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半包裹著絲襪的雪白圓臀在路盛的眼睛裡泛出瞭明亮的光芒,面對著如此強烈的視覺沖擊,路盛仍然保持著時淺時深的節奏,無論那具搖晃的美臀如何迎奉,路盛都克制住盡根沒入的沖動。

  背對著路盛的韓曼,高高的昂起頭,露出瞭緊緊的皺在一起的眉毛,似乎是痛苦的表情,但那隨著男人攻伐的節奏而時不時張開的嘴和不停掩蓋著嘴角的手掌,卻似乎在訴說著無盡的快樂。

  十幾分鐘後,韓曼湧出的汁水變得無比充盈,身體的扭動卻越來越劇烈,幾乎是將自己腔道中最敏感的部位主動向那堅硬的男征上撞去,每一次都撞的渾身顫抖,每一次都帶來輕微的抽搐。就在韓曼主動開始追尋欲望時候,路盛終於開始瞭新的動作。

  他讓韓曼離開床鋪,雙腳站立在地面上,依然保持著背入式的姿勢,但他雙手分別從後牽住韓曼的手腕。為瞭保持結合的部位一致,韓曼不得不踮起腳尖才能迎合住路盛的進攻。

  明眼人很容易就會發現,這是非常經典的姿勢。位於身後的男方在捉住女方的手腕後,女方基本就喪失瞭反抗的能力,無論女方如何掙紮,都無法逃脫來自身後的攻擊,掙紮的越劇烈,男方獲得的樂趣反而越強烈。正因為這樣的特性,所以這個姿勢被經常用於對女性的強奸。

  路盛顯然可以很嫻熟的運用這個姿勢,他從後方重重的撞擊著韓曼,迫使韓曼不知不覺的向前聳動著。

  一直到韓曼發現自己眼前出現瞭窗簾佈時,才漸漸發現,自己被路盛巧妙的引導的走瞭好幾步路。現在二人已經完全站立在窗簾前,與碩大的落地玻璃之間,隻剩下一道厚厚的窗簾瞭。

  一種強烈的不安的感覺湧上韓曼的心頭,她不太明白路盛到底想做什麼,但很明顯,路盛即將要做的事情,讓她有一種危險和恐懼的感覺。

  唰!

  路盛一把拉開瞭韓曼身前的窗簾。

  一瞬間,耀眼的陽光猛地傾瀉在韓曼的皮膚上,當韓曼經過短暫的失明後,她終於意識到她此刻的處境。眼前,是幾乎近在咫尺的街道和絡繹不絕的來往人群。

  「哎!討厭,你這是幹什麼……」

  韓曼嬌笑著,扭過頭,嗔怪著路盛,身體不正常的弓起,努力的向旁邊躲去,而路盛似乎早有準備,他緊緊的拉住瞭韓曼的雙手,讓韓曼無法躲避。

  「盛,盛,你別開玩笑瞭,快關上……」

  韓曼望著緊皺眉頭,眼睛微閉路盛,顯然路盛沒有聽到她的求饒,內心那股恐懼的感覺猛地開始放大,她的身體出現瞭短暫的僵硬和緊繃後。

  「盛,別人會看到的……你別這樣……」

  美貌的臉龐上,笑容漸漸淡去,那原本有些迷離的美麗雙眼,此刻卻猛地張大,死死的望著地面,眼神中開始透出強烈的恐懼。她的身體開始向下蜷縮。

  錯估瞭韓曼此刻迸發出的力量的路盛,被那股蜷縮的力道嚇著瞭,韓曼似乎完全不在乎手臂是否會脫臼,一個勁的隻想躲開這塊明亮的玻璃。路盛自然不會讓韓曼輕易的蜷縮下去,因為那樣韓曼的身體就會脫離他的男征,整個人就會緊緊的蜷在地毯上,想要再把她弄起來就很難瞭。

  於是路盛猛地往前一頂,順勢松開瞭韓曼的兩隻手,緊緊的箍住韓曼的腰肢。這樣一來,赤裸的韓曼整個人就完全被路盛壓在瞭落地玻璃上。從頭到腳,無論是豐挺的雙乳還是平坦的腰腹,都完完全全的暴露在陽光和人群的視線范圍。

