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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心蕩

  熹微的晨光從窗口流瀉進來,映襯著床上的一對男女,隻見二人全身赤裸,那個男人正趴在少女身上,臀部起落晃動不停,猶如浮水葫蘆一般,粗大的陽具不住在嫩穴裡穿梭:「舒雅,你裡面不停地收縮噴水,到底來瞭多少次高潮?」

  舒雅雙手抱住身上的國柱,一對修長優美的大腿因激情而變得僵硬,正自牢牢箍住男人的腰間,享受著國柱一次又一次的戳刺,這時聽見國柱的問話,一時羞澀得難以啟齒,連忙把視線移開,不敢去看他,心裡卻埋怨道:「這個人當真可惡到極,總喜歡問這種讓人丟臉的說話,叫人傢如何回答他嘛!」

  「依我來看,你肯定有四五次,對不對?」國柱盯著她問。

  「人傢不知道……不準你再問……」舒雅用力抱緊他,將臉埋在他頸窩。柔軟豐滿的乳房擠壓著他的胸膛,把國柱的慾火燃點得更加旺盛。

  「產生高潮是性滿足的表示,並不是什麼壞事,你又何必害羞。其實越是敏感的女人,就越得男人喜歡,你知道嗎?」

  舒雅用手輕輕搥打他一下:「你還說,多丟人……噢!你好壞,又……又這樣折磨人,人傢不要瞭……弄得那裡好酸!」

  國柱在心中發笑,龜頭仍是緊抵著她的花心,不輕不重的打篤磨:「我知這個方法你最受用,最容易令你高潮。不要忍著,乖乖的射給我。」

  舒雅確實難以忍受這調調兒,隻覺嫩蕊深處陣陣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度猛然而生,陰道壁的橫紋皺襞同時作出反應,開始不斷地蠕動,牢牢裹住男人的龜頭,不停反覆收縮壓榨,弄得國柱精關躍躍欲動,險些便要射出來。

  果然不用多少功夫,舒雅的身子開始急遽地抽搐,雙手使勁抱緊身上的男人,撲速速的又大泄起來,直泄得全身酣暢淋漓,如入雲端一般。

  國柱被她的嫩蕊持續不絕擠壓吸吮,同感受用非常,心知繼續下去,自己非泄不可,忙即把陰莖抽離花心,再深深的進入,接著噗唧噗唧抽送起來。

  舒雅高潮未退,敏感的陰道仍不停地收縮翕動,將入侵的傢夥牢牢束緊住,隻覺龜頭刮著嬌嫩的肉壁,產生著驚人的撼動快感,一浪接一浪,猶如駭浪排空,將舒雅埋沒在興奮的慾潮中:「嗯!快……快不行瞭……又碰到人傢那裡,好……好酸!」十根玉指抓緊國柱的背部,無意識的訴說著自己的感受。

  國柱一手撐著床,一手撫玩著她的乳房,下身卻強而有力的晃動著,龜頭再次一下一下的點著花心:「你實在太美妙瞭,讓我無法停下來。」

  舒雅半睜著迷離的眼睛,露出一臉既滿足又難以忍受的神情:「求你完瞭吧,人傢……受不瞭!」口裡雖然這樣說,身體卻被團團快感支配住,不停地提臀送穴,迎接那條粗大的男根。

  國柱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公主,難道你真的想我快些完?」

  「嗯!」舒雅此時已被幹得花心盡開,滿腦子都是色情的慾望,加上眼前這個俊男實在帥透瞭,讓她越看越愛,巴不得他永遠不要停下來,繼續用他的大陽具疼愛她、體貼她,隻可惜環境卻不容許她:「是……是真的,你快完瞭吧,時間不早瞭,人傢今早還……還要上班。」

  「你就不上班好瞭,我們可以再親熱一天。」國柱帶著嘲謔笑道。

  「怎可以這樣,你……你這個人太過分瞭!」舒雅埋怨地用手輕打他,想起昨夜自己剛從浴室走出來,便已給他抱上床去,再次狠狠的讓他折騰瞭一次。今天早上,又給他弄醒過來,延續昨夜的甜蜜遊戲。才是短短不到十個小時,便和他做瞭三次,假若繼續呆下去,真不知要到何時才能夠結果。

