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沒有一絲光線的黑暗!
眩暈!天在旋,地在轉般的眩暈!
「怎麼這麼暈?」
「這是哪裡?」
「我,——我是什麼?」
「思考,——我可以思考,思考是什麼?」
「啊!——怎麼回事——」
靈魂吶喊中,一個白點突然從黑暗中出現。
「那是什麼?」
白點逐漸變亮,很快聚成一道白光。
「白光——閃電?朝我擊來瞭!哎呀,頭痛死瞭!」
白光快速朝眩暈物襲來,在它無謂地躲閃中,擊中瞭它。
「咦?」
白光帶來的並非傷害,它停止躲閃,呆住瞭。
白光中,它眼前流水般展現出一幅幅畫面,慢慢地,它看懂瞭,這是嬰兒從母體中分娩的場景。太逼真瞭,逼真到讓它產生瞭自己就是這個被分娩嬰兒的錯覺!
畫面在繼續,嬰兒被順利生出,一群衣著樸素的人忙忙碌碌,每時每刻都有人陪伴著嬰兒,其中那個大半時間都在抱著嬰兒的年輕女人帶給它異常親切的熟悉感。
畫面飛逝,嬰兒一天天長大,從牙牙學語到蹣跚學步,從幼稚園到上小學。它越看越疑惑,先前的畫面隻是偶然間才有熟悉感,到後來卻變得越來越熟悉,甚至產生瞭代入感,仿佛這一切都是它曾經經歷過的。
但它不敢去細想這是為什麼,他曾經試過,用那種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所謂思考,結果是眩暈持續加重,讓它下意識感到,如果不立刻停下,等待它的將是被眩暈撕裂,徹底消失!
它隻能呆呆地看著!
好在畫面並不枯燥,大部分時候甚至充滿瞭趣味。
直到畫面中的小孩成長到十歲。
這一天——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劉麗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丈夫跟你也是朋友,你為什麼要跟她偷情?」畫面中,小孩的母親在氣憤質問她的丈夫。
「為什麼?你眼裡除瞭工作,除瞭小孩,還有我嗎,你一個月和我搞幾次屄?」男子怒吼著。
「你——你不可理喻!」女人看瞭眼縮在一旁的小孩,漲紅著臉叫道。
「我不可理喻?你才不可理喻!看看才幾年,你就徹頭徹尾成個黃臉婆瞭!你的屄不讓搞,難道我就去當和尚?」
女人的嘴哆嗦著,眼裡噙滿淚水,氣急道:「我不是不讓你搞,是太累瞭!單位搞改革,獎金開始跟效益掛鉤瞭,我作為外科主任,事情太多!兒子又還小,等他再大點,我就會輕松些,等那時我可以讓你搞啊!你現在怎麼就不能體諒我一點?跟我最好的朋友偷情,虧你做得出來!」
「跟你搞?不必瞭!」男人鄙夷地看她一眼,道:「就你現在這樣子,我怕我會嘔!」
「你!」女人被他惡毒的話刺激得臉慘白,身體瑟瑟發抖道:「你不要太過分瞭!你搞破鞋還有理瞭?這個傢你管過多少,我給傢裡增加收入錯瞭嗎,我工作認真錯瞭嗎,兒子你也有份,我照顧他難道也錯瞭嗎?」女人聲音越來越大,到後來幾乎是粗著脖子朝男人吼。
男人眼睛紅起來,鐵青著臉跟她對吼:「你他媽的能耐大是吧,吼你媽的屄,連自己男人都看不住,你算什麼女人?老子就愛搞劉麗怎麼著,人傢那才叫女人,你看看你,你他媽的現在快成不男不女的妖怪瞭!」
女人的淚終於憋不住瞭,她淚如泉湧,痛苦地抽泣著,狠聲道:「好,好,你就跟那個狐貍精過去,離婚!我要跟你離婚!」
「老子巴不得!」
「孩子是我的,房子是我單位的,你滾,你給我從我傢裡滾出去!」
「啪!」男人在女人臉上狠狠抽一耳光,叫道:「我操你媽的屄,敢叫老子滾,老子抽不死你!」他轉頭撇瞭蜷縮在墻角的小孩一眼道:「正好!少個拖油瓶,老子還可以再生一個!」說著,他冷漠地轉過身,摔門而去。
「轟!」眩暈物仿佛被整個炸開一樣,劇烈的痛感和強烈的眩暈交織著,讓它無法忍受。「啊——」他嘶吼著,劇痛中,他想起來瞭,自己就是那個縮在墻角的小孩!
