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7 四婊看球

  胖妞的出現,胖兒東也是吃驚的。

  當初明明一起去的那個花蕊小組,差別就是帽子上樓瞭,他沒上。

  前後也就一個來小時,這人脈怎麼就打下瞭。

  “真不愧是我帽哥,男女通吃啊~”話說帽子找胖妞來,當然不是為瞭施穎的比賽,至少不都是。

  三個人在胖兒東房間商量瞭很久,甚至沒時間出去吃飯,吃的外賣。

  外賣點的很貴就是瞭。

  趁著帽子上廁所,胖妞用胖兒東電腦回個郵件,看到胖兒東登著貼吧的幾個網頁沒關,其中一個是提問的帖子:請問東哥,我小弟弟溝溝一圈圈有小小的點點,我是不是得性病瞭?可我還是處男啊,母胎solo,最近一年都沒住過賓館,是咋得的啊?東哥救我!這帖子指名求東哥幫助,類似的提問,包括發帖和私信還不少,但胖兒東哪懂這些,全都堆在那沒敢回。

  正好被胖妞撞見,一聲嘆息,“年輕人,還是太年輕,讓姐姐來幫幫你們。”於是用胖兒東的賬號回道:你長那個叫珍珠樣丘疹,不是性病,不用擔心,註意衛生。

  一個接一個的回答各種奇葩問題:……我女朋友不是處女,她之前有過兩任男友,我和她鼓掌會不會得病?……東哥,救救我,我和對象開房之後就感冒拉肚子,我會不會是得艾滋瞭?……東哥,我有女朋友,但我還是有時候會忍不住自己解決,我是不是變態?……東哥,哭,我是不是陽痿,我每晚和GF兩次就頂不住瞭,室友都說自己一晚上六七次,我怎麼能治好啊?……“不是跟你們吹的,我做男同專業志願者這麼多年,隻要跟生殖器有關的健康問題,就沒有姐姐我不懂的,有問題就找我好吧……”胖妞得意道。

  給胖兒東看傻瞭,眼睛裡都是小星星,這個變態簡直行走的男科/婦科診室。

  他這一出手炫技不要緊,貼吧裡省大的學生被整高潮瞭。

  不要懷疑大學生對“性”這一話題的熱情和求知欲,而東哥在這方面全知全能的博學深深震撼瞭每一個屌男和匿名女粉,各種角度刁鉆、思路詭異的奇怪問題有如雨後春筍,搞的胖兒東天天求助胖妞,折騰瞭小半個月才算有所緩解。

  ***

  這麼一搞,東哥獲得瞭不少新稱號:性知識小達人、性愛專傢、床上的神……連帶之前的威望和小藍的事情,東哥在省城大學界的名望直接無敵,可謂傢喻戶曉,“你可以不認識輔導員,但你不能不知道東哥。”認識帽子半年多,胖兒東打造的面具——東哥成為瞭活生生的傳說。

  食堂中,宿舍裡,不管男生女生,總時不時的會討論一個問題:到底東哥是誰?

  有人說是一個高富帥,也有人說是死肥宅;有人說他已經畢業很多年,也有人說他根本沒考上大學,不是省大在校生;甚至有人說他是老師,或是校領導。

  總之,是個人人敬仰、人人好奇、遇到難以啟齒的困難會想要匿名向他求助的人物。

  ·但也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東哥,比如曾被東哥制裁過的楊詩屏(4.4,4.5節喜歡給男友戴綠帽的女生)。

  始終對東哥是誰這件事耿耿於懷,總覺得有個人在背後看著自己,行為不是檢點瞭一點半點,“老娘性生活都快沒有啦!!”每次和集郵女(劉雯晴,),公交車(懶妹兒,吳昭),還有反差婊何書聚一塊的時候,就要拉著姐妹研究東哥是誰,姐妹們也不是不想幫,除瞭嚴重懷疑和貼吧吧主是一個人,實在沒什麼別的頭緒瞭。

