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2 蘿卜牛奶

  回來胖兒東當仁不讓,直接坐到瞭李嘉怡對面。見狀,李嘉怡幽怨道:“哦~你是想從側面看我~更好看,是不是?但是人傢不喜歡你離我那麼遠。”帽子依舊不敢和她交流眼神,對於這種妹子,他還真的有點應付不來。

  胖兒東心想:tmd豁出去瞭。攔住話道:“從我這個角度看你怎麼怪怪的?”

  李嘉怡噘嘴皺眉:“哪裡怪?”

  胖兒東:“怪好看的!”

  齊彩刀叉齊掉。

  李嘉怡忍住不適,回應:“人傢隻喜歡學習好的小哥哥,要過瞭六級才行,你學習也很好麼?”話對胖兒東說,眼睛卻看著憋笑的帽子。

  胖兒東挺胸道:“我一向是不思進取的。”

  “那不就……”

  “因為我隻思念你!”

  董爽差一點噴出來,劉箴擋著臉看隔壁桌,齊彩生無可戀。

  “你怕不是酒上頭瞭?”李嘉怡已然力有不逮,勉強支撐。

  “不,上頭的不是酒,是和你的長長久久。”

  到此處,李嘉怡已經沒有瞭媚態,隻希望胖兒東趕快閉嘴,搖手道:“不行不行,男生這樣會很討人厭,咱們還是……”

  “是討人喜歡和百看不厭麼?那你在我心裡也一樣討厭!”

  差一點,就差一點!李嘉怡就吐出來瞭,強行卡在瞭嗓子眼。她從沒試過可以被人幾句話就引起如此巨大的生理不適。如果說李嘉怡撩人多少賣弄點風騷姿色,那胖兒東就是24K的純尬。

  胖兒東的土味情話專場!成功把在場所有人都整崩潰瞭。關鍵他自己還一本正經的端坐在那,臉上甚至看不出表情。“看不出來他還有這方面天賦。”帽子心想:“就是實在太惡心瞭!”

  “我想在你那裡買一塊地……”

  “不行瞭,我要吐瞭。”李嘉怡離席而去。

  見胖兒東還愣著,帽子一腳跺在他五指上:“人傢小姑娘酒喝多瞭,你還不去照顧一下。”

  胖兒東反應過來,飛也似的跟瞭過去,忍著劇痛。

  “求求你離我遠一點。你牛逼,我服瞭行麼。”李嘉怡示意胖兒東不要靠近洗手池,她還沒見過有男生殺傷力這麼強的。

  “你不問我想買什麼地麼?”

  “不問!不問!你閉嘴,閉嘴什麼都行。”

  “哦~”胖兒東借著機會,湊近瞭些。

  李嘉怡腦筋一轉,好像單獨聊聊也不錯,於是手指抹向額頭:“哎喲,好像真的有點暈。你扶我去旁邊坐坐吧。”

  胖兒東大喜過望,便扶她去旁邊卡座坐瞭下來,隻覺她身子軟軟的,體香撲鼻,迷的人也飄飄的。

  “我找你們吃飯,其實就想有禮貌的問問東哥是誰,你告訴我好不好?好不好嘛!”她這小嘴一撅的嬌萌神態,輕輕一嗔的眉宇言說,屬實過於誘人瞭。

  胖兒東幾乎當場就招瞭:“嗯……我也……不是……是那個……他不是……是是……”

  正支支吾吾,李嘉怡察覺他動搖,打鐵趁熱:“你就告訴倫傢那個壞人到底是誰嘛~~~”

  其實胖兒東不是在思想鬥爭,是不知道怎麼組織語言說東哥不是一個人,然而“壞人”二字讓他一下子冷靜瞭下來。本來李嘉怡如果說自己喜歡東哥,仰慕東哥,或者有求於東哥,胖兒東都100%要招,但她吃準瞭胖兒東可能隻是東哥旁邊打雜的,如果東哥是劉箴或帽子,自己一誇,胖兒東因嫉妒~自尊受損,自然不會說瞭,她以女生之間勾心鬥角的方式去思考這個問題,於是用瞭壞人二字。誰料卻讓差一點點露餡的胖兒東及時剎車。

