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旋轉木馬

  「旋轉的木馬沒有翅膀,但卻能夠帶著你到處飛翔。」我喜歡王菲姐姐的這首歌。我在現實生活中當然騎過木馬,而且不止一次。在朋友要求下征得主人的同意,我將在這裡講述我的第一次經歷。

  我還清楚記得當我們第一次準備嘗試時事發突然的新鮮感。那天許哥和我坐在一起共進晚餐, 一邊在談論工作,經濟,政治。我們在主奴生活之外都有一定的社會地位,也有相當多的共同話題。 當許哥建議 「我想讓你試試騎木馬」時,我的心跳猛然加速。我知道幾乎所有真正進入虐戀關系的主奴都會嘗試這種調教,我自欺欺人太久,從來沒有把騎木馬的場景應用到自己身上。主人的建議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我無心吃飯,停下杯盞,隻是看著他。「……真的嗎?」

  「是的。」他隨口應道。「這是我一直著迷還沒實現的一樁夙願,我知道你也想過這個事情。祁琳已經讓李漁騎過瞭,效果奇佳,祁琳告訴我的。我覺得值得一試……」

  我陷入瞭片刻的沉思。新的束縛和痛苦的形式總是讓我感興趣,雖然它們也讓我害怕,焦慮和迷茫。我想這正是我嘗試它們的原因之一,我真的有這種變態的需求,想嘗試新的調教,看看感覺是什麼樣的,我的極限在哪裡。不過騎木馬這個方式讓我很緊張,當我想到這些的時候就食欲全無,焦慮和興奮逐漸占據瞭我的全部大腦和身體。

  「好吧,我知道瞭。隨您所願,主人」,我不自覺地代入瞭奴隸對主人的語氣。「我想這種工具不容易買到。你不會是想做一個吧?」許哥使用工具很熟練,喜歡改裝一些基本的調教工具。

  「不用,我瞭解瞭一下。一個簡單的鋸馬就可以瞭。我已經訂瞭,簡單改裝一下就可以瞭。」

  「哦……」我意識到我一直希望可以推遲。「好吧,我想也是。你真要讓我受這樣的苦嗎,主人?」

  「是的。」他的口氣很決絕。肯定的。「我想過瞭,這對我們倆來說都是一個很好的調教經歷。一想到你在木馬上慢慢的煎熬受苦,我就興奮不已。重演古代的酷刑,這個想法也挺吸引人的。」

  我當然清楚木馬是一種懲罰犯人尤其是女犯的酷刑。我胃裡的神經在痙攣。我知道主人會讓我受苦受難痛哭流涕,他已經決定瞭。我的心情是復雜的,因為有新的東西可以期待……有新的東西可以害怕。

  許哥安排在星期六調教,晚上八點準時開始,我請求我們到時候循序漸進,先試驗20分鐘的調教。他卻建議用三個小時,我們商量瞭一下,妥協為三個小時。他畢竟是我的主人。

  參與制定針對自己的調教計劃對我是極大的刺激。期待是最強烈的精神自慰。確定儀式、安排懲罰、檢查和準備,都會造成一種懸念,並加劇恐懼和期待。如果是初次嘗試的調教方式,痛苦是未知的時候,這一點尤為突出。那一周,白天和工作時,我都能集中精力。但到瞭晚上,預定在周六進行的那場戲的畫面開始作充滿我的幻想,產生一波又一波迫在眉睫的激動的漣漪。

  我不能自已地悄悄去調教室,去看那匹鋸馬。它是那麼的樸實無華,隻是一條長木頭和四條腿。許哥其實買瞭兩個,堆在角落裡。我用手指摸瞭摸這塊厚重的木頭,我發現它不是尖的。和我的想象不一樣,它的頂部雖窄卻是平的。我想知道這是否會使騎木馬變得容易忍受甚至愜意。

