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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 這是女老師?

  不知道大傢是否試過二段式的撲克音,主節拍是男女下半身的拍打,副節拍是雙奶互擊,自然垂下~應力回旋拍在一起的聲音,二聲彼此交替,噼啪噼啪的繞梁不絕。如此對稱的乳搖拍擊,既要看大小形狀,又要看姿勢節奏,卻是可遇不可得的情趣。幾十下,乳房的內側就已經拍紅瞭,隱隱有種裂痛。

  薛韻真控制不住自己的奶子,隻好換成肘部撐床,把兩乳夾在大臂之間~避免太過晃動。一邊嘴裡不停地淫叫:“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哈~哈哈……額嗯啊……”叫聲尖銳的有些淒厲。

  晉長虹熬過瞭不應期,上床欲把陽具放進薛的嘴裡,然而薛拽著他手不肯松開,幾乎乞求的語氣:“你讓讓……讓他慢一點……真的額啊……真不行瞭,頂的疼……”

  “你要不慢點?”晉長虹開口道。

  郜天一這才緩瞭一緩,見女孩兒癱倒,心中甚是得意,順手在她屁股上抽瞭一巴掌。抽出一聲巨大的尖叫:“啊!!~~~~你別打!……打紅瞭一會兒我怎麼見我男朋友。”帶著點哭腔:“你插太狠瞭……你把我下面插腫瞭,紅瞭,我怎麼辦……他會發現的!”

  “太大瞭的……女生會很疼麼?”聽薛韻真叫的如此淒慘,李嘉怡不解問道。

  胖兒東和劉箴再次不自覺的一起看帽子。帽子恨不得咬死他倆,尷尬的看著李嘉怡傻笑:呵呵。

  “算瞭,我不問瞭。”李嘉怡道。

  你上來我下去的,兩個男生輪著幹瞭薛韻真整整兩個多小時。停下還是因為龐文打來電話:“我快好瞭,還沒好,你十一點半到這接我好不好?”薛韻真努力把自己調整成正常狀態,雖然人~披頭散發、滿臉潮紅,下半身依然含著晉長虹的弟弟。

  “十一點……四十也行,你不用太著急,嗯……我沒事,有點不舒服,你快過來吧…我等你……”掛斷電話,薛韻真道:“你們別弄我瞭,差點被他聽出來!”鎖著眉頭,滿臉的責怪:“別弄瞭,還有半小時就來瞭。”

  一聽還有半小時,兩個男生都似乎更興奮瞭。郜天一把她從小晉身上抱下來,抬到桌子上就是一頓猛草。

  晉長虹在一旁:“你快點,我還可以再來一發。”上前去雙手揉她奶子,淫笑著,試探著道:“下次你帶著那個學妹阿竹我們一起吃飯呀?”

  薛韻真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瞬間就不高興瞭,抬起一腳也不知道踹到瞭誰的肚子,掙紮著大叫:“你tm混蛋,你一邊草我你還想著別的妹子,你好惡心呀!”

  “不想不想,就吃個飯,我又沒說別的。”晉長虹心想,現在是郜天一在操你,又不是我在草。

  “不給你們草瞭,拿出來!……快點拿出來啊!……討厭!!”

  兩個男生沒辦法,隻好把她弄回床上趴著,前後按著從中縫捅進去繼續使用。一直幹到時間真的來不及瞭。

  臨走薛韻真還有氣:“你再跟我提學妹,以後你都別找我!”

  晉長虹尬笑,也不知是真的不清楚自己犯瞭什麼忌諱~還是假的:“你這麼維護她呀?怕我把人帶壞啦?”

  “你以為她是什麼好東西嗎?用我護著?……你小心我去和你女朋友說你強奸我!”薛韻真勉強把自己收拾成人樣,越說越氣,故意對郜天一道:“下次你約我,不帶他。”說完,歪歪扭扭的下樓去瞭。

  郜天一心裡沒樂開花,聽晉長虹還在那得意道:“跟著哥混,有肉吃吧!”