  此刻,隻要有人抬起頭,望向房間的方向,就能一覽無餘的欣賞到韓曼那曼妙的身體,如果是視力極好的人,還能看到韓曼下體那正緊緊夾住的雪白地帶。

  韓曼顯然是已經意識到會存在這樣的可能,如果她此刻的模樣被人發現,她的一切就完瞭。她幾乎可以想象的出她走在街上被指指點點,被人以那個淫蕩的女人稱呼的情景。

  身後可惡的男人不僅沒有放過她,還將她的身體完全的頂在玻璃上,當她發現無法反抗男人的強壯時,內心的恐懼已經開始轉變為悲傷。

  自己一片真心對他,可面對自己的哀求,這個男人卻隻顧著享受,毫不理會自己的死活。

  委屈和哀傷的淚水滾滾而落,韓曼苦澀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隻剩下幾乎是爆發式的哭泣。

  路盛望著韓曼梨花帶雨的俏臉,心中微微嘆瞭一口氣,面對如此美麗的女人,他總是會心軟。他緊緊的壓著韓曼,嘴巴對著韓曼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別哭,別哭,下面的人看不到我們的。」

  「你是個混蛋,混蛋!」

  「放松點小曼,相信我,不會有事的……老天……你都要夾斷我瞭……」

  韓曼沒有說話,她緊緊閉著眼,淚水掛滿瞭臉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瞭,她無法阻止身後男人的企圖,自己的身體就這樣徹底的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幾乎可以要瞭她的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微微低著頭,讓頭發散落在臉側,希望別人不會認出她來。

  路盛一直極其有耐心的安撫和勸說著韓曼。或許是韓曼從路盛的話語中體會到瞭關心,她的態度終於軟化瞭。對她這樣的女人來說,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似乎是比別人是否會察覺更重要的問題。

  正如路盛所說的,離著這麼遠的距離,路人不一定會抬頭看,看瞭也不一定會發現,發現瞭也不一定會認出二人。別人是否會察覺二人的秘密還是一個未知數,相比而言,路盛刻意的糟踐她,輕視她,或許才是令她瞬間崩潰的主要原因。

  因此,當她發現路盛對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和體貼,仍然像初戀情人一樣的真心愛護,她才終於放下瞭心防。

  這時,她才漸漸發現出身體的明顯變化。

  路盛雖然一直在她耳邊喃喃低語,但卻從未停止對她的攻擊。因為身體緊繃而帶來腔道的緊縮不僅僅會給男人帶來巨大的快感,對女人來說,同樣也是一種極度的刺激。在目前這樣的情形下,就算韓曼自己想令身體放松下來恐怕也無法做到。

  就像女孩第一次向愛人解開內衣,人妻第一次向情人分開雙腿,初次的羞澀與緊張是無法通過內心的意志來化解。

  女人第一次在窗前,對著熙熙攘攘的大街發生性愛,這種初次的體驗會令女人下意識的抗拒和緊張。就算有情人在旁進行體貼的安撫,但那種身體的本能卻並不是那麼容易抗拒的。

  路盛自然是知道這一點,他也很清楚。想要對韓曼這樣的女人進行深度開發,這一步是必須要走的,而且是極其關鍵的一步。走好瞭,未來二人的性生活的質量和花樣都可以走上一個臺階,走不好瞭,卻可能會讓二人的感情產生破裂和倒退。

  無論有多麼不舍,此刻卻不是心軟的時候,無論韓曼哭的多麼傷心欲絕,這件事一旦開始,就不能半途而廢。如果此時停下,以後恐怕就難有機會再跟韓曼一享魚水之歡瞭。因此,路盛上下夾攻,一邊用強硬的姿態去堅持,一邊用溫軟的話語來安撫。

  隻有用這種方式來不斷刺激韓曼的羞恥心,讓她在自己的胯下和人前形成極度的反差,才能真正征服韓曼這樣的女人。

  韓曼雖然停止瞭哭泣,但強烈的抽噎卻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在腔道內的沖擊的作用下,韓曼的抽噎發出瞭令男人銷魂的顫音。

