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婧跑到廁所,在隔間清出嗓中不斷上翻的穢物,然後對著鏡子用涼水拍拍臉頰,出去時走路都穩當些,不似進來時搖晃。頂著酒吧巨大的音樂聲,找尋來處,沒走兩步,已看到謝晶晶和張鏡兩張嘴唇吻在一起,吻的熱情似火。還有些距離,都能看到舌頭相互攪拌,像對方嘴裡有調不完的蜜一般。
謝晶晶不時看著廁所這邊,見姚婧回來,勉力推開張鏡,有些不好意思樣道:“姚婧姐,鏡姐喝多瞭。”謝晶晶早上學一年,生日又小,因此對同年級的女生也經常以姐來稱呼。張鏡確實也是喝多瞭,被謝晶晶推開,直接倒在瞭傷傷的懷裡,抱著就往脖子上親。傷傷是個雙(性戀),倒是不排斥女人,隻是剛交的男朋友也在場,搞得好不尷尬,姚婧和謝晶晶合力才把她給拉開。
一對兒拉拉開的酒吧裡,一場拉拉聚會,在凌晨1點,就這麼亂七八糟的結束瞭。酒瓶不少,煙頭滿地,不的不說,拉拉們是真的能抽。至於誰跟誰走瞭,誰又去瞭誰傢,那根本是說不清的事情。除瞭那些本就帶著對象的。張鏡一個人來的,似乎根本就沒想著要回去,直接倒在酒吧。姚婧和謝晶晶也很無奈,總不能把她棄屍,隻好帶回二人住處。謝晶晶問道:“帽子怎麼辦?喊他過來幫忙抬鏡姐?”他倆本來今晚約瞭帽子“後半夜”的,結果情況有變。姚婧想想,道:“算瞭,咱倆抬吧,和帽子說不用來瞭。”
醉“漢”是真的難抬,一百斤的酒鬼足有兩百五十斤重,兩個女生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一路折騰進屋,倒在屋內那一刻,是真的一動都不想動瞭。
大口喘氣不願起身,這次輪到瞭姚婧和謝晶晶親在一起,在門口的地板上,中間還隔著個張鏡。
出租車上,謝晶晶:“今天鏡姐好像不怎麼開心。”
姚婧:“愛開心不開心,逼事兒多。”
地板冰涼,兩個女生纏夾在一起,似想抓緊酒精帶來的這夜發情,要借對方身體發散體內燥熱,卻越來越熱,一路折騰到床上。女人和女人嬌嫩肉體的不斷摩擦,擦出一聲聲喘息,姚婧隻感下身發癢,被謝晶晶把內褲扯下的一瞬,才微覺好些,又難免暴露已水流成河。她顧不得許多,翻身騎在謝晶晶一條腿上,濕淋淋的,蹭到她皮膚上。謝知會得情狀,不需言語,下手姚婧身下,直探泉眼,中指肆意橫行,富有技巧的在洞中打轉。指腹挺起一蹭,激得姚婧立腰不住,倒下身來雙手抓住瞭謝晶晶散在床上的頭發。
姚婧本是跨跪的姿勢,此刻極力克制著雙腿欲要夾緊的本能,把腰向下壓,開角反而更大瞭,明顯索取更多。謝晶晶越是用力、加速、刺激重點,她身體越是僵緊,五指不松,被激的有些發抖。然而手指有其極限,想再上一層樓自是不能瞭。二人慌亂中從床頭掏出“東西”,抽屜裡的零碎被弄亂掉瞭一地。放進身體裡塞滿的瞬間,確是讓姚婧倒吸一口長氣,但沒過幾秒,又稍有些下頭,這東西雖然確是比手指更滿而足,但又少瞭體溫和溫柔,更毫無感情可言。
這些感受均是一閃而過,床上兩女都忙著沉浸在彼此的欲望裡,互相品嘗口中玉液,胸前寶石,自是摩擦不停,吮吸不戳。隻是少瞭登頂的喜悅,而頗多綿長山路的幸福,快樂的差不多,就在路上睡瞭。
先後起夜時才刷牙卸妝,凌晨三點半發現張鏡還睡在門口,迷糊著合力把她拖到沙發上。
太陽再當空,姚婧在廁所裡耽瞭很久,為前一日的酒精和半熟的牛排買單,緩過瞭腿麻出來時,見不見瞭沙發上的張鏡。走到臥室,果然又看她和謝晶晶親在瞭一起,隻不過這次二人是躺著,且謝晶晶還保持著一絲不掛的姿態,在藍色的床單和一旁的瘋女人襯托下,身體尤為清白。這等淫靡景象,男人鐵定是受不瞭的,女人也難以自持,要說姚婧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隻不過生氣也沒啥用,不如先加入瞭再說。於是三女一床的白日宣淫,在怪異的感覺中尋找快樂。
直到下午快四點,三個女生才吃上飯。各自都自覺身體怪異的緊,也不知道宿醉、饑餓和宣淫各占幾成,尤其是張鏡,頭痛欲裂,一臉活不下去的樣子。
姚婧嗆她道:“你又抽什麼風?剛才床上不是挺有精神的麼?”
