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tm叫何昊(帽子)唄?”
“誒?你好呀……?”帽子有點懵。
“你現在給我滾~我現在就不打你。以後不許靠近姚師格和上官傑,不然我見你一次幹你一次!”一個比帽子還高些的男生指著鼻子罵。
帽子看看兩女,顯然認識這人,但絲毫沒有要幫自己開口的意思。也是無奈,慢慢起身,微笑著說道:“那我要是不方便呢?這和諧社會……”他本來想讓對方示范一下怎麼滾法,好笑的話兒還沒說出來,就被一拳頭砸中面門,掄的很圓,帽子隻覺得金星亂飛,天旋地轉,勉強站住沒摔,雙孔穿血,噴瞭一身。
胖兒東遠遠的看到,腎上腺素zhi的就起來瞭,想都沒想,三四十米開外賽亞人變身,開著“呀呀呀啊”的音效就沖瞭過去。一波肉彈沖擊,飛起來足足有十八厘米,沖著動手的男生飛瞭上去,可惜被躲開,整個人收不住,砸在瞭隔壁桌上,湯湯水水,濺瞭小情侶一身,就不用說胖兒東自己瞭。
劉箴也是快步跟上,嘴角含笑。心想:“打架這種事,還得是我來裝個逼。”他正愁沒機會給帽子報恩,對面簡直是老天爺送上門的大禮包。“操你媽!敢碰我帽哥?!!!我!操!你媽的!”
三兄弟一擁而上,一群人打做一團。和諧社會的燒烤攤群毆,場面相當壯觀瞭。
讓我們把時間倒回到早晨。
施穎已經憋的忍不瞭瞭,結果在廁所門口被二姐截胡,“讓我先來!”。優先把帽子拉進瞭女廁:“親我,快!”
帽子滿屏幕問號:“啊?這什麼操作?是你麼?你啥時候這麼……”
二姐不跟他多嗶嗶,腳尖踢他迎面骨,疼的帽子齜牙咧嘴,趁彎腰之際,二姐扯著耳朵把他臉拽瞭過來,吻瞭上去。四片嘴唇貼合,那柔軟的飽滿,富有彈性的觸覺,二姐全身都被融瞭,那股惡心的感覺(回憶)瞬間消散。
還沒爽夠,感覺不對勁,趕忙在他臉頰上狠勁的拍瞭兩巴掌,松口喘息著道:“誰讓你伸舌頭瞭!?”
帽子:“啊?啊啊啊?”哪有接吻不伸舌頭的啊,再說咱都啥交情瞭,再說又不是沒伸過,再說不是你強吻我麼?……真和女人講理,你就輸瞭。
“行瞭,夠瞭。”二姐直接轉身出去,和門口對著空氣呲牙翻白眼的施穎說:“去吧,輪到你瞭”說完去教室瞭。
“你都不幫我放風的嗎?”施穎氣死,心想:“這麼快麼?帽子什麼時候變‘快男’瞭。”
帽子感覺這個女人頭上頂著一股黑煙就進來瞭。他二人曾經在教學樓廁所有過一段,然而快一年之後,攻勢逆轉。施穎化身天雷,對著地火就是一頓亂劈。
施穎:“你tm倒是快點啊!”
帽子:“你來搞這個還穿這麼復雜,怎麼快啊。”
天雷地火勾瞭半天,衣服脫不明白瞭,施穎熱情極速下頭,眼看不用玩瞭。好在帽子沒有強迫癥,先解開瞭上衣去吸吮乳頭,膏白膚膩,施穎感覺像有無數隻小螞蟻從乳暈向全身爬去,再加上一口氣吹到耳後,一下就不行瞭,全身軟在帽子懷裡。帽子很操勞,上下左右的開弓,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打出“哈啊~~”的一聲叫,把自己嚇瞭一跳,趕緊捂嘴。半天,帽子問她:“喜歡麼?”
“再重一點就好瞭。”施穎道。
“再重?再重就要來人瞭。”說完,帽子提著大棒,插進瞭女明星的身體。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雙眼皮一起跳的是快樂,沒錯,就是這種感覺,新學期開始瞭,感覺回來瞭……
施穎回到教室座位,像小學生一樣雙臂疊放在課桌上,可以說是相當端莊。
“三姐?還是你麼?”陶奈問她道。
“剛才不是,現在是瞭。”禮貌的假笑。
“不虛偽不造作就不是你唄?”陶奈。
“帽子還在樓上,你要找他就趕緊去,少跟我這嗶嗶!”施穎不裝瞭。
陶奈趕緊搖手:“不要不要,我可不去。”
“你不會是不好意思吧?”
