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葬禮

  秦思傑的悼會是在我回到東江的第二天舉行,本來隻是一個朋友傢人的悼會卻因為一個人的到來而改變,不錯,這個人就是我的媽媽——紀委書記李鷗璐。

  上至單位領導,下至商人百姓,全因為媽媽要參加悼會而改變,當然這也很好理解,有誰不想在省委一把手夫人面前表現呢?秦思傑的悼會完全的變成瞭一場政治秀,許多與秦田並沒有關系的官員也給自己找到所謂的關系,前來參加悼會,在某種意義上,媽媽代表的則是身為省委書記的爸爸,況且秦思傑此人會來事,從老山鄉的調令背後又是有媽媽爸爸的因素,在很多人眼中,秦思傑就是爸爸的人,媽媽參加悼會更加說明這些!隻是媽媽根本沒想到,自己以非官方(實際上是以情人身份)參加此次悼會會引起這麼樣的蝴蝶效應!

  至於商人更好理解瞭,這麼多官員參加的悼會他們更要在官員之中遊刃,尋求的關系,在商人的眼中,秦思傑的悼會就是交誼會,自己拓展關系的晚會。

  令我想不明白的則是老山鄉竟然有人自發來這,看來秦思傑在老山鄉還是頗具民心。

  恐怕在場的人隻有我一個人希望秦思傑死吧!對著秦思傑的靈像,我露出瞭蔑視般的冷笑,隻是想不到卻被一個人觀察到。

  “李鷗璐女士悼!”隨著葬禮司儀大喊一聲,眾人眼光齊刷刷的望向瞭門口。

  媽媽將黑色墨鏡取下,身著一身黑色的西服,雖然樸素莊重但是西服外套合體的剪裁擋不住媽媽的魅力,內襯黑色襯衣,下半身黑色的西服窄裙緊緊的包裹在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上,喪禮服一樣穿出風情,令人眼開!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真是諷刺,秦思傑生前成為媽媽的情人,秦思傑的悼會媽媽卻也成為瞭主角!

  媽媽走進來的那一刻,大廳安安靜靜的,隻有媽媽高跟鞋碰觸到地板的聲音,媽媽臉上並沒有什麼悲痛的表情,隻是有些嚴肅,可能媽媽也怕被人看出他與秦思傑不正當的關系。秦思傑媽媽走上前來,為媽媽的胸前別上一朵白色的紙花。

  “想不到你也回來瞭!”媽媽對著秦思傑的媽媽說道!

  “雖然我跟秦田離婚,但我至少還是小傑的媽媽,很感謝你能來!”秦思傑媽媽很是傷感,帶著悲痛的聲音的對著媽媽說道!

  “節哀!”媽媽說瞭一句,走到秦思傑的靈位前,將懷中抱著的一捧菊花輕盈的放在前面,手中拿起香捻到一起,修長的玉指輕輕捏住將香頭放在白燭上點燃,插進瞭靈前的香爐。

  秦田對著媽媽深深的一鞠躬,媽媽走到秦田跟前,“秦院長請起,請節哀!”

  秦田對媽媽的尊敬多少是來自於爸爸,而且秦田跟我爸爸跟我三叔關系非常好。

  隻是我並不知道秦田會不會知道秦思傑與媽媽的勾當!

  在我得知秦思傑的死訊時,我最先想到的是秦思傑以退為進,裝死然後佈局佈置更大的陰謀,但是從追悼會一開始我就明白瞭,秦思傑真的去世瞭,可是秦思傑的死真的是意外嗎?肯定不是,,秦思傑開車穩得很。第二,秦思傑的身上有疑團或者說是有陰謀。

  我的腦袋中突然像是閃過一道閃電,將我擊穿,思想融合到一起,秦思傑的死對誰最有利?毫無疑問,最大的受益人就是我爸爸。

  從媽媽紅杏出墻的那一刻,不僅僅是我爸爸、我媽媽就連我也被牽扯到瞭裡面,以爸爸的政治頭腦緊小細微不可能這麼久沒有發現我媽媽出軌的事實,但是爸爸為什麼能容忍這種奪妻之恨?而秦思傑的死又會給爸爸帶來什麼樣的好處呢?

