著實格外動人,自忖:「或許現在我以第三者的角度看,才會有此感覺吧!」思想間,卓文已瞪大眼睛,挪身靠近前去,卻見國柱正在采取行動,一隻手從舒雅腋下伸瞭進去,已把一隻渾圓的美乳拿在手中,輕搓緩揉,享受著豐滿的樂趣。

  舒雅受他這般撩撥,通體沛然快美,更見賣力吸吮起來。

  「哇唷!你弄得我好舒服。真是讓我難以想像,像你這樣漂亮斯文的女孩子,這張嘴巴竟會如此厲害。」

  舒雅聽瞭,臉上霍地一紅,吐出口中之物,薄面含嗔的不依道:「你這句說話是什麼意思,倒不如直接說我是個淫娃。」

  國柱見她撒嬌撒癡的模樣,當真可愛到極點,連忙將她從地上抱起,雙手箍住纖腰,笑道:「我就是喜歡你這樣,你越是淫蕩,我就越喜歡。」說話一完,埋頭張口,已含住她一顆乳頭。

  卓文見那國柱仍然坐在床邊,舒雅卻站在他跟前,親昵地靠貼著他,兩條玉臂摟緊男人的腦袋,任由國柱品嚐她的豐乳,狀甚狎褻,直教卓文看得灰心喪意,更讓他明白自己在舒雅心中的地位,顯然是不及眼前這個男人瞭,心頭立時發酸起來。

  這時的舒雅正美得仰首籲籲,發出陣陣嬌媚的呻吟,體內強烈的空虛感,不住地蔓延攀升,渴求充實的欲望,幾乎叫她無法抵擋。而國柱竟不著急,嘴裡不停地遞嬗變換,交替品味著兩個乳房,另一隻手卻伸到舒雅胯間,捻珠探屄,弄得水聲唧唧。

  舒雅實在難忍難過,也不再顧什麼矜持瞭,抱著國柱向前一倒,雙雙落在床上,舒雅整個人趴在他身上,昵聲道:「人傢受不瞭……國柱,我……我好想要……」

  「你想要什麼?」國柱猾賊一笑。

  「想……想要你。」舒雅滿面通紅,她還是首次對男人提出這種要求。

  「要我?」國柱笑道:「我這個人早就屬於你瞭,你拿去就是,要割要剮,隨你喜歡。」

  舒雅噗哧一笑:「你這人真壞,誰和你說這些。人傢求你瞭,進來好嗎?」說著撅起渾圓的臀部,探手往後,握住那根碩大無朋的巨物,輕輕擼動幾下,抵在自己的玉門。

  國柱用手抱緊她,使她雙乳擠壓在胸膛,吻著舒雅道:「你想要便自己弄進去,但要慢慢來,我要享受一下逐漸撐滿你的感覺。」

  卓文聽著舒雅要求男人進入她,腦中不由轟隆作響,心想自己和舒雅好瞭不下十次,從沒見過她如此主動,心中又是痛楚,又覺有股難言的興奮。眼見二人雙雙抱作一團,國柱兩條大腿垂在床外,舒雅卻劈腿蹲俯在男人身上,彎腰翹臀,丘壑呈獻。如此春色澹蕩的光景,看得卓文慾火飛騰,連忙移身到床邊,趴下身軀,張大一對火眼,緊緊盯著二人的胯處。

  隨見舒雅手持陽具,將個龜頭對準陰戶,緩緩沉身而下,肥碩的巨龜登時撐開玉蛤,直闖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