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換公交,沒事找磕嘮。帽子問劉箴:“你和閭梓珊怎麼樣?”
劉箴:“挺好的呀。”
帽子:“那那個大姐頭呢?”
劉箴:“額……也挺好的。帽哥你也這麼八卦?”
帽子:“什麼八卦,怎麼說話呢!?我這關心人民群眾生活。”
劉箴:“啥生活?性生活?”
帽子:“普通生活呢?難道你和妹子隻有性生活?”
劉箴,竟然點頭:“嗯~~啊!我那天還想瞭一下,好像我認識的女生,要麼就是喜歡我,要麼就是我喜歡人傢,我都沒有女性朋友。是不是男女都沒法做普通朋友啊帽哥?胖兒東說你長鞭舞天下,一屌定乾坤。你應該也是吧,那些妹子和你?”
帽子:“誰說的!?像我這麼聖潔又高尚的靈魂,那必須大把的靈魂伴侶,純潔滴異性友人啊,比如……”一下沒想起來有誰,順手解鎖手機,映入眼簾一張照片~雪白胸膛上兩個黑色叉叉蓋住瞭乳頭。原來他剛剛在和小藍聊天,幾分鐘沒回,小藍竟甩過來一張“裸照”:我新買的乳貼好看麼帽子哥哥。
帽子趕忙按滅手機:“昂~~意外~意外啊!”裝成正經:“言歸正傳!那還是有許多正經異性朋友滴……”
劉箴正經不起來:“別呀!這就是靈魂伴侶嗎?我就喜歡看這種純潔滴異性友人呀!”
帽子:“起開起開,你小子沒個正形,都tm跟胖兒東學壞瞭。剛才明明在說你……性生活?怎麼滴,兩頭滿足,小小年紀心有餘力不足瞭嗷?”
劉箴:“那不至於。你知道,雖然梓珊說不介意,但我覺得不可能完全不介意,我還是有點愧疚的。”
帽子:“那你不想~~,就和大姐頭斷掉唄。”
劉箴:“關鍵就是咋可能不想啊,你說人是不是都變態?明明梓珊比樸多雪要好的多,但是和樸多雪那個,就是~會有一種罪惡的快感,晚上睡不著我就在想,要不是我有女朋友,和她做肯定沒那麼爽……明明梓珊不介意這種事就已經很奇怪瞭,為啥樸多雪也願意隻是和我上床啊。哎,好煩啊!”
“你還真是個誠實BOY。”帽子道:“就是因為你人性比較善,三觀又比較正,所以才有這種煩惱,你要是個混蛋就沒這種包袱瞭。”
劉箴:“比如像你老人傢麼?”
帽子:“我謝謝你!我隻是早已大徹大悟,所謂‘德厚信矼,未達人氣’,說瞭你也不懂,你就記住我永遠是對的就得瞭……至於那個樸多雪,嗯,她可能比較有傲氣,但又有點自卑,喜歡你,但喜歡你的女生又比較多,而且你又有女朋友瞭,她不知道怎麼能和你一直有連接,就裝作自己很酷的願意和你當炮友吧,我猜。反正她自願,你別刻意折磨她感情就得瞭。”
劉箴:“嗯嗯,原來如此,雖然我沒聽懂,但好像很有道理。”
帽子無語,這哥們不如胖兒東賤,但也挺氣人的。
劉箴:“我經驗雖然沒有您老人傢豐富,但實話實說,我覺得周鈺卓床上非常極品瞭,然而!閭梓珊也非常極品,但不是一個風格。”
帽子心想:床上?也許吧,但反正不可能比阿竹極品。想到阿竹,心絞痛。此時開學不久,帽子還未重新勾搭上阿竹。暗暗對這個學期又充滿瞭期待。
二人在一個球館見到瞭肖楠,看他打瞭一節球,屬實行雲流水。又等他洗澡換衣服。肖楠也有些意外,過往事已瞭,又沒什麼深仇大恨,平淡的打瞭個招呼。劉箴覺著沒必要拐彎抹角,直接道:“我是想找你打聽一下叫章軒軒那個妹子。”(帽子通過姚婧和謝晶晶接下的張鏡的案子,張鏡&章軒軒出場於2.11)
肖楠愣瞭一下:“張鏡的那個室友?”
