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二姐、胖兒東、小白四人沖開瞭服務員的攔阻,一股腦紮進瞭VIP2包房。屋內一眾年輕男女十餘人目光齊刷刷的射來,這些人大多圍在一個大桌旁,還在蹦迪的也漸漸停下,目光裡充滿不友善。二姐摸到墻上又開瞭一盞燈,也沒有亮很多就是瞭,帽子掃瞭一圈,發現阿竹果真靠在沙發上,顯然已經不省人事,但衣服齊整,沒有被非禮的痕跡,松下一大口氣,見她旁邊暈著另一個女人的頭發顯然已經有些凌亂瞭。
帽子就好像換瞭一張臉,擠出一副極盡諂媚、市井的笑容,頂著音樂大聲道:「對不起對不起,各位大哥,我朋友喝多瞭走錯瞭,打擾你們瞭,我帶她回去哈,真是太不好意思瞭。」說著就要去沙發上扶阿竹。
一個身材明顯比帽子大一圈的漢子擋在瞭中間,對帽子道:「這位美女也是我們楊哥的朋友。」
「誰讓你們進來瞭?」另一個紋身男兇道:「來,把保安喊過來。」
這就很難辦瞭,帽子看一眼桌上七七八八的東西,更覺不妙,心知報警肯定不行;想一下己方配置,一大群女人,武鬥肯定也沒戲瞭,那要如何脫身呢?不動聲色,向人群中一個瘦子走瞭兩步,堆笑道:「楊哥,真是對不住,她喝太多瞭,求求您行個方便。」已然很低聲下氣瞭。這一求,不光二姐和小白,連屋裡其他人都誤以為這慫愣子認識楊哥。
「你誰啊?」楊哥開口,很不耐煩,也有點迷惑。
帽子其實並不認識他,隻是看出這人是屋內最有power的一個,腦子裡閃過七八個人名,決定還是不要報出來,隻道:「我就一個學生,您高抬貴手。」
話還沒說完,被一個人沖起兩步踹出去兩米,摔在瞭地上,胖兒東要去扶,結果看到剛才的壯漢從桌上拿起一個酒瓶,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迎面沖上去,吼一聲「WOC」,施展一招肉團飛踹,踹在壯漢腰間,可本來要砸在帽子頭上的一瓶,結結實實的呼在瞭胖兒東頭上。而且,這不是一般的啤酒瓶,而是紅酒瓶,硬實的多。瞬間鮮血橫流,對方卻沒有放過的意思,兩個人圍著胖兒東一頓拳打腳踢。這一幕正好被上官傑帶來的眾人進屋看到,接著又是好幾個保安擠進來,整個房間頓時擁擠無比。
帽子起身沒去拉毆打胖兒東的混蛋,而是仍舊一副小人笑容,對楊哥道:「楊哥,你看,打擾你們嗨瞭,真是對不住啊,麻煩你放一馬唄。」說實話,這一瞬間,小白有點看不起帽子,二姐都覺得憋屈。
那楊哥沒講話,嘴角抽動兩下,看瞭看進來的一眾女人,剛要講話,被身邊一個人拉住,這人臉上竟和帽子當下表情八九不離十,不是別人,正是上周才正面「結交」的薛超。胖兒東剛才沒看見,帽子見瞭卻沒做聲。薛超在楊哥耳邊小聲幾句,二人目光一起看過來,帽子察覺到他二人看的並不是自己,而是身後人群裡。
接著薛超站瞭出來,假惺惺笑道:「哎呦,真是太巧瞭,這才一個禮拜就又遇上瞭。你說怎麼能這麼巧呢?」
帽子也隻好答道:「是啊,我運氣太好瞭。」