“頭疼。”張鏡抱怨道:“活的鬧心。”
姚婧雖然平日也屬於陰沉那一掛的,但還是見不得張鏡這種行走的負能量:“不行還喝那麼多,喝完就在那胡思亂想。”
謝晶晶也插口關心:“境姐,你是不有啥事不開心啊,之前都沒見你這麼醉過。”
張鏡舉杯先幹一口水,白開水喝出瞭老白幹的感覺,道:“我那個室友,媽的,煩死瞭……”緩緩的把關於章軒軒(見2.9)的煩心事一點點說給瞭婧晶晶二女聽:“……她農村來的,入學時候土瞭吧唧的,人倒是挺謙虛,那時候,走哪像跟屁蟲似的,我就帶她出去過兩次,我叮囑過她出去不許給別的男生加微信留電話,這個傻逼沒聽我的,跟肖楠,後來跟肖楠朋友勾搭上瞭,沒用一年,半年多,直接就變瞭,現在開始背LV,用希思黎,UR當地攤貨穿,我tm直接看不懂……”
“人傢愛怎麼活,你管她那麼多幹啥?”姚婧說的好像有理,張鏡也不知如何反駁。
倒是謝晶晶細膩更多:“境姐,你是不覺得,因為你她才變壞瞭,有點愧疚呀?”
張鏡低頭,算作點頭:“她本來挺自卑個女孩,不黏著我依賴我,倒沒什麼不好,我就是擔心她跟著丁諾他們混,遲早要出事。”
“那你直接勸勸她呢?”謝晶晶問。
“哼,人傢現在不甩我瞭,說我是嫉妒她,我不讓她和我身邊的男的來往是怕她搶我的……”突然有一股難受,謝晶晶和姚婧都被感染。他們能猜到,張鏡之前對這個室友肯定沒什麼好臉色,當然她對誰都沒什麼好臉色;但也能感覺到,她是真的關心章軒軒,甚至覺得自己交友不慎~壞則壞矣,卻不想章軒軒“變壞”,結果還是因為自己~害她被狗男人拖進瞭泥潭。張鏡大城市生人,傢裡條件不錯,從初中開始叛逆,跟著不良同學到社會上染色,煙酒糖茶,不說五毒俱全,該染的也差不多瞭,抵抗力打磨的也還行;可章軒軒不同,從封閉的鎮上高中來到省大,像一張白紙,看著如今紙上的拜金、虛榮,張鏡實是說不出的難受。自己好言相勸,讓她不要再跟丁諾來往,卻飯被章軒軒出言譏嘲:“你不就是見不得我變好麼?不就是嫉妒我,羨慕他們喜歡我不喜歡你,找我玩不找你,你不就是想我跟你後屁股當跟班麼,舔著你,還看你臉色……我憑什麼非得聽你的呀?……”
這些話實是深深的刺痛瞭張鏡,刺的的她一瞬間能感受到自己父母那般心痛,卻不知如何是好,畢竟二人隻是同學,沒理由橫加幹涉別人生活。於是張鏡把自己灌暈在拉拉聚會上,便有瞭昨夜今日。
婧晶晶兩女瞭解瞭大概,也隻能安慰是瞭,畢竟也幫不上啥。姚婧倒是知道丁諾,畢竟以她的姿色,那些紈絝子弟肯定都是要來撞撞運氣的,姚婧完全不屑,但能理解,那些大把撒幣的直男對章軒軒這樣的女孩有多大的吸引力。想著想著,脫口而出:“我倒是認識我們學校那個東哥,說不能幫上這種忙,你要不要見見問問?”