隨後,記憶如浮光掠影般從他腦中閃過,眼前流動的畫面也暫時停止。突然,他焦慮起來,這是哪兒,我媽呢?
「媽,媽——」他試圖呼喊,卻發現沒有聲音,隻有意念。怎麼會這樣?他開始打量自己,沒有手,沒有腳,根本就沒有實物,我這是——肉體消亡瞭,以靈魂的形式存在?
那媽的靈魂呢?就算那道閃電把我們的肉體都毀滅瞭,可我的靈魂還在,她的呢?是在別的地方,還是——想到後一種可能,他不寒而栗,情緒開始大幅波動。
「該死!」撕裂般的眩暈又開始瞭,他掙紮瞭片刻,發現憑自己的能力根本無法對抗,隻好老實下來。不管怎樣,沒有確定就還有希望。
當他平靜下來,停滯的畫面又開始流動。
他時喜時悲,忽笑忽樂。
*** *** *** ***
女人離婚後,帶著男孩過著簡單快樂的單親生活。
「小猴子,你看媽漂亮嗎?」女人穿著一條分外合身的連衣裙,在男孩面前轉著圈臭美地問:「這是媽用剛發的獎金買的,聽說是香港那邊現在最流行的款式呢!」
男孩看得眼睛直發瞪。
「發什麼楞呢,傻猴子!媽在問你話。」
看著被質地柔軟、合體貼身的連衣裙包裹著的曼妙身軀,男孩忍不住吞吞口水,眼珠子在女人胸前的高聳和腰後的挺翹之間不停打量,「美,太美瞭!」
「瞧你那傻樣!對著媽吞口水,傻不傻?」
「誰叫媽越來越美瞭呢?」男孩紅著臉有點害臊。
「可不,媽自己也覺得比以前好看多瞭。現在醫院效益越來越好,好的醫生也多瞭,媽工作越來越輕松。房改後咱傢住的房子也買下瞭,彩電、洗衣機、電冰箱咱傢都有瞭,現在生活好瞭,傢務活也容易,對瞭,還有我的小猴子也聽話,不讓媽操心,媽現在一有空就打扮打扮,想不美都不行囉!」女人越說越開心。
「那是,那是,我最聽媽的話,那得讓媽省多少心啊?所以媽變漂亮瞭,我的功勞最大!」男孩厚著臉皮說道。
「呸,你有什麼功勞,都是媽自己的功勞!小猴子,你說說,媽現在到底有多美?」
男孩垮著個臉,嘟囔著:「既然沒我功勞,還問我個屁。」
「你說什麼?」女人沒聽清,把臉湊到男孩眼前問。
「沒什麼。」男孩換上一張甜甜的笑臉,「我在琢磨,到底會有誰比得上媽的漂亮呢?」
「想到沒,你王姨?」男孩搖搖頭。
「你杜姨?……馬姨?……張姨?……」男孩每搖一次頭,女人臉上的笑容就增加一分。
「那到底是誰?」女人把自己認為漂亮的熟人說瞭個遍,男孩還在搖頭,她臉色有點不好看瞭,「你不是在故意戲弄媽吧?」
男孩狡黠地笑道:「我覺得吧,就那楊鈺瑩還稍微能跟媽比一比!」他故意拍著馬屁。
女人的嘴頓時咧到後腦勺,笑得口水差點滴下來,「哇哈!媽真有那麼美?」
「那當然,我跟媽說實話,兒子現在可擔心瞭,媽再這樣漂亮下去可怎麼得瞭?」
「怎麼,媽漂亮瞭不好嗎?」
「好,媽漂亮瞭我看著舒服!」
「那你還擔心?」
「我怕那些男人整天圍著你轉,哪天你一迷糊會被人拐跑囉!」
「去,媽會那麼沒用嗎?放心,媽就和你過!」
「那敢情好!」男孩轉著眼珠道:「不過我還是不放心,要不,媽,你嫁給我吧,做我老婆,讓我來保護你,照顧你!」
女人踉蹌一下,瞪著男孩烏溜溜的黑眼珠道:「好你個壞猴子,敢打媽的主意?還保護我照顧我,你十二歲的小破孩,懂個屁!」
男孩咧嘴笑著,悄悄退到一個安全距離,道:「誰說我不懂?還有搞屄呢,媽你嫁給我,就可以和我搞屄瞭!」
女人驚愕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紅著臉罵道:「破猴子,你從哪學來這麼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看我不打死你!」
男孩圍著沙發轉圈,叫道:「從你那書上學的,那是正經的知識,知識你懂不?婦科書上寫瞭,夫妻做愛要科學,註意防治婦科病;婦產科書上寫瞭,孕婦懷孕期間夫妻做愛要謹慎——做愛不就是搞屄麼?」