  “必須滴!沒有你我哪有這麼好的肉bi吃cao。”

  “咱們兄弟就不分你我瞭,你剛才射瞭幾回?”

  “三發。你射瞭四發。咱倆一共草瞭她七回。”

  “咱倆可真tm節約時間,哈哈哈。”晉長虹。

  最不開心的不是薛韻真,而是遠處監聽著的帽子。

  胖兒東感嘆:“阿竹還真是走到哪都不安全。”

  李嘉怡看帽子臉色不好,也猜到一些,摸索著安慰:“美女嘛,能理解,有時候是需要一個騎士。”

  龐文看薛韻真走路不太穩當,關心道:“你怎麼瞭?哪兒不舒服?”

  “喝瞭啤酒,可能是太涼瞭,肚子不舒服。”薛韻真解釋。

  “臉怎麼這麼紅?”

  “是麼?”薛韻真真的算從容的:“不是說瞭喝酒瞭,我酒量太差瞭,就兩口就難受瞭。你快摸摸我肚子!”撒瞭個好嬌。

  龐文哪裡能想到這肚子剛剛被人插的都快變形瞭,他再怎麼想象力豐富,也不敢想自己女友會當著面讓自己開車接送她去和人交配,還是3P。

  回到住處,龐文在車庫裡就想上壘,摟薛韻真的頭往下按。

  薛急瞭:“你幹什麼!人傢都說瞭不舒服,你就不能讓我先洗個熱水澡麼?你是我男朋友麼?”

  無法,龐文隻能先帶她上樓。薛韻真心想:好險,要嚇死老娘!

  從浴室出來,龐文又迫不及待去抱女友。

  “你好煩,有那麼饑渴麼?人傢不舒服你還來……”嘴上說著,身體卻很主動,順手關瞭大燈,騎在男人身上。自己下身紅的發紫,誰知道屁股上有沒有印記,被男友看到可就有趣的很瞭。

  龐文隻覺今天這洞特別滾燙,燙的治愈。還道是女友姨媽後的好狀態。於是在下面大發神威,老腰桿子全部的力氣都送瞭上去,不過這激烈程度比起清純的薛韻真剛剛所經歷,可就大大的不如瞭。

  迷人的叫聲中,龐文一共堅持瞭五分鐘,自覺已是神威凜凜,臨門叫道:“我要射你嘴裡!”

  嚇得薛韻真趕忙:“不行不行……”

  沒攔得住,龐文已經提槍上來,頭兩下射在枕頭上,後面的都抹到瞭嘴邊。隻見薛韻真整張臉顫抖著就變瞭形狀,嗷嗷的哭瞭出來:“你好惡心……你壞,你不是男朋友……啊啊啊啊(哭)……你不尊重我……我男朋友不會這麼對我……”哭的是要多慘有多慘,龐文十來分鐘都哄不停那種。

  聽的眾人超無語,李嘉怡差點相信她眼淚是真的。

  胖兒東:“帽哥,我對女性好像又有瞭新認識。”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帽子浮誇教育胖兒東:“你看在座的三位女性,就幹不出這種事兒來。”轉頭問李嘉怡:“你看我這馬屁拍的行麼?”

  “呵呵,行。”李越來越覺得這三人有趣。

  “反正這就綠茶常規操作,主要你得能識別出誰是綠茶。”帽子道。

  胖兒東的自我認識:“我這麼瞎,肯定認不出來。我就知道主席是真的好看!”

  李嘉怡在一旁更無語瞭。

  三男三女聽薛韻真被三個男人輪著操瞭一晚上,都快聽吐瞭,準備散場。

  李嘉怡道:“你們這地方不錯呀,我可以來睡麼?”

  “歡迎打地鋪。就怕起夜上廁所把你給踩瞭!”帽子裝出一副大方樣子:“你這水杯好破呀,不能換一個麼?”