謝晶晶在一旁有些無奈,但沒好表現出來。
話說二姐一屋女人為表達關愛,等小雅在學校一切都安頓好後,果斷把她帶出來吃飯。小雅還有些拘謹,二姐貼心的安排她坐在自己身旁。有說有笑,四個靚女對著小雅一頓輸出教導,至於是否正確有方,就難說的很瞭。小雅看著三個逗比屬性拉滿的學姐,不停點頭,容貌和身材帶來的距離感慢慢消失,親近之感漸升。
期間二姐見小雅飯碗見底,主動要給她盛飯,小雅不敢勞煩學姐,連說“不用”,自己端起瞭飯碗。慌亂間,二姐手指觸到瞭小雅手背,愣瞭一下。
這一愣,要說有半秒鐘,都長瞭,但確實是愣瞭一下,二姐自己知道,也知道小雅察覺到瞭。二姐腦中嗡嗡作響,一股自責升起,竟似比自己作弊偷竊被人抓住現行還要難受。自從得知小雅“身份”以來……到開學以來,她無數次告訴自己不會傳染,也自覺不歧視不介意小雅的“病”,這才敢帶小雅出來吃飯,還主動坐她身旁。卻不想~也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楞那一下。她知道這著實太也傷人,歉疚之情溢出瞭良心。
不敢看,一分鐘後,還是強忍著看向瞭小雅。怎料小雅似乎並不介意,不僅不怪責,碩大的眼睛裡,還大有安慰之意,似乎能聽到二姐心聲一般。二姐勉強一笑,小雅見她不自然,放下筷子,用手指在桌下戳瞭戳二姐,收將回去,微笑裡,眼波中,滿滿全是純真。似用眼神告訴二姐“沒關系”。
這一下確實安慰到瞭,就是太安慰瞭,把二姐心態給安慰崩瞭,心如刀割。熬到散場,趕忙打電話找帽子求安慰。
帽子本來不想搭理二姐,因為兩個拉拉約瞭他今天半夜“見面”,正在宿舍裡養“精”蓄銳,怎奈二姐打不通電話果斷直接上門,把帽子從床上薅起來聽她訴苦:“……我真的覺得我自己能平常心和她相處的……”
帽子多少有點無奈,不過既然二姐願意在他懷裡講整個經過,也算占到瞭便宜,就沒太說刻薄的話。道:“沒關系的,小雅一路這麼長大,沒那麼脆弱的。脫敏需要一段時間,很正常,感覺自己不歧視和真的不歧視,還是有很大的距離的……”
二姐聽他說的在理,確實有被安慰到,結果聽他說著說著就變調瞭:“……慢慢就好瞭,你不用太在意,嗷!乖,早點回去,一會兒宿舍鎖門瞭!”
『嗯?不對勁!』二姐心想,『這個傻逼肯定是約瞭妹子胡搞,我在這給他礙事瞭,你這麼想我走,老娘還不走瞭!』瞬間氣槽憋滿,裝腔作勢:“哦~沒關系,我今晚就在這睡瞭,不回去瞭。”說著就開始脫外套,輕車熟路卸妝洗漱。
帽子一萬個草泥馬,心想剛才太過心急,肯定是暴露瞭,對付這種女人,就得欲擒故縱,反著來才行。於是也拿腔拿調的道:“好呀,你陪床我還不歡迎麼?”
二姐直接:“不許碰我下半身……”
帽子:“慢走不送……”縮進被裡。
二姐想笑,憋住後放出殺招:“本來想和你說一下阿竹情況的,既然這樣……”
還沒說完,帽子又已從床上竄瞭起來:“哎呀,趕快脫衣服洗漱吧,都9點多瞭,別人夢都做兩輪瞭,快,用不用我幫你洗?洗瞭快上床!!真是,有話不一口氣說完!”
