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旁人看到這一切,肯定會大吃一驚。幾乎任何人都可以一眼認出,正在播放的視頻分明就是廣泛流行的AV電影,電影中,那清純的女主角正跪在地上,一臉忘情的吮吸著男主角的粗壯男征。男征上的毛孔都清晰可見,沒有被任何馬賽克所遮擋……
那些一旁的文章裡,卻盡是一些女性吮吸男征後的感受分享,那段正在被反復閱讀的文字,分明描述瞭一位長期暗戀自己閨蜜室友的男朋友的女生,竟然趁室友男朋友洗澡時,赤裸著身子走進瞭浴室,作者欣喜的分享著,那根萎縮的軟物如何在她嘴中進化成瞭兇惡的狼棒,在之後的那些日子裡,室友的男友是用怎樣的火熱眼神在室友不註意的角度裡打量並包裹著她的身體。
在被厚厚的窗簾緊緊遮蔽著的書房內,滿臉緋紅的韓曼戴著耳機,專註的望著電腦屏幕,卻時不時張張嘴,下意識的模仿著,學習著……
從來沒有人知道,端莊賢淑的人妻,竟然通過這樣不可告人的方式,學習到瞭如何去展現能擊中男人內心的一面,那些表情,那些姿勢,甚至那些小細節。
不知道過瞭多久,長長吐出一口氣的韓曼恢復瞭正常的呼吸,她一臉通紅的關閉瞭電腦,隨即拿出幹凈的衣物,走向浴室,準備洗個涼水澡。
走瞭幾步,她似乎想起瞭什麼,像做賊一樣,偷偷反鎖瞭傢門,回到臥室,又反鎖瞭臥室的房門,躡手躡腳走進瞭臥室自帶的浴室。
太陽漸漸偏西,金黃的陽光透進臥室,臥室的床上整齊碼放著居傢圓領衫和短裙,旁邊放著一套潔白的內衣和嶄新的肉色褲襪。
平攤在床上的胸罩,用它碩大的罩杯盛放著射進房間的陽光。傳統的包臀內褲既沒有蕾絲也沒有花邊,樸素而簡單。
浴室內,在淋浴的水聲中,隱約傳來瞭一聲聲放肆的呻吟。
不一會,水聲漸歇。濕漉的韓曼抹瞭抹額頭的汗水,赤裸著身體走瞭出來。她望著鏡子中的自己,韓曼微微嘆瞭口氣。
韓曼閉上眼,似乎在順著那些剛剛還出現在腦海中的文字在描繪那一幕幕的場景,卻又不禁羞的滿臉滾燙。
擦幹身體,韓曼穿上內衣,一點一點套著絲襪,仔細的撫平每一絲折褶。穿上外衣後,她坐在梳妝鏡前,慢慢吹著頭發,梳理著。
望著窗外漸漸低落的日頭,一股沒由來的煩悶忽然湧上心頭。
又是一天這樣過去瞭。
什麼也沒發生。手機裡沒有一條信息,也沒有一個未接電話。
那個男人此刻在做什麼呢,是在跟他心愛的女人在微信上聊得火熱,還是剛剛從熙熙攘攘的電影院內挽著未婚妻的腰走出來呢。
韓曼在心裡不會承認自己有著爭風吃醋的心裡。她與那個男人之間有著無法逾越的鴻溝,無論是年齡,身份還是道德的束縛,都是她無法去改變的事情。
她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麼,在企盼什麼,更可怕的是,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有企盼的資格。
韓曼知道,自己比不上曾璟的年輕,男人對年輕女人的追求和渴望,是內心無法壓抑的欲望。
更不用說,曾璟那樣清純美麗的女孩,已經將自己完整而徹底的奉獻給瞭他。即便自己是他,恐怕也無法與曾璟分開,跟一個比自己大3 歲的女人在一起吧。
韓曼手中的梳子停瞭下來,頓瞭頓,又猛地一下賭氣般的扔到瞭床上。
明明白天裡還跟自己海誓山盟的私奔,到瞭晚上卻又在別的女人身上忘情的噴瀉。
