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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性啟蒙

  60年代初,重慶山區的人民過著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的簡單生活。

  李傢村的李老栓早年喪妻,一直沒續弦。獨自養大瞭一雙兒女,大女兒雯雯漂亮清秀,是村裡公認的美人。兒子建國長的虎背熊腰帥氣壯實。和李老栓黑矮瘦的形象南轅北轍,大傢背地裡都議論這兩孩子一點都不象李老栓。

  從18歲起給雯雯說媒的都把李老栓的門坎踩低瞭幾寸,可李老栓就是不答應。人人都說李老栓是要把雯雯嫁到城裡,鄉下的看不上。

  一拖又幾年,眼看雯雯快24瞭,在那時算大齡瞭。李老栓才把雯雯嫁給瞭鄰村的二牛,二牛是個孤兒窮的叮當響,都準備大一輩子光棍瞭,天降大運白撿瞭個大美人做媳婦,第二年還給他生瞭個胖小子。

  李老栓的兒子剛讀完初中,李老栓就讓他回傢待著。李建國從小學就在鎮上上學,難得在傢閑著,一天不是上山打鳥就是下河抓魚,不到天黑齊都沾傢,李老栓也不說他。

  這天一早李建國就出瞭門上山玩,沒到中午打鳥的彈弓壞瞭,隻能回傢找工具修理。半路碰到熟人說見他姐剛回娘傢。

  建國比他姐小八歲,從小就和姐姐關系很好。自從去鎮上讀書,見面的次數不多,特別是姐姐嫁人後見面的次數更少瞭。

  聽說姐回來瞭,建國加快瞭腳步趕回傢。進瞭院壩,推門要進屋,門鎖住瞭。一般老爸都在傢今天怎麼出去瞭,看來姐也不知道去瞭那傢歇腳晚點再回來。沒辦法,建國隻能到屋後的土坡坐著等老爸回來瞭。

  過瞭好一會,傢裡的後門怎麼打開瞭,雯姐從屋裡急匆匆的走瞭出來,建國還沒來得及叫,姐姐就跑進瞭茅房。建國正要起來回屋,老爸也從屋裡走瞭出來,進瞭廚房。

  怪瞭,怎麼姐和爸明明在傢又把大門反鎖瞭呢?雖有疑惑但也沒多想,走進院壩,正好李老栓從廚房出來,看到兒子愣瞭一下“咋個這麼早就回來瞭?你姐回來瞭,我去割點肉給你姐煮湯補補身子,剛生瞭娃要多吃肉。”說完就走瞭。

  一會姐也進屋看到建國也愣瞭一下,但很快姐弟兩就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瞭傢常。雯雯把幾個月的兒子也帶瞭回來,說二牛和別人上山砍樹要幾天才回來,所以回娘傢住幾天。

  建國和姐姐有說不完的話,晚飯難得有肉,老爸又拿瞭壇老酒,一高興多喝瞭幾杯。

  今天老爸隻喝瞭很少,反而不停的給建國添酒。醉瞭,建國先回房倒頭就睡的死死的。

  也不知道睡瞭多久,被渴醒瞭。起來找水,都睡瞭,屋子一片漆黑,怕吵醒爸和姐。建國輕手輕腳的從後門到廚房喝瞭水,再撒瞭泡尿。人一下清醒瞭。睡不著,把們拉好,獨自做在樹下發愣。

  天上沒月亮四周黑區區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老爸拿著煤油燈出來,在廚房打瞭一盤水。姐姐也出來瞭上茅房。老爸沒進屋拿著煤油燈站在廚房邊。

  雖然隻隔瞭十來米但沒月光,建國剛好在樹影下,根本看不見。

  姐從茅房出來老爸小聲叫她。隻見姐走到廚房門口小聲問“弟娃得不得醒啊?”

  “不得,喝瞭那麼多醒不瞭。快進來洗洗。”

  姐隨老爸進瞭廚房,順手帶瞭門,門沒關半掩著。

  接下來建國看到瞭根本沒想過的事。隻見姐,麻利的解開褲腰帶,把褲子脫下,蹲下當著老爸的面洗屁股。

  借著煤油燈昏暗的光線,建國看見姐姐的屁股又白又圓,建國還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的光屁股,底下有瞭反應。這種反應有瞭很久瞭,一來就是又漲又緊張。

  很快姐洗好瞭,搓瞭毛巾,老爸早也把褲子脫瞭,姐彎下腰,用毛巾給老爸擦雞巴!

