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府前院。
張有福揉瞭揉眼睛,昨晚上他表現的很是瘋狂,這個時間點才剛剛睡醒,張二嫂纏著他的身子,光滑的皮膚蹭著他的身體,說不出來的舒服,女人身上獨有的柔嫩讓張有福情不自禁舒服的呻吟瞭一聲。
他睜開眼睛,入目便是張二嫂的俏臉,正笑瞇瞇的看著他,甚至還有一絲挑逗在其中,“餓瞭麼?”張二嫂以從未有過的溫柔口吻問道:“想吃點什麼?”
張有福回過神來,第一次從張二嫂的臉上看見這種神態,這本是他從小便夢寐以求的,但瞬間又清醒瞭過來,於是他順著張二嫂的臉蛋目光下移,很快來到她的前胸。
俯視著他的張二嫂,因為姿勢的原因,前胸徹底的下垂,乳頭在他的胸口輕輕的蹭著,如同兩顆放大幾百倍的水滴般輕輕搖動,張有福感到胸膛有些癢,順勢抓起一隻奶子揉瞭幾下,這水一般的手感和一手難握的巨大讓他感到似乎永遠都玩不膩。
“原來是想吃奶瞭?”張二嫂媚眼如絲的看著他,輕笑一聲神態得意,她身子前傾將一顆奶子放在張有福的嘴邊然後俯下身子,看著張有福張口咬住自己的奶頭用力吸吮的樣子,她感到一陣自豪。
自己還是有本錢的,即便是自己的兒子也要被自己的胸脯吸引,等過幾天把二人之間的關系穩定後她就可以從容的提出讓張有福請示袁令芳,再去找一些人來幹活瞭,或是直接聯系鄭來福。
她如今的身份也不同瞭,在她的觀念裡,她要比斧頭幫的幫主夫人尊貴,甚至也比縣令夫人尊貴,趁著還算年輕要趕緊把自己的身子保養好,胸部都有些下垂瞭,好在胸型不錯,看著還很吸引人。
但也要註意保養,臉蛋屁股以及全身的皮膚都要找些東西好好的保養,隻有這樣才能讓兒子玩的開心,要是玩幾年就玩膩瞭,一旦哪天被冷落可能就再也沒機會瞭,直到現在她也沒有想過用母子之情來打動對方。
因為在她一直以來的觀念裡,利益是比感情更親密的聯系,而她的肉體便是最大的本錢,以之前十幾年的狀況來看,她不相信現在突然母性大發便可以重新母慈子孝的生活,她不認為如今一步登天的張有福還會在意自己的假意關懷,還是最實際的肉體關系更適合當下的階段。
張有福畢竟年輕氣盛,很快晨勃起來,張二嫂上身不動,下面卻像是一條蛇一樣在他的身體上扭來扭去,不時的用大腿和陰毛剮蹭著他的肉棒,很快他便堅硬如鐵。
無需忍耐,張有福一個翻身將對方壓在身下,和張二嫂來瞭個舌吻,這還是水娘教他的,張二嫂毫不示弱,比他更熟練的挑逗著他的舌頭,小手來到下身引導著他的肉棒緩緩的刺入體內,同時雙腿張開後來到張有福的屁股上把他圈住,微微一用力幫助他成功的挺入深處。
二人的鼻息中同時發出一聲舒坦的輕哼,但嘴巴沒有分開,張有福用力的抓著她的一對奶子像是抓著韁繩一樣,每次用力抓的時候同時下身用力往裡頂,感覺像是騎在一匹母馬身上。
張二嫂肉穴內用力鎖緊,死死的擠壓著他的肉棒,等到二人嘴巴分開後,張二嫂一個翻身占據上風,她騎在張有福的腰上,拉著他的雙手繼續玩弄自己的乳房,上身不動,全靠腰胯的力量小幅度但極為有力的前後聳動。
很快,淫水順著二人的交合處流到褥子上,咕嘰咕嘰的聲音和張二嫂的淫叫組合讓張有福很快便要敗下陣來,雖然沒有抽插,但張二嫂的下面像是小嘴一樣緊緊的包裹著他的肉棒。
裡面不時的傳來陣陣的吸力,他畢竟年輕又是大早上,自制力還是不太夠,往常都是水娘故意引導並延緩時間,他自己都是躺著享受,從來沒有在這方面上過心,加上他也不是很在意張二嫂是不是舒服高潮。