  韓曼沒有註意到自己聲音的改變,但她明顯發現,緊縮的腔道盛住瞭大量充盈的汁水,包裹在男征表面,讓堅硬的外表上鍍上瞭滑膩的觸感。

  對女人來說,沒有繼續拒絕就是同意。

  韓曼似乎是認命一般,緊緊皺著眉頭,任憑大量的紅潮堆積在臉頰。

  路盛仍然沒有到此為止的覺悟。這種異樣的刺激,雖然帶來瞭巨大的快感,但尚不足以突破韓曼的最後一道防線。他今天的目的,不僅僅是品嘗和享受眼前的女人的美妙肉體,他要做的是,讓這個端莊的女人在他面前達到最羞恥,最徹底的高潮。

  對韓曼來說,今天無意是無比絕望的一天。因為,路盛即將對她做的事情,在今天以後,深深的刻在瞭她的腦海裡,成為瞭她的一部分。

  路盛弓起腰,雙手在她的大腿的膝彎處一用力,竟然將她從身後猛地抱瞭起來。就像抱著一個小嬰孩尿尿的姿勢。就在韓曼反應過來之前,路盛用力將韓曼的雙腿向兩側拉開,小腹微微向前頂著。

  這樣以來,韓曼雙腿形成一個M 型,整個人仍然被死死的頂在玻璃上。

  失去著力點的她,雙手慌亂的四處抓著,光滑的玻璃上沒有任何著力點,最終隻好向後緊緊抱著路盛的雙臂。完全向兩側分開的雙腿,無法遮擋那處隱秘的雪白,二人交合之處不僅成為瞭她唯一的著力點,此刻,更是徹徹底底暴露在路人的視線之內。

  那裡的每一絲的毛發,每一股汁水,每一次蠕動,都完完全全的暴露瞭出來。

  除瞭丈夫和身後的男人,從未被人看見過的部位,被熾烈的陽光粗暴的覆蓋著。

  從四肢百骸湧入後腦的潮水瞬間吞沒瞭她,隻來得及尖聲一聲,韓曼就昏死瞭過去。

  ……

  當韓曼從昏迷中悠悠轉醒時,窗外的夕陽已經呈現出一片金黃色。

  韓曼發現自己已經側躺在床上,赤裸著身體,蓋著被子。頭上,枕著一條粗壯的手臂,身後,則是一片強壯堅硬的雄性肌肉。路盛就躺在她身後,還抱著他。看到她醒來後,路盛溫柔的親吻著她的耳垂。

  臀部傳來一股火熱的觸感,雖然應不再堅硬,但仍然燙得厲害。

  「小曼,要不,我們私奔吧……跟我走,我們一起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一切都重新開始……」

  路盛低沉而肯定的語氣,讓人無需確認就能感受到其中的真誠。然而,聽到這句話後,原本在輕輕摩挲著男人手臂的韓曼忽然全身一怔。

  一陣短暫的沉默之後。

  韓曼掙紮的起瞭身,倔強的離開瞭路盛的懷抱。

  「小曼,你怎麼瞭?我說錯話瞭嗎?」路盛拉著韓曼的手臂,不願松手。

  韓曼沒有轉過身,隻是默默的搖瞭搖頭。

  雖然與路盛已經有過好幾次魚水之歡,也十分迷戀路盛對她的疼愛,但她心裡十分清楚,她並不愛路盛。她承認,路盛的碩大男征能瞬間讓她癱軟,從肉體上,她已經將路盛當成瞭自己的男人。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認,她仍然愛著丈夫曾少陽。

  無論這份愛是否像以前那邊純粹,無論這份愛是否還夾雜著愧疚,但是,她愛曾少陽,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

  與路盛的這份關系,無論將來如何,她已經對不起曾少陽瞭,她不想再過多的傷害他。如果選擇和路盛私奔,她幾乎可以想象的出深愛著她的曾少陽會有多麼痛苦。

  更何況,目前與路盛的關系,這種狀態,已經可以讓兩人都從中獲得巨大的快樂,這讓她也不想去改變現在微妙的關系。

  想到這,韓曼在內心組織瞭一下語言,緩緩的說道:「盛……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為什麼?我以為你願意跟我在一起的?」路盛也坐瞭起來,從後面抱著韓曼,親吻著韓曼光滑的肩膀。

