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不公平,你和我們打牌就是在虐菜。”之後大姐一直贏,其他人輪著輸。題目也越來越重口,光帽子這邊就幹瞭4大罐啤酒瞭。
“明明聽說山東人打牌比較厲害啊。你一個東北人,又能喝,又能打,不科學啊。”帽子也有些費解。
“巧瞭。”大姐輕蔑一笑:“我奶奶就是山東人,從記事兒就帶我在院兒裡打牌。”說著丟掉手裡345678910,又先走瞭,靜待陶奈脫穎而出。
“出什麼好呢。”大姐往陶奈身上掃一眼,決定在懲罰的內容上加重力度。隻聽她用非常平淡的語氣問道:“你這麼大,應該能舔到自己咪咪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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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奈瞬間崩潰,上來就一嗓子尖叫,方圓幾十米內的鄰居,嚇醒瞭好幾個。不過要說最不會撒謊這項,陶奈倒是可以排第一:“……不,你tm有毒,我不舔,憑什麼要讓我舔……啊!!不,不對,我舔不到,換別的……舔不到啊啊……”她不解釋倒還好,一頓亂叫誰都知道她夠得著瞭。笑都能把人笑死。
陶奈剛想拿有男人搪塞,施穎就助攻:“帽子滾出去。”
帽子也知道有自己在這她是不可能現場舔的,眼福是肯定享不到瞭,怨念但還是服從的出去。回瞭胖兒東兩條消息。再進來時忙問:“舔瞭沒,舔瞭沒?”雖然沒人接話,但看陶奈怒氣值標滿的紅臉蛋就已知道結果瞭。於是賤賤蹲到陶奈面前,盯著胸脯看兩秒,然後皺眉閉眼微微張嘴,扮出一副極盡猥瑣的意淫表情,順利的挨一頓打,收獲一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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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等著讓我抓到你的。”陶奈狠狠的哼上一聲。
看她一副已經上頭的樣子,施穎好奇問道:“你打算讓大姐幹啥?”
“我要讓她劈叉,在帽子身上,坐進去。”這可真的有點刺激瞭。
卻不料大姐很是不屑,喝口酒道:“你要能抓到我,我可以啊,咱玩兒的起。”他壓根不信在打牌上陶奈能贏瞭自己。
帽子也很吃驚,倒吸一口氣:“臥槽,大姐能劈叉呢啊?”
“那當然,大姐跳舞從小練到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施穎。
“她不是從小練習喝酒打牌麼?還有打遊戲,真是多才多藝呀。”
好生生一個色情話題,硬生生被帽子兩句話給歪正瞭,姚師格和施穎隻能給他鼓掌,誇她角度刁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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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施穎雖是新學,每次不是第二個就是第三個能跑掉,很少落最後。除瞭陶奈,倒是帽子被抓瞭幾次。針對他,出色情題目倒像是便宜他瞭。於是除瞭喝酒,大姐出的盡是些什麼反手摸肚臍之類的。別人肌膚相親都是溫柔細膩;他和這三個女人的近距離接觸,差點沒把胳膊掰下來。
這一把又抓到帽子,施穎輕描淡寫的插口道:“出個懲罰重點的吧,要不對陶奈太不公平瞭。”
大姐也覺得很有道理:“你嘴能夠著自己的屌麼?”
