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那幾個月我胖瞭有好幾斤,沒瞭操心的事,每天就是吃飯,追劇,睡覺,舒適的很,讓我一直有一種想這麼閑下去的感覺也不錯。正是因為這麼閑,我對父親的照顧也更加的無微不至。

  在經過瞭跟父親與姐姐的那一晚之後,我跟父親的關系似乎更加的親密,那是一種最後一絲顧忌都拋之腦後的輕松。父親的欲望比以前也更加的旺盛,幾乎隔一天就會要我一次,而且每一次都能讓我很是愉悅。

  不過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在於父親對待我的方式。

  我記的很清楚,把姐姐送走之後的第二天,父親如常去瞭學校,而我去瞭大姨傢,等到十二點多我買瞭菜回傢做飯,剛進門換瞭拖鞋還沒放下菜,父親就走過來一把摟住我的腰,吻瞭上來,我皺著眉頭“嗚嗚”兩聲,但雙手提著買來的飯和菜,隻能由著他。

  父親的雙手不停的撫摸著我的後背和屁股,我身上穿的是一件白底藍花的連衣裙,自從腿好瞭之後,還是留瞭一道淺淺的疤痕,所以穿裙子我都會穿絲襪。父親的雙手異常有力,我都能感到一絲那種異樣的熱情。

  我似乎能感到經過那一晚之後,我跟父親之間似乎又湧現出一股說不清的激情,雖然昨天的父親經過前一晚我跟姐姐的榨取沒有跟我做,雖然言談中我倆的語氣仍然與往常一樣,但我能明顯感覺到父親比起以往似乎更加的放松瞭,之後的一段時間我才想明白,以前我跟父親這種關系多多少少讓父親有些顧忌和負擔,或許是出於自己作為一個父親藏於心底的自責,但我哪裡能夠感覺的到?畢竟每當父親在我身上馳騁時他可是快意的很。而經過那一晚之後,父親似乎沒瞭最後的的那一點“包袱。”

  父親的雙手早已從裙底摸上來,我手中的飯和菜早已扔到瞭地上,雙手摟住父親的脖子,沉浸於父親的熱吻中,我的心臟似乎也受到瞭感染,激烈的跳動起來,我的鼻息跟著父親一樣粗重起來,臉頰滾燙,身體也發起熱來,仔細想想,自從跟父親發生關系以來,除瞭一次在客廳的沙發上給他口交瞭一次,做愛從來都是晚上在床上,似乎在夜色當中我們倆人會更加的放松。而此時大白天的父親動情,對我開始求歡還是第一次,想到這裡我從心底裡也有些動情。

  父親離開瞭我的嘴唇,吻上瞭我的脖子,雙手熟練地解開瞭我的胸罩,我張著手臂任由父親把我的長裙脫下,此時的我隻穿著內褲和肉色的絲襪,父親一邊又吻瞭上來,一邊摟住我往裡走,我雙手放在父親的胸膛上,閉著眼睛,隨著他往裡挪,父親雙手一用力,竟把我放到瞭飯桌上坐下。

  此時父親才離開瞭我的嘴唇,我看著父親的眼睛,跟以往一樣的激情,但又有些不一樣,後來我才明白那種眼神的不同來,如果說以往父親的眼神裡還有一種對女兒的愛憐,現在父親的眼神中隻有對女人的欲望瞭。

  但我當時被那眼神刺激的不輕,下面似乎也濕瞭,父親低頭含住瞭我的乳頭,我舒服的“哼”瞭一聲,雙手撫摸著父親的頭發,口中呢喃著“爸爸,爸……爸……”

  父親在我的乳房上又摸又咬,等他玩夠瞭,我下面早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父親一路吻下去,伸手把我的內褲脫下來,內褲好像已經濕透瞭,父親抬起我的雙腿,把我的雙腳放到桌子上,我雙手自然的往後放撐住桌子,此時我全身赤裸,隻雙腿穿著絲襪,我雙腳踩在桌邊,雙腿往兩邊分開,露著小穴等待著父親的插入,我全身發熱,臉上肯定潮紅滿面,屋子裡沒有開空調,我身上已經微微的開始出汗,但我隻是覺得心裡熱切。

