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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想著仔細盤問一下春曉,就聽見子明哭著喊我的聲音,我走出去一瞧,原來他想看卡通片,結果沒爭過一諾,被氣哭瞭。小孩子嬉鬧也沒什麼,我也隻得先放下心事去哄他,春曉一看也沒多說什麼,進屋去訓一諾瞭。

  父親跟公公正在下象棋,兩人倒是半斤八兩,父親在學校也算半個高手,研究過幾本棋譜,他們學校以往象棋大賽還曾經拿過第三名,而公公就純粹是鄉村野路子,先手都是中炮過河車,後手永遠飛象連環馬,就這還跟父親殺得有來有回,讓我不禁覺得父親學校的象棋水平也就那樣。大哥跟趙華打麻將玩牌還行,象棋就差不上嘴瞭,就在一旁喝水聊天。

  我這會兒倒是不敢跟大哥對視瞭,我也不知道大哥現在對我有什麼樣的看法。他或許會認為我是雙性戀,對男的女的都有興趣;或許認為我現在給他戴瞭頂「綠帽子」,把自己嫂子給搞瞭。反正不管哪種他現下心裡恐怕都有些沖擊,一想到這裡,我心裡也亂,心裡不禁狠狠地剜瞭父親一眼,這老東西真是害人不淺,你搞兒媳婦就好好搞,非得折騰那麼狠,讓誰看瞭都知道不正常。我倒是不能埋怨春曉,讓大哥以為是我的傑作總比知道是父親幹的好事要強得多。

  總之在我這萬分糾結中天就快黑瞭,大哥一傢也該回去瞭,父親明天再坐火車回傢,把大哥一傢送到門外,大哥看我的眼神還有些不自然,我也懶得理他瞭,反正昨天在浴室裡我摸也摸瞭,親也親瞭,也不算冤枉,愛咋咋地吧。想到這裡我也瞪瞭大哥一眼,倒把大哥弄得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瞭。

  晚上又做瞭幾個好菜,趙華想著陪父親再好好喝一頓,結果趙華就接到瞭學校裡的電話,說是學校倉庫失火瞭,所有校領導必須馬上到學校組織救援,我埋怨說救火找消防隊,都這麼晚瞭找學校領導幹嘛。父親跟趙華倒是一起批評我,說我見識短,趙華現在也是副校長瞭,學校有事他能不在場?我被他爺倆搶白,也不生氣,囑咐趙華慢點開車,心裡卻是有些鬱悶。

  無他,我這會是真的也想被滅火。從昨天開始我就身著欲火,焚身難耐,似乎被父親跟春曉刺激的狠瞭,小腹不時一股股熱流亂竄,就想著晚上跟趙華好好發泄一下,他這一走我心裡真的就一下子空瞭。

  也是鬱悶,就陪著父親和公公喝瞭二兩酒,結果酒意沒上頭,身上又熱起來,我抽空跟父親打個招呼示意,結果父親低頭喝茶根本不瞭我,一會兒才發瞭條短信,說自己腰酸腿軟,還是得休息。我心想這老傢夥是真指望不上,關鍵時刻掉鏈子。那就隻能是公公瞭,不過平時公公亂搞都得抽空子,在老傢時都是等大集的那半天時間,公公去縣城時倒是方便直接在我們傢。這會兒哪裡就那麼方便?

  正胡思亂想呢電話響瞭,是春曉,看來是報平安的,我接瞭電話先聊兩句,就問起大哥的事,今天中午沒聊完這會就想打聽清楚瞭。

  春曉電話那頭笑著道:「我當時也是急智,你大哥也好笑,嘴張的比你今天中午還大,雖說難以置信,但一想到昨天我就一直跟你在一起,他也不得不信,然後在看我兩個乳頭就不一樣瞭,你真該看看你大哥的眼神,都把我要燒化嘍,他下面那個硬就不用說瞭,含著我的乳頭就使勁吸,我怕吵醒你們,就忍著由他胡搞,你也別放在心上,你大哥現在對咱倆得事好奇的很,就想著讓我多說一點,一說這事他下面就硬,也不知道他什麼心思……」。

  我聽著春曉這些話,下面又開始有些泛濫,外面北風呼號,我在被窩裡輾轉難眠,想給公公打電話又不敢,也不知翻騰到幾點才睡著。

  第二天起來一忙活倒是稍微好一點,吃瞭早飯要送父親去車站,我飯桌上暗暗踩瞭公公一腳,說都年底瞭,你是不是該到縣城種子站去銷賬啊?

