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兒東覺得新室友有點可憐,因為根據這些日子的觀察,除瞭瘋狂鍛煉,他有時會一個人喝醉,似乎也沒什麼朋友。
於是經常主動示好,就是每次都被劉箴罵回來。
胖兒東很費解:“帽哥,你說我都這麼友善瞭,他咋還那麼牛逼呢?”
“可能還是~不是很瞭解你。”還沒樂兩秒,就聽帽子繼續說:“他瞭解你就會發現,更不想搭理你瞭。”於是,胖兒東開始瞭人肉行動,搞點這種事情,已經不太需要帽子指導瞭。
查到劉箴是旅遊管理專業大二,跑到貼吧上去,利用吧主東哥的威嚴,找管理學院的學生“瞭解”情況,私信溝通。
很快瞭解到劉箴的一些“過去”,也就是剛開學發生的事情。
胖兒東很氣憤,把瞭解到的情況都和帽子說瞭。
帽子聽著覺得有趣,道:“不如咱們幫他一把怎麼樣?”
胖兒東開心:“好啊,帽哥,怎麼幫。”說著,接到瞭二姐的電話:“河邊老地方,我請你吃飯。”
帽子:“吃的是什麼飯?你會請我吃飯?你是不是黃鼠狼給我拜年?鴻門宴我可不去,有事求我你得先說清楚啥事……”
二姐:“沒見過你那麼小氣的男人,慶功,一來感謝你幫我解決瞭梁丹嫂子的事情;二來慶祝我們三兒海選通過,進入復賽瞭。”
胖兒東約會,帽子隻身赴宴,到的時候,看四個美人面相,已經有酒在胃裡瞭。
施穎當先開炮:“哎喲,好久不見啊,真難得啊,大忙人能賞臉,真不容易。”
大姐:“就是,小穎比賽,你給準備那麼‘大’一個車,結果自己都不跟著。”
佟小彤一聽,把帽子扯瞭過去:“和姐說,是不是談戀愛瞭?”
帽子:“沒有,一堆正經事兒。”
施穎:“肯定和哪些不三不四的女的搞的火熱呢唄,帽子這麼有責任感的人,是不可能跟人談感情的。”話酸到一定程度瞭,其實她是不高興帽子沒一起去看自己小海選,在她看來,自己四姐妹各方面都是天花板瞭,帽子不聯系他們,必然是下半身有事。
佟小彤一秒來氣,掐著帽子咪咪頭:“你要是因為別的女人不來看小穎比賽,我就閹瞭你!(給我)說實話。”
帽子苦不堪言,也不能說沒有,硬解釋:“真的是有正經事,我草,你松開,掐的還挺準。”
說著話,蘇瀾進來瞭,看到帽子愣瞭一下。
帶著一個男的,看樣子就知道是她BF。
帽子心道不好,暗罵自己傻逼,因為前些天小藍問自己哪傢店氛圍不錯,能吃飯還能順便喝點酒,還是帽子給他推薦的這傢。
而帽子知道這裡自然是二姐他們喊他來過。
二姐看到小藍也是一驚,不自覺的看向帽子,她隻知道小藍和帽子關系特殊,但不知道小藍是有男友的。
看二人都看到瞭彼此,但明顯沒有打招呼的意思,心想~更微妙瞭。
施穎背對門外,見二姐和帽子表情不對,回頭看到瞭蘇瀾。
她本來就頗有敵意,發現帽子和那蘇瀾認識,敵意更勝,桌子底下狠狠的踩瞭帽子一腳。
桌上氣氛瞬間緊張起來,隻有佟小彤傻瞭吧唧的在那一直問:“誒?怎麼啦,怎麼不說話瞭,老弟(帽子)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肚子疼。要拉肚子趕緊去,別在這放屎前屁啊!我聞到瞭肖你嗷。”
不久,高振勇離坐,不知道是去買東西,還是打電話啥的。
小藍趁機沖帽子笑著揮手打招呼,帽子也隻好尷尬的揮揮手。
施穎見帽子揮手,回頭發現小藍男伴不在座位上,於是翻瞭個白眼。提高些音量,陰陽怪氣問帽子道:“她有我高麼?”帽子搖頭。
“有我好看麼?”帽子不敢搖頭。
“有我胸大麼?”帽子隻能搖頭。
“我34E!還是說她床上功夫比我好?”帽子拿這種突如其來的騎臉輸出也沒辦法,求助二姐,二姐樂得看戲,自然無動於衷。
於是施穎繼續借酒發作:“她有我唱的好麼?”不用帽子搖頭,因為話本來就是說給蘇瀾聽的,一個字都沒落的傳進瞭蘇瀾耳朵裡。