  父親三兩下就脫瞭一個幹凈,雖然早就見過,但那都是在晚上的燈光下,大白天還是第一次,父親已經年過五十,皮膚有些松弛,有點微微的啤酒肚,這兩年我床上床下把他照顧的不錯,他也開始註意飲食和酒水,所以看起來倒比前兩年還要年輕。

  此時他那黑乎乎的肉棒堅挺著,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找尋它的巢穴,父親也沒有再增加什麼前戲,走到桌前,左手捏住我的腰,右手扶著肉棒一下子插瞭進來。

  我“嗯”瞭一聲,那充實感和滿足感來的異常爽快,我全身皮膚如同過瞭一道電流般麻酥酥的,不禁仰起瞭脖子輕聲呻吟著。

  父親沒有立馬開始抽查,此時那堅硬的肉棒如同一根鐵棒一般插在我的陰道中,不時地抖動一下,我的陰道壁似乎也在溫柔而貪婪的包裹著它,感受著它,在我的激情中不停的裹吸著,父親的聲音一下子也粗重起來。

  父親的右手從我的小腹撫摸上來,使勁握瞭一下我的奶子,讓我痛的哼瞭一聲,又繞過我的脖子撫上我的後腦往前一托,我便跟父親對視瞭。

  父親的面色也有些發紅,口中喘著粗氣,眼睛看著我,我被他這麼一看,想到自己此刻全身赤裸著坐在桌上,一時又有些害羞起來,下意識的閉起眼睛,此時父親也開始瞭,他的肉棒慢慢的抽出,又猛的插回來,我不禁“啊”瞭一聲,以往父親與我做愛都極盡溫柔,很少像此刻這般,還沒等我緩過來,他又是一下,我不由的睜開眼來,迷離的看著父親興奮的眼睛,呢喃著:“輕一點,爸,輕一點……啊……啊!嗯……”

  但是父親似乎很享受我現在的樣子,他每一下都抽插的很是粗暴,他似乎很喜歡我此刻的樣子,我的下面似乎出瞭很多水,因為父親的肉棒抽插時那充斥著水漬的“啪啪”聲異常的響亮,我下面被父親插得有點痛,也有點麻,但更多的是舒暢感,在不斷地蔓延全身,我大張著嘴,氣似乎都有些喘不勻,而父親的右手撫上瞭我的臉頰,他的大拇指伸進瞭我的嘴裡,我配合著吸吮著,口中是咸咸的味道,但我也沒在意,因為此時我的愉悅感慢慢的升騰,我全身的精力都在我陰道中那根堅硬的肉棒之上。

  飯桌的高度似乎很適合父親,他此時站立著一下下的抽插,光滑的身上開始出現瞭汗珠,我此時身上也燥熱異常,隻不過我不是太在意,我的臉上已經滿是汗水,前額的頭發也濕漉漉的,我胸前的乳房傲然挺立著,乳頭堅挺著,我喘息著睜開眼睛,低頭看著父親黝黑堅硬的肉棒進進出出,他的肉棒上還帶著一些白沫,隻是不知道是我的淫液還是父親的精液,我一時悸動,張嘴往前去尋找父親的嘴唇,父親也往前迎來,一番激烈的熱吻,父親也開始發起瞭沖鋒。

  我的呻吟聲大起來,往後撐著桌子的雙臂已經有些發麻,身子隨著父親的大力撞擊不住地搖晃,父親用力攔住我的腰不讓我的屁股往後退,我的兩隻乳房不住地搖晃,掀起一陣陣父親口中所謂的“乳浪”,終於,父親低聲吼瞭一聲,死命的在我的陰道中頂瞭五六下,那一股股滾燙的精液讓我腦中一片空白,身子軟軟的躺倒桌子上,全身酸軟無力,一種莫名的滿足感和愉悅感充斥全身,我大口的喘著氣,身子一沉,是父親壓倒在我的身上,我乏力的抬起雙臂撫摸著父親的後背,兩人的汗水滑膩膩的,感覺竟然還不錯。

  等我倆緩過來,起身時,我看到下面竟有些發紅,順著大腿流出不少精液,地上也有一灘,父親又親瞭我一會才去洗澡,我喘著氣收拾一番,一看表,竟然過瞭半小時,我驚訝於父親比以往更強的精力,也欣喜於日後煩人性福時光……

