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張有福是被吵醒的,隔壁張二和張二嫂你來我往唇槍舌戰。
張二嫂一大早便起來瞭,進到張二的房間裡直接挑明來意,她也記恨對方,自己身上的淤青還沒完全好呢,昨天可是忍著疼陪張有福睡覺的。
張二冷笑的看著她道:“我就知道你這個騷貨看我不順眼,想要我趕緊離開?做夢!你就不怕我把你們母子的事兒說出去?”
張二嫂毫不示弱“你倒是說出去看看?誰會相信你?而且外面的人可不知道咱們幾個的關系,難道說出去你自己便臉上有光瞭?被帶瞭十幾年的綠帽子,兒子都不是自己的,你會主動說出去?”
張二惱羞成怒道:“就算不是我親生的,我好歹也養瞭他十幾年,就想這樣一腳把我踹開?”
張二嫂冷哼道:“就知道之前說的那些都是廢話,你這個傢夥已經鉆進錢眼裡瞭,你也不想想如今你是賣身給瞭真無良,要是等他回來瞭,你想走都走不瞭,給自己贖身的銀子你有嗎?”
張二無賴道:“無所謂,反正一分銀子都沒有我出去還不如死瞭算瞭。”他看著張二嫂道:“真要是我哪天活不下去瞭,臨走前你也肯定別想好過。”
“張二你混蛋!”張二嫂看見他威脅自己,頓時大怒道:“你敢?”
張二知道對方的底線,現在的張二嫂已經期盼著好日子瞭,怎麼會和自己同歸於盡,這場談判他本就勝券在握,要是張有福過來他倒是沒轍,但張有福顯然沒做好如何面對他的準備。
他盯著張二嫂的胸脯道:“你看我敢不敢,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扒光瞭,我倒要看看那個小子會怎麼看你,如今已經不是昨天瞭,要是這會兒看見我又操瞭你,嘿嘿!他沒準連你也一塊趕出華府瞭。”
張二嫂嚇的後退幾步,她是真的有這方面的擔心,因為她很清楚與張有福的關系是怎樣的脆弱,她費盡力氣才挽回瞭一點局勢,怎麼能就這樣放棄呢?
這時候門外張有福的聲音響起“這包銀子你拿走吧,我張有福不是什麼大人物,也就值這麼些銀子,如果你還不滿意就等良子哥回來後跟他談判吧。”說完打開瞭一個門縫將一包銀子扔瞭進來。
張有福顯然不想再看見還在拿他做籌碼的張二,所以從真無良留給他的銀子裡拿出一部分,雖然他還有,但確實看不得張二這幅嘴臉,想讓他把所有的銀子都拿出來是不可能的,他張有福也成長瞭,知道要為自己負責瞭。
張二拿起包裹,用手掂瞭掂心中一陣驚喜,這比他想的其實還多,有瞭這些銀子他完全可以遠走他鄉甚至再娶一個黃花大閨女,也許還能再生個兒子,他聽出瞭張有福的意思,於是也見好就收,當即表示今天他收拾收拾明天就會離開。
張二嫂看見事情解決也返回瞭屋裡,她沒想到張有福居然這麼有錢,原以為他還要去後院想辦法,隻是想到張有福的銀子也算是她的銀子,便感到一陣心痛。
張二嫂看著終於輕松下來的張有福道:“你怎麼給他那麼多銀子,我看至少有一二百兩。”
張有福淡淡道:“你不是想讓他趕緊離開嗎?銀子而已,我活瞭十幾年,這點銀子還是值的。”
今天又是送菜的日子,不過張二心情不錯,也知道現在的華府自己是最沒有地位的,所以看見趙勾過來送菜後便主動將活攬瞭過來,他現在也沒心情和趙勾置氣瞭,畢竟和這個小子眉來眼去的張二嫂已經不是自己的女人瞭,而且他昨晚還操過瞭這個小子的親娘。
等到事情搞定後,張二再次主動來到瞭鄭大的傢裡,酒桌上鄭大再次詢問瞭張二什麼時候把張二嫂送過來,並又打探瞭一下華府的事情。
張二這回卻沒有多說,因為華府的事情完全出乎意料瞭,現在的他隻想著離開那個是非之地,隻是對鄭大窺視自己的老婆算是落井下石的行為,這會兒感到有些不滿,當初被對方引誘犯瞭賭癮的事兒也被勾起瞭回憶。
看著鄭大急迫的樣子,已經沒有壓力的張二頓時表現出一副好丈夫的模樣,為難道:“鄭大哥,也不瞞你說,你弟妹我已經和她說過瞭,隻是畢竟和她做瞭十幾年的夫妻,一想到這就要分開還是有些舍不得,我打算再過一段日子,等事情真的發展到瞭最後一步的時候再把她送過來避難也不遲,畢竟真無良還沒找到,萬一他隻是有事離開呢?”