望著墻上的照片裡,曾少陽一臉溫柔的抱著穿著潔白婚紗的自己,內心忽然一酸。嫁給年紀偏大的曾少陽,當時的韓曼是如此的義無反顧,她愛得是那麼的徹底而投入。洶湧的情感湧上心頭,鏡中美麗的臉龐上,不由的落下成串的淚珠。
過瞭許久,韓曼穩穩瞭情緒,雙手緊緊的握瞭握,仿佛下定瞭什麼決心。
她站起身,望著照片上一直微笑的曾少陽,她將床上的內衣和褲襪又收瞭起來,卻從櫃子深處找出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和黑絲的褲襪。
這是曾少陽喜歡的顏色。
……
餐廳從天花板上垂下的燈光照射在滿桌的飯菜上,明亮的令人垂涎欲滴。
桌上擺放著四幅碗筷。
窗外,華燈初上,道路上盡是匆忙回傢的人流。
韓曼孤伶伶的坐在沙發上。新聞聯播在已經結束,電視上正在播放著黃金檔的電視劇。
曾少陽晚上有應酬,無法回來吃飯。而路盛和曾璟也都不回來吃瞭,不知道去哪裡過二人世界瞭。
韓曼沒有像潑婦一樣大發脾氣。這樣的日子,隻是漫長生活中的極其普通的縮影。時間早已經平復瞭她內心的起伏。
當時間過瞭九點半後,韓曼關上瞭電視,回到瞭臥室。溫柔賢惠的妻子並不意味著是沒有將飯菜留在餐桌上的小心思的女人。
韓曼卸瞭妝,洗漱完畢,又對著鏡子仔細上著妝。
她平靜的側躺在床上,望著窗外黑黝黝的天空……直到客廳裡傳來開門的聲音。
一絲弧度出現在嘴角,今天還算回來的挺早,看來自己的心思沒算白費。
打開門,卻發現回來的是路盛和曾璟,兩人勾肩搭背的,說著情人間的悄悄話。
韓曼一愣,隨即笑容又浮現在臉上,嗔怪著:「看看你們的樣子,在人前也不註意下形象,都不害臊。」
曾璟趕緊從路盛的懷裡掙脫瞭出來,一邊換鞋,一邊笑著跟韓曼打著招呼:「曼姨,這麼晚還沒睡啊……盛帶我去聽的音樂會挺不錯的,下次讓老爸也帶你去聽聽……」
韓曼微笑著幫曾璟理瞭理著肩頭的亂發,讓曾璟抓緊去洗洗,早點睡覺,隨即又回過身,幫路盛拿出瞭拖鞋,蹲下身子,放到路盛身前。
曾璟一笑,背著韓曼對路盛做瞭幾個無聲的口型,連忙拿瞭衣物去瞭浴室。
路盛換好鞋,望瞭望桌上沒動過的飯菜,剛準備開口,眼神卻落在瞭韓曼腿上的絲襪上。
浴室內淋浴沖刷的聲音令客廳內顯得更加安靜。知道曾少陽還沒回來後,路盛臉上出現瞭放松的笑容。
路盛換鞋時,韓曼就那麼靜靜的站在路盛身前,雙手自然的垂在前方。
路盛順勢向韓曼走去,雙手自然的伸開,想要擁抱一下韓曼。
卻沒想到,韓曼的身子微微一退,避開瞭路盛的擁抱。尷尬的路盛一下愣在那裡,韓曼低著頭,沒有看路盛的臉,隻是靜靜的搖瞭搖頭,轉過身回到瞭臥室。
路盛撓瞭撓頭,不清楚韓曼這是在鬧哪出。望著韓曼扭動的臀部,他略顯納悶的搖瞭搖頭。
韓曼臉上明顯精心打扮的妝容,腿上那條以前未曾穿過的黑色絲襪,無疑是再明顯不過的性信號。
夜晚還佩戴著的美瞳和睫毛,不正是為瞭在床上婉轉承歡時顯得更加楚楚動人。那顏色鮮艷的唇彩,難道不就是為瞭吮吸男征時留下濃墨重彩的痕跡。那烏黑的絲襪莫非不是為瞭與雪白的臀部形成鮮明的對比。
路盛走向韓曼的臥室,輕輕扭動著把手。
害羞而保守的韓曼,即便是曾璟身在浴室,也不願意在客廳裡展露出迷人的一面,非要限定在臥室。
……隻是把手沒有被轉動開。
路盛一陣詫異,隨即仿佛想到瞭什麼,心中忽然一陣苦澀。