“她說最開始是被你拐跑瞭。”
肖楠無奈的笑瞭:“好像這麼說也沒錯,就是有點怪。還有,你求人能不能別板著張臉。”肖楠知道劉箴一向不太會來事,也不難為他,娓娓道來:“是我勾搭的,她第一次確實是跟我,小姑娘很好騙。但我就隻和她上過那麼一次,後面丁諾看上她瞭,說是他的菜,然後就把她給勾搭走瞭。都是她自願的,我沒強迫她,也沒勸她……”
“丁諾是誰?也是咱學校的麼?”
“丁諾你不知道麼?”肖楠解釋道:“和咱們一屆啊,就是那個學生會那個丁恩,他弟弟,大一的時候打架下手重瞭,然後就自己休學瞭。”
帽子聽到丁諾這個名字時,就感覺不對勁,提到丁恩,瞬間精神。耳機裡小聲提醒劉箴多問點東西。
於是劉箴:“他倆是親兄弟麼?”
肖楠:“說是異卵雙胞胎,但老許和我說好像不是,好像不是一個媽生的,咱也不知道具體,反正你別說是我說的……是張鏡讓你找章軒軒?”
“嗯……嗯嗯。”回答的有些猶豫。
肖楠不傻:“所以你和那個東哥是有點關系是麼?”
劉箴幹脆:“算是吧,我認識。”
肖楠:“哎,那你就讓張鏡省省吧,她回不去瞭,進瞭丁恩丁諾的手,妹子基本不可能出的來瞭。”
劉箴:“什麼意思,他們還要對女生怎麼樣麼?”
肖楠:“不怎麼樣,也都是自願的,但就是很難……”肖楠開始打啞謎:“他們有個小團體,當時還邀請過我,但那段時間我和老許還有你,還有我們隊友玩的緊,就沒參加。據我所知,妹子在裡面基本……”肖楠一臉為難且不樂觀的表情。
劉箴繼續挖話:“是什麼組織,為啥妹子在裡邊難?”
肖楠笑瞭:“我不能再說瞭,而且我知道的也差不多就這些,你要想撈章軒軒,估計就得剛丁恩丁諾,而且妹子也不見得領你情,沒必要。我建議是,別招惹那哥倆,那倆逼畫風就tm一個奔著當大流氓,一個是貪官污吏那種。”
見他不想再說,劉箴也不勉強,點頭稱謝。肖楠跨上純黑色的肌肉摩托,突然來瞭句:“周鈺卓很想你……你要是……可以去看看她。”
劉箴一愣,搖瞭搖頭,不想說這個,岔開話道:“你又開始玩摩托瞭?不用練球麼?”
“練球麼,就那麼回事。”肖楠道:“摩托最近撿起來的,省城出瞭個事,你沒聽說麼?”
“沒有啊,啥事?”
“二環最速傳說!有個逼,不知道誰,騎個川崎,把二環記錄給破瞭,草他滴,14分59,比原來快瞭一分鐘,關鍵原來記錄是四輪跑出來的。現在警察在找他,飆車圈的也在找他。玩超跑的那幫心態崩瞭,天天裝逼結果被兩輪碾壓。”
劉箴對這些不大有認識,問道:“不是說彎道快才真快麼,二環也沒有很難吧?”
肖楠好像很看得起這車手:“兄弟你認真的麼?15分鐘快五十公裡,你知道什麼概念麼?省城二環又不是北京,得夠勇,又得技術好,之前的記錄是凌晨四點跑的,他這個還是12點半,路上車還不少,純拿命幹出來的。能快到這種程度,是真的牛逼。”
劉箴:“哦~那他是本地人麼?要是外地來的你們上哪找?”