  李嘉怡見他突然閉嘴,頓感心煩,馬上換個策略:“算瞭,問你也沒用,你肯定不知道。”然而現在改口已然無用瞭。“是是是,我怎麼可能知道。”

  “哼。”竟然連激將法也沒用,李嘉怡隻好起身回去座位,一面刺激一下胖兒東,一面也是真的有氣。

  接著六人繼續這頓西餐,期間李嘉怡持續各種言語擠兌,三男隻管裝傻,字面意義上的一問三不知。端的是堅強無比,憨的冒泡。

  帽子的態度基本是:我知道你猜到瞭,我也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猜到瞭,但我就是不承認,你能拿我怎麼招?你願意耗咱們就耗著,不管你說啥我就是裝傻,反正這頓飯早晚有吃完的時候。

  於是耗著耗著,就把李嘉怡給耗醉瞭,帶著氣喝酒,確實容易醉些。

  董爽扶著酒醉的李嘉怡,問男生:“你們誰跟我送她回宿舍?”

  然而人傢不願意回宿舍,非要:“我要跟東哥走,我不回去,你們誰是東哥,帶我走。”

  “那必須是胖兒東瞭,你看我們三個人名字七個字,找不出第二個東字。”帽子扇風。

  “也是前世修來的緣分啊。”劉箴點火。

  “真的沒事麼?”董爽不理解:“把嘉怡丟給他真的可以麼?”

  齊彩拉著董爽:“沒事兒,正好我們四個一輛車,省錢瞭,我這個月生活費超瞭。”

  酒店前臺小姐姐雖然見多識廣,但看到男人如此猥瑣,女生七扭八歪的如此艷麗,還是難免心生惻隱。她不是每次都需要要兩張身份證,但這次:“先生,女士的身份證也需要哦。”

  “哦!啊?嗯!額!”胖兒東一時不知道怎麼辦。

  “額,您認識這位小姐麼?”見前臺起疑,胖兒東趕忙:“認識,認識,當然認識啊。”

  但當著她面去翻李嘉怡的包也太讓人懷疑瞭,原地慌瞭手腳,和前臺大小眼,互相瞪瞭半天。

  說不得,李嘉怡和他一樣著急,暗罵傻逼,靈機一動,嗚嗚著道:“我要喝水……”

  胖兒東:“有水麼?”

  前臺:“四塊錢。”

  李嘉怡繼續演:“人傢要喝營養快線……暗~~……”

  “那個,那您等一下,我先去買個營養快線。”胖兒東果然傻瞭吧唧的去瞭。

  見胖兒東離開,前臺扒拉李嘉怡問:“小姐?你還好麼?用不用幫你報警!?”

  結果李嘉怡蹭的就精神瞭,大眼睛溜圓,比誰都清醒:“不用不用!我自願的!你先幫他把房開瞭,身份證我回頭再下來給你登記!”說完又趴下瞭,繼續裝醉。

  前臺無語瞭,這麼好看的姑娘,對著這麼一個矮胖子,還要靠裝醉,這男的傢裡得是有多少礦啊?

  “你幹嘛不告訴人傢那個混蛋是誰……”任她如何裝醉撒嬌,男生就是不為所動。

  胖兒東os:你對東哥印象這麼差,讓你知道我就是,豈不是沒戲瞭?咬死不能說!

  二人展開一場精神力的較量,一個趴在軟軟的大床上,一個在房間裡繞圈。胖兒東要是沒把手機放在桌子上,今天至少有兩萬步。

  結果凌晨快三點,李嘉怡實在熬不住,睡著瞭。

  凌晨快四點,望著床上此生見過最戳自己審美點的姑娘,含淚關上瞭房門。

  齊彩看瞭一集脫口秀,呼蘭和周奇墨爭,被何廣智暗度陳倉,突然悟道:“有沒有可能矮胖子才是真的扮豬吃老虎?”

