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我坐在返程的大巴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身心都很是舒暢,我不知道這種發泄讓人如此放松,因為這也是我第一次,怪不得小啟說自從我幫他發泄以來他就再沒有打過飛機,這種人與人之間肌膚相親的感覺根本不是單純的摩擦生殖器就能獲取的。但是我心中也有瞭預感,也許就是下一次,我和小啟就要跨過最後一道門檻瞭。

  昨天其實已經要邁過去瞭,當時有一瞬間我也做好瞭準備,但他還是沒有,我想他不是害怕我是他的親姐姐,而且不想對我用強,他想讓我點頭,那樣就會自然很多。我不敢想他當時給我口交後要求插入我會怎麼回答,大概率不會拒絕。從最初的發現他的黃書,到今天一切我從沒有覺得突兀,感覺就是自然而然,所以我能感受到他的渴望,我也不願意否認我的感覺,也許就是下一次……

  在車上迷糊瞭一會,就到瞭傢,下車後我也沒有回店裡,有些累,就想回傢休息。到瞭樓下就看到瞭父親學校的張校長和劉主任從單元裡出來,他們都來過我傢做客,認識我。

  我忙上前打招呼,才知道學校今天校慶結束後的聚餐中,父親喝多瞭,兩人把父親送回來的。我自是萬分感謝,讓他們回去沏茶,兩人搖搖頭讓我趕緊回傢照顧父親。

  我急忙上瞭五樓,打開門就聞到瞭酒氣刺鼻,父親平時不喝酒不抽煙,但母親走後喝酒的頻率就多起來,但很少喝醉,我印象中隻有姐姐高考那次喝多瞭,這次又不知怎麼回事。

  父親倒在沙發上,口中不時嘟囔著什麼,我不知該怎麼辦,叫瞭兩聲也不行,扶他回房也不可能,便拿瞭條薄被子給他蓋在身上,讓他睡到醒酒,隻是給他蓋被子時,他口中好像喊著什麼,聽瞭聽才聽清,教的是萍萍。

  這是我母親的小名,我又想起母親,一時有點傷心,給他蓋好被子,去廚房開始熬粥。讓他醒酒後喝一點。

  他這一睡就是一晚上,我早上看著他難受的樣子,便說讓他休息一天,他本來還想硬撐著前去,但頭暈眼花,隻能繼續躺著。請假好請,打個電話就行,隻是父親傢裡有給學生整理的錯題集今天要送過,我便隻能親自到學校一趟。

  到瞭學校,跟門衛說瞭一聲,便走到辦公室找到劉老師,把錯題集給她,她跟我母親很熟,所以便送我出來,路上跟我聊起父親昨天喝多的緣由。

  其實也沒什麼,正常的聚餐表彰,但其中有一個工齡表彰環節,父親因為是第二十五年得瞭嘉獎,但應該是想起瞭我的母親,所以在酒桌上喝的酩酊大醉。

  一路上跟我聊瞭不少父母的事,父母同一年進學校當老師,後來兩人結婚生子,工作突出,尤其是我的母親,各方面都很優秀,雖然樣貌一般,但能力極為優秀,當時學校曾經相讓母親走管理崗位,但是因為超生就黃瞭,因為這事父親也很內疚,但兩人感情是真的好,那不是能夠在外人面前裝出來的。

  這些事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我還是第一次聽,父輩的故事我們從沒有心思過問,便是他們提起都是開玩笑的方式,所以一直沒覺得什麼。今天短短幾句話又讓我對父母的事情多瞭一些瞭解。

  下個月的時候是父親去的,我一是不太好意思強行要求,因為父親能開車去,畢竟方便,天氣又開始冷瞭,我最怕冷,二是我也有點緊張,那種要走到最後一步的緊張感。

  總之離年關也進瞭,我的店也忙起來,忙忙碌碌中寒假到瞭。先是大姐回來瞭,她每年也就年關在傢呆幾天,所以我和父親都很高興,尤其是父親,買菜買酒,張羅著姐姐愛吃的菜,其實他一樣都不會做,全都是我下廚。但我也很想念姐姐,我倆是雙胞胎,特別不像的雙胞胎,唯一相同的就是年齡。

  23號,父親開車去車站把姐姐接回來,我一眼就看出來,姐姐瘦瞭,原來可以不虧心的說一聲胖子,但現在可以說得上是豐腴,我高興的抱住她,祝賀她減肥成功,她確是搖搖頭:「太難瞭。」

  飯桌上父親久違的話多起來,不停地問姐姐的學業,又像是當年的父親,姐姐隻是平淡的把自己的成績匯報一遍,兩個字:優秀!