所以他再次起身將張二嫂壓在身下,也沒用什麼亂七八糟的姿勢,以最傳統的方式最快最有力的動作進行沖刺,很快,在張二嫂淫聲的配合下張有福一泄如註。
他的額頭才剛剛見汗,即便舒舒服服的射瞭一次,但身體依舊精力旺盛,他等到殘精都射完後跨過張二嫂的軀體,一屁股坐到她的胸前,屁股感覺著對方兩顆奶子的柔軟下體竟然又有瞭反應。
張二嫂張口含住他的肉棒,吸溜吸溜的裹著 上面混合著兒子精液和自己淫水的雞巴,不斷的抬頭,張有福也配合著,坐在她的胸脯上微微的前後晃動,看著肉棒不斷的插進張二嫂的小嘴裡。
過程中二人一句話沒有說,隻是單純的體會著做愛的舒爽,當然,張二嫂不過是剛剛來瞭一些感覺,這樣的張有福還難以在肉體上將她征服,不過她本就不是奔著這個來的。
感覺肉棒再次發硬,張有福這回有所收斂,畢竟剛剛射過,他拒絕瞭張二嫂的小嘴誘惑,起來簡單的洗漱瞭一番。
張二嫂沒有勉強,赤裸著來到他的身邊幫他穿好衣服,這才打扮自己,張有福微微有些恍惚,這一幕正是他在水娘那裡一直享受的待遇,作為兒子的他從來都隻是奢望卻也僅僅是奢望而已。
非常諷刺的是他作為兒子時其實享受不到這種待遇,而當他有瞭其他身份的時候反而可以享受到,這讓他深深的明白瞭權利的重要。
如今他已經不是之前的張有福瞭,他有瞭高貴的身份,於是他認為可以把水娘搞定瞭,他不相信這回水娘還能拒絕自己。
張二嫂看著他的背影叫道:“你去哪裡?”
他擺瞭擺手道:“我去把水娘接過來一起住。”說完不去看張二嫂鐵青的臉色徑直離開。
張二嫂死死的攥著拳頭,等到他離開院子後一把將洗漱的東西全部摔在地上,氣不過的她又拿起屋子裡凡是能夠摔碎的東西,一個勁兒的往地上扔。
她沒想到這個混蛋剛才還一副迷戀自己身子的模樣,結果提起褲子便不認人,都已經射過瞭居然還在想著媚春樓的騷貨,居然還說要把她接過來一起住,那把她往哪裡放?
發泄過後,冷靜下來的張二嫂悲哀的發現她似乎沒啥辦法,果然,男人都是有錢就變壞,而且第一個肯定是找野女人,這和男人的身份年齡沒關系,是男人的本質。
張二嫂終於還是放棄瞭獨霸張有福,她也知道,在前幾天她那樣對待兒子的情況下,媚春樓的女人看在銀子的份上肯定會更加的讓其舒服,所以現在他有能耐瞭,想起那個女人的好也很正常。
那個女人在看見張有福現在的身份後肯定會拼命的討好他,所以她現在面對著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那麼她的優勢在哪裡呢?張二嫂自信一笑,她認為除瞭年齡以外,要在所有的方面比過那個女人,全方面的掌握形式,讓兒子知道她的本事,即便是床上的功夫她也不怕。
媚娘首先得知瞭張有福的喜訊,她是見過真無良本事的,所以即便斧頭幫正在通緝對方也絲毫不擔心,隻是斧頭幫畢竟是她的背景,所以平日裡不敢表現出來,反正真無良也不需要她來操心。
她並不知道鄭經和嵩山派的陰謀,所以從來沒想過斧頭幫敢在華府的頭上動土,如今知道瞭張有福的喜訊後便認為用不瞭幾天斧頭幫就會弄清楚怎麼回事,然後給人傢賠禮道歉。
鄭來福讓她安排水娘去華府打探,但在她看來是為瞭試探華府的態度,估計是擔心斧頭幫的作為引起對方的反感,所以看到水娘和張有福關系不錯,便順水推舟將女人送過去,能知道內情的同時也許還能在關鍵的時候吹吹枕頭風。