莫非,這一切隻是為瞭那個男人。
……
當曾少陽的聲音出現在客廳時,韓曼趕緊將自己從那些迷亂的念頭中掙脫出來,連忙從床上起身,來到客廳。
曾少陽滿臉通紅,神情迷醉。
畢竟年紀到瞭,即便是不多的酒精,也能讓他的身體吃不太消。
路盛與曾璟已經各自回房瞭,聽到曾少陽回傢後,曾璟的吊帶睡衣外面隨意披著外套就出來瞭,手忙腳亂的泡瞭茶水給曾少陽端來,韓曼打來熱水,給曾少陽擰瞭一條熱毛巾。
歇瞭好一會,曾少陽渾濁的雙眼才緩緩張開,一臉歉意的沖韓曼笑瞭笑。韓曼不在意的搖瞭搖頭,一隻手輕輕撫摸著曾少陽的胸口,幫他緩著勁。
韓曼沒有說話,曾璟卻開口數落著:「老爸,一把年紀瞭就別喝這麼多啊,你身體垮瞭,我們這個傢怎麼辦……」
曾少陽寵溺的摸瞭摸曾璟的頭,輕輕的揮著手:「知道瞭,爸爸下次註意,太晚瞭,趕緊去睡吧……」
曾璟看瞭看韓曼,韓曼笑著點瞭點頭。
曾璟回房後,隻剩下曾少陽與韓曼坐在沙發上,曾少陽看到餐桌上的飯菜,又是歉意的拍瞭拍韓曼的手。
韓曼用手捋瞭捋手邊的頭發,淺淺的笑瞭笑。
不知道曾少陽湊到韓曼耳邊說瞭什麼,韓曼的臉又紅瞭紅,低聲說道:「討厭,老夫老妻瞭還說這些羞人的話……」
窗外的樹枝被夜風吹動,輕輕搖擺瞭兩下。
曾少陽緩過勁後,在韓曼的攙扶下,回到瞭臥室。
韓曼幫曾少陽脫下瞭外套,因為擔心曾少陽的狀態,所以不允許曾少陽去浴室沖澡,執意打來熱水,用熱毛巾幫曾少陽擦拭著身體。
曾少陽敞露著胸膛,年輕時結實的胸膛,此刻有些略微的松皺。在熱毛巾的熨燙下,他出瞭一口長長的氣。
韓曼溫柔的履行著一個賢惠的妻子的責任,臉上掛著心疼的表情。
曾少陽聞著身邊醉人的芳香,終於註意到瞭韓曼腳上套著的黑色絲襪,他剛伸瞭伸手,卻又回落瞭下來,眼神卻若即若離的飄蕩在韓曼的美足上。
清理完上身,自然就輪到下半身瞭。
韓曼輕柔又自然的準備脫下曾少陽的內褲。
不會有人知道,她平靜的臉上的背後,腦海中此刻正浮現出那段誘人的文字:萎縮的軟物在少女嘴中進化成瞭兇惡的狼棒……
許多個夜晚,韓曼一次又一次的期待,曾少陽舉著一根強壯的男征對她耀武揚威,予取予求。
略微冰涼的手指在曾少陽的腹部的皮膚上滑過,韓曼下意識的抬頭望瞭一眼自己的丈夫,鮮艷的嘴唇輕輕的抖瞭抖。
他會不會認為這是下流女人才會做的事情。
事到臨頭,韓曼忽然緊張起來,動作也在不經意間遲緩起來。
曾少陽偷偷咽下口水,低沉的說道:「今天,吃點藥吧……」
韓曼的身體一怔,臉頓時一片緋紅。
「你喝瞭酒,哪能吃那藥……你,你昨天才做瞭的,今天又想瞭麼……」
曾少陽忽然抓瞭抓頭,傻傻一笑,剛準備繞開話題,卻聽到韓曼又幽幽的說著:「要不,我幫幫你……」
曾少陽望著美麗的妻子的紅唇,小腹一陣溫熱,沒有繼續出聲,隻是輕微調整瞭姿勢。
燈熄瞭。
內褲被輕輕脫下,其中的物事在黑暗中不太清晰,也並沒有任何雄壯可言。
曾少陽明顯感到一陣濕熱覆蓋瞭上去,心中先是一抖,隨即又回過神般的微微搖瞭搖頭。
熱毛巾在輕輕擦拭……
夜色下,美麗清秀的妻子顯得越發動人。
曾少陽的內心開始奔湧的熱流,終於流淌到小腹,進入瞭大腿根部。
輕微的抖動隔著毛巾,終於傳到瞭韓曼的手心。
韓曼抬起頭,明亮的雙眼望著曾少陽,輕輕張開口,身子似乎有著滑下去的跡象……
不巧,客廳裡傳來瞭曾璟打開房門的聲音,似乎出來找什麼東西。