女人臉色精彩無比,見追不上他,索性停下腳,破口罵道:「搞你媽個屄,你長毛沒有?還搞屄呢。」她轉身朝臥室走去。
男孩小臉頓時垮瞭,嘴裡嘀咕道:「我就想和媽搞屄!哎,還真沒長毛。」
帶著對女人的不滿,他沖著女人一扭一扭的屁股喊道:「媽,你幹什麼去?」
「去把那些破書扔掉!」
*** *** *** ***
「小破猴,看看,媽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男孩看著女人手裡拿著的東西,小臉立馬黑瞭,憋屈得想要哭,「媽,你拿它幹嗎,直接洗掉就是瞭,你這不是故意臊我嗎?」
「哪能呢,」女人得意得像個偷著雞的狐貍,故意把手中的東西往鼻前湊,「媽聞聞,好像有什麼氣味?」
男孩既緊張又期待的看著她,暗想,要是她真的聞瞭,哪怕讓她再臊一番也值瞭。
誰知女人隻是做做樣子,手離得老遠就停住瞭,對男孩眨著眼睛說:「你是不是很想媽聞它?媽才不會讓你如意呢。」
男孩厚著臉皮說道:「媽,你好色,連人傢夢遺的內褲都不放過,這還是人傢的第一次呢!你要是喜歡,內褲就送給你好瞭。」
女人用誇張的表情看著他,故作委屈,「原來是第一次啊!你不是說要娶媽做老婆的嗎,第一次居然都不給人傢,小猴子欺騙媽,媽傷心瞭!」她作勢欲泣。
男孩被激得直跳腳,漲紅臉口不擇言叫道:「我又不知道它什麼時候來。我把處男第一次給你好瞭!」
女人臉紅瞭,慌張地呸他一口,道:「誰要你的處男,狗嘴!」
男孩樂瞭,感覺被壓制的氣勢回來瞭,他裝出一副純真的表情道:「媽,我已經十三歲瞭,古時候這個歲數都結婚瞭,你看……」他用羞澀的眼光看著女人,「人傢那個也來瞭,是個男人瞭,要不今晚你就嫁給我?」
女人臊得連脖子都散發出艷光,雖然不懂什麼是正太,雖然知道他是裝的,偏偏就是受不瞭他那副純真的模樣。要按她的本意,恨不得一口將這可愛的小男生吞掉!轉臉不讓他看見眼裡的慌亂,她舌頭有點打結,「去,去你的,誰稀罕!不和你鬧瞭,媽要去洗衣瞭……」
「好傷心喔!就這樣被媽拒絕瞭,要不我把初吻獻給你?」
「滾!」
沖著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男孩哈哈直笑。
*** *** *** ***
看著眼前的畫面,靈魂體也在微笑。
回憶有時是一種幸福的美,有時則是一種淒然的艷!
此刻靈魂體就在淒然的艷麗中感受著幸福的美好。
他曾經不死心地嘗試過數次,試圖在黑暗中尋找另一個靈魂,那個令他魂牽夢縈的靈魂!可是,每次都失敗瞭,還付出不小的代價。現在他不敢再去嘗試,眩暈似乎已達臨界點,他隻好全身心投入到回憶中,盡量避免與眩暈作對。姑且那算是一種回憶吧。
那是一個非常奇妙的過程。
無論事情的大小,情節的巨細,畫面始終按照自己的方式流動著。許多根本忘記的事情又一一重現,並且如硬盤刻錄一般,一經流過,哪怕是在漫不經心中,哪怕是在頭暈目眩下,都不會再度忘卻。
其實說是看,作為一個靈魂體,他哪來的眼睛?一切畫面不過是在他的意識中流過而已。一旦流過就不會忘記!他甚至在至暈至痛中,都能輕易想起自己是什麼時候斷奶、什麼時候停止尿床、什麼時候媽媽不再幫他洗澡……隻要他願意,他能回憶起每一天每一餐具體吃過什麼!太奇妙瞭!他不知道這是什麼造成的,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心中升騰而起的期盼,他隻有三十二年的生命,回憶再詳細終有結束的一刻,也許到那時就能知道最終的答案。
於是,他開始傾情投入到回憶當中,畫面已經流入十四歲階段,上一世最美好的時光就是從這一歲開始的。壓制住心中無法釋去的淒然,他把精神集中到與女人那溫馨曖昧直至淫靡的互動過程中去,他要重溫舊夢,盡情享受這段美好幸福的時光!