  我把手掌按在上面,試圖想象這個硬而窄的座位壓進我的陰唇之間。我無法想象它會是什麼感覺。幻想開始在我腦海裡盤旋,希望不會太難過。我幾乎立刻提醒自己……這是一種古老的酷刑,古人發明和使用它是因為它很有效。大概會很痛苦,我知道。這是設計好的。

  星期五晚上,許哥和我要去海灘附近吃晚飯,我打扮得很得體漂亮。還剩一天,我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我漫不經心地玩弄著脖子上的咖啡色皮項圈,品味著自己的身體。我很苗條,雖然不是極瘦,但也達到或略低於我的理想體重。我努力讓自己的身體保持良好的狀態。微微張開雙腿,我打量著自己的陰部,微微凸起的陰阜,兩腿之間的軟肉。我摸瞭摸我的骨頭在哪裡,把它們輕輕安撫瞭一下:「可憐的小東西,你那麼嬌嫩,在我騎木馬過程中你會受到壓迫,你會受苦的。」我的體重足夠低,至少可以免去較重的身軀壓迫我的股溝和陰部的痛苦。不過,我畢竟有成年女性的體重,而且都要壓在那一個小地方。

  星期六是超現實的。我醒來的時候,肚子裡像有蝴蝶在撲扇。緊張、恐懼、期待,就像大考的日子,或者要做手術的日子。我試著盡可能正常地度過這一天,伺候許哥,洗衣服,甚至和鄰居女友出去買午飯。保持正常的心態是很難的,我不斷地被沖動,在顫抖的焦慮和興奮的沖動之間交替。

  我把衣服洗壞瞭,弄錯瞭分類。許哥的一件襯衫最後出現瞭藍白色的條紋。因為這個錯誤,他打瞭我的屁股,讓我足夠刺痛的那種。當結束後,但我仍然攤開屁股趴在他的腿上,他愛撫著我的兩腿之間,他的手指輕輕探索著我的濕潤,並微微滑入我的陰道。我知道他在想再過幾個小時就會發生下面的事情。我也是。

  隨著時間的臨近,我發現我再也無法假裝正常瞭。我心不在焉地看瞭一會兒電視,坐在沙發上,屁股的刺痛感漸漸消失。我不記得有什麼東西在播放,我隻想著房間裡的鋸馬。

  七點半的時候,調教開始瞭。

  許哥起身,進瞭調教室。我知道,他在準備東西。我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每隔幾秒鐘就不由得夾緊雙腿緩解焦慮,我很驚奇,即使在害怕的時候,我的身體也濕漉漉興奮著的。

  7點45分,許哥回來瞭,命令我脫衣服。我脫掉瞭我的衣服,上衣、牛仔褲、胸罩、內褲,所有的東西都脫掉瞭。他觸摸檢查瞭一會兒,認可我的身體做好瞭準備。他經常這樣做,特別是當他要實施懲罰的時候。他的贊許讓我臉紅瞭,我低下頭來掩飾自己的快樂。

  我的手腕被拉到背後,用捆綁繩綁在一起。

  他把我帶到調教室。中間已經被清空瞭,空地中央有一匹鋸馬。它幾乎和我以前看到的一模一樣,除瞭他在木頭上擰瞭幾個小金屬環。

  我的心在狂跳,我在木馬旁邊擺好位置,等待他的指示,我在微微發抖。許哥走過來,幫我把一條腿擺過木馬,讓我站在中央的又硬又窄的梁上。我可以感覺到木頭微微擦過我陰唇的突起。

  許哥跪在木馬下面。他用繩子綁住每個腳踝,然後把繩子松散地穿到木馬兩邊的金屬環上,他把金屬環擰在木頭上,在我坐的地方後面。我此刻還是站姿,橫跨木馬沒有坐在上面,但我能感覺到木馬在我身下的堅實感覺。我感激地註意到他已經打磨瞭木頭,以防止木刺紮人。盡管如此,橫梁還是保留瞭它的形狀和尖角,我現在清楚地感覺到瞭。