  “我清醒瞭一晚上,他碰都沒敢碰我,你覺得東哥會這麼慫麼?”美女的絕望。

  董爽:“你沒吃虧就好。”

  李嘉怡崩潰:“比吃虧還氣人!憑老子的姿色,搞不定一個死胖子?!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老子怕他亂來,結果他壓根來都不來!!另外兩個傻逼也不甩我!”

  齊彩滿臉黑線:“原來你在意的啊,我一直以為你不在意這種事呢。”

  “隻是平時裝的比較像而已。”李嘉怡泄氣。

  董爽插嘴:“你不介意身高的話,我覺得還是丁恩帥一點,畢竟追你兩年瞭。”

  “你妹啊,我又不是真看上那個死胖子瞭!”

  齊彩拉回主題:“反正現在基本確定就是他們三個,或者他們仨背後還有人,你可以交差瞭吧?”

  沒錯,雖然帽子他們沒承認,但根據表現,也基本能認定跑不掉他們三人。然而李嘉怡還在賭氣:“不是不行,但老子現在咽不下這口氣。我非要他們親口承認!快,幫我想個新辦法!”

  齊彩鬼點子還真有的是:“給東哥一個必須求你的理由?畢竟他名聲在外。你去……”

  董爽:“好思路誒!”

  李嘉怡:“好,我明天去找校長!”

  第四輪,勝負仍未分。

  “嗨!”

  “嗯!”

  帽子回到宿舍,大姐穿著內褲在胖兒東房間吞雲吐霧,冷冷問道:“死胖子呢?”

  “額,等我編個理由!”帽子。

  “和妹子開房去瞭?”大姐猜到。

  “反正不是我說的。”帽子懶得參和,洗漱睡覺。

  胖兒東到傢已快天亮,大姐還在打遊戲。進屋竟然有股負罪感,然而還沒等他先開口,就聽大姐就對著屏幕道:“你好早啊……我剛和帽子打瞭一炮。”

  一瞬間,身體猶如萬蟻鉆頂,窩心一般的酸楚難受。他相信帽子不會騙他,肯定是大姐主動,但還是出乎自己意料的難受,內熱,失落,沮喪,各種感覺紛至沓來。

  大姐見他立著不懂動,白瞭一眼,道:“你不會是吃醋瞭吧。”

  “嗯。”胖兒東坦然承認。

  “可憐你,讓你進來兩次而已,別得寸進尺。”

  的確,大姐不屬於任何人;但是,老子就是要得寸進尺瞭,怎樣?瘋也似地撲瞭上去。叮叮咣咣,從房間一路搏鬥到客廳。他知道大姐需要那個體位,於是自己也需要沙發的扶手。

  帽子被二人吵醒,好無助,忌憚大姐淫威不敢放肆,穿越戰場去上廁所:“媽的,肚子怎麼這麼疼,下次還是得吃全熟的牛排,哎,沒有富貴命。”

  結果拉到一半,被大姐光著身子沖進來揪起身踹瞭出去:“我要洗澡,你滾出去!”別說褲子,屁股都沒擦。趕忙去廚房處理瞭一下,回來查看縮成一團的胖兒東:“你咋瞭?”

  “我一沖動,射臉上瞭,挨瞭她(大姐)一腳。”胖兒東剛剛怒氣上頭,射完之後立刻後悔。日常覺得天塌瞭,正不知道如何善後,大姐從浴室走瞭出來:“你沒萎吧?還能幹麼?能幹就繼續。”拉著胖兒東去瞭帽子床上。

  帽子崩潰到傢瞭:啥呀這是?你倆打炮兒能不能不要波及無辜群眾?讓不讓人睡覺瞭?!這還沒到六點呢!

  跑步回來,倆人還在幹;買早餐回來,倆人還在幹;劉箴都醒瞭,倆人還還還在幹。“尼瑪的!你倆都不用睡覺的麼!”