  聽到帽子註意她水杯,李嘉怡好像很開心:“齊彩送我的!第一次帶我認識星巴克的時候。我能用一輩子,嘿嘿。”

  凌晨兩點多,大傢各自睡下瞭,大姐睡在胖兒東床上,胖兒東睡的沙發,隻有齊彩還在戰鬥。她是個體質特異的神人,一天隻需要睡三小時,且時間不固定(還不長黑眼圈),一戰鬥就戰鬥到上午九點多,隔空參加瞭實習生那邊的早會。領導(關昌澤)還真挺隨和,學生們紛紛講述自己前一天做瞭什麼,有什麼要改進的地方。

  關掉遊戲,開瞭一下薛韻真的手機屏監視,轉身去冰箱裡拿奶茶。她有點喜歡這個地方瞭,有冰箱,不要太幸福,喝著睡前奶茶回來關機,正看到“關哥”發來一條消息:“……來我辦公室,幫我泄泄火!”

  薛韻真:白白就想人傢幫你瀉火嗎?

  關昌澤:你今天又不想幹活啦?

  薛韻真:嘿嘿!為領導服務是我應該做的!你等一下叫我進去哈……

  齊彩一臉無奈,把留著口水的胖兒東踹醒,又去給瞭正寫作業的帽子一個眼神,劉箴聞聲而至,大姐的懶覺也不用睡瞭。一群人繼續收聽薛韻真的艷情日常。

  關昌澤關門之後,順勢就把薛韻真摟在瞭懷裡,入手軟軟的。關從上向下看著女大學生羞羞的臉,她鏤空的蕾絲外套下面是半長牛仔裙,裙與長襪之間露出一小截白腿。不禁看,也不禁聞,湊嘴就要親上去。

  薛韻真輕抵著掙紮:“被看到瞭,關哥。”

  “看不到的,外面。聽都聽不到,還隔音呢。”關昌澤笑道:“你關哥辦事很穩當的。”說著,手已經在臀位上下摩擦瞭,可惜牛仔佈料是咸豬手的天敵。

  薛韻真能感受到他有意用怪東西頂著自己側腰,心想:男人真是一個比一個饑渴。擺出一臉可憐,央求道:“關哥~,我今天衣服不好穿,你不要太過分,好不好?”說這話時,一雙粗手已經在長T外面,抓著雙乳來回揉捏瞭,擋都擋不過來。

  “怎麼算過分?”

  “就……啊!……之後有機會再好好那個,我今天衣服不好穿,你別給我弄亂瞭。”

  關昌澤聽得明白,意思差不多是不要真做,淫笑道:“那你要怎麼幫我瀉火?”

  薛韻真故作羞澀:“那你要我怎樣嘛……”

  男人也不是非做不可,於是把女生拉到瞭自己辦公桌前,一邊解褲子,一邊用下巴示意薛鉆進桌底,意思足夠明顯瞭。時間緊迫,地點也有風險,薛韻真自覺就別造作瞭,老老實實的跪下倒退瞭進去,一臉的委屈相,看的男人可太喜歡瞭。抓瞭她手,握住套弄。

  這點東西對薛韻真當然沒挑戰,隻是不好表現的太熟練瞭,慢慢的弄著,看眼前這個小東西,心想:還是郜天一那個大,剩下那三個,和其他見過的,都差不多……不過大的也不舒服,不知道愛有什麼好做的……幸虧沒讓他插進來,再弄我都快合不上瞭……

  “快點……它冷瞭,暖一暖……”關昌澤不停催促著,接著就是一陣陣的口水音。

  大傢都好無語,有種一直聽,這女的就會一直和不同的人做愛的錯覺。

  劉箴:“她不累麼?”

  胖兒東:“現在當綠茶都這麼卷麼?”