  我被捆綁的手腕被連接到另一條繩子上,這條繩子延伸到我身後木馬駒上的一個孔眼上。它把我的手腕稍稍抬起來,遠離我的背部。

  調教室墻上有一個大掛鐘,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它。上面寫著七點五十五分。我站在木馬的上方,知道我的旅程隨時會開始。我打瞭個寒顫,房間裡很涼爽,而我卻一絲不掛。

  「謝謝您為我打磨木頭。」我簡單地說。我的聲音聽起來很顫抖。

  「不客氣。我也會保證虐得你足夠痛苦。」許哥微笑著吻瞭我。我回吻瞭一下,想起我是為瞭他,也是為瞭我自己。我覺得更有信心瞭。我需要記住我要為他受苦,這是我的目的、我的角色的一部分。

  在8點整的時候,許哥把我的腳從我身下拉出來。他順勢一拉,把我的雙腳向後抬起,讓我的膝蓋彎曲,雙腿指向木馬的後方。他把我的右腳踝綁在木馬的側面,然後對左腳也做瞭同樣的處理。我再也站不起來瞭,就硬生生地坐在瞭窄窄的木條上。

  我的旅程開始瞭。

  最初的感覺並不明顯。我立刻平靜下來,我感覺比幾個小時以來都要好。是的,很不舒服……但並不是非常痛苦。木頭的邊緣有點刺進軟肉裡。疼痛是可以忍受的。

  我的雙腿在木馬下向後拉的角度,把我的體重向前推瞭一點。我坐著的時候,恥骨上的重量比我預想的要多。我向後移瞭移,把重心移到會陰部。這有一點幫助。柔軟的皮下脂肪和下面較少的骨頭更好地承受瞭重量,我安頓好瞭姿勢,開始瞭漫長的旅程。

  許哥一直在檢查我的系帶、定位等,確保一切正常。時鐘顯示8:05,他離開房間一會兒。我獨自坐在木馬上,不知道他是否打算把我留在這裡獨自受苦。這是他的決定,但我有些驚慌。

  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幾分鐘後他回來瞭,帶著一把椅子、一瓶啤酒和其他一些東西。他要欣賞著我的行程。椅子就放在我的正前方,大約3米遠,這樣他就可以觀察瞭。他坐下來,抿瞭一口啤酒。

  我柔軟的會陰肉變得麻木瞭,有種鈍痛的感覺。我壓低雙腿,用綁在木馬身上的腳踝幫我抬起來。雖然有一點幫助,但我的雙腿角度很奇怪,根本難以保持長久,它往往把我往前推,而不是往上推。當我放松下來的時候,我的恥骨又一次壓在瞭細木梁上,這次更痛苦瞭。我一定是發出瞭聲音,因為許哥評論道:「應該開始有點疼瞭,你感覺怎麼樣?」

  「我還行。有些疼,很難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不過還可以忍受。」我再次向後仰去,試圖減輕恥骨的重量。疼痛的感覺隨著我的體重轉移到瞭陰道,然後再次回到會陰。

  許哥笑道:「妙極瞭。看起來幾乎像是你和木馬交配。」他笑著看我的痛苦和掙紮著試圖找到最佳的騎乘方式。許哥微微點頭,又喝瞭一口啤酒。那是他欣賞的俄羅斯河老普林尼。我知道他愛酒如愛奴,酒花苦味濃烈,卻幹凈純粹,甚至回味甘甜。樹脂,柑橘,和熱帶水果混合的氣味濃重,卻並不刺鼻,還讓人心情愉悅。品啤酒如解人性,最妙的必定是復雜的,苦樂參半的,好到極致卻大繁若簡。

  時鐘上寫著8點10分。時間過得並不快。我知道許哥把時鐘放在那裡,我可以看到它,作為折磨的一部分。我可以看著,看到秒針滴答滴答地流逝,這會讓精神上的痛苦更加嚴重。事實上,除瞭許哥和時鐘,那裡幾乎沒有什麼可看的。