  父親高興的喝瞭一點酒,不一會就去睡瞭。我和姐姐便在客廳裡挨著聊天,她問我傢裡的情況,我的店面怎麼樣,有沒有談對象。我跟她除瞭沒有共同語言,但私事上從不隱瞞,這也是母親從小的教育,因為是雙胞胎,所以感情一直很好。

  我簡單的說瞭下,當然不會跟她講跟小啟的事,怕嚇著她,我相信小啟也不會說出去。我轉而問道:「姐,你是不是談男朋友瞭?」

  這是因為看著她開始減肥才這麼想的,姐姐是屬於喝白水都發胖的人,要想減肥成這樣不知要吃多大的苦頭。姐姐點著頭笑道:「是,正在談著一個。」

  看她不願意多聊八成沒什麼實質性進展,我也不多問,姐姐歷來有主見,又聰明,是雙商都高的那種,她是傢裡的驕傲,便是配誰我都覺的足夠,隻要你能夠多瞭解它一下。

  小啟是26號放的假,父親開車去接的他,姐姐回來後就接管瞭傢務,讓我不要來回跑,店裡又忙,天氣又冷,所以我都是買飯吃,隻晚上回傢睡覺。隻是姐姐做飯真是一言難盡,再優秀的人也有痛點,隻是苦瞭父親,不過他歷來疼愛姐姐,便是再難吃恐怕他也甘之如飴。

  成衣店不能有明火,又沒有空調,成本太高,我就放瞭一個電暖風,權當解寒,晚上八點鐘的時候外面刮起瞭大風,感覺有零下七八度,我給凍的夠嗆,一邊算著帳,一邊想著是不是提早回去,也沒什麼人來,就在我剛打定主意之時,門就開瞭。

  「姐」,是小啟,快半年時間,終於回傢瞭,我起身過去看著他道:「回來瞭?這麼冷的天不在傢待著跑出來感冒,看,都凍壞瞭。」

  我摸瞭摸他的耳朵。他卻搖頭躲開,說著:「六點鐘到的,在傢吃瞭飯洗個澡就來瞭,知道你怕黑又怕冷,就來接你」,我剛有些感動,他就轉身去關店門,我一看佯裝怒道:「恐怕是有壞心思吧?」

  他把門拉下來鎖瞭,轉身就從背著的書包裡拿出一團東西,我一看,竟是傢裡的電熱毯,虧他想的周全。他進瞭屋把電熱毯鋪上打開,出來後又拿出一張紙,說道:「姐,你看這是什麼?」

  我接過來打開一看,是成績單,班裡十四名。

  我知道他上的重點班,有這個成績可以說是飛躍,我都能想象父親高興的樣子,當然我也很高興,要是他成績下滑我便覺得我有責任,但他成績好我便覺得有我的努力。仔細一想,便覺得這是再給自己找借口。

  我剛要坐回去算賬,他一把抱住我就往裡面走,把我手裡的筆和計算器搶過去扔到桌上,我力氣沒他大,也不想真的掙紮,便被他拖進屋內。一邊利索的給我脫下羽絨服,抱住我說:「姐,這半年,我可是老老實實聽話,今日你得讓我舒服舒服。」

  我兩個乳房頂著他的胸膛,身上便有點發熱,說道:「那還不是為瞭你好,我又有什麼好處?」

  小啟坐在床上,把我拉過去坐在他的腿上,一邊蹭著我的胸一邊說:「還不是為瞭讓你也高興高興,你都不知道我這陣子學習有多努力。」

  我張著雙手,道:「可也不光我,你看看咱爸得多高興。」

  小啟伸手一模被子裡面,說:「熱瞭」

  。便開始給我脫毛衣,我也配合著他,不一會便把我上身扒光瞭塞到被子裡,我不舒服道:「怎麼不帶個被單?」

  小啟一邊忙著脫衣服,一邊道:「下次下次。」

  脫得光溜溜的,因為天冷的緣故,他的陰莖也縮著很小,就那麼鉆進被窩中,我光著身子仰天躺著,小啟一下子就壓到我的身上,我倆的全身便緊緊貼在一起,我被他壓的喘不開氣,便示意他下來。

  小啟把兩隻手伸到我的頭頂上,圍成一個圈,抱著我的頭,看著我說道:「姐,我真喜歡你。」

  其實他要是跟往常一樣,摸胸親吻,我也沒什麼,但是他這麼來一句,我當時有些感動,又有些高興,看著他的眼睛,竟是情不自禁的吻上瞭他的嘴。

  這一下點瞭一個火藥桶,小啟在最初的發怔之後,立馬開始回吻,我能感覺他整個身子都在顫抖,他的熱情瞬間也點燃瞭我,我伸手抱住他的後背,猛烈的回應著。

  他的身子像個太陽,要把握燒化一般,他的肉棒堅硬無比,頂在我的小腹上,我全身都開始發熱,下面又濕瞭。這一吻我都不知道過去瞭多長時間,反正分開時我的嘴發麻,發痛,似乎應該腫瞭起來。

  小啟把頭埋進被子裡,在我的奶子上來回親吻,揉捏,我的快感似乎被什麼燃燒起來,下體的水已經成瞭汪洋,我全身發軟卻又覺得精力無窮,我隻恨自己的雙手力氣太小,不然我肯定把小啟融到我的身體裡面,直到那火焰將我燃成灰燼。

  他慢慢往下去,啃過我的小腹,舔過我的陰毛,終於找到瞭桃花源,一口貼瞭上去,我「嗯~~」的一聲,那種快感又來瞭,離上次他給我口交已經有一個半月,我似乎早已忘瞭什麼感覺,這一次又全都回來瞭。

