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最難受的~是袁涵撅起屁股,迎接男人的肉棒卻還尚未被插入的片刻。這姿勢,這赤裸裸的撅起肉穴迎接贓物欺侮,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個什麼東西,或是個什麼動物。卻沒想,動物哪會這般聽話。過往二十餘年越知廉恥,眼下這種情況就越難自洽。好在那男人沒有拖泥帶水,不經挑逗,就把窄窄一條嫩穴擠滿,停頓一下,開始抽插。袁涵也即隨著插拔失神,漸漸失去那些越想越是難堪的想法。
袁涵本來用手臂撐著上身,沒幾下就撐不住瞭。幾個月來激爽的經驗已經讓她對自己多懂瞭幾分,就是身體反應越大,四肢越是使不上力。身子軟做一攤,腦袋貼在沙發上,雙臂無處安放。接著,喘聲漸起,然後呻吟替代嬌喘,浪叫又再替代呻吟。在場隻有Nut多少瞭解袁涵,卻沒想過要提醒她,袁涵自己也忘記瞭一旦進入狀態那誇張的叫聲,不然她可能也會顧慮不來。然而現下身體已不是她能掌控瞭,驚天的叫聲響徹大廳,鉆進每個人的耳朵,當真人人詫異,不少人停下瞭動作尋找這聲音的來處。
別看袁涵小小一隻女人身體,一旦快感加持,就像會變身一樣,爆發出極大的能量。要是和小周親熱,還勉強能夠控制,可現在使用她的可是一個素未謀面的長屌,捅的她深處難受至極,渾身多處跟著失控。她叫聲本不做作,男人們也不覺得假,女人們心裡卻多有敵意,各想:至於麼?……用不用叫成這樣?……太過瞭吧?……眾人目光逐漸匯到一處,見是個嬌小女人,撅起的臀股間插著猥瑣男人的細長東西。
一個男人放脫瞭手中妹子,想湊熱鬧,上去跪在瞭沙發上,抬起袁涵的上半身,想把肉棒塞進她嘴裡,讓她口交,組個經典的前後體位。卻高估瞭袁涵瞭,別說她不甚擅長口技,就算勉強算會,此刻的渙散狀態,也沒可能含得住。連續掉出來兩下,隨著身後猥瑣男一陣沖刺,又倒趴在沙發上,聲音也隨之漸息。
沒錯,瘦子到瞭,一來袁涵實在緊的要命,他嚴重懷疑這是不是插過的最緊的穴;二來袁涵叫聲引來大片目光,得意間,也更刺激神經,一個沒繃住,就泄瞭,盡數射在女人的最深處。
袁涵癱倒僅有五秒,就被人拉過去翻過瞭身子。剛才嘗試口交失敗的男人似乎不甘心,見瘦子射瞭,迅速轉移到女人身下,扯到沙發邊上,插瞭進去。一邊還不忘笑那瘦人:“你這小身板不太行呀,這就射兩回啦?”