蘇瀾當然不高興,很不高興。
她起身來到眾人桌前,先是和帽子打瞭個招呼:“帽子哥哥你好呀!”然後對施穎說道:“學姐,你長得好看,個子又高,身材又好,胸又大,唱功也比我好,連我都羨慕的不行呢……”話鋒一轉:“大傢都是一個學校的,去參加外面的比賽,何必互相瞧不上呢?而且你又是帽子哥哥的好朋友,互相加油不是更好麼?你要是看我不舒服,比我走的遠就好瞭呀……”這幾句話說的可謂是極為漂亮,軟中帶硬,不卑不亢。
說完,轉身回桌,此時高振勇也回來瞭。
問小藍去別人桌幹啥,小藍說道:“那個是我們學校大二的學姐,也參加瞭明日之聲,進瞭復賽,她很有實力的,說不定比賽結束就成大明星瞭,我去套近乎。”故意有點大聲,讓施穎等人能聽到。
高振勇“哦哦”的應瞭,他怎會不知道施穎,這麼好看的美女選手,早就在微博上關註到瞭,隻是假裝聽瞭小藍介紹才知道施穎是誰。
趁小藍不註意時,眼神時不時往施穎這桌的美女身上飄,尤其是陶奈起起伏伏的胸口。
當然,還有二姐和大姐各自美麗的側臉。
哪個男人不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隻不過光顧著看美女,完全沒註意到帽子,這個全場矛盾的焦點,在自己的“處女”女友身上瘋狂泄欲灑精的男人。
大姐喝著酒笑道:“這小姑娘有點東西的哈?”
施穎臉上顏色難看至極,憋瞭半天,突然壓著嗓子兇帽子:“老娘再tm和你上一次床,我就倒立吃屎!”聲音不大,就是tmd剛好被過來上酒的服務員聽到瞭。
多麼似曾相識的劇情,和半年前的陶奈如出一轍。
也想不到小小一間酒吧,竟能有如此職業的服務員,硬是憋住瞭沒笑,年紀差不多也就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咬著臉頰,差點憋出內傷。
在坐的有一個算一個,連帽子都覺得好丟人。
二姐也是無語瞭:“你說你們一個個看著都挺好的花瓶,就是永遠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把人給丟光。”
佟小彤和陶奈兩個人嗆瞭個七葷八素,不停的咳嗽。
小彤是不知道他們睡過;陶奈和大姐二姐一樣想法,都覺得完瞭,他們知道施穎的賭咒發誓~那是有歷史傳承的,輸的概率基本無限接近於100%,倒立吃屎這麼重的懲罰,抑制不住在腦子裡直接虛擬演示瞭一遍。都感覺大事不妙。
帽子向二姐抱怨:“下次要折磨我就直說,別騙我說要請我吃飯。”
二姐:“我目的就是讓你再永遠不要惦記讓我請你吃飯瞭。一勞永逸。”
小彤喝的不盡興,堅持要去燒烤,大姐說不如去蹦迪。
二姐覺得蹦迪好一點,不然按這幾人的操行,肯定要在燒烤攤把人丟光,蹦迪至少別人聽不清他們說啥。
施穎對蘇瀾叫一個耿耿於懷,出租車上自語道:“不就是討好瞭一群沒有品味的傻逼直男麼?”
帽子勸解道:“你這麼想不行的,會把自己路給堵死的。策略其實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施穎:“反正就是胳膊這往你小情人那邊拐唄。”
帽子:“我實話實說!”
施穎:“我實力強麼?”
帽子:“強啊!”
施穎:“那你給我定策略,我能拿冠軍麼?”
帽子:“mmp……”
音樂夠大,人也夠多,四姐妹卻感覺差那麼點事兒。
施穎懟帽子:“好無聊啊,你今天怎麼這麼老實?”
大姐也說:“對呀,你在越南夜店的時候不是挺放得開的嗎?”
佟小彤:“誒?你在越南怎麼嗨的,給姐表演一個。”
帽子直接噴瞭:“表演你妹啊,表演瞭我就得去坐牢瞭?”
佟小彤:“我草,你這麼說,那我更想看瞭,你表演啥瞭?”