  大姐:“她是勞模吧。”

  齊彩:“你們聽吧,我回去睡覺瞭,太集中瞭~全是這些好難受……”

  幾人一直聽到薛韻真在12個小時之內吞下瞭第四個男人的精液,完後整理好衣衫,提醒關昌澤:“你別忘瞭一會兒在工作群說給我安排瞭別的工作。”

  “好!”關假作隨意問道:“你們學校那個大三的學妹,冉夢竹,看著挺純的呀。”

  就算心中不快,薛韻真也不好像對晉長虹一樣發作,畢竟是領導,不屑道:“看著純咯!~”

  “實際呢?”關昌澤。

  “實際你不懂麼?”開門出去瞭。

  帽子表情嚴肅:“看來得給這個姓關的車裡上個竊聽才行,麻痹的,大叉怎麼還不回來!”

  胖兒東請纓:“要不我去試試啊?帽哥!”

  帽子:“你打算咋搞?”

  胖兒東想瞭一會兒:“你說,他最近會洗車不?”

  “那試試吧。”帽子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死馬當活馬醫:“反正你小心點,寧可別犯錯,和齊彩商量好……”

  交代完這些,帽子便往高新區去瞭。時候還沒到中午,離阿竹下班還有大半天,但帽子總覺得離她近些更放心。破天荒的提前發信息給阿竹:下班我在老地方路邊等你喲。

  計劃是要把薛韻真的事情跟阿竹講的。結果看著穿肥肥收腳運動褲的女孩踩著輕快的步子過來,顯然是想快跑兩步,又不太好意思,那一臉笑意美的秋天也回暖瞭,突然又不忍心開口瞭。打趣道:“你背這種斜挎的包太邪惡瞭。”阿竹穿的是一件淡粉的純色T恤,小包細細的鏈子斜著從雙乳中間劃過,像給本就傲人的上身一個特寫。

  阿竹吐槽他也吐的膩瞭,幹脆抿著嘴唇瞪眼仰視他:“那就長成這樣瞭,不好穿衣服,怎麼辦?”

  “嘿嘿。”帽子開心道:“那你不如穿的性感一點,我就隻會流口水,說不出話瞭。”

  是呀,在胖兒東給出的大三十女之中,論衣著樸素簡約,除瞭李嘉怡,就屬阿竹瞭。然而如果一個女孩可以長成這副天資,如何化妝,樸不樸素的,基本也沒法造成根本性的改變。

  二人漫步路邊,享受清冷的街頭、淡爽的秋意和鋪天的落日,城市能捕獲的自然之美需要有那麼一點點互相的心動。阿竹知道不牽手其實更好,但他把手伸過來也還是喜歡的。

  “事情有進展瞭麼。”也許她不該問,但反正都是要問的。

  那麼既然問瞭,帽子也不說謊:“有,一點點。”

  “你怎麼都不主動和我說?”阿竹側著頭看他,露出罕有的機靈樣。

  “我是真的很珍惜這些天能見到你的日子。”帽子笑著。

  聽他這麼說,阿竹似乎懂瞭些,於是也道:“我也很喜歡。一開始還是挺害怕適應新環境的,但是……自從你來找我,真的挺開心的,真希望實習別這麼快結束。”正如前文所說,阿竹是那種不會使用美女特權的女生,是難遇的清水芙蓉,竟傻傻的將這些話也說瞭出來。

  聽此言語,帽子怎能不想去為她守護這方美好,捏阿竹小手:“那就愉快的把這段時間過完吧!”

  阿竹笑出小小虎牙:“你幹嘛那麼認真。”

  “還不是你先認真的。”

  “明明是你。”阿竹其實也清楚,一旦回去學校,二人可能就沒法像現在這麼輕松的相處瞭。

  帽子問阿竹:“我能看你手機麼?”