  “真的不會是你睡過的那個矮胖子?”戴帽女(楊詩屏)又問,畢竟唯一可嫌疑的就是那天看到那個身後鬼鬼祟祟的矮胖子。

  “不可能是他。”劉雯晴答都答煩瞭:“你不相信我腦子,還不相信我下半身的感覺麼?那就是個純純的24k傻逼。”不得不說,劉雯晴看人還是挺準的。

  “那你研究明白他為啥和那四個賤逼(二姐四人)走的近瞭麼?”楊詩屏。

  “沒,可能她們瞎吧。”

  “或者是因為那個傻逼的朋友?”何書提供瞭一個新思路。

  劉雯晴搖頭:“那個逼就一個朋友,他室友,崇拜的不行,感覺也不像個正常人……”

  “好像還有一個。”懶妹兒神奇開口:“長得還挺帥的。”

  “你怎麼知道的?”三人齊問。

  “我有天看到他們三個一起去打籃球。”籃球場旁邊有條銀杏樹遮著的路,他們知道懶妹兒沒事兒的時候喜歡坐在樹下放風+發呆。

  於是讓懶妹再見到他們時,通知姐妹們一起去看看,就算沒有東哥的線索,看看帥哥也是可以的。

  ·主角二人組最近的確經常屁顛屁顛的跟著劉箴去打球。

  起初胖兒東有點不理解:“帽哥,咱們何必熱臉貼人冷屁股?你又不會打籃球。”胖兒東的人生基本就是在討好同學和被嫌棄中度過的,直到認識瞭帽子才得以解脫。

  舊路重走,多少有點心理陰影。

  帽子不以為然:“不會打還不會鍛煉身體麼?走就完事兒瞭。”

  劉箴倒是覺得無所謂,反正跟路人組隊也是自己carry,這倆傻逼一個完全不會,一個隻會投籃,還不搶球權,反而挺好的。

  打著打著,好像也也沒那麼討厭他們瞭。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有天帽子問劉箴能扣籃麼,劉箴答:“沒防守的時候可以。”

  胖兒東聽說這新室友能扣籃,那也是相當激動瞭,發自內心贊嘆:“我操,真滴奧?那也太帥瞭吧?我日,那你絕對配當我三弟瞭。”

  劉箴:“傻逼!”

  說到籃球本身,帽子倒是進步神速,從無差別(瞎幾把)犯規,已經進化到瞭對方一要進球就犯規。

  他發現這種半場野球也不計算犯規次數,反正別的也不會,犯就完事兒瞭。

  除瞭犯規,他還學會瞭搶籃板,倒是經常能出現在對的位置,至於彈跳……兩厘米,不能再多瞭。

  拿到球就交給劉箴一頓花裡胡哨,倆人一般防不住他,對面要是全員包夾,劉箴就把球甩給胖兒東,基本能進。

  帽子這種打法,完全是在搞心態,搞得對面很惡心。

  你跟他較真,他一臉溫柔笑,你又沒法生氣。

  攻攻不進,防防不住劉箴,劉箴還是個體力怪,你耗都耗不死他,一個個被打的懷疑人生。

  終於有一天,一個北方人實在受不瞭瞭,狠狠一把推開瞭帽子,一副要幹一架得架勢。

  帽子踉蹌好幾步才站穩。

  胖兒東第一個沖瞭上來,他從小到大挨打無數,基本沒還過手,這一瞬間也不知道哪來得勇氣,直接肉蛋蔥雞(沖擊)頂瞭上去,被帽子摟著脖子攔住瞭。

  劉箴雖然對帽子沒啥好感,但這種時候還是很講義氣的站瞭出來,頂著那人怒目而視,分分鐘就要動手的氣勢。

  反倒是當事人帽子,滿臉堆笑,分開二人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的我的,我動作不好,我錯瞭,好不。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我們不打瞭,給您道歉,啊~呵呵呵……”滿臉的奴才相,連對方都驚瞭,沒想到這高個子這麼慫的。

  劉箴完全不能理解,一臉疑惑的看著帽子。

  胖兒東不是第一次見帽子賣慫瞭,雖然他內心堅信帽子這種行為是有深意、有策略的,但氣頭上也還是忍不瞭,對方就一打球遇到的路人,難道還要日後報復不成?被帽子拖到一邊,怒氣仍然不消,問道:“帽哥!!~他外校來的,就一個人,咱怕他幹啥啊?”那人穿著師范大學某學院的球服,卻是自己來的。