輪到帽子倒吸涼氣:“姐,這個真不行,我從小也不練瑜伽呀……別別別……咱換一個好不。”趕忙求生。
大姐已然喝到位瞭:“沒事兒,有志者事竟成,我們可以幫你試試。”說著就開始活動手腕。
“別呀,我不想死在異國他鄉,成語不是你那麼用的,而且也不押韻啊,我大好的身體不能硬掰呀!”是真的慫瞭,心想大姐喝多瞭應該和佟小彤也差不瞭多少,急忙往二姐身邊縮。
“大不瞭掰彎瞭,可以去找男的。”煽風點火就是施穎瞭。
“那不是掰彎,是直接給我掰斷瞭……姐姐們饒命啊……”
大姐想想好像是有點過分,便退一步:“這樣吧,看下你微信,最新的消息如果是男的,就換一題,要是女的,你就試一下。”
這他媽還用試?帽子嗶瞭狗,不過他想瞭一下,凌晨兩點,會有女的給自己發消息麼?應該不會。最近一個和自己發消息的是誰?胖兒東,十分鐘前。於是答應下來。
解鎖手機,丟給二姐,二姐噗嗤就笑瞭出來。道:“你還真是,人還沒到,炮兒先約好瞭。我給你們念念啊:親,什麼時候到胡志明啊?要不要來找我和我妹一起玩玩?笑臉。”
帽子聽完,心態爆炸。還好沒給他脫褲子,硬扛著女人們把著他的脖子和背往下硬按,自然是按不下去的。帽子隻覺骨頭都要斷瞭,差點全劇終。
至於來消息的女人,正是機場加瞭微信的酒吧女蔡蔡。
看帽子受完刑,二姐不忘問一嘴:“意思之後到瞭胡志明,你就要單獨行動瞭唄?是~雙飛嗎?”
“老子手裡四個2,為什麼要去換兩張5,我又不傻。”
施穎:“四個2並不想和你玩,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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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這口氣還沒喘勻,就又輸瞭一把。大姐也不裝瞭,直接攤牌:“你把褲子脫瞭,讓我看下到底有多大。他們不是都說你很大麼?”
帽子瘋瞭:“祖宗,就算大,也得是勃起的時候才大呀,軟著又看不出來。”
大姐一皺眉:“你和我們四個呆一屋,怎麼還軟著,是身體有問題還是不尊重我們姐們兒?”
簡直被氣笑掉:“你們再美我也不能一直都硬著啊,得有點刺激才會硬啊。”
“剛才姓姚的騎在你身上那幾下,不刺激嘛?”
“那都多長時間之前瞭?”
“那你時間也太短瞭,硬一下就軟瞭。”
簡直邏輯天才,帽子真心無fuck說。
要說助攻溜縫,必須是施穎瞭:“你擼兩下不就硬瞭。”
話是沖著大姐說的,竟然給說出瞭一種幡然醒悟的感覺:“那來吧,給我摸一下。”
“不脫褲子行不行。”帽子最後的倔強。
大姐不爽的瞪瞭一眼:“我們四兒都沒像你這麼婆婆媽媽的。”伸手從沙灘短褲的褲管裡伸瞭進去,一把掐住瞭帽子命根子。
帽子一驚,隻感觸手細滑,微有些涼,瞬間起立。
大姐也是一驚,叫道:“你剃毛的?”
此言一出,陶奈直接咧出一嘴的嫌棄,施穎更是直接道:“呀~好惡心,你個變態,還剃毛。”突然覺得氣氛不對,發現大姐扁著嘴無奈的看向自己,道:“誰變態,我也剃毛,有什麼問題麼?”
“哦,那沒事兒瞭。”開炮比較多,難免誤傷友軍,施穎搞得賊尷尬,可越想越不對勁,問道:“你也剃那你叫啥呀?”
“遇到同類瞭不能叫一下麼?”大姐實在人:“你們難道都不剃麼?”
二姐:“我不。”
施穎:“我不。”
陶奈:“嘿嘿,我不怎麼長。”
施穎:“你怕不是有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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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無奈的要數帽子,自己小弟弟還握在別人手裡,結果這幫人就聊起天瞭,趕忙催促道:“一會兒再聊行不行,你摸完瞭沒,趕緊的。”
大姐才回神,仔細握瞭兩下,又套弄兩下,肯定道:“嗯,好像是挺大的,一個手握不過來……還有點往上翹呢……”
“他還……”施穎本來想說破帽子的奇特處,興奮的時候還會再大一截,突然又覺得不好意思,收住瞭話頭,瞪瞭帽子一樣。帽子也知道她想說啥,還是很想吐槽她閑著沒事兒就要使臉色。
陶奈好奇問大姐:“誒,你睡過的都沒有和他差不多的嗎?”