她啥都沒和水娘說,畢竟隻是她的猜測,水娘萬一說出去對她不太好,張有福在媚娘的陪同下來找水娘,經過媚娘的勸說後水娘終於點頭答應,隻是略微有些勉強。
她不知道的東西太多,隻是知道鄭傢似乎要算計張有福,還要借助她的手,心裡不是很願意,媚娘隻是告訴她張有福已經飛黃騰達瞭,沒說具體的。
否則她擔心張有福下次再來媚春樓的時候,上趕著打交道的人要排成長隊,打心眼裡媚娘希望自己才是張有福在外面最先接觸也是最信任的人,不希望被別人搶瞭飯碗。
張二嫂難得的穿的體面瞭一些,該遮住的地方都遮住瞭,雖然個子差不多,但神態上卻是居高臨下的。
張有福對著身旁的水娘道:“這是我娘,你跟著叫娘就好瞭。”看著水娘有些遲疑,張二嫂哼瞭一聲道:“有福讓你叫你就叫,雖然你比他大瞭一些,但你現在是他的女人,叫我一聲娘也沒什麼。”
張二嫂其實憋著火,她沒想到張有福居然把這個比自己也就小上十歲左右的女人真的看成瞭妻子一般,不過轉念一想,確立瞭自己的身份也不錯,要是以普通女人的身份爭搶還真是不容易,但如今她是做母親的,自然要有優勢的多,想著等到她徹底拿下張有福,這種妓院出身的女人最多隻能做個小妾,正妻肯定得她來過目,一定要找一個門當戶對而且對自己敬畏的女人才行。
水娘看著張二嫂的樣子似乎有些疑惑,但沒時間多想,瞅瞭張有福一眼後對著她輕聲叫瞭一聲“娘。”她心裡對張有福非常感激,因為她得到瞭尊重,妓女的身份哪有一進門就有資格叫娘的?
張二嫂撇著嘴點瞭點頭道:“時間也差不多瞭,跟我過來吧,今天我教你做飯,後院可都是真正的貴人,縣令都不敢得罪的人物,把貴人們伺候好才是最重要的。”
張有福眉頭一皺道:“用不著吧?水娘估計也不會做飯,實在不行我去說一聲,再找個廚子過來。”他以為張二嫂心裡不平衡瞭,當娘的幹活,水娘卻在享福,他想著畢竟也睡過張二嫂瞭,最好的辦法就是再找幾個人。
但張二嫂卻不同意,她需要一點時間來徹底的拿下張有福,這個時候外來的人越多對她越是不利,畢竟她名義上是做娘的,很多事被別人看見不太好,水娘她是攔不住,所以霸氣的攔住張有福道:“那怎麼能行?如今貴人們隻吃我做的飯,我這也是為瞭她好,學瞭我的手藝便能得到貴人的歡心,對你將來也有好處。”畢竟張有福是袁令芳的弟子,要是兩個女人能在衣食住行上讓對方滿意,理論上確實對張有福有好處。
張有福剛要開口,水娘拉住他對著張二嫂道:“娘說得對。”她看向張有福道:“我也想做飯給你吃,正好學習一下娘的手藝,免得將來你吃不慣。”
張二嫂頓時不樂意瞭,這個女人果然有心計,這就開始為瞭將來打算瞭,怎麼著?想著學會之後自己做飯給張有福,所以我這個做娘的可以靠邊站瞭唄?
她壓瞭壓火氣,對著水娘道:“那邊是廚房,你先進去看看熟悉一下,我等下就過來。”看著水娘進去後她一把將張有福拉過來,將胸脯壓在他的手臂上不滿道:“怎麼著?才剛認識瞭幾天,就把這個狐貍精看的比我這個做娘的重要瞭?她哪點比我強?”說完挺著胸脯示威瞭一下。
張有福有些為難道:“她畢竟沒做過這種事,我不是也為瞭你好嗎?多找幾個人,你也可以輕松下來,難道你想整天的待在廚房裡?”
張二嫂道:“那也不能這麼快啊?要是隨便找個人,萬一做的東西你師傅不滿意,對你不滿怎麼辦?你還沒行過拜師禮呢,要是人傢突然不認瞭,豈不是要後悔一輩子?而且你想和她在一塊,那她總要服侍你才行,啥都不會的話,哪天我不在你身邊,難道你還要自己動手不成?”