手中的抖動很快平復瞭下去。
韓曼給毛巾換瞭換水,從大腿根處放下擦拭著,最後,還幫曾少陽洗瞭腳。隻是,沒有瞭然後……
……
望著車窗外不斷向後倒流過去的景色,韓曼似乎有些疲勞的,輕輕閉上瞭眼睛。
路盛開著車,曾少陽坐在副駕駛位,駕駛位的後排坐著曾璟,韓曼就坐在曾璟身邊。
周末泡溫泉的活動,終於成行瞭。
一大早,曾璟就嘰嘰喳喳的起個早床,慌慌張張的收拾著東西。一傢人雖然隻是去過個周末,但行李仍然塞滿瞭整個後備箱。
車廂內,安靜的隻有窗外的道路上傳來的噪音。
忙活瞭一個早晨的曾璟,已經搖晃著睡去,粉嫩的嘴唇一張一合,很難想象出這是一張為男人多次做出那些事情的嘴唇。
與曾璟的齊劉海,馬尾辮不同。韓曼早上仔細的打理瞭自己的發型,烏黑的長發尾端有些卷曲,被全部梳往身體的右側,輕輕搭在右肩上,左側的額頭上留有蓬松的劉海,將不大的臉修飾的格外小巧精致,搭配著緊身毛衣和牛仔褲,一身的青春氣息。不知道的外人,肯定會將她誤認為是沒畢業的女大學生。
雙手輕輕的放在腿上,似乎有些刻意的遮蓋住豐滿的大腿與腹部形成的Y 形夾角,無名指上的鉆戒一亮一亮的。
韓曼在傢很少配套這枚婚戒,做傢務時不太方便,今天一傢人出來玩,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臨出門前,她又將戒指找出來戴上瞭。
路盛的目光,經過後視鏡的折射,落在她身上,依然讓她感受到炙熱的溫度。
緊身毛衣讓豐滿的胸部飽滿的有些誇張,纖細的腰肢即使坐著也沒有多餘的贅肉,腿縫之間的交界處,就算有手掌遮擋,似乎也難以阻擋那貪婪的視線。
曾少陽在前排發出瞭輕微的呼嚕聲。
這讓駕駛著車輛的男人的目光更加肆無忌憚。
韓曼扭過頭,試圖躲過男人的在臉上滑過的目光,卻沒想到露給男人的側臉上也出現瞭一抹紅暈。
韓曼與曾璟都戴著耳環,曾璟是一枚耳釘樣的寶石耳環,穩穩釘著耳垂,而韓曼依然戴著吊墜耳環,隨著車輛的運動,一晃一晃的。
去往臨市的路並不長。
當車輛緩緩抵達酒店後,韓曼終於偷偷的松瞭一口氣,第一個下瞭車,挽著曾少陽去瞭房間。
她知道,身後那道若隱若現的目光肯定會在曾璟未曾註意的角度,緊隨著緊裹的臀部而來。
回到房間,韓曼先去瞭衛生間。
馬桶的抽水聲掩蓋瞭衛生紙擦拭腿間的那抹滑膩。
對著鏡子,韓曼仔細的補瞭補妝,又理瞭理頭發。韓曼沒有濃妝艷抹,隻是一些隱藏在細節裡的小打扮。鏡子裡的美人,在鏡前燈的修飾下,顯得十分清純、幹凈。乍一眼望去,仿佛沒有化妝一般。
將口紅放進手包時,戒指不經意的碰到瞭一個不透明的小瓶,小瓶的外觀就像是一個普通的香水瓶。
韓曼卻露出瞭猶豫的表情。
她望瞭望手指上的戒指,又望瞭望鏡子中的自己,好一會,她才緩緩擰開小瓶,拿出其中的藥丸吞瞭下去。
隻是以防萬一……
她告訴自己。
曾少陽靠在床頭,閉眼養神。韓曼出來後,給曾少陽泡瞭一杯熱茶,遞瞭過去。
沒多久,曾璟和路盛就過來請曾少陽和韓曼一起去酒店的餐廳吃午飯。一傢人開開心心的吃完飯,路盛又開著車,載著大傢去瞭酒店旁邊的遊樂場。
有著自己完整的文化和歷史的遊樂場,人滿為患,在其中最著名的超大型摩天輪前,更是排滿瞭長隊。
