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上勾起瞭惡趣味,於是發微信約袁涵中午六樓見,約等於炮兒房見。袁涵在集體辦公室拿起手機一看,倒吸一口涼氣,感覺一股火從下身一路燒到瞭額頭,心跳咚咚咚。放下手機,想著這人真是命中克星,明明自己可以不去的,可是為啥就……?哎,真是有毒。
想著想著,魂都飄走瞭,身邊有人一句:“袁老師?”嚇得她一聲尖叫,直接竄瞭起來,十幾人齊刷刷停手看過來。叫她名字的是學校裡那個對她有意思,關系也還不錯的男老師(馮文宏)。二人被同事看的好不尷尬。之後馮文宏好頓道歉,領導也過來關心袁涵:“小袁老師沒事吧?看你最近精神不太好,不行就回傢歇歇哈。”
袁涵心想,哪裡是不好,是好好好過頭瞭。
中午下班一路忐忑來到六樓,思路逃不開猜想之後要發生什麼,這種未知的感覺,隻能說,是真的刺激身體。進門見帽子坐在客廳桌子上,不解他笑容為何向來如此淡定。即便和這男人這麼“熟悉”瞭,因為這特殊的關系,還是會緊張,尷尬,像小動物一樣畏畏縮縮走近前來,包放一旁。
帽子打量她今日穿戴,長袖紗襯衫、格子裙、米色鞋、黑褲襪,稍有點可愛又不失正經。就這麼看著她,維持空氣的氣氛。有時候什麼也不做,也是很棒的策略,袁涵可受不瞭瞭,開口道:“能把窗簾,拉上點麼。”外面沒人看得進來,但光讓她覺得羞恥,不管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帽子故意頓瞭十幾秒,笑著搖頭拒絕。接著隻說瞭七個字,就讓袁涵覺得自己簡直要死瞭。
“內褲給我。”“就在這。”
這不就等於要在這,帽子面前,把自己下身脫光?他寧願自己閉上眼睛被推倒,對方愛幹什麼幹什麼。可身體又是如此誠實,下身回應強烈,手不自覺就移到瞭小腹。而那種沒有餘地的,被命令的感覺,對袁涵的生理反應有著相當的貢獻。解開裙子,邊道:“可以…快點不…下午……還有個監考。”
“放心,很快。”
脫掉裙子,脫鞋,褪下褲襪,在銳利的異性的目光下,越緊張越慢,越慢越羞恥,越緊張。脫下內褲的瞬間,感覺臉都要著火瞭。不敢看人,遞瞭過去,帽子接過,卻看著袁涵下體,問道:“特意刮瞭一下(毛)?”
“沒有。”聲音幾不可聞:“正好今早。”其實她很想抱怨的,這東西一旦刮瞭,就總要刮,不然會很不舒服。
“去沙發跪著。”
帽子命令出,袁涵乖乖去,想瞭下,自覺撅起瞭屁股,埋下頭去,可算不用再睜眼瞭。
帽子一邊拿來些東西在沙發上,一邊道:“那個禽獸那還真有不少東西,咱們慢慢試。”袁涵聽著,絲毫不敢去看是什麼。突然一滴冰涼的液體正正的打在菊花上,得虧年輕人心臟好,禁得住驚嚇。女人的最私密處,清晰感受著潤滑液向下爬,漸漸融入體溫,正爬到關鍵處,一個冰涼的東西抵住瞭緊繃的身體。
“他又要把什麼東西插進我身體。”袁涵想的沒錯,很快這東西就被緩緩的塞瞭進去,一點一點撐開瞭洞穴,盡管她也流瞭不少水,但畢竟不是人肉身體,也不像跳蛋那麼小,有股怪異的感覺。東西挺長,頂到盡頭時袁涵忍不住叫瞭一聲。帽子會意,接著拽著這東西在她身體裡出入瞭二三十下,拔瞭出來。袁涵正費解,突然又是兩滴潤滑液,然後一個更冰涼的金屬質感的東西抵住瞭菊花。
“不要!”預感要發生什麼,本能的說話。
“放心,不疼。”帽子手上開始一下下按那東西,細微的一下下加力,像按摩一樣,不著急一下子塞進去。
這就是擴肛麼?袁涵心想,她也不是完全不懂。身體,尤其是括約肌,逐漸適應並放松下來。
帽子見差不多瞭,微一用力,按瞭進去,東西剛好卡住。結果還沒完,拿起剛才插入陰道的東西,塞瞭回去。始料不及,袁涵驚叫一聲,她都沒想過自己會有使用菊花一天,更哪曾想過會兩個洞同時塞入東西。雖不阻滯,但感覺比剛剛更強烈瞭,滿滿的。
她來這之前以為會被插,帽子本來也是這麼想的,可中間惡趣味上頭,臨時改瞭主意。說道:“穿上襪子,去監考吧?”
“啊?”嚇都嚇死瞭瞭:“這怎麼上班啊,不會掉出來麼?”