  其實一星期前公公就銷賬瞭,還順道跟我滾瞭個床單,就是那天定下酒席的事。公公人老實但不傻,竟然立馬接口道:「嗯,還半個月就過年瞭,是該去一躺」。

  我很滿意,把子明留給婆婆照看,我帶著公公和父親往縣城走,車站跟種子站兩個方向,我本來打算先送父親上車,然後跟公公回傢裡鏖戰。結果公公拿著包說在岔路口放下他,他坐公交車去種子站,原來他還真的要去種子站,我還以為他是跟我有默契呢,便沖他眨眨眼放他下車。

  沒瞭公公,父親說話就自然多瞭,笑道:「今年小啟要回來過年,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這幾年我們都成傢立業有瞭孩子,回傢次數自然就少瞭,平時我回去的最多,大哥偶爾回去一趟,也是離得近;小啟一年最多一次,要麼中秋,要麼過年,也是因為劉潔父母就劉潔一個孩子的原因,算得上倒插門瞭。姐姐更少,不過都是父親去找她,跨過千山萬水就為瞭滾一宿床單。

  我點頭道:「我跟姐姐說一聲,年後初二一起回傢聚一聚,從我有瞭子明一傢人還沒聚齊過呢」。

  父親上車前握著我的手囑咐我過幾天回傢幫他打掃衛生,這老小子哪是因為衛生,憋瞭一肚子壞水,我擰他一把讓他快走,我還著急回傢呢!

  車上給趙華打瞭一個電話,趙華聽著精神不錯,說學校幾個年紀大的領導都回瞭,現在他負責學校的後續工作,說晚上才能回傢,我心想這有瞭權利和責任倒真的讓人更能投入。

  掛瞭電話,我心裡又有些火急火燎,體內一股欲火升騰,當真讓人百爪撓心,一想到公公那粗硬的肉棒我下面竟然濕瞭,不由自主加大瞭油門……

  回到傢我利落的脫瞭衣服,沖瞭一個澡,換上平時那件很少穿的絲質睡裙,深V 之下那深深的乳溝無比耀眼,兩個乳頭隔著睡裙也能看出明顯挺立著,看瞭看時間,給公公打瞭一個電話,公公接電話道:「小惠啊,你爸上車瞭?」

  「走瞭,爸你在哪呢?怎麼還不回來?」

  「我回老傢瞭啊?已經銷完賬瞭,多虧你想的仔細,這一下明年的化肥都趕上優惠瞭……」

  我氣得七竅生煙:「誰讓你回去的!走到哪瞭?」

  公公疑惑道:「快到傢瞭,你還有別的事?」

  我哼瞭一聲掛瞭電話,這個鬱悶啊!也不好意思說什麼重話,癱坐在沙發上,一股邪火縈繞,我覺得哪裡都不舒服,想著是不是自己用手先消解一下,就聽到門鈴聲。

  我通過貓眼一看,頓時心花怒放,忙開瞭門,公公壞笑著走進來,我拉著臉道:「你不是回去瞭嗎?」

  公公把手提包扔到沙發上,伸手摟主我的腰,右手在我屁股上隔著光滑的睡裙來回撫摸,嘿嘿道:「那哪能啊!來都來瞭怎麼也得過過癮再回去不是?再說你從早上就想讓人肏真當我看不出來?我先去洗個澡……」

  我哪裡還憋的住,張嘴就吻瞭上去,我有些被體內的欲火給撩騷壞瞭,公公似乎也沒想到我這麼主動,平時都得讓他先沖個澡的,這次竟然免瞭。

  公公一雙大手在我身上遊走,兩人的舌頭在口腔裡縈繞纏綿,我腦子那會似乎停止瞭轉動,兩隻手也在公公的身上來回撫摸,一會拍著他的後背,一會捏一下他慢慢變硬的下體,等我吻的有些憋悶的時候才發覺睡裙已經被公公扒瞭下來,我就那麼光溜溜的被公公抱在懷裡,我倆的嘴唇離開,一條唾液拉成的細絲一直沒斷,足足分開七八公分才斷開,那細絲就掛在我的下巴上,公公似乎被刺激到瞭,腰都彎瞭一點,我知道她是被下面撐的不舒服,忙跪下來給他解腰帶。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的跪在公公面前,公公的雞吧硬得不像樣子,那將近十八厘米的肉棒在我眼中如同最珍貴的禮物,我雙手抱著公公的屁股,張嘴就含住瞭那小雞蛋一般的龜頭,公公嗯瞭一聲,伸手抓住瞭我的頭發,我盡力的吞吐著,雖然不能整根沒入,但也盡力用喉嚨擠壓著龜頭,等肉棒充分潤滑瞭,我下面早就麻癢難耐瞭,我放開瞭公公,轉身雙手撐在地板上,撅起瞭屁股,公公也是被勾起瞭欲火,忙亂的把鞋襪脫瞭,褲子扒掉,跪在我雙腿之間,一手扶著我的腰,一手扶著肉棒,一挺腰插瞭進來。