「是你太愛管閑事瞭。」薛超似乎要代楊哥來處理這事:「你看,現在弄這麼尷尬,還影響我們聚會瞭,咋整啊。而且我上禮拜是不是和你說瞭,下回要是碰上,人情你得雙倍還回來,對不?」
帽子唯唯諾諾點頭。薛超於是道:「不如你先給我們楊哥跪一個,先道個歉。」
後面女生都忍不瞭瞭,結果帽子說跪就要跪,隻是又被薛超拉住瞭:「還是別瞭,你跪又不值錢,大傢都是男人,我也不好讓你太沒尊嚴。哈哈哈,但是咱們都得有個臺階下你說是不?」
「是是。」
「那這樣吧。」薛超去桌上倒瞭滿半大杯洋酒,然後從桌上胡亂撿東西往杯子裡加,各種藥片,粉末,竟然還有像番茄醬一樣的東西,看的帽子一顆心涼到瞭腳後跟。薛超又弄瞭幾根煙把被子裡的東西攪瞭攪,端給帽子,道:「這樣,你把這杯酒一口幹瞭,咱們就當沒事發生,行不?這可都是值錢東西,你可別浪費咯。」
「不行啊。」二姐上來要攔帽子,被帽子伸手按瞭回去。
薛超拿起手機,對著帽子拍起瞭視頻,邊拍邊道:「這玩意都是你自己帶來的是吧?」
「是。我自己帶來的。」帽子道。
「那是你自己要喝的吧。」
「沒錯。」說完,就真一口幹掉瞭杯中液體固體,毫不猶豫。對方男女看帽子動作,竟發出一陣喝彩。帽子放下杯子說瞭句「謝謝」轉身就往外走,大步如飛。二姐一路跟上。大姐和兩個男生扶瞭阿竹,小白扶著胖兒東,一眾人迅速離開瞭。
馬路邊上使勁扣嗓子,勉強吐出來一些。又上輛出租,帽子報瞭地址,接著二姐上車,沖司機道:「去醫院。」
司機迷惑:「到底去哪?」
「回傢!」帽子大叫一聲,司機道這人喝多瞭,也不接茬,往省大開去。帽子伏在二姐肩頭,耳語道:「酒裡有毒品,不能去醫院,會出事的。」二姐急的眼看就要哭瞭,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哭,捏著帽子的手捏的緊緊的。帽子身體已經開始有些反應,不過他安慰二姐的方式也很粗暴,就是使勁捏二姐的胸。不得不說,還挺管用。
下車帽子已經開始產生幻覺,挺起一股信念,上樓不斷撞墻和欄桿,二姐扶也扶不住,好在樓層不高,進門倒在瞭地上。
「怎麼辦,你得怎麼辦啊?」二姐慌亂中腔調已略顯委屈,聽帽子道:「水,熱水,多弄。」趕忙起身去燒。
「你不會死吧?」二姐手都是抖的,是真的害怕出什麼事情。
「死之前你要不要安慰我一下,哈哈。」帽子自己有分寸,撐著道:「死不瞭,放心,就是得熬一熬瞭。」之後實在沒法再講話瞭。不過夠讓二姐放心瞭。很快,胖兒東,大姐,施穎,陶奈,小白陸續回來,才把帽子弄到沙發上,二姐介紹瞭情況,大夥也松口氣。
小白在藥店買瞭一堆東西回來,道:「我學過簡單的護理,讓我來幫你處理傷口。」胖兒東自然求之不得,傻呵呵的坐著。小白用熱毛巾幫胖兒東擦瞭臉,清理瞭鼻血,剪掉瞭傷口附近的一些頭發,仔細一處處檢查胖兒東頭頂傷口裡有沒有玻璃留下。女人呼出的香氣吹在胖兒東臉上,讓人飄飄欲仙,白皙的皮膚,不過一寸之距,一邊吹著傷口,一邊溫柔安撫:「你剛才還挺勇敢……忍一下哈,不疼……」胖兒東覺得,這一酒瓶子挨的,血賺!