“我怕我叫出聲!”陶奈道:“你們也太敢瞭……教學樓都……”
大姐沒來上課,因為大姐遊戲已經打魔怔瞭。假期睡瞭一個陳年炮友,結果發現,經過大二的洗禮,開始有些嫌棄這個炮友瞭,也不知道哪出瞭問題。隻能全心遊戲,來緩解身體饑渴。返校直奔網吧,結果打著遊戲沒完沒瞭被人搭訕,煩的要死。
二姐:“你就不能自己再買個電腦?”
大姐:“我一說買電腦,我爸就給我拿個蘋果回來,感覺他們單位像賣蘋果的,現在都四個瞭。”
二姐才知道蘋果不能玩(很多)遊戲。
突然,大姐靈光一閃,不知道胖兒東怎麼樣瞭。心想胖兒東不在,電腦搬不走啊,果斷去看看。
帽子回屋不久,大姐就破門而入,以為大姐是來睡他的,說:“你要動你動,反正我不動。”
“臭不要臉,誰要搞你瞭。”其實大姐有心,但下副本有點來不及瞭,她是工會主力。問:“胖兒東呢?”
帽子努努嘴,意思在屋裡瞭。
大姐:“還自閉呢?”
帽子:兩手一攤,白眼兩翻。
大姐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上腳幹進門,看胖兒東一副死媽臉,氣囊一下就充滿瞭!
其實胖兒東已經有點過去瞭,自閉是因為假期自己一個猶豫,傷害瞭楊妙,以至於陷入瞭另一個壞情緒,所以沒能量和帽子道歉。(之前還和楊妙在床上說,要好好給帽子道歉來著。)
大姐哪知道那麼多,看他邋裡邋遢還一臉吃瞭屎的樣子,最是見不得男人沒骨氣,一巴掌直接呼臉上:“不就一個女人麼?你出去轉一圈,學校裡不全是女的麼?在這裝死給誰看呢?是不是個男人瞭,為瞭個女人就這麼消沉?大老爺們腰板挺不起來,誰能看上你?啊?還有,你個帶把兒的對自己就沒有點清醒的認識麼?你們不都是下半身思考~見一個愛一個麼?少在那自我陶醉瞭,真當自己情聖啊?!有那麼喜歡(小白)麼?”一通東北話祖安輸出,傷害高,速度快,DPS爆表。
帽子在外邊聽瞭,心想完瞭,胖兒東自尊算徹底沒瞭。然而這次他想錯瞭,胖兒東也有尊嚴,一年前要是被人這樣罵,一聲都不會坑;一年後的今天,胖兒東一下就怒瞭:“沒那麼喜歡!”一聲怒吼,給劉箴和帽子都鎮住瞭,當然也包括大姐。
胖兒東幾乎喊破瞭嗓子:“我喜歡你!可我覺得我不配!”
多年以後,再回看這句披著吼叫外衣的表白,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反正當時大姐toto被嚇住瞭:“你說啥?”
胖兒東:“我說,我喜歡你,可是我自卑,我覺得我配不上你,我沒有那麼小白……”聲音越走越低,到後面意識到自己對著大姐大吼大叫,慫瞭,然後萎瞭,雄起瞭一共十秒鐘。
“切~你當然配不上我。”大姐眼神有點飄,好像不敢直視胖兒東,但還有點裝腔作勢:“好傻逼啊。”指胖兒東剛剛的行為。其實隻是大姐要面子的話,不料“好傻逼啊”四個字刺激到瞭胖兒東,刺痛瞭胖自尊,這四個字,大一時,班裡的男男女女總是抹過頭這樣說,半當面的,胖兒東不知道聽過多少次。在慫下去和支棱起來的臨界面,突然看到帽子在門外給他使眼色,顯然是讓他上的意思。突然來瞭勇氣:“我想睡你!”