鄭大沒想到這個傢夥一晚上便變瞭掛,這是啥意思?昨天剛玩瞭女人,今天就翻臉不認人瞭?他不悅道:“兄弟我都是為瞭你著想啊,真無良肯定是跑路瞭,斧頭幫已經放出瞭人手到處尋找他,你要是再不早點作為,到時候悔之晚矣啊。”
張二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道:“可是你弟妹沒有完全相信啊,她想等到事不可為再說,我也不好逼迫她不是,不過她已經松口,隻要來到你這肯定會把這裡當做傢的。”
鄭大心癢難熬,到嘴的肥肉就是吃不著實在是難受啊,他看見張二的樣子就來氣道:“兄弟你一向是有主見的人,什麼時候會被一個女人如此為難瞭?你也要自己未來想一想啊,要是再不想辦法,回頭可能連你也要被牽連進去,到時候我這個做哥哥的可能有心無力啊。”
張二聽到他略帶威脅的話,心中暗笑,表面不露聲色道:“我也知道啊,所以我想著實在不行明天就直接把她綁到這裡,休書一寫她估計也就沒有別的念想瞭,不過啊…”張二頓瞭一頓道:“不過你也知道兄弟我的習慣,她一過來我身邊可就沒人瞭,這日子有些難熬啊。”
鄭大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張二是在抬價,還想在自己這裡蹭女人玩,估計是回去後有點舍不得瞭,也是!張二嫂確實挺誘人的,張二也沒瞭去媚春樓的本錢,於是咬牙道:“這麼著吧,兄弟你隻要明天把她送過來,以後你可以常來我這裡,昨天的女人你不是玩的很開心嗎?”
張二為難道:“不過她的年紀畢竟大瞭一些,快要四十歲瞭,你弟妹可還年輕著呢。”
鄭大皺眉,暗道張二嫂也三十多瞭,二人差不瞭幾歲,這話明顯就是借口啊,當下直截瞭當道:“兄弟你就直說吧,想怎麼著?”
張二將杯中酒一仰而盡道:“我聽說昨天的女人還有個妹妹,倒是還算年輕,比你弟妹還要年輕兩三歲的樣子,要是鄭大哥肯讓她陪我,哪怕一晚上,明天我就把賤內弄過來。”
鄭大當時就有點不高興,張二說的女人名義上可是自己的老婆,但看瞭一眼張二的樣子很快就明白瞭,這個小子是心裡不平衡瞭,他的老婆自己玩瞭,所以也要玩玩自己的老婆。
鄭大已經被張二嫂的事兒勾住瞭魂,一咬牙道:“行!哥哥我待會兒就把你嫂子叫來陪你,不過要是你明天失言?可別怪我這個做哥哥的不客氣。”
為瞭張二嫂他也是寫瞭血本瞭,不過在他看來都是值得的,畢竟自己的媳婦進門的時候也不是黃花大閨女,隻要明天張二嫂進瞭鄭傢的門,以後這個張二還想著過來?呸!想得美!以後華府要是出瞭事兒,他張二就等死吧,別想著自己會出手搭救。
鄭大認為張二這個人目光短淺,他自己用媳婦一個晚上換取張二嫂一個大活人完全值得,卻不知道張二也在心中暗笑,明天你還想找到我?做夢吧!我今晚上就連夜離開。
鄭大離開酒桌後將錢春竹叫瞭過來,雖然錢春竹也不想陪張二喝酒,但鄭大已經發話她別無選擇。
張二看著錢春竹,眼裡放光,臨走前操一回鄭大的媳婦可以說是完美瞭,一瞬間他仿佛又回到瞭媚春樓,把錢春竹當成瞭妓女一般對待,上下其手間享受不已。
鄭大回避,離開瞭酒桌,但轉念一想,又感到有些不爽,他想起張二說過,張二嫂已經屈服瞭,隻是還有點不太相信。
鄭大靈機一動,暗道:“不如我現在就去華府找她,等把事情說明白瞭,讓那個騷貨知道繼續跟著張二她就完蛋瞭,畢竟她也被真無良簽瞭賣身契,隻有自己才是她的靠山。”
鄭大覺著自己完全可以借此拿捏張二嫂,想著將來還要依仗自己的鼻息生存,他就不相信張二嫂還敢跟自己作對?沒準不用明天張二出手,自己今天就可以拿下這個騷貨。
張二嫂洗漱過後正打算做飯,結果門又響瞭,她很疑惑,畢竟菜已經送過瞭,等打開門後看見竟然是鄭大不僅一愣。
她原本的計劃裡,也有和鄭大緩和一下關系以備不時之需,但現在實在無此必要。
鄭大看見她的表情還以為是知道瞭張二的選擇所以面對自己有點尷尬呢,當下便將和張二說的話又重復瞭一邊,更暗示對方,若是今天不好好給他賠禮道歉甚至服侍他的話,後面可就沒有好日子過瞭。
張二嫂等他把話說完,隻感到一陣好笑,沒想到張二居然臨走前借著這個機會還能操一回鄭大的老婆,要是他把這股勁兒用到正途上,沒準當初她就不去勾引那個秀才瞭。