  惹瞭事情,他也不打算繼續打,收拾東西離開,不忘看一眼這邊,無視瞭帽子,瞪瞭劉箴一眼。

  劉箴脾氣人兒,這能忍,分分鐘又要沖上去幹!被帽子再次攔住,道:“算瞭算瞭,兄弟,沒必要……我也挺愧疚的。”

  “你愧疚個啥啊,帽哥……”胖兒東更費解瞭,難以抑制。

  結果被帽子一句話整的一秒釋然:“我睡過他女朋友。”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

  誰料這張溫柔的臉,下一秒就被一個電炮直接給打花瞭。

  劉箴幾乎出自本能的全力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到瞭帽子臉上。

  包括高振勇(沒錯,這人正是小蘭男友),圍觀群眾,所有人都愣瞭,上一秒還是要為帽子出頭的好兄弟,下一秒直接拳頭招呼。

  胖兒東反應上來,推開劉箴,擋在中間:“我操你X的你幹雞巴?……帽哥你沒事兒吧。”

  劉箴覺得有點不對,剛才那下純是本能,沒過大腦,稍覺愧疚,不過他也沒打算道歉,硬說道:“老子最恨人搞別人女朋友。”

  “沒事沒事。”帽子竟然還在笑,拍拍劉箴肩膀,說瞭句更詭異的話:“晚上一起吃飯。”

  劉箴走瞭,帽子去廁所洗臉,胖兒東要陪,帽子不讓,對著樹下努努嘴,道:“去打個招呼吧,晚上可能有人請我們吃飯……AA也可以,咱不是小氣人……但說好,請客可不行啊……”胖兒東一看,竟然是劉雯晴等四個女人,正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這邊。

  表情裡一樣滿是費解,顯然對剛才男生們發生的事情不甚理解。

  胖兒東硬著頭皮過去,念叨著:帽哥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原來,懶妹兒看到他們打球,便叫瞭另外三個姐妹來圍觀。

  他們目的自然是研究“東哥”,結果一來就被劉箴吸引瞭。

  楊詩屏:“臥槽,這小子是有點帥哈。”的確,劉箴不管是臉還是球技,都足夠獲得優先擇偶權。

  劉雯晴:“這是咱們學校的?我之前怎麼不知道有這麼個人,也太低調瞭吧……”集郵女不能接受自己的信息不夠全面。

  何書:“我可以,他對我做什麼我都可以。姐姐們幫幫我好不好?那個高一點的(指帽子)我也可以……”

  懶妹兒:“……”

  於是,四個女人決定派劉雯晴去和胖兒東溝通,有技巧的約三個男孩子晚上吃飯(喝酒),結果就看到起沖突,然後內訌瞭瞭。

  ·胖兒東認識楊詩屏,但要裝作不認識;和劉雯晴“很熟”;看另外兩個女人,坐著的那個~眼神慵懶中透著許多性感,屬於魅力氣質型;另一個站著的一臉乖乖相,眼睛大大眼神清澈,美麗不輸大姐、施穎這種。

  陌生美女當前,更加緊張瞭。

  劉雯晴道:“我本來說想約你那兩個朋友一起吃飯,結果你們就打起來瞭,男生可真幼稚。”

  胖兒東本來還有點糾結帽子的事兒,一聽這話,內心狂贊帽子尿事如神,理解一下帽子的意思~~是想去,於是道:“他們就鬧著玩的,平時經常打,你們晚上想吃啥。”

  跟瞭帽子這麼久,胖兒東學會瞭搶占話頭,不給對方留太大空間。

  “那就八點半,‘九點半’見。”說完,劉雯晴帶著何書和楊詩屏走瞭,懶妹兒想再坐一會兒。

  ·胖兒東:“帽哥,她說八點半‘九點半’見,也沒說在哪見啊?”

  帽子:“傻逼,她不是說瞭‘酒點伴’見麼?”

