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瞭兩年。城主府內。
剛剛進入初春,天氣還有點寒冷。此刻月朗星稀,在府裡面郭靖夫婦房內卻是一派春意融融的景象。
「靖哥哥,你再來一次嗎!」黃蓉一臉的紅暈,身體赤裸,兩腿之間的黑色肉縫還在向外流著男人的乳白精液。她屁股向上微微抬起,去夠身上男人的陰莖。
「好蓉兒,那我就再讓你舒服一次!」郭靖聽瞭身下心愛女人的要求,臉上露出苦笑,卻點頭應承。
「算瞭,看看把你累的。」看著丈夫有些疲沓的陽具,黃蓉突然失去瞭性致,悶悶不樂的替丈夫擦著額頭的汗水,「你今天也射瞭我三次瞭,辛苦你瞭,靖哥哥。」
「照這樣下去可不行啊,靖哥哥。現在府裡面的生育力太低瞭,」簡單收拾之後,黃蓉趴在郭靖的懷裡,板著指頭算瞭起來。「咱們就不說瞭,整天努力我的肚皮卻一直不見動靜,芙兒隻產瞭一個,完顏萍兩個,耶律燕和我一樣。襄兒才十一歲還小。倒是武三通那個老頭子,還在外面找瞭個妻子,生下瞭三個。」
「這樣下去,咱們府遲早要沒落啊。」黃蓉憂心忡忡的說。
「蓉兒,愁什麼呢,隻要我還在,料想也沒人能逼迫咱傢去參加那個勞什子律令。」郭靖憐惜的摟著瞭黃蓉。
「是啊。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你不在瞭呢?芙兒她們終究還是要面對外面的世界的啊。我聽說有些男人忍受不瞭煎熬,居然玩起瞭孌童的把戲……」黃蓉自己羞得說下去瞭。
「什麼孌童啊?」郭靖哪裡知道這些個齷齪事,不禁發問。
「就是……」黃蓉將嘴對著丈夫的耳邊,「男妓啊」
「啊」,郭靖大怒,「這些個人竟然敢做這些事,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算瞭吧,你管得瞭那麼多嗎?還有更齷齪的呢,為瞭獸丸,有的男的選瞭妻子,竟然逼迫女人和自己一起去侍奉其他男人……」
「靖哥哥,你先息怒啊。水至清則無魚,」黃蓉眉頭緊鎖,「法不責眾,你能把人全部殺掉嗎?」
「這個倒不是關鍵所在,畢竟可以通過疏導,還是能夠解決的。最麻煩的還是咱府裡面的情況啊。」
「破虜才九歲,不用說他。耶律齊、武敦儒、武修文確實很優秀,但能和過兒比麼?萬一你有什麼不測,過兒順理成章的就是城主,到那個時候,咱們府裡面這些沒見過風雨的小姐們可怎麼辦?」
「哎呀,我還以為蓉兒擔心什麼呢,」郭靖呵呵大笑,「這次你可是沒我聰明瞭吧。過兒也是一直視府裡面的三個女人為禁臠,他肯定也會好好照顧芙兒幾個的」
「你個呆瓜!」黃蓉輕輕的拿指頭在郭靖身上一點,「先不說過兒會不會照顧。前兩天龍姑娘過來敘話,她說過兒已經把程英給編入公妻營瞭。」
「啊?!」郭靖不禁大驚,也開始皺眉頭,「那可怎麼辦?咱們一傢都離開這裡吧?」
「離開?去哪裡啊?城外危機四伏,貿然出去不是白白便宜瞭那幫野獸?那幫野獸折磨起人來可是生不如死啊。」黃蓉突然嬌笑起來,不懷好意的看著郭靖,「靖哥哥,不是我小瞧你,像你這麼武功蓋世的人啊,在那幫雌獸的折騰下,估計活不過三天。」
「蓉兒!別胡鬧瞭,趕緊想想辦法啊!」
「能有什麼辦法!」說的正事,黃蓉斂起瞭笑容,「為今之計,隻有一條路可走」
「什麼啊,好蓉兒,你就別賣關子瞭,你快急死我瞭!」
「融入!徹底的融入整個襄陽城。不能再這樣格格不入瞭。」
「你是說……」郭靖的臉騰的紅瞭起來,「非要這樣嗎?」