*** *** *** ***
「媽,怎麼上廁所又不關門?」
「忘記瞭。」
「不會吧,你最近上廁所總是不關門,不會老忘記吧?」
「媽老瞭,記性差瞭。」
「嘿嘿,媽是故意的吧?你在故意勾引你兒子。」
「放屁,老娘用得著嗎?」
「用不著,你隻要拋個飛眼,我肯定就被你勾引瞭。」
「媽,你好黑喔!」
「你才黑呢,你是個黑猴子!」
「媽,你弄錯瞭,我不是說你人黑,我是說你下面好黑喔!」
「廢話,毛能不黑嗎,你的毛是白的?」
「哇,媽怎麼知道我長毛瞭?」
「你頭上不是長滿瞭嗎?」
男孩自動忽略瞭這句,把褲子脫到大腿上,不知是晨勃原因還是受到女人滿胯黑毛的刺激,稚嫩的雞巴直挺挺翹起,龜頭離他的小腹隻有很短的距離。
「你幹什麼,對著媽露出這麼醜的東西?」
男孩叫道:「媽,你不講理,我也想撒尿。」
「等媽撒完,媽先來的。」
「媽,你看我的毛,我現在可不是無毛小兒瞭。」
女人忍住笑,認真打量男孩挺翹的雞巴。好可愛!莖桿細細長長,尖尖龜頭被包皮包裹著露出一點點,整個雞巴看上去像支細長的矛。陰毛長得稀稀疏疏,長的有三四厘米,短的才剛剛冒頭。用眼睛測量一下雞巴長度,估計在十四厘米左右。
女人偷偷吞口唾液,十四歲十四厘米,那就是一歲一厘米,長到一百歲……
「媽,你的臉好紅。」
「去,媽撒完瞭。讓開!」女人為自己莫名的遐思感到羞臊。她站起來,右手拿出一疊衛生紙,胯部往前一挺,左手把屄門扳開,用衛生紙擦拭上面殘留的尿液。
男孩蹲在女人胯前,盯著躲藏在濃密陰毛下的肉屄目不轉睛地看,「哇!屄真好看,外面肉肉的,裡面有個紅色的洞!媽,我來幫你擦好不好?」
「滾你的,撒你的尿吧。」女人收拾完,把褲頭拉上,拔腿就走。
「媽,雞巴好脹,我撒不出來。」男孩可憐兮兮叫道。
「活該!誰叫你偷看媽撒尿的?」
「誰偷看瞭?你正大光明地撒尿擦屄,我光明正大地排隊撒尿!就算看瞭也是不小心的。」
「你等著長雞眼吧!」
*** *** *** ***
「媽,我回來瞭。」男孩把書包隨手一扔,沖進廚房。
「我就知道你在廚房,好香啊,媽煮什麼好吃的?」
「紅燒肉,小炒牛肉,還有些其他的蔬菜。」
「哇,媽真奢侈,做這麼多好吃的,今天有什麼好事嗎?」男孩湊到女人臉頰上親熱一吻。
女人把他滿是汗水的腦袋撥開,「好事啊?媽沒有,不過媽猜你肯定有。」
「我有,我怎麼不知道?」男孩詫異地問。
「你最近內褲上經常有那種腥腥的白垢,老實交代,你做瞭什麼好事?」
「媽,是夢遺啦。」男孩嘿笑道。
「嗯?你是想領教媽的二指神功瞭吧?」
「別,別,媽,你問這麼細,人傢會害羞的。」
「好吧,好吧,我交代!就是有一天雞巴翹得難受,我忍不住用手擼擼,發現很舒服,然後……結果你就知道啦!」
「媽的那些書你沒看過?不知道手淫頻繁對身體會有害?」
「不頻繁,我腿不軟頭不暈,好著呢!」
「控制!控制知道不?」女人用鍋鏟敲著鍋沿提醒道。
「媽,你真好。我控制,我最聽媽的話瞭!」男孩親昵地從背後抱住女人。
「你的胳膊放在哪呢?」
「喔,對不起,太抱歉瞭。我一不小心,就壓著媽的兩隻大白奶瞭,壓痛瞭吧,我幫你揉揉。」男孩盡量張大兩隻小手,蓋在女人雙峰上,不敢太用力,隻是輕輕地揉動。
「去,去!」女人翹起屁股想把他頂開。
圓臀頓時與男孩的小腹親密貼住。
男孩比女人稍矮一點,高翹的雞巴處在女人屁股靠下的位置,女人往後一翹,龜頭正好插進她兩腿中間,隔著褲子頂著肉屄。