  胖兒東完全沒get道‘酒點伴’是個飯店,本想再問,卻看到瞭兩個人,一個這輩子也不想再見的人,一個很想見卻不想這樣相見的人。

  ·“他們竟然認識!?”懶妹兒心裡也是一驚,稍稍往樹後藏瞭一藏,不被薛超看到。

  隻見薛超在不遠處沖著帽子和胖兒東揮手,好像很熟得樣子,側後方站著個雙馬尾的妹子,戴著口罩,穿著風衣。

  (薛超是胖兒東仇人,見第二章楊妙事件,2.15到2.20)帽子走到近前,用身體擋住半個胖兒東,笑著對薛超道:“好久不見啊。”看眼那女生:“你不是答應~不再找她麻煩的麼,怎麼食言瞭呢?”依舊笑著。

  那女生,當然就是楊妙,胖兒東已經氣的渾身發抖。

  懶妹見到帽子那人畜無害的笑容,就知道這男的不簡單。

  好在聽起來他和薛超不是朋友。

  看薛超攤開雙手,以示無辜,道:“沒錯呀,我是答應過不主動找她麻煩,但是她主動找我,不怪我吧?像我這麼有愛心的人,別人需要我,我都是樂於深處援手的……”胖兒東的心在抖,身體在抖,腦瓜子嗡嗡響,聽他繼續:“……寵物一般都容易對以前的主人有感情,你突然讓小狗獨立生活,她適應不瞭,這不能怪我……另外,我對寵物一般也很有愛心的,這不就出來遛遛狗,大學裡環境這麼好,是吧,還這麼巧,順便和你們打個招呼……哈哈哈……”說著從楊妙黑色風衣的兜裡拉出跟寬繩,竟然是連在脖子項圈上的狗繩。

  楊妙努力站穩,薛超用狗繩從下往上一點點勒開寬松的排扣,漸漸露出一副裸體……裸,但沒有完全裸,身體被黑色的粗繩子條條綁縛著,和雪白的肉體形成鮮明的對比,黑白之間,一些紅色的傷痕同樣顯眼。

  兩顆乳頭各被一個夾子夾住,夾子尾端連著細線,直連到下體……大陰唇和腿之間夾著黑色粗繩,大小陰唇之間夾著細線,而小穴被一根粗大的圓柱撐成大穴,用繩索固定住,隻能看到漏出的黑色一截,看不到插進去的有多深……薛超掏出手機,按瞭兩下,就見那根圓柱震動且攪動起來,兩雙白腿顫顫發抖,顯然夾緊也不是,不夾也不是。

  “我操你媽!”胖兒東沖上去要幹,被帽子再再次拉住,嚴肅道:“你別動,聽我的。”

  薛超見帽子說話有用,故作一臉驚奇,笑道:“哎喲,原來你也養瞭隻狗啊。巧瞭~”然後手上不停,摘下楊妙口罩,口罩下,嘴巴被兩根帶子從腦後勒住張開,連著口中一個口塞球。

  展示完,又幫女人把口罩戴上,讓她系上風衣扣,說道:“白天人太多瞭,我就不讓她爬著走瞭,你們要想看,咱們約哪天晚上,哈……”轉身掀起楊妙風衣後擺,捏捏白臀,露出中間一個圓環形狀的栓子,顯然菊花裡竟也塞瞭東西的,且尺寸不小。

  指指另一邊屁股和大腿後側,歪歪斜斜的兩排“正字”,不同顏色的筆劃,顯然不是一次寫就的……屁股上的字跡已經模糊,大腿上的還鮮艷如新……

  薛超放下衣服時,順手在女人屁股上拍瞭一巴掌,好不清脆。

  邊走話道:“我兄弟們最近插這幾個洞都插膩瞭,你們想用就聯系我哈,我給她吃的好,天天發情……小胖子,忍不瞭就別忍瞭,來打我呀,包退學,嘿嘿……”

  胖兒東看著楊妙的背影,好難過,好揪心,好不能理解。

  整個過程二人回避瞭對方的眼神,這時好希望楊妙能回頭看自己一眼,又害怕她真的回頭看自己。

  他不懂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她要回去找薛超……以前被人欺負,甚至挨打,都沒有今天這麼委屈過。

