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我心裡「咯噔」一下,露餡瞭!一時間的心慌來的快去得也快,我雖然不知道姐姐是怎麼知道的,但知道也就知道瞭,畢竟有父親的事情在那裡,隻是我心裡也清楚姐姐此刻更生氣的是我一直瞞著她。便賠笑著起來挽瞭姐姐的胳膊:「姐,你別生氣,我不是想瞞你的,主要不是因為小啟都成傢瞭嗎,再說自我結瞭婚我倆也就沒來往瞭……」

  姐姐壓根不吃我這一套,雖然被我拽著坐到瞭床上,但還是沒好氣的說道:「別給我打馬虎眼,先交代再說。」

  我這聽著倒是有些「審案」的意思瞭,就先壓下自己的疑問,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其實說回來,要是這些事有誰能讓我傾訴,也就是姐姐瞭,但即便是姐姐,也不是想開口就能長得開嘴的,還是要一個契機才好,現在就是這個時候瞭。

  隻不過相比起父親,小啟在我心目中的感情和分量是不一樣的。姐夫勾搭小姨子,公公扒灰兒媳婦,這些事說我淫蕩我不會反駁,跟父親保持的亂倫我也不介意別人評價我「淫亂,騷,賤。」這些詞,哪怕我心底裡不認同,卻也尊重世事人情的倫理規則。但小啟不行,我對小啟的愛是很珍貴的,我對小啟來說,如妻如母,如姐如友,我真的不願意別人說這份情感隻是淫亂和低賤的,所以在跟姐姐傾訴時我一度有些磕磕絆絆,最終也隻把那幾年的經歷完整的敘述出來,沒有過多的感情感悟,我不確定姐姐能懂,或者願意懂。所以在姐姐聽來就是一個不成熟的姐姐跟懵懂弟弟之間的荒唐情事。

  姐姐靜靜地聽著,面色時有變換,聽我說完後伸手拉住我的手,柔聲道:「小惠,其實我應該跟你道個歉,這些年來我一直覺得當年我傢裡的事都推給你不公平,這個傢有現在的模樣都是你的功勞」,我一時間濕瞭眼眶,姐姐的這種認可讓我獲得瞭極大的安慰,我剛要哽咽著擁抱姐姐,耳朵又被提溜起來,疼的我哎呦一聲,姐姐又怒道:「不過你也是膽子大,一個不好你把你自己都會毀瞭的!」

  我那份感動一下子蕩然無存,其實姐姐這些擔心我那時候也有,亂倫的刺激給瞭我們極大的愉悅,但也給瞭我極大的負擔,這種壓抑曾經困擾瞭我好多年,一直到我結婚後才放下,所以我對跟趙華的婚姻很有歸屬感,一定程度上拯救瞭我壓抑的情感,所以我真的很愛我自己的傢庭。而在跟公公確定關系之後,我的心態又有瞭變化,我對這種亂倫的禁忌已經開始變得享受,對那份壓抑的情感完全拋到瞭一邊,我開始渴望跟父親,跟小啟,跟姐夫,跟公公上床,跟他們的性愛變成瞭美好和純粹的性愛本身……

  我知道姐姐復雜的心理,那種對我的心疼和擔憂我都能感受到,我們畢竟是雙胞胎,我笑著抱著姐姐道:「姐,現在都過去瞭,你看看大傢都多好,媽在天上看著也不會怪我的」,姐姐摸著我的頭發柔聲道:「是啊,媽會高興的,她要是看著我們幾個……」

  忽然間姐姐好像想到瞭什麼,又把我的耳朵擰起來,怒聲道:「你跟我說實話,你跟大哥有沒有搞到一起去?」

  我被姐姐一會溫柔一會嚴厲搞得提心吊膽,忍著痛舉起三根手指發誓道:「沒有,絕對沒有,我發誓,姐你也知道,媽走時大哥就當兵瞭,哪有在傢的時間」,姐姐看我說的鄭重,將信將疑的松瞭手,她現在肯定覺得我天生對親人淫亂,要不怎麼跟這些人都滾上瞭床?我又鄭重發瞭一遍誓,姐姐才最終信瞭我的話。

  我看著她眼神柔和起來,不敢再讓她胡思亂想,摟著她的腰嬌聲道:「姐,你快跟我說說,你是怎麼知道我跟小啟的事的。」

  我自然知曉定是小啟告訴姐姐的,但我怎麼也想不通小啟怎麼敢的。姐姐的臉上一陣紅暈,似乎想起什麼,又有惱怒的神色:「還能怎麼知道,就是這個小兔崽子」,我看她又羞又怒的更是心癢,便隻催促她快講,隻不過姐姐剛想開口,就聽到門卡的聲音,姐夫跟趙華一起走瞭進來,姐姐隻能住瞭口,示意我稍後再說。