大姐愣瞭,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勾勾瞅著胖兒東。然而下一秒,胖兒東直接撲瞭上去,帽子帶上瞭門,最終還是沒趕上副本。
大姐被他攻瞭個不知所措,她向來最煩男人毛手毛腳,怕弄亂瞭自己衣服頭發。於是,又一個大逼鬥乎到瞭胖兒東臉上,打完又擔心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想安慰一下,不是自己風格,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扭頭看著窗外,道:“你能讓我到麼?”說完還加瞭半句:“帽子可不行。”
“神麻?”胖兒東本來以為自己涼瞭,結果收到張許可證,人生大起大落,可真是……直接用行動代替語言,一頭撲到大姐的胸上。沒有人比胖兒東更懂技術(川普直呼內行),多年來的理論研修+最近半年多的實踐升華,最主要,他有心讓女人更舒服,因為胖兒東從來就不是眼裡隻有自己的人。
二人的“開學”有些潦草,在凳子上做瞭第一次。大姐感覺很怪,很難說比用帽子那根更爽,但胖兒東的長短,自己騎在他身上~往後仰的時候,正好頂到一個之前沒開發過的位置,好酸爽。便就此整瞭挺久,突然一個想法:這個“地方”,如果換個地方(做),或者再來點角度,說不定,真的有可能……(到)
前半程,胖兒東專註於怎麼讓大姐爽,後半程直接醉瞭,簡直在夢裡!我竟然睡到瞭上官傑?我竟然?草瞭真女神?!一想這個,沒控制住,多少還是有點稚嫩,噴瞭,全數射到瞭大姐洞裡。大姐正爽,突然感覺不對,已然來不及瞭。
被他氣死瞭,又一個大逼鬥,比上一發更狠。胖兒東疼在臉上,甜在心裡。剛甜瞭一下,臉的另外一面又挨瞭大姐兩個嗶兜。要問原因,是大姐覺得巴掌都扇在他左臉上,有點不太好,於是右臉也來瞭兩下。隻是沒那麼疼瞭,至於是大姐左手沒那麼有勁還是心軟,就不得而知瞭。
起開,大姐怒道。趕走胖兒東,自己坐椅子上,光速更新進遊戲,不搭理胖兒東。打遊戲有多敬業,任憑精液一點點流出來淌到椅子上,也巋然不動。胖兒東隻好把紙巾放在她手旁邊,擦不擦隨她瞭,自己上手代勞,胖兒東是萬萬不敢的。
有生之年,胖兒東第一次想寫一篇日記,名字都想好瞭,就叫《男人得裝》……不是不是,是叫《五個大嗶兜與女神的第一次》。
一炮釋懷,胖兒東眼前的頭等大事,不是如何再幹一次,而是去找帽子道歉,他做好瞭長跪不起的打算。劉箴笑嘻嘻的倒坐著椅子,和胖兒東擊掌;帽子躺在沙發上,假裝看書。
胖兒東站到沙發邊,猶豫應該先哭再跪還是先跪再哭,帽子眼角瞥他,道:“我有個快遞。”
胖兒東樂開瞭花:“得嘞!爺爺!孫子這就給您取回來!”
一笑泯恩仇,胖兒東正式重連。
帽子問胖兒東:“怎麼樣,有什麼人生感悟麼,這一個暑假。”
胖兒東想瞭一下,從人生低谷,到睡到前任女神和現任女神,好像沒虧,反而血賺。問帽子:“人生低谷好像不錯,要不你幫我再來一次唄。”
帽子:“去你妹的!”
開學,女生想著去超市進貨,於是二姐來找帽子當力工。開車人多坐不下,二姐讓施穎和陶奈列瞭一下他們需要啥,人就不用來瞭。上官傑也要去,於是大傢等她遊戲打完,中間大叉送車鑰匙上樓,劉箴和二姐上學期末聽過小雅的故事,都對這位是肅然起敬。就差沒敬禮瞭。
四個人等瞭大姐三個多小時,餓的前胸貼後背,七點多,終於出發。大姐也餓,於是決定先吃點啥,一致通過“健健康康夜燒烤”。路邊攤不好停車,胖兒東拉著劉箴去找停車處。大姐胸襟不管物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十分坦蕩,兇巴巴的叮囑胖兒東:“記得買藥(毓婷)!”