  這一次酣暢的做愛隻是開始,之後的時間父親的改變愈發的明顯,以往他與我做愛,往往都很是溫柔,都會事先征求我的意見,得到我的同意才會爬上我的身子,但現在父親確實是變瞭,他開始變得主動和強硬,他一旦動情,便會拉住我,隻要我不是在月事之中,便會三兩下把我扒光……

  有時我在做飯炒菜,父親會走過來,從後面抱住我,嘴上又親又啃,手上使勁揉捏,扒下我的褲子便捅進來,我不得不關上火,手扶著案邊,岔開腿,撅著屁股讓他舒服;有時候坐在沙發上開電視,明明是一個新聞節目,父親會忽然把我按倒在沙發上,掀開我的睡裙就是一頓肏;有時我正在拖地,他也會過來扔下拖把,讓我扶著沙發,撫摸著我的後背來上一發;更有兩次,我倆正吃著飯,父親會忽然放下碗筷,過來把我拉起,讓我扶著餐桌,他來過足癮……,當然,除瞭安全期都會帶上避孕套。

  這都是在跟姐姐那次三人行之後的轉變,我知道在父親眼中,我已經不僅僅是一個女兒瞭,而是一個女人,一個對他又愛又敬的女人,一個能夠隨時激發他性欲的女人,一個他可以隨時可以“操弄”的女人……

  時年二十五歲的我,也全身心的沉迷於這種性愛,對於父親的這種轉變,我也沒覺得什麼,反而心裡放松不少,沒有負擔的性愛才是最好的性愛,我跟父親的關系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改變,平時仍然是普通的父女,隻有在做愛時才會變成男人和女人。

  說來好笑,我跟父親的性愛在床上的次數反而減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客廳,廚房,洗手間等等,父親的做愛能力似乎隨著心裡的負擔減去而變得更加厲害,尤其是我以姐姐來刺激他時,他更是勇猛異常。我欲仙欲死之時隊父親的肉棒倒是也更加的迷戀。總之現在想想,那段時間算是我與父親的“蜜月期”……

  記得又一次跟父親在“事後”閑聊,說起那段時光,父親嘿嘿傻笑兩聲,說道:“這可不怨我,那時候你跟個發騷的狐貍似得,走路屁股都扭得我心跳加速,臉上嫩的都能擰出水來,每次看我都杏眼含春,我硬的受不瞭怎麼辦?”

  我:……

  而在這段輕松的日子裡,大哥那裡也終於傳來瞭喜訊,春曉終於懷上瞭。讓父親跟我很是高興,父親高興自然是李傢有後瞭,而我多是為瞭春曉高興,她那段日子因為懷不上可是非常的有壓力。這一次算是得償所願瞭。

  我跟父親在那個周末一起開車去瞭大哥傢,買瞭一大堆的東西,大哥隻是傻笑,春曉沒眼似乎都柔順瞭許多,總之歡聲笑語不斷。

  不過這次去大哥傢回來後,我便決定去學一個駕照瞭。我天賦不算高,但也不是網上所說的馬路殺手級別,尤其在父親的陪同下花費瞭大量的時間,所以兩個月後順利的拿到瞭駕照。而在父親陪我練車時,少不得開個僻靜的地方來個他夢寐以求的“車震”,我倒是對他的膽子這麼大感到意外,說是色膽包天倒是真的。

  但我並沒有立時買車,因為實在沒什麼必要,尤其對於一個窩在傢裡的人。不過為瞭保持手感,我都是開著父親的車送他去學校和接他回傢,期間還跟別人追尾過,不過賠瞭點錢也就完瞭,總之慢慢的也算是過瞭新手期。

  小啟今年大四瞭,跟傢裡的電話也越來越少,聽他說在實習,也不知道在幹什麼。我正全身心的投入到成為一名老司機的征途之中,倒也沒怎麼管他。但生活中向來不乏風波,那一天便接到瞭春曉的電話。

  大哥自從結瞭婚就住在市裡,跟傢裡也就是逢年過節回來一趟,平時電話也不多,我倒是和春曉聯系的多一些,我倆比較合得來,春曉是我嫂子,但跟她在一塊她倒是像我妹妹,嬌憨率真,對她我倒是喜歡的很。

