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鍛煉的好夥伴

  第二天,看尤允神清氣爽的在會場演講,帽子也是不得不佩服這精力。他和小強在最後排,靠在一起欣賞臺上的美麗大方,各自覺得迷人。小強心無邪念,也不能說完全沒有邪念,隻是分得開,邪的是自己,美的聖潔的是敬仰的女神。許多單純的男生不懂一個道理,就是,心愛女生的樣子其實取決於男生的想象,你以為我是什麼樣子,那我隻要不太跑偏,何不就充當那美麗的樣子。哪裡能想到眼中心中的女人和自己身旁的男人昨晚幾乎就是大戰到天亮。

  帽子半途出去,他覺得再坐一會就要勃起瞭,沒必要。找到袁涵,還沒說話,袁涵就哼瞭一聲,走開瞭,帽子摸不著頭腦。原來昨晚,她和Nut在酒店一直「呆」到午夜。當Nut說他該去工作瞭,袁涵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忍住瞭。Nut走後一個人在房間裡,突然有種強大的落寞感,看看手機,帽子沒有發信息關心自己,莫名的就生氣瞭。和Nut在一起的時候,會心跳,會羞,整體是喜歡的,不管穿著還是沒穿衣服;總會又想到民警小周,不自覺的就有一種負罪感,負罪感又帶來些快感;可一想到帽子,除瞭氣,什麼感覺都沒瞭,雖然自己也不知道氣的點在哪。帽子也很冤。

  中午酒店的自助,袁涵沒吃就回去休息瞭;尤允吃瞭兩口,說:昨晚蹦迪太累,回去補個覺;帽子見狀也道:昨晚陪她蹦迪,太累,我也去補個覺,丟下小強和劉瑜就跑瞭。帽子和小強的房間在12層,尤允和袁涵的房間在11層,二人在兩層中間的步梯間瘋狂的親熱,帽子不懂為什麼尤允喜歡穿緊緊的運動內衣,不過摸起來另有一種美妙手感,一邊捏著,下身一下下向前送力。這不是羞澀的女孩,她要自己也享受的,把手放在下面,一邊按壓到陰蒂敏感區,一邊摸到肉棒進出的下側面,喘息聲不斷,嘴還努力的貼到一起。

  「你記得去買套,還有藥。」尤允承受著快感,一邊道。

  任憑哪個男人聽瞭這話,怕不都要直接高潮,基本就是給瞭之後的性生活一個口頭保障,帽子當然要樂開花。剛要提速慶祝一下,又聽:「你先快點,下午還得開會呢。」

  搖頭道:「這樣可到不瞭。」

  尤允聽瞭,還他一個傲嬌的表情,轉身蹲瞭下來,直接上嘴去吃,含龜頭在嘴裡,用手擼動「肉身」,帽子的尺寸,完美支持這種一般歐美片中的操作。女人有些過分專業瞭,她用舌頭刺激龜頭正下方最敏感的區域,不給帽子喘息的機會,很快,兩三波激浪沖進她的嘴裡。起身用有些怨念的眼神看著帽子,也讓帽子看清她無比撩人的吞咽動作,突然跳起來在帽子臉上親瞭一口,甩門而去。這哪是親,完全是用帽子的臉擦嘴。

  帽子也不虧,他當然不虧。

  尤允回到房間,看酣睡的袁涵老師,想她肯定也累壞瞭。

  帽子回到房間,聽小強罵:「你不是說你先回來睡覺瞭麼?」

  「突然想去找別人幫個忙。」也不算撒謊,找尤允幫忙把自己的精液吃掉。這樣算給小強戴帽子麼?有些愧疚,但成年人的你情我願,又有什麼辦法,他可不想左右任何人的意志。

  之後兩天,各人沉浸在各自的幸福中。胖兒東每天抱著Ploy;袁涵每天和Nut逛街、吃飯、看電影、做愛;小強每天開心的跟著四人的小分隊吃吃喝喝逛逛,從側面或後面時時癡癡看著喜歡的尤允;尤允和帽子則一有時間和空間,就偷偷一起翻滾鍛煉,二人都好像有打不完的炮彈。