鄭大的傢裡,張二就在酒桌上把錢春竹給操瞭,他計劃著連夜離開,也不打算在這裡過夜,於是讓對方分開大腿坐在自己的身上上下起伏,好不快活。
鄭大羞惱的返回瞭傢裡,滿腦子都是張二嫂的冷嘲熱諷,他沒想過張二嫂會騙他,因為對方說的涉及到瞭華府後院,對方沒這個膽子造謠。
於是屋裡面還在操著自己媳婦的張二便更加顯得可惡,他是萬萬沒想到這個混蛋居然打著這個念頭,臨走前玩一回自己媳婦。
他恨不能直接沖進去殺瞭這個混蛋,但理智讓他沒有沖動行事,錢春梅這時候走瞭過來,看見他這幅模樣連忙問起緣由。
鄭大沒有隱瞞,雖然非常丟人,但畢竟也瞞不住傢裡的女人,錢春竹眼珠子一轉,已經有瞭一個想法,當下對鄭大說瞭出來。
鄭大略顯遲疑道:“這樣不好吧?畢竟那個女人如果不做的話,我豈不是失去瞭這個機會,而且我更想就在這邊把他收拾瞭。”
錢春竹道:“這正是我為什麼要用這個辦法的原因,張二嫂的話如果是真的,那麼張二便必須安全的離開華陰縣,否則那個張有福追究起來可就不好辦瞭,人傢如今是華山的弟子,咱們得罪不起,雖然他讓張二離開,但卻肯定不希望對方死。”
她看著鄭大的臉色繼續道:“一旦出瞭華陰縣,再想收拾他便隻有斧頭幫和官府,但是斧頭幫在華容縣的勢力你又如何能使喚的動?還不如這樣,那個女人我太瞭解瞭,實在不行我讓趙勾過去一趟,到時候肯定讓他不好過,進瞭官府不死也要扒層皮。”
鄭大猶豫瞭一下還是同意瞭,為瞭張二冒著得罪華山弟子的風險不值得,而出瞭華陰縣他確實沒有能力做什麼,就是有點可惜瞭張二身上的銀子,不過算瞭,原本也不是自己的,隻要能出口惡氣就行,而且華府的變動也要趕緊通知鄭來福和巖峰,到時候又是一大筆的銀子進賬。
錢春梅看見鄭大答應於是道:“這事兒不能你去說,還是我過去吧。”
鄭大不滿道:“這樣豈不是還要讓你再被他操一回?”
錢春梅笑道:“又不是沒被他操過,算不瞭什麼,反正都能報復回來。”
鄭大勉強同意,回到瞭自己的臥室,把錢夫人拉到瞭床上開始發泄,這個傢裡居然是自己在玩這個歲數最大的女人,而最好的兩個都在張二的胯下實在是令人氣憤,最令人氣憤的這還是自己的傢。
鄭大一邊在錢夫人的身上發泄,一邊想著回頭一定要找機會去一趟華容縣,看看那時候張二的樣子以報仇雪恨。
下午時分,重新回到華府的張二趕緊收拾行李,他方才玩的非常盡興,一對姐妹花伺候的自己異常舒服,而且更是從聊天中得知瞭華容縣有個寡婦村,以前隻是聽說過卻沒見過,錢春竹說她知道那裡有個最風騷的女人,床上的功夫讓人欲罷不能,他今晚沒準就可以品嘗到對方瞭,最遲也是明天,頓時對接下來的旅程感到非常的期待。
華容縣,內宅。
張呈棟正抱著吳可芙聊天,不過並不是摟著肩膀或是抱著腰,隻見他像是抱著嬰兒撒尿一樣,抱著吳可芙細長的腿彎,二人都是赤裸裸的身子,他胯下的肉棒深深的插在吳可芙粉嫩的小穴中。
張呈棟明顯是練過的,臂力驚人,吳可芙在他的手裡輕若無物,他聞著對方的發香,感受著年輕外甥女裸背與屁股帶來的快感。
昨天他在發現不經意間竟然與外甥女亂倫後便慌張的逃離的現場,但是在外面冷靜下來後又決定不至於如此大驚小怪,這個年代崇尚親上加親,表兄妹結婚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他們看來吳可芙是吳宮的女兒,是吳傢的血脈,而他則是張傢的血脈,要是他的兒子與吳可芙結婚的話,不僅不會被稱為亂倫,反而是所有人都要來祝賀的好事兒,他和吳可芙的問題主要是兩個。
第一他們輩分有差距,第二他這次主要為瞭尋親來的,多年不見親人,好不容易看見瞭一個外甥女,所以很是疼愛,卻沒想到見面的當天便不知不覺把對方給操瞭,所以有點難以接受。
但既然木已成舟,他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很快就平復瞭心情,反正別人也不知道,操便操瞭,原本他也有顧慮,一邊想著和姐姐坦白身份,但又害怕別人知道,同時也不知道該如何照顧她們,這才想著借助這次的機會幫助吳宮稱為府尹,主要是為瞭照顧姐姐一傢人。
但現在這樣也不錯,有瞭吳可芙,他更加可以在人前明目張膽的袒護瞭,而且不會惹人非議,畢竟以他的身份說起來還是吳宮高攀瞭。