小胖兒得志~不要太開心,他其實有點怕大姐讓他不要把“這事”說出去,雖然能理解,但畢竟……所以大姐雖然兇,比帽子還兇,但真的不要太快樂。精神層面老M瞭。
帽子帶著兩個回頭率爆表的頂配美女,一左一右,點瞭一大堆先烤著,分別一個暑假,坐下正準備說點俏皮話,就見五個男的氣勢洶洶的殺瞭來。
“就你tm叫何昊(帽子)唄?”回到本節開頭。
人生一大幸事,that is 有兄弟願意為你拼命。
你的大學生涯,有為兄弟出手打過架麼?這一仗,打的是青春,打的是血性,打的是男人的義氣,不說是意氣風發吧,那也是真真的給瞭對面好好一頓顏色瞧瞧……顏色鮮艷極瞭,鮮紅鮮紅的,到處飆,被打的相當慘瞭。
大姐二姐退在一邊,以防血濺到身上。默默撥瞭110,接著就安心看他們仨挨打。拉架?拉架是不可能拉架滴,仙女怎麼可能拉架?大姐的表情和碎碎念約等於半個直播:“哎呀!哎呀我滴媽呀!這讓人打的也太慘瞭。還手啊倒是……哎呀~嘖……”
對面五個人甚至有兩個沒動手,帽子三個就被幹趴下瞭。胖兒東賽亞人變身後戰鬥力翻番,從2.5翻成瞭5,還是渣。本來劉箴勉強能1v1打個五五開,無奈帽子和胖兒東戰鬥力太弱瞭,加起來不到10,他孤掌難鳴,不一會兒就被三個人圍毆瞭。對面隻有領頭的掛瞭彩,還是替補選手本來想上來補一腳,結果發力太大,沒踢到胖兒東,一腳正正呼在瞭領頭那男生的臉上。連傷印都是匹克的設計,he can play瞭屬於是。
其實沒用多久,帽子三個就站不起來瞭,本來下一個環節是帶頭男裝逼,結果那一腳被踢的屬實不輕,半天緩不過來。二姐看眾人有一分鐘沒再動手,上前問帶頭男:“打完瞭麼?”語氣平和,風度相當之優雅。
帶頭男一時不知道說啥,有些迷茫的瞅著二姐。二姐懶得直視他,道:“打完瞭就行瞭,別打瞭。”
帶頭男又想嘲諷:“你看上這貨色也太垃圾瞭吧?”結果剛吐出四個字,就說不下去瞭,看二姐蹲下溫柔查看帽子傷勢:“疼不疼?我給你吹一吹……哎呀,眼眶這邊都流血瞭……你先拿紙巾按一下……”
“哎呀!疼!你給我輕點!”帽子的態度,也是相當不耐煩瞭。
大姐那邊也在查看胖兒東:“沒事吧?老爺們兒,沒事就起來。”
女神這樣說,拄拐也得站起來呀,結果發現腳腕好像扭瞭,站一半又摔瞭:“不行,站不起來。”
隻有最帥的劉箴可憐沒人愛。
五個男的都傻瞭,這啥情況,他們本來想著揍這男的一頓,一來解氣,二來讓他在上官傑和姚師格面前好好丟丟臉。結果倒好,女神不光不買賬,還當眾關愛上“傻逼”瞭。帽子這邊態度極差,屬於軟飯硬吃;矮胖子那邊更是難以理解,“上官傑這啥口味啊?”他們要是知道上官傑中午才和這矮胖子來瞭一炮兒,估計要當場上吊。
踢錯人那矮子跟班對大姐舔狗說:“她選這樣的都不選你呀啊?那說不定他可能就是喜歡矮的?”
不一會,警察到位,把所有人都拉走瞭。還好事發不是省大轄區,不然又要跟老陳見面。一問全是學生,直接送進調解室,民警處理這種事兒的常規手段,放一個屋裡讓他們先吵個半小時。隨後陶奈和施穎陸續趕到。五男看到大明星施穎,都是一驚,然後緊張,但是為什麼?她和那個傻逼那麼親啊??