  阿竹直接解鎖交瞭給他,帽子一邊操作,一邊道:“後面你在公司還是要註意安全……我把你手機也裝上軟件,齊彩那邊能知道你位置,如果有危險,就隨便長按哪個音量鍵,我們那邊就知道瞭……隻是以防萬一,多數沒事的……”帽子羅裡吧嗦的囑咐瞭一堆,也沒聽阿竹回應,看她,正對上那一雙漆彩的大眼。不自覺低頭吻瞭上去,觸在那一片沙嫩嫩潤盈盈的柔軟之上,世間再無別物。

  此後一過就是平穩的大半個月。

  齊彩每天聽薛韻真和各種男性胡來,沒怎麼再約過晉長虹瞭,倒是約瞭郜天一一次,怎麼都覺得像賭氣。另外還有三個性伴,感覺有一個是長期的,和關昌澤在車裡和辦公室各有一次。晚上的情節有時候錄下來快進瞭聽,齊彩聽不動瞭時,李嘉怡偶爾來頂班。包括關的辦公室裡有時的秘密,就是讓人總覺得說不定下一分鐘就要有料,但反反復復也沒聽到真正想要的。

  阿竹也留心著公司裡的動靜,始終沒察覺什麼異常。

  帽子除瞭另外一攤事兒,就是想辦法搞定苗凌凌,她想在苗的包裡丟個小的,結果這個逼一天兩天就要換一個包,根本沒辦法。

  胖兒東就更慘瞭,他和帽子研究出瞭關昌澤常去的洗車店,看樣子他那輛奧迪臟的也該去洗瞭。於是胖兒東裝成勤工儉學臥底瞭進去。這一臥就是仨禮拜,算是體會到瞭勞動人民的辛苦,哎呀媽呀,是真的累啊,感覺腰都要斷瞭。兩人一組,一天得搞三十多輛,節假日更多。說出來自己都覺得有病,大三上半年,逃課洗瞭三個禮拜的車。快洗吐瞭,那個逼也沒來。

  結果,這天胖兒東累的實在幹不動瞭,偷懶去浪瞭一圈,結果回來就看到關昌澤把洗好的車給開走瞭。心態直接炸穿,和帽子兩人相擁嚎哭:大叉(大叉哥)!快回來吧,沒你活不下去瞭!

  大叉在電話那頭:我在廟裡給你求瞭個簽,看的姻緣。

  帽子:和尚管這個就扯淡好麼?別墨跡瞭!

  大叉:大師說,桃花容易被你做好事兒給毀瞭。

  帽子:少BB瞭啊!快回來!我外勤能力太差瞭!

  大叉:很急麼?我還想跟大師再多學習學習!

  帽子:什麼狗屁大師啊!不回來我給五臺山派出所報警抓你啦!

  李嘉怡嚴重懷疑這幾個逗比靠不靠譜:“我咋覺得你作用還不如阿竹大?”

  “阿竹也是我們隊的,你不要想著挖墻腳啊!告訴你!”帽子解釋:“主要隊伍人不齊,你再等等。”

  “等啥啊?她們實習馬上結束瞭。”李嘉怡氣道:“反正還有三天瞭,不行我就把你交校長瞭!”

  “咋辦啊帽哥?”胖兒東慫慫。

  “涼拌!有辦法我不早就辦瞭麼。”說不得,帽子已經在考慮怎麼跟校長交代瞭,另外,這些天另外一個事情也在方口,心思不全在這件事上。

  時間飛快,苗老師也來參加瞭倒數第二天的早會,眼看實習結束,不少學生竟然表現出不舍,關昌澤和苗凌凌,一唱一和的煽情,實是令齊彩作嘔不已。

  會後,苗老師要和關經理互相交代結束事務,自然的留在辦公室裡。剛關上門,關就湊到苗凌凌身旁,把她從椅子上拽瞭起來,摟在懷裡:我是不是對你仁慈的太久瞭?

  苗凌凌叮呤一笑:“是大經理太忙瞭,沒空照顧我。”

  關昌澤:“誰說的,前兩次過來開完會你都抬屁股就跑瞭,約你你也說沒空,是不是故意躲著我?還是你男人太多,忙不過來?”

  苗凌凌:“我又不像你,這麼多女學生不夠你忙的麼?非要想著我?”

  關昌澤淫笑:“她們哪有你有味道?”說著大賴賴的就去脫苗凌凌的上衣,放肆極瞭。

  “你別弄瞭,我今天做不瞭,真的。”苗正經語氣拒絕。

  “為啥?你走紅燈?”關不解道。

  “沒有!”