「對!別無他法!」黃蓉堅定的說,嘆瞭口氣,「我想這個問題整整兩年瞭。當初我制定這個律令就知道瞭這個後果,這兩年我是冥思苦想,卻一直沒有更好的辦法。」
「可是,你和芙兒她們要受多大的苦啊……」
「這是最好的一步瞭。咱們現在可以先在傢裡……然後……」黃蓉對著郭靖開始面授機宜。突然,黃蓉驚叫起來,「你個色狼哥哥,這個居然又翹起來瞭!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早想這樣瞭!?」
第二天,郭府大廳。府裡面重要的人物都到齊瞭,一個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齊哥哥,你知道爹媽喊我們到底有什麼事嗎?」郭襄拉著姐夫,好奇的問著。
「襄兒,姐夫也不知道啊。」耶律齊溺愛的摸瞭摸郭襄的頭。
郭襄畢竟是個十一歲的小女孩,天真爛漫,沒有一點心機。她根本沒有註意到這段時間府內人們憂慮的事情,隻知道撒嬌玩樂。她可是府裡面的小笑星,人們隻有看到她時才能露出點笑容。
「武伯伯,你也不知道嗎?」郭襄又轉向瞭這裡歲數最大的人。
武三通卻是滿面紅光,昨天晚上在那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妻子身上折騰瞭半天,他沒感到一點疲憊,反而卻是神采奕奕。
「好侄女,你爹爹可是沒跟我說啊。」說著,武三通的一雙老眼在自己兩個俊俏的兒媳身上打旋,似乎在拿她們和自己妻子做著比較,「估計應該跟前天龍姑娘過府拜訪有點關系吧」
「萍兒你看,咱們那個公公,在偷看咱們呢」耶律燕對著自己的妯娌完顏萍不屑的說。
「哼,好色鬼,居然不聽郭伯伯的話,去娶瞭個可以做他女兒的人做妻子。我呸!」完顏萍也是一臉的不滿。
看到郭靖夫婦從裡屋走瞭出來,大傢安靜下來。
「大傢先做好。今天我們要討論一個事關郭府生死存亡的大事。」黃蓉語氣平靜,極力壓制著心中的羞澀。
「大傢都知道,我們府裡面這兩年可是沒生幾個孩子。當然,這也不能怪大傢,大傢都很……努力瞭。不過,這樣下去,對我們府可是很不利啊。」
「現在外面謠言滿天飛,說的都是咱們城主府的人專橫跋扈,不遵守律令不說,更可惡的是白白浪費幾個美貌的女人,卻生不瞭孩子!」
「我知道你們想說,隻要郭城主在,你們就可以一直這樣過下去。你們這是鼠目寸光!!」黃蓉突然俏臉一板,好像怒極的樣子,雙手運足內力拍瞭下去,居然將桌子拍的四分五裂,碎片飛濺,飽含勁道撲向眾人。
此刻,堂上眾人的武功高低頓時顯現瞭出來。武氏兄弟隻是雙手微擺,完顏萍、耶律燕和郭芙則狼狽多瞭。武三通、耶律齊卻看出郭襄很是危險,飛撲瞭上去,卻撲來一個空,原來郭襄早被郭靖摟在瞭懷裡。
黃蓉卻並不理會這些,她一指郭靖,「你們看看,都快五十的人瞭,你們還忍心讓他替你們擋風遮雨嗎?就算他願意,城外的野獸極為兇悍,那他萬一失手瞭呢?你們怎麼辦?外面那些人的積累的怨氣可是會把你們撕成碎片的!」
「那可怎麼辦?」郭芙怯生生的問道。
「問的好!我們該怎麼辦呢?」黃蓉看到大夥都是紛紛搖頭,顯然是沒什麼好主意。
「我和郭城主商量瞭好久瞭,最後還是決定,既然無法改變自己所在的環境,那就改變自己,融入這個環境!」
「什麼意思啊?」這是郭芙。
「融入?就是說……」這是耶律齊幾個反應比較快的,馬上理解瞭黃蓉話裡面的意思。
「對,我們也決定遵守律令的要求。」郭靖站瞭起來,「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別啊,爹爹」