  連射瞭三發,胖兒東實在不行瞭,主要中間也沒個休息時間,無比後悔在酒店衛生間偷偷導瞭一管。

  “廢物!”大姐也不知道抽什麼風,看胖兒東不中用,出門去薅帽子,嚇得帽子趕緊跑瞭。就算帽子和大姐續上,也很難說是二人把大姐幹瞭,更像是大姐把他倆輪瞭。

  “帽哥,你是我親哥,我跟你說心裡話,當時大姐騙我說她和你滾床單,還說讓我擺正位置,我心裡真的好難受,真的。”真情流露。

  帽子看這個小傻子,有些可憐,他往往不傾向勸人,但又有點不忍心看他陷得太深~往後糾結,語重心長道:“我們一生呢,會遇到很多女人,女人也會遇到男人……有些人不一定屬於你,但有些人就一定不屬於你。”

  胖兒東覺得好深奧,仔細想瞭好久:“你是說袁老師?還是……還是何書?”

  帽子被氣到:“雖然你說的也tm對,但~我是說你啊!你的大姐啊!傻逼!”啪啪啪,拍腦瓜。

  “那你之前不是告訴我看中瞭就往上沖麼?”胖兒東都tm會反思瞭。

  “沖歸沖,怎麼投入感情就是另一碼事瞭,那你喜歡雲,難道叫叫雲飄下來陪著你?周潤發都教不會你個二逼。”

  “我以為你逮誰日誰,沒想到屌神就是不一樣,這麼通透的,嘿嘿!”胖兒東的誠心贊美。

  “日你大爺,我日你大爺瞭麼?我至少對你的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好吧?”帽子道:“老子會上的女孩,都是有她們可愛的地方的。”

  “她們可愛的地方,不會就是可以被你上吧?”

  “你跟我套娃呢?擱這?”又拍瞭胖兒東幾巴掌。

  胖兒東好像突然明白瞭,大姐並不真的嫌棄自己,甚至從不嫌棄自己,不然也不會一起打遊戲瞭,而是她本就不會做男人的附庸。自己帶著過量的占有欲,就難免會自卑。

  胖兒東:“帽哥,那你覺得,我和主席有戲麼?”

  帽子:“切,我哪知道,看你自己咯!”

  胖兒東:“你說好不搶我姑娘的!”

  帽子嘿嘿,胖兒東嘿嘿。

  四個女人看到帽子,一個翻白眼,一個壞笑,一個表情麻木,一個羞的不行。

  “喲,來接你女兒放學呀。”楊詩屏道。他們都知道帽子和何書的關系,又都放得開,自然要打趣他。

  “接她上學,一對一教學。”

  “就你,還給人教學?”劉雯晴:“我們找別的老師教她不是一樣?”

  帽子笑瞭,直接伸手問何書道:“那你要跟我學,還是跟別人學。”

  何書低著頭踱著碎步就鉆到瞭帽子身後,露出半張俏臉悄悄看另外三女。

  劉雯晴無奈:“女大不中留。”

  楊詩屏作勢要去把何書拽走:“臭男人,放開我姐妹!”

  嚇得何書在帽子背後一頓擠眉弄眼,儼然是在說:閉嘴!賤人!快讓他把我帶走!

  楊詩屏笑呵呵,隻能:“算瞭,對我們何書好一點!”

  “那我對她照顧相當到位瞭!”咸濕帽子。

  懶妹兒:“她是個二逼!”

  “哈哈哈哈哈……”笑聲不絕於耳。

  如果不瞭解她內心,她真很像一隻小貓,安靜羞澀的黏在人身上求取愛撫。露餡是因為,帽子讓她自己動,而房間裡還有貼吧勤政的東哥。當著別人的面幹何書,除瞭本來就很緊,收縮還暴露瞭她狂放的內心。胖兒東雖然心中也有波瀾,但基本習以為常瞭。

  何書反跪在男人腿間,把身子俯下去,小腿穿過男人的大腿下方,努力學習如何“上下自己動”。這體位的視覺效果是極好的,粗長的肉棒被人肉吞沒消失在女生體內、又吐出盡顯潛能與猙獰的畫面,總有種難以言說的刺激。換誰都喜歡欣賞的。

  帽子突然說話:“那個神經病(學生會主席)有動靜瞭麼?”