  我再次推起雙腿,想把腹股溝上的重量減輕一些。我成功瞭,但我的肌肉在一分鐘後就不行瞭。我的雙腿向後彎曲,被綁在木馬上,這個姿勢太尷尬瞭,無法保持太久。我隻能讓我的陰部離開木馬半厘米,但這足以提供一些緩解,哪怕是一瞬間。我安下心來,將臀部向前旋轉,這樣壓力就會更集中在我的屁股上。與此同時,我開始向一側傾斜,並很快恢復瞭平衡。我的腳踝被固定在木馬的側面,使我能夠保持自己的直立,但這需要一點努力。

  許哥看到我在努力保持直立。除瞭我自己的努力外,沒有什麼能讓我保持直立,而且我的雙手被固定在身後,這也阻礙瞭我用力。我的雙腿被牢牢地綁在木馬的兩邊,這讓我能夠保持平衡,但這是一個持續的掙紮,我的雙腿不斷地抽搐和推動以保持直立。我想,許哥很喜歡這部分的表演。我不僅慢慢地來回移動體重以分散兩腿間的壓力,我的雙腿也在努力地抬起自己的身體,不讓身體翻倒。

  我恍然大悟,這種折磨還有我從未設想過的方面。根據不同的姿勢和束縛,我被迫向不同的方向轉移、扭動、拉扯自己。通過花費越來越多的力氣來保持簡單的直立,我的雙腿正在失去力量來抬起我的身體,緩解我的陰部壓力。

  時鐘顯示8點15分。我已經騎瞭15分鐘瞭。疼痛並不嚴重,但變得非常持久。我註意到,不舒服的方面比我想象的要多很多。不僅僅是肉體上的壓力,還有保持直立的持續壓力,持續抬起身子緩解壓力的壓力,腿部肌肉持續工作帶來的疼痛,不適感從胯部的一個部位轉移到另一個部位……。

  我在幾厘米的范圍內有一些控制;我可以移動壓力的中心,但很明顯這種是飲鴆止渴的緩解。我開始加速轉移,向前移動,感覺到我的骨頭把陰蒂壓在木頭上的不適感,然後向後移動,感覺到臀部的骨頭把會陰和屁股壓在木馬的外面。

  我驚恐的發現,那根大概有4厘米寬的木頭,竟然把我的陰唇撐開瞭,並向我的陰道深處貼進。當我向後移時,我的屁股張開瞭,那塊厚木板好像也想把我的肛門張開一樣。堅挺的不屈不撓的壓力正慢慢地把我的身體楔開得更大。

  當我再次向前移動時,我的嘴唇發出瞭喘息聲,木馬將我的陰唇張開,捏住瞭我的雙腿雙唇之間,我的陰道部位越來越深入,產生瞭一種新的不適感。

  現在開始能感覺到脈搏瞭,跳動著,控制著。我想它其實已經開始真正的疼瞭。有一種火的感覺,不熱,但還是在燃燒。我盡量向前傾,接受恥骨壓迫我的陰蒂和肉體的酥麻疼痛,把它們擠壓得變形。我哼瞭一聲,呻吟瞭一聲,痛苦的低聲長吟。但我必須呆在那裡,接受那種姿勢的痛苦,以便讓我的陰道和陰唇得到休息,不受夾擊和拉伸。

  就這樣向前傾,每次都越走越遠,把我的胳膊伸到身後。我的手腕被綁在木馬背上。我無法趴下,太過向前的動作隻是將手臂伸到後面。

  我記得這個時候我在想,這個調教正在迅速變成一種非凡的體驗。疼痛的細微差別開始瞭,而且是不尋常的,它與我一起變形和移動的方式,我盡力避免一種疼痛,隻是為瞭喚起另一種疼痛……而且每一種新的疼痛都更嚴重,是更難受的。每當我轉移到另一種疼痛,前一種將恢復活力到達一個新的痛苦水平……。