  這次的高潮來的洶湧而熱切,長時間的期盼,小啟的肉體,他頭上洗發水的味道,他的舌頭和嘴唇,讓我立時一瀉千裡,我隻記的下面瘋狂的出水,全身麻痹,小啟把頭伸出被子,看著我張著嘴,流著哈喇子,他伸出舌頭跳著嘴唇道:「姐,你水真多。」

  我愉悅著,也害羞著,雙眼好不容易聚焦看著小啟道:「小啟,姐也喜歡你。」

  他慢慢爬上來,又吻上瞭我,我不在乎他嘴裡的我的淫水味道,我此刻的歡愉是他帶給我的,我隻想著回饋他。吻瞭一會,我全身恢復瞭力氣,便想著讓他躺下,給他口,讓他也發泄出來。

  但小啟沒有起身,而是就那麼看著我,我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我很熟悉,這都是他快要高潮時的表現,他滿頭大汗,結結巴巴道:「姐……我……我,我想操你。」

  我好不容易熄下去的火焰又騰的一下燃起,我雙手舉起來擦著他頭上的汗水,沒有說什麼話,隻是把兩條腿抬起來,放到他的屁股上往下一按,小啟登時明白瞭我的意思。

  走到這一步我早已知道,或許在我遞給小啟自己穿著的內褲的時候便已經知曉,隻不過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今天也不知怎麼瞭,我全身如同燒瞭一把火,或許是因為我一直在壓抑,但此刻的我很緊張,不是因為要把第一次給弟弟,而是因為我是處女,聽人說第一次非常痛,所以才緊張。

  跟小啟長達一年的曖昧中我其實早已放下心房,我不如姐姐優秀,在傢裡不受寵,在學校也沒什麼人緣,但是現在的我仍然滿心愉悅,我感謝弟弟給我的這種愉悅感。

  我準備好讓弟弟成為我的第一個男人,我準備好成為一個女人,我準備好讓弟弟成為男人。

  小啟可不管我在想什麼,他一直頂,卻總是找不到入口,試瞭七八下,他也發起急來,一把扯掉被子,我和他兩人便登時光著身子暴露在空氣之中,空氣是冷的,但我根本感覺不到,我覺得此時自己一定在燃燒,燒的小啟滿面通紅,滿頭大汗,燒的他身體緊繃。

  就著光亮,他終於找到瞭入口,我抬起頭來,說道:「小啟,慢一點。」

  說晚瞭,小啟今晚似乎早就憋的不行瞭,全身大汗淋漓,經過一番摸索找到我陰道入口後,他便深吸瞭一口氣,在我話還沒說完之下,便身子一沉,刺瞭進去。

  後來聽小啟講,當時把他嚇的夠嗆,我當時面色慘白,都打得汗珠冒出來,也不管什麼瞭,一把拉住小啟,對著他的肩膀便是一口。

  我當時覺得用撕裂來形容真的太貼切瞭,真如一把劍刺入肉體一般。我疼的根本不知道我做瞭什麼反應,但口中確是有咸咸的味道,那是小啟肩膀的血。

  小啟疼的吸氣,我也疼的吸氣,兩人就這麼抱住一動不動。

  過瞭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但終於緩瞭過來,這才放開小啟,剛才的掙紮耗費瞭我所有的力量,小啟也不管肩膀的口印,隻看著我的臉,我長輸瞭一口氣,看著他擔憂的臉色,強笑著道:「沒事瞭,溫柔點。」

  小啟聽瞭,也開始下面抽動起來,剛開始確實很溫柔,我一面適應這他的肉棒,一面呻吟起來:「嗯……嗯~,嗯!嗯!,嗯~……」

  我不知道我的呻吟聲音大還是不大,小啟的速度卻開始不受控制起來,沖擊越來越強,越來越快,我知道他沒法控制,我忍著下面的不適,竭力壓抑這嘴裡的呻吟,但我頭上的頭發都已經被汗水打濕,面色潮紅,眼神迷離,小啟忽然直起身子,把雙手扶到我的細腰上,深吸瞭一口氣,開始不停的抽差。

  我直接聲音都發不出來,快感、痛感,如同一層層的海浪向我襲來,我就感覺自己下面在被一輛發動機沖擊一般,一點都不知道是快感還是痛感,隻想著他快些結束,我的陰道似乎還不太適應那肉棒的插入,一直收縮想把它擠出去,小啟的聲音也開始發出來,那是一種嘶吼,似乎在低沉的咆哮,他的全身繃緊,瘦削的身體開始發起瞭沖刺,我如同上瞭岸的魚,張大嘴巴,不是不想發出聲音,是喊不出來瞭。

  就在這時,一股熱流在下方噴薄而出,直接打到陰道裡面,我被燙的又是一陣抽搐,小啟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一動不動瞭。

  小啟趴在我的身上,摸索著把被子又蓋瞭上來,我的陰道把他的肉棒擠瞭出去,下面火辣辣的,不知是疼是麻。真不知誰說第一次會得到快感的,我隻是覺得疼痛和一絲傷感,不知是不是因為我終於告別瞭自己的處子之身。