張有福一想也是這回事兒,他喜歡水娘的體貼,希望在某種程度上填補他自幼缺乏母愛的心靈,但若隻是做愛的話難免會少瞭一些感覺,要是水娘能多學一些東西,不時的給他織一件衣服,做一頓飯菜,那感覺就完美瞭,反正也不需要她天天做,隻是偶爾的話也是一種情趣。
他看著張二嫂道:“那也行,但你要盡快交給她,等過兩天她學會瞭我就找人過來,你們倆伺候我就可以瞭。”說完掃瞭一眼廚房,在張二嫂的屁股上拍瞭兩下突然感到一陣刺激,平日裡隻有二人還沒感覺,這次有瞭水娘在,而且她還不知道自己和張二嫂的事兒,摸著她的大屁股忽然有一種偷情的感覺。
張二嫂給瞭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在他的胯下抓瞭一把道:“放心吧,我肯定讓她有力氣晚上伺候你,至於你?還是趕緊抽空去後院看看你的師傅吧?禮多人不怪,看看人傢還有哪些需求,咱們趕緊給人傢辦瞭。”
她看著走向後院的張有福得意一笑,昂著頭走向廚房,她要好好行使一個婆婆的權利,讓這個女人知道這個傢裡誰的地位更高。
時間很快來到瞭晚上,張有福筋疲力盡的回到瞭前院,袁令芳教瞭他一些煉體的動作,他幾乎是拼命才完成瞭,還以為修煉內力隻是打坐就可以瞭,沒想到對於初學者來說那是大忌。
華山自有一套配合內功的煉體手段,並非是鍛煉肌肉,而是在打開身體後的一種氣功運行,所以袁令芳即便不使用內力也可以一腳將張二踢飛,而身上不但沒有一絲的肌肉反而比那些官傢的女人們擁有更好的皮膚。
張有福感到渾身如同散瞭一般,沒有一處不疼的,要不是深刻的體會到瞭權利的重要,以他從前懶散的性子估計就要放棄瞭。
張二嫂看著他這副樣子“哎呦”一聲,面帶心疼道:“這是怎麼瞭?快快快!進屋裡娘給你好好弄一下。”
一旁剛要走過來的水娘尷尬的站在原地,看著張二嫂二話不說便將張有福拖進瞭自己的屋子,好一會兒沒有出來,於是隻得神色略顯暗淡的回到瞭自己的屋子裡。
張二嫂看著張有福道:“方才你也看到瞭吧?我可沒有欺負你的小妻子,不過你這身上沒有一處淤青,看來是問題不大。”說完看著張有福舔瞭一下紅唇道:“怎麼樣?要不要娘幫你松松筋骨?”她打算將張有福榨幹再給水娘送回去,而對於張有福的難受反而感到高興,她的心疼是裝出來的,看見張有福確實被袁令芳教瞭一些東西,她簡直欣喜若狂,畢竟一切的基礎都是張有福的身份,而修煉華山功夫便是身份最有利的證明。
張有福按住她來到自己的胯下的手道:“不用瞭,我今天估計是沒這個心情瞭,明天還要進行更嚴格的鍛煉,我今天要好好睡一覺。”
張二嫂懷疑道:“真的?水娘可是第一天過來,你會放過她?”