都沒用吵,對面五個男生心態就快崩瞭,施穎陶奈一左一右圍著帽子,處理傷口,連吹帶摸;大姐二姐,左手右手對著胖兒東,上塗下抹。孫旭陽(二姐舔狗2號)剛進來還說瞭兩句話裝逼,現在自尊心都縮腳底板瞭。人傢女生壓根不想搭理你,那種感覺就是,隻要你沒把帽子打死,她們眼裡就隻有帽子。反倒是劉箴,孤零零的和五個男的交換瞭幾波眼神。這也就是劉箴沒有遊戲人間的心態,換成帽子直接加入對面瞭。
直到民警進來,二姐才願意說話,上來命中十環:“孫旭陽,是你挑撥的他們來打人的吧?”
沒錯,就是孫旭陽,從故事一開始就存在的二姐的追求者。人雖然是理工科,但思想政治學的夠好,尤其是統一戰線理論。敵人的敵人是朋友,所以,為瞭弄死帽子,其他情敵都是可以團結的對象。一句話:適合考研。
開學找到二姐的舔狗一號,理工大校友,也就是帶頭男。帶頭男的哥們兒是大姐的鐵粉,省大學生。倆人沒啥腦子,聽孫旭陽一頓煽風點火,說帽子如何和女神打的火熱,親如一傢,種種……必須上頭瞭,帶上倆跟班,一共五人,制造瞭剛剛的慘案。
二姐對民警說:“我們要驗傷,不調解,直接關他們,通報學校,給他們留案底。”
五男心裡都是一沉,想開口求二姐留情,又放不下面子。
民警道:“你確定?不調解?”這種情況,警察一般都是傾向和稀泥,但遇到二姐這種態度堅決的,總不能勸人傢調(訛)解(錢)啊。
二姐明確:“我確定,不調,他們話都不說就動手打人的時候多威風的……”
“哎喲,大學生,這以後考公務員、當兵啥的……嘖……”民警其實也有點心疼這五個學生,但畢竟他們是打人一方,沒法明著替他們說話。
二姐聽著不舒服,但不接話,眼神突出一個堅決。倒是帽子,突然開口:“別啊!調吧!來來來,調一下……”
大姐二姐一聽都tm傻瞭:“憑什麼調解啊?”
帽子:“調瞭有錢啊,我打都挨瞭,有錢幹嘛不要?”
二姐:“你差那點錢?”
帽子:“我?!我又不是富二代三代,我幹嘛不差那點錢?”
二姐:“那咱們不得爭口氣?”
帽子:“爭口氣能當飯吃?”
二姐真要被他氣爆炸,剛剛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風度完全不在,隻能說,任誰在帽子面前都很難繃住。
二姐:“你就不能聽聽我的?”
帽子:“我憑啥聽你的啊?還不是因為你我才挨的打?”
二姐:“所以我才不能讓你白挨啊!”
帽子:“有錢不要我才是白挨!”
二姐徹底無語瞭,氣的胸口痛。陶奈幫她撫胸:“消氣消氣,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
看他死不要臉的繼續說:“我是當事人,打是我挨的,我說瞭算吧!來來來,該賠我多少錢,咱們好好算一下!”帽子對著那個揍他揍的最狠的帶頭男道。別說二姐,帶頭男本人都傻瞭。
跟班甲:“這個逼哪夥的?”
跟班乙:“幸虧有他替我們說話……”
帽子看民警眼色是允許,直接道:“我們仨,挨打,一個人醫藥費,兩千,不多吧?現在這年頭,你把人打成這樣(指著自己臉),少瞭說不都得來個一兩萬,遇到那不要臉的,往地上一趟就六位數瞭,我們這打一個才兩千,相當於開學大酬賓瞭。”即便民警是專業的,也實在沒繃住,噗嗤笑瞭出來。他這一笑,矮跟班也憋不住瞭。
帽子還沒完:“然後!精神損失費!啊!我這精神損失賊大瞭,比身體更受傷,但鑒於咱們國傢一向不重視心理健康,我也給你打個折,一個人1000,目睹你們施暴的女生也算上,5個人一共五千……然後!還有!這個,誤工費!我們本來一會打算回去寫論文搞科研的,推進國傢科學文化建設和人類智力資源發展,你看,都被你們耽誤瞭,對吧,算上後來的這倆,一共7個人,3500,算下來一共是……等我拿個計算器哈……”作勢要掏手機。
“一萬四千五14500,不用算瞭。”大姐數學蠻好的。
“那就圖個吉利,一萬五吧,你人都打瞭,也不差這500瞭。而且你們5個人,一萬五好算賬……”
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都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跟班乙想反駁,想著應該討價還價一下,被他一頓嗶嗶,竟然找不到切入點開口。
民警緩瞭一會兒,才問:“你們同意麼?沒有異議我就拿表格你們簽字瞭啊~?”說實話,這也是他警察生涯比較少有的~立場倒向犯罪嫌疑人的情況。
帽子又來:“還有還有。”從上官傑那拿過女生們的采購清單,遞瞭過去,道:“這個是我們今晚準備去買的東西,被你這一耽誤也買不成瞭,你們再把這個單子上面的東西,買,雙份!送到你們女神宿舍樓下,明天晚上之前哈!”這有討論餘地麼?沒有!這一項尤其沒有!他們本來最愛幹的事兒~就是給女神買東西送送送。
隻是跟班乙接過單子掃瞭一眼:“這個七度空間夜用五包……是啥啊?”