陶奈:“我想看你坐牢。”
例行有人來搭訕,看對方一股子理發店tony老師的氣質,女人們實在打不起興致。
大姐直接摟過施穎,道:“她是我女朋友。”
二姐順勢摟過陶奈:“她是我女朋友。”
帽子看瞭眼佟小彤,那一瞬間,他猶豫瞭。
然而佟小彤沒有猶豫,摟過帽子:“這妞是我女朋友。”
帽子:“……我日你奶奶。”
佟小彤生來奔放:“我奶子不大,沒法日,陶奈的可以。”
還沒等陶奈放話,施穎搶道:“我的也可以,但你想都不用想。”雙手放到胸下,托著捏瞭兩下。
和穿什麼衣服~多暴露~都沒有關系。
就這小小一個動作,由施穎這樣美麗而不落風騷的女大學生做出來,是沒法更誘人瞭。
也傳達出一個信號:“再喝要出事瞭。”
陶奈壓根就不能喝,每醉必有她;佟小彤和施穎都喝多喝醉瞭。
大姐實在太能喝,二姐沒怎麼喝,帽子扮豬吃老虎,三人還算清醒。
一個管一個的往回走。
佟小彤非要帽子給她表演在越南夜店是怎麼蹦迪的,對於佟小彤,帽子必須是敢怒不敢罵媽賣批,沒辦法隻好答應之後演。
佟小彤:“你答應瞭嗷,之後不演你就給我倒立吃屎~”提到這個有味道梗,大傢集體看向倒立吃屎創始人——施穎,把施穎給“看”吐瞭,物理上的吐瞭,把固體液體混合物從體內搬運到瞭體外,夜風中這酸爽的味道,和倒立吃屎也算各領風騷瞭。
帽子隻得背上挺大個施穎,往學校回。
本來是要集體去開房的,可惜找不齊身份證,隻能回宿舍。
好在劉箴還沒回來。
胖兒東目送大姐二姐一人扶著一個進門,而後帽子直接把施穎背進屋放在瞭床上,整個房間迷茫著脂粉味、香水味、酒味,一股說不出的誘人的味道,發自細嫩的頸、吐息的唇和美腿與絲襪之間,引導著空氣升溫,讓胖兒東呼吸有些困難。
突然那麼一瞬間,胖兒東有點明白瞭,帽子為什麼不談戀愛。
因為那一瞬間,他冒出個極度危險的念頭:我要是沒談戀愛就好瞭。
如果沒談戀愛,應該就能像上學期一樣,當帽子的跟班吧?以一個二逼單身狗的身份……想想,也挺快樂的。
大姐擦身而過,胖兒東下意識的躲開眼神,看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進屋玩鳥去瞭。
凌晨快1點,劉箴回宿舍,聞到一屋子酒味兒,和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的二姐對上一眼,互相沒有說話。
凌晨5點,劉箴起床晨練,正遇上從廁所裡出來的施穎。
施穎酒醒瞭八成,手扶著上衣肩帶,左胸衣服低瞭,北半球幾下波動,都收在劉箴眼裡。
“看什麼看?”施穎兇他一句,進帽子房間去瞭。
次日一早,帽子買瞭全系列早餐來伺候這些少奶奶們。
除瞭佟小彤,四女都有課,不得不早起。
施穎一邊喝粥,一邊淡淡的道:“我昨天晚上起夜,沒看到大姐和帽子。”
帽子能想到的唯一借口,就是說去買早餐瞭,然而以他城墻一般的臉皮,也還是有些難以開口……凌晨三五點買早餐實在有點誇張。
不料大姐很坦率,咬著豆沙包輕輕說道:“我把他喊出去開房瞭,反正也睡不下。”
施穎:“哦。”
陶奈:“哦~~~~~~!”
胖兒東聽瞭,心裡酸酸的有些難受。
全系列早餐:中西結合,從麥當勞到雞蛋灌餅,豆漿油條~包子稀飯~麻花酸辣粉~油餅豆花~粉面米線……
***
原來,前一晚。
三個醉妹兒在床上排開,二姐忙著幫他們簡單卸妝,摘美瞳。
帽子犯難道:這可咋睡,難道帶大姐二姐去睡六樓?不行不行,那一屋子的情趣用品,回頭得被他們數落一輩子。
突然大姐到到他面前,問道:“走,去跟我吃宵夜。”
大姐沒叫姚師格,沒喊胖兒東,帽子怎麼會不明白呢?隻是有點不敢相信。
·女人是有欲望的,問題在於如何壓抑和如何表達。
如果所有人都裝得很淑良的話,那容不得有人不淑良。
可如果身邊的人都放得開,那自己又有什麼造作的必要呢?反而顯得很裝。
“反正又不是沒做過。”上官傑這樣想的。
“大姐,真的是你喊帽子出去的呀?不是他誘拐你啊?”
