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禦用鴨子怎麼最近都沒動靜啊?”陶奈說道。
這日好不容易湊齊四人都在宿舍,開啟夜談模式。三兒、四兒有時候會和男友出去;大姐有時候會去找佟小彤,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瞭。用陶奈的話說,隻有二姐像個婦道人傢。
“怎麼瞭?你想他啦?”施穎嘲諷道。
“不敢不敢,吃不消。我主要是替二姐三姐關心一下。”
還別說,施穎本來以為帽子肯定要再來找她,都想好瞭要怎麼高傲冷酷的拒回去瞭,卻沒等來。竟有些小失落小生氣。
“還吃不消?”大姐驚奇道:“真有那麼誇張麼?”
“誒~~大姐,你暴露瞭。”陶奈調皮。
“問你就答,BB什麼。”暴躁老姐。
“我之前不是說過瞭嗎……不曉得,我經歷有限,不如三位姐姐見多識廣,沒有參照,反正我覺得不行。”過瞭一段時間,反而更害羞。回想那一晚,還是臉紅心跳的。雖然第二天很累。
“嗯,是真的有點大,活兒也不錯。”施穎幫給瞭個石錘。
陶奈趕緊再皮一下:“大姐有沒有心動,要不要體驗一下,就差你瞭。”
“呵,我可沒有你胸前那大殺器,配不上人傢。”
“哎呦~,少見上官大姐你謙虛喲。”二姐也跟腔。
帽子吃他們性格吃的很準,也沉得住氣,有段時間沒和他們聯系。這時突然在群裡發瞭一條:姐妹們,想我瞭嗎?
“怎麼像聽到我們說他一樣?”施穎驚道。
“你們可真心有靈犀。”二姐笑。
卻是大姐的閨蜜佟小彤先回瞭一條:想瞭!
可把床上四個女人笑慘瞭,四人回瞭個[惡心]的emoji表情隊形。
跟著佟小彤:改天都給我出來陪我喝酒!
阿竹也等來瞭帽子的消息:阿竹竹竹竹,之前的事好抱歉喲[不正經emoji]
阿竹:嗯
帽子:找個地方吃個飯呀~
阿竹:嗯
帽子:你啥時候有空
阿竹:明天中午12點下課
到時候,帽子飛行員的眼神遠遠見到的,卻是阿竹挽著個男的手從教學樓出來。轉身就回去瞭。二姐沒見到帽子,把阿竹小動作看在眼裡,暗笑這小女生的東西,想阿竹自己心裡應該也不怎麼舒服吧。阿竹和男的走瞭一截沒見到帽子,就推脫說有事,回宿舍瞭。
帽子心裡99%確定那肯定不是阿竹男友或新男友,還是有一股酸酸的難受很咽不下去,他最討厭自己有不理性的情緒,可畢竟還沒少年老成到那個程度。發微信給袁涵老師:來六樓。
袁涵本來約瞭男老師吃午飯,剛點好菜,一看帽子信息,以為事情又有變故,嚇得拔腿就殺瞭來。氣喘籲籲上瞭六樓,問帽子道:“怎麼瞭?”