  「適當地過分一次,不是很好嗎?」

  「我才不和你發癲。都已經給你三次瞭,還不滿足……」一話未完,忽覺陰道裡突然一空,國柱已將陽具全然離開她身體,一股難耐的空虛感,令舒雅整個人呆住,心裡暗罵:「這個人當真小氣,話完就完,弄得人傢不上不落!」

  隻見國柱一挪身子便跳下床去,挺著一根沖天大炮站在床邊,笑吟吟的望著舒雅道:「舒雅你移到床邊來。」

  「你又想怎樣?」舒雅用手掩著乳房和私處,一臉脹紅的看著他,卻沒有移動身軀。

  國柱見她紋絲不動,不禁搖頭一笑,伸出雙手將她抱到床邊,讓她雙腿垂到床外。舒雅吃驚起來:「你……你想做怎樣?」

  「想幹你這個小美人。」國柱嘴裡笑著,已用手分開她兩條玉腿,紅艷艷一個小嫩穴,立時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國柱見著這個丘壑怡人的好物,不由慾念狂飆,連忙用手抬起她臀部,手持大物,把龜頭湊近前去。

  舒雅聽著他的粗話,竟然全不覺得厭惡,反而有一陣甜蜜的欣喜,心裡還暗暗道:「來吧,人傢就是想讓你幹,想你用大傢夥插入我陰道,要你好好的滿足我。」思念剛落,發覺碩大無朋的龜頭已擠開下面的小洞,順著滑溜的汁液,一搗而盡,馬上將甬道撐滿。

  「唔……」舒雅用手揜口,發出一聲暢意的呻吟。粗大有力的陽具忽出忽入,狂喜的快感不住在她陰戶擴散竄升。舒雅終於明白和一個健碩的俊男做愛,原來是一件如此痛快的事情,尤其看著他抬高自己的屁股,一面抽送,一面用那貪婪和滿足的神色瞧著自己,那種感覺,讓舒雅產生一股難言的自豪。

  國柱屈腿站在床邊幹弄瞭一會,慢慢將身體彎下來,嘴唇湊到舒雅面前,在她朱唇輕輕咬瞭幾下,說道:「舒雅你真是很迷人,不但長得美,便連身子都這樣美,簡直完美無瑕。快用雙手抱住我,接下來我會令你更加快樂。」

  已被弄得迷迷登登的舒雅,早已醉心沉緬在性愛中,她也不再開聲發問什麼,隻要他能讓自己舒服美快,她便已足夠瞭。舒雅順從地伸出雙手,圍上國柱的脖子,還主動地吻著他的臉。

  便在此時,國柱用手抓著她豐臀,突然將她從床上抱起,舒雅猛地一驚,雙手用力摟緊他,張著嘴巴輕呼一聲。

  「你不想摔倒在地上,就用雙腳盤住我的腰。」其實也不用他說,舒雅為瞭要平衡身子,早就用腳纏繞著他。

  國柱捧著她的嬌軀,不停抬上放下,不徐不疾的往上抽搗:「可有試過用這種姿勢做愛?」

  舒雅害羞起來,把臉埋在他頸窩,搖著頭輕聲道:「沒試過,但……但這樣弄得很深,它又……又碰到我瞭……」

  「我輕輕的碰,可以瞭吧。」說著緩緩走向浴室:「你既然堅決要上班,為瞭節省時間,我們隻好一面洗澡一面做。」

  「在浴室怎可以做……」說話一出口,舒雅便知說錯瞭。她雖然從沒試過和卓文在浴室做愛,但國柱既然能夠抱著自己邊走邊做,那個當然是不成問題,更何況浴室裡頭還有一個大浴缸。