張有福無奈的指天發誓後,張二嫂終於將他送去水娘的屋子,隨後還貼著房門聽瞭好一陣子,直到確認二人真的沒啥才放下心來。
她感到一陣滿意,水娘最大的優勢便是比她年輕並且床上的功夫好,但如果連續幾天張有福都沒機會睡她的話,那情況估計會大大不同,她不信張有福會對一個很多天不玩的女人還能感到多大的興趣。
她嘴角一瞧,心中有瞭想法,明天她無論如何要確保張有福沒有任何精力的玩水娘,要是有的話,那就先來玩過自己再說。
斧頭幫。
鄭經心情不太美麗,鄭來福的信中說那個叫真無良的傢夥似乎真的有能力治好袁令芳,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要是放在前幾年他會很高興,畢竟華山強大他也有好處,但現在他已經徹底倒向嵩山派。
斧頭幫找瞭兩天卻壓根找不到真無良的影子,由此可見對方確是有幾分本事,當下趕緊加派人手,不再是覆蓋華陰府而是集中在華府周邊,一旦發現真無良回來立即擒獲,而京城來瞭官員卻跑去瞭華容縣,似乎和吳宮一傢子相處的不錯,這對他而言也不是什麼好事。
“那三位前輩還沒有到嗎?”鄭經對身邊的費畫問道,按他的意思肯定發動的越早越好,但費畫的意思是那三人不來,盡量先不要行動。
費畫穩如泰山,畢竟斧頭幫的事兒他根本不在乎,隻要搞定華府便達到瞭目標,於是對鄭經道:“稍安勿躁,你並不認識那三位才會這樣,要知道華府後院不容易對付,而且我也是為瞭你好,他們不僅實力都在我之上,更是華山門人,有他們參與事情將會演變成華山的內鬥,就算是有個萬一,嶽不群也找不到我們的頭上。”
鄭經這才放下心來,費畫的實力他是知道的,比自己著實強上不少,那三人既然都比他厲害,那至少也都是嵩山十三太保的水準,心中也暗嘆華山將自己的一手好牌打的稀碎,但畢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在斧頭幫多年還以為對方隻有嶽不群夫婦呢,還好嵩山情報能力強大,不然自己的本事恐怕真是連炮灰都不夠資格。
華府前院。
張有福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是感到渾身一陣的酸疼,畢竟是修煉的第一天,身體難免有些不適應,按照袁令芳的說法,過兩天就好瞭,再往後隻會越練越舒服。
好在有水娘,摸著她水嫩的身子頓時感到渾身都舒服瞭起來,很快下體便有瞭反應,他拉著水娘的手來到胯下示意對方幫助弄一弄。
水娘看著張有福體貼道:“這兩天你就收斂點吧,能跟著貴人練武乃是三生修來的福分,你要好好珍惜才行,你畢竟還年輕,射的太多瞭對身子不好,聽水娘的好嗎?今天就好好的修煉,反正我就在這裡,等過幾天你有瞭成效,我還不是隨便你玩嗎?”
她冰涼的小手緩緩的撫弄著張有福的肉棒,但手法很奇妙,並沒有讓他堅硬如鐵而興起太大的欲望。
張有福感受著身上的疼痛無奈的點瞭點頭,他洗漱後像是奔赴戰場一般前往後院,這一天他都在修煉,因為似乎找到瞭一點敲門,所以發憤圖強瞭起來,晚上感到身上反而不太疼瞭,更是高興瞭一番,想著明天也許就可以完全不疼瞭,於是晚上再水娘的安撫下老老實實的睡瞭一覺。
反倒是張二嫂不太滿意,感到自己似乎受到瞭冷落,白天隻能教水娘,幾乎見不到張有福的影子,晚上也不好把他拉過來一起睡覺,很是害怕剛剛建立起來的脆弱關系就這樣冷淡瞭下去,好在水娘很聽話,沒敢跟她動什麼心機,夜晚也沒有引誘張有福,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琢磨著明天還是要想想辦法。
很快,平靜的一夜又過去瞭。
華府前院,清晨。
水娘打算試試手藝,自己跑去廚房打算給張有福做點早餐,前兩天鄭大和趙構都沒有過來送菜,因為之前要的有些多,所以定瞭是今天過來。
今天鄭大沒有讓趙構一起過來送菜,因為他聽說瞭張有福的事兒之後便開始坐立不安,他也不是鄭傢的高層,不知道鄭經的打算,想著鄭傢都是靠著華府才能吃口飯,張有福成瞭貴人的弟子。
而他鄭大呢?先是誘惑張二賭博更是與張二嫂那個時候不清不楚的,而且張有福還見到過,他當初甚至為瞭顯擺當著張有福的面摸瞭張二嫂的屁股,前兩天更是跑過來要威脅張二嫂,打算直接把對方給操瞭。
如今二人身份天差地別,張有福母子感情如何不好說,但這個小子有些饞母親的身子倒是真的,所以他這兩天異常的焦慮,就是擔心張有福騰出手來收拾他,好不容易再次等到瞭送菜的時候,他打算借助這次機會好好的賠禮道歉。
隻是怎麼道歉他到現在也沒有想好,因為他能給的張有福都不缺,想來想去還是打算先用老辦法,和傢裡女人囑咐好之後便一個人來到瞭華府,略顯忐忑的敲瞭敲門。
趁著水娘去做飯,張二嫂趕緊借機會和張有福套著近乎,這會兒聽到敲門聲趕緊走瞭過來,其實她也有些忐忑,因為之前貪圖爽快被趙勾那個小子輕易得瞭手,還跑去屋子裡面很是玩瞭一陣子,她非常害怕這件事兒被張有福知道,那她這幾天的努力就要付之東流瞭。
還好,一開門居然是鄭大,而且趙勾也沒有跟來,張二嫂心中松瞭口氣,隨即也想起來當初和對方曖昧被張有福偷看的事兒,頓時心裡還是有些不安。
想要轉移張有福的註意力,張二嫂雙手抱著胸脯冷笑道:“這不是鄭大嗎?怎麼著?也混到親自跑過來送菜瞭?不是我說你,你這混的可是越來越差瞭啊!”