陶奈的臉蹭一下就紅瞭。帽子對她說:“問你呢,你的七度空間是啥?”
陶奈隨手一個大逼鬥:“煩死瞭!狗帽子!”本來已經止住的鼻血,又開始流瞭。
民警一邊笑一邊寫記錄,問二姐道:“是你男朋友麼?你男朋友挺有意思啊!”
二姐想說:“他不是我男朋友。”還沒說出來,就被帽子搶著道:“誰?我能看上她?警察叔叔不要開玩笑好不好。”在座,再一次~有一個算一個,連上警察,看看氣質極度出眾+顏值超級能打的二姐,再看看鼻青臉腫一臉小市民相的帽子,都沉默瞭。至於帽子和女人們的關系,三個追求者都有些迷茫,甚至也算上胖兒東。
他們想說~“上官傑or姚師格能看上這樣的?不會吧?應該不至於吧!?”帶頭男沖著孫旭陽露出瞭不友善的目光。
臨走,帽子當著大傢的面打瞭個電話:“喂?林杉杉嘛?……是我……”
孫旭陽一聽這名字,後背發汗。
“……你那個,發小,孫旭陽,找人把我給打瞭,你給他做做思想工作,讓他以後別找人打我瞭,挺煩的,人傢還要學習呢!……”
孫旭陽真的怕瞭,他怎麼知道我和杉杉姐是發小?從在那副略顯傻逼的面容下,竟然察覺出一絲恐怖。
一人三千,對於學生,確實不算少。對於打人,也確實不多。
本來想把人揍一頓,讓他在女神面前出醜,至少出出氣……可現在,心裡感覺怪怪的。莫名的不舒服。他們連道歉都沒用說,但你道不道歉是一回事兒,人傢要不要你道歉是另一回事。問題就出在那人看著好像傻逼呵呵的,但好像完全不care,不care你打他,不在乎挨打,也完全不想要什麼道歉,甚至有心情開玩笑。男人不care就算瞭,喜歡的女孩也不care,看他們被打成這幅狗樣子,也完全不嫌棄。一股巨大的蔑視,讓他們感覺,作為一個施暴者,好沒尊嚴。
這種感覺,像是從靈魂深處被人藐視瞭。是的,女人們知道,帽子跟隻能在有限程度上喊打喊殺的他們,根本不在一個次元上。
回理工大,他們才發現事情還沒完。感覺自己得罪瞭全世界,閭梓珊&佟小彤像帶著一支軍隊,從物理和生理上把這幾個人給教育瞭。這真是個大失誤,學校裡面打架可不歸公安局管,隻要你別打的太嚴重。
佟小彤想來個很帥的開場:“就你們把我兩個男寵給揍瞭?”結果很快她就不得不維持秩序:“……等一下!慢慢的!……有序毆打!……一班的先住手,讓二班先來!……電氣工程的去左邊,等一會……”
閭梓珊:“……讓你打我男朋友……我讓你……我男朋友那麼帥,臉打花瞭怎麼辦?……”
——————–胖兒東的春天———————–
大姐對胖兒東:“你挺勇啊。看不出來啊,平時慫的像博美。”
胖兒東:“打我可以,打我爹我能忍?哎呀我草,好疼啊!”
二姐對帽子:“你們也太弱雞瞭,怎麼還能一點都還不上手?”
帽子:“還不是因為我和東哥今天都走瞭腎,我就說女人隻會影響我速度,是不東哥?”成功把所有人都惡心吐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