  破處的餘韻散去,小啟這才從我身上下來,一邊親吻我,一邊說著「姐,你真美,姐,你好美……」

  我很愜意的享受著他的愛撫和親吻,渾身無力,軟軟的如同一灘泥。

  小啟躺在一邊,伸手把握摟進懷裡,右手撫摸著我在被子裡得身體,說道:「姐,舒服嗎?」

  我也恢復瞭過來,看著他促狹的眼睛,也笑道:「舒服不舒服你還看不出來?我都疼死瞭,也不知道溫柔點。」

  小啟尷尬一下,轉瞭話題道:「忘瞭墊上一張白毛巾的,太急瞭。」

  我笑道:「知道的還不少,下次禍害人傢小姑娘可要記著。」

  小啟捏著我的奶子,說道:「我就先禍害你就夠瞭,對瞭,姐,平時你穿的松松垮垮,看著沒什麼,一到床上真厲害,我剛才差點覺得走火入魔瞭。」

  我張嘴咬他,說著:「什麼叫看著沒什麼,什麼叫一到床上,你還跟別人上過床?」

  小啟吃痛,右手不老實的拍瞭一下我的屁股,說道:「我倒是想,誰又願意跟我上床,我除瞭上學就跟著你,也沒時間啊。」

  我跟他打情罵俏,小啟揉著我的乳房說道:「姐,當初你是不是知道我用你內褲來著?」

  我點頭道:「自然,我還偷看過你在陽臺自慰呢。」

  小啟壞笑道:「你還美呢,你出瞭屋子我就聽到瞭,就知道你在偷看。」

  我抬頭道:「你竟然知道?那你不害怕?」

  小啟笑道:「怕啊!但你不是沒出來嘛!我就覺得你默認瞭,你當時要真出來我怕是不敢瞭。」

  我枕到他的肩膀上,嘆道:「早知這樣,當初就該出去抽罵你一頓。對瞭,那你在浴室門口手淫也是故意的?」

  小啟得意道:「這個自然,要不你怎麼捅破這層窗戶紙?不過我是真沒猜到你那晚給我你穿著的內褲。」

  我說道:「當時我也是頭腦一熱,看你怪可憐的,誰知都是你設的套。」

  小啟搖搖頭道:「天地良心,當時我可真沒往那方面想,隻是你開開門扔給我你穿過的內褲之後,我才起瞭心思。當時我都想沖進房間裡強暴你。」

  我聽瞭心神一蕩,說道:「就會說嘴,你當時要是沖進去,我便把你的雞巴剁下來。」

  小啟聽到我說的粗魯,底下的肉棒一下子又硬瞭起來,把我一下子又壓在床上,這次他知道怎麼找,他的精液還在裡面,很是順滑,一下子就插瞭進來。

  我鼻子的「嗯」瞭一聲,陰道比剛才好受瞭很多,隻是覺得沒有那麼疼瞭,能清楚的用陰道感覺到他肉棒的模樣,堅硬異常,不過常聽說第二次要更持久,剛才有四五分鐘,這一會不會更長吧,我現下確是有點腰酸腿麻。

  這一次小啟開始控制瞭節湊,慢慢的抽查,不再那麼毛躁,兩者胳膊撐在兩邊,專心的看著我的表情,不一會我便起瞭反應,這一次是真感到瞭快感,這種快感跟他給我口交完全不一樣,這種充實感是口交永遠做不到的,他動作很緩,慢慢抽插,我便滿面潮紅,身體裡有無數螞蟻在爬一般,我開始呻吟,我跟他在一起呻吟是很少的,除瞭耳垂和陰部,我一般不會發出聲音,因為作為他的姐姐,我還是有些不願意讓他覺得我很淫蕩。

  但這次小啟似乎打定主意要讓我覺得歡愉,他的速度不緊不慢,隻是兩手撐著,任我的乳房挺立,乳頭早已硬的不像話,我的兩隻手一會抓他的肩膀,想把他拉下來接吻,但他根本不動,隻是不緊不慢的插著,讓後兩眼盯著我的面容,我都不太好意思跟他對視,因為我知道自己這會必然滿面通紅,渾身扭動,快感如同海浪,一波一波襲上我的腦海,我兩隻手抓他的胳膊,抓住被角,抓住任何能抓住的東西,口中終於發出瞭聲響:「啊!嗯!啊……啊!嗯~~」

  我不知道我的呻吟怎麼樣,但陰道裡的肉棒又硬瞭幾分,但小啟還是保持著不緊不慢的速度,隻是看著我的表情變化,我渾身發軟,快感越來越強,陰道似乎對這個節湊很適應,慢慢的開始收縮吞吐,配合這肉棒的抽差,我喘的上氣不接下氣,我抬起臉來,想去吻他,但小啟看著我抬頭,他也抬頭,就是不讓我吻他,而他的下面還是那個不緊不慢的速度,他找到瞭樂趣。

  我重重的躺回去,嘴裡,鼻子裡發出的聲音都不知成瞭什麼樣子。我的小腹開始有一團火,慢慢的往上燃燒,我雙手亂動,身子亂扭,頭慢慢的晃著,嘴大張著,渾身大汗淋漓,但小啟還是那樣慢慢的抽插,似乎成為瞭一臺機器,隻是這臺機器的眼睛發紅,口中的粗氣一點不比我輕。