  胖兒東緊緊的抱著帽子,哭成個傻逼。

  帽子也不安慰他,摸摸被劉箴打疼的面骨,道:“上次挨打還是上次,還是因為這個薛超呢……我是那麼寬宏大量的人麼?哎~,越是跳蚤就越喜歡跳,浪費老子時間,我會讓他沒地方可跳的……”輕描淡寫幾句話,讓胖兒東感受到瞭帽子深深的惡意。

  懶妹兒悄悄目睹瞭全過程,除瞭沒看清楊妙的正面身體,心道:有意思呢。

  ·胖兒東想靜靜,帽子提醒他:“別忘瞭晚上酒點伴”。

  結果胖兒東真的9點半到的,到門口才意識到“酒點伴”是個飯店,差點錯過瞭酒點“伴”。

  這店是個大雜燴,主要是酒、燒烤和小龍蝦,從八點開始烏煙瘴氣+魚龍混雜。

  劉箴打瞭帽子,有些過意不去,收到帽子消息之後就也來瞭。

  他是個有點老實的帥哥,見到幾個好看的女人,不免有些局促。

  帽子遲到10分鐘、劉箴20分鐘、胖兒東一小時,四個女人也是無語瞭,一起坐瞭角落一個開放式的包間。

  這飯局很有意思,各懷心思,女人們各種試探,帽子各種裝傻。

  胖兒東按帽子吩咐,對面一提東哥,他就唾沫橫飛的往死裡誇,表現得很崇拜東哥的樣子:“你認識東哥?”劉雯晴。

  “咱們學校誰不認識東哥啊?不就貼吧吧主麼?省大唯一且永遠滴神!考神!性神!屌絲之神!”胖兒東。

  劉雯晴恨不得撕瞭他,其他幾個女人這時也認同胖兒東就是個傻逼。

  劉箴本來就什麼都不知道,自然一問三不知。

  東哥這事兒沒線索,女人們也不如何失望,本來也沒太指望,畢竟他們還有另外的“目的”。

  在來之前,何書問瞭姐妹們一個問題:“我今晚得怎麼才能成功把自己賣出去。”

  劉雯晴說:“你把自己喝到位,假裝不行瞭,讓那個高個兒送你去賓館。”

  何書對這三位姐姐的豐富經驗還是很信服的,雖然她也喜歡長得帥的,但自知沒有底氣和劉雯晴還有楊詩屏爭,主動降一檔選帽子。

  劉雯晴和楊詩屏爭的就不可開交瞭,都想今晚拿下劉箴,不肯退讓。

  楊詩屏:“我都憋屈瞭半個學期瞭,你就讓我先不行麼?”

  劉雯晴:“不行,讓我先試一下,我又不會給你咬掉一塊肉。”

  兩人甚至幾乎開始考慮2女3P的可能性,結果懶妹兒罕見插話:“要不今晚劉雯晴把那個矮胖子帶走吧,我感覺把他灌醉瞭能問出點啥。”

  於是劉退一步,大傢就這麼不算太愉快的決定瞭。

  ·到瞭酒桌上,本來應該負責互相介紹的胖兒東遲到瞭,於是帽子隻能主動介紹一下劉箴,然後逐一認識一下女人們。

  劉雯晴的眉目其實很好看,就是自信的脂粉氣有些重,氣質也偏歐美女人些,外國人喜歡、不少國人也喜歡這種類型。

  經濟學大三。

  166B。

  楊詩屏則是不需要網紅濾鏡的一張好臉加上性感動人的身材。

  政治學大三。

  168C。

  何書和前兩位比稚嫩得多,眼神就能看出,屬於清純不掩美貌,妝很淡,人看著也很正經。

  材料化學大二。

  169E。

  懶妹兒則有一股特殊的魅力,一種僅靠五官甚至僅靠嘴巴就散發出的性感,女人感。

  藝術教育。

  164D。

  奇怪的飯局就這麼進行著,沒話說就都在酒裡,帽子拉著劉箴和楊詩屏+劉雯晴耍色子下酒,這店面極大,雖不是夜店~噪音也差不太多。

  懶妹兒不想玩,不過她不用玩自己也會喝酒,何書則是一直記著要把自己喝到位,結果其他人還沒開始,她就基本結束瞭,倒在桌子上冒泡。

  作者始終強調,酒真是個神奇的東西,明明一桌子的“不高興星人”各懷心思,喝瞭酒也能嘻嘻哈哈起來。

  懶妹兒和劉箴基本就沒高興過,楊詩屏鬱悶瞭一學期,劉雯晴沒啥好高興的,胖兒東則是帶著下午楊妙那件事發自心底的憤怒,還要在桌上裝瘋賣傻,除瞭已經趴下那位,隻有帽子一個心態正常的。