  隻是一解心頭之恨嗎?爸爸經常告訴我的那句話又在我耳邊響起,“小宇,記著凡成大事者,隱忍最為重要,韓信甘受胯下辱……”

  “小宇!小宇!”我的思索被打斷,應聲望去,媽媽在喊我。

  我心想:糟瞭,媽媽肯定是要質問我攝像機的事瞭。我該怎麼說呢?一時之下,我有點慌神。

  “小宇,叫你怎麼不搭腔啊?”媽媽走到我身邊,走來的時候帶來一陣香風,周圍的幾個人也超媽媽看來,想必是希望能跟媽媽說上話。

  “沒,沒什麼,隻是在想秦思傑!”我趕忙說道。

  說道秦思傑媽媽竟然也有些動容,“是啊,小傑也是乖孩子?怎麼會遇到如此的車禍呢?真是令人悲痛。”看來媽媽也很能裝,自己的情人如今成為瞭一撮白灰媽媽卻能裝的這樣的淡定。

  “哎……”我嘆息瞭一聲,是為媽媽的偽裝而嘆息,而媽媽卻認為我這是為秦思傑的英年早逝而嘆息。

  “小宇,小傑是你的好朋友,你就在這多幫幫秦叔叔,幫忙料理一下小傑的後事!”媽媽說完與秦田告別離去。

  別說,這一場悼會下來,作為朋友秦思傑算是我的一個死黨,他的死我也感到惋惜,但同時,我又不覺得他冤枉,破環我的傢庭,實在該死。吃完飯已經是晚上瞭,我走進瞭停車場,回憶著從發現媽媽與秦思傑的奸情後發生的種種事,spa 會所老板娘車禍,手機視頻威脅媽媽的黃毛也是車禍,秦思傑也是車禍。不吸煙的我此刻也點上一直香煙,使勁的吸上一口,慢慢吐出,思索著問題。

  老板娘因為多嘴死於秦思傑之手,黃毛卻因為喝酒駕駛車禍而死,如今又到瞭秦思傑,這時,有兩個人也走進瞭停車場,安安靜靜的停車場傳來他們兩個的談話,“誒,你知不知道聽說有人在葬禮上求婚?”另一個人有點不相信,“怎麼可能呢?這是葬禮啊!”

  “嘿嘿,我也是道聽途說的,聽說有個男的在停車場給一個穿黑色黑禮服很漂亮的女人下跪求婚!那女人倒在男人的懷中!”

  “聽誰說的?”

  “一個小孩……”

  “電視劇看多瞭,說不定幹嘛呢,下跪就當成求婚瞭,說不定是擦皮鞋瞭,哈哈……”

  “擦皮鞋會擦倒?會不會擦倒床上去?哈哈……”

  “哈哈……”兩個人上瞭車,開車走瞭。

  聞著無意聽者有心,一說黑色黑禮服我就想到瞭我媽媽,但是形形色色這麼多人,穿黑禮服的不止一個,原本打算不回傢的我聽瞭這些話反而想看看媽媽現在在做什麼。快到傢的時候我放慢瞭速度,關上瞭車當,慢慢的開到傢的附近,躡手躡腳的打開車門,靜悄悄的靠近傢裡,媽媽坐在院子藤椅上,沒有換傢居服,而是穿著參加葬禮的喪禮服,媽媽的面前擺著一個火盆,媽媽一張一張的拿起身邊的燒紙,接連不斷的放入盆中,盆中的火焰一直旺盛的燃燒。

  此刻的我甚至有些感覺到悲涼,媽媽在此刻竟然還在對秦思傑存著念想,即使秦思傑死亡,也擋不住媽媽對秦思傑的思念,但這也說明媽媽確實被秦思傑征服過,直到現在對秦思傑依然念念不忘。

  媽媽不動,我也不敢貿然行動,火盆中火苗不斷,手邊的兩捆紙很快的燒完瞭,趁著媽媽會屋裡拿紙錢的間隙,我找著機會進瞭房間,在樓上慢慢的觀察媽媽。

  終於,紙錢燒完瞭,媽媽將火盆熄滅,洗瞭洗被煙熏黑的手,走進瞭房間反鎖瞭房門。

  媽媽看著樓梯,看瞭眼樓下的洗手間,大喊一聲:“我知道你在偷看!”嚇得我一哆嗦,站起身來,剛要搭話,卻又見媽媽自言自語道:“有次,你就是這麼對我說的!”原來是媽媽回憶,差點暴露。