  帽子喜歡每次完事後,尤允的趴胸口,可她一邊趴一邊還要玩自己的弟弟,玩硬瞭,就又要用一次。帽子無奈,問道:「你是對我的東西有什麼執念麼?」

  「我對你的東西,不對,我的玩具很滿意。」尤允笑道。

  「那你的玩具是我還是我弟弟?」

  「難道你還能把它切下來麼?」

  帽子另起一話:「話說,你口活在哪練成的,這麼屌。」

  「你肯定以為因為我睡過很多人是不是?」尤允說道:「其實我是找國外的視頻專門練的。」

  帽子問:「怎麼練的?」

  尤允笑笑,縮到床下面去,扶起小弟弟,伸出舌頭,從下一直舔到頂端,道:「吃香蕉練~ 」一臉壞笑,帽子哪有不硬的道理:「請繼續操練。」他其實想問:為什麼練這個。想想沒有必要。

  拿起手機,看到小強發來語音,直接點開,傳來一聲:草,何小昊,今晚回不回來瞭?

  讓尤允也聽到,相視一笑,帽子按住手機下巴,回語音:不回瞭,一個人在房間不要擼太多。

  小強:艸,你也太能浪瞭吧,註意保護好腰子啊。

  剛放下電話,尤允的手機又響瞭,是小強打來的,尤允撅著豐滿白皙的屁股,還含著碩大的陽物,接起瞭語音:喂!嗯嗯啊啊,舌頭纏繞,嘴巴吸吮,一張嘴有些忙不過來。

  小強:何昊今晚又不回來瞭,咱們來鬥地主啊?

  尤允吐出東西,口交和說話還是不能兼顧,坐起身來,扶著直立的肉柱就要坐進去,口中道:啊,沒有撲克吧,泰國賣撲克犯法,你忘瞭,啊~ 小強:你咋瞭,啊啥呢?

  尤允:我做瑜伽呢,拉伸。

  帽子樂不得,有哪個男人不喜歡打電話的橋段呢,身下女人和電話那頭男人關系的親密程度與下體的快樂程度成正比。

  小強:那你一會兒幹啥?要不下來聊天啊?

  尤允:一會兒準備一下明天的東西,啊~ 嗯~ 再~ 啊~ 再做一下冥想就睡瞭。

  小強:你註意點,別把筋拉到瞭。

  尤允:嗯~ 不會~ 啊!

  帽子不安分的在下面用力,顯然已經不能滿足,卯足力一個起身把尤允壓到瞭身下,猛烈的在洞穴中抽插起來。快樂讓人的腦子也是不夠用的,尤允哼哼唧唧的應付瞭兩句,隻好道:我先掛瞭,啊……這個姿勢,有點,~ 不太好啊~ 接電話~ 小強:好那你註意。

  尤允:晚~ 安~ 小強:晚安~ 她怎會不知帽子「頑皮」,給瞭他胸口一巴掌,用力又翻回瞭上面,道:「我要在上面。」

  帽子不在意,反而有腔有調:「這個姿勢,啊~ 不太好打電話,啊~ 」

  「你想死。」尤允一邊猛騎帽子,一邊在她胸口修煉如來神掌。

  周五晚,一周的會終於落幕,之後就是下一周的培訓,相比會議沒那麼重要。全體聚餐,壓力沒瞭,眾人好不快活,由於是女老師帶隊,沒有喝酒,不然氣氛還能更活躍。餐後袁涵被Nut接走,莊老師則把學生叫到一起開總結組會。各人輪流發言。

  帽子端著個筆記本,假吧意思的在那記,突然微信客戶端收到尤允的消息:怎麼還不結束,等不及瞭。

  帽子鬼笑:等不及啥?交配嗎?

  尤允:呸!等不及要騎你!

  帽子:你就那麼喜歡在上面?