女人不做聲,隻是往後頂,男孩樂地眉飛色舞。他狡猾的把動作固定在手上,下身挺著雞巴一動不動。他知道,揉媽的奶子是事先打過招呼的,媽沒阻攔,那就可以摸摸,下面是媽主動的,要是自己亂動,按照媽的性格,她很可能就翻臉瞭。男孩明智地決定把下身交給媽媽來處理。
女人掙紮似地翹動一陣,好似累瞭,輕喘著小聲說道:「你這個樣子,媽還怎麼做菜?」
「媽,我舍不得放開你,媽做這麼好的菜幫我補身體,我真感動!要不這樣,媽,你奶子肯定不痛瞭,我就不揉瞭,我這樣抱著你,陪你做菜好不好?」男孩很快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
「臭皮猴,就知道纏媽!」
女人任他把手環住自己的腰。
「媽,你的大白奶好舒服,又大又軟,好有彈性!」男孩踮起腳湊到女人的耳邊跟她說悄悄話。
女人被忽然抬高的雞巴頂得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廚臺上,她撅起屁股在男孩胯間一陣狠命揉動,「你這害人精,再亂動,媽就把鍋子扔到你腦袋上去!」
「不亂動,不亂動瞭。」
「媽,那是糖,不是鹽……」
「媽,你已經放過一次味精瞭……」
「滾,滾!做個菜都不讓人省心,你給老娘滾出去!」
男孩頂住女人的肉屄狠戳兩下,放開她,任她趴在廚臺上喘息,「遵命!為瞭不影響媽的手藝,我決定坐到客廳裡去等,媽你要好好表現喔!」
嗅著滿廚的肉香,他快活地學著小狗的叫聲,「汪嗚汪嗚」胡亂叫著,走到廚房門口,突然轉頭對女人說:「媽,我是你小狗狗!」
女人剛站直腰,又笑得趴下。
「你是媽的小猴子,什麼時候變成小狗狗瞭?」
「我總是變來變去,黏著你的時候是小猴子,等你給我做菜時,我就是你的小狗狗瞭。」
「哈哈哈!」廚房頓時溢滿女人歡快的笑聲。
*** *** *** ***
「這東西哪來的?」
「哇,我藏那麼好都被你翻出來瞭?」
「你藏個屁,故意把書包放在餐桌上,又把它放在書包上,你是有意讓我看到的吧?」
「媽真英明!」男孩朝女人豎起大拇指贊道。
「屁的英明,當媽是白癡啊?說,為什麼要放本黃書故意讓媽看見?」
「吔,瞧你說的,這是心理學研究書籍,媽你弄錯瞭,哪是什麼黃書?」
「啪!」沙發上的靠墊砸在男孩的頭上,「你再胡說看看?」
「真的,你看書名,『少女之心』,這不是少女心理學研究嗎?」
女人撲哧笑瞭,低頭在書裡看瞭幾行,臉就紅得能滴出血來,並排靠在沙發邊沿的雙腿往中間夾瞭夾,又調整成二郎腿的姿勢。
「媽,好看嗎?」男孩小心瞅著女人,仔細觀察她的表情。
「好看什麼,你不是說這是研究書籍嗎,你什麼時候發現研究書籍好看瞭?」
「那是。」男孩訕訕點頭,「要不你研究研究?」
女人的臉明艷動人,瞪瞭男孩一眼,又看看手中的書,兩眼一會兒清明,一會兒迷離,坐立不安地躊躇半響,把書一合,捏著手心裡道:「好,媽就好好研究一下,你晚上早點睡。」她起身就走。
男孩急瞭,跟在女人的屁股後頭追問:「媽,你去哪裡?」
「去臥室啊!你跟來幹什麼,去去,媽做研究時不喜歡被人打擾。」
看著被女人關緊的房門,男孩傻眼瞭,事情好像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 *** *** ***
「早安,媽!」
「早!」女人打瞭個大大的呵欠。
「咦,媽好漂亮啊,臉蛋好紅潤。」