當然,他並不打算迎娶吳可芙,畢竟他在京城也有妻子,還是高管的女兒,對方要是以為吳可芙是過去和她搶丈夫的就不好瞭,所以他靈機一動,想到瞭另一個辦法,隻是這樣一來他就沒臉和張乃華相認瞭。
想通一切後,張呈棟回想起吳可芙的美妙胴體頓時有瞭反應,這畢竟不算是自己的錯,既然已經發生,這種刺激的好事兒不如便多來幾次。
他再次回到屋裡的時候已經調整好瞭心態,當天晚上便痛痛快快的又操瞭吳可芙一頓,他看出來這個丫頭不是處女瞭,不過也無所謂,他隻是貪圖對方的肉體和身份的刺激,但本質上還是當做晚輩一樣打定主意要讓對方過好日子的。
這時候外面來人說,吳宮夫婦準備瞭酒席請他過去,張呈棟將輕聲呻吟的吳可芙放瞭下來寵溺的道:“別玩瞭,跟我去見你的父母,我還有點事兒要和他們說呢。”
他玩過不知道多少的女人,即便是再喜歡的美女也不能讓他失去冷靜甚至沉浸於肉欲當中,這也是他能平步青雲的本領之一。
酒桌上四個人推杯換盞,吳宮表現的很是克制,知道吳可芙和對方的關系確定後他便感到放心多瞭,而張乃華顯然更會討男人的歡心,所以主導氛圍的事兒他便交給瞭張乃華。
而且他看得出來,張呈棟對張乃華很有好感,那種一見面便非常親切如同認識很久的樣子是裝不出來的,他不知道真正的原因,隻能認為這個傢夥對自己的媳婦也有瞭興趣,不過為瞭府尹的位置,一個媳婦算得瞭什麼,就是所有的女人都找來陪對方睡覺也是小事。
張呈棟喝的很高興,畢竟看見姐姐過的不錯,而且在傢裡也很強勢,看樣子這些年沒受過什麼委屈,於是他趁著機會道:“不瞞二位,這兩天相處下來,芙兒這個丫頭我很是喜歡。”
吳宮連忙道:“這是丫頭的福分。”
張呈棟點頭道:“你們可能不清楚,我在京城有一個兒子也是唯一的後人,年紀也與芙兒相仿,所以…我打算將芙兒接去京城,做我的兒媳婦,你們看如何?”
吳宮心裡一愣,他還以為張呈棟是要納妾呢,沒想到確實要給自己的兒子,但馬上便欣喜若狂,畢竟跟瞭對方不過是一個小妾,但人傢都說瞭,隻有一個兒子,那丫頭嫁過去便是對方唯一的兒媳婦,是其傢裡未來的大夫人,這可比做張呈棟的小妾身份要高的多啊。
張乃華同時想到,這個張呈棟既然喜歡丫頭,恐怕日後也少不瞭玩弄,這是喜歡兒媳婦的調調?看來對方對女人的身份很是在意啊,這樣的話,自己這個他兒子的未來嶽母是不是也能因為對方的興趣呢?
張乃華還是希望能和張呈棟有些直接的關系,畢竟吳可芙在所有人眼中都先是吳宮的女兒,她與對方隔著身份,一旦對方回瞭進程,自己再想巴結人傢甚至是求人幫忙都要困難不少。
她也算是有野心的女人,平日裡都找野男人呢,何況是眼前各方面都非常優秀的京城高官,當下她給吳宮使瞭個眼色,吳宮心領神會,在雙手贊成瞭此事後便假裝醉酒被張乃華喊人扶瞭出去。
張呈棟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但也不解釋,他心裡清楚,這事兒真的和刺激無關,他在京城多年,卻隻有一個兒子,偏偏年幼的時候體弱多病差點死去,即便是現在也總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他請瞭最高明的大夫,但結果卻讓他有點難以接受,對方曾說他的兒子已經年紀不小瞭,但是當初那場大病還有後遺癥,這輩子還有沒有生育能力還是兩說呢。
張呈棟自幼被張泰維教導,最重要的便是血脈傳承,傢族的後代比什麼都重要,所以張泰維不希望他走武林的道路,做官顯然更輕松也更安全。
張呈棟也是一樣,所以在知道消息後便更加想念華陰府的老傢,他想著將吳可芙變成自己的兒媳婦,這樣對於張乃華母女來說再也沒人能虧待他們,又是一傢人瞭,兒子若是能生育最好,表兄妹又不同姓完全沒問題,是親上加親的好事兒。
一旦不行的話,他自己畢竟還在壯年,沒準可以代替兒子讓吳可芙懷上呢,那樣的話不僅張傢有後,兒子也不可以不用擔心外面會出現他不行的流言蜚語,這是在他看見吳可芙的第一瞬間便想到的一個初步計劃。隻是那個時候他還想著能坦白關系,現在卻隻能憋在心裡。
張呈棟看著曲意逢迎的張乃華假裝若無其事的試探道:“聽說夫人的父親乃是本地斧頭幫的幫主?既然咱們已經是親傢瞭,不知道何時能去拜訪一下長輩?”