碩大的摩天輪完整的轉一圈需要接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在摩天輪的最頂端,可以俯瞰整座城市,極目遠眺之下,整個人都可以心情舒暢。
幾乎在整座城市的任何角落,隻要抬起頭就能望見這座極具有識別性的摩天輪。這也成瞭這座城市獨特的標致。
路盛曾經陪以前的女朋友來過幾次,將感受轉述給曾璟後,曾璟對這座摩天輪一直心心念著,如今終於能得償夙願。這也是曾璟一直雀躍的拉著大傢來排隊的原因。
可惜不巧的是,當隊伍終於排到曾璟一傢時,路盛卻去瞭洗手間沒回來。摩天輪每個房間隻能乘坐兩人,路盛沒回來,讓曾璟一個人坐上去那麼高的地方,她又有些不敢。
就在曾璟糾結要不要上去的時候,韓曼體諒的說道:「少陽,你陪小璟上去吧,我就在下面等你們下來……」
曾璟一聽,連連點頭,覺得也是個辦法,隨即立即抱著曾少陽的手臂坐瞭上去。摩天輪沒有停滯的轉動著,曾璟一坐進去,就開心的向外望去,不停給曾少陽指點著四周的景色。
韓曼沖二人微笑著揮瞭揮手。
揮動的手還沒來得及放下,卻被一隻更大的手握住瞭。
路盛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還好曾璟和曾少陽被窗外的景色所吸引,並沒有看到這一幕。
韓曼試圖掙開路盛的手,卻沒法做到,路盛死死的握住她的手,沒有放開的跡象。不僅如此,路盛竟然牽著她往前走去,似乎是也想登上摩天輪。
韓曼連忙向四周望去,還好這裡情侶很多,沒有什麼人特別的註意到她與路盛之間的動作。隻是一恍惚,她就被路盛拖進瞭摩天輪的房間。
兩人對面而坐,路盛笑瞇瞇的望著韓曼的臉,韓曼側過頭,望著窗外。
韓曼沒有惱怒什麼,她似乎也發覺,兩人之間確實需要這樣一個環境,將一些事情說的清清楚楚。
摩天輪將兩人的房間緩緩拉升。
摩天輪的兩個房間之間隔著不短的距離,雖然他們就在曾璟身後的房間裡,可如果視力不好,或是不仔細看,曾璟也很難發現二人也上瞭摩天輪,而且就在他們身後的房間裡。
韓曼還在整理思路,路盛卻緩緩開瞭口:「你在躲我,為什麼?」
韓曼望瞭路盛一眼,搖瞭搖頭,身體輕輕靠在瞭窗戶旁。
「盛,我們之間,終究是不太可能……」
玻璃上倒影出瞭一張輕輕皺著眉頭的美人側顏。
韓曼停瞭一會,剛從思緒中抽出來,一轉頭,卻猛地用手捂住瞭自己的嘴。
不知道什麼時候,路盛竟然在摩天輪的房間內,拉開瞭黑西褲的拉鏈,將男征抽瞭出來……
路盛站起身,弓著腰,一隻手搓揉著堅挺的男征,一隻手向韓曼抓去。驚恐的韓曼忘記瞭發出呼救,兩個手胡亂的在身前揮動著。
粗大而堅硬的男征離她的臉仿佛近在咫尺,她下意識的向後縮去,抗拒著。
路盛捉住韓曼的手,向自己的胯下送去,韓曼的手剛一接觸到男征,隨即又猛的彈開,卻露出瞭胸口的空檔。
路盛順勢壓瞭上來。
韓曼發出瞭驚呼,聲音似乎有些顫抖。
路盛的一隻手從衣襟的下擺穿瞭進去,輕易的捏住瞭柔軟的胸頭,嘴唇則在韓曼的脖子上猛烈的親吻著。
從很早以前,路盛身邊就沒缺過女人,所以他並沒有強奸女人的經驗。
因而,在這場他準備對自己的未婚妻的繼母實施的半真半假的強奸戲碼中,他沒能準確的掌握到對女人實施強奸時的重點。
事實上,大多數人對強奸,都有著深深的誤解。
有的男人對強奸充滿瞭幻想,認為仗著自己的男征和力氣,就能讓被強奸的女人輕易的妥協,甚至是高潮。其實,大多數的強奸都是以失敗為告終,要麼是被強奸者呼救掙脫的及時,嚇阻瞭強奸者,要麼是強奸者自己後繼無力,半途癱軟。