鄭大趕緊賠笑道:“我就是個下人的命,哪能和您比啊!”說完見到張有福走過來二話不說‘噗通’一聲就跪瞭下去,對著張有福磕頭道:“鄭大見過張公子。”
張有福被嚇瞭一跳,雖然也聽說過很多人面對身份高貴的人會跪地磕頭,但畢竟沒有經歷過,後院的貴人都是武林中人也不在乎他們的禮數。
但是他也不笨,很快便明白瞭對方的想法,說起來他對鄭大倒是沒有多大的仇恨,對方當初比張二一傢子有能耐,便想著撈取一些好處,其實可以理解,而且對方說起來也沒得到什麼,最多也就是當初自己偷看到的畫面,摸過張二嫂罷瞭,不過他本來也不是很在乎張二嫂。
想當初就是這裡,鄭大借著張二嫂清點菜的時候二人默契的一個露出一個觀看,甚至還當著自己的面摸屁股,而張二嫂在發現自己偷看後一副瞧不起自己的神情他到現在都忘不瞭。
想到這他玩心大起,來到張二嫂的背後將其裙子掀瞭起來,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豐潤的屁股,張二嫂微微一驚,但沒敢動作,她最近沒有瞭穿褻褲的習慣,就是為瞭方便張有福玩弄。
鄭大還跪在地上,感到二人的動作微微有些好奇,稍微抬頭一看頓時瞪大瞭眼睛,從他在前面的角度,張二嫂露出瞭半截大腿,張有福在其身後正摸著大屁股。
隻聽見張有福笑道:“起來吧,咱們先把正事兒辦瞭,去看看菜吧。”說完摸著雪白的大屁股走向車子,張二嫂還是有點害羞,就這樣當著鄭大的面被兒子摸屁股有點太刺激瞭,而且她之前也沒有給對方看過自己的屁股,這個時候倒是可以免費看瞭。
鄭大趕緊起身跟在後面,看著張二嫂扭動的屁股在張有福的手裡不停變換形狀,胯下微微的抬起瞭頭,同時張有福的反應也讓他明白自己還是有希望的。
張二嫂裝模作樣的清點著車裡的蔬菜,因為姿勢的原因屁股翹瞭起來,雖然有張有福手的遮擋,但淫膩的小穴還是被鄭大給看光瞭。
鄭大卻不敢多看,來到張二嫂的另一側,結果正看見張有福的左右揉著她的奶子,他的手伸進張二嫂的衣服,當著鄭大的面堂而皇之的襲胸,鄭大感到刺激的同時也終於知道張有福還是付出瞭行動,看樣子已經在張二離開後把張二嫂給拿下瞭。
張二嫂有些不敢看鄭大,屁股扭動不知道是在躲避還是在配合撫摸,張有福瞅瞭鄭大一眼道:“應該沒什麼問題。”
鄭大趕緊道:“好嘞,那我就把東西搬進去瞭。”這回不用別人動手,鄭大非常主動的開始幹起活來,隻是目光還是時不時的瞄向張二嫂,看著張有福當他不存在一般戲弄著自己的母親,而張二嫂也面帶潮紅的開始配合兒子玩弄。
等到活都幹完瞭,張有福對著鄭大道:“真是辛苦瞭,進來喝杯茶吧,順便陪我下盤棋怎麼樣?”