  姐夫跟趙華都喝瞭點酒,這會倒還精神,兩人坐那裡侃著大山,明天下午姐夫跟小啟就都要回傢瞭,今天自是想多聊聊天,我就攆著兩人去那邊聊天,自己要跟姐姐睡,兩人倒也知趣,知道這一走弄不好又得一年見不到,兩人聊著足球去那邊瞭。

  洗漱一番,兩人躺在床上,這一會我看姐姐似乎心情好瞭不少,似乎發泄出瞭心中的煩悶,就湊上去摟著她的腰:「姐,你快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啟是怎麼跟你說的?」

  姐姐又白瞭我一眼,說道:「也是巧瞭,你也知道,這兩天父親就跟剛開葷的小夥子似得,逮著空就跟我撩撥,昨天剛做過,我本來以為就行瞭,結果咱們剛出門就跟我微信說要再在酒店見面,我倒是也想,隻是覺得太頻繁瞭不好,也不安全,老東西不願意,說明天一走又得大半年,說什麼這次得多做幾次,我拗不過他,就答應瞭。」

  我笑道:「那你怎麼不跟我說啊?」

  姐姐沒好氣道:「上次是因為你姐夫,再說這種事也不能老跟你報備啊,你也有自己的事要忙,我又怎麼知道你跟小啟也要在這裡。」

  我半是抱怨道:「我也不能未卜先知啊,你要是跟我說瞭我也不會這麼安排不是,說說小啟的事。」

  姐姐嘆口氣:「我這不是答應瞭嘛,在你走後就跟你姐夫說見兩個同學,你姐夫就先帶著孩子回瞭傢,我直接到瞭酒店,想著先洗澡,完事好等著父親來,就是在洗澡的時候,小啟來瞭。」

  我一想還真是巧,父親因為大姨她們來傢裡走不開,我又被叫回傢照應,結果兩邊又都不知道,酒店房間兩張卡,我一張大姐一張,我當天給小啟拿瞭,真是陰錯陽差瞭。

  我笑著問:「那還不把你嚇一跳?他開門你不知道?」

  姐姐氣哼哼道:「我當時不是在洗澡嘛,這小兔崽子以為是你,直接脫光瞭進來的,真把我嚇得不輕,不過這小子看清是我後嚇得更厲害,轉身就想跑,結果撞上門框給撞瞭個大包。」

  我嘿嘿直樂,原來小啟頭上那包時這麼來的,我一細想當時的場景就覺得有意思,搖著姐姐的胳膊讓她接著往下說。

  姐姐又嘆瞭一口氣:「當時我也給嚇著瞭,聲音是真大,我還以為把他腦袋給撞壞瞭,忙扶著他到外面坐下,一看腦袋當時就腫瞭,看著他眼淚都疼出來瞭,也沒心思罵他,等他緩過來時才反應過來倆人身子還光著呢。」

  「我進浴室裹上浴巾出來剛想訓他兩句,誰知這小兔崽子說自己撞壞瞭腦袋,頭暈腦脹,蓋著被子躺床上裝死。我能看不出來?過去掀開被子讓他坐起來說話,結果這小子還光著身子,沒辦法我又給他蓋住。這小子一看躲不過去也隻能坐起來老老實實道歉……」

  我倒是有些理解小啟,他可不知道姐姐跟父親的事,現在他就覺得自己跟二姐的醜事被大姐給發現瞭,即羞愧又尷尬,小啟對自己這個大姐事很怕的,不比我這個寵他愛他的二姐,大姐從小就對他有些不耐煩,一是嫌他皮,二是嫌他笨,當然,這個笨得看跟誰比,跟我比小啟算是聰明的,父母因為大哥的緣故對小啟期望又高,從小沒少囑咐大姐在學業上多幫幫小啟,不好好學習隨便打隨便罵,結果就是讓小啟見到大姐有瞭後遺癥,老覺得大姐得訓他,所以對大姐多是敬畏,比不得跟我親近,甚至敢覬覦我的身子,對大姐他恐怕是連意淫都不敢的。

  姐接著說道:「我看他都三十的人瞭羞愧難當的樣子也是好笑,腦袋上頂著個大包也不好意思再敲打他,就讓他老實交代問題。他也算老實,把跟你的事情都說瞭,一直請我原涼,說自己真不知道我在這裡,明明是跟你約好的。」

  我點點頭道:「是說好的,我也不知道你今天還過來,我當年就是看這小子有些可憐,母親一走他又有些消沉,這才跟他發生瞭關系,就是想安慰安慰他的。」

  姐姐壞笑道:「這小子可不是這麼說的,他說自己是年輕有欲望不假,但主要是看你當時一個人又創業又顧傢的很辛苦,連個男朋友都不會談,這才以身飼虎狼,是想著安慰安慰你的」,我氣的牙根癢癢,這小兔崽子真是狼心狗肺的,在後面這麼編排我,下次非得找機會修理他一頓不可!