  “我那時不知道你是不是對我說,那時候我覺得自己更像一個小姑娘,臉羞紅的像個蘋果。”媽媽說著開始脫掉外套。

  “你出來的時候不敢看你,但又渴望與你的眼神相接觸……”媽媽嘆息,脫下瞭自己的裙子,兩條修長包裹著黑色絲襪的美腿呈現在瞭我的眼中。

  媽媽將門前的落地鏡搬到瞭沙發前,看著鏡子中自己的的嫵媚身姿,不帶歲月痕跡的美腿,媽媽的臉上露出瞭驕傲,“你說喜歡絲襪,我天天穿給你看,雙腿不經意間碰觸到你,你卻隻會退縮,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傢夥,卻沒想到你是兵法高手,以退為進這一手讓我對你挑逗動作越來越大,我無時不刻的提醒自己我是你的長輩,我是你的上司,我是紀委書記,可我心底對你的愛慕依然遮蓋不住,直到那天你幹紀委書記的時候,露出你那巨龍般的陰莖,我才意識到我徹底陷進去瞭,我喜歡你,我十分願意把我的身體交給你!隻恨我自己為什麼不是在最美麗的時候遇見你,但是沒想到卻……”媽媽終究是沒說完這句話,但我覺得媽媽應該是嘆息為什麼秦思傑死瞭,不過秦思傑的死至少讓我媽媽脫離瞭秦思傑的陰謀下。而且我隱隱約約聽到媽媽好像弱弱的說瞭聲對不起!

  令我感到疑惑。

  媽媽將絲襪暴力的撕開,雙腳墊在瞭沙發上,媽媽可以通過鏡子把自己的下體看的清清楚楚。媽媽將內褲的繩結解開,紫色的內褲被媽媽拉出,沒想到媽媽竟然是穿瞭這樣一套誘惑的內衣去參加秦思傑的葬禮。隨後,破碎絲襪包裹著的美腿最大限度的張開,濕漉漉的陰部一目瞭然的呈現在落地鏡裡。

  媽媽伸出左手的手指,分開陰唇,紅嫩的美穴露瞭出來,淫液流淌而下,滑過陰下嬌嫩的屁眼,淫液的刺激使得菊花頻繁的收縮。

  媽媽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淫態百出,羞恥的感覺讓媽媽變得臉紅,看著不斷蠕動的美穴跟屁眼,想著秦思傑,媽媽的空虛欲望越來越強,淫液不停的從蜜穴流出。

  手指輕輕地掠過陰蒂,媽媽嬌喘一聲,媽媽的手迅速的動起來再也停不下來瞭,很快的兩根手指插進陰道,右手情不自禁的抓住瞭自己的乳房,兩根手指在美穴進進出出的時候拇指按在陰蒂上輕輕的揉捏,小指不經意間碰觸到菊花讓媽媽顫抖不已。

  噗嗤——噗嗤——一股股淫液從媽媽的下體湧出,媽媽高潮到瞭。

  就這樣,我盯著媽媽,媽媽想著秦思傑自慰到達瞭高潮。

  媽媽躺在沙發上,每每看到鏡頭上的自己赤裸的胴體,腿上破碎的絲襪,好不淫蕩,媽媽對著鏡子中的自己竟然滿意的笑瞭出來。

  媽媽將美腿上破碎的絲襪剝下,粉嫩的美腿又慢慢的加緊,敏感的身體由於絲襪的摩擦蜜穴又分泌出淫蕩的汁液。

  媽媽起身稍微收拾瞭一下沙發,破碎的絲襪扔到瞭一進洗手間的垃圾簍,媽媽走進瞭浴室,我趁著這個空擋趕緊離開。

  其實在接到秦思傑死亡的消息的時候我就在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一個新陰謀,雖然不相信秦思傑會死亡,但是我還是覺得有些慶幸,媽媽至少有一半的機會可以從秦思傑及背後主使掙脫出來,正在思慮中,電話響瞭。

  “喂,三叔!”

  “小宇,在哪,我想跟你見一面!半小時後,茗香茶樓。”三叔萬天翼跟我說道。

  三叔的話不容置疑,我很納悶,三叔怎麼會來東江。

  “三叔。”當我見到這個威嚴與親切並存的三叔時,我還是很高興的,從小三叔比我爸爸還疼我,“您怎麼來東江瞭?”