  終於,那團火燒起來瞭,一點點燒遍我的全身肌膚,我當時應該是瘋瞭,口中發著含糊不清的聲音,手把小啟的胳膊抓瞭好幾道血痕,頭來回晃著,頭發被汗水打濕,全貼在瞭我的臉上,小啟喘著沉重的粗氣,但速度仍然是那般,不緊不慢,該死的不緊不慢。

  要來瞭,我全身忽的繃緊,腦中一片金光,整個身子挺起,陰道開始不住的抽搐,我高潮瞭,我當時什麼都不想瞭,隻想著燃燒,我的陰道似乎看時喜歡上瞭那個堅硬的肉棒,不停的收縮,不停的泛出淫水。我一下子被抽空瞭全部的力氣,感覺跟昏死過去差不多。

  其實這一次隻過瞭二十分鐘我就高潮瞭,這次高潮在我以後的無數高潮中記憶最清晰,因為這是我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的肉棒幹到瞭高潮。

  也不會過瞭多久,我的意識開始恢復,全身的感官都回來瞭,第一感覺便是陰道裡那堅硬的肉棒,陰道盡瞭力,但一直擠不出去,慢慢的好像接受瞭事實,開始溫柔的包裹它,我隻是覺得下面有些漲,但沒什麼不舒服。

  我都忘瞭壞死的小啟,睜眼看著他,他也平靜瞭一些,壞笑道:「姐,舒服嘛?」

  後來據小啟說這一次對他跟我以後的性交生涯至關重要,因為這一次讓他有瞭無窮的自信,也讓他養成瞭一個壞習慣,就是每次他都想看著我高潮,說我的表情讓他受不瞭。

  不過這會我看著他被我抓傷的胳膊,又有些心疼,說著:「沒事吧,是不是很疼?」

  小啟苦著臉道:「當然疼瞭,就想讓你舒服點,你倒是好。」

  我不好意思說著:「姐第一次,也難受啊,還不是怪你。」

  小啟很喜歡這種談話,下面又抽查一下,我「嗯」瞭一聲,小啟看著我的表情,忽然一口親上來,我剛要熱情回應,忽然就覺得他下面開始不要命的抽差,似乎每一下都要插到最深處,我一時不知道是好受還是難受,嘴被他堵住喊不出來,鼻子「嗯嗯」呻吟,他這會還想是憋瞭太長時間,下面隻是盡他最大能力的快速抽查,我第一次,哪裡受得瞭這般狂轟亂炸,也沒覺得太多快感,但也不是剛破處時的那種疼痛,就是有些不好受。

  他一下子咬住我的嘴唇,下面猛力的沖擊,似乎想把我頂飛起來,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又沖擊到我的陰道中,我隻是緩不過勁來,也沒感覺到什麼。

  小啟松開瞭我的嘴唇,一下子攤到在我的身體上,如同死豬一般,一動不動。

  我的陰道終於把他軟掉的肉棒趕瞭出去,我除瞭下面有些不適,其他的倒也沒什麼,便拉過被子把他的上身蓋上,親瞭親他的臉頰,撫摸這他的後背,用退纏住他的屁股,讓他慢慢放松。而此刻我一點都不覺得小啟重,我感覺兩人已經合為一體瞭。

  這次他的高潮似乎比我都要洶湧。

  報時聲音想起,十點半瞭,兩人折騰瞭兩個小時,我渾身乏力,但艱難的推瞭推他:「起吧,該走瞭,不然老爸找過來就麻煩瞭。」

  小啟虛脫道:「姐,你真是妖精。」

  我們兩人穿衣收拾又是一會,小啟把電熱毯卷起,說要把我的落紅處剪下來留著,我此刻對他百依百順,自是不說什麼。就在要走時,我忽然說:「小啟,把櫃臺下面的一個藥瓶給我。」

  他還以為是我生病瞭,取瞭一看,卻是緊急避孕藥,他奇道:「你怎麼知道今天……」

  我白瞭他一眼,說道:「早就備下瞭,就怕你個小混蛋一天發起狂來,連避孕套都有,誰知你今天這麼會撩人。」

  小啟笑著倒水給我服下,有吻瞭我一會,兩人這才出瞭店門,騎車回傢。

  路上兩人都沒說什麼,小啟摟住我,抱著我,我心中也是溫柔一片。

  父親抱怨我倆回來的太晚,姐姐今日出去運動減肥,太累瞭就早睡下瞭。我隻說今天收拾的東西太多,父親便讓我們早點睡,自己先回房瞭。

  我先進去洗漱,小啟自然想跟進來,我連體帶踹他才沒有得逞,傢裡還有父親和姐姐呢,太危險瞭。

  我打開花灑,被熱水沖洗著身體,今晚之後我已經成為瞭一個女人,還是被自己的弟弟開瞭苞,但我內心很平靜,走到今日一切很是平常,或許我早有預知。看著小啟的精液從陰道裡流出來,我竟是又有些雙腿發軟。

  總算洗好瞭,穿著厚厚的睡衣,小啟便進去瞭,我把幾件該洗的衣服收攏,明日再洗,今天實在不想動。忽的電話響起,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大哥,願來今年過年她不想回來瞭,說是有什麼任務,我知道他還在生當年的氣,便低聲安慰瞭他幾句,才掛瞭電話。