  我先不想這些:「姐,後來呢?你是不是罵瞭他一頓,教訓他一頓,就把他攆走瞭?」

  姐姐看我一臉戲謔,知道我在使壞,但不知想起什麼臉上倒是有瞭一抹緋紅,擰瞭我胳膊一下,說道:「這小子也是壞種,我聽他講完你們的事就說瞭幾句不痛不癢讓你們自己註意的話,說會找你談談,我這剛起身想走,他怕我跟父親說,伸手拉我,我也沒註意,浴巾就被他拉下來,這小子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看我板起臉來他又爬起來跪床上道歉,求我別告訴父親,我答應瞭他,這小子應該是起瞭心思,非要拉我聊天,說是這麼多年姐倆沒溝通過,機會難得好好聊聊,我當時也是暈瞭,就想著也該跟他聊聊,從小我沒他什麼好臉色,結婚瞭也沒怎麼關心過他,誰知這小子也是色欲熏心,聊著聊著上下其手,我掙紮不過就給他得瞭手……」

  我是不信姐姐所說的「掙紮不開」這種解釋的,但我也沒戳穿她,這種事肯定沒那麼簡單,不過我也不擔心,這事得問小啟,從姐姐這裡不能聊過程,但可以問後續。

  「姐,這小子我知道,也是壞的很,跟老爸一個德行,不過小啟床上還是不錯的,這幾年沒接觸,是不是還那麼好?」

  姐姐臉更紅瞭,掐著我道:「死丫頭,在這裡等著我,厲不厲害你還不知道?想知道你去問他。」

  我們倆蒙在被子裡打成一團,我知道姐姐現在沒啥心結瞭,也就放瞭心,至於小啟,我也不操心,都成傢立業有瞭孩子,見面的機會都很少,也都是放在自己心底罷瞭。

  第二天我們退瞭房,回傢開始忙活著收拾,除瞭大哥一傢,我們都要回去瞭,我是善於捕捉空氣中的一些情欲暗流的,父親不時停留在姐姐身上的眼光,春曉和趙華不時的眉來眼去,姐夫找機會就到我身後蹭兩下,小啟也對著我跟姐姐嬉皮笑臉的,不過也就這樣瞭,姐姐一傢坐火車,小啟他們開車回去,我跟趙華最後走的,在後視鏡中看著春曉抱著一諾招手的樣子,我心中一股莫名的情緒湧動,還是子明的吵鬧聲把我拉回來,打起精神陪著子明說笑起來……

  我們直接回瞭老傢裡,新年的勁頭和忙活勁過去瞭,每天就剩下吃飯睡覺看電視瞭,山裡面更是一切都懶洋洋的,這裡的冬天更冷,但也清凈,期間跟他們聊天,姐姐回去後跟姐夫就忙著工作,開年之後一大堆的事,小啟隻能給他奶奶照看,不過我跟姐姐很少再聊父親和小啟,大都是生活方面的,再說電話打的也不多,主要是姐姐工作忙我怕打擾她;小啟回去後也差不多,這次回來沒機會跟我再續前緣,他電話裡滿是遺憾,但我聽出來他情緒裡帶著的一絲竊喜,我問他酒店裡跟姐姐的情況,他就壞笑著說這可是秘密,不能白說,等下次跟我見面時再細聊,我也知道電話裡這種事說不清楚,隻囑咐他多註意休息,照顧好自己;春曉一傢這陣子跟父親在一起,說陪父親過瞭十五再回來,以我對父親的瞭解,要是有機會恐怕得折騰折騰春曉,不過電話裡聽春曉倒是開朗的很,看樣子倒是有些樂不思蜀的味道。

  我掛瞭電話,懶洋洋的打瞭個哈欠,被透過玻璃的太陽光曬得暖融融的,看著身上的花棉襖倒是覺得有意思,山裡冷,屋裡有燒的暖氣,但外面可冷的讓人伸不出手來,雖說平時都穿羽絨服瞭,但在這裡還是著大花棉襖舒服,又暖和又方便,還不怕弄臟瞭,過瞭冬就拆瞭,秋後婆婆再重新套,婆婆的針線活我這輩子是趕不上瞭,那針腳。看著都讓人舒服,有一種和諧的美感。