“阿竹這學期申請瞭去駐點實習!”
“你們才大三,怎麼就實習?”
“我們專業特殊情況,就是別的專業有的實習項目啥的,需要有人去拍瞭剪成片子,所以傳媒這邊有的大二大三就跟著別的專業大四的學長學姐去,申請瞭就行,有的直接順便就把自己畢業設計也給弄瞭。缺的課等大四的時候再跟下一屆一起上一下。相當於把大四的一些活兒提前給幹瞭……”二姐介紹情況:“她和外國語學院的學生和老師一起去一個上市公司,有點遠,在高新區,通勤可能不現實,估計要住在那邊。”
帽子細心聽著,道:“嗯,她怕見小白尷尬,又不想換宿舍。”
二姐笑他道:“女生心思你怎麼這麼清楚,你怕不是個女的吧?”
“我是不是女的,你還不知道麼?”帽子咸濕發言,突又正經:“那我要是有時候不在學校,你幫我照顧著點小雅。”
“你想好要認真追阿竹瞭?”二姐問他。
“不能算追吧,我要去保護她,哈哈!”
二姐白眼上翻:“人傢好好的實習,用你保護個啥?別給人整危險的就行瞭。”
“就是和我近瞭容易有危險,才要暗中保護的嘛!真是!哪有臉追人傢!”
二姐覺得也有理,於是不再繼續話題,扯回來:“小雅要怎麼照顧?”
“不用太刻意,你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許是說到阿竹帽子就不爽,氣道:“你說你成天來找我睡,又不讓我上,煩不煩?很難讓我不懷疑你就是覬覦我的大床!”
“就煩就煩就煩。煩的就是你,怎麼樣?”
帽子像看怪物一樣看二姐:“天吶,你收住,你咋還學會撒嬌瞭?”躲開老遠,翻身又裹進被子。
二姐有點驚訝:“你就這麼睡啦?”
帽子:“不然呢?”
二姐:“你不親親我麼?”
帽子:“親硬瞭你負責麼?”
二姐:“你又不差對你負責的……”
帽子沒再理她。其實今天二姐破天荒的穿瞭前扣的內衣和V字形的內褲,可帽子卻沒碰他。二姐內心隱有些失落,半睡半醒間,隱約想起初中時發小對她說的:你就是喜歡把自己喜歡的東西都讓給別人……
帽子就難過瞭,沒到十點就上床,強忍著睡意等兩個拉拉的消息,想著女生覺輕,一會兒偷溜會不會被二姐給逮住?時不時看下手機,又不敢打過去催。好容易熬到一點多,收到謝晶晶的微信:約會取消。
內心隻有一句:你大爺tm的大爺!
對於照顧小雅,四姐妹還是很上心的,不過的確不是一個世界。他們照顧的方法是,問清楚瞭有天小雅三四節沒課,然後非要帶她去吃早午茶,屬於貴族式扶貧的典型瞭。
小雅本來強力推脫,結果二姐說帽子會來,小雅便才同意跟來。當然,帽子是被強迫來的,當然,他們也不會讓小雅買單就是瞭。於是帽子和小雅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四個女人優雅的吃西餐,並不敢有半分多嘴。順便教教小雅如何使用刀叉。
幾個女人也不是純閑的蛋疼,而是陶奈有事需要姐妹們幫忙。帽子一聽幫忙,嚇得夠嗆:“你不是又有裸……照片要拿回來吧?”鑒於小雅在旁,帽子已然很註意自己言行瞭,還是沒太憋住。
陶奈直想掐死他,叫道:“不是不是不是!我又不是傻,走哪都拍裸照!”然而單聽這發言,就不是很聰明。
“那你又是啥毛病?”施穎問。
“哎!”陶奈長嘆一聲,道:“故事還要從兩年前說起……快上大學之前,我跟我叔叔嬸嬸去美國旅遊,然後去瞭一個內衣店,當時看中瞭一件內衣……”三女+帽子都點頭,她們知道陶奈的“小身板”,內衣在國內不是很好買,大碼的內衣在美國卻選擇很多。隻有小雅比較迷茫,不方便多問就是瞭。聽她繼續:“……當時看中瞭兩套,都太貴瞭,要128刀,本來想直接買的,但是店員告訴我說她們傢網店會員有優惠,註冊會員一個月48刀會費,每月送一套內衣,第一個月還多送一套,我隻要花48刀註冊會員,就可以拿下兩套,然後下個月扣費之前再取消就是瞭。”
聽起來很劃算,大傢紛紛點頭。不過後面的劇情帽子大致也能猜到,他對陶奈的智商非常有信心。
“註冊用的我爸的信用卡,他平時都不看賬單的,然後他上個月問我,為啥他的卡每月都要還美元,問我買啥瞭……”
二姐:“所以!?”