  那邊小啟已經洗完,穿著短褲擦著身體,此時父親的呼嚕聲已然響起,我和姐姐的房間在裡面,他和哥哥的在外面,最裡面的是父親的房間。我倆並排走著,他開瞭自己的門,然後伸出手是想要抱抱,我無奈的上前抱住他,誰知他竟一把把握拉近屋中,伸手捂住我的嘴,然後回身悄悄的關上瞭房門。

  我一看他又起瞭心思,便低聲道:「你瘋瞭,在傢裡不行,父親知道瞭打斷你的腿,姐可就在隔壁。」

  小啟根本不接我的話茬,把我的手拉到他已經硬瞭的小弟弟上,哀求我道:「好姐姐,親姐姐,實在受不瞭瞭,誰讓你剛才那麼撩人,從來的路上就硬瞭,再說你吃瞭藥,別浪費。」

  我身上隻穿瞭睡衣,他一邊說一邊給我解開扣子,裡面便是潔白的胸膛,他看我還想說話,一下按住我的嘴,過去把我輕輕的壓到在床上,我掙脫他的手,急道:「床上不行,有動靜。」

  他反應過來,又把我拉起來,左右看瞭看,竟是直接把床上的被子鋪到地上,把我推到在上面,地上鋪瞭被子,倒也不覺得冷,我知道躲不過去,就是有點害怕,畢竟這是在傢裡,但今天我對小啟實在沒什麼辦法,就說:「你快點。」

  他一看我不掙紮瞭,便把控制我的手拿下來,三下五除二便把我又扒光瞭,又把他的褲衩脫下來,直接吻住瞭我的嘴唇,我今天不知怎麼回事,異常敏感,此刻一挨上他的身子又軟瞭下來。

  小啟知道這是在傢裡,也不折騰我,直接插瞭進去,裡面還挺濕潤,他抬頭笑道:「姐,你也想要吧,都濕瞭。」

  我別過臉去,任他發起沖鋒,知道自己很可能忍不住,我便把睡衣的一角咬住,死活不能發出聲音來。

  這小子今天第三次瞭,倒是還很精神,應該也是害怕父親和姐姐醒過來,直接就開始瞭猛烈的沖擊。他兩隻手按住我的乳房,把我的腿分開兩邊,直著身子猛烈抽查。

  我不喜歡這樣做,但兩人既興奮又緊張,想到隔壁就是熟睡的姐姐,裡面還有打呼嚕的爸爸,我第一次感到瞭一種禁忌的快感,就害怕姐姐或者父親忽然推開門看到這一幕,但下面的不斷冒出的淫水卻是欺騙不瞭身體,而小啟應該也是這樣,呲牙咧嘴,不到五分鐘他就射瞭出來,我把睡衣都快咬破瞭。

  歇瞭好半會才起身穿瞭睡衣回房,盡量輕聲不吵著姐姐,也不洗瞭,實在太累,倒下就那麼睡著瞭。

  我實在太累瞭,畢竟第一次,小啟又使壞,我下面又麻又腫,熟睡中做瞭一個夢,夢裡我躺在一艘小船上,飄在無邊的海洋之中,那海水不時的沖到船上,都打在我的陰部,我快感連連,但風浪越來越大,我都不能呼吸瞭。

  我真的憋醒瞭,一睜眼就看到壓在我身上的小啟,下面正在被他的肉棒抽查,他看我醒瞭,有些驚恐,笑著道:「爸爸帶二姐去瞭健身中心,說是晚飯再回來,就我們兩個。」

  我剛剛提到嗓子眼的心又落瞭回去,轉頭看看鐘表,九點半瞭,剛想問他們什麼時候走的,小啟猛地頂瞭我一下,我「嗯」的一聲,身子拱瞭起來,我和姐姐的臥室朝陽,我的床靠著窗戶,此刻冬日的暖陽撒進屋內,照在我挺起的胸脯上,小啟本來還想折騰一下,似乎受瞭什麼刺激,一下子把薄被子掀瞭,我兩人便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我舒服的拱著身子,兩條腿被小啟分開,兩隻手被他按在床上,他似乎有些受不瞭這個視覺的刺激,開始使勁的往裡沖撞,我醒來就發現下面流瞭不少水,看來他應該折騰瞭我一會,隻是我太累沒醒,此時剛剛醒瞭,又有些迷糊,他確是受不瞭瞭。