  「盛,我比你要大不少,現在你對我還有新鮮感,但再過幾年,或許還要不瞭幾年,你就會對我膩味的……你別忙著否認,你我現在都不夠冷靜,感情的事情,還是讓我們多考慮考慮,好嗎?」

  為瞭安撫盛,韓曼扭過頭,在路盛的臉上親吻著。路盛立刻激烈的回應,下體的男征竟然立刻堅硬起來。

  「你?!你還沒射嗎?」韓曼驚訝的望著路盛的男征,上面並沒有殘留的精液。

  「你剛剛爽的都昏死過去瞭,你要我怎麼射?」路盛一臉色色的表情,似乎準備與韓曼梅開二度。

  「別,別,太晚瞭,我們該回去瞭。」韓曼卻一下推開路盛,連忙跑去浴室清洗瞭起來,留下路盛一個人在床上苦笑……

  ……

  華燈初上,燈火闌珊。

  「來,嘗嘗我做的雞腿,給,你們一人一個,必須吃完!」曾璟清脆的聲音,讓豐盛的晚餐別添幾分滋味。

  韓曼與曾少陽,路盛與曾璟,一傢人坐在餐桌旁,溫馨的一幕充滿瞭歡笑。

  韓曼笑瞇瞇的第一個吃完曾璟夾來的雞腿,換來曾璟高聲的表揚。在曾璟充滿威脅的目光下,路盛也苦笑著吃完瞭自己的那份。

  曾少陽看著和睦的傢庭,十分的欣慰,正準備夾幾口菜,就聽到曾璟的聲音。

  「爸,就你沒吃瞭,快嘗嘗!」

  曾少陽一愣,望著黑乎乎的雞腿,假裝很痛苦的吃瞭一口,老實說,裡面的肉質口感還不錯,就是賣相稍稍差瞭一點。雖然幾口就吃完瞭,但還是惹來曾璟的埋怨。

  「老爸,你真討厭,以後不做給你吃瞭。」

  一傢人有說有笑的吃著晚飯。

  路盛在心裡不停的感嘆,不得不說,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幾個鐘頭前還佈滿瞭撕裂的欲望的那張臉,此刻卻儼然一副賢妻良母的純潔模樣。當然,他也不得不承認,這種強烈的反差卻很容易讓人上癮。

  隻是望著這張臉,路盛就不自覺的堅硬瞭。下午,沒有最終完成射精的他,此刻顯得異常的焦躁和沖動。強壓下內心的那股燥熱,他開始用聊天來轉移註意力。

  「伯父,這周末我和曾璟準備去臨市泡溫泉,聽說那裡的泉水對您身體有好處,如果您和伯母沒什麼事的話,要不和我們一起去吧。」

  「這」聽到這話,曾少陽不由得與韓曼對視瞭一眼,「你們年輕人出去搞活動,讓我們老傢夥一起去,不太好吧……」

  「沒事兒的,爸」曾璟立刻說道,「一傢人一起出去玩有什麼不好的,再說,曼姨可不老,你說你自己老就行,可別拉上我曼姨。」

  曾璟接上話後,路盛就沒再說話,隻是笑瞇瞇的望著曾少陽,但眼角的餘光卻試圖從韓曼的臉上尋找著什麼。

  「小曼,你說呢?」曾少陽猶豫的問著韓曼。

  「我聽你的。」韓曼溫柔的給曾少陽又添瞭一筷子菜。

  「好吧,那就一傢人一起去吧。」曾少陽搖瞭搖頭,答應瞭。

  望著路盛笑的瞇起來的眼睛裡泛出的些許難以察覺的光芒,韓曼心中不禁湧起瞭不好得預感。

  吃完飯,一傢人又圍著一起看著電視劇,說說笑笑,到處都彌漫著傢的味道。

  星空閃耀,夜深瞭。

  兩間相鄰的臥室裡,此刻,卻都不約而同的上演著春宮大戲,隻是劇情卻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