「這下我沒法拍你腦袋瞭。」上官傑說道。
誰料小白竟然開口:「哎呀,大姐你對人溫柔點嘛。」
胖兒東憨憨的幾乎笑出瞭聲,說道:「小白好溫柔哦。」
大姐也就沒說話瞭,帽子聽在耳朵裡,暗罵胖兒東傻的冒泡,沒力氣罵人,留著力氣喝瞭兩大口水。
女人多瞭難免嘰喳,說起瞭剛才的事情,大多沒什麼營養,隻有許多憤怒,氣不打一出來。
「幸好帽子來的還算及時。不然阿竹出點啥事,可真是沒法處理。」施穎道。
「萬幸吧。」小白嘆道。
「我他媽就想不通怎麼那麼寸。」二姐突然拔高一度音調:「那個人上周才和帽子有過過節……」沒等說完,帽子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竄瞭起瞭,抱住瞭二姐,也打斷瞭她發言,眾人一起起身扶住,接著帽子左磕右碰的進瞭房間,一邊走一邊脫衣服。到此為止,他真的撐不住瞭,主觀世界裡幻覺的比重已經將客觀的理智侵蝕瞭一半,重力失衡,分不清哪裡是上,哪裡是下,渾身燥熱無比,胃裡翻滾不停。
「不會出事吧?」陶奈有點著急。
「他說酒裡有毒品,不讓去醫院。」二姐道:「輪流看著他點吧,他剛才但是說沒事。」
「可別掛瞭,不然我們都有責任。」大姐很真實,也很直接。
「所以那杯酒裡到底有什麼啊?」施穎問出重點中的重點。據事後回憶,帽子說,應該有偉哥、果醬、冰毒、搖頭丸,毒品裡還摻著一定量的致幻劑,來瞭個五毒俱全,幸虧沒有海洛因,不過光純純的一杯洋酒,也夠要命瞭,且別說那些不幹凈的東西。
而這些東西有一個共同點,就是牽連著原始欲望,光好一點的冰毒,就能讓人硬上一天一夜,連續做愛十小時,別說還有偉哥和果醬。帽子的世界裡,閃過一個個真實不真實的女人,有些甚至飛在頭上,觸手可及。下身幾欲裂開。
二姐再查看帽子時,他已經一絲不掛,在床上來回翻滾,不禁又擔心起來,而帽子身下那根幾乎可以頂到肚臍的巨物,簡直嚇的二姐頭暈。她不知道怎麼描述,支支吾吾半天,鼓起勇氣道:「他命根子感覺要炸瞭一樣。」
「啊!」驚呼之後,除瞭小白以外的幾個女人輪流去看瞭一遍,都覺得嚇人的不行。
「他平時有這麼大麼?」施穎問陶奈。
陶奈一臉委屈:「我哪好意思仔細看。我不知道,應該問你吧?」
「我也沒仔細看過。」施穎打瞭謊,不過她確實分辨不清差別。
原以為這個男人是二姐的姘頭,小白在旁聽瞭,才知原來這幾個人都和此男有染,心覺不可思議。
「不會是春藥吧?」施穎猜著。
「亂七八糟不少東西,說不準,幸虧他吐瞭一些。」二姐一臉愁容。
「你們看過天龍八部麼?」胖兒東突然問:「就裡邊段譽和木婉清被下瞭那個陰陽和合散。」更神奇的是她還記得藥的名字。大姐差點就又是一巴掌,被小白攔住瞭。
「要真是那種藥可咋整?」小白順著問道:「難道還得……?」
「陪床?解毒?」大姐。
左一言右一語的,也沒啥建設性意見。
小白心裡不踏實,提議道:「我去看看阿竹吧。」因為阿竹昏迷著,上官傑組織大傢把阿竹安頓在一傢靠譜的酒店才來的。大姐看看胖兒東,胖兒東道:「我沒事瞭,我在這看著帽哥。」於是大姐道:「那我去門口開個房睡覺,回頭來換班,有事給我打電話。」
「那我留下來照顧帽子吧。」誰也沒想到,陶奈竟然會勇敢的這樣提議,按道理就算她想,也不會說出來。幾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給她臉看紅瞭。姐姐們心有懷疑,又不確定,更不會說破。現在這個情況,就是不知道帽子有多大危險,本來都非常擔心帽子會出事,二姐本也義不容辭留下,這下卻道:「那有事你一會打電話。」留出瞭空間。