  事情春曉在電話裡說的簡單又清楚,原來是大哥和他大舅哥兩人去洗浴中心被抓瞭,還是春曉跟她嫂子去交錢領的人……

  說實話,當時我聽瞭倒沒有和春曉那般氣憤,還覺得有意思,倒不是說大哥去洗浴中心的事有意思,而是想著春曉和她嫂子兩人去領人出來的那個場面,那種尷尬的氛圍太有畫面感瞭。

  春曉在電話裡面委屈異常,一想到她還懷著孕我就開始埋怨大哥,這事確實有些混蛋,不過這事的性質跟姐姐姐夫又不是一回事,姐夫那是出軌,夫妻之間是背叛,便是最後原諒瞭也會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痕。

  但大哥這事隻能算是不正經,畢竟嫖娼隻是金錢往來,女人會鄙視和厭惡,但不會長久的掛在心上,若是不原諒也就是分開,而若是原諒瞭那就真正算是翻篇瞭。

  不過春曉如今覺得委屈,也是難怪,若是大哥一個人去被抓瞭她能讓她大哥給她出氣,或打或罵也就是瞭,隻是如今她大哥也是“共犯”,她便是找個人訴苦都難。

  我忙安慰瞭她幾句,陪她一起罵瞭幾句大哥的不正經,說我今天就過去陪她,讓她別太傷心,對肚子裡的孩子也不好。掛瞭電話,我給父親發瞭一條短信,隻說去一趟大哥傢,到瞭再給他打電話。

  此時已是寒冬,我開著父親的車用瞭兩個小時才到瞭大哥傢,主要是因為不敢在路上開的太快,畢竟自己第一次開車出遠門,又不能上高速,全程在五六十邁上,就這樣到瞭大哥傢裡我也很是有成就感。

  春曉明顯生著悶氣,我自是好一番安慰,一邊讓她寬心,一邊跟她一起教訓大哥,大哥這次沒瞭往日的豪氣,低頭耷腦的窩在一旁也不吭聲。我看著也覺得好笑又可氣,從小我跟大哥關系就最好,隻是如今錯處在他這邊,我也實在沒法幫他說話,隻能讓春曉平靜下來再說,再說這會兒大哥也不太好意思看我,恐怕他心裡也難為情的緊。最主要的事這次大哥跟春曉的大哥一起去的,沒辦法隻好瞞住瞭父母,這次的事隻有他們兩對夫妻知道。

  晚上我陪著春曉睡,把大哥趕到瞭另一間屋子,兩人又嘮瞭很多悄悄話,多是些傢長裡短的婦人閑話,最後一起沉沉睡去。

  我的作用也就這些瞭,不過是在他們兩個和好之前起一個緩和的作用,讓他們有這麼一個緩沖地帶,這也是因為我平時和春曉處的極好的緣故,能夠跟她聊得這麼投機,才不會覺得尷尬。

  這種事情總會過去,隻是需要一段時間,春曉跟大哥兩人關系極好,彼此之間基本沒有紅過臉,這事還是第一次,所以我也不是太擔心他倆會鬧起來,總是得讓春曉把心裡的委屈給消解瞭才好。

  第二天一早醒來,看看有七點瞭,春曉睡得很熟,我不想吵醒她,輕手輕腳的起來,穿瞭牛仔褲和白色緊身毛衣,屋裡暖氣很足,我以前也來這邊玩,有自己的一套洗刷工具,刷牙洗臉出來,就看到大哥在廚房裡忙活。

  我看著新鮮,大哥在傢從來沒有進過廚房,這次看來是真的要開始表現認錯瞭,我走到廚房門口,裡面已經是一片狼藉,難得他沒有打破碗筷,看著那小心翼翼又有些笨拙的樣子,“噗嗤”一樂,說道:“這回知道厲害瞭?”

  大哥瞪瞭我一眼,說道:“還在看你哥笑話?快過來幫忙。”

  我笑著過去幫他收拾,就攤個雞蛋,熬個小米粥給弄得亂七八糟,我一邊幫著收拾挽救早餐,一邊笑著他:“以前看你隻是花言巧語,沒想到花花心思也不少,等爸知道瞭又得罵你一頓。”

  大哥又瞪瞭我一眼,口氣卻軟瞭,說道:“這事你跟爸說瞭?”

  我笑著搖搖頭,手裡不閑著,“沒,昨天打電話就是報瞭一個平安,不過這事你打算瞞著爸?”