  國柱一笑,問道:「瞧來你對這方面還很膚淺,難道你沒有看過色情片?」一話沒完,已抱著舒雅走進浴室來。

  「當然……當然看過。我在網上曾經看過一點點。」最後一句,已令她羞得聲如蚊蚋,幾乎無法聽清楚。

  國柱抱著舒雅站在臉盆前,抽出肉棒,才慢慢將她放下,讓她站在自己跟前:「來,抱住我。」隨即張開雙手。

  舒雅熱情地縱身入懷,把個凹凸有致的裸軀緊貼著他,抬起臉蛋,張著滿目柔情的眼睛,溫婉地望向他:「我們不要做瞭,好不好?」

  國柱和她對望著:「我那裡硬得要命,你難道就如此狠心。」

  舒雅用手握住他的陽具,發覺那根可愛的東西果然硬如鐵石,還不斷脈動不息,惹得舒雅整個人都躁動起來:「你這個人太厲害瞭,每次總要弄上個把鐘頭,今次也不知又要弄到何時,人傢是擔心趕不上時間上課。」

  「你知道要趕時間瞭,還在泡磨菇。我們今回一於速戰速決。」說話一完,把舒雅扳過身子,令她背向著自己,左手同時從後繞到前面來,握住她一隻乳房道:「我的小公主,看見這個畫面有什麼感覺?」

  舒雅沒料到臉盆臺上是一面大玻璃鏡,鏡子裡面,卻是一對全身赤裸的俊男美女,而那個俊男正站在美女後面,伸出葵扇似的大手,正在不停把玩著美女的豐乳,將一隻乳房捏得時陷時脹,弄得形狀百出,如此淫蕩的畫面,實在是誘人之極,卻又令舒雅羞愧無地,連忙移開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看著自己的身體給男人狎玩,是不是很刺激呢?」國柱兩腿分開,采用半蹲姿勢,擺著馬步,右手握緊陽具,把個龜頭抵著舒雅的陰戶,一面磨蹭一面向她道:「用手按在臉盆上,翹起你的屁股讓我進去。」

  舒雅聽瞭國柱的說話,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若依照他的說話做,卻又感到這種姿勢太丟人瞭。便在她猶豫不決間,猛覺龜頭已撐開自己的陰門,一根火熱的大肉棒隨即擠開瞭陰道,開始往深處推進:「啊!國柱……」她確沒想到,原來站著也可以做種事。

  國柱改用雙手把住她腰肢,從緩至快,密密抽動起來。舒雅在如此環境下,亦隻好乖乖的用手按在臉盆臺上,支撐著身體,豐臀微抬,承受後面男人的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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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文昨晚在曉傢門口等候到深夜,仍看不見舒雅歸來,心裡又是擔心,又感生氣。他不住地對自己說:「不會的,一定不會發生什麼事情,舒雅隻是想利用那男子刺激我,不會是真的和他交往。舒雅一定會回來,隻要再多等一會,必定會看見她。」

  但轉眼之間,又過瞭三小時,仍是芳蹤杳然,他的信心亦不禁動搖起來:「都這麼晚瞭,為何還不見回來,莫非她真是……」卓文不敢再想下去,心裡極力反駁道:「舒雅絕對不是這樣隨便的人,我和她認識瞭十多年,在此之前,我和她牽手都沒有過,她又怎會和一個相識不久的男子……」

  然而,他又怎會想到,才剛體會性愛滋味的舒雅,已經不再是矜持和保守的舒雅瞭。

  清晨七點鐘,一輛深灰色的跑車停在舒雅傢門,卓文一眼便認出瞭這輛車子,心頭不由怦怦直跳,暗罵道:「他媽的,到現在才回來,難道二人真是做瞭什麼不成?」一股怒氣直湧上胸口,正想走上前去,但旋即停下腳步,念頭一轉:「還是多看一會。」連忙把身子一縮,躲到墻角去。