張乃華心裡一驚,她當然也希望把父親救出來,但鄭經肯定不會答應,張呈棟畢竟是強龍不壓地頭蛇,若是張泰維能夠翻身的話,鄭經肯定完蛋,她可以相見鄭經一旦知道此事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把她父親滅口,到時候假裝意外,張呈棟和張泰維都沒見過面,會為瞭這事兒大動幹戈嗎?恐怕不會!
而且她也擔心斧頭幫當下的情況會給她帶來不便,萬一張呈棟知道其中內情後對自己有所顧忌可就不好瞭,她首先還是要把自己和張呈棟的關系弄牢靠瞭才行,剩下的才是尋求幫助的事兒。
張乃華表面不動神色道:“大人明察,傢父確實是斧頭幫幫主,但前些年練功出瞭點問題,正在幫內療養。”她假裝為難道:“恐怕現在不方便見客人。”
張呈棟眉頭一皺,下意識的道:“那他身體怎麼樣?我倒是認識幾位高明的大夫,要不要請來給他看一看。”他沒想到第一時間得知父親的消息竟然是這個,頓時心情不太好。
張乃華詫異的看著張呈棟,真沒想到對方如此的在意關心,看來他是真的很喜歡自己傢閨女啊,當下馬上回道:“大人放心,傢父已經無礙瞭,隻是功力不如往昔,您也知道,斧頭幫畢竟以武力起傢,現在幫內不太穩定,等到父親將事情都收拾好瞭,我肯定將他接來與大人見面。”她沒有多說,暫時埋下伏筆,等後面跟張呈棟的關系穩固瞭,在想辦法不遲。
張呈棟這才放下心來,也不好繼續再問,轉移話題道:“說起來還不知道夫人今年多大瞭呢,既然是親傢瞭,也不用大人大人的交換,顯得生分瞭。”
張乃華假裝自嘲道:“人傢今年都三十八瞭,讓大人見笑瞭。”嘴裡是這麼說著,卻暗自將胸脯挺瞭起來,她穿的非常單薄,裡面是綢緞的抹胸,外面是一件外衫,抹胸是直接露在外面的,外衫如同敞懷,所以一對豐胸翹挺,在刺激下流出來的幾滴奶水已經把抹胸前面打濕瞭一些。
她這麼一挺,胸脯頓時上下晃瞭幾晃,將張呈棟的目光吸引瞭過去,她多年保養,自信自己的樣貌身段皮膚都是一等一的,足以滿足任何男人的需求。
張呈棟暗自咽瞭口口水,他多年不會來樣子大變,連親姐姐也忍不住來更是不敢認,但外甥女都玩瞭,看見姐姐這個樣子頓時也不想忍瞭,反正關系是說不出口瞭,爽一爽也是沒事的。
張呈棟盯著姐姐的胸脯道:“夫人真是保養有道,我還當你二十多歲呢,張某人今天也才三十有六,這樣算起來,我還要叫你一聲姐姐呢。”
張乃華不知道張呈棟這聲姐姐是叫的情真意切,還以為對方挑逗自己呢,趕緊順桿爬道:“那我可就叫你弟弟瞭,說起來我當初還真有一個弟弟呢,與你同歲,連名字都差不多,他叫張子棟,可惜十幾年前便不見瞭蹤影,否則我父親也會練功出瞭問題。”她看著張呈棟道:“不說不知道,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感覺你和我那個弟弟越來越像瞭呢。”畢竟是親姐弟,她原本隻是感覺張呈棟有些眼熟,但壓根沒敢多想,等叫起對方做弟弟的時候立馬知道為什麼瞭。
張呈棟沒想到父親的問題竟然還是自己引起的,頓時有些自責,不過好在對方無恙,日後有的是機會孝敬他老人傢。
吳可芙在一旁叫道:“那我豈不是要叫你舅舅瞭嗎?”