肖楠:“估計是,他們說是本地車牌,而且得對路相當熟悉才行,要是外省的就麻煩大瞭,省城一點面子都沒有瞭……”
二人又扯瞭些有的沒的,臨走肖楠道:“你不是認識劉雯晴麼?丁諾他們的事兒,她可能也知道點,我猜的哈。”
“要找劉雯晴麼?你熟麼?”劉箴匯合瞭帽子。
帽子:“不怕,有胖兒東,胖兒東和她交情深。”
劉箴:“有多深?”
帽子:“額……沒見過,不知道有沒有10cm,但反正是很深入瞭。”
劉箴:“原來是成長路上的夥伴。”
帽子:“屬於共創生命的大和諧。”
然而胖兒東不給力,人傢連消息都不回,把哥兒仨尬住瞭。
“那咋辦?要不還是人肉盯梢?”胖兒東問道。捷徑不通,可能也隻能老辦法瞭。
“但是誰他媽有時間天天跑師大去盯著她,倒是不遠,nnd也不近。”帽子抱怨。
劉箴一直想著自己如何為組織發揮光和熱,於是主動請纓:“要不我去吧?”
帽子:“你行不行啊?”
劉箴:“我去試試唄,應該不太難吧?”
胖兒東的裝逼時刻:“這玩意可又技術含量瞭,你不知道,像你哥我這都是經過瞭咱們爹親自訓練的,來,師兄幫你積累經驗,我這有一款經典遊戲,尾行3,咱們今晚可以虛擬練習一下!”
“我隻聽說過什麼公交之狼?”
“那叫電車之狼,一看你就不專業,那個我也有,咱倆可以……嘿嘿嘿!”
帽子嚴重懷疑這倆逼到底靠不靠譜,想著不靠譜也不會出啥大問題,就沒多管。
自此劉箴踏上瞭師大之路,快一個月,起的比雞早~睡的比雞晚。他本來隻想等一個姑娘,卻等來瞭一場……
校園裡總能看到一個男生在晃悠,想不引起別人註意都難。甚至有人跑表白墻po劉箴的照片,問誰的男朋友,天天在女寢樓下蹲點。雖然大部分女生會給好看的男生幾分面子,但還是終於在某天觸怒瞭一個病患,跑到學校保衛科去舉報劉箴偷窺她一個月瞭,把他當成變態逮瞭起來。
保衛科的工作人員見過撒謊的,沒見過劉箴這麼“會”撒謊的,非說師大食堂比省大好吃,打飯阿姨身體好,手不抖,所以才天天來轉悠。
給保安隊長氣樂瞭:“你跟我說食堂那幫娘們……你忽悠傻子呢?今天中午一共三塊紅燒肉,給我抖掉兩塊!他們就……快點,給我好好說?”
“怎麼說?那要不~~~女寢樓下花比較香?”劉箴這撒謊一看就是缺乏鍛煉。
保安甚至掏出警棍:“老實說,到底來幹啥的?上學期XX女寢丟的內衣是不是你偷的?”
這麼說劉箴就不樂意瞭:“絕對不可能!老實說,我比較戀腿。”
“你以為我們沒丟絲襪和鞋嗎?”
“那也不是我偷的啊!我至於跑這麼老遠來偷這個麼?”
“我就不信你們省大沒丟,肯定是你把那邊偷差不多瞭,流竄到我們這來作案瞭!”
一頓降智對話,嗆嗆半天沒個結果,主要劉箴除瞭晃悠也確實沒幹啥別的。最後還是出動瞭理工那邊機械學院全體女生(4人),加二姐加陶奈加劉箴班上班長,才把人撈出來。
閭梓珊早對自己男朋友成天到晚往女生多的師大跑極為不滿瞭,她不跟劉箴生氣,直接質問帽子:“肯定是你把我們劉箴帶壞瞭。”
帽子無語極瞭:“天地良心,我帶壞他幹什麼,壞又不用一起壞,我一個人壞還不夠麼?”他也知道自己在“女性”親友那裡不太可能有什麼好名聲。
“近朱者黑!肯定是你!你不許教我們劉箴那些齷齪的事情!”
“我什麼就齷齪瞭,你要不要我好好給你解釋一下這個事?”