  大哥點點頭道:“瞞一會是一會,就爸那個脾氣,他要是知道瞭肯定得氣得不輕,又會覺得我給他這個優秀教師丟瞭人,到時候沒臉見親傢,肯定教訓起來沒完,這事春曉爸媽都沒敢告訴,你可別說出去。”

  我揶揄道:“你要知道這天下可沒有不透風的墻,早晚你是跑不瞭的。”

  大哥端著盤子往外走,口中說著:“過段時間,等春曉消瞭氣再說,到時候也就不是什麼大事瞭。”

  我知道他說的有道理,這事跟爸說瞭必然又是一陣鬧騰,還是算瞭,過段時間若是春曉都過去瞭爸也不會再說什麼瞭。

  總之這兩天大哥陪盡小心,我又在旁邊錦上添花,總算讓春曉慢慢緩過來,不過我卻累得不輕。現在春曉懷孕五個月,晚上老是抽筋,我得不時起來給她揉腿拉筋,弄得我晚上老是睡不好覺。還好明天就回去瞭,要不然我精神也得不好瞭。這算什麼事,大哥犯錯,連累的我在這裡遭罪。

  這天下午天上飄起瞭小雪,我跟大哥和春曉提議吃火鍋,春曉懷孕胃口叼的很,不過一聽火鍋倒是挺興奮,我跟大哥忙活半天,春曉也起瞭興致幫忙,言談間又有瞭歡聲笑語,我也就放心瞭。

  一頓火鍋吃的熱火朝天,春曉也吃瞭不少,聽說我明天要回去有些舍不得,她這兩天被我照顧的很是舒坦,大哥更是省瞭事,兩口子巴不得我多待些日子,我可不傻,關系再好短時間會念想,時間長瞭難免有磕碰,再說我也沒那麼好的耐心,老爸一個人在傢現在恐怕也不習慣。

  晚上春曉又抽瞭兩次筋,我起來好幾次,也睡的不太好,第二天一早直打哈欠,昨晚下的雪不大,但也有些滑,春曉就說到:“武哥,路上不安全,你送小惠回去,正好把上次給爸買的那些保健品帶回去,我媽中午會過來,你明天別忘瞭去店裡就行。”

  這種天氣的路況我也有些心裡沒底,也就答應瞭。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讓大哥開著父親的車載我回傢。

  路上有些積雪,雖然不大,但對我這種新手來說是個挑戰,對大哥這種老司機來說就是毛毛雨瞭,一路上瞭高速,這樣回傢就會快一些。

  我昨晚睡得不好,在市裡面一快一慢的還能跟大哥聊天,等上瞭高速我就有些睡意瞭,靠著窗戶慢慢睡著瞭。

  我忽然覺得有些冷,睜開眼看瞭看,發現汽車吹出來的竟然是冷風,大哥擺弄幾下,說道:“制暖壞瞭,你忍一會,再有二十多分鐘就下高速瞭。”

  我點點頭,這車子父親也說過有這個毛病,修理過好幾次,沒想到今天又壞瞭,我裹緊風衣,還是有些發抖,我從小就怕冷,這一會說不好又要感冒,我這次來大哥這邊也沒想到會這麼快的降溫,不過就算知道,也不會穿的太多,正是要風度的年紀,下身是一條緊身牛仔褲,上面穿瞭一件白色毛衣,外面是白色的小風衣,大哥傢裡有暖氣,車子也有空調,在外面的時間也少,可是這一壞可就覺出冷來瞭。

  正有些打顫,忽然前面一陣喇叭響聲,車子都慢慢停瞭下來,似乎出瞭什麼事情,等瞭一會,發現沒什麼動起來的跡象,大哥熄瞭火,開瞭車門出去,往前面走去,不一會回來,說前面一輛大車倒瞭,橫在高速路上,救援隊還不知什麼時候到,都在堵著呢。

  高速上就這樣,回頭是不可能,都隻能等待清理現場,別的都還好,這時間一長,我可就給凍得有點受不瞭瞭。車子裡不一會就跟外面一樣冷瞭,我凍得起瞭渾身的雞皮疙瘩,身子哆嗦著,出來車子想著活動一下暖和身子,結果小風一吹我直接又鉆瞭回去,感覺凍得我骨頭都有些痛。