「是嗎?」女人摸摸臉,換作平常時她早臭美瞭,今天卻反應平平,搖晃著身體朝衛生間走去。
等女人從衛生間出來,就見她又打瞭個呵欠。
「媽,你昨晚抽瞭一晚上鴉片嗎,這麼沒精神?」
女人瞪瞭男孩一眼,暗道,那玩意兒可不就是鴉片麼?臉蛋微臊,嗔道:「你管我!」
男孩嬉笑著,把手伸到女人臉前。
「幹嘛,又沒錢瞭?」
「書!書呢,今天要還給別人瞭。」
女人頓時變臉瞭,「還什麼還?媽還沒看完呢!去跟你同學說,被媽發現沒收瞭。」
「人傢會跟我拼命的!」
女人眼珠轉瞭轉,「等下媽給你五十塊錢,你去跟同學買瞭。」
男孩咋咋舌,道:「媽,雖然你出瞭個離譜的高價,可那書沒地買去啊,你沒見那是手抄的啊,人傢會賣才怪!」
「我不管,反正媽還沒研究完,今晚一定要繼續研究的。」女人耍賴瞭。
「好吧好吧,你把錢和書都給我,我去想辦法,保證你晚上有鴉片抽。」
「你說什麼?小猴崽子!」女人急瞭。
「我什麼都沒說,你什麼也沒聽見。」男孩吐著舌頭,手指著女人歪斜的內褲,打岔道:「媽你褲子沒穿好,毛都冒出來瞭,曝光囉!」
「在你面前曝什麼光,媽身上的東西你還有什麼沒見過的?」女人沒好氣地說道。
「屄裡的東西就沒見過。」男孩在心裡補充一句,但是沒敢說出口。
*** *** *** ***
黃昏。
天色已暗。
「媽,我回來瞭。」
「你還知道回來?媽擔心死瞭,是不是幹瞭什麼壞事,被老師留校瞭?」
「瞧你說的,你兒子是那麼沒用的人嗎?」
「你有用,整天惹是生非,沒個正行,吃飯吧。」
「等等,媽,你看!」男孩獻寶一樣,雙手捧著一本小冊子,冊子上還放著二十塊錢,送到女人面前。
女人心裡暗喜,這小猴子辦事果然讓人放心,故意裝傻問道:「這是什麼?」
「咦,媽你故意的吧,早上才吩咐我的事呢,晚上就裝作忘記瞭?」
「去,什麼裝不裝的,這二十塊錢怎麼回事?」
「剩下的啊!我那同學不肯賣,說是從傢裡偷出來的,怕被發現挨打。我出錢請瞭幾個字寫得好的同學,讓他們幫著抄瞭一遍,才抄完呢,花瞭三十塊錢。」
「不錯,越來越聰明瞭。」女人湊唇在他臉上親一口,以示獎勵。
男孩轉臉吻住女人的嘴。
女人默許他在嘴唇上吸吮幾下,卻拒絕猴舌的入侵。
「好瞭,吃飯。」女人把書拿過來放在桌上,把錢留在男孩手裡,「二十塊錢媽獎勵你瞭!」
「哇!媽真大方!我以後一定盡心幫媽做事。」男孩大表決心。
「看在媽給你錢的份上是吧?」
「不,是看在媽人的份上!媽,要是你晚上看書受不瞭,我也可以盡心幫你的!準備好瞭嗎,時刻準備著……」他嘴裡哼起少先隊之歌。
「吃你的飯去!」女人在他腰下輕掐一把。
*** *** *** ***
翌日清晨。
「媽,早安!」正在廁所刷牙的男孩對睡眼惺蒙的女人打個招呼。
「早。」女人沒精打采,頂著一對黑眼圈,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媽,你不會是縱欲過度瞭吧,過度手淫會傷害身體的喔!」
「你才過度手淫呢,沒皮沒臉的痞猴!」女人有氣無力地罵著,褲頭一扯,蹲在便池上小解。
男孩低頭去看,然後樂不可支地笑起來,「媽,你陰毛打結瞭,上面全是白花,那是什麼?」
女人兩手一插,遮在肉屄面前,氣急道:「要你管,快滾!」
男孩嘿嘿笑著,用水沖掉嘴裡的牙膏泡沫,轉身出去瞭。
女人剛把褲頭拉上,準備洗手,男孩旋風般又轉瞭回來,手裡拿著一條女人內褲,叫道:「媽,你看這是什麼?」