張呈棟抓住她的小手道:“那是當然,你日後便叫我舅舅吧,等成親後也可以叫我爹爹。”
吳可芙高興道:“太好瞭,我有舅舅瞭,我喜歡舅舅,也喜歡你的大雞巴。”
張乃華拍瞭她一巴掌道:“怎麼說話呢?以後要註意瞭,都要去京城瞭,這種不能再亂說瞭。”接著看向張呈棟舔瞭一下自己的朱唇媚聲道:“說起來我還沒見過弟弟的大雞巴呢,弟弟要不要拿出來給姐姐看看啊?”
吳可芙不依道:“讓我不準說,你自己卻這麼說,不公平,我也要看。”
張乃華橫瞭她一眼道:“我說沒事兒,你這個丫頭要是去瞭京城還這樣,我看弟弟還能讓你做兒媳婦?”
吳可芙委屈的嘟起小嘴道:“好吧,那我以後就隻和舅舅在一塊的時候說還不行嗎?”
張乃華走過來扶著張呈棟的肩膀,素手來到胯下一模驚嘆道:“真的好大啊!”
張呈棟盯著姐姐的胸脯,看著因為彎腰而露出的半截乳溝,突然驚奇道:“咦?姐姐的衣服怎麼濕瞭?”說著毫不客氣,直接伸手抓瞭上去,卻沒想到用力一捏竟然水更多瞭,還有點發粘。
張乃華得意道:“這可是我的奶水,弟弟要不要吃一點?”說完將抹胸摘瞭下來,跨坐在他的身上,把一對巨乳挺在眼前。
張呈棟沒聽說張乃華還有孩子,轉念一想便猜到大概是流產瞭,剛想為姐姐和沒能出生的外甥心疼一下,又馬上被滴落到胸前的奶水吸引。
吳可芙不甘示弱,跑瞭過來也摟住瞭張呈棟,她也非常滿意對方,無論是長相身材,身份地位,而且張呈棟對她的溺愛是完全真心實意的,絕不隻是貪圖她的身體但同時也為她的軀體著迷,床上的功夫也是最棒的。
張乃華想起在斧頭幫的日子心中一動,在張呈棟的面前蹲下身來,將他的褲子解開,然後塞進自己的胸口,巨大的雞巴居然完全的沒入兩顆巨乳之中。
張乃華上下起伏幫助對方開始套弄,還不時的抓著自己的奶子,擠出一些奶水潤滑,張呈棟很快便喘起瞭粗氣,他決定要不然就在這邊多待一段時間,要麼就在離開的時候把這對母女都帶走,他有點樂不思蜀瞭。
距離華山遙遠千裡的地方。
真無良風塵仆仆下瞭馬車,他終於來到瞭目的地,這一路的奔波著實是不容易,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趕到,王五二人可以說是居功至偉。
他讓二人先去好好休息,自己則孤身上路,他並不知道確切的位置,所以將天眼徹底的打開,很快便找到瞭方位。
他沒有靠近,以免驚動守衛的武林高手,天眼全力展開下,很快來到瞭任我行被囚禁的石室,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提高武力值,吸星大法是不二的選擇。
他看見任我行還在打坐練功,視線開始在墻壁上掃蕩,果不其然!上面正是吸星大法的運轉要點,沒想到這次行動如此的完美,他之前最擔心的便是萬一人傢沒有把功法刻在墻壁上該怎麼辦。
他原計劃是,若是沒有,那就看看石室中有沒有聯通外面的通道,不需要人進入,哪怕能進入一隻老鼠呢,也足以幫自己傳遞消息瞭,若是還不行那便隻能冒險進去,但即便有天眼在想要完全避開守衛的高手也不太現實。
好在一切都是最完美的,他將墻壁的功法牢牢記住,收回天眼的時候忽然掃描到附近一座山峰,頓時吸引瞭他的註意力。
他天眼再次展開,隻見那座山峰異常的陡峭,普通人根本上不去,但此時那上面卻端坐著以為白須飄灑的得道高僧,他安坐於一塊不規則的巖石上,腳下便是懸崖峭壁,這人一看就是絕頂的高手。
對方是在修煉?真無良有些好奇,他沒有立刻離開,反而躲在遠處觀看,他將天眼專註在對反的身上頓時心裡泛起驚濤駭浪,這個和尚的內裡是他見過最為雄厚的。
費畫等人的內裡在其面前不值一提,即便是任我行都稍遜一籌,難道這個和尚便是當今少林的方丈不成?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正想著,隻見和尚的身後突兀的出現瞭一道身影,他的天眼其實已經看見瞭,但對方的速度太快,他的大腦卻還沒反應過來,由此可見對方的實力之強。
他心中一驚,這種高手在此會面定然有大事發生,不僅暗嘆自己的好運,來人是一位仙風道骨的道人,瘦骨嶙峋的身體卻在風中屹立不動如同腳下的巖石一般,雖然內裡有所差別,但二人絕對是同一層次的高手。
若和尚真是少林方丈的話,那麼這個道人最大的可能便是武當的掌門,這二人算得上是武林中的泰山北鬥,平日裡神龍見首不見尾,此時在這種隱蔽的地方相會有何目的?真無良的好奇心被徹底的勾瞭起來。
道人在其身後的一塊巖石上盤坐起來,和尚的身體不見動作卻平穩的轉瞭個圓圈,正對著道人,相對於某些密室來說,二人當下挑選的地方才是真正的隱秘,周邊沒有一草一木,即便是與他們同等級的高手想要偷聽也會引起他們的警覺,也由此可見二人此次見面必有大的動作,當然,真無良這個掛逼完全是例外。
道人起手道:“一別數年,方證大師風采更勝往昔,可喜可賀。”
少林掌門方證大師還禮道:“沖虛道長別來無恙。”
沖虛手捻須髯道:“不知大師此次相邀有何指教,又為何選擇此地?”