一場成功的強奸,不僅需要男人有著過硬的本錢和持久的能力,更重要的是需要有著良好的心理素質和強硬的態度。
如果在女人的呼救、反抗和求饒之下,男人一時心軟,難免會導致男征癱軟,少數不幸的人甚至會患上心理疾病。
強奸對很多男人都有著強烈的吸引力,不僅因為女人在被強奸時更加緊窄,更容易受孕,而是在於女人在被強奸時的那份掙紮和痛苦的表情可以帶來異樣的刺激。在我們身邊,大多數強奸都被掩蓋,隻有極少數失敗的強奸才會浮出水面,通過報案而被人所知。
要知道,除瞭極少數的強奸是發生在完全陌生的兩個人之間以外,絕大多數的強奸都是發生在熟人之間。強奸者與被強奸者之間,大多有著成熟的社會關系,或是親屬朋友,或是上司同事。除瞭少數來自完全陌生人的強奸外,幾乎沒有女人在被強奸後,會有強烈的報案念頭,大多數都會選擇忍氣吞聲。不少女人曾表示,那些來自父系和上司的強奸,會更容易得到實施,也更難產生報案的念頭。對此,國外也曾有報道稱,外形出眾的職場麗人,不少都曾面臨過強奸,而她們中很少人會選擇將這些事情告訴他們的傢人或是尋求報案。
因此,有很多下流的上司都可以不斷的狩獵著美貌的女下屬,一些老練的中年男人也可以肆無忌憚的品嘗著自己的兒媳婦。
重要的是,無論是什麼類型的強奸者,都必須清醒的認識到,強奸的重點,並不在於強,而在於奸。
有人對女人誘之以利,稱為誘奸。有人對女人曉之以威,稱為迫奸。有人對女人示之以情,稱為情奸。
大多數男人對女人的心理不夠瞭解,認為女人都是極其反感和厭惡強奸這樣的事情。實際上,幾乎絕大多數正常的女人都或多或少的聯想或幻想過強奸的事情,大部分女人反感的並不是強奸,而是強奸她的人。
幾乎沒有女人會反感來自一個高大強壯,男征粗大,年輕持久的男人的強奸。
韓曼其實也不例外。
對於路盛這樣的男人來說,強奸的核心,隻是在於能否給女人帶來快樂。而能否給女人帶來快樂的關鍵,其實就隻是男征在刺入前,女人是否已經得到充分的潤滑。
如果路盛老於此道,大可不必在韓曼的脖子和胸上挑情,浪費時間,其實可以直接強行脫下韓曼的牛仔褲,用預先準備的潤滑劑塗滿男征,直接刺進去就行。
一旦被粗壯的男征所刺入,女人的反抗和掙紮就毫無意義,這時,再慢慢攻陷女人的其他部位,過程也將順利的多。
……
晴朗的天空裡,透著湛藍的顏色。
熙熙攘攘的人群裡,沒人註意到巨大的摩天輪裡,有一間毫不起眼的房間,正發出輕微的搖晃和幾不可聞的聲響。
所有人都想不到,此刻,竟然有一場激烈的強奸正發生在城市的高空上。
摩天輪的房間內。
路盛將韓曼的胸罩一把扯下,箍在潔白的乳房下方,讓迷人的胸顯得格外挺翹。路盛的手掌心緩慢有力的揉著乳尖,韓曼一陣心悸。
滾燙的氣息從乳尖湧入她的身體,她掙紮著,拍打著路盛結實的胸膛。
「盛,盛,你放開我,你弄痛我瞭。」
韓曼壓抑著呼喊,眉頭皺成一團。
「我不知道你到底怎麼想的,但我知道你的身體才是誠實的,我今天就要證明給你看……你知不知道,在車裡,我就想上你瞭,開車時我這就漲得難受死瞭……」
「盛,你冷靜一點,你二十幾分鐘根本完不瞭事,被人發現,我們還怎麼活……」
韓曼推開路盛的手,捂著自己的胸,雙腿開始踢踏著。
「抱歉,今天我感覺立馬就會噴的……」