「可不要那樣啊,郭伯伯!」
現場幾個女人同時叫瞭起來,幾個男人則暗自興奮不已,但一個個確實面沉似水,一臉的不願意。隻有郭襄不知道爹爹說的什麼,坐在爹爹懷裡,困惑的看著大傢。
黃蓉端坐在椅子上,不動聲色的將每個人的反應都看在瞭眼裡。她憐惜的看瞭一眼小女兒。對不起瞭,襄兒,讓你這麼小就要面對那麼殘酷的事……
「好瞭!都別吵瞭!」黃蓉發話瞭,「我也不想這樣啊!你們哪個有更好的主意,現在可以提出來!」
「咱們跟楊大哥關系那麼好,將來他也可以照顧我們啊?」郭襄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隱隱知道大傢擔心爹爹不測後傢裡沒人保護,就想起瞭楊過。
「知道嗎,楊副城主也已經將程英程姑娘送到公妻營瞭!」
看到大傢紛紛搖頭表示沒有啥好主意瞭,郭靖最終拍板,「那就這樣定瞭,下個月我們就……」
「且慢!」一直沒有說話的耶律齊發話瞭。
「怎麼,你有什麼隻管說!」郭靖熱切看著女婿,期盼他能出個更好的辦法。
「我覺得這個方法可以改進一點。」耶律齊難的一次在全傢人面前展露自己的才智,不禁飄飄然起來,「你看看這些女眷,如果突然被陌生人領到傢裡,對她們來說是多麼可怕的事!」
這句話說的女人的心坎裡,幾個女人連連點頭,紛紛附和。
「我建議,咱們現在府內搞個小律令。」
「哦?什麼意思呢?」黃蓉來瞭興趣。
「很簡單,就是在咱們傢內部建立個公妻小隊,僅限於內部交換,這樣也避免被陌生人而可能慘遭虐待的事情發生。」
「這樣做還有個好處,就是試行一段後,如果生育率大大提高,咱們就可以堵住他們的嘴巴瞭。大傢也不用加入公妻營瞭,這樣楊過照顧我們的時候也就沒那麼多人反對吧」越說,耶律齊越有思路。
「不錯!」黃蓉想拍案而起,卻發現桌子沒瞭,隻好擊掌鼓勵,「好女婿,果然才智過人。」她腦子裡不禁出現瞭另一個設想,如果將耶律齊的武功好好提高上去,如果能和楊過差不多,那做城主的可不一定就是楊過瞭。
「另外,我建議,爹爹和媽媽就不用參加這個瞭,讓我們小輩來承擔這些就成瞭。」(郭靖大怒,靠,你個臭女婿膽敢壞我的好事!)
「不!」黃蓉雖然羞澀,但還是說瞭出來,「我和郭城主一樣參加。既然是我們的提議,當然我們要以身作則。不過,你們能不能讓我們優先選擇」
「成啊!」
「應該的啊!」
女人們雖然羞澀,但想到被自己親人做妻子總好過跟陌生人回傢,誰知道哪個變態會抽中你啊?至少傢裡面幾個男人看上去還是挺正常的。
於是黃蓉、郭芙、耶律燕、完顏萍、郭襄組成瞭郭府的公妻小隊,郭靖、耶律齊、武敦儒、武修文等可以隨意抽取。時間是一天一換,以保持新鮮感。
「啊,黃幫主,你怎麼漏瞭我啊?」
「武老爺子啊,你可是有媳婦瞭嗎?」黃蓉笑盈盈的說,完顏萍、耶律燕也點頭起哄。
武三通抱起撞天屈來,「不行啊,我可也是府裡的人啊」
「不行。你的媳婦可是外邊的人,除非……」黃蓉可不舍得讓武三通離開,這個老傢夥生育能力可是極強啊。
「下個月我就不去城裡的那個公妻營,成不?」武三通一點就透,恨不得給黃蓉磕頭瞭。
「哼哼,那就等你沒瞭妻子後再說吧。」黃蓉終於吐口瞭。
武三通隻好收起滿腹的牢騷,悻悻的看著正幸災樂禍的兒媳們,暗自發著狠,「幾個臭娘們,等著我啊,肯定讓你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