聽陶奈這樣問,大姐平淡說道:“嗯啊,怎麼啦?……感覺自慰太boring瞭,就借他那根屌用一用。”
“那你們有沒有親嘴兒啊?”陶奈調皮道。
“沒有。”大姐兇道:“親個屁的親。”上官傑平日就不太化妝,今天這一點點粉底,根本蓋不住那一暈的臉紅。
“沒錯,我隻是想用他的屌而已。”那晚,還有之前,上官傑這樣告訴自己:“反正他們三個都和他上床,我用一下又不能怎樣,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一不小心走神。
“大姐,大姐~……”
“嗯?”上官傑思緒被叫回來:“你說啥?”
“我問你感覺怎麼樣?”
“又不是沒用過,挺好的……他那玩意還挺好使的。”
“怎麼講?”
“我問他能不能幫我弄到,弄不到就不用弄瞭……他說可以。”
“那到瞭麼?”
“沒有……”有些人天生不容易到。
突然,老師捶瞭兩下黑板,高聲道:“小聲點,別嘮瞭……不想聽課就玩會兒手機,別在下邊擺龍門陣瞭。”
雖然老師不止是針對他倆,雖然除瞭二姐和施穎也沒人聽得到倆人在嘮啥,上官傑和陶奈的臉蛋還是一下子就紅瞭,畢竟話題太黃,各自裝作若無其事。
***
整整一天,劉箴腦子裡都是凌晨五點的客廳撞見施穎的畫面,那副身材、那個面龐、那種感覺。
“她……不會真是施穎吧?”畢竟施穎參加瞭明日之聲,雖然隻有一個參賽視頻,名氣在學校裡已然不小瞭。
然而劉箴對兩個傻逼室友,更反感瞭。
***
尤允穿瞭件咖啡色的低胸上杉,稍稍有點緊,但很難說是緊身的衣服,把身形勾勒的很好。
包裹在女人苗條身體上的一些些肉感全都被這件30塊的地攤貨給顯出來瞭。
這天從早上起來就覺得身體好奇怪,加上每天腦子裡都會想起帽子,“那個該死的傻逼”占瞭自己天大的便宜,說什麼畢業之前全聽他的,卻偏偏又不聯系自己的。
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好還是不好。
隻知道一想起他來,身體更加奇怪瞭,雖然每天都想。
她肯定不是故意穿這麼件普通的衣服給誰看,但很難說,她不是因為帽子才選的這件。
早上起來活動一番,總感覺身體怪怪的,很敏感,心情也有些興奮。
拿內衣時抓到鋼圈,感覺像是一種負擔,果斷決定不穿瞭。
尤允的size不算小,但也沒大到一定需要保護,大好的年齡也不會下垂,一切剛剛好,連乳暈和乳頭也極為平滑的層層過度。
不穿內衣完全不會顯得奇怪,也基本不會被看出來。
於是就這樣直接出門瞭。
起初她覺得自己是有些著涼瞭,可在教室看到帽子的一瞬間,心臟不禁撲通撲通的狂跳,她才發覺:“應該是排卵期到瞭吧……”隱隱的,好想打他,又,好想讓他抱一抱啊……搞得上課有些心不在焉,一股食不知味的感覺。
“媽的身體為什麼反應這麼大?”坐在椅子上扭瞭兩下,“還是第一次這種。”不自覺的瞟向前排帽子。
帽子似乎也感覺到有人看她一樣,回頭和尤允眼神正好對上,尤允趕緊把目光移開。
那一瞬間,她明白瞭自己的心意:“媽的,好想讓他插進來啊……隻是對視瞭一眼,怎麼乳頭就硬瞭……不行,不能再在教室呆著瞭,一會兒別人好看到瞭……”於是低頭含著胸,起身去上廁所。
尤允快步來到廁所的洗手臺前,覺得自己不能再變態瞭,竟然盯著鏡子裡自己的兩點激凸看,還咽瞭下口水:“媽的,這輩子身體都沒這樣過,我是怎麼瞭?……”“瘋瞭……再怎麼也不至於這麼直接的產生欲望吧?……是身體懷念和他之間的那個瞭麼?我又不是隻跟他一個人做過……還是和他打的賭,和他的契約關系讓我興奮……”“怎麼辦,我變不回認識他之前的樣子瞭麼?何昊那個傻逼,害我變成這樣……”越想就越想,越不對就越不對。
“這算淫蕩麼?好想被摸呀……氣死我瞭,尤允你不是性欲的奴隸啊!!”突然身後一個人影,嚇得尤允幾乎魂飛魄散。
差點就喊瞭出來,被大手給按瞭回去。
“你幹什麼!!這是女廁!”原神定下來,才發現是帽子。
“你在幹什麼,剛才手放在哪。”
帽子一說,她才發現自己的手,剛剛已經伸到瞭小腹。
想解釋又沒的解釋,一慌神,已經被帽子推進瞭隔間。
“你怎麼不穿內衣?”兩顆肉奶已被帽子隔著衣服捏變瞭形。
“關你屁事,我還不穿內褲呢!”尤允還在要強。
“確實不能穿瞭,都濕透瞭。”帽子的手無處不在:“再不處理一下,外面的都要弄濕瞭。”
“好,你快點……”尤允不得不放下,生理讓她沒法再抗。
帽子卻哪裡會這麼容易順瞭她:“快點幹什麼?”一臉壞笑。
“快點……快點讓我把你吃進我的小肚子。”實在無法違心的說不要,隻能在語言上保留最後的倔強。
“不行,我要你求我。”帽子半根手指浸潤在濕滑的液體中,停著動作道:“我說什麼你都得聽哦,可別忘瞭!”