  我正欣賞著身上棉襖的針腳,公公就從外面回來瞭,趙華作為副校長,在新的一年裡要起帶頭作用,假期間都會到學校值半天班,今天是廟會,婆婆帶著小啟去湊熱鬧,說是要請什麼神仙的,我本來也想著去看看,但今天零下六度,我實在受不瞭冷,就在傢裡曬太陽瞭,公公一大早吃瞭飯就去給人傢幫忙,這會兒倒是回來瞭,看他在院子裡用涼水洗手,我看著就冷,自己倒是打瞭個哆嗦。

  公公進來接過我遞上的毛巾,我埋怨道:「說瞭多少遍,用溫水,你就不怕將來關節痛」,這種語氣對公公非常管用,他這一輩子吃瞭不少苦,隻是婆婆冷淡,兒子又是不細心的,這種小事小細節的關懷自他母親走瞭之後就沒有感受過瞭,所以我這種嘮叨他最喜歡聽瞭,比什麼情話都讓他感動。我一方面真的關心他,一方面也是投其所好,因為我現在感覺到公公對我的態度也有瞭變化,怎麼說呢,公公更放松瞭。

  公公擦瞭手扔到一邊,笑著道:「小惠說得對,你這麼一說我覺得這手更冷瞭,你看,凍得通紅,要不你給我暖和暖和」,我看他要使壞,用手戳瞭下他的胸膛罵道:「老不正經」,轉身就要進屋,公公伸手拉住我的手把我轉過身子來,我被他的手冰的起瞭一層雞皮圪塔,忙喊道:「涼」,公公早放瞭手兩手摟住我的腰拉進他的懷裡,親瞭我額頭一下,說道:「這得一個月瞭快,我老實想著你,傢裡又沒什麼機會,又不能去你那,好不容易今天他們去瞭廟會,你可得讓我舒服舒服,我把大門都拴上瞭。」

  我被他一抱身子也有些發軟,以往公公對我主動的很少,就算特想要也會先征求我的意見,現在已經開始主動上手瞭,也是,男人的占有欲是天生的。我現在也很少拿捏他,沒那個必要,我也很想他。

  我把棉襖上面的扣子解開來,柔聲道:「好好好,都依你,來,兒媳婦給你暖和暖和」,公公怕我變卦瞭一般,利索的把雙手伸進我的懷裡,握住瞭我的奶子,隔著秋衣我被涼的又是一層雞皮疙瘩,公公輕笑道:「沒帶胸罩?」

  我聽的臉一紅,身上又似乎熱瞭起來,臉都有些發燒的樣子。

  公公舒服的揉捏瞭幾下,捏著我的乳房往沙發上退,我還是第一次被人拽著奶子走路,這奇異的感覺讓我下面都開始出水瞭,我現在是越來越敏感瞭。公公坐瞭下去,示意我坐在他腿上,我岔開腿坐上去,隔著棉褲都感到公公的肉棒硬起來,公公吻上來,舌頭在我口腔裡來回攻伐,似乎不太滿意,離瞭嘴唇說道:「舌頭伸出來」,我配合的吐出舌頭,公公含住我的舌頭不停地吸吮,兩隻手這會早暖和過來,把我的奶子揉捏成各種形狀,我被吸得全身發軟,雙手扶著沙發背不讓自己軟下去。

  公公咬瞭我的舌頭一下,雙手也離開瞭乳房,我睜眼看他,知曉瞭他的意思,我費力的起身,跪在沙發前,開始脫公公的衣服,冬天衣服多,廢瞭好大勁給他褪到膝蓋處,那物什猙獰起來,跟個犟牛一般想我示威,我是真喜歡它啊!我伸手輕撫著它,似乎又硬瞭一份,我聞著氣味還好,公公自從跟我發生瞭關系,就開始註意私處的衛生,每天都要清洗,就怕哪天有機會瞭耽誤事。