  胖兒東:“還沒有,等著呢還。”

  “說你是個二逼,沒想到是字面意義上的二逼。”胖兒東聽瞭,琢磨著帽子為何突然給自己來這麼一句極其合理的話。卻哪裡能想到,他說的是胯下妹子,羞的脖子都漲紅的何書。

  原來何書實在沒臉說自己的情況,於是告訴瞭懶妹兒。懶妹兒也很無語,隻好發信息給帽子說:她下面有兩個洞,你可以試試另外一個。

  帽子得知她的神奇構造,也是驚喜萬分,當即險些“誤入歧途”。沒想到,雖然醫生說兩邊一樣,但未曾探索過的道路確實太狹窄,還進不去,何書更是疼的要命。“看來咱們還得慢慢鍛煉才行。”

  劉箴回來時,去帽子房間串門,發現胖兒東在幹活,帽子也在“幹活”。

  何書真的緊張死,也不知道腦子如何抽筋,叫瞭句:“你能不能把門關上……有點涼”。

  劉箴也實在:“那你倒是穿上點啊。”一陣哈哈。

  行瞭,本來是為瞭緩解尷尬,現在更尷尬瞭。

  又動瞭幾下,實在羞的不行,大叫一聲:“哎呀!~~~”

  翻到靠墻角落,蒙臉自閉去瞭。雪白的屁股漏在外面。劉箴斜眼看著,心想:再白一點,就有周鈺卓白瞭。

  之前走的都是她右邊的洞洞,左邊很窄,不仔細觀察不容易發現。帽子放她橫趴在腿上,用size小些的器具幫她耐心疏通,有時難免不小心捅進右邊老路,別提多羞恥瞭。即便全裸著身子,何書還是堅持要拿個枕頭壓在自己頭上。突然就理解掩耳盜鈴是咋回事瞭。

  次回“教學”,帽子喊停之後,她自覺的就趴到瞭位置上,也不知道這屬於是主動還是被動,帽子笑的不行:“你也太乖瞭。”換稍大些的東西給她疏通,疏著疏著,就“不小心”插進瞭後洞裡。“啊啊哦哦伊伊吱吱哇哇喔喔哈哈……”的,很難形容是什麼物種的叫聲,應該是離傢禽界不遠。

  口技的話,何書高出一般水平許多,雖然不如小藍天賦異稟。她不會將整個喉嚨打開,床沿垂頭這種承受不來;但保持一定速度,也可以正面吞下好大一截,且不作嘔。她趴在床上細細的舔,不好意思看帽子,又不敢違背命令,眼神到處亂飛,可愛的很。

  “你給我深喉10下,我就插你20下,好不好?”帽子道。

  “嗯?嗯?嗯→嗯~~~~”何書覺得不劃算,吐出嘴巴裡東西,軟軟的道:“不~好!10下你插我50下!”

  “你還會討價還價瞭。”看她渾圓的屁股晃來晃去,翹起的小腿左右亂搖,怎麼忍心不多捉弄一下。落手就是狠狠一巴掌,在白臀上留瞭個紅紅的大手印。

  她這身體怎麼說呢,是個十分理想的炮架子。該有肉的地方都有肉,該細的地方都細,大腿中間大部分可以左右貼合,陰下也有明顯的空檔。輪廓小而乳量不小,乳頭微微朝下,卻不影響美感。

  缺陷就是過分的悶騷,見到男人表達能力要砍掉八成,實戰直接迷失語言能力,任帽子各種問,就是說不出話。由內而外害羞緊張,抓她軟軟的奶子感受心跳就能知道。

  某天晚上,懶妹兒給帽子發消息:她想讓人輪奸。

  其實何書不是這麼說的,她隻是和姐妹表達,自己的萬惡的幻想:“做愛的時候別人在旁邊,我真的是要羞死瞭,但是又好刺激,你不知道那種感覺,我真的不行瞭……”

  懶妹兒:“你不管他們啊。”

  何書:“怎麼能不管,我腦子根本停不下來!”

  懶妹兒:“你腦子在想啥?”