  尤允:是呀,姐姐最愛的姿勢。

  帽子無語,想想經歷過的女生裡,喜歡女上位的真就她一個。口交技術也是第一把交椅。倆人就這麼開著會,開小差聊起瞭房事。

  尤允:你最喜歡我哪部分?

  帽子想想,尤允的身體,俊俏的臉,略豐滿的唇,略豐滿的乳房,一雙絕對不粗剛剛好的肉腿……最好的部分還是這身體略肉微胖緊致的肉感。誠實回道:摸起來的感覺。我呢?你最中意我哪裡?

  尤允:當然是我的玩具。

  男人期待的答案,完全是在找自信。……

  尤允很大方,二人聊的也就坦誠。說到女生的下面,尤允算是個「大戶人傢」,且光滑無毛,摸起來超級舒服,雖然不是天生的白虎。

  帽子:你為啥會把毛去掉。

  尤允:不喜歡亂亂的感覺。回頭你也弄掉吧。

  帽子:你幫忙就可以。

  又說回口交。

  尤允:我之前是覺得,沒有喜歡,也沒有不喜歡。但是我現在發現,要是夠大的話,我是會有想要去舔它。

  這話,指的當然是在帽子身上發現的,得意。

  帽子:說明我是個……嗯……合格的……那啥……唄。

  尤允:嗯,合格。一起鍛煉的好夥伴。

  帽子:那你會深喉麼?

  尤允:不會誒,我想練來著,不過拿你的估計練不瞭。

  帽子:為啥?

  尤允知他明知故問,回瞭個翻白眼的表情。

  林杉杉起身去接水,有意回身窺向帽子的屏幕,「口交」「舔」「深喉」等字樣一撇而見,再看頭像,當然是尤允。皮下抽出一絲腹黑笑。她的金邊眼鏡很顯眼,人人當然都以為她近視,其實她戴的是沒有度數的鏡片,真實視力好的嚇人,飛行員水平,不怪帽子沒有防備。

  尤允:快結束吧,受不瞭瞭,我想要瞭!

  她對帽子,是徹底放開瞭,其餘人嚴眼中,始終是幹練的好學生。

  走到哪,Nut都拉著袁涵的手,商場裡沒人的地方,Nut把她拽到身前轉個圈圈又拉回來,摟在懷裡。袁涵側面看Nut,越看越覺得帥,肌肉也越看越性感,眼睛裡全是小星星,明明就是談戀愛的感覺。

  從商場出來,天色已黑,袁涵坐上輛摩托的動作已然嫻熟。問Nut:「去哪?」

  Nut隻說:「兜風。」

  大馬力出發瞭,幾度上下高速,路旁的建築越來越矮,離市中心也越來越遠。至於速度,東南亞人騎摩托簡直就是玩命,不過隻要抱緊瞭Nut,就有滿滿的安全感。今天Nut沒帶頭盔,袁涵的秀發在空中飄成水平。

  突然Nut對她道:「把內衣給我。」

  袁涵還以為自己聽錯瞭,又問瞭遍:「什嗎?」

  「內衣!給我!」

  袁涵不知道他要幹什麼,還是照做瞭,兩邊剪頭退下肩帶,胸口拿出內衣,交在Nut手上。不料Nut拿著直接順手丟瞭。驚的袁涵叫道:「你幹什麼?」粉色的內衣已然落在路邊人腳下,轉眼不見。

  埋怨還沒緩過來,Nut又道:「上衣給我。」

  這回她當然知道Nut要幹什麼,心裡打結,可還是鬼使神差的脫下瞭上衣,果然又被Nut拿著一甩風中不見。

  袁涵雙臂交叉護住胸前,完全忘記瞭高速飆車的恐懼。Nut再次對她道:「手張開!張開!」語言中,隱約有讓人信任的魔力。

  袁涵第一下有些不敢,想到:「這地方,又有誰認識我呢?又有誰能看清?」於是閉著眼睛,僵硬著,顫抖著,緩緩張開雙臂。風迎面打在臉上、胸膛,吹走頭發,突然間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如電流一樣通過全身回到大腦。女人,總是被包裹著的,內衣就像封印,他們可能會在私人空間裡不穿衣服,或者裸睡,可在世界裡,是永遠被遮蔽的。而此刻,機車帶來的烈烈風中,突然體會到的一種感覺——自由。