  “聽說秦田的兒子死瞭,我就來看看,我的身份白天去怕不合適,隻好晚上,這次我來找你是想跟你說說你爺爺生日那天的事。”

  我思索瞭一下,便問道:“我還想知道,那天到底發生瞭什麼?”

  三叔嘆瞭一口氣,“一言難盡,本來你爺爺是想留你在身邊,未來的萬傢要你繼承,可你爸爸這人又不想過度的幹預你的生活,所以才會發生那一幕。還有那天你爸爸竟然在你爺爺的面前說出你死去的大伯,所以爺爺才會那麼發怒。”

  我覺得這個理由未免有些牽強,又聽三叔說道:“上面收到一封檢舉信,說是秦思傑小官大貪,而很多人的眼裡,秦思傑是你爸爸的親信,這件事也牽連到你的傢庭,但我知道你爸媽肯定不會利用秦思傑斂財,所以秦思傑的死也因為這封信而變得撲朔迷離。之所以告訴你,一是因為你是秦思傑的好友,我希望能夠對我說說秦思傑。二你是萬傢的子孫所有的政治資源終有一天會朝你傾斜。”

  這才是三叔來東江的主要事情,隻是沒想到竟然隻是為瞭秦思傑這樣一個小人物,難道說三叔是為瞭秦思傑背後的人物來得?很有這個可能。這時門被叩響,進來的人竟然是我的爸爸。

  “小宇?”爸爸很疑惑,對著三叔說道:“你怎麼把他也叫來瞭?”

  “他是萬傢的子孫,有些事應有擔當瞭!舉報信的事我已經說瞭!其他的我也說瞭些。”

  三叔看向我,我對著爸爸點瞭點頭。

  “天翼,有些事還是別讓下一代摻和進來,走,跟我去東山。”爸爸來東江的目的不是回傢竟然是阻止三叔告訴我某些事情。

  真是沒想到秦思傑的葬禮會引發這麼多的事情。秦思傑貪污的事也會是真的嗎?我所知道的可是媽媽跟秦思傑有種不可告人的關系,所以秦思傑極有可能狐假虎威借助媽媽的權利大肆的斂財,可能這也是陰謀的一部分,而隨著秦思傑的意外死亡使得陰謀不可操控,而使幕後的黑手提前下手。

  嗯,我心中想到,這種可能性最大,幕後黑手甚至有些威脅到我的傢族地位,所以三叔才會來找爸爸商議,而且爸爸說不讓我摻和進來那就說明僅僅是他們那一代的恩怨。甚至爸爸跟爺爺的決裂也可能是為瞭保全我們傢族而演給他們看。

  看著爸爸跟三叔乘坐著汽車遠去,我也開車回傢,回到傢的時候媽媽已經睡下瞭,傢裡沒有瞭那股燒紙的味道,沙發上的痕跡也讓媽媽擦幹凈瞭,想起媽媽剛剛在沙發上用自己的雙手代替秦思傑慰藉自己的身體,我又可恥的硬瞭,鬼使神差的走到剛剛媽媽扔進絲襪的垃圾筐那,然而垃圾都被媽媽打包扔瞭。

  我隻好回到我的房間,我打開電腦,看著以前自動發來的郵件,全是媽媽與秦思傑不堪入目的視頻,我將視頻一一刪除,我手中的證據或者隱患被我刪除,現在我就怕秦思傑的幕後黑手還會有秦思傑錄制的視頻與拍攝的照片並以此來威脅我的媽媽甚至我的爸爸。我也暗自下決定即使爸爸不讓我參與我也要拯救我的媽媽拯救我的傢庭。

  還有一封郵件是下午發來的,是我拖朋友切片分析的那塊香木。

  據我朋友所說,科學儀器並沒有分析出來,隻是化驗裡面有些類似搖頭丸的成分,但是天無絕人之路,有位中年研究員指出這是沉香,又稱麒麟香木,是一種不可多得中藥,燃燒後氣味會使人心曠神怡,摒除雜念,但是不能與酒精混合,否則香木成分會借助酒力傳至全身,使人血液沸騰,情欲高漲。深度迷醉會讓人暫時失去理智,做出一些不可思議的動作,甚至會在潛意識中形成對迷醉狀態的渴望,類似植入潛意識。

  關鍵是最後一句話:此物2 年前已經絕跡,於此相關的物品禁售,因為研究表明這會讓人產生依賴,雖然無害身體,但是會激發情欲本能,也就是說香木本身就算是一種淫(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