男性最怕這方面丟面子,想爭辯,又不知道找什麼借口,隻說:“不服你試試,她這個緊的,你懟不瞭兩下就得射。”說著卻有些心虛,自己是第一個插她的人,說不定一會兒她身體“放松”瞭,勢必不像自己用時那麼緊瞭。常理如此,卻不知自己其實想多瞭。
短短的停歇給瞭袁涵一瞬間回神的空隙,全都是:“陌生人……射……我裡面……”不容多想兩下,又被奪瞭神,慌亂&搖晃中,隱約見正在“使用”自己的是個壯男,且沒有油肚,多少增瞭些好感。可這就像蹺蹺板,好感安全感多些,刺激和爽感就少些,袁涵已能模糊的認識到些自己的“變態”,但無論如何不敢把這想清楚瞭。但在眼前的環境,如狼似虎的男人們是不會賞她個安穩的,身邊的人越聚越多,嚇得她不敢睜眼。很快,一雙雙手,降臨瞭敏感的皮膚,刺激她乳頭、腋下、及至全身,然後再次有人嘗試用雞巴塞進她的嘴巴,然後玉足也被人捏著、舉著,然後雙手也被塞上瞭肉棒。她嗚嗚亂叫,無力握住,男人們隻能握著她的手握持陽具,還套弄幾下。
大廳中的女孩不少空閑瞭出來,互相看看,都一頭問號,她們一個個前凸後翹,美姿絕顏,性感搖人,各有各的誘人處,實是不理解男人們怎麼圍上瞭一個“隻會”浪叫的嬌小女生。但他們也得承認,袁涵叫的的確動人,且驚天動地。似慘非慘,似哭非哭,卻飽含淫欲。
男人們手上放肆也就算瞭,嘴上也羞辱不停,炮手位的壯男道:“這個逼,我日瞭,真不是一般緊。”旁邊一人哈哈:“你就想說你大唄。”
壯男:“還真不是……”
另一人:“那你快點完事兒瞭讓位,我試試……”
又一人:“計個數,一人多少下,輪兩輪……”
還一人:“你們就非得緊著一個來,非得給人草暈瞭才行……”
哈哈,嘿嘿聲不絕。淫聲浪語傳入袁涵耳中,激得她渾身顫抖,眼淚不自覺流瞭出來。從小嬌聲慣養,成績優秀的好女孩,哪受得瞭這般羞辱,和前次被輪奸不同,這一次的男人純是取樂,根本不會在意女生感受,這些話聽來,絲毫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女人看待,旦像一隻砧板上任人抽插蹂躪的母豬。念及此處,下身傳來異感,接著開始緊縮,夾的男人當先受不瞭,再次射滿瞭她體內腔室。
Nut剛剛被允許入場,就看見袁涵被一群男人圍住瞭猥褻,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袁涵沒有睜眼,但能感覺到下一個猥褻自己的是個胖子,因為那人上來就把她整個腿都抬到瞭身體兩側,肥肥重重的肚子壓在瞭袁涵的肚子上好不難受,壓的她屁股凌空,肉穴朝上,接受這人從上向下的打樁。雙腳支不住亂顫,還被人拿去親瞭兩口。
她剛想到母豬一詞,身上這人又讓她聯想到肥豬,不想面對,精神開始渙散。散瞭一會兒回神,發覺手中兀自竟然緊緊攥著兩根東西,如此淫蕩的姿勢羞愧難當,下身又是一陣緊縮,臨上男人沖刺,又有惡心的傢夥把精液射到瞭她嘴邊,隨著全身的酥麻,她到瞭。
精神再度離開身體,一次長久的高潮,像登上瞭一座好高好高的山峰,離瞭雲層又高出幾裡,在稀薄的頂峰神遊瞭太虛一樣。
她隱約知道有人幫她擦嘴邊的東西,但不知道是誰,知道不停的有人在她身上和體內運作,然後漸漸開始找回感覺。就是不知道現在這人,是第三個,還是第四個,或者已經是第五個?
她害怕自己有想法,因為往往來些怪異的想法,就會更有怪異的感覺。於是努力壓抑自身快感,但求一個人事不知。男人卻不想讓她如意,大手從腋下箍住肩膀,一下將她抬瞭起來,抱到瞭一個性愛椅上。調整好高度,站直瞭輸出。這一下騰雲駕霧,身體還保持著連接,一下就召喚出初時和帽子玩耍時的回憶。隻是後來自己越界惹火,種種體驗太也“不凡”,倒讓帽子對她的“啟蒙教導”顯得沒那麼誇張瞭。隱約發覺,以跨度而論,當時的嚇人刺激,並不輸自己此後走的每一步,包括眼下被人輪奸,成為男人玩樂的肉體工具。
至此,袁涵的神智算是再次清醒瞭,感受到堅硬無比的東西仍舊對著下身生鑿,不適感和浪聲跟著也又起。如此又被人“折磨”半個小時,體內換瞭兩根東西,第二波快感逐漸從皮膚深層燃起,突聽有人道:“小蒙來啦?”