鄭大點頭哈腰道:“那真是我的榮幸。”
進瞭屋裡,二人在棋盤兩側坐下,衣衫不整的張二嫂晃著半露的奶子給他們沏瞭茶水,隨後便來到瞭張有福的身邊。
鄭大原本棋藝就一般,這時候更是不敢贏張有福,隨意的放著棋子,不時的偷看著張二嫂,這個女人已經呻吟出聲瞭。
張有福將張二嫂的裙子再次掀瞭起來,讓她雙手扶著桌子撅起屁股,手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來回撫弄,他看著略顯窘迫的鄭大道:“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還偷看過我娘吧?”
鄭大嚇的差點又跪瞭下來,不知所措的看著張有福,聽後他的發落。
張有福笑道:“不用害怕,我這個人一向樂於助人,今天你不用偷看,可以光明正大的看。”說完站起身來,三倆下將張二嫂扒光,用手掂量著一對垂下來沉甸甸的奶子道:“怎麼樣?這對奶子好看嗎?”
鄭大配合道:“自然好看,張公子真是好福氣。”
張有福將褲子脫瞭,摟著張二嫂赤裸裸的身子,用手摳進肉學,直到把她摳的淫水四濺,放開的張二嫂也不再壓抑,甩著奶子大聲淫叫瞭起來。
張有福看著鄭大道:“想操這個騷貨嗎?”
鄭大搖頭道:“不敢!不敢!”
張有福道:“隻是不敢,所以還是想的嘍?”
鄭大點頭道:“當然想啊。”他盯著眼前的身子感嘆道:“這副身子我想瞭好久瞭,不瞞你說,為瞭能操到你娘,我連自己的媳婦都賠進去瞭,可惜我沒這個福分。”他看著張有福諂媚道:“張公子人中龍鳳,這樣的身子就是為瞭您準備的,別人哪有資格享用?今天能看上一眼便知足瞭,以後張公子隻要一聲令下,鄭大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張有福輕笑一聲,按住張二嫂的腰部,胯下一挺‘滋’一聲插瞭進去,一邊‘啪啪’拍擊著大屁股一邊看向鄭大道:“我這可是亂倫啊,你就沒啥想法嗎?要是被我師傅知道瞭沒準就把我逐出師門瞭,那時候也許你還是有機會玩玩這個騷貨的。”
鄭大嚇的再次跪在地上叫道:“張公子恕罪,鄭大是真的不敢,您現在貴人,想玩哪個女人就玩哪個女人,誰敢說個不字?也絕對沒人敢亂嚼舌頭。”他這回是真害怕瞭,擔心張有福直接殺人滅口。
張有福卻淡然自若,一邊操著張二嫂一邊看著鄭大道:“別這樣,我給你個機會,你現在就出去,一炷香後再進來,期間你要是想去後院也沒人會攔著你,去吧!”
鄭大不敢拒絕,出瞭屋子後感到渾身都是冷汗,屋子裡傳出張二嫂大肆的淫叫聲,隨後又看向後院的方向,華山以君子劍嶽不群最是有名,隻是聽到他的名號就知道其為人嫉惡如仇,由此推知後院的貴人大概也是如此,但張有福就這樣放自己出來是什麼意思?亂倫在這個年代不是什麼大事兒,他自己玩弄嶽母算起來也是亂倫的一種,但說小也小,要是往大瞭說,那便是可以讓人一輩子毀掉的大事兒。
他心中驚疑不定,不知道張有福到底有何把握,旋即他忽然打瞭個機靈,他沒想明白張有福的手段,但卻知道自己壓根就沒有選擇,之前他考慮的時候是因為以為徹底的得罪瞭張有福,所以知道他和張二嫂的事兒後不可避免的動瞭一點心思,但他方才忽然想到,不管張有福有什麼依仗,就算是他跑過去說瞭出來,張有福後果如何不說,他這個知道華山醜聞的鄭傢遠親必然是要被滅口的。
他要是有身份的貴人還好,但他啥也不是,所以便是連去告狀的資格都沒有,甚至還要搭上性命,他感到一陣害怕,張有福這個小子之前平平無奇,但今天一看卻迥然不同,想來也是,普通人又哪裡能被後院收為弟子呢?