  我心裡那個美啊!好像溺水之人抓住瞭稻草,好似沙漠裡挖到瞭甘泉,我長長的呻吟一聲,抬頭正好看到對面落地鏡中我倆的模樣。

  我披頭散發的跪趴在地板上,身上有一層紅暈,臉上更是熟透瞭一般,腰胯間一道驚人的弧線,兩個屁股高高的翹起,公公單膝跪地的模樣,雙手按著我的腰身,似乎讓我的小穴有更好的位置,他還穿著那難看的灰色毛衣,胡子拉碴的臉滿是興奮之色,不用我說什麼就一下下的抽插起來。

  啪啪的響聲回蕩在屋中,我滿身的愉悅不知如何表達,以往跟公公做愛,舒服是舒服,往往能被送上高潮,但說起來他的肉棒太大瞭,又硬又粗又長,每次都會讓我不太舒服,但這一次不同,我的小穴似乎完全容納瞭公公的肉棒,那種充實感根本覺察不到任何的不適,就像為這隻寶劍量身定做的劍鞘,公公似乎也察覺到瞭異樣,事後他告訴我這一次他的肉棒幾乎感覺不到任何的阻礙就能一插到底,那層層疊疊的穴肉又如同觸手一般緊緊的裹挾著它,公公體會到瞭無與倫比的舒爽,而我不遑多讓,我盡力壓抑著自己的呻吟聲,就是不想太過刺激公公,我可不想讓他射的太快。

  不知道被撞瞭多少下,公公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而我的愉悅感已然佈滿全身,我早就放開瞭矜持,呻吟聲大起來,猛然間小穴裡的舒爽變瞭味道,小腹一陣抽搐感,我知道自己快泄瞭:「爸,快瞭,我來瞭,你在快點,啊,啊……」

  公公接到信號,按著我的屁股狠狠地撞起來,那肉棒似乎更硬瞭幾分,然後我整個小穴似乎舒展開來,那龜頭結結實實的撞擊到那花心之上,我腦子「嗡」的一聲,整個身子顫抖著,大張著嘴出不瞭聲,一股股熱流湧出卻被一根粗粗的鐵閘阻攔,我一下子軟倒在地,公公扶著我的腰,感受著我的高潮,那肉棒死死的頂在裡面,一股股細流從結合處慢慢流出,我趴在地板上感覺這地熱的溫度,身子滾熱發燙,滿頭的細汗,我高潮餘韻後自是無比的暢快,這兩天那欲火似乎被澆滅瞭,整個人如同徜徉在和煦的春風之中,就想這麼沉沉的迷醉其中。

  不過有東西不樂意瞭,那物什等瞭許久似乎不耐煩起來,一出一進之間我一下子清醒過來,「嗯哼」一聲睜眼看去,父親摟著我的腰還是單膝跪地的姿勢,隻不過好像換瞭一條腿,他又插瞭一次,我渾身發抖一般,因為那花心被結結實實的撞個正著。我有些受不瞭:「爸,等等,你先別動,我,啊!」

  又是一下,我整個身子繃緊起來,那龜頭不講理的撞上來,我感覺花心上的褶肉一陣顫抖似得,我哀求道:「爸,你先等等,我有些受不瞭,爸,啊!好爸爸,你先等等,啊!啊!」

  公公似乎充耳不聞,緊緊摟著我的腰一下下不要命的死命往裡頂,我身子打著擺子,有些害怕有些無力,隻是哀求著:「爸,爸爸,別,我受不瞭,好公公,嗯,啊!啊……爸,我受不瞭瞭,真的,你等等!」

  忽然間我感覺那鬼頭如同發瞭瘋的公牛一般沖進瞭一個花心之中,那洞口豁開間我整個人啊啊叫著,那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沖進瞭我的子宮之內,我打著擺子沒瞭聲音就那麼趴在地板上,被公公整個人壓住都沒什麼感覺,大腦似乎在歡愉與茫然間來回切換,我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就那麼趴在地板上,公公坐在沙發上喘著氣,似乎累得不輕,我下面酥麻酸痛的感覺都有,起身看時,經如一片汪洋般泄瞭一地,難不成自己尿瞭?