  從所未有的自由。

  哪有東西不要代價,自由也就意味著危險,袁涵慢慢的嘗試站瞭起來,一隻手抱住Nut的脖子,另一隻手仍舊支在外面,緩緩睜開眼睛,看兩旁建築飛也似的倒退。「啊——!」「呀——!」忍不住大聲的叫喊出來,心情無比舒暢。

  開心、暢快、浪漫、自由,摩托一路飛馳,二人笑在一起。其他高速行駛的車輛,其實都看的一清二楚,隻不過當你覺得別人看不到的時候,那就是看不到的。

  騎到一處沒人的地方,Nut把自己的T恤給袁涵套上,露出一身精壯肌肉,害她咽瞭口口水。又騎到一處路邊夜市,買瞭件男生T恤。

  再騎一陣,騎進一條河邊土路停下,沒車沒人,河對岸主路燈火通明,更顯得這邊黑暗。袁涵很快就知道瞭他要幹啥,被Nut摟著肚子抬瞭起來,頭沖下,手伸進裙子裡,手指拽著襠部把內褲給拉瞭下去,從腳下落在地上。嚇得袁涵不敢叫,隻晃動掙紮。

  Nut放下袁涵,掏出工具,提著女人腰,幾下摩硬,塞進袁涵洞裡。再怎麼克制還是叫瞭出來:「啊……」趕忙自己捂住嘴,心慌道:被人看見就完瞭,被看見就完瞭。她沒腦力去想,這地方誰會看見,看見瞭又能怎麼樣呢?這心態帶來的快感一波波的匯聚到陰道,抽搐著激發著原始的快樂。抬頭看著對岸燈火、路人、商販,忍受著身後男人的頂撞,心道:天,我的第一次野戰,交代在這瞭。竟然有意去記住這場景,淫水一滴一滴不爭氣的滴在泥土上。

  Nut把袁涵送到酒店門口,有些愧疚,笑道:「不好意思,我要去上班瞭。」

  周五,他肯定要去上班的。袁涵明白,雖然仍能壓制,但這種無奈的感覺卻明顯的與日俱增,抿嘴道:「你明天有空吧。」

  「我就是要和你說,明天中午我們一起吃飯吧,下午我有事。」

  「什麼事。」袁涵知道自己不該問的,還是忍不住脫口而出,他上班肯定都是晚上的下,自己在這裡沒剩幾天,什麼事不能推掉呢?

  Nut有些尷尬:「店裡有個表演。」

  「為什麼會在下午?」

  「是一個party,幾個中國人包場。」

  袁涵本以為Nut要去陪哪位客人或是老板,一聽是party,便道:「什麼party,我能參加麼?」其實她也不是真的想去。

  隻是Nut一聽,面色更尷尬:「emm……是特別的party,你要來,emm…也不是不行,但……你懂的……幾個中國的富婆……」

  袁涵大致懂瞭,轉身進瞭酒店大堂,沒有和Nut說再見。Nut目送她上樓,前臺的大爺也看著他穿男人T恤的背影,搖搖頭。

  她當然不開心,誰還沒點占有欲呢,可她也知道,她和Nut,這段關系本身就足夠不倫不類。想著:那種pary,我能去參加麼?突然想起帽子之前對她說,自己有支配自己身體的權力,有表達自己喜好的權力,也有說不的權力。這是很基本的女權理念,可曾經,她就是因為不懂這些,才會在別人手裡吃虧。

  下身空空的,想想今晚荒唐行為,穿著一身出去,回來隻剩一條短裙和一雙涼鞋,損失瞭內衣內褲和外衣,也是魔幻。想到這酒店沒有備用的內衣褲,這哪能行,門都沒開,果斷下樓打車回原本開會的酒店。