  何書:“我怕……我怕……我怕他們一起來……”

  懶妹兒:“……服瞭U瞭……你還越想越刺激?”

  何書:“嗯嗯嗯!……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想……”

  論學習和性如何扯上關系。何書說:“我一會兒要去圖書館和同學寫作業。”於是帽子打起精神在浴室給她認真灌瞭個腸。液體在體內反復的進出,刺激得雙腿也有些發抖瞭。何書猜到,其實是幻想到~他會在自己身後塞一個東西,卻沒想到在堵住出口之前,往她的體內灌瞭好大兩盒牛奶。然後用一根胡蘿卜堵住。連著露出來的葉子都是軟軟的橡膠材質。

  “你不要在公共場所噴出來喲,嘿嘿。”帽子逗她。

  “那要是噴出來怎麼辦?”何書整個人看起來像在鍋裡蒸過,濕嫩嫩的,眼神都有些迷離,已經被玩弄到瞭狀態,卻要出門接受折磨考驗。

  帽子道:“噴瞭就原地死亡唄,說不定還會火到網上。”

  “不要!!”

  她以為帽子是往誇張瞭逗她,穿衣服時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稍一彎腰,就一股好強的收不住的感覺。下樓梯著實艱難,好容易走到瞭圖書館,隻蹬瞭一步,就確定自己絕沒有能力一級級走到四樓。雖然升降梯平時不允許學生乘坐,此時也管不瞭那麼多瞭,想著如果有人問,就說自己不舒服。

  更艱難還在後頭,看到自己的椅子,那就像看見老虎凳。“這要怎麼才能坐得下去啊??”從下定決心開始彎腿,到把整個重心都放在椅上,有如歷經一花一世界。

  意識裡,用全部的能量收緊括約肌;前意識裡,一一閃過這段時間~接受的種種開發,什麼自尊、驕傲,什麼學霸、乖乖女,似乎在都男人面前打碎得以解脫釋放。更能牽動自己的,是各種刺激,幾聲命令,甚至一個巴掌。曾胡亂幻想的放肆的性,到真的脫下衣服時,就開始瞭和穿著衣服的人格的分裂對抗。

  這部分召回的意識隻是一瞬間,當下要面對的還是強烈的要泄出去的感覺,意志力的死撐:要是……要是在這……我就完蛋瞭,我就告別這個學校,這個世界瞭……

  徐若莎以為她肚子疼:“你來大姨媽瞭?”

  當然也隻能點頭。心想:她要是知道我是……

  對面坐著男生小王:“你要不要趴一會兒?我給你買點熱的?”

  何書:“不用……不用管我……趕快寫吧……”

  小王便沒動,隻是偷偷的看她,亦如能夠見到何書的每一天。看她今天的紅紅白白、清純乖巧的臉上,難得透出一絲性感美,額角隱隱有汗,嘴唇微微發顫,不覺癡瞭。想起室友前一晚說什麼“十個眼鏡九個騷,還有一個浪斷腰”:難道何書也騷的麼?怎麼可能,都是齷齪男生瞎說的,何書跟男生說話都不太敢,上哪能騷得起來。他們成天就意淫各種女生,還說什麼最騷莫過眼鏡娘……天上飛機最高,地上眼鏡最……

  還不算太過分,十多分鐘,終於收到帽子指令:“可以去放水瞭。”

  像被赦免死刑,掙紮著起身:“我去下廁所。”

  徐若莎道:“我陪你?”

  何書嚇破膽:“不用不用。”扭曲著趕快去瞭,這時候,每多費一分力氣,就多一分風險。夾著大腿艱難的向廁所邁進,終於捱到隔間,半蹲下胡蘿卜一拔,自主淫叫把隔壁嚇瞭一跳;一泄如註,噗呲嘩啦,好懸倒在裡面。

  廢掉一整包紙巾,內褲濕瞭一半,不能要瞭,咬牙留瞭裙下空蕩蕩。出來又發現手機上帽子讓她去五樓西側的消防通道。於是忐忑著上瞭一層,也分不清哪邊是西,胡亂尋找,被帽子先找到瞭她,兩轉拉進瞭一個閑人免進的藏書室。這屋子鎖壞瞭,且沒有監控,別問帽子怎麼知道,就是必須知道。

  可是,可是旁邊的門上是有玻璃可以看進來的啊,就算是被按在和門平行的墻邊……那也太危險瞭吧:“不行,不可以,不能在這啊?”