閭梓珊深得姐們們真傳:“我不聽,老大(佟小彤)的朋友都說你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轉而問胖兒東:“你說,帽子喊劉箴去師大幹啥?”
胖兒東必須實在人啊:“真沒啥,就尾行一個妹子……”
不等他說完,閭梓珊就:“你看,連胖兒東都承認瞭!反正我不管,以後你再叫他幹壞事,我和你沒完。”
“我!!!”帽子無語透瞭,他不理解胖兒東:“你為啥非說跟蹤啊?就不能說是去辦案麼?”
胖兒東撓頭:“往日不是您教育我不要跟女生說內容麼,你說她們隻看表面不看內容?”
帽子沒暈死:“你可真是低等教育的漏網之魚,高考都沒能把你篩出去。”
本來的期待是能看到丁諾的車,裝個GPS或者搞個跟蹤啥的,結果沒戲。劉箴冒險打車跟過兩次,一次跟丟瞭,另一次也跟丟瞭。但要說這完全沒有收貨,也不盡然。據他觀察,章軒軒離校非常頻繁,開車來接的男生有時不同,隻不過丁恩來的幾次都是一起出租。每次劉箴都盡可能的遠遠拍瞭照,帽子看著其中一張照片上車裡丸子頭女生的側影,隱隱有些眼熟。“她那天坐這個男的車來一起接的章軒軒。”劉箴解釋道。
帽子在心裡快速過著一個個女生,一時想不起這人是誰。然而還有另外一個問題:“你們說,為啥這個丁諾不自己開車呢?”
買不起當然是不可能的,“考不過駕照?可能性好像也不大……想低調點?看著也不像啊……”胖兒東在這幫忙排除錯誤選項。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駕照暫時被吊銷瞭?”帽子分析道,轉而問劉箴:“肖楠和他認識,你跟我說肖楠玩飆車的,會不會?他也飆車呢?”
劉箴和胖兒東紛紛點頭:“他畫風倒是挺像的。”
於是帽子指示:“查一下從你們入學以來省城的各種交通事故,主要看好車。”
“得嘞。”二人歡喜幹活,小小宿舍彌漫著積極向上的氣息,比一般大學生活可充實多瞭,就是,不太幹正事,比如學習。結果兩人全情投入翻瞭三天,也沒發現和丁恩丁諾有關的信息。胖兒東倒也不氣餒,指著一個眼部打瞭馬賽克的女生在車前的照片道:“這個肇事的妹子應該挺漂亮的。”
“你tm就知道看妹子!”帽子看這女生,紅裙紅鞋,雙腿被高跟打的筆直,身材可以,小嘴尖頜,容貌應該也不錯。切下一張照片,問道:“她是肇事女司機?”下一張就是慘烈的車禍現場瞭。
胖兒東道:“是啊,就是去年暑假那個車禍,當時挺有名的,她開的野馬把一個現代給撞瞭,現代司機傷的挺重。”
劉箴道:“我也有印象,當時熱度挺高的。”
帽子又問:“這個是當天她拍的照片?”
胖兒東道:“網友扒出來說是她發的朋友圈,我也不知道真假。”
帽子嗅出異樣,道:“能不能搜出她頂包的信息?”
胖兒東一頓搜索,完全搜不到。
“一條都沒有……不是反而很奇怪麼?”帽子分析:“按現在網民的尿性,瞎猜造謠啥的總該也有吧?”
“帽哥,你的意思是?”