  助手席的舒雅正要打開車門,聽見身邊的國柱道:「今晚可以再見面嗎?」

  舒雅回頭望向他,微微一笑,接著搖瞭搖頭:「聽你的語氣,真是把我當作是女朋友瞭。」

  「我們都到瞭這親密程度,還不是嗎?」

  「你不要亂想,這叫做一夜情。」舒雅綻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我不和你說瞭,再說便要遲到。」

  「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今晚再來個一夜情如何?」

  「你休想……」還沒說完,舒雅突然看見母親向自己走來,不由大吃一驚:「給母親看見瞭,我先下車,你快點離開,不要讓母親看見你。」

  舒雅也不待他答話,連忙下車,直奔向母親跟前:「媽。」

  「那人是誰?」張倚芳看著離去的車子問。

  「是我一位朋友的哥哥,昨晚我在朋友傢睡,所以讓他送我回來。」

  張倚芳看著女兒:「你的朋友是男還是女?」

  「當然是女的,我又怎會到男子傢過夜嘛。」舒雅的謊話讓她心跳加速。

  張倚芳知道女兒甚少說謊,便不再追問下去。卓文在遠處看見母女二人向餐館走去,心知現在不宜露面,隻好躲在一旁等待機會,希望能夠和舒雅單獨談一談。

  走進餐館,張倚芳開聲道:「你和卓文到底發生什麼事?就算是吵架,你也不該整夜不回傢逃避他。」

  「媽,你可知道他做瞭……」想起卓文下藥的事,舒雅立即住口不說。假如這件事讓母親知曉,便說明和卓文已發生肉體關系,若是分手,多多少少都會添加麻煩。況且自己和卓文畢竟是多年朋友,縱使他對不起自己,也不能將他這種卑鄙的行為曝光。

  「你們年輕人真是的,小小事情也不能大傢忍讓一步。後天便是你和昕昕的生日,到時你要和卓文一起去,知道嗎?」

  「我……我才不要和他去,人傢……」

  張倚芳不讓她說下去,截住話頭道:「你還沒下氣,對不對?我不管你二人怎樣,你們交往的事,我已經和你父親說瞭,他也想藉此機會見一見卓文。其實卓文對你確實不錯,光看昨晚他那副焦急模樣,就可以看出來瞭。舒雅,你再不是小孩子瞭,隨便耍小性子,就隻會傷瞭大傢的感情。」

  「媽,我和卓文才是不久的事,你為何要和爸說!」

  「女兒有瞭男朋友,做父母的能夠不知道嗎。不用再說瞭,你回傢換衣服上班吧。」

  事已至此,舒雅亦知道多說無謂,隻好走出餐館回傢。

  舒雅走進傢門,正要回身關上大門,忽然門外有人叫瞭一聲:「舒雅。」抬眼一看來人,已見卓文直沖瞭進來,一把握住她的胳膊。

  「昨晚你去瞭哪裡?我在這裡等瞭你一夜,你知道嗎?」

  舒雅微感愕然,她確沒想到卓文竟然在街上等瞭自己一晚:「我去什麼地方,沒必要和你說。請你離去,我還要趕著上班。」

  卓文「碰」一聲把大門關上:「我見那個小子送你回來,你二人整夜去瞭哪裡?莫非你和他去瞭酒店,是不是?」卓文雙手各握住她一條手臂,滿臉脹紅的追問著。

  舒雅聽見,臉上微微一紅,想起卓文不眠不睡等自己,而自己卻和男人整夜翻雲覆雨,心裡不免有點內疚:「我們已經分手瞭,我去哪裡你管得著嗎,快放開你的手。」

  卓文雙手一拉,把舒雅拉入懷中,再牢牢將她抱住:「你怎可以這樣對待我,看見你和男人在外過夜,我都快要瘋瞭!」說話一完,立即低頭去吻她的小嘴。

  舒雅看見他如癡如狂的舉動,心裡確實有點害怕,她一面扭頭躲開他的嘴,一面叫道:「你……你不要這樣,放開我……」

  「不,我不放開你。說給我知,你們昨夜是不是什麼都沒有發生,是不是,快和我說?」卓文用力摟緊她,粗嗄焦躁的話聲,已說明他是多麼激動。

  舒雅看見卓文現在的舉止狀況,說不準他又會故技重施,再向自己用強動粗,心裡亦不禁擔憂起來。舒雅很明白卓文的性子,知道他是個妒忌心極重的人,若要他盡快離開,就隻有攻其弱點,才能夠讓他一氣而去,當下道:「你真的想知道我昨晚去瞭哪裡?」