  我在傢裡還是不敢大聲喊,默默承受這他的抽插,他也不想別的,隻想著使勁幹我,我剛剛緩過勁來,有些情動,他悶吼一聲,使勁頂瞭幾下,攤到在我身上。

  我喘口氣,一時不上不下,但也慢慢撫摸著他,陽光曬到他有些發黑的皮膚上,我便覺得很好。小啟緩過來,退出軟掉的陰莖,躺倒床外面,我們兩人就這麼靜靜的待瞭一會。

  我床上流瞭不少淫液和精液,便起來收拾,拍著他的弟弟讓他回房間,等我收拾完瞭,洗澡的時候他正等著我呢。

  我實在有些受不瞭瞭,下面似乎有些腫,走路都有點不便,連連對他求饒,說下次給他補上,他這才放瞭我一馬。

  收拾利索兩人開始吃早飯,我看他不時看我笑笑,知道我兩人現在的關系比任何時候都親密,我們此刻都感覺屬於彼此。

  我卻正色道:「昨天今天就算瞭,我得給你約法三章,否則你還是別碰我瞭。」

  小啟好像早知道我會這麼說:「知道,第一條我以後要帶避孕套,知道那藥對身體不好。」

  我一看他懂得還挺多,便點點頭,我昨天第一次,不想讓他用避孕套,再說當時也來不及。也想讓他舒服一點。接著說道:「知道就好,第二,不能再在傢裡,就是沒人也不行。」

  還是覺得太危險瞭,我雖然此時心裡也沒又因為他是我親弟弟感到不適,但我害怕讓別人知道,便是傢裡人也不行。想想就讓人絕望。

  小啟也答應瞭,畢竟店裡面才是我們兩人的幽會地。

  我看他答應瞭,才道:「開瞭學什麼都別想,好好學習,考上大學再說。」

  這本就是他的天職,自是點頭答應。

  我要去店裡,他想跟著去,我今天可不能再見他,便讓他自己玩,晚上我去參加一個同學會(其實是騙他),明天再說,想著明天下面應該就行瞭。

  晚上回傢的時候,小啟又想著和昨天一樣,我不理他,跟著姐姐一起進瞭房間,他在後面擠眉弄眼,我也覺得好笑。

  今天就是28號,到瞭明天店鋪就都不營業瞭,要忙活著過年,姐姐今天的同學會也提上日程,父親又要去學校值班,於是一大早大傢吃完飯各忙各的,我洗完碗碟之後,就看到父親和姐姐已經出瞭門,小啟則迫不及待的站在客廳等著我。

  一見我出來,就沖上來抱住我親吻,我其實過瞭昨天一天下面確實好多瞭,主要是那種做愛時的感覺不時湧上心頭,心裡也癢癢的,這會一看他猴急的樣子,感受著他的熱情,便覺得兩腿又有些發軟。

  他開始脫我的衣服,手放在我的雙腿中間不住按壓,我喘息著道:「說好瞭別在傢的,我們去店裡。」

  他根本不聽我的,已經把我的褲子褪到屁股一下,伸手伸進我的內褲裡面撫上瞭我的陰唇,我一下子軟瞭,自己也不在乎傢裡瞭,說道:「壞小子,避孕套在店裡。」

  他急急的啃著我的脖子,摸著我的下面,說道:「昨天我買瞭,在我屋裡呢。」

  這一下我徹底不管瞭,竟也伸手摸上瞭他的硬著的肉棒隔著褲子給他揉搓,他嘴還是吻著,雙手拿瞭回去,把自己的褲子和內褲脫下扔在地上,我伸手抓住他的肉棒,慢慢的擼動,他伸手把我的內褲和褲子往下扒,然後把我推到客廳的墻上,跪下來給我脫下褲子,屋子裡又暖氣,我倒也還不覺得冷。

  他把我的雙腿分開,自己低下去,仰著臉開始舔我的下面,我穿著粗氣,看著一旁的鏡子裡,我上身穿瞭一件毛衣,下體光著,我的弟弟正抱著我的大腿不停的舔著我的陰部,那種視覺感讓我身子發軟發顫,更不用提下面傳來的陣陣快感,感覺又流出瞭不少水。

  他的雙手不再撫摸我的大腿,而是往上從毛衣下面伸進去,隔著胸罩揉我的乳房,我的快感越來越強,不知不覺見竟然開始自己來回移動臀部,好讓他給我舔的更快一些。

  他原本隻是親和舔,這次做過之後,竟然硬著舌頭往裡探,為瞭探的更深,他把我又往下拉瞭拉,變成瞭半蹲馬步,這一下我受不瞭瞭,呻吟聲慢慢出現,最後竟然變成瞭嗚嗚聲,也許是這是姿勢累,也許是他的舌頭進到陰道後的刺激,我洶湧的泄瞭。

  他不放過我顫抖抽搐的身體,慢慢吸吮,直到我癱軟的坐到瞭地上。他根本不想讓我休息,他一下姊站起來,把我的嘴用拇指撬開,接著便把肉棒塞瞭進來。

  我本來身體還是有些發飄,不知道怎麼動瞭,他也不管我,兩隻手捧著我的頭,就開始來回抽插,每次都頂到我的喉嚨,我有點犯咳,但咳不出來,不過上次之後我還真拿香蕉自己練習過,當時都覺得自己好笑,但這時候卻是有些用處。

  我調整姿勢,把舌頭盡量放松,口腔也要盡可能的放松,然後他的鬼頭就順利的擠進瞭我的喉嚨。

  這一下小啟也瘋瞭,他把手墊在我的腦後,不管我死死頂住他的雙腿,發力一下一下的沖擊進來,每一次都擠進我的喉嚨,我的眼淚一下子出來瞭,香蕉和肉棒果然不一樣,不論硬度還是力道,我忙用牙齒要瞭一下,他知道這是我受不瞭的信號,便停瞭下來,我大聲咳瞭出來,流出不少粘液,我稍微喘一口氣,並不停下,用手抱住他的屁股,張口吞下他的肉棒,我自己來動的話就好很多,也能讓他感受我喉管的擠壓,但我不能全部吞下去,怕出事,但即便這樣,小啟也沒撐住多少時間,大吼一聲,肉棒猛地一頂,射瞭出來。