“讓我艸你!”帽子表情嚴肅。
“啊?”袁涵一下子愣瞭,腦子來不及處理這個信息就直接罷工瞭,帽子也覺得沒必要重復一遍,見她眼神向地面微微傾斜,即起身掐住瞭她的脖子,直接推到在不遠處的性愛椅上。這是個S型的皮質沙發椅,袁涵被按著趴在上面,上身下俯,腿垂在地,臀在最高點。
她不敢看也無法看,就像案板上的魚肉,緊身打底褲連著內褲被猛一下扯下到膝蓋,伴著一聲驚叫,巨大的緊張順著皮膚匯集到隱秘處,腿無法夾的更緊瞭,緊到私處在抽搐。突然一滴冰涼的液體正正的滴在瞭菊花上,又是一聲驚叫一陣顫抖。女人把自己的頭按在瞭皮革上,完整的感覺到液體從肛門一點點爬至陰門,這過程快而漫長,卻也不及思考,突然一顆熾熱的東西抵在瞭自己的關鍵部位,抵住瞭那滴液體。用腳趾想,也知道那是什麼。很想一口咬住什麼,卻沒辦法。
沒有親吻,沒有愛撫,沒有前戲,年輕男人的陰莖就這麼就著潤滑劑硬生生的懟進瞭自己的身體。慘叫,一陣劇烈的撕痛,全身都在顫抖,接著就是當然的猛烈的撞擊和對這身體的進出。
袁涵不自主的流淚瞭,配合著肉體的起伏,片段的想著:“…忍一下就好……我應該謝謝他的…為什麼這麼粗魯…為什麼這樣對我……輕一點…”叫聲更是一浪大過一浪,聽的都覺得痛,可帽子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甚至還在不斷加力加速。他化身野獸瞭?失去理智瞭?沒有,他有自己的判斷,判斷這叫聲是否都是因為疼痛。
身體是奇妙的,精神更奇妙,快感讓身體逐漸忘記疼痛,而精神在逃避。好像有一根繩子,在把逃跑的袁涵逐漸往回拉,讓她看看自己的身體多麼淫蕩、下賤。她當然無法搞清這前所未歷的巨大快感,是因為被強暴被侵犯,還是因為單純的猛烈。
高潮,就這麼,到瞭,毫無征兆的,到瞭。
帽子卻沒意識到,除瞭叫聲停瞭一小會,沒察覺其他不同。眼裡是大幅度進出的自己的東西,還有不斷外翻又被塞入的女人的部位。腦子裡呢?似真似幻,也不知是哪個女人。回歸到阿竹,他覺得這樣很不好,強行將精力集中到身下,毫不克制快感,加力到極限,全部灌進瞭女人的最深處去。袁涵幾戶就要伸手去拽帽子,因為姿勢不方便所以沒有,因為她也就差一點,就差那麼一丁點就要到第二次的高潮。
帽子喘著粗氣,一個姿勢不變節奏的猛插十分鐘,還是有些辛苦的。他在女人的體內放瞭兩分鐘,才將武器緩緩的拔出來,可因為還沒怎麼軟,加上已經停瞭好一會,袁涵下體異常敏感,“啊~~~”一聲波浪十足的大叫。
看著女人一塌糊塗的下身,帽子有些愧疚,附身在袁涵耳邊說瞭句:“對不起。”然後在臉頰上親瞭一下。一下將她抱起放到屋內床上,躺到瞭她身邊。就這麼簡單幾個動作,袁涵一下就被融化瞭,或者說釋懷瞭,剛才的怨氣、委屈和難過煙消雲散。也許會覺得自己太容易原諒瞭,也許覺得自己想要的不多,究竟怎樣從來就還不知道,也懶得想,轉身抱住瞭帽子。
“我竟然讓一個學生睡瞭。”想想可笑,身體又有感覺。
“竟然睡瞭個老師。”想想可笑。搖頭。
其實除卻師生身份,袁涵隻比帽子大半歲有餘,又是正當年紀,性上並沒什麼不妥。
“對不起啊,剛才太那啥瞭。”
“沒事,你和我說對不起就沒事瞭。”袁涵害羞,頭埋進帽子腋下。
“你剛才到瞭麼?”帽子還是有點敏銳,雖然他知道大多女性很少有高潮。
袁涵不好意思,手抓得更緊,頭埋得更深瞭。
帽子打個哈哈,道:“那我有點明白你是怎麼回事瞭。”
“怎麼回事?”這個袁涵是真的好奇。
“你聽聽對不對啊,我覺得吧,你的快感,好像來自那種羞恥和被羞辱的感覺。”他當然不是胡亂猜測,而是通過這一整件事,還有剛剛的確認。“但人格不能被侮辱。你想一下是麼?”