  這種折磨真正邪惡、陰險的地方,是給我選擇如何控制它的去向。我可以向前或向後傾斜,我可以試著稍微向左和向右移動。每一次轉移都會讓一個部位得到緩解,但卻會導致另一個部位的痛苦。現在的痛苦已經是真格的瞭,我已經有些控制不住瞭。

  時鐘上寫著8點45分。騎木馬確實是一種耐力的考驗。

  陰部很痛。現在真的很痛。我意識到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註意許哥瞭,我一直專註於幫助轉移和分散壓力和不適的姿勢。現在我坐著,隻是忍受著陰部的疼痛,木板卡在陰唇之間,把它們分開擠壓,很痛。

  許哥把褲子脫到瞭膝蓋下面,雞巴露瞭出來。他的手在自慰時漫不經心地上下滑動。尿道口冒出的幾滴精液已經潤滑瞭他的陰莖頭部。隨著他的手很輕松地上下滑動,許哥的陰莖看起來又大又硬很有生氣。

  我向後搖晃瞭一下,感覺血液又重新湧進瞭我的陰蒂。這讓那兒的疼痛更加嚴重。我哼瞭一聲,斷斷續續呻吟著,許哥撫摸著他的陰莖,享受著我痛苦的聲音。

  這種情況持續瞭一段時間,直到時鐘上寫著9點。我已經騎瞭一個小時瞭,許哥還在撫摸著他的雞巴。我現在真的很痛,木頭兩邊的尖角深陷瞭進去,把我敏感的肉體快要撕裂瞭。我看不見,但我想我可能會有淤血。疼痛已經席卷瞭我整個臀部。

  我的雙腿現在幾乎無法繼續用力支撐,我隻能保持直立。我的乳房在我面前感覺很重,催促著我趴下,拉著我趴在前面的木馬上休息。這似乎幾乎是可能的,直到我向前移動,感覺到固定手腕的繩索緊緊拉著我。該死的繩子。

  許哥起身,檢查瞭我的陰部。「你沒有受傷。不過我可以看到一些淤青。一定很痛吧。」

  「操。」我隻能用一個字形容自己的感受。

  「我可以幫你一下嗎?也許你需要我刺激你一下?」許哥伸手下去,當我微微後仰的時候,他的手指按在我的陰戶下面,找到瞭我的陰蒂。他以圓周運動的方式慢慢地移動它,讓我的身心都充斥著新的感覺。

  「是的……請您呢……這樣很好。」

  我忍不住瞭。我是個痛苦的淫婦,我知道。我是他的淫婦,我想在那匹木馬身上高潮。他繼續撫摸瞭一陣子。隨著我的興奮,我的臀部動作開始不斷地微微抽插,乳頭也硬瞭起來。我感覺木馬旋轉瞭起來,我快到高潮瞭。

  於是他停瞭下來。

  「操!你這個混蛋!你混蛋!」我沮喪得無以復加,不僅被困在這個可怕的裝置上,而且我的性被主人長期訓練掌握得一清二楚,他熟練地把我推到高潮的臨界點稍作停留,然後果斷地停瞭下來。

  「講這種粗話不符合你這個位置的人的身份。」許哥笑著說。「也許需要一些額外的方法來幫助你在騎馬過程中分散註意力。」

  他走到桌邊上,拿起瞭什麼東西。是乳頭夾,那種帶著漂亮金屬鏈子的小魔鬼。

  站在我旁邊,他撫摸著我的乳房,感受著它們的形狀,微微抬起它們。最後,他把撫摸集中在我的乳頭上,兩個乳頭不顧身體其他部分的感受,逐漸勃起。主人的手像魔法一樣控制瞭我的身體和註意力。當我的左乳頭完全勃起時,他拿起第一個夾子,用上瞭。