  我面色潮紅,還有淚漬,他有來回幾下射的幹幹凈凈,卻不讓我起身,抽搐肉棒後,讓我張嘴給他看,我不知道他從哪裡學的,但當時他說什麼我都會做,便抬起臉龐,長大瞭嘴,我知道嘴裡滿是他的精液,小啟滿臉的滿足感,那是一種征服欲的表現,這一會我們兩個人不再是姐弟,隻是男人和女人……

  看看瞭一會,才讓我去吐瞭,不過還是咽下去一些,精液的味道和我的淫水都是腥味,但又有些不同,我不討厭,但也不願意咽下去。

  我跑進浴室,他也跟瞭進來,開始調試花灑水溫,看我吐完瞭,便過來把我的上衣全脫瞭,胸罩也解瞭下來,還有自己的,都扔到瞭外面。

  他抱著我站在溫水下淋欲,我們兩人緊緊貼著,我尋著他的嘴唇,擁吻在一起,那一刻真的很美妙,便是後來我結婚後跟丈夫這般也找不到當時的感覺。

  我們相互洗頭,倒沐浴液,互相給對方搓澡,他也沒一直騷擾我,我也沒挑逗他,就這麼一句話不說,偶爾親吻一下,就覺得很好。

  洗完澡,我們出瞭浴室,我剛用毛巾擦瞭下頭發,他就卻一把拉住我,說瞭一句,浪費時間,便拉著我往他的屋裡跑,他的屋子都是我打掃,所以也熟悉,他從櫃子裡拿出三個避孕套,我倆渾身還滴著水,他也不嫌濕,直接把我推到床上,我也不管瞭,就這麼把腦袋到在他疊好的被子上,屈著兩條腿把下面的洞露給他。

  他急忙撕開一個避孕套,忙活瞭半天才帶上,我抬頭看著他笑,身體卻也開始發熱,他終於戴好瞭,急急的爬上來,拿著龜頭摩擦瞭我的陰唇幾下,便一挺身,進去瞭。

  我「嗯」瞭一聲,好像陰道歇瞭一天又小瞭似的,被他撐的難受,他低頭吻瞭吻我,便用手抬起身子,在我張開的腿間抽插起來,我一看不好,因為他又是那種不緊不慢的狀態,不用力也不放松,跟一個機器似的。

  我知道他想把我操到高潮,但不一會那快感襲來之時,我仍是全身難受起來,我抬頭想吻他,他就躲,我伸手捂住嘴,他就用手給我拿開,最後怕我亂動,直接按在兩邊,他的下面堅挺異常,因為我的反應,呻吟,不時的扭動身軀,搖頭晃腦把腦發弄亂,他還是不緊不慢,一下一下的頂著我,不知是不是因為帶瞭套,他沒有上次那般難受,所以更加遊刃有餘的欣賞這我的表情,我的呻吟越來越大,我懷疑這個傢任何地方都能聽到。

  我勉強睜眼看著他,他帶著那種專註的表情,讓我更是抓狂,有些害羞,有些欣喜,有些不甘,就這樣二十多分鐘,我又高潮瞭,他這時便會用肉棒死死頂著我,讓我喊聲都嘶啞不清。

  我渾身的抽搐給瞭他極大的滿足,這時他才吻住我,慢慢的讓我平息,覺得我的陰道放松下來,他又開始按照自己的節湊進行,我沒瞭任何力氣,隻能讓他隨便折騰,下面不知是癢是麻,我隻是抱著他,承受著他的沖擊,等待著他射出來。

  他大動幾下,趴在我的身上,又避孕套隔著,卻是沒有精液直接擊打陰道來的刺激,但小啟滿身大汗,倒在床上喘息起來。

  我強撐著起來把他肉棒上的避孕套摘下,裡面全是精液,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這麼多。

  想抽兩張紙給他擦一下,他直接把我拉過去,躺下,開始慢慢的撫摸我,我知道他萬事後就喜歡這樣,也就隨著他瞭。

  半個小時後,我倆又做瞭一次,我才去瞭店裡,要收拾一下,他睡到下午才過來幫忙,兩人整理到晚上八點,他又拉住我,在裡面做瞭一次,我感覺此時的小啟跟上瞭發條似的,有點精力就想跟我做一次,我實在是有些受不瞭瞭。

  好在之後的幾天他徹底沒瞭機會,我休息好幾天才感覺回過勁來,除瞭大哥不在,我們年夜飯吃的也不錯,小啟四號就要開學,他們學校實在艱苦,我本來服裝店四號開門,他老得走親戚,晚上傢人又都在,可把他急壞瞭。

  到瞭初三,我也完全休整好瞭,身體又開始想念那種滋味,看著他給我打瞭半天的顏色,我才笑著說:「明天開業,今天去看看店鋪,小啟你陪我去收拾。」

  從下午三點過去,晚上九點回傢,他搞瞭我四次,我第二天差點下不瞭床,不過他也好不到那裡去,第二天無精打采的被父親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