  其實當時也就零下六七度的樣子,但我從小就怕冷,這一會凍得面色蒼白,嘴唇直打哆嗦。大哥看瞭我一眼,忙把自己身上穿的棉服脫下來給我蓋在身上,棉服厚大,帶著大哥的溫度,我立時感覺到溫暖異常,面色也慢慢緩過來,但大哥裡面就穿著一件秋衣,給瞭我他剛開始還好,不一會就業凍得手腳蜷縮起來,雖然他一再說沒事,但他打瞭兩個噴嚏之後,我說什麼也讓他穿上,自己立時又給凍得難受起來。

  大哥一瞧不行,便又要脫給我,我自是不願意,想瞭想,便說坐到後面去,大哥本來還想說自己抗凍,但也知道說不過去,便聽我的坐到瞭後面,敞開棉服,讓我鉆進他的懷裡。

  我全身暖和的舒服異常,面色也紅潤起來,此時才聞到大哥身上那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氣息。

  在傢中我自小跟大哥關系最好,依稀記得我小時最喜歡跟著大哥玩耍,也經常跑到大哥的被窩裡睡覺,後來長大瞭大哥上瞭學,也經常給我輔導功課,姐姐倒是用不著,很多時候姐姐比大哥懂得還要多一些……

  後來大哥當兵走瞭,我也大瞭,尤其是母親走瞭之後,我跟大哥之間的聯系便少瞭很多,大哥有兩年都沒回傢,我跟大哥的關系也跟普通的兄妹那般變得又親近又疏遠,除瞭逢年過節不會有聯系和見面的機會,大哥成瞭傢之後也一直忙於自己的事情,但我知道,每次我們兩人見面時,再大哥溫厚的笑容中,我似乎又變回那個當年的小姑娘瞭。而此時被煩死個人裹在懷裡,大哥身上的氣味讓我一時安心不已,自從母親走後我第一次感到這麼的放松和安全……

  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給瞭小啟,跟父親滾瞭三年的床單,如今大姐也加入進來,但我對大哥是真的一點心思沒有,我自我感覺真的不是什麼淫蕩的女人,跟自己的父親和弟弟發生關系從沒讓我有什麼負罪感,對大哥是自小的一種依賴感,可以說我自小隻有對大哥撒過嬌,對父親都從來沒有過。

  “好點瞭?”大哥問我。

  我坐在大哥的腿上,被大哥抱在懷裡,貼著大哥的胸膛說道:“暖和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通行。”

  大哥說道:“應該也快,剛才就聽說有救援隊到瞭。對瞭,你回去可別跟老爸亂說。”

  我“噗嗤”一樂,笑道:“記住瞭,等你覺得合適瞭你跟爸說,別將來讓他從嫂子那聽到就好,說來好笑,當初大姐因為那事回來,你氣的要跑回來打姐夫一頓,幸虧被大姐攔住,如今你這事讓大姐知道,肯定也得笑話你。”

  大哥不知是不是想到大姐知道後的表情,忙搖頭說:“可別跟小靜說,從小她那張嘴就不饒人,也不知道隨誰,不過話說回來,我這事跟石明也不是一個性質啊!我是被我那大舅哥給坑瞭,他就說那是正規的。”

  我樂的直打顫,笑道:“你那大舅哥可也是這麼說的,果然一個套路,說起這事我那小嫂子都樂的不輕。”

  大哥尷尬的“嘿嘿”兩聲,說道:“這就是個誤會……”

  我笑道:“都誤會到洗浴中心瞭,還誤會呢。你們男人那點心思,都一個樣。”

  大哥無話反駁,改瞭話題道:“別光說我瞭,你也老大不小瞭,沒有自己談的?你嫂子說讓我問問你,她有個表哥,也是當兵的,你要是願意年後見一見。”

  我也知道,自己的年齡也確實該談婚論嫁瞭,這事嫂子昨天也跟我提過,便回道:“行,到時候見見”,我怕他嘮叨我的事,他可不知道我這段時間跟父親如漆似膠的,便用手點點他,抬起頭看著他道:“你也記住,那種臟地方以後別去,沾瞭臟東西有你哭的。”

  大哥低頭看我,低低的“嗯”瞭一聲,我剛想再取笑他兩句,就察覺到不對,我屁股下面被什麼東西頂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