  「嗚嗚……操,操,操……真他媽的疼……」我忍不住瞭。當夾子合上我敏感的肉體時,我失聲尖叫。

  他用同樣的方式策反我的右乳頭,讓它硬硬地勃起背叛我。等到他達到瞭目的,夾子也夾上瞭那裡。我又尖叫起來。

  乳頭夾子剛上的時候疼得要命,然後疼痛就會滑向麻木的痛感。我不得不承認,夾子確實讓我暫時分散瞭對腿間疼痛的註意力。許哥坐下來,開始玩他的蛋蛋。我花瞭幾分鐘的時間,才再次集中註意力在腿間的疼痛上。

  時鐘顯示九點半。

  一半的時間。感覺好像過瞭很久。在騎木馬的時候,除瞭忍耐,什麼都沒有,絕對沒有辦法。我不斷地提醒自己,這種痛苦並不像我經歷過的其他情況那樣難受。曾有幾次挨過鞭子,更疼。有一段時間,被綁著腿抽打得肌肉痙攣,讓人痛苦不堪。

  問題是,騎著木馬我清楚地知道,這種疼痛在接下來的一個半小時裡,是會一直持續下去,不斷的折磨。這種調教是計劃好的,難以忍受的,不間斷的,無休止的體罰。

  過瞭一會我才發現,我流淚瞭。淚水順著我的臉頰滾落。我沒有哭出聲,隻是默默地流淚,我還沒有失去全部的控制力,隻是疼痛讓我很難受。我的腿部肌肉發燙,腹股溝一直痛到臀部,我的肩膀甚至因為手腕被綁在身後而有點疼。我想讓這一切結束,我不想再等瞭。

  黏液從我的鼻子裡滲出。我的眼淚已經在我的臉頰和乳房上幹瞭,但鼻涕正從我的嘴唇上流下來,流進我的嘴裡。我對此無能為力。不受控制的體液外流,是我在長期的束縛中學會接受的事情之一。

  我盡量把身體前傾。我已經不在乎我的手臂瞭,我不在乎它們被繩子拉傷,因為我不得不把重量轉移到我的腹股溝上。盡管我已經盡力瞭,但我還是無法讓自己的胸部接觸到木馬。我在那個位置上呆瞭一會兒,然後拉著我的手腕把自己拉直。

  許哥在加快自己的撫摸速度。他的陰莖在一點點抽搐。我看著他看著我,他的眼睛看著我痛苦的姿勢,我的眼淚,呻吟,他射精瞭。他抽搐著,陰莖緊繃著矗立在,空氣中充滿瞭緊張激動的空氣。我看到他白色的精液噴瞭出來,噴泉一樣有力地刺破蒼穹,傾瀉在胸膛和肚子上白灼一片。他有力地擼動著,陰莖不斷的上下滑動,他盯著我,因為高潮的用力而粗重的呻吟著。

  以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但我總覺得這是最羞辱、最墮落的事情:自己淪為痛苦的玩具,被捆綁著,受盡痛苦。我的痛苦對他來說是一種刺激,是快感的源泉,他利用這一點,樂此不疲,用我的痛苦給自己帶來高潮。我覺得自己像一具剝去瞭思想的雌性動物的肉體,單純的痛苦的肉體。

  許哥第二次射精的時候是10點15分。他的陰毛上還殘留著一些第一次的東西,我的鼻涕和眼淚都積在瞭面前的木馬的木頭上,順著兩邊滴到瞭地上。我曾要求他在十點放瞭我。他吻瞭我,然後回到椅子上,鼓勵我說他相信我可以堅持到最後。

  疼痛並不可怕。但當時感覺非常復雜,有很多麻木和疼痛,但這不是純粹的痛苦。它隻是……無盡的、持續的、疼痛,很痛。我想讓折磨停下來。時鐘滴答作響,緩慢的壓力從我的屁股轉移到我的陰部……我隻希望能解脫。