施穎:“你!?”
大姐:“忘瞭取消!?”
陶奈:“所以我一共交瞭兩年的會費,現在有24套內衣沒領,我得把24套內選瞭然後找轉運公司郵回來!啊啊啊!我要被自己蠢死瞭!”陶奈的崩潰,眾人的快樂,簡直笑死人。“我一個人實在選不出來24套,你們快點幫忙,我送你們一個人五套,不要錢!選最貴的!快!單買內褲胸衣都算一套,帶吊帶背帶束腰小裙子的,四件套五件套的,都也算一套。快,別閑著瞭,今天就選出來。”說著掏出瞭平板來,打開就是一屏幕的內衣。
隻是大姐+二姐+施穎,實在笑不贏,一時間沒力氣選。
施穎按著自己皺紋:“天吶,天上還有掉名牌內衣的好事兒,真是謝謝您。”
大姐:“看來你這智商兩年前就已經達到這個高度瞭啊。”
陶奈還好意思問:“小雅,你要不要,不用跟學姐客氣!”
小雅小臉通紅,推道:“不用瞭,陶學姐,我就…我就不用瞭。”
帽子打圓場:“泥垢瞭,小雅和我一個風格,全省上下加一起兩百塊,你讓她穿上百美元的內衣,真是想得出來!”
陶奈想想也對,加上和帽子說話害羞,紅臉不再接話。
講道理,這個品牌走的真是性感路線,陶奈也說“兩年前還沒這麼狂野啊,現在怎麼這麼燒瞭”?
“可能是銷量和市場決定的吧。”施穎邊看邊道。
“那你能告訴我,為啥這個內褲下面有個洞麼?”大姐指著一條在關鍵部位節約佈料的內褲道。
施穎應她:“破鞋狂喜唄,還用問麼?”
大姐點點頭,歪著頭看看。其實這個內褲也沒很入眼,她也沒什麼使用場景,但就這麼劃過去,好像自己很慫很沒面子,於是眾目睽睽之下,加進瞭購物車。
看大姐風輕雲淡~眾人稀松平常的樣子,小雅也是震驚於這幾個學姐的奔放程度,偷看帽子吐瞭吐舌頭。
那邊施穎和陶奈交流經驗:“這個輪廓會太大麼?”
陶奈:“他傢這種有兩種,一種往中間聚,一種網上抬的,往上抬的輪廓會有點大……或者你買那種佈的,拖著的。”
施穎:“我不要,那種沒有安全感。”
陶奈:“又不要你用胸去撞別人,要啥安全感。”
施穎:“萬一呢?我心理素質不好……”
好死不死,送咖啡過來的服務生是個男的,正好看到兩整個屏幕的性感情趣,正好聽到施穎陶奈這四句對答,一滴鼻血滴進瞭咖啡裡,空氣中彌漫著卡佈奇諾香甜的尷尬。
優雅小聚尾聲,小雅舉手發言:“大姐,二姐,施穎姐,陶學姐,謝謝你們,你們願意帶我玩我很開心,還能學到好多東西,但我還要自己賺學費,所以沒那麼有時間,我真的不是跟你們客氣,我是很認真的~謝謝你們,我也很喜歡姐姐們,很想和你們一塊兒,能學到學校學不到的東西。等我以後有空找姐姐們的時候,你們不要嫌棄我好不好?”