方證微微一笑道:“此事說來話長,沖虛道長可知道這下面有一處密室?裡面正關押著一位老朋友。”
“哦?”沖虛動作微微一頓道:“之前還不知道,但能被大師稱為老朋友,現下又被關押的我便隻能想到一位,但他不是失蹤多年瞭嗎?難道竟然未死?還被人關瞭起來?誰又這個本事?莫非是...?”
方證點頭嘆道:“道長果然一點就透,任施主當年並沒有失蹤,也沒有如某些傳言一般死於東方不敗之手,這些年來我少林雖然很少直接插手武林中事,但也保證瞭門人的安全,數十年來得到瞭不少的信息,當然,想來武當也是一樣。”
沖虛點頭道:“此事不假,雖然不足為外人道,但你我二人心知肚明。”
方證道:“據我所知,當年東方不敗所修煉的葵花寶典本是任我行所傳,後來二人發生矛盾,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出瞭問題,導致實力銳減,而東方不敗則迅速崛起,但他卻沒有殺死任我行,我一直猜測他是想要得到完全版的吸星大法。”
沖虛疑惑道:“既然吸星大法有如此弊端,東方不敗又已經被尊為天下第一,有此必要嗎?”
方證道:“這是因為你並不瞭解葵花寶典,老衲之所以清楚內情,實在是因為禍根源於少林。”
沖虛驚訝道:“此話怎講?”
方證嘆道:“此事內中有不少的隱情,因為涉及到少林一些作古的前輩,所以隻能簡單的和道長說一下,葵花寶典與二十年前名震江湖的辟邪劍譜同出一處,此功法逆轉人的體質,化陽氣為陰氣,練成後人如同沒有軀體一般,速度快的驚人,而且隨著出手動作會越來越快,但也有致命的缺點。”
沖虛被引起瞭好奇心,卻沒有詢問,反而安靜的傾聽。
方證繼續道:“葵花寶典逆轉陰陽,女人無法修煉,男人則需引刀自宮,方可打開第一道逆轉的門戶,若無此外力幫助,實在是無法修煉,實乃一部奇門功法,但除瞭自宮以外還有其他的缺點,一個便是修煉者之前必須修煉有內裡,而且最好是至剛至陽的內裡,這樣轉化的效果最好,而內裡越強轉化後實力提升的也越多,東方不敗在修煉之前便是一等一的高手,所以後來才成為瞭天下第一。”
沖虛道:“恐怕還有第三個缺點吧?”
“不錯!”方證道:“第三個缺點便是人之本能,所謂孤陰不生孤陽不長,武林中無論是少林還是武當亦或是五嶽稱尊的紫霞神功都有至剛至陽的一面,但之所以沒出過問題是因為我們同時也有相對應的另一套功法輔助,但葵花寶典沒有。”
方證繼續道:“很多事與其他人無法述說,但道長應該都知道一些內情,所以我才能暢所欲言,二十年前為瞭對付魔教,當其時還沒有登基的朱元璋找到我佛道二門的領袖人物希望鏟除魔教,但當時的佛道掌門均不希望行此事,所以才促成瞭五嶽聯盟,後來任我行失蹤,左冷禪曾親率五嶽大半的高手圍攻魔教,東方不敗力挽狂瀾也因此得到瞭天下第一的美譽,但你我都知道,那時的東方不敗已經是強弩之末,但佛道卻沒有出手相助反而規勸左施主現行放手,畢竟狡兔死走狗烹,沒有瞭魔教,朱元璋下一步便是削弱整個武林的勢力,左施主為瞭大局著想率眾離開,而今天老衲找道長便是因為這些事。”
沖虛道長臉色肅然,知道瞭事情不簡單,不過方證顯然有瞭計劃,隻是需要他的配合,所以他繼續傾聽。
方證繼續道:“所謂孤陰不生,葵花寶典讓東方不敗實力強大,但過猶不及,沒有陽氣支撐,功法自動運轉便會消耗他的壽元,所以近些年來武功大成的東方不敗卻再也沒有出過手,而任我行的吸星大法被他認為是可以用來吸取他人元陽真氣的輔助手段,可以用來保命,甚至可以武功更進一步,當然!因為沒有人試過,無論是他還是老衲都沒有把握。”