  我失禁瞭,在我沒有感覺到。雖然調教開始之前我特地排空瞭膀胱裡的尿液,但騎木馬已經超過2小時,因為疲勞和緊張,我在不知不覺間失去瞭對身體功能的控制。我記得當我意識到自己在尿尿的時候,我的膀胱幾乎已經排空瞭。當時並沒有請求批準或自行決定,就這樣失禁瞭。尿液浸透瞭木頭,積在我下面的地板上。

  房間裡裡很涼快,但我一直在出汗。汗水在束縛中真的很刺激,因為它的涓涓細流,會引起搔癢,以及想搔癢的欲望。當然,也無能為力,徒增忍耐的強度。我在身下的地板上留下濕漉漉的一灘體液,是汗水、尿液、鼻涕和淚水的集合體。「水萬物之本源也。源清則流清,源濁則流濁。」我無助地騎在木馬上,掙紮著流盡瞭濁水。

  10點45分,許哥過來瞭,撫摸著我的頭發,表揚我。鼓勵我繼續堅持。這時我覺得自己更勇敢瞭,知道快結束瞭。而好心的許哥又伸手開始撫摸我的陰蒂。這一次,他告訴我可以進行一個完整的高潮作為獎勵!他一直保持著圓周運動,推送、滑動,輕柔而持續,直到我渾身繃緊大喊大叫,從一個完整的,令我心驚肉跳的高潮中顫抖起來。

  我大聲感謝主人的賜予。除瞭他要求的調教任務,我平時禁止自慰和一切私自釋放性能量的行為,我已經很久沒有經歷完整的高潮瞭。沒想到自己今晚的表現會獲得主人的獎勵,久旱逢甘霖,身體深處收縮的瞬間大腦空白一片,劇烈的高潮伴隨著出乎意料的狂喜。我仿佛身輕如羽毛,飄在潔白的雲彩之間,體內氤氳的霧氣凝結,泄成晶瑩的雨滴。

  當時鐘指到11點的時候,許哥解開瞭固定我腳踝的繩索。我隻是叫瞭一聲,因為我的小腿一直在抽筋,伸出去的時候抽筋的情況突然加重瞭。小腿抽筋在調教中是傢常便飯,我恢復自由後把腳趾盡量向上向前伸展就可以緩解。我的腳踩在地板上,把我從那匹樸素又邪惡的木馬上抬瞭下來。胯下的疼痛卻無法立即緩解,它久久伴隨著我,縈繞在我飽受折磨的腹股溝和屁股裡面。

  我的手腕被解開瞭,我伸出手臂抱住許哥,讓他幫我把酸痛的腿擺過木馬,站在木馬旁邊。我搖搖欲墜,許哥不得不扶我坐到他的椅子上,我裸著身體喝瞭他的啤酒。味道一如既往的好。

  在這一切中,我完全忘記瞭我的乳頭夾。它們很疼,但當你全身都疼的時候,一對小小的乳頭夾又算得瞭什麼?當然,除瞭你把它拿下來的時候。這是今晚最出乎意料的一個時刻,當夾子被取下的瞬間,我尖叫瞭一下,那叫一個痛。幸運的是,它隻持續瞭幾分鐘就變成瞭熟悉的鈍痛。

  我的身體因為我在原地的晃動和扭動而被拉扯得有淤血,有幾條淤血痕跡很深。我的陰道在之後的幾天裡都很酸痛,裡面痛,外面也痛。

  許哥為瞭獎勵我騎木馬,給我送瞭一套美麗的鉆石耳釘。我很喜歡地戴著它們。

  熬過難忘的第一次,此後我又騎過多次木馬,用不同的工具和姿勢進行實驗。它每次都讓我疼痛不堪苦苦掙紮。如果不是因為身心隸屬於主人,我真的寧願不騎。它的傷害在肉體,更在心理,哪怕騎過一次就仿佛能體會一切痛苦,人生如夢,人生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