接著自己體內這個男人也道:“小蒙!”似乎大傢都認識這個小蒙。
小蒙在門口處就已聽到瞭高亢的叫聲,頗感好奇,進來看幾人圍著一個女人,自己不認識,顯然是新來的。於是轉到正面,站在正抽插著袁涵身體的男人旁邊,仔細打量這個斜臥著的嬌小身體。
袁涵看到一個穿著衣服的男人出現在面前,雖然隻是一件籃球背心,藍色的三角內褲,黃黃的短發立著,左耳有個耳釘,著實不醜,和這一屋子的王老五王老六比起來,還有點小帥,自然的有些好感。然而她哪裡受得瞭這種審視,目光到處,身體火辣辣的羞恥。嚇得趕快閉上瞭眼。
這一波刺激,加上本就已攢夠瞭快感,加上身下男人用力,眼看身體就又要不行瞭。卻聽有人說道:“這個是真的緊。”“真的,他們幹瞭快一個小時,還這麼緊。”
“真的假的,那你出來,給我試試!”顯然是那小蒙在說話。
於是袁涵就感覺到身體失去瞭一坨肉:他還沒射就拔出去瞭。接著一根東西,沒有預熱,無縫的插瞭進來,插進瞭袁涵的下體。然後插瞭三下,完整的進出。迷惘間,袁涵覺得臉前熱熱的有人,微微睜眼,發現兩個眼珠直直的盯著自己,眼裡全是不可思議,一字一句道對她道:“你真的,好緊啊!”
這六個字,說的袁涵羞愧難當,男人的註視下,核心一緊,小腹都跟著猛收,手腳扭曲,更高~更長久的,高潮瞭。這次連耳朵裡,都滿是奇異的回響。袁涵的痛苦,世上女人體驗不到的幸福,每一次都是深深的陰道高潮。
小蒙從插入一共動瞭沒有十下,就覺得整個陰莖都被攥緊,每一寸都被包裹,甚至還在抽動,更不用說彈性瞭。平常女人緊,可能隻是PC肌那裡有些勒,這種滿滿當當的全方位體貼還真是從未體驗。比最高級的飛機杯還要過火,硬是“抓”著它和女人一起去瞭。弄的小蒙愣在那,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緊張是最耗人體力的,說是睡也好,暈也好,總之到瞭之後,袁涵就不省人事瞭。再次醒來,卻是在一個男人懷裡,在一張很大很軟的床上,一間很大很豪華的臥室。
她既已醒瞭,男人自然發覺,想再裝睡是不行瞭,有些怕,慢慢向下向被子裡縮。男人笑道:“現在快到半夜,你還想再賴會兒床?”
袁涵不好意思,不敢看他,又好奇偷看,想起別人叫他小蒙,光著上半身,胸前一個銀色的項鏈,正盯著自己,笑容帶著酒窩,有種壞壞的帥,頗是許多女學生的理想型。不敢多看,想起來什麼,突然回神去摸自己後面。
小蒙不知道她擔心什麼,但看出她擔驚,道:“放心吧,你暈瞭,我就沒讓他們再弄你瞭。”
“我暈瞭……”袁涵心想,想到自己被人輪奸,到暈去失去意識,臉瞬間變紅撲撲。
小蒙笑道:“你臉又紅瞭,我剛進來看到你,你臉就憋的通紅。”想起剛剛那個高潮瞭都還滿臉羞澀著的女孩,小蒙竟有些中意,想來這種場合見的女人多瞭,這樣瞭還會害羞的,著實是第一回見。
小蒙:“我陪你洗澡。”
袁涵搖頭?