這個時候的鄭大已經完全熄滅瞭和張有福作對的心思,即便他有再大的把握也不敢行動,這是一種屬於臣服的心態,是哪怕主人已經軟弱無力,但隻要活著,那麼下人便不敢造次的服從心態。
張有福不知道鄭大的想法,他隻是知道一些袁令芳的事兒,甚至和劉三的事兒也知道一點,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鄭大的話會讓袁令芳放棄自己,畢竟收徒本就是看在真無良的面子上,袁令芳本身看起來也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到時候一巴掌拍死鄭大最好。
他是真的動瞭殺念,借著鄭大不瞭解袁令芳,希望借刀殺人,畢竟他自己沒這個能耐,又不好求人,偏偏鄭大對於張二嫂多次的覬覦還是讓他有些反感的,他方才將張二嫂扒光瞭的時候隻是單純的為瞭刺激,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見到鄭大看光瞭母親的身子突然有瞭一絲嫉妒,這是屬於他的身子,張二都離開瞭,沒人能和自己爭,雖然他對母親沒有感情,但也不能就這樣被別人無故的占便宜。
鄭大幾乎是趴著進屋的,全程他沒看抬頭看一眼,隨時小命不在的感覺讓他渾身緊繃,汗水順著下巴往地上滴答,他爬到張有福的腳下顫顫巍巍磕頭,語氣中滿是惶恐不安,仿佛刑場上的死刑犯。
鄭大渾身不自然的哆嗦,他感到自己命如累卵,雖然猜不到張有福的依仗但他還是感受到瞭對方的殺意,這是他這輩子都沒有感受過的。
他嘴都不利索瞭,隻是大叫著‘饒命。’他願意將一切都送給張有福,並給對方當牛做馬一輩子,他可以做任何事哪怕是背叛鄭傢,隻求張有福能留他一條性命。
張有福沒想到鄭大會因為自己一個舉動變得這麼淒慘,慘到他幾乎沒有瞭繼續操弄的興趣,他畢竟經驗淺薄,鄭大撕心裂肺的聲音讓他反射性的感受到瞭一絲不忍。
張二嫂瞪瞭地上的鄭大一眼,她正被操的爽著呢,結果這個傢夥跟哭喪似的,敗壞瞭二人的心情。
張有福穿好衣服做瞭下來,看著還在磕頭的鄭大忽然有些為難,這個傢夥沒有去後院說明對自己已經害怕到瞭極點,連拼命一搏的心思都沒有瞭,隻寄希望於自己能饒他一命,這點看來以後完全不用擔心他會背叛,畢竟他已經將最脆弱的地方袒露出來,隻要鄭大但得有一絲拼命的想法都不會放過的,而且他已經表明瞭殺意。
張有福畢竟是臨時起意,聽著淒慘的叫聲引動瞭他的惻隱之心,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該拿鄭大怎麼辦,不僅有些後悔自己的舉動。
鄭大感到他的猶豫,頓時像是抓住瞭最後一根稻草般,他一股腦的將鄭來福的吩咐和與巖峰的交易都說瞭出來,甚至連當初設計張二的事兒也沒有隱瞞,就是投名狀,他將一切都說瞭出來,表明心跡,隻求張有福能饒他一命。
張有福沒想到還有這麼多事兒,鄭來福安排鄭大想到獲取自己甚至是華府的信息肯定與真無良有關,不過這事兒他並不擔心,他對真無良充滿瞭信心,根本不相信區區斧頭幫能對其產生影響。
倒是張二的事兒讓他有些吃驚,趙勾將張二的事兒都告訴瞭鄭大,張有福沒想到他居然被弄進瞭大牢,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估計出來後也難以再體面的生活瞭,但所謂財不露白,張二居然連這點事兒都不懂也確實是可氣,真無良還沒有回來,他對於此事也隻能先放下,畢竟本來也不打算再有聯系瞭。
得到鄭大的投名狀,張有福終於還是放瞭心,打算先繞過他一命,想等到真無良回來後再問問怎麼處理。
鄭大喜極而泣,他是真的高興,因為他認為知道瞭張有福的秘密,雖然九死一生,但既然活瞭下來沒準有機會成為張有福的屬下,這可比鄭傢要強的太多瞭,當即表露忠心似乎為瞭張有福去死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