繞過韓曼的腰,路盛用力褪下瞭韓曼的牛仔褲,連同裡面的內褲也一並扒瞭下來。褲子沒有完全脫掉,隻是露出瞭韓曼雪白的屁股。
韓曼連忙用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老天啊,窗戶這麼大,旁邊和下面的人看到瞭怎麼辦,曾璟,曾璟和少陽還在不遠的地方,萬一他們一回頭……
韓曼似乎開始呼吸極度困難,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被抽空,光線似乎也暗瞭下去,迷迷糊糊之中,仿佛有無數雙眼睛盯著自己的胸和自己的臀。
路盛抱起韓曼的雙腿,上半身壓瞭過去,一隻手扶著男征,對著韓曼腿縫間的腔道,用力的刺瞭下去。
男征的頂端被刮的生疼,卻怎麼也擠不進那道裂縫。
緊閉的雙腿,和刺激的環境,讓韓曼夾得格外緊窄,過於粗大的男征想進去,此時也顯得不太容易。
劇烈的掙紮,讓路盛試瞭幾次都沒有成功,路盛感到男征都快炸裂瞭,鼓脹的頂端不斷跳動著,急迫的需要一個濕滑的熨燙。
路盛抬瞭抬身體,將韓曼翻過身,讓她膝蓋跪在地上,上身伏在椅子上。
路盛打算從後面來。
滾圓的美臀,隱約泛出細小顆粒,被路盛用一隻手用力的分開,另一隻手壓著高高翹起的男征,往蜜縫中頂去。
韓曼試圖反過身子,用手向後推著路盛的小腹,卻被路盛一把捉住,狠狠按在雪白的臀上。
「盛,別這樣,你不想讓我恨你一輩子就冷靜些……」
有著粗大男征的男人,大多有著強勢的態度,這樣的情形,如果換瞭其他男人來,說不定就會不由自主的氣餒。
路盛堅硬的內心沒有受影響,他用力的向兩側掰開豐腴的臀瓣,微微抬瞭抬頭,深吸瞭幾口氣。他左右搖晃著,忍受著男征頂端暫時的疼痛,一咬牙,猛地向前一頂。
韓曼的身體下意識的凹瞭一下,隨即發出瞭無法承受的輕呼。持續的掙紮讓她力氣不繼,竟一時癱軟在座位上,很快,她卻用手緊緊捂住瞭自己的臉。
路盛的一怔,他分明感受到,男征刺入的瞬間,緊窄的腔道竟然溢灑出瞭一股汁液。
進入後,男征變得順暢多瞭,溫潤而濕滑,泥濘而緊窄,讓路盛感到莫大的享受。
路盛肆無忌憚的撞擊著,巨大的快感從男征不斷傳來。雪白的美臀,刺得他睜不開眼睛,洶湧的血流一股股的湧上頭來。
隨著摩天輪的轉動,房間緩緩上升,房間的抖動漸漸變得有規律起來。房間內,空氣似乎都開始變得稀薄和燥熱。
隻是這樣,可完全不夠啊。
如果此時被壓在身下的是曾璟,她一定會用一隻手用力分開自己的臀部,讓男征可以順利的頂的更深,另一隻手一定會分開遮擋住臉上的亂發,並用力回過頭,讓路盛可以欣賞到自己臉上的表情。
而韓曼卻隻是死死捂著臉,隨著撞擊發出些聽不清的呻吟。
路盛將韓曼捂著臉的雙手拉到身後,緊緊握住,用在酒店采用的那種站立位的背入式的變種,跪地位的背入式,沖刷著,抽送著。
韓曼用力低著頭,無論嘴裡發出多麼下流的沖擊呻吟,她死活也不肯抬起頭,讓窗外任何可能的視線望見自己的臉。
路盛的確沒想到,在這城市的高空中,肆意奸淫著美貌的人妻,竟然有著如此巨大的快感和滿足。
路盛用著劇烈的頻率毫無保留的在沖刺,他知道,目前留給他的時間並不多。
房間漸漸臨近最高點,路盛依稀可以從窗外看到臨近的房間內,曾璟雀躍的到處拍照的樣子。
路盛狠下心,用力將韓曼拉起來,變成女上位的姿勢。