“不會的,放心。”
“可是,不行啊……”袁涵想轉身,但這兩個東西弄得她,極為怪異,就好像一些被穿瞭衣服的貓,感覺動都不會動瞭。伸手摸瞭一下後面,是個金屬底座的樣子,剛好可以卡住;再看下面,竟然是一個圓形的拉環,像小孩奶嘴的外面一樣。問道:“這是什麼啊?”
“肛塞和陰道塞。”帽子隨手遞襪子給她。
袁涵接過,一邊極委屈的不知所雲的抱怨著,一邊老實的穿上瞭褲襪。
結果帽子又拿過一把剪刀,一下把褲襪的襠部剪開瞭。
“幹嘛呀?”袁涵本想著沒有內褲,至少有褲襪可以兜著,還安全點,這下快氣哭瞭:“要是那啥瞭,我不用做人瞭!”
“放心吧,掉瞭算我的。不可能的。一起去吃午飯麼?”
“不要!!”幾乎是叫的,堅決。
“好吧。那你在哪個教室監考?”
“你要幹嘛?……”
袁涵沖下樓,走瞭一截才把步子走正。一個人吃飯,坐下都多花瞭幾秒。回想剛才,沒有發生關系,隱隱失落,卻有這下身極其詭異的感覺。另外,還意識到,被發號施令的感覺真是非常奇妙。
下午是替別的老師監考,不是什麼正式的考試,可以用手機,算輕松。沒有午休,吃瞭飯困的不行,於是拿出瞭中學老師那裡學來的手段,搬瞭個花盆在講臺上,面前,坐瞭下來。這樣一來,學生不知道老師眼睛是睜著還是閉著,有沒有在盯著他們。而老師想看的時候,很容易看清楚下面的舉動。按部就班的安排之後,就熬時間等結束瞭。
萬萬沒有料到,開考二十來分鐘,帽子竟然出現在教室正門,叫瞭句“袁老師”,笑著走瞭進來。袁涵整個人都石化瞭。腦仁都能聽見心跳。學生見帽子從容的樣子,都是以為這是學校老師來著,繼續安靜答題。也還好有花盆擋著,學生看不到袁涵扭曲的表情。
不用問幹什麼,帽子直接遞過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把陰道裡的東西取出來給我。
這一刻,袁涵快崩潰瞭,說腦子停轉,什麼也想不瞭,說腦子轉的飛快也行,裡面無限循環著我該怎麼辦。關鍵這環境根本沒有辦法討價還價,隻能眼神交流。一瞬間,她真的想過要說那個約定好的“詞匯”來結束這一切,最終還是沒有。於是就在光天化日的學校教室裡,這一整個教室,幾大幾十學生面前,僵硬的,動作盡量自然的,把手伸到瞭雙腿間,坐下去一些,拉著拉環向外拽,身體的敏感程度飆到極限,面頰火紅。這一過程,想都想得到多麼的艱難漫長,身體有多麼大的反應。好容易抽出來,最後一下險些出聲,帽子詭異一笑,非常自然的接過東西放在瞭準備好的文件盒裡,沒人看到,隻有袁涵發現是藍色的。
道一句:“辛苦瞭袁老師。”轉身走瞭。留袁涵坐在那,整整緩瞭半個多小時,腦子才稍微好使瞭一點,而滿腦子都是太太太太太刺激瞭,太太太太嚇人瞭。別人視頻裡這種都是演的,她一個剛入門的新手,就被帶著玩瞭把真的。
帽子自然也能從中獲得不少快感。心滿意足的下一層樓,穿過另一棟樓回去,突然掃到一間上著課的教室裡,第一排坐著的不正是阿竹是誰。心中感慨,有些酸,強行轉化成惡趣味,想瞭一下,那二姐他們應該也在這上課才是。於是打開微信,打字:“上課有意思麼?出來玩?”
施穎一驚,這麼長時間,這貨第一次給自己發消息,抬頭確認左右,尤其是二姐和陶奈沒看她手機屏幕,回道:“玩什麼?”
“上四樓。”
媽的,這傻逼好tm的欠揍。施穎心想,她和男生發信息從來就沒失去過主動權,而這個B好容易聯系一次自己,都不帶好好說話商量的。放下手機氣瞭一會兒,和身邊陶奈道:“我去個廁所。”起身出去。
上四樓見到帽子,想先給點臉色,不料被拽著就進瞭廁所,還是男廁所。二話不說就吻瞭上來。
要說人都是賤坯子,那次之後,原本施穎意淫瞭多少回高傲的拒絕帽子找她,不料帽子就是不找她。晾瞭這麼久,雖然面子始終要,心態已不一樣。
“就喊我玩這個?是要強奸我麼?”