拿包一起離開,心想也許是帽子幫她要回照片的恩情吧,誰知道呢。
轉眼隻剩陶奈和胖兒東在客廳裡。
陶奈對胖兒東就沒啥好臉色瞭:「滾去睡覺。」
「哦。」
「我前輩子造瞭什麼孽啊。」陶奈站到帽子床邊,看著掙紮翻滾的帽子,合十道:「那個,你……你……你……你……你需要我麼……」不知道自己臉上有沒有四十度。
而事後想來,最後悔的,就是穿著衣服去瞭帽子床邊。那一身衣服她後來都沒有再穿過,而內衣直接是被扯爛的。帽子高估瞭自己的意志力,如果一個人精神和肉體已經不在一個世界,還談什麼意志力呢。可愛與肉欲雙修的女神,此刻猶如猛獸口中的小雞。沒有前戲,從強行被貫入的劇痛,到風暴一般襲來過激的快感,再到自覺難以為繼。第一個姿勢帽子就如餓狼一般狂懟瞭四十分鐘,還啃嗜著奶嫩的肌膚,瘋狂揉捏著陶奈特有的珍奇巨物。
「我要被草死瞭麼?」陶奈升起這般想法。好在帽子突然把她翻瞭過來,讓她趴在床上,熱穴隻空瞭一秒鐘,就又被塞滿,一下下頂進身體深處,感覺打樁機都沒這般猛烈。下身越來越熱,越來越脹,「啊……啊……」的淫叫聲聲都是被帽子真真的艸出來的,毫不作偽。
月昭窗明,胖兒東聽著隔壁潮起浪聲來,難免要行簫手中,可兩度已耽然,浪聲卻不見止,隻起起伏伏一浪打一浪。胖兒東看窗外,長嘆一口氣:「難為你瞭,帽哥,我永遠的神。」
真一個,春色太癲狂,玉唇忒忒張,川流不息形萬狀,嬌軀幾要斷在陽柱上。
所以「藥物」有多迷人,要知道正常狀況下,女性的性能力是遠遠超過男性的,男人所謂的把女人艸趴多數不過是可憐的男性自尊而已。而當下,陶奈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神奇的一天。
上官傑、姚師格和施穎開瞭個套房,周末,一般房間都滿瞭。凌晨三點多,施穎悄悄的離開瞭酒店,心情不算復雜,畢竟心裡做好瞭準備。敲開房門,問胖兒東:「他怎麼樣瞭。」
胖兒東有些尷尬:「emm,你聽嘛。」其實此時陶奈已經有氣叫不出瞭,傳出來的是一下下的哼唧聲。
「你去睡覺吧。」施穎對胖兒東道,說完進瞭帽子房間。
還是有點被嚇到瞭,帽子站在地上按著陶奈的雙腿一下下深深的頂入女人的身體,一雙波波隨之劇烈晃動。她自己有實戰經歷,卻沒見過他人實戰的現場版,血壓一下就上來瞭。
陶奈幾乎是用求生的眼神看過來,沙啞著說:「啊~ 三姐,救救我,受不瞭瞭。」這時候也沒什麼矜持羞恥一說瞭,快三個小時不停的猛沖,換誰也夠嗆。
施穎深呼吸一口氣,道:「咱倆就誰也別笑誰瞭,你等一下吧。」說完,一件件細致的脫掉瞭自己的衣裳,整齊的擺在瞭桌上。露出一副完美的身軀,完美的臉,完美的乳房,完美的比例,完美的線條,完美的皮膚,老天真的是很眷顧施穎瞭,給她這樣一副好身體,那麼帽子就更是被上天祝福瞭的。這樣一幅身體在眼前,就算是動物也會撲上來的,而帽子此刻是猛獸,把胴體撲倒,侵入瞭她的身體。
陶奈終於得救,她看著帽子開始侵犯施穎,從她角度,正好可以看清陰莖在陰道口的一下下進出,肉唇翻出來一些,又被慢慢的塞回去,香艷可欲,叫聲攝魂。可惜她實在沒法動瞭,兩個多小時極盡猛烈的性愛,讓她連喝水的力氣都沒瞭,施穎在叫聲中勉力問她:「他一直沒停麼?一直沒到麼?」想告訴她到瞭一次,但一直沒停,沒力氣張嘴,迷迷糊糊的睡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