  上下身真空上路,雖然以前也幹過,可這次隻身一人,冒險一般的刺激,下身濕乎乎的。還好出租司機遵紀守法。

  Ploy在廁所呆瞭很久,出來時已經畫好瞭妝,在胖兒東臉上親瞭一口。

  胖兒東還傻愣愣的想她重新化妝幹啥,聽她道:「今天周五,我得回去上班瞭,再不上班老板要把我開除瞭。」

  胖兒東聽懂瞭核心意思,愣瞭,到Ploy走,到之後很久都呆愣在那。好像天堂體驗卡到期瞭一樣。而人世間的空調凍的他心底哇涼。

  男人是多麼願意喊出周星馳那句:我養你呀!那是男人的浪漫。可首先要有能力才行。其次就算有能力,Ploy真的是「那個人」麼?她是個妓女,在更多人眼裡,她隻是個妓女,這一點Ploy自己很清楚,她分得清各種關系。可對胖兒東還是略殘酷瞭。

  他坐在那裡好久,才想起自己還沒談過戀愛,於是想起小白,果斷沖去馬路對面找帽子要自己另一部手機。

  帽子把尤允壓在床上,吻著她的耳朵、脖子,到乳房,另一手揉捏著另一隻奶,身體晃動著摩擦女人的核心。尤允閉著眼,享受著身上男人的親吻和撫摸,伸一隻手抓著他的後背。

  兩人體溫越來越高,衣服越來越少。她摸著脖子,迎過男人的嘴唇,接受滑膩的舌頭。手伸向下面,握住瞭鋼硬的肉柱,顯然有些等不及瞭。帽子退下她的胖次,抓著細膩肉感的腿抬將起來,伸手在門戶上摸瞭兩把,又揉兩下,軟軟的感覺不要太好。但下身脹的不行,還是急著用肉具抵在瞭洞口,作勢就要下壓。

  突然一個電話,帽子拿過手機,下身卻沒停。胖東兒隻聽電話裡女人一聲長叫:「啊~ 啊……!」咽瞭咽口水,道:「帽哥,你在忙啊?……我來拿我手機。」

  「我在樓上尤允房間,xxxx。」直接掛掉。

  「你倒…不害羞……」尤允咬著嘴唇,接受著身下的快樂力量,邊道。

  「因為你很大方啊。」說著就是一頓猛烈的抽插。

  胖兒東硬著頭皮上樓,按門鈴。站在門口等瞭一會兒,清晰的聽到屋內纏綿聲、呻吟聲、叫床聲,不久腳步聲,有些怪,開門遞出來手機,瞬間門又關上。還是清楚的看到女人的腿纏在帽子腰上,胳膊摟著脖頸。欲火燒的太旺,下床開個門的功夫都不忍心拔出來,直接抱起女人就去瞭,關門把尤允頂在墻上,架著雙腿,又是一番高難度上頂。

  尤允初次體驗這個姿勢,被重力加持的撞擊頂瞭個七葷八素:「嗯…啊……!哎……哦啊……」門邊叫的失魂。正被走廊裡路過的林杉杉聽見。

  說她是剛巧路過,鬼才會信,就是故意的,沒想到真的聽到瞭。壞笑一下,立馬下樓裝成偶遇小強,道:「哎呀,正好看見你,你過來我和你說個事。」

  「啥事啊?」小強跟她來到墻角。

  「你和何昊說一說,讓他和尤允在房間低調一點。」

  「啥意思啊?什麼低調一點。」小強有些懵。

  「那啥唄。他倆ML聲音太大瞭,走廊裡面都聽的清清楚楚,影響太不好瞭,就現在還在叫呢,我剛聽到。」說完就走,故意給小強留出時間上樓。她怕帽子結束的太快,其實完全想多瞭,帽子和尤允哪次不得至少半個多小時。

  可小強就慘瞭,有如五雷轟頂,回想一行人在一起種種……何昊,尤允……也想不清楚,一顆心沉入山谷,雙腿發抖,直沖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