“沒有……長他身上真是白瞎瞭。”不忘貶一下帽子。
至於帽子的毛,還要說回到泰國的最後一晚,尤允趁帽子睡覺給他剪掉瞭一大塊。後來他在廁所發現,已然沒法找尤允“尋仇”。到越南第一天讓搶劫自己的眼鏡男幫忙買剃須刀,就是幹這個的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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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又是大姐一頓亂殺,殺的帽子還去海裡滾瞭一圈。殺到三點多酒喝的差不多,眾人困意也上來瞭,便說是最後一把。陶奈輸瞭一整晚,憋著一肚子火:“就不能讓我抓大姐一把嗎?”不出意外果然又輸瞭。最後一把必然要來點大的,大姐也不客氣,直接道:“我想看乳交。”
此言一出,把陶奈嚇到瞭墻角,死命護住兩顆巨桃,是死也不從瞭。
“好誒,我也想看,哈哈。”
“有意思瞭。”
“我不,你們逼我我就去死,我明天就回去,不和你們玩兒瞭……”說著說著,感覺就要哭瞭,委屈又強硬的樣子,頗有些可愛。
房間裡就一個帶把的真是莫大的福利。帽子揉揉雙眼,很是感動,雖然這麼刺激的遊戲很難成真就是瞭。一來眾人累瞭困瞭,二來也不會真的忍心為難陶奈。調笑瞭一陣,便就松口:“那算瞭吧,罰你今晚挨著帽子睡。”又對帽子道:“要好好兒照顧我們四兒哦。”
“那必須的。”帽子也很配合,巴不得。
二姐心覺好笑,這照顧又是動詞呢?還是動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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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陶奈背對著帽子,死死抱住瞭胸口。帽子則從背後抱住瞭女人的身體,想方設法的找縫隙把手“塞進去”。偶爾在其他部位摸上一把,那是防無可防瞭。
搞得陶奈又羞又怯,終於忍不住回過頭去嗔道:“你煩不煩啊?”
帽子卻問她:“你知道什麼叫一語成讖麼?”
“不知道。”
“二姐說你千把萬把不贏頭一把,就叫一語成讖。”
氣的陶奈反手要打帽子,被他接下,突然間在耳朵上一吻。吻的陶奈一下不知所措。
“你倆快睡吧,別運動啦。”
就此睡去。
夢裡陶奈都在護著自己的G奶。
夢裡帽子還不停的去抓G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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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的狠瞭,盡管和帽子掙紮瞭一夜,還是睡的很安逸。朦朦朧朧中,喘息聲滲入腦子,還分不清所以,瞇著眼抬起頭,看到施穎已經坐起來瞭,正望著窗邊。這挑戰瞭陶奈的先天“缺陷”,要將腦子稍微嵌起來一點,視線才通透。這一看,又是大姐在窗邊,又是裸著後背,不同的是,身下,竟然有個人。不用問瞭,屋裡就一個帶把的。她一手在頸後握著長發,一手自然的垂在身邊,前後頗有節奏的晃動著身體。
日光沙灘和大海,超模一般的身材,讓困意去的是如此之快。陶奈坐起身,咽瞭口口水,盯著這幅場景,竟覺畫面好美。施穎看瞭一會兒,臉色越發難看,於是側頭看眼陶奈,抬下巴道:“你咋還看硬瞭?”