  建國都緊張的快暈瞭,雖沒見過,但本性告訴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好瞭,老爸和姐回屋瞭,老爸房間的窗裡透出暗暗的亮光。建國忍不住瞭,用最輕的動作摸到窗下,生怕弄出一點聲響。

  窗戶沒關嚴,趴在外面能把裡面看的一清二楚。隻見老爸和姐都已脫光瞭衣服,老爸坐在床上,姐站在床邊。姐的身體白花花的,一對奶子大大的吊在胸前。老爸正用嘴含著姐的一個奶頭在吸。雙手在姐的身上摸來摸去。吸瞭一會換另一個吸,姐臉上沒表情,直直的站著。

  “奶水就是好喝,比啥之都好喝。”老爸松瞭口,說到。因為在房間他們的音量也大瞭些。

  “都喝完瞭,娃兒就沒得喝瞭。”

  “沒得喝就喝米水,他二牛的娃兒還要奶喝足哇。”

  “那也是我的娃兒。”

  “要得要得,我喝你他娃的奶水,等下我給他媽喝飽我的精水,那總可以瞭吧。”

  說完老爸一把把姐,抱上床,就趴瞭上去。姐分開瞭雙腿,抬瞭起來,老爸身子在兩腿中間,頓瞭頓,就開始前後的動瞭起來。

  就這樣,老爸時快時慢的動著,姐沒任何反應的躺著。幾分鐘後老爸速度加快,撞擊發出啪啪的響聲。姐用手捂著嘴巴發出輕微的嗯嗯聲。

  啊,老爸叫瞭一聲飛快的起身,躍到姐的臉上,姐拿開手,張開嘴把老爸的雞巴含在嘴裡。老爸雙手抱著姐的頭往裡按,嗷嗷的叫瞭幾聲,停瞭一會,翻身躺在床上喘氣。

  屋裡死一樣的靜,床上白嫩的女體和黑瘦的男體一動不動的躺著,象死瞭一樣。

  “來,幫我用嘴弄硬再來一火。”老爸拍瞭拍姐。

  姐翻身跪在老爸的身後,用手扶瞭軟皮蛇一樣的雞巴,含在嘴裡吸吮。很久軟趴趴的雞巴硬瞭起來。

  “來吧。”老爸下瞭床站在床邊,姐趴在床上,身子往下,屁股往上。

  “屁股低些。”

  姐調整瞭一下。老爸往手心吐瞭把口水,在姐的屁股抹瞭抹。還是頓瞭頓,“哦”姐叫瞭一聲,再動瞭起來。

  “還是屁眼眼緊,爽。”老爸按著姐的屁股動著。

  姐手抓床單,咬著牙沒作聲。

  又是兩三分鐘,“噢,噢,噢”老爸怪叫瞭幾聲,趴在姐的身上大口喘氣。好一會才起來。拿毛巾擦瞭擦雞巴。

  姐也起來拿起床邊的衣服要穿,老爸把衣服搶瞭放一邊。

  “你幹啥子?”

  “弟娃在,不能給他看到我們睡一間房,弟娃這麼大瞭,懂事瞭。”

  “怕啥子,天要亮瞭再回去,現在老子難得用你,又是懷娃又是坐月子,幾個月都碰不得,你現在是不是不認這個爹瞭?”

  “咋個不認嘛,從16歲開始啥子時候你想要,我不給嘛?現在我有傢有娃兒瞭,你看我身子剛幹凈就回來,二牛生完娃兒還沒碰過我,咋說我不認這個傢呢?”

  “你曉得就好,沒得我撿你回來養大,你有今天哇,你的身子就是我的,不是怕別個多話我不得把你嫁瞭。現在好瞭那批天天都可以用你,我幾個月才用一回,你的媽批都被他搞松瞭。”

  “那個女人生娃下面不得大哦,我曉得你的養育之恩,隻要保密,我的身子你咋用就咋用,但不能拆我的傢,不然我就死。”

  “要得要得,以後那多回來,我保證不鬧,再說我還能耍幾年?到時還要你送終呢。口渴,我喝兩口奶。”

  姐順從的把身附過去讓老爸喝奶。又抱著姐摸摸捏捏瞭一會才讓姐穿衣回房。老爸房的燈滅瞭,傳來陣陣呼嚕聲。建國退回樹下,剛才的一幕讓他不能平靜。姐和爸竟然這樣茍且,姐還是撿回來養的。太晴天霹靂瞭!