帽子一邊看著當時的新聞,一邊說:“她穿這麼高的根,怎麼開車,新聞光說瞭她超速和無照駕駛……雖然人不可貌相吧,但她這嬌滴滴的,我咋感覺她都不太敢開快瞭。”
二人看帽子,就像兩個元芳看狄仁傑,看他撥通胖妞兒電話,問道:“我想打聽一下,去年野馬女司機那個車禍,應該有人做互聯網公關吧?”聽胖妞兒小聲道:“我下班打給你。”就知道有戲。
果然,胖妞後面打來:“沒錯,就是找的我們公司。你想知道啥,我們可是絕對替客戶保密的,除非有火鍋吃,還得有帥哥坐旁邊看著我吃。”
那一秒,帽子看瞭看凳子上的劉箴,劉箴看瞭看嚴肅的帽子。
這頓火鍋,隻能說,劉箴很掙紮,胖妞很滿意。果然如帽子所料,妹子是頂包的,而實際肇事人正是丁諾。丁傢介入,本來已經從輕吊銷瞭丁諾的駕照,私下安排瞭受害車主,誰料幾天後事情網絡上發酵,無奈交警隻能和丁傢安排同行的妹子頂包,花錢又做瞭二次善後。
“我草,真雞巴黑。”劉箴罵道。
帽子:“你還是閉嘴吧,你出事兒瞭,估計你爹也一樣幫你擺平。”
劉箴:“我爹十八線城市一個土老板,在省城肯定沒那麼大能量。”
然而搞清楚這些又有什麼用呢,目前隻找到他們圈子裡的幾副面孔而已。至於身份,肇事女是省藝的,男生一個是財大的,一個是省A市警校的,其餘人還不知。再有就是丁諾之前會參與飆車,信息止於此,眼見已是死胡同。
“咋辦啊,帽哥?”劉箴問。
帽子語重心長:“當你自知已鉆進死胡同,最好的辦法,就是退回到遠點。”轉身piapia給胖兒東上五毒拍逼掌:“所以你tm到底是怎麼跟劉雯晴說的,人傢都不tm搭理你啊?”
“我謹遵教導啊!”胖兒東道:“我就發的,‘最近有沒有時間,咱倆深~~入~~交流一下呀?’既說出瞭我的目的,又沒有直接說出來,是不是深得您老的真傳?哈哈。”
然而帽子和劉箴像看傻逼一樣看著他:“你他媽還好意思笑,我真是謝你全傢。你要和人傢交流啥,你倆有什麼值得見面交流的?你這和直接說,我胖兒東性饑渴瞭,你能不能出來把腿張開讓我懟兩下有什麼區別?”
劉箴:“我覺得甚至不如直說。”
帽子:“會有妹子回你才tm怪瞭!”
劉箴:“就是,哪怕你說請她吃飯呢。”
帽子:“就不能用你那點有限的文學和藝術細胞把你那人類最齷齪的思想包裝一下。虧tm你是個文科生,體育老師都比你情商高多瞭。”
胖兒東冒瞭一腦袋心虛的汗,俗稱虛汗,瑟瑟發抖:“雖然但是,三弟你溜縫的本領是真不錯。”
胖兒東極為罕見的出現在瞭圖書館,苦思冥想,24小時候之後,在微信對話框裡憋出瞭一篇集大成之作:
啊~~~~~
你芬芳馥鬱的秀發,我心雀躍不止的漂浮
你我順其自然的相遇,每次、每刻、都有如那時、一夜(當時老猛瞭)
殘軀自相見便已臣服於你
願能再於午夜將自己交給難耐的欲望(這邀請明顯不?)
願再有幸侍奉你的到達
你若能於我的奉獻中綻放,我亦隻求是夜的繁榮
讓愛意一次次在盛放中噴湧(老有文采瞭是不?)
讓身體因喜悅而扭動,低吟不是抗拒而是渴求
莫要鎖上翅膀,莫要自覺過於飄蕩
放飛意願,在欲望中尋回純潔
放下徒勞的抗拒,我們終將於內心撲向頂點
那一刻,我期待多時
那一刻,我知有你即止
那一刻,我們會共同邁過
*()是寫給帽子的。
他對自己自己文采當然沒信心,頂多強過西北大學某著名女詩人。縫縫補補之後,還是相當激動,捧著手機就去找帽子,非要讓:“帽哥,你看行不?給我潤潤色?”
“不用潤瞭,已經夠色瞭。”帽子一大個無語:“虧你寫得出來,她這不把你刪瞭我倒立拉屎好吧?”
胖兒東手搓搓:“這不還沒發呢麼?你快幫我改改,這已經榨幹我最後的藝術和文學細菌瞭。”
帽子很迷茫:“你這不是已經發瞭麼?”
“啊?”
“啊?”