陶奈第一下沒反應過來,低頭,發現挺立的乳頭在睡衣下撐瞭起來,“啊”的一聲尖叫,抱住瞭胸口,羞的要死。他們都知道陶奈平時不會激凸,隻有受到刺激時乳頭才會站起來,當然也就被看穿她是看的來感覺瞭。
施穎就沒感覺麼?她是另一種感覺,一股暗火交雜著,說不上具體是什麼感覺,連通著下身。隻是故作鎮定的在欣賞眼前畫面。
四女雖本就互不設防,但除去之前的意外,大大方方的在其他人面前做愛,還真是第一次。這種事上官傑幹出來也屬正常。
“安靜”被打破,上官傑回頭看幾人都醒瞭,於是不加掩飾,反而加大瞭動作。帽子感到洞穴的張合幅度更大瞭,隻是自己被壓在下面,不好做動作,隻抬手扶住瞭纖腰兩側。沒過兩分鐘,大姐似乎想換個姿勢,於是雙手撐地,把跪著的左腿伸到身後,放在帽子的左肩胸口,右腿抬到前面,放在男人兩腿之間。沒用起身,就輕輕松松的放瞭個豎叉,小穴仍然緊緊的和男人的陽具嵌合在一起。
“臥槽,可真牛逼呀。”陶奈和施穎姚師格一樣,張大瞭嘴,也說不出更好的贊美語言瞭。
帽子也張大瞭嘴,除瞭驚訝,隻感到一種別樣的擠壓感、緊縮感,大棒在極度勃起的情況下又顫上兩顫。大姐自然也能感受到這靜止的頂撞,不自覺的長出瞭兩聲:“啊~~呃~哦~”
畫面就好似靜止瞭一樣,這姿勢看著刺激,卻不好運動,大姐低頭靜靜的感受瞭一會兒,後直接起身拔出,去洗手間洗漱瞭。餘下三女也各自起床、收拾、洗漱。帽子隻得拽過褲子,穿瞭對著窗外望風。
此時五人心裡各有想法。三女雖然鎮定,卻都有留意到大姐起身後,留下那仍舊挺立著的東西,那拔出的一下,那陣晃動,配合著那場景,在感官上真的是無比的刺激,還有就是,真的好大。施穎一肚子不爽,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不爽,聽陶奈問大姐道:“爽麼?大姐?”
“那個姿勢好像也沒啥特別的感覺。”大姐若無其事的說道。她倒是沒撒謊,姿勢是沒啥感覺,那東西卻是真的有感覺,一邊洗澡,一邊思緒亂飚:原來size大真的會更爽,那種頂撞、剮蹭裡面的感覺,好不一樣,難怪……充實的感覺在拔出來那一下,真的好明顯……二姐弄好出來,看帽子還在看海,走過去用腳尖碰碰他道:“咋啦?回味呢?用大姐對你負責麼?”
“哈哈,好啊,她願意麼?”玩笑著回應,心裡卻也是別的想法。雖然是胖兒東單方面主動放棄瞭大姐,應該還是會有愧疚感的,卻不如何強烈。一來這沒頭沒尾的性本就是大姐先手,二來整個過程突出一個莫得感情,除瞭勃起和交合好像也沒啥別的瞭,自己像個工具人,或者說像被強奸瞭一樣。一肚子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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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的原計劃是出海和潛水,他們提前訂好瞭船,開車來接的是一個小型肌肉男,赤膊著上身,戴個墨鏡,一身古銅發暗的皮膚。
陶奈問一旁的施穎道:“他不會對我們毛手毛腳吧?”以為對方是本地人,一點都沒有收聲。
卻不料那人直接來瞭句:“你們是中國人呀?太好瞭,我也是中國人……”
真是大大大寫的尷尬。
“啊,怎麼會這樣,我以為他是越南人。”
“早知道今天不需要翻譯,可以不用讓帽子來瞭。”施穎也是很直接。
這人叫王晟,自我介紹說人人都叫他剩子哥。於是女人們直接喊他剩子。整個一天的行程,開船潛水做向導,他一個人一肩挑,突出一個熱情和勤快。陶奈見他完全沒介意自己失言,多些好感道:“他還挺敬業的。”
“那廢話,一個月能接一次你們這樣的美女,這活兒不給我工資我都幹。”
聽帽子突然直接恭維自己,四女那叫一個不適應,像見瞭鬼一樣盯著帽子。
剩子以往帶隊都能敷衍就敷衍,今天像打瞭雞血一樣,誰又會不知道他安的哪份心呢?帽子也不吃醋,還主動攀談配合他吹逼:“剩子哥來這有年頭瞭吧?”