“對呀,玩點刺激的,你強奸我也行。”
雖是帽子主動,也並沒表現的像隻惡狗。施穎心想:誰怕誰,也不差這一次。掙瞭帽子拉著她的手,一把把帽子推進瞭隔間。二人在裡面打的火熱,說不上是誰主動,男人高大些,動作就盡量溫柔些。施穎挺喜歡帽子的嘴唇,比自己男朋友軟多瞭,觸著倒像女人嘴,拽著他領子親吻,直到脖子有些累。帽子也有分寸,怕弄皺瞭對方衣衫,解瞭她內衣帶子,從下面伸進去摟住一對極品,另一手按摩著女人陰部,從後面插瞭進去。空間所限,也很難有其他姿勢,帽子開足馬力,毫不吝惜,全不影響二人的美好體驗。弄的施穎香汗析出,主動回頭索吻。盡可能纏在一起,到女生手都有些扶不住墻壁,帽子知道時候差不多,把施穎按在墻上沖刺,頂瞭個七葷八素,飛到最高空時,緊緊抱住瞭女人身體。
就這樣在女人身體裡又放瞭一分鐘,才緩緩抽出來。施穎雖然沒到,也很滿足,當然換個地方可能還能更滿足。她見帽子的傢夥,想不到剛才慌亂中,他竟然有本事戴上套子,心想真是個老江湖,也多瞭分好感和安全感。整理好衣服離開,轉身時帽子拽住她手,施穎順勢回身應吻,二人默契,竟像演練過一樣。又親瞭足兩分鐘,才離開。
回到教室,已經是下一節課瞭,陶奈見她有汗,也沒多問。施穎回味著剛才的事情,想到在教學樓的廁所做愛,還滿刺激的,想想覺得,有這麼個質量不錯炮兒友,偶爾可以來一下,也挺好的,突然意識到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想收住這想法,可一想到男朋友,再聯系和帽子的性愛,又覺得挺刺激的。算瞭,先不想。
當然每個人都覺得自己不錯,誠然施穎的身體可能算得出類拔萃,可帽子也哪隻不錯而已。
又收到羅梟的信息:寶貝兒,我想你瞭,我在你們學校接你,幾點下課?
施穎竟有些不爽,說來就來也不商量一下,而且說多少次都記不住自己幾點下課。想著有氣。到下課時,羅梟車已經停在瞭教學樓旁邊路口,盡管這不讓停車。“二姐,四兒,好久沒見。”還算禮貌的和施穎的姐妹打招呼。施穎冷臉,踹瞭他屁股一腳,道:“快走吧。”又和二姐他們告別:“我先走瞭哈,晚上見。”
“晚上也不用見瞭,這周都不用見瞭也行。”陶奈調笑她道。
上車羅梟就湊過來要親施穎,並道:“好想你呀,寶貝兒。”
施穎稍側臉躲瞭,讓他親在臉上。知道自己男友什麼德行,每次這麼說話的時候,十有八九就是想那啥瞭,心裡有氣。羅梟開著自己的福特,一路飆,施穎也不問要去哪,反正差別不大。到郊外一僻靜處,停好車把施穎拽到後座上親熱,也不容她不願意。隻想:剛在廁所弄完,這是又要車震的節奏啊。有些心不在焉,應付著,想著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羅梟可沒那個本事察覺女生感受,親熱沒一會,按著施穎的肩膀向下。這是她最煩的,換做以往,絕對不會接受,可在今日,因為和帽子的事情,心底有些愧疚,破天荒的主動跪瞭下去,去解男友褲子。這一下可讓羅梟喜出望外,三兩下解開,彈出極度興奮的小傢夥。施穎屏著呼吸,一口含瞭進去,不想嘗味道,卻另羅梟更興奮瞭。她技術一般,主要還是不情願,並不能給男生帶來多大生理上的感覺,羅梟等不瞭,拉起女友放倒在後座,忙著進入正題。施穎則任由她進入,開始時配合著輕聲哼叫兩下,過一小會,生理反應才逐漸激起一些,呼吸漸變急促,不自主的握住瞭男生的手臂,手腳正不知何處安放,猛然迎來男人一波加速猛擊,伴著幾聲悶哼,重重的壓到瞭她身上。
他竟然就射瞭,施穎感覺身體才剛被挑起來,簡直懷疑他前後一共有沒有三分鐘時間。就算加上之前磨嘰那一會兒,頂多也就七八分鐘。被壓的喘不過氣,把男友推起來,聽羅梟問道:“爽麼,寶貝兒。”
忍住瞭表情,淡淡的“嗯”瞭一聲。心裡超級不快,心想這種傻逼直男,就顧著自己,短平快不說,還好意思非要問你爽不爽,我還能說不爽?看他赤裸的下身,更是不悅。心想連帽子都知道主動戴套,他竟然連商量一下的意思都沒有,內射就那麼爽麼?
另外因為兩個男人間隔的很近,身體是真的能清楚的感受到瞭差別,以前隻聽說什麼器大活好,並不真明白意味著什麼,現在有些懂瞭,帽子size是真的大很多,那種滿脹感,真的不一樣。還有就是時間,再有就是通過肢體的表達,帽子似乎還更愛惜、更融入,還不會問“你爽不爽這種傻逼問題”,而真男朋友反倒拿自己像當個充氣娃娃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覺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