  所以:酒下的特別快。

  ·突然一個男人從身後抱住瞭劉雯晴。

  這種事兒對劉雯晴來說太正常瞭,她需要做的就是最快速度猜出是誰。

  低頭看到皮衣一角,笑道:“別鬧瞭,肖楠。”

  誰料,肖楠摟著劉雯晴,卻對桌對面的男人說話:“好久不見啊,哥們。”

  見劉箴不說話,笑著道:“無非就是個女人,玩一玩算瞭吧,兄弟,大傢還是朋友,朋友一輩子。要不我敬你一杯。”

  帽子把眼看要發作的劉箴死死按住,誰料他右手拎起一個空瓶就朝肖楠甩瞭過去,好在肖楠反應快,躲開瞭,瓶子摔碎在墻上引來全場目光。

  “操!”劉箴顯然有許多憤怒,但也許不適合發在肖楠身上,起身去上廁所,帽子怕他惹事兒,趕緊跟去。

  “你和他還有過節呀?”劉雯晴見多瞭男生間這種場面,絲毫不慌,反而笑著問肖楠。

  “沒啥過節。”

  這邊在劉雯晴豆腐上捏瞭一把,轉頭對經理道:“我賠,他們現在消費瞭多少,我一塊兒買瞭。”

  劉箴拉褲子解手,帽子站在一旁和他聊瞭起來。

  帽子:“你學院對抗賽要是贏瞭,真的能挽尊麼?”

  劉箴:“什麼意思?”

  帽子:“沒有傻逼會無緣無故那麼拼命鍛煉的,你又不是體育生,雖然你也不是考進來的。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學院的籃球賽,你想爭口氣?”

  劉箴:“關你什麼事兒??”

  帽子:“肖楠是校隊主控,萬人迷的明星,你那個發小和你差不多水平,他們還有一個快兩米,兩百多斤的內線,我就想問,(一字一句)真的能贏麼?”

  劉箴:“我問你關你屁事?”同樣一字一句。

  一把把帽子推到瞭墻上。

  帽子也不生氣,笑著說道:“幸虧我尿完瞭,不然呲你一身。”

  劉箴本來強行壓心中的一團火,被帽子給引燃瞭。

  帽子不緊不慢,似乎永遠不會被人激怒的樣子,繼續道:“不如我幫你收拾他們,怎麼樣?”

  劉箴:“你他媽算老幾,你有你麻痹的本事收拾他們?”

  帽子:“那你有你媽逼的本事能打贏比賽呢?”非常詭異,帽子把臟話溫文爾雅一字一句的說瞭出來,嘴角還掛著微笑。

  嗔拳不打笑面,但凡帽子有一丁點火氣,兩人應該就在廁所毆起來瞭。

  劉箴:“老子能憑本事贏。”人都是有尊嚴的,尊嚴的底線往往是自己給自己劃定的。

  有時候人會給自己定下最後一件事,如果能完成,也就在內心裡挽回瞭最後的尊嚴;如果輸掉,那真的再無顏面見人。

  帽子猜想,如果籃球賽輸瞭,劉箴應該就會主動退學瞭。

  或者,即便贏瞭,他也要退學瞭。

  “你(要是)能憑本事贏,我就能憑本事收拾他們。”吐詞清楚,語氣平和,卻滿有底氣的感覺。

  拍拍劉箴的肩膀往外走,念叨著:“就怕別人不跟你玩光明正大的,不過應該不會,他們應該瞧不上你們旅遊管理~壓根,你們專業就你一個厲害的吧?”

  劉箴回席,心情好像沒之前那麼憋屈瞭,但復雜瞭許多,心不在焉的把酒喝完,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桌上已經就剩兩人,然後心不在焉的跟身邊的女人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