“那是啊,十幾歲就來瞭,都不記得老傢啥樣瞭。”
“那對這應該可熟瞭吧?”
“必須的呀,不是吹,整個峴港和周邊一帶和旅遊相關的行業,提我剩子哥別人肯定給面子……這邊有時候還是亂的,有騎摩托搶劫的,騙遊客的,你們之後要是遇到有壞人,直接提我就好使…………”噼裡啪啦一頓吹。
“提你幹啥呀,我們在這也沒兩天,直接跟著你混就好瞭唄……”
四女叫一個無奈,男人吹逼他們聽太多瞭,實在不懂帽子為啥連這種臭腳也要捧一下,直到捧的剩子心花怒放,把牛逼吹瞭個爽,一沖動,就說晚上要請大傢喝酒吃海鮮。女人們才真心佩服,恨不得給帽子鼓掌。帽子還賤賤的回頭比瞭個剪刀手,把大傢笑死掉。
大姐悄悄:“看來吹牛逼一個人不夠爽,還是得有人配合才行。”
二姐也悄悄:“嗯,就是有點容易上頭。”
剩子當然是沒兩分鐘就後悔瞭,要著面子又不能反悔,心想這一天的活兒又白幹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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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的時候,趁著剩子綁船,陶奈問大夥兒:“你說,他最中意我們誰。”
“肯定不是我。”帽子插嘴。大傢不想搭理他。
施穎道:“那上哪能知道,他又不會說。”
“我有辦法。”帽子又插。
“啥辦法?”
隻見帽子起身揮手叫道:“剩子哥,他們渴瞭。”
四女紛紛低頭,都覺得跟帽子一起好丟臉。
這種小事兒,剩子當然義不容辭,叫道:“你們坐著,我去買水。”
帽子一出溜跑到剩子身邊叮囑瞭幾句什麼,又一出溜溜瞭回來。二姐問:“你跟他說啥。”
“我說,幾位美女比較矯情,第一,給他們買東西必須要買一樣的,第二,我說大姐喜歡可樂,二姐喜歡雪碧,三兒喜歡芬達,四兒喜歡紅牛。讓他自己看著辦。”
不得不認可帽子的小聰明,隻不過四女各自角度刁鉆。
二姐:“我喜歡喝芬達。”
陶奈:“我喜歡喝可樂。”
大姐:“我喜歡喝紅牛,通宵打遊戲常喝。”
施穎:“三兒也是你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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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都在好奇剩子會買什麼飲料回來。
陶奈調笑施穎道:“這個剩子除瞭土一點兒low一點,好像也還可以,他要是喜歡你,你要不要賞個臉呀?”
“隻要他嘴別像帽子那麼不會講話,可以考慮一下。”
帽子知道施穎是故意擠兌自己,也不在意。不一會兒,見剩子果然提瞭一袋子芬達回來。眾人默契的看著施穎點頭壞笑。剩子不知道大傢笑啥,也看兩眼施穎,突然有所發現,開口道:“你們看……長的是不是有點像……那個,蔣欣?”
施穎一口老血,眾人前仰後合,
剩子十二分迷茫不解,一共沒兩句話。不知道自己那個字說錯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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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幾人在一片極是清澈的水域浮潛,二姐獨自坐在船上躲太陽。帽子從水裡上來,到二姐身邊蹭蹭,問道:“你應該沒來大姨媽吧?不是忽悠他們的麼?”
“是呀。”二姐嘆道:“可撒謊不得撒全套麼?還不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