小蒙:“你不洗?還是我叫別人給你洗。”
他說的是讓類似012的女人來幫忙,袁涵卻理解成瞭別的意思。於是瘋狂搖頭,半推半就著和這個男生一起把身子洗瞭個幹凈。
但有些地方卻總是洗不幹凈,因為男生幫她抹泡泡時,身體好不敏感,幾乎能感覺到下身出水。她意識到男人的手遲早要抹到那裡,集中瞭精神,精確的握住瞭男人手腕,可卻沒能抵擋得住,聽他道:“你這裡怎麼能不洗……”手指在垂下的肉唇上摩擦,得寸又進尺,道:“裡面也要洗洗,剛才他們討厭,裡面都給弄不幹凈瞭。”說著,一根又接著一根,兩根手指探進瞭一個女人最私密的所在,不老實的各處攪動,似要將臟東西都掏出來一樣。這要是還能站得住,就不是袁涵瞭,癱倒在地上。小蒙另一隻手去拉什麼東西,竟然是一個自充氣的氣墊床,這別墅豪華如此,那也是不必多做形容瞭。
袁涵身體虛弱,絲毫不得反抗,自然是又被人一番魚肉,似乎與之前也沒什麼區別,隻是這水床配泡沫,感覺正是好,別有一番風味。小蒙年輕的身體,不讓人反感,這般滑滑的全身相觸,竟有些臉紅心跳。可她確實太虛瞭,半程突然來瞭句:“……喝水……”
眼睜睜的看著小蒙把身體從自己的身體裡拔出來,見他能半途停下,好感更增。但趴在氣墊上,說什麼也爬不起來瞭。她的確消耗太大瞭。
小蒙似是笑她,然後打電話叫樓下送水和吃的上來,調好水溫,直接站著沖洗袁涵。倒像是給寵物洗澡一樣,袁涵羞愧難當,罵自己簡直廢物。
沖洗幹凈,小蒙把她用毛巾裹瞭,抬到瞭床上。喝水吃瞭點東西,竟又睡去。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幾點。
“我和他抱的好緊……我都不認識他,就……外面那些男人我還不是不認識……但他抱著我我還是願意的,那些男的,可不行……他們可以操我,卻不能抱我,我可真是個……但也就這一下,明天就不認識他瞭,那抱就抱吧……”想著,抱的更緊瞭些,驚醒瞭男人。
男人發覺她醒瞭,也不說什麼,隻是把本來放在她腰上的手,往下移瞭十幾公分……袁涵心道:不好。
這小蒙並不心急,揉捏著她豐滿滑嫩的肉臀,一邊轉過發絲撫她肩膀,黑暗中,竟緩緩吻在瞭一起。這份耐心和體貼,頗有些錯位,讓她想到對自己最好的小周,但又明顯能感知男人的大膽,多少有幾分帽子的感覺。雖然隻是一對一的交互,倒出除瞭袁涵一絲期待。
漸漸的,發現自己並不排斥和這個男人做愛,尤其,她會撐開自己的四肢,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眼睛和身體壞笑,讓人既羞且怕,讓她覺得男人全身心的關註在自己身上,而不像前面那些雄性,隻關心雌雄生殖器官。就是:……就是……他為什麼要開著門做?……
凌晨四五點鐘,不少男女被袁涵的叫床聲叫醒,他們大多也才剛剛睡去。
袁涵整個身體陷在這張床裡,伴著恰到好處的性福,突然被一個電話打斷。天還沒亮,誰會在這個時間打電話?小蒙毫不猶豫的接瞭起來:“……要回來瞭麼?……哪天?幾點的飛機?……我草,快點的吧,我都想你瞭,我給你說,我找到一個絕世好逼!”
袁涵暗啐瞭一聲,臉上現出不悅,雖然男人根本沒在看她。這是女人的本能,聽到這樣侮辱的言語~應該表現出反感、生氣,但,好像又沒有真的生氣。心道:想得美,過瞭今天,我就不……我難道還認識你麼?……怎麼還會讓你們……隱隱又有一問:……我……有那麼好麼?
掛斷電話,小蒙似乎很高興,跳上床對袁涵道:“太好瞭,我哥們要回國瞭。”
看著這個大男孩,袁涵費解:和我有什麼關系?