  “怎麼不能?”

  “就是不能啊,你可以用我……但是……但是這裡不行啊,被發現就……完瞭……”

  嘴上堅貞,身體是不可能反抗的。她除瞭幻想,害羞,就隻會害怕。撩起裙子,眼見平原已無防務,當然勢如破竹:“不光要在這捅你,還要捅你的這裡喲!”

  “等一下,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啊!…………”

  寂靜!

  一片寂靜中,後庭失守滿塞。

  寂靜與口水中,被幹到趴。

  雙腿岔開,跪伏墻邊。

  回來是另一種腿軟,徐若莎關心:“你怎麼去這麼久。”

  何書:“我去透瞭口氣。”

  徐若莎:“嚇死我們瞭,剛才小王去找你,都沒找到你。”

  小王看何書紅撲撲臉更紅,汗更濃,還以為她是肚子痛的,心疼的不行。沖去校門把剛點的熱奶茶取瞭回來。

  何書心思卻是:怎麼辦,下面還想要,他隻弄瞭我後面……

  帽子收到懶妹兒消息:她可喜歡瞭。

  把帽子整笑瞭,這咋還帶約炮助手的?下次揪著何書耳朵:“你有話不能自己對我說麼?非要弄個第三方插件?”

  “不是,我不知道怎麼說,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她都是,都是聽我說完,幫我猜出來的。”

  “那你喜歡被插菊花麼?”

  何書低頭好似點頭。許久,才說:“好像還沒有……沒有那裡疼。”她耐痛能力本來很強,說下面痛,那其實是真的挺痛。

  一邊交媾,一邊接到小藍電話:“爸爸,想我瞭嘛?”

  帽子:“想,我做夢都是看大海。”

  小藍:“為啥呀?”

  帽子:“因為海是藍色的。”

  小藍:“嘿嘿,你從哪學的土味情話,想我你不來看我演出……你在幹啥?在做愛嗎?”

  帽子也不隱瞞:“嗯啊,你要來麼?”

  小藍:“誰呀,我認識麼?”

  帽子:“你不認識。”

  小藍:“你等一下,我回個消息……(一分鐘後)……我在洗澡,手上都是水,隻能用身體的其他部位按屏幕。”

  帽子:“是某凸起的敏感部位麼?”

  小藍:“是嘴唇啊!你太邪惡瞭!我不和你說瞭……不對,我正事兒還沒說!”

  帽子:“說吧,求我幫你幹啥?”

  小藍:“幫我把公共課的作業寫一下唄!我實在忙不贏。”

  帽子:“毛概還是馬原?”

  小藍:“你也太神奇瞭吧爸爸,你會未卜先知嗎?”

  =======楊妙分割=======

  話說和大姐戰鬥到天亮那天,胖兒東直接逃瞭所有課。於是中午迎來瞭楊妙。

  帽子開門吐槽:“媽的,胖兒東還挺忙的!一天比我還忙!”

  楊妙笑的好甜:“我給他帶瞭飯,你要不要吃?”不光帶瞭飯,還幫胖兒東寫瞭並交瞭今天收的作業,還帶瞭新發的材料來。

  “不吃,你倆忙吧,我不當電燈泡瞭。”帽子逃跑。

  楊妙打趣睡眼惺忪+蓬頭垢面的胖兒東:“他給我倆制造機會誒!那你要趁機和我來一發麼?”

  胖兒東噴瞭!

  “對瞭學姐,你是怎麼直接辦的降級插班啊,貼吧上有個人在問。”

  “他們允許辦休學啊,但不讓我直接插班,為瞭和你一起上課,我睡瞭那個老師才弄好的。”楊妙一臉稀松平常。

  胖兒東沉默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