  卓文低頭凝視著她,滿眼疑惑道:「你……你不會真的是……」

  「是你想要聽的,可不要後悔。沒錯,我和他確實是去瞭酒店。」

  「難道你真的和那小子做瞭?」卓文眉頭深鎖,仍是狐疑地盯住她。

  「男人和女人去酒店,你說會做什麼。」舒雅鼓起勇氣和他對望著。

  「你……」卓文雙眼露著火芒,突然大叫一聲:「我不信。」一低頭,便吻住舒雅的嘴巴,右手同時抬起,隔著衣衫握住她一隻乳房。

  驟然而來的粗野動作,令舒雅猛然一驚,連忙甩頭逃開他的吻:「你……你這是做什麼,不要這樣,你弄得我好痛……」

  「好!你說,漫漫長夜,你們到底做瞭多少次?」右手仍是緊緊抓住她的乳房,一下接一下的捏弄著。

  「三次,我和他一連做瞭三次,聽清楚瞭沒有?啊……好痛!」

  卓文聽見,猶如給人重重擊瞭一拳,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我險些給她騙瞭,舒雅向來矜持靦腆,絕對不會輕易和男人上床,要不是這樣,她就不會保留處子身這麼久瞭。莫說隻是一個新相識的男人,就是我和她在交往期間,亦不曾試過一晚做三次。你要和我耍花招,我就一於奉陪到底,隨即粗聲問道:「好啊,一晚來三次,那個小子倒有點本事。這樣說,他肯定幹得你很爽很舒服吧?」

  「總之……總之比你好,比你強……」才說到這裡,卓文已將她推倒在沙發上,將她壓在身下,並開始動手脫她的衣衫。

  「啊!不要……」舒雅大吃一驚,不停掙紮推擋:「你這個人怎會如此變態,聽見女朋友和其他男人上床,還會這樣興奮……不,衣服給你扯壞瞭!」

  卓文在心中發笑,仍佯作生氣,哼聲道:「終於肯承認是我女朋友瞭嗎。你既然是我女朋友,就不應該背叛我。」

  「我……我隻是嘴快說錯瞭。」

  卓文三兩下功夫,便將她的上衣和胸罩脫去,一對渾圓挺拔的玉峰,終於顫巍巍的躍入他眼簾。卓文見著這對傲人的好物,哪裡還忍得,大口一張,便把一顆嬌嫩的乳頭含住。

  「卓文不要,你再這樣,我……我真的要生氣瞭……嗯!」敏感的乳首受不住激情的挑逗,立時發硬怒突起來。

  卓文使勁地吸吮幾下,抬頭問道:「那小子昨晚也是這樣弄你嗎?」

  「嗯!是……是這樣,他和你一樣,都喜歡弄……弄人傢這裡。啊!求你放過我好嗎?卓文,人傢……還要上班,要遲到瞭。」

  「你騙我,你根本就沒有和那小子做,對不對?」卓文全不聽她的懇求,依然故我的大口大口吸吮,同時抓住另一個肉球,宛如搓面團一般,恣意蹂躪。

  「不……不對,我不隻和他做瞭,還讓他射瞭進去……」舒雅驟然想起國柱射精時的感覺,真是又多又燙人,實在讓人舒服極瞭,一陣難言的興奮,不禁油然而生,大股愛液突然從深處湧瞭出來。

  「你騙人,全都是騙人,我不會相信……」卓文叫喊著。

  「你要我怎樣說才肯相信?啊!你……你不要再脫瞭……我們不能在這裡做,媽回來會看見的……」

  「到你房間做總可以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