睡過第二天上午,袁涵想想自己來參加這活動的腦殘行為,羞愧難當,沒臉見人,不好意去吃飯。小蒙隻好又叫人送吃的來。硬著頭皮離開時,發現自己睡瞭一晚的客房在樓上,小蒙讓她去選套衣服走,袁涵執意要穿自己來時的。小蒙帶她去禮物室,她也說不要。
小蒙笑著道:“這個是必須要拿的,你不拿別人不好辦,規矩走不成,你要不喜歡就隨便拿一個。”
袁涵隻好選瞭個最不起眼的小盒,給工作人員看瞭一眼,放在包裡,心想:還挺沉。
出門小蒙示意待命的司機這女孩由自己來送,袁涵想拒絕,但不好意思開口,尷尬的坐上瞭副駕駛。吹著鄉間窗外的風,多少有些奇幻,自己竟然在生活的城市參加瞭這麼一個荒誕的“活動”。還以嬌小的身體和可愛的貧乳,意外成為瞭全場的焦點,又和一個年齡相仿的大男孩溫存瞭一晚,現在坐著他的車回城裡。心中反復念著:昨天不是我,今天不是我,是另一個宇宙的我,過瞭這一天,我會變回去。
小蒙道:“你還不知道我名字吧,我叫趙斯蒙,小蒙都是那些老人傢愛那麼叫我。”
袁涵心想:我要知道你名字幹什麼,我以後又不認識你,你還不是不知道我叫什麼。
小蒙見她不說話,也不緊逼。袁涵微覺滿意,但馬上就不好瞭,因為根本管不住腦子去想自己的離譜。自己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放聲大叫,竟然到瞭高潮……說真的,按理本來一個群歡大場面,袁涵卻硬生生陷進瞭自己的紛繁感覺裡。這party刺激是夠刺激瞭,但未能盡歡,這種場合,她還不能處理好自己的尊嚴和性歡愉。想來最近這半年,自己“出走”甚遠,出格太過,都幹瞭些什麼呀!?興起想數一下自己被多少人上過(帽子之後),發現竟數不清,因為昨天昏瞭過去,不記得被幾個人給那啥過瞭,頓時嚇得自己冷汗直流。ok,估算一下也有二十多快三十瞭,這才半年,要這樣下去,一年不得有五十多……不用兩年就一百……那我到三十多歲的時候不是……不行不行……不能這樣……
既是不能這樣發展下去,也不能這樣繼續想。小蒙看她臉上一會兒白一會兒紅,越看越感興趣。他看得出袁涵不是裝的,那麼來參加這種活動,這麼“牛逼”、還這麼糾結的,還真是奇葩。袁涵身體上已然是有些經驗的欲女,然而心智上~不說是少女吧~至少還是個女學生的狀態,本遠不如同齡人成熟。兩下巨大的失范造就她矛盾的必然,內心的掙紮。
不能神遊,隻好沒話找話,問小蒙:“這是什麼車呀?”
“瑪莎拉蒂!”
“哦。”袁涵頓道:“你喜歡這種車?”
“還行吧,這車不是我的,我朋友的,來這種事我都不開自傢車的。”
“為啥?”袁涵問。
“習慣吧。”隨口敷衍:“而且昨天要不是遇見你,我可能都不會脫褲子。”
對於這種說話,袁涵還真信瞭,她想對方一個花花公子,經常參加這種亂交活動,也不用維持什麼人設,撒謊沒什麼必要。她不知男人撒謊,總是有必要的。盤算不能讓對方送自己到傢,他要是問,就讓她停在XXX站,自己從市場穿過去,然後打車或者公交回傢。正竊喜自己的機警聰明,轉眼發現這不是自己小區門口麼?趕忙叫道:“別停別停,往前開,快,前面兩個路口。”
偌大一輛瑪莎拉蒂,眼看要進小區,突然一個急轉駛離,把路人看的一愣一愣的。看慌慌張張下車的女人踢踢踏踏的往來時的方向疾走,路人心想,這樣的車上的確應該下來“這樣”的女人。
那天袁涵沒見Nut,後面也沒理Nut的聯絡。幾天都在慶幸,幸虧沒給那人(小蒙)聯系方式,但一想他都沒要自己微信,又有點氣。
結果就在一個平常的午後,袁涵剛走出校門,順著人行道走路時,突然被身旁汽車鳴笛嚇瞭一跳。一臉慍怒看去,車窗內卻不是小蒙是誰。袁涵真要嚇死瞭,攥著拳頭一路快走,接近於小跑,卻哪裡快得過汽車。小蒙一邊慢慢開,一邊沖著他笑,道:“我有那麼嚇人麼。”開快兩米,停下下車拉住瞭袁涵。
“放開放開放開!你怎麼能到我學校來!!”袁涵崩潰道。她的私密事要是在學校圈子被發現,必然社會性死亡絕絕子。因此急於擺脫小蒙。說來也是笨,既然對方知道你在省大教書,跑又有什麼用。
小蒙被她給整笑瞭,道:“上車再說,校門口人多,你想讓熟人認出來是不是?”