韓曼拼命搖著頭,飄散的發尖在空中飛舞,嘴裡的聲音,變成瞭徹底的求饒:「求求你,求求你,別這樣對我……看見瞭,看見瞭!你,你是不是要我死才甘心……」
反向位的觀音坐蓮,韓曼的正面對著曾璟的房間的方向,路盛從韓曼的身後,從下方進入著韓曼。韓曼掙紮的身體,為男征帶來瞭幾乎被絞斷般的快感。
尚未經過嚴格訓練的韓曼,姿勢還不標準,無法為下方的男性帶來最大的快感。但此時路盛也沒太多講究瞭。心臟劇烈的跳動,仿佛已經要沖破胸腔瞭。他根本沒精力去矯正韓曼的姿勢瞭。
路盛緊緊握著韓曼的雙手,讓韓曼始終坐在男征之上,不會傾倒下來,目光卻緊緊的盯著那不斷吞咽著男征的美妙圓臀。
「你,你到底要讓我多丟人才會滿足……」
韓曼哭泣的低喃著。
對於強奸中的人來說,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巔峰來到的都會比平日更快更猛。
韓曼朦朧的眼神中,透出深深的無奈和絕望。丈夫和女兒隻有不到百米的距離,哪怕是無意間的一個回頭,就能看到自己被路盛奸淫的模樣。
天堂與地獄,隻有一線之隔,而她就被那個可怕的男人反復推慫著,在天堂與地獄之間不斷徘徊。
柔軟的內心似乎被撕碎瞭。
韓曼的嘴裡漸漸沒瞭聲音,靈魂似乎已經被抽去送給瞭魔鬼,空洞的肉體成為瞭男人獵食的對象。
苦澀的味道出現在舌根,滾燙的淚水卻流不進嘴角。
被撞擊,被奸淫,隻要你喜歡,就都給你吧……
韓曼的內心出現瞭絕望的念頭。
28歲的生命中,韓曼第一次在高空中迎來的巔峰的快樂。
韓曼眼前發黑,是昏厥的跡象。她死死的咬著嘴角,拼命的讓自己保持清醒,如果這時昏厥過去,當房間轉動到地面之時,恐怕就是自己一死瞭之之時。
摩天輪依然緩慢的轉動著。
房間內的炙熱氣息讓玻璃上形成瞭一層霧氣,為房間裡的二人增添瞭一絲保護色。
路盛的男征還留在韓曼的體內,但已經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瞭。韓曼躺在路盛的身上,靜靜的沒有說話。離地面還有一段距離,但顯然已經不夠路盛發泄出來瞭。
路盛被韓曼抵達巔峰的動作嚇著瞭。
韓曼貌美清秀的臉上竟然露出瞭強烈的扭曲表情,窈窕身體發出的猛烈抽搐和痙攣甚至讓久歷歡場的路盛產生韓曼是不是生病的錯覺。
路盛再次確認瞭韓曼的弱點,更多的是來自內心而不是肉體。
在人前有著楷模形象的人妻,對於羞恥的理解,有著異於常人的敏感。
路盛幾乎是不由自主的彎曲著上揚的嘴角,他心中很快形成瞭未來一段時間對韓曼即將采取的行動方案。那些比變態的AV電影的情節更無恥,更下流的場景不斷在腦海中放映出來……
韓曼瞇著眼睛,感受著腔道內肆意奔瀉的汁流。來自身體深處的潮水帶著她深深的罪孽和強烈的歡娛,不受控制的向外溢出。
她沒有阻止路盛此刻溫柔撫摸著自己乳尖的手,反而把頭微微向路盛的懷裡鉆瞭鉆,輕微的摩挲著。
「盛,你是個好人,而我是個壞女人。」韓曼的聲音讓人聽不清楚。
「我愛你。小曼。」
韓曼的身體一緊,卻沒有說話。她不願再打破此刻的寧靜。畢竟,也隻有此時,在這個狹小的房間內,他們才是真正屬於彼此的。
窗外,地面上物體的影像漸漸變大,變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