一時有些尷尬。
“你給我發過去啦?”胖兒東:“你媽逼呀!帽哥!”
帽子:“那不是你的話?應該就是我…呀?”
胖兒東想死,哭成笑臉。
然而物極必反,帽子也有翻車的時候。手機在尷尬的氣氛中震瞭兩下,劉雯晴竟然回瞭:“不能直接報酒店和房間號嗎?傻逼!”
胖兒東狂喜:“帽哥你欠我一次倒立拉屎!”回屋一頓捯飭。
這必將是焦灼的一夜,胖兒東一首好濕屬於立好瞭flag瞭。一想遠方有兩個兄弟期待著自己傳捷報,那“傑寶”都興奮的亂支棱。必須在床上征服妹子。
劉箴入戲較深,坐立難安,基本五分鐘一問:“帽哥,你感覺他能行不?……進展到啥程度瞭?”其實他們本來打算讓胖兒東開個語音直播戰況,然而一幻想胖兒東圓滾滾的在床上翻來滾去的樣子,感覺腦仁都不幹凈瞭,趕緊默念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帽子想罵娘:“他媽老子又不是開瞭天眼在現場,就是他親爹也判斷不出這方面吧。”
劉箴:“你不是對他比較瞭解麼?”
“行吧,那以我的瞭解那,要把胖兒東丟床上,總共要分七階段。”帽子煞有介事。
劉箴從胖兒東那繼承瞭一股傻呆勁:“哪七個?”
帽:激動不已~;劉:嗯嗯嗯;
帽:按捺不住!;劉:沒錯;
帽:百折不撓?;劉:有道理;
帽:紅腫不堪?;劉:那應該是快瞭;
帽:嘔吐不止?劉:我草!好惡心!;
帽:萎靡不振!劉:阿彌陀佛~;
帽:半死不活!劉:……
半天劉箴才反應過來:“不對呀帽哥,咋感覺……把誰丟床上?都這七個階段吧?”
帽子心笑他傻小子一個,大義凜然道:“那怎麼能一樣呢?你把我丟床上,至少最後一個階段必然是:寵辱不驚~超然不群。把你丟床上可能就倆階段!”
劉箴:“啥呀?”
帽子:“猶豫不決,出師不利!”
“牛逼牛逼,帽哥果然神人也。”劉箴折服道:“別的不說,就這成語儲備,忽悠妹子絕對無往而不利。”
第二天,胖兒東流下瞭腎虛而激動的淚水:“帽哥,我沒有辜負組織的信任!”
帽子很感動:“行吧,快說吧,別雞巴演瞭。”
於是胖兒東把劉雯晴的原話復述瞭一遍:“他們是有個小圈子,小團體,哼,瞎胡鬧的……問我這個幹啥?我怎麼知道,人傢又沒邀請我,而且邀請瞭我也不會加入好麼,老娘這麼熱愛自由。”
“就這就完瞭?”帽子。
“她都說她不知道瞭啊!”胖兒東。
帽子氣的冒煙:“你他媽是傻逼麼?怎麼就不能懂點女人?邀請她她是不會參加,但問題是沒邀請她啊啊!”
胖兒東:“啊?怎麼說?”
帽子自掐人中:“她外號叫啥?”
胖兒東:“集郵女啊。”
“她外號集郵妹兒,十有八九肯定和丁恩還是丁諾的睡過,然後他們組瞭個小團體,沒邀請劉雯晴,你要是她,你惡不惡心?會不會覺得沒面子?”
“惡心……會……”
“說瞭多少次!不要相信女人說話!不要相信……至少不能全信,尤其是她們的主觀感受!”帽子不耐煩:“再探再探再探,她應該肯定知道點啥,就等著你問呢,我猜她巴不得有人找他們麻煩。再探!”
胖兒東面露難色:“帽哥,我……怕她不是很願意搭理我吧,她一跟我說話,就很不爽的樣子。”
原來是胖兒東對尊嚴的需求日漸提升,愈發在意自己的感受瞭,帽子心想也是好事,於是安慰道:“她都願意和你滾床單,怎麼肯能真的歧視你;劉雯晴屬於瞧不上你,但又不是真的嫌棄你,你自己慢慢強勢點就好瞭。”
於是,胖兒東果斷又沖瞭。帽子心中合計:“什麼破組織,還能扯上自由瞭,逼人賣身麼?”