女人臊得脖子通紅,撲上身去搶,「死猴子,氣死我瞭,偷媽的內褲!」
男孩哈哈大笑,「媽,你看好瞭,這是我從你枕頭下拿的,好濕哦!」
「呀——」女人大叫一聲,一口咬在男孩肩上,雙手搶住他手中的內褲,使勁往懷裡扯。
拉扯中,男孩的手被帶進女人懷裡,在那對高聳的肉堆中挨著擠著,女人沒戴胸罩,一雙肥奶顫顫巍巍,說不盡的綿軟,男孩爽得瞇著眼睛,雞巴翹得老高。
一走神,內褲被女人搶跑瞭。他索性把手伸進女人衣裡,一把抓住女人的奶子。
奶子太豐滿瞭,男孩手不大,根本握不過來,溫膩的脂肉幾次從手心裡溜出去,男孩性急幹脆抓住奶子的前端,這下好瞭,硬硬的奶頭頂著手心,滿手柔軟,男孩爽得身體打顫,心裡美得要飛上天。
女人像被點住定身穴,手裡抓住內褲,呆立著,兩眼泛紅,用異樣的眼光看著男孩。
男孩沉浸在揉奶的爽快中,沒有註意到女人的表情——就是註意到,估計他也不會害怕,女人那發情的樣子誰都能看懂。
「壞猴兒,你在幹什麼?」女人咬著嘴唇問道。
「我在愛媽媽!」男孩把女人拉到墻邊,用精實的身體把她擠到墻上,踮腳去吻她。
女人沒有躲閃。
舌頭通過微微開啟的唇瓣,伸入女人的口腔,好奇地四處打探,動作小心謹慎。
女人伸出舌頭,在他舌尖上舔舔,把他嚇得差點縮回去。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又熱情洋溢地纏瞭回來,與蓮舌歡快地糾纏在一起。
男孩動作很笨拙,舌頭被女人包裹著吸吮,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心裡卻美開瞭花。
雖然吻過女人無數次,但像現在這樣,把舌頭伸進女人嘴裡,被她的香舌打著圈舔舐,還是絕無僅有的頭一回,太棒瞭!
他的手沒有停下,既然在親嘴的戰鬥中打不過女人,那就在其他地方找回來。
右手在女人豐膩的奶子上揉捏,以前也經常撫摸女人的奶子,但那僅僅是揩油,像現在這樣在赤裸的奶子上為所欲為,同樣是絕無僅有的頭一回,太爽瞭!
不知道媽媽的屄裡有什麼?他偷偷把左手伸向女人胯下。
從女人松軟的褲頭插進去,入手一片茸茸粗毛,磨得手心發癢,心裡也跟著發癢。克制住激動,手繼續往下伸,女人下意識夾夾腿,卻已經晚瞭。男孩的手指接觸到一片帶水的滑肉,肉上還有一灘濕透倒伏的軟毛,再一探,手指陷入一道縫中,裡面的水更多,肉更滑,火熱撩人,下面似乎還有一個洞洞。
男孩激動地打個寒戰,差點射精!
女人感覺屄門受襲,把腿夾緊,吐出男孩的舌頭,兩眼噴火般盯住他的眼睛問道:「小猴子,你到底想對媽幹嘛?」她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
「我想和媽搞屄!」男孩小聲而堅定地說道。
女人眼裡閃過一絲復雜難明的神色,低聲道:「現在是早上,你不上學瞭?」
「那晚上呢,晚上我跟媽睡好不好?」
「壞猴子,你真是媽的魔星!」女人無奈說道。
「你到底答應沒有?」被欲火沖昏頭腦的男孩失去瞭平日的精明。
「媽要看你今天的表現,你表現好瞭,可以考慮!」女人口幹舌燥地說道。
「OK,你就看我的表現吧!」男孩色迷迷地打量女人近乎赤裸的身體,下定決心,哪怕是死上十次,今天也一定要表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