  “沒有為啥不能弄!”關經理饑渴的緊,上手強弄,把褲子的一側扯下瞭一截。

  苗凌凌手忙腳亂的攔阻:“今天真的!做不瞭!沒騙你!”

  “為啥做不瞭?”關有些不耐煩瞭。

  苗凌凌竟道:“我老公把我給鎖上瞭!!”

  關昌澤不明其意,也先不管,把苗凌凌按到桌子上,努力扯褲腰到小腿,連著內褲,掰開雙腿以觀桃源。發現肥肥紅皺的陰唇上竟果真掛瞭把迷你小鎖,把兩片陰唇鎖在瞭一起。鎖上都是粘液,各處肉縫也都晶晶浸著水亮。

  這畫面太誘人瞭,關昌澤腦子一時被血沖的上頭,看瞭好一會才道:“你們兩口子太會玩瞭吧?你什麼時候在這上邊打的洞?”

  “早就打瞭,是你對人傢根本就不上心,做瞭那麼多次都沒發現。”苗凌凌怨念道。

  “我……你也沒往上戴東西呀……嘿嘿,真的是你老公給你鎖的?還是你哪個破鞋給鎖的?”關上手去把玩,絲毫不介意上面的濁液。

  “不是我老公難道是你老公嗎?還哪個破鞋?你就是我最破的破鞋!”苗凌凌氣道:“……他就怕我在外面……怕外面有你這樣的壞人欺負我。幸虧他機智。”

  關心有不甘,看苗凌凌,上身衣服基本在胳膊上,露著奶子,下身褲子勉強在腿上,已淫蕩到極致,一般的AV女優都擺不出這副媚態。眼見這麼一大塊肥肉烹好瞭放在面前卻不能享用,真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好苗苗,我不行瞭,要不用一下你後面?”

  “那我保證外面所有人都能聽到我叫!”苗凌凌格格笑道:“哎呀,你就忍忍嘛,等我老公忙起來的,乖。再說,這次我們學院派來的女生,我可都是精心挑選瞭的,怎麼樣?不好看麼?”

  “好看,好看!比去年好看多瞭,就是,不太敢整……再說,那我也受不瞭你不理我呀?”關昌澤語氣裡帶著央求。

  “沒有不理你,人傢真的忙。”苗凌凌繼續淫笑道:“誰讓你前年搞出事情瞭。哼!不太好整~你上瞭幾個呀?”

  “你們學校的我隻上到兩個。”

  “現在都看不上我們學校的瞭唄?”苗凌凌竟然這樣話也說得出,著實驚到瞭聽眾。

  “外大和師大的一起我也隻上到兩個。你們學校的,嘿嘿,我得小心加小心。”

  苗凌凌道:“那倒是,再整出事兒,大傢都不用好過瞭。”

  “那事兒也不怪我,還不是霍總那個傻逼,非得硬來,不夠我們給他擦屁股的。”關昌澤玩著她乳頭和陰唇,抱怨道。

  苗凌凌切瞭一聲:“像你沒上一樣。”

  “他懟都懟瞭,我就進去插瞭兩下,幹瑟瑟的,像個死人,一點意思沒有。那個女生叫什麼來著?張星月是麼?”關道。

  “反正你搞歸搞,別出事就好,我先回去,領導找我們幾個老師開會。”說著,苗凌凌衣服整理的也大差不差瞭。

  齊彩聽的一愣一愣的,這他媽的是女老師?趕忙召喚李嘉怡和帽子。二人三倍速聽完也是一個反應,這他媽是女老師?尤其李嘉怡,真的難以消化這短短對話的巨大信息量。出軌就算瞭,打陰唇孔也算瞭,逼加鎖是什麼操作?給破鞋外遇(還不知道是不是隻是外遇)選妃……送自己學院的漂亮女學生去給人嚯嚯又是什麼天打雷劈的操作?而且不光她知道兩年前的真相,甚至她就是幫兇甚至元兇!想到這樣一個女人堂而皇之的在學校裡“為人師表”,李嘉怡汗毛直立。腦子也不work瞭,問帽子:“怎麼辦?下面。”