方證指瞭指下面道:“所以東方不敗將任我行囚禁希望得到吸星大法,但是任我行也知道一旦交出便是殞命之時,所以這些年一直兩方消耗,不滿道長,這處密室便是當年佛門所建的一處庇護所,原本是有一條密道離開的,但多年前此地發生瞭地震,密道被毀才慢慢被魔教發現,看守任我行的人中有人與我少林關系密切,所以知道瞭內情,我還知道任施主將吸星大法刻在瞭墻壁上以誘惑送飯的人,希望有機會借此逃離,但東方不敗卻堅信那功法必然不全,是坑害他的手段。”
一直旁觀的真無良心裡一驚,他還是被原作給害瞭,下意識的以為墻壁上的功法便是全部,但現在想來實在是不現實,任我行沒有被殺便講不出理由,作為魔教高手將鎮派絕學刻下來讓後來的所有人都能修煉更是沒有可能,畢竟弊端再多也是後來的事兒,所以吸收的內裡有限那麼缺陷自然也就有限,當初魔教式微的時候他都沒有拿出來幫助魔教培養一批高手,又有什麼理由就這樣給瞭出去,這下子他完全明白瞭。
好在他還沒離開,天眼下再次掃描任我行,通過其體內運轉的功法路線終於發現瞭問題,還好!若是隻看其內裡運行路線他是沒辦法修習的,但有瞭墻壁的功法對照便可以沒有缺陷,而任我行的功法問題真無良自信自己可以解決。
他走瞭一下神,而這時的方證大師還在述說“江湖將有大事發生,左冷禪隱忍瞭二十年,因為當年我們的勸告又忌憚朱元璋所以才沒有借機統一五嶽,但現在朱元璋已死,皇太孫朱允炆即位,馬上著手削藩,沒有功夫照看武林,所以左冷禪必然要發動計劃,爭取在這個時間段裡將五嶽劍派統一。”
沖虛點頭道:“確實是不能為外人道,佛道二門執掌武林千百年,自然不能任由左冷禪真的做大,畢竟五嶽真的合一便足以威脅我們,所以大師想要將任我行放出來以破壞左冷禪的計劃?”
方證道:“這隻是其中之一,任我行在大局觀上比東方不敗還是要強上不少,我有消息稱燕王朱棣已經起兵謀反,也在暗中聯系魔教,若能給朱允炆制造一些麻煩也是好的,畢竟這些年在朱元璋的打壓下,武林勢力已然大不如前。”
沖虛認同道:“確實如此,雖然會讓生靈塗炭,但燕王朱棣曾隨同朱元璋一起打天下,是藍玉死後明朝少有的名將,反觀朱允炆還是個孩子,若被奸臣蠱惑,將來難免會造成更大的死傷,可惜他父親朱標死的早,否則以朱標的氣量為人,若是稱帝的話便一切大好。”
方證道:“不錯,可惜天妒英才,若是朱標即位朱棣也不會更不敢造反,隻是魔教變數太大,若是想要破壞五嶽聯盟恐怕還是要從內部瓦解。”
沖虛道:“想必大師已然成竹在胸。”
方證道:“也不盡然,隻是一個方向,五嶽中嵩山派高手如雲,左冷禪禦下能力出眾幾乎無懈可擊,這些年來恐怕也早在其他門派中安插瞭不少的人手,泰山派天門道兄火氣太盛,門內其實早有反對的聲音,尤其是以上一輩的人物為主,想必也與左冷禪脫不開關系,但不管怎麼說,確實是有隱患,衡山派劉正風與其掌門師兄想來不合也是一個問題,尤其是最近聽說他與魔教不清不楚,甚至有意金盆洗手,恐怕又是一番風波,恒山派青黃不接,二代弟子中有一個叫儀琳的丫頭說來也與我佛門有緣,少林有個小子當年貪歡好色搞瞭一個尼姑,後來生下瞭儀琳,我打算借此讓其出手也不算突兀,華山派的問題最大。”
方證停頓瞭一下道:“華山派的問題起始於二十年前,很多事情道長都清楚,但有些事卻未必瞭解,之前說瞭葵花寶典,下面還有辟邪劍譜,此劍譜在林遠圖的手中大放光彩,甚至擊敗瞭青城的上一任掌門,但道長卻不知道那林遠圖本是我佛門弟子。”
方證看著沖虛詫異的樣子,略顯尷尬道:“道長也知道,佛門禁律太多,總有一些人忘不瞭俗世,林遠圖也是如此,他自幼修煉瞭深厚的佛門內功,後來拿著辟邪劍譜逃離少林寺,不僅娶妻生子還創立瞭威遠鏢局。”
沖虛道:“辟邪劍譜是否也要引刀自宮?”
“不錯。”方證道:“但林遠圖是在娶妻生子後才修煉的劍譜,所以林鎮南確實是