  姐在傢住瞭四天,第一天以後建國再沒半夜起來偷看,但每晚都能聽見老爸的房門開關幾回。他盡量表面保持平靜,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姐要回夫傢瞭,建國送他回去,本來想在路上把事情問清楚,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從那以後建國對老爸的態度變瞭,變冷淡瞭,他不知道老爸還有多少見不得人的秘密。

  又過瞭快一個月,姐又回娘傢住兩天。第一晚照例聽見老爸的房門夜裡開瞭關,關瞭開。

  第二天天蒙蒙亮二牛就來敲門,說生產隊給他獎勵一頭牛,讓他去鎮上領,這可是大事,他跑來叫老爸一起去,好幫幫眼選條好的。

  他們一起走瞭,去鎮上來回走路要半天,晚上才能回來。傢裡就剩姐弟倆。

  建國決定把事情弄清楚,他很鄭重的把姐叫來坐下。剛坐下還沒說,小子肚子餓瞭哭鬧起來。

  雯雯趕快把孩子抱在懷裡,側身對著建國,掀起一邊衣服給孩子喂奶。

  “弟娃,啥子事這麼神秘兮兮的。”

  “姐,我曉得你和爸的事。”

  “我和爸啥子事?”雯雯故作鎮靜,身子微微顫抖。

  “上個月,你回來,第一天晚上我喝醉瞭,半夜起來喝水,我啥子都看見瞭,啥子都聽見瞭。”

  雯雯轉過臉看著建國,驚訝的表情令她的臉都有點扭曲瞭。

  “姐,我隻想知道是咋個回事,你永遠都是我姐,這些事我不會亂說,但我要知道怎麼回事。”

  都這個份上瞭,隱瞞沒任何意義。雯雯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事都和弟弟說瞭。雯雯隻上完村辦的掃盲班就沒上學,在傢裡幹農活,媽早死,洗衣做飯這些女人幹的活都是雯雯在幹。到建國去鎮上讀書住校。有一晚,老爸借著酒意把雯雯強奸瞭。雯雯哭的很傷心又不知道怎麼辦,要尋死。老爸告訴她其實她是養女,養瞭她這麼久,媽也死的早她這個做女兒的應該感恩,替他媽伺候老爸。雯雯被說服瞭,從此白天就是婦女,晚上就變成夫妻。但女兒就是女兒總有一天要出嫁,這種事傳出去是要坐牢的。李老栓也不笨,開始到瞭要出水都拿出來,後來不知道那裡學回來出水就讓雯雯用嘴接住,再後來把屁股眼眼搞瞭,就放心的在裡面放水瞭。就這樣占著雯雯的身子不肯放手,來說媒的都拒絕,看著年齡大瞭,雯雯反復要求才肯讓她出嫁。選二牛是因為他老實,第一夜挑瞭月經的日子蒙混過關。但事先說好以後有時間就得回來繼續伺候老爸,不然他就把和他的事說出去,反正他也老瞭,死也無所謂。但雯雯覺得二牛對她好,想和他過,何況還有孩子瞭。所以隻能這樣。還有,爸和雯雯說過,建國也是養子,但建國爸是大人物,具體就沒說瞭。

  又是驚嚇!養子?建國懵瞭。

  小子睡瞭,雯雯把孩子抱回房,坐在建國旁邊,拉著他的手。

  “弟弟,姐命苦,但姐認瞭,這事傳出去我沒臉做人,我死沒關系,可孩子怎麼辦?”雯雯流下瞭眼淚。建國給姐擦幹瞭眼淚。

  “姐,你放心,我不得亂說,死我都不會說。可這樣下去你也不是辦法,我想辦法把你的事瞭瞭。”

  “怎麼瞭?”

  “我殺瞭他!”建國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個想法。

  噓“別亂說。再咋個他也是我們爸,把我們養大。”

  “我沒這樣的爸,姐你不是說我不是他生的嗎,我殺瞭她你就得救瞭。”

  “唉,其實和爸睡也沒啥,女人總要給男人睡的,洗瞭就沒人知道瞭。隻要爸不亂說我能接受,這事別提瞭,你還小以後還能出人投地,姐還指著你過好日子呢。”

  “好,我有好日子姐一定也有好日子!”建國說完,兩姐弟都破涕為笑。

  建國收回幫姐擦眼淚的手,不經意的帶瞭下雯雯的衣服,雯雯剛喂完孩子,匆忙間沒整理好就和弟弟談那麼嚴肅的話題,大傢都沒留意這麼多。衣服一下垮開一半,整個奶子露瞭出來。雯雯馬上不好意思的拉上衣服,臉紅紅的。要站起來。

  建國下面又發彪瞭,這次他有點控制不住它,隻能任由它擺佈。建國一把拉住雯雯,雯雯站不穩一下坐在建國身上,這下衣服兩邊都敞開瞭,兩個沉甸甸的奶子就在建國面前。奶子又大又白,奶頭有點黑有點長,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女人的奶子。下面漲的痛!