果然,二探得來關鍵信息:“楊詩屏以前加入過他們,後來退出瞭……好像她是唯一一個能退出的……具體他們關系我不知道,我們(和楊詩屏)關系是好,但也不會聊這些……我也不關心,好麼!”
聽完劉箴抱怨:“這咋又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瞭,啥時候是個頭啊。”
帽子:“算瞭,好事多磨,盡力就得瞭,咱們又不是她爹。”真實想法:tmd,要不是姚婧晶晶倆賤人要挾老子,才tm懶得管這爛事兒呢。
胖兒東愈發穩重:“帽哥,咱們這麼大張旗鼓的,會不會走漏風聲啊。”
帽子:“會,也不會。”
“為啥?”
“目前咱們隻找瞭肖楠和劉雯晴,不算太張揚,聽起來他們那個什麼組織挺地下的,應該越地下就越沒事,說明他們追求保密,追求保密就意味著肖楠和劉雯晴多嘴往外說,肯定也不會有好果汁吃。肖楠也許知道的還多點,不願意和劉箴說就是瞭,劉雯晴就不知道瞭……下一步找楊詩屏吧。但是我有點忙……”
胖兒東:“交給我吧,弟子可以!”
顯然楊詩屏是胖兒東的菜,帽子看破不說破:“你確定?上次你就差點走路懟人屁股上。”
劉箴:“沒事,這回我拉著她。”
劉箴+胖兒東:“帽哥您放心的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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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小水不在,施穎在宿舍抱怨:“受不瞭啦,我都快能吸土啦!這孩子帶的都沒有性生活瞭我!”
“吼!?難道三姐會缺男人嗎?搞笑!”陶奈道。
二姐也笑說:“就是啊,滿大街的男人排著隊願意跪舔你。”
“關鍵是現在除瞭帽子都不知道還能找誰?”施穎道:“以前沒出名還可以隨便找個傻逼便宜他一下,現在別人都認識你,就tm沒有自由瞭!”
“呵呵,名老女人的煩惱。哈哈!”陶奈顯然是討打,施穎咋可能容她,胸懟著胸在鋪上亂做一團:“小賤人,你是又癢癢瞭!現在就你有男朋友,你還擱這拉仇恨,不想好~你!……”
陶奈拼命掙紮,叫道:“你別咯吱我,哎呀,煩不煩……我和小澤都好久沒做愛瞭……”
突然二姐一頓咳嗽,二人才發現小水已經回來瞭,慌忙人模狗樣的從床上爬起,開始今日“課程”。然而小水忽然問出瞭一個絕殺問題:“學姐,做愛是什麼呀?就是和男生親熱是麼?”
一時間空氣肅殺!她不懂口紅色號、不知道什麼是遮瑕~這些都能理解,從沒試想過小水竟然也不懂什麼是做愛,畢竟她之前也有過男朋友。
二姐的擔當:“嗯,是……也不都是,做愛就是~~~發生性行為,性行為就是……”
“就是男性生殖器插入女性生殖器!”陶奈勇敢瞭一把。
小水愣愣的:“插……進去?”
三個女生看著她,也不知道該不該點頭,張嘴無言,隻能緊急召喚大姐回來給小水上瞭一堂生動的生理健康課,包括但不限於:什麼是做愛、怎麼做、懷孕&意外懷疑、經期&安全期&排卵期、安全套&避孕、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都是“大豬蹄子”、以及~男人“都是”……
“我一直以為隻要兩個人睡在一起就會懷孕呢……對不起哦,我太蠢瞭……”小水再次用無鞋打敗瞭四姐妹。
施穎:“你也算是個珍稀動物瞭。”
小水:“帽子學長也是男人麼?……不是,說錯瞭,也是大豬蹄子麼?”
大姐:“他可能不是男人,但一定是大豬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