小雅這番話極是得體,委婉拒絕這類勞什子的同時,還讓幾個學姐沒一絲不舒服。她們都沒為生活成本擔心過,所以確實沒料想過這一遭,點頭無話。
帽子說:“你衡量好,有時候賺一點錢,花去的時間,能做很多更有意義的事情。”
“我知道拉。”小雅吐吐舌頭。
施穎吐槽:“你為什麼突然像個老父親?”
帽子:“我?有麼?”
看帽子牽著小雅手離開的背影,二姐眼淚轉瞭兩圈。
陶奈:“怎麼覺得有點感動?”
施穎:“媽的,有點發光,這個男人。”
大姐:“小雅說~跟咱們能學到啥?我咋不知道?”
施穎:“今天不就學到不少性感內衣的知識麼?”
二姐:“還學到瞭薅會員便宜要記得取消!”
陶奈:“哎呀!別說瞭!我都吐瞭一肚子血瞭!”
施穎:“講道理,你應該吐不到肚子上。”
有天,小雅找帽子:“帽子哥哥,你願意和我出來散散步麼?”
帽子也想關心一下小雅入學還適不適應,於是擦槍收屌,把女孩關進瞭一個籠子裡,沒有解開她眼罩和手上綁縛。
小雅在傢屬區的小門口等到他出來,知道他不嫌棄自己,把手塞進帽子手裡。開口便說:“帽子哥哥,那邊小花園,有個女生蹲在裡面哭,可能是失戀瞭,你能去安慰一下她麼?”
帽子吐瞭,心想人傢失戀,關我什麼事兒呀,但他沒像往常一樣耍無賴,隻面色有些搞怪的難看。小雅見他不應,繼續說:“姐姐們說,這個學校裡,遇到99%的困難煩惱,隻要帽子哥哥願意,都可以解決。”
帽子真吐瞭,恨死瞭二姐四人,道一聲“好吧”,隻能硬著頭皮上。結果發現小小一塊地方,竟然有三個女生在哭,還真是個風水寶地。帽子也不知道小雅說的是哪個,隻能輪著安慰一遍。以帽子的臉皮,一般點的事情都很難會覺得不好意思,但今天是真的尬到瞭。
第一個,直接嚇跑瞭。
第二個,尖叫一聲,嚇跑瞭。
第三個,即便光線很黑,也能看出長得有點醜,差點把帽子嚇跑瞭。
不過醜女倒很友善,誠懇的感謝瞭帽子。帽子並不誠懇,非說關於感情,一律建議分手,還說:“戀愛戀愛,要多練才會愛,多談,少哭。”
回來似乎小雅對帽子更崇拜瞭,就是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帽子替二姐道歉:“你知道的,二姐不是嫌棄你,她很喜歡你的,隻是表達的可能不好,你應該不介意吧。”
“我當然不會介意呀,她之前沒有見過生我這種病的人嘛。”小雅轉問帽子:“對瞭,帽子哥哥,你是怎麼和那麼好看的姐姐們成為朋友的,他們好像都很喜歡你,雖然你們經常打嘴仗。”
帽子想想,說:“屬於日久生情吧。”
這個答案,小雅察覺出一點不對,但沒察覺出太多。隻問:“不是男女朋友也可以用這個詞麼?”
帽子笑笑:“我亂用的唄。”
小雅:“還是說,他們其中哪個是你女朋友?你不告訴我?”
帽子搖頭道:“沒有。”趕快轉移話題:“你呢,你大學想做點什麼?”
“想考很好很好的成績,想把考試都過瞭,想多和你有些交集,在不打擾你的情況下。”對未來滿是憧憬。
“不想談戀愛麼?”帽子問。
小雅:“這個,對我來說,很難吧。”
帽子捏捏她手:“不是沒可能,不要因為難就怕瞭,幾年前還不是一樣想不到,自己今天會在這讀書。”繼而叮囑小雅:“之後我不在學校,你有事情的話可以找二姐,二姐還是值得信賴的。”
小雅:“其他幾位姐姐不值得麼?”
帽子:“也值得,就是不那麼靠譜,他們可能比你還像孩子,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