帽子話點到為止,袁涵想瞭一下,她的確非常糾結為什麼被屠和劉上的時候會有快感,而且比和自己初戀男友時的快感要強烈的多。但又的確不是喜歡他們的關系,仍然全力想要擺脫。此時被帽子一說,好像有點道理:“好像,是,吧…我不太懂。”
“我覺得你欲望應該天生就很強,你要是想,我可以幫你開發一下。”
“怎麼開發,我想。”
“你這也太隨便瞭,想好瞭再說吧。”
“我想好瞭。”袁涵支起身子,一本正經的看著帽子。整個事情對她的改變是巨大的,說脫胎換骨也不是很過分。讓她脫掉瞭女孩不切實際的幻想和驕傲,雖然自尊也受到打擊,但她想通過認識更真實的自己來治愈。說到底,她不是個自怨自艾的人。
帽子想瞭一下,道:“大致就是要挑戰的你的恥辱點,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嘗試給我做奴,對我的order服從。”
“主奴?SM麼?”袁涵也不是完全的小白。
“是也不是吧,偏不一些,SM是很復雜的,你自己可以查查。反正你要做好準備和心理建設,要對身體、意識做挑戰。”
“聽不懂。我聽你的就好瞭。”她更喜歡前幾天搞事情時候帽子下命令她隻管做的分工:“告訴我具體需要準備啥。”
“一點都不正式。需要一個consent(確定同意)和一個stop word(終止詞)。確定你確實是出於自願,然後如果什麼時候你不想瞭,想好終止這個事情瞭,要用這個詞告訴我。”帽子解釋。
“我就跟你說我要停不就好瞭。”袁涵不解。
帽子隻好耐心:“因為性的過程中很多人都會一般的那種詞來尋求刺激啊,比如什麼…不要啊…停手…救救我…雅蠛蝶…對吧,你分不清真假。而這個stop word是你真的想好不能再往下進行瞭的時候說的。(SM裡叫safe word)”
“哦~”聽明白:“那就,榴蓮吧。”袁涵想瞭一個自己不喜歡的東西。
“不行,你得想一個平時不會提到,不會誤會的。”
有點挑戰,想瞭很久,袁涵:“日心說。”
“啊?什麼鬼?”
“因為我小學時候分不清日心說和地心說,同學笑我,印象可深瞭。”
帽子一想,平時確實也不會說到,就“那好吧。”
“然後呢?具體的,需要幹什麼?”
“就聽我的話,一項一項去挑戰。”
“第一項挑戰是什麼?”袁涵是真好奇。
“幫我把下面舔幹凈。”
“啊?”愣瞭,看眼帽子下面,小東西軟在那,兩人的混合體液基本幹瞭,還是不太幹凈的樣子,猶豫,又看看帽子,身體僵住。
帽子見她身體稍微有前傾的趨勢,拉住手道:“下次吧。”不是覺得過分,而是時機不合適。“你躺著。”說著去拿瞭濕紙巾,把自己和袁涵的下面都清理瞭。涼絲絲的紙巾讓她好有感覺,帽子順便多看兩眼,更讓她羞到骨子裡,要不是帽子在,她肯定要用手把剛才的臨門一腳和現在的刺激都解決瞭。
突然帽子把一個東西遞到她眼前,粉紅色的,小小的橢圓形,她還沒反應過來這是啥,這東西就已經貼到瞭她的陰唇上。趕忙伸手阻攔,被帽子用止住,道:“聽話。”隻得任由小小跳蛋旋轉著一點點進入瞭自己的身體,得益於剛剛的濕滑,不自覺地又一聲尖叫。
“你下午有課是吧?就這樣去上。”
“啊?你說真的還是開玩笑。”
看帽子表情就知道瞭,帶著一臉委屈和身體裡的東西離開。
又幹瞭一個女人,帽子有點怪自己剛才沒沉住氣。也不會後悔就是啦。完全不覺得和袁涵的關系是自己占女人便宜,倒是自己之後又多一件事。還有就是意識到,這個房間需要更好的隔音。喊胖兒東買瞭隔音棉和聲音幹擾器,這幹擾器隻要打開,你聽不到什麼噪音,卻會讓外面聽不清裡屋講話。
“為瞭做愛搞設備,帽哥,你太專業瞭,沒誰瞭,全校最浪公牛,舍你其誰啊。”胖兒東感嘆。
“你小看我們學校瞭。”
他當然覺得帽子是謙虛,至少現在,要說這學校有人比帽子屌浪,胖兒東是不信的。
帽子:“你是蝴蝶逼誒。”
袁涵:“啥意思?”
帽子:“就是你的的陰唇是長在外面的,而且還挺對稱的,挺好看。”
袁涵:“名字好難聽。那別的女人是長在裡面的麼?”
帽子:“大多數吧。”
袁涵:“那有什麼不一樣。”
帽子:“更容易被刺激到唄,有時候和內褲都會摩擦,有感覺,更敏感(至少這個年紀,帽子沒說)。”
袁涵:……
帽子:“對瞭,真的對不起,我不該射在裡面,要不要給你買藥。”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愧疚。
袁涵:“……不用瞭,我有吃長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