  帽子一如既往的利索:“聽,繼續把這兩天聽完,然後開剪,把之前各種和剛才這段剪成各種版本的,保證直接拿瞭就能用……她剛剛說要回學校開會,我去試一下能不能聽到點啥。雖然我不太擅長……對瞭,還要查一下那個霍總是哪個總。”說完出去瞭,大叉不在,趕帽子上架。

  李嘉怡呆坐在椅子上,看著齊彩,心率不是很平穩。她之前搞些什麼事情無非小打小鬧,雖然有正義感,但真挖出這麼大一塊黑料,突然無措忐忑,說不怕是不現實的。

  帽子記得聽到苗凌凌穿的鞋子有跟,如果她是回外國語學院,正常應該是從南2門進校最近,於是吩咐劉箴幫蹲守南2門。次近的是東3門,便往東3門走,邊走邊想:如果我做瞭見不得人的事,或者正要去做見不得人的事,自然希望碰到的人越少越好,那會走哪個門呢?想著想著,掉頭往西門去,走過清真食堂一個轉彎,從文具店穿過,順小路進瞭省大賓館,然後從賓館門出,進瞭對面的2樓咖啡廳。高新區回來路程不近,帽子在路上磨蹭瞭些時間,到咖啡店坐窗邊繼續想問題。腦子轉速不高,因時不時就閃出阿竹的影像。堪堪一個小時,看到穿著短風衣,迷彩灰緊褲的苗凌凌從出租車上下來:竟讓我猜著瞭!

  帽子下樓尾隨而去,從文具店出來走食堂的另一邊,穿過一片停車區,進瞭一個頗有年代感的教學樓。這樓氣勢很大,也舊的可以,一看就很少有專業排課在這,雖隻六層,還是新裝瞭電梯。說是新裝,估計也有十年歷史瞭。帽子看電梯直達6樓,順樓梯一層層爬去,一路一個人也沒見到。

  他上到六層,探頭看眼走廊左右,哪有一個人影,躡手躡腳的往走廊深處走,遇到門就停一兩秒,左邊走完也沒聽到半點聲音,右邊將要到頭,突然在一個掛學生活動室的牌子下,聽到門內傳來一聲:“不要鬧瞭!快給我解開……”

  還真讓我逮著瞭!帽子心想,側立門邊靜聽裡面聲音。

  =======直播分割=======

  “我給你們展示一下,真是!好久沒彈瞭……手指會不會疼啊?”施穎從角落裡把吉他翻瞭出來,話說剛上大一那會兒假模假樣的練過一段時間,之後就吃灰瞭。

  調瞭調音,擺好架勢,看著像那麼回事兒。剛撥瞭一根弦,就收到紅通通的超管警告:提醒主播,維護和諧社會,註意直播形象,避免低俗內容,請主播調整著裝和儀表。

  施穎直接就炸瞭:“我彈個吉他也能低俗嗎?!!!我穿的是高領毛衣!!!”掃一眼彈幕:“……啊?因為啥?……我把胸放吉他上瞭?……”原來胸大女生有坐著彈吉他的煩惱,壓著難受,奶奶不自覺的就放在吉他的側弧上。知道原因更氣瞭:“那我就長成這樣瞭怎樣麼辦!!?往哪放?!又不能收起來!!……算瞭,不彈瞭……”放下吉他上廁所去瞭,突出一個播的隨意。

  此時正好陶奈從外面回來,不知道施穎發的什麼飆,不過反正她每天都發飆。於是就地坐下,放下冰淇凌,剛抱起吉他,直接間就又被封瞭。

  陶奈一臉懵逼。

  屏幕黑瞭,但彈幕在狂歡。

  大姐:“咋又被封瞭?你幹啥瞭?”

  陶奈:“我啥也沒幹啊!我剛把吉他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