最後的防線崩潰瞭:“拜托,求你插我……用你那根……又大又硬的東西插進來,快……都怪你,擅自對我身體……”她說不下去瞭,對身體做瞭什麼?好像除瞭進進出出,也沒做什麼,但就是這麼讓人欲罷不能。
“行吧,剛好的屌也有點幹瞭……讓我獎勵一下你……”隨著話音,插進瞭尤允的身體,在九樓的女洗手間。
“你沒少自慰吧?這段時間……”
“還不是……啊…嗯…你都不……我嗯……不幫我……”
“你可以來求我啊,求我教訓你,或者求我幫你自慰也行啊!”
“啊……哈喔……嗯哦……什麼叫……你啊……幫我自慰……”
“幫你自慰,就是用最有效率的方式,用我的東西,幫你快樂……簡稱:操你。”
尤允覺得整個人都好熱,好快樂,向欲望臣服的感覺好快樂。
如果還能說點什麼,就是:“……不要再~…挑逗我瞭……幹我……”
“得回去上課瞭。”嘴上這樣說,身體順從的轉過來,把一條腿交到瞭帽子的臂彎裡,從正面用一個高難度的姿勢被男人抽插。
“得快點完事兒瞭,一會兒下課瞭。”嘴上這樣說,卻突然把大條從女人身體裡抽瞭出來,光著下身開門去隔壁雜物間拿瞭個維修中的牌子,掛在瞭這個隔間的門上。
帽子光著屁股甩著硬屌,當真膽子大極。
一系列動作,把尤允嚇壞瞭,雖然隻能看到開門處,但她覺得自己像是被全世界看光瞭。
她曾有膽量在眾目睽睽之下給帽子口交,但這裡是學校,不是曼谷,她還是要生存下去的。
除瞭害怕,那一瞬間,她覺得下身好空,好空,好不想讓他拔出去,那感覺是如此的迫切。
好在帽子幾秒鐘就把龜頭給塞回瞭子宮口。
身體徹底被點燃,課間十分鐘極限的難忍。
待到沒人之後,尤允隻剩一句話:“把我幹壞。”
“真的該回去上課瞭。”尤允把一邊舔著剛剛攪動自己靈魂的肉棒,一邊把嘴裡的液體咽下。
“是得回去瞭。”帽子把槍又放進瞭肉體容器裡。
“再不回去不好解釋瞭。”放松雙腿,尤允緊緊抱著帽子,捅在自己身體裡的東西就像一個支點。
“嗯,一起回去吧。”
帽子直接把尤允抱出瞭隔間,雙人組合著沖向門口,鎖瞭門,然後把尤允放在洗手池上繼續幹,幹到整個人心情舒暢,幹到尤允主動把肉幫上的液體全部吸幹。
她自願的,她怕帽子一沖動射她身上。
殘存的理智竟是讓人更加淫蕩的原因。
尤允:“你最近和幾個女人做過?”
帽子:“最近沒幾個,之後可能有個四五個吧。嘿嘿。”
尤允:“人渣。”
帽子:“感覺自己人品越來越好瞭,炮友都越來越固定瞭。你是怕我精力不夠滿足你麼?”
尤允:“我怕你腎衰竭!”
帽子:“你是想讓我懲罰你吧?你可以直說呀,不用老讓我猜。”
尤允:“你幫學妹出的還錢的那些錢,真的不用還麼?”
帽子:“本來想和你順其自然的,現在反正畢業前你都聽我的,等哪天開發一下你第三個洞吧,做個心理準備喲。”
尤允:“什麼第三個洞?”瞬間反應瞭過來,然而屁股已經挨瞭帽子一巴掌,而人已經跑遠瞭。
“狗逼何昊,膽子太大瞭,竟然沒被人看到,也是神奇。幹的我都不會走路瞭……”尤允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