  我把龜頭放到鼻子前嗅著味道,公公伸手在我頭上撫摸著,那粗糙的大手摩擦過我的臉頰讓我呼吸都有些急促,我親著他的龜頭,他的肉棒,他的蛋蛋,不停地用它摩擦我的臉龐,我都感到下面泛濫起來,我張口吞下去,開始吸吮吞吐,公公舒服的直哼哼,他非要我口的時候看著他的眼睛,似乎能給他別樣的快感,我賣力的吞吐,偶爾用牙齒輕咬,公公的大手收攏起我的頭發抓在腦後,隨著他舒服的節奏來展開,直到他看夠瞭我口交的模樣這才拽著頭發把我拉開,示意我起來,我在他的引導下轉過身子扶著墻,彎下身子,公公一下把我的棉褲帶著內褲扒下來,伸手摸瞭我陰部一把,滿手的濕潤,公公啪的一聲拍瞭我的屁股一下,笑道:「真騷!」

  我輕聲「哼」瞭一聲,下面癢的厲害,配合公公道:「不騷能讓你日,還等什麼,快點啊」,公公似乎拿著那寶貝用鬼頭在我陰唇上磨瞭兩下,我下面處的水更多瞭,呻吟著回頭看著公公:「好爸爸,快點,我受不瞭瞭!」

  公公也有些受不瞭,又磨瞭兩下就齊根沒入,我呻吟著長輸一口氣,公公卻沒瞭動靜,我感受著裡面的充實和那東西的堅硬,心裡那個美啊,可一看公公不動,我自己受不瞭瞭,開始自己一前一後的動起來,轉頭看去,公公心滿意足的盯著我倆交合之處,不時拍一下我的屁股,看我回頭,笑著說:「想舒服還不自己賣點力氣。」

  我知道他的意圖,轉過頭開始發力,咬著牙挺著屁股往後撞,快感自下往上遊走,全身都在發顫,穿著的大棉襖太熱瞭,我不自主的脫下來扔到沙發上,就穿瞭一件秋衣,屋裡有暖氣倒也不冷,公公把我的秋衣往上卷,直到露出下面的奶子,然後歪頭看著我來回晃動的豐胸,那肉棒似乎又大瞭一些,我不敢大聲呻吟,悶哼著大動瞭百十下,那股沖動襲來,我仰著脖子,顫抖著身子泄瞭出來。

  公公似乎也被刺激到瞭,雙手提著我的腰不讓我軟下去,等我的餘韻剛過,就迫不及待的大力抽插起來,這一下我是真有些扛不住,自從上一次做愛公公體會到我那花心的快感,這讓他開始每次都用足瞭全力沖刺,其實這也得看我的身體狀態,隻有在特別盡興的時候那地方才會打開,公公說被那花心吞沒時整個人如同置身仙境,想把持精關都變得異常困難。

  我被插得欲仙欲死,到底也被他得瞭手,我都能感到那龜頭被花心咬住時公公整個人僵住一般,一股股陽精註入,燙的我神志一時間都不清醒瞭。

  緩過來再看地上真是汪洋一片,公公說我尿瞭一般,我提上棉褲渾身乏力歪倒在沙發上看著公公收拾地上和沙發上的狼藉,這滋味美得我想要大叫,我知道我是真的迷醉在公公的肉棒之下,以前看書裡總是說臣服這個詞,還覺得不置一詞,現在覺得太過貼切瞭。

  不過在傢裡機會還是太少,直到元宵節上燈的時候才又逮著機會再果園裡做瞭一次,公公很知足,整個人現在中氣十足,年輕瞭十幾歲一般,趙華看在眼裡,在床上隻說是我的功勞,不過他自從上次之後一直沒機會見春曉,倒是讓他魂牽夢繞一般。還是我看不過去,等春曉一傢從老傢回去後,我開車到市裡非要拉著春曉來我傢拿點東西給他倆創造瞭一次機會,真成瞭拉皮條瞭……

  日子之後恢復瞭正常,趙華再學校更忙瞭,大小的事都找他,還帶著課,美其名曰鍛煉年輕幹部,不過趙華倒是高興的很,反正面子上是有瞭。公公基本上每個周四都會來這邊,說句實話,性事方面我大半心思都在公公身上瞭。

  每月我也會回老傢一兩趟,父親每次都催我,我有一次送完孩子開著車上午十點中到的傢,被肏瞭一個小時,連口水都沒喝又開車回來趕在中午下學的點來接子明。我這個閨女,算是真的孝順到傢瞭……

  生活很如意,身心自然就愉悅,尤其是接到小啟的電話,說是清明節要回來給母親掃墓,讓我到時候也回傢一趟,掃墓這事自然用不到女兒的,但他這明顯是要約我,我欣然接受,上次兩人沒做成兩人心裡都有一把火,這把火熄瞭好幾年,現在要燒出來我倆都暗自期待。往年他可沒回來過,都是大哥回傢,這次肯回來怕是大部分心思在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