  雯雯和建國四目對望,大傢都沒說話,彼此的呼吸對方都能感覺的到。建國內心的獸在支配他,他也不想反抗,他顫抖著伸出手,托住瞭一個乳房,輕輕一捏,軟軟的,從奶頭擠出瞭幾滴白白的奶水。

  雯雯的身體也在顫抖,她慢慢的閉上眼緩緩的把嘴唇靠近,建國也無師自通的把最伸過去,兩人的唇貼在一起,舌頭試探的伸出,觸碰,交纏,再到吸吮。

  雯雯雙手抱著建國的脖子,呼吸加速。建國手上的力度加大,奶水一股一股的被擠出把他的胸前都打濕瞭。雯雯制止不讓他捏,把他的手放在腰上。

  建國在腰上摸瞭一會,向下探索,雯雯的屁股很豐滿建國用力摸捏。雯雯雙手也由上往下撫摸。探到建國的襠,建國早已硬度十足,哇,大,很大!雯雯驚訝的松瞭口,看著建國,春心蕩漾,兩眼含春。

  “弟娃,你……你下面咋那麼大?”

  “好姐姐,我難受。”

  “你有沒和女娃耍過?”

  “沒得。”

  “可我們……”

  “好姐姐,我們感情親,可你不是說我們……”

  雯雯想瞭一下,站起來。

  “你去把門在外面鎖好,他們不得回來,怕那個突然來串門,鎖瞭好些,我去拿水。”

  建國三步拼兩步把門鎖好,從後門進屋關好門。進瞭自己的房間。看見雯雯脫光瞭衣服正整理床鋪。他幾下自己脫光一下從後面抱住姐姐,下面的巨棒頂住雯雯的屁股。

  “等下,等下,洗洗。”

  雯雯掙脫瞭建國,轉過身,不由得倒吸瞭口氣。

  建國16歲,但雞巴又粗又長,蘑菇頭有山上的野菇那麼大。雯雯的手握住建國的巨棒沒拿毛巾擦,直接蹲下,把它含住。隻含瞭一半就頂到喉嚨瞭。雯雯隻能一截一截的用舌頭舔,自己感覺自己下面發癢,水潤潤的。

  建國被舔的啊啊的輕叫,有要尿的感覺。他深吸瞭口氣,平靜瞭些。

  雯雯也起來瞭,兩人上瞭床,雯雯叉開腿,把女人最隱秘的部分露出。建國定眼一看,兩條雪白的腿中間長滿瞭毛毛,正中,一張小嘴。兩片黑黑的肉片向兩邊分開,居中是一個黑紅的洞洞,濕濕的,還有水慢慢的往外滲。

  建國把身體壓在兩腿中間,雯雯一隻手握著他的巨棒,對準洞口,抵住,放手。

  “喔”雯雯馬上用手捂嘴。建國一挺進去瞭大半。漲,有點痛,有點麻,整個陰道被撐得沒一點縫隙。建國感覺自己被握住,但不是手的感覺,全方位……溫暖濕潤,美極瞭!看姐的樣子有點難受他不敢動。

  “姐,你沒事吧?”

  雯雯沒回答,腰和屁股在調整角度。對瞭,最佳角度。巨棒慢慢的整根進入。蘑菇頭抵近瞭子宮口,那酸爽無法形容。雯雯也做愛上千次的人,從沒這銷魂的感覺,這還沒抽動呢。建國舉得蘑菇頭好象在一個嘴邊,一動一動的。感覺姐的屁股在動,建國也本能的抽動,摩擦的感覺才爽啊!!!隨著建國的抽動,雯雯雙手死死的抱著他的頭,屁股也隨著他的動作挺動。

  “好第娃,快點,用力……嗯嗯嗯”慢慢的嗯哪嗯哪變成瞭啊啊啊……可能怕聲音太大,雯雯死命瞭和建國接吻掩蓋叫聲,隻在鼻子發出嗯嗯的聲音,但手已把建國的後背抓出一道道血痕。