袁涵一想也對,這要是被同事啥的看到,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且小蒙這轎車看著忒大瞭,甚是炸眼,加上他的黃毛和綠衣服,路人倒有一半在看著他倆。包括袁涵那同事,馮文宏。
袁涵隻得上車跟他去瞭。
“我求求你瞭,你不能到學校來找我啊!我還要……生活……”一句話就把自己的軟肋全兜出去瞭:“你你……你再……我就……就……”不知道該軟還是該硬,也不知道怎麼威脅別人。
“我就來找你吃個飯,你至於那麼緊張麼?切!”小蒙道。
袁涵又惱又怕:“你找別人吃不行麼?非要找我?”
“當然是為瞭找你才吃飯啊,忘不掉你唄,搞笑。”小蒙。
沉默一會兒,袁涵問:“你怎麼知道我工作單位的……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傢住址的?”
“我能辦那種party,還能不知道你是誰?”輕描淡寫裝個B。
袁涵驚道:“那party是你辦的?”
小蒙:“不行麼?”
袁涵:“你為什麼要辦那種party啊?”
小蒙像看傻逼一樣看她:“那你為什麼要來呢?”一下就把袁涵嘴給塞住瞭。
他本來想說,你問的還能再幼稚一點麼?看觸到瞭她軟肋,道:“我就是組織個場合讓大傢有機會聚聚,交流交流,順便幫我爸答謝一下各界的合作夥伴啥的。”
“那他怎麼不自己辦?”
“當然是……我能力比較強,二來他親自也不太方便。”小蒙聽她哼瞭一聲,顯然是不信他自吹自擂,便道:“有什麼好哼的,我也是研究生學歷,沒比你低一頭。”
袁涵有些復雜的瞪他一眼,一來想他連自己學歷都查清楚瞭,很怕,二來還真看不出來這個紈絝子弟竟然和自己學歷相當。
看她態度微變,甚覺好笑,說道:“不過我的學歷是買的,不是憑本事讀的,不用緊張,哈哈……但我學校可比省大好得多,花瞭我爹不少錢呢……你別小看我,我爹從小就想要個會學習的兒子,誒,還就巧瞭,我除瞭學習不行,其他沒有我不會的。連高考我都是憑我自己本事作的弊……”
他如此坦誠,且既不自卑也不顯優越,倒讓袁涵刮目相看些。回想自己,好像除瞭會學習,別的啥也不會。
到瞭餐廳,袁涵有意無意的回頭看瞭眼,看到車頭一個大大的字母B,也認不得是什麼牌子,倒是66866的車牌很顯權勢。
袁涵:“我認真和你說,我不是那種女人,你可不可以不要來找我,上次就是個意外,我不會再去瞭,我也……”
趙斯蒙:“我也認真和你說,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女人,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我能不能以後經常來找你……”
哎,女人,真就是架不住別人說喜歡自己。瞬間思路就變成瞭:他不會是想追我吧?說到底,還是對他有好感,且在他面前不害怕。不怕是因為,對方既沒威脅又沒強迫自己,但也心知以他的能量,隨便威脅或強迫一下,自己都要玩完。怕,就暗生瞭些妥協的想法。
“我跟你說,就這一次,以後不許到學校來找我瞭。”
“那我去哪找你?”
“哪都沒有,就這一次,沒有以後瞭。”
“當然有以後,我得經常找你。”
“沒有!”
“有!”
“沒有!”
“你好像對我態度很差,是不是我對你太客氣瞭啊?”
二人吵吵鬧鬧的吃完瞭這頓飯,倒像一對兒冤傢。吃完上車,袁涵道:“送我隨便到個車站或者地鐵站。”
趙斯蒙:“當然不行,我帶你去買個衣服,你這身衣服太難看瞭。”
袁涵氣炸:“你才難看呢!”女人怎麼受得住別人說自己穿著難看,叫道:“我是要上班,要穿的顯老一點!”
“那正好下班瞭換瞭,你比我小不到兩歲,非要穿的像個保姆阿姨。”
袁涵無fuck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