  公公伸手讓我過去,我渾身懶洋洋的,挪過去被公公拉進懷裡坐在他的大腿上,那肉棒軟軟的耷拉在下面,公公問瞭我一下:「小惠,剛才爸有些控制不住,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有些累:「沒事,你又不是小夥子,這樣幹你不要命瞭」。

  公公揉著我的奶子,笑著道:「你今天跟個妖精似得,下面也跟施瞭法術似得,咬著我的屌不撒嘴,我想拔出來都費勁,就想著鉆進你身子才好呢」。

  我覺得公公剛才應該是捅進瞭子宮,那感覺好也不好,另類的舒爽,但也感覺身體自然的排斥,公公當年有瞭趙華就做瞭結紮,我剛開始跟公公做愛還吃避孕藥,後來公公知道瞭才告訴我不用。我身子有些虛脫,懶懶的靠在公公懷裡,公公畢竟有瞭年紀,常年風吹日曬皮膚也黝黑幹燥,但我卻絲毫沒覺得不好,就那麼依偎著輕聲細語聊著天,公公不會說什麼情話,但質樸的粗話讓我也覺得有趣。

  「你說我老瞭老瞭,倒是覺得這日逼真是好,你喜不喜歡我的屌?」

  我嗤笑著打他:「這叫做愛,別老是屌啊逼啊的,聽著難聽」。

  公公倒是不服氣:「什麼愛不愛的,這不就是屌跟逼嘛,你們就是窮講究……」

  我擰他:「還說,還說!」

  公公嘿嘿笑著吻上來,我摟著他的脖子享受著他的親吻和愛撫,然後就感到腿下那傢夥又不老實的硬起來,我身上有發熱起來,但有些害怕剛才的感覺,便想著自己在上面,就讓公公坐在沙發上,自己跨坐在他身上,公公現在也喜歡我在上面,這樣即能觀賞乳浪搖曳,又能坐享其成。當然在他的表達下,成瞭既能看奶子亂晃,又能省力省心。

  肉棒進去的順利異常,裡面必然還有公公的精液,公公雙手在我身上來回撫摸,我雙手撐著公公的肩膀,就那麼一上一下起伏,一前一後研磨,怎麼能刺激到我最舒適的的地方怎麼來,今天我的狀態是真的好,平時哪裡有那麼多的水,我仰著頭嬌喘著賣力起伏,公公雙手揉捏著我的雙乳,來回的又親又咬,給個忽然道:「小惠」。

  我迷離著眼睛看他,他示意我往下瞅,我低頭看去,在我倆交合的地方有一圈圈的白沫,我知道那是彼此的愛液,我情動不已,體內的欲火又盛,低頭看著肉棒在我起伏下在陰道裡進進出出,口裡「嗯嗯」的賣力騎乘,皮膚上一層雞皮疙瘩,我知道自己似乎又要來瞭,緊繃著身子「啊啊」的一下比一起快,一下比一下猛,終於大聲叫瞭一聲,渾身顫抖著趴在公公懷裡,我又泄瞭,公公摟著我的腰,撫摸著我的背,就那麼等我緩過勁來。

  我喘勻瞭氣,公公一下子站瞭起來,我「嗯」瞭一聲,那肉棒被我自身的重量一壓,頂的我一聲痛呼,忙雙腿盤上公公的腰身,雙手抱住公公的脖子,讓自己往上挺立,公公笑瞭兩聲抱著我往臥室走,走一步我叫一聲,一下子倒在床上,我悶哼著咬瞭公公肩膀一口。公公嘿嘿笑著就那麼結結實實的壓著我,下面一下一下的頂著,我咬著公公的肩膀隻用鼻子發著「哼哼」的聲音,這倒是把公公刺激的不輕,壓著我也沒節奏,也沒規律,就那麼毫無章法的死命亂撞,我都覺得自己嘴裡咸咸的,似乎咬出瞭血,而公公也悶哼著射瞭出來,兩人抱著在床上一動不動,我撫摸著公公的頭發,感受著兩人的黏黏的汗水,真想這愉悅的感覺一直持續下去。

  兩人洗瞭個澡,公公準備回傢,我要等趙華看看是不是一起回去,送公公的時候在樓梯上公公腳一滑差點摔倒,我哈哈直樂,又想起昨天的父親,更是樂開瞭花。公公也臉紅,似乎覺得自己被鄙視瞭,看著我道:「下次也得讓你尿出來」。

  下午給姐姐打瞭一個電話,姐姐年底忙,不過年後就沒啥大事瞭,兩人決定年後初二回傢看望父親。

  除夕這天一傢人其樂融融,公公非要以給父親買禮物的理由拉著我回縣城,在我們傢肏瞭我一上午,這老傢夥現在對我的迷戀又上升瞭一個高度,我感覺兩人也從以往我對公公的施舍變成瞭兩人肉欲的交流,就是那種平等起來的感覺。

  到瞭初二一大早,我跟趙華帶瞭滿滿一車的禮物,帶著子明回娘傢。

  我們這一傢當成好久沒這麼聚在一起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