  第一次和女人性交沒可能堅持多久,在猛沖猛打瞭三四分鐘後,腰一麻。出水瞭。很多,射瞭八九次才停。分開,拔出。雯雯的下面全是白泡泡,雯雯趕緊拿毛巾捂住下面,下床蹲著。好一會才起來。

  “好多哦,怕不要懷起娃兒哦。”雯雯笑著說。建國有點手足無措。

  “那咋辦呢?姐。”

  “沒得事,姐在安全期,不得懷。”

  “啥是安全期。”

  雯雯呵呵的笑,這弟弟太可愛瞭。年輕人精力旺盛,建國很快就恢復瞭,在雯雯的指導下,他們又做瞭兩次。

  建國天生有說不出的天賦,隻第二三次就能控制出水的時間,足足做瞭半小時,把雯雯搞暈厥瞭幾回,直接噴尿瞭。那升天的感覺雯雯是讓她死她都願意。建國也嘗到瞭和女人上床的快樂。

  到天暗下來兩人才依依不舍的整理衣服。二牛和李老栓牽著牛回來瞭。姐弟兩心有靈犀表面看不出有異樣。

  夜黑二牛也在這留宿。一屋的人除瞭二牛都各懷心事,半夜,雯雯那房傳出瞭很響的啪啪聲和床的呀呀聲,看來二牛也不是省油的燈,響聲持續瞭十多分鐘。

  過瞭半小時又是十幾分鐘的啪啪聲和床的呀呀聲。到天蒙蒙亮,雯雯開門出來,建國也起來想出去,聽到老爸的門先開瞭,立刻停住,從門縫往外看,沒看到什麼。又從窗戶往後院看。見雯雯進瞭茅房,老爸跟瞭進去。

  兩三分鐘雯雯先出來,急匆匆的回房。李老栓不緊不慢的提著褲子出來。狗日的肯定聽瞭一晚床響,趁雯雯上茅房跟進去整瞭一下。這老色鬼色膽包天瞭,不除她雯雯以後很麻煩。建國心理暗暗下定決心要除掉李來栓,現在他已不覺得李老栓是他爸瞭,更象強奸他女人的壞蛋。

  他和二牛共同擁有雯雯建國覺得可以接受,下午他才和雯雯共赴巫山,晚上二牛也在雯雯身上施展,建國覺得沒問題,但這幹瘦老頭再侵入雯雯的身體他就覺得惡心。一天內雯雯被三個男人占有,但沒事人一樣,建國也學到瞭女人是玩不壞的。

  此後,建國也不上山不下河瞭。整天往雯雯傢跑。雖說人多眼雜,不能幹什麼,但姐弟感情好,第娃常來看姐姐也不會惹人懷疑。姐弟說話誰管的著呢。有但有機會又安全的話,總要親熱一下。時間緊不能從容的搞,褲子脫一半,從後面快速整幾下的機會總是有的。姐弟兩的感情比以前還好。

  雯雯說二牛也很壯實,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和她幹,也把雯雯搞的挺舒服的,但雯雯不敢表露出自己懂的多,不能玩出花樣,就兩種姿勢,她有點壓抑,和建國那次被搞的暈厥噴尿她今生難忘。和建國她能放開一切,把自己知道的都教給瞭這個弟弟。

  一晃就過瞭幾個月。有建國的掩護,雯雯隻給李老栓玩過兩次,還很匆忙。他和二牛的待遇一樣,都能夠在洞裡任意出水,雯雯說管他的呢,懷上誰的我都認瞭。有時二牛晚上射在雯雯陰道的精子說不定要和建國下午在山上野地射進雯雯陰道殘留的精子打架呢。

  當然,建國也試過看見雯雯下面白白的,雯雯說起床前二牛來勁瞭,非要幹,起來就幹活沒洗身子呢。

  建國還能玩到二牛不能玩的。屁眼,確實比逼洞緊,一次在山上建國玩瞭一回,可能他的棒棒太大,整出血瞭,不敢再整沒玩透。板著逼看著尿尿從小洞洞噴出,這是姐姐讓弟弟瞭解女人結構的教學,李老栓也試過,但沒雯雯的配合當然沒建國看的清楚仔細。至於長時間的接吻李老栓更是想都不用想。

  一天,村裡來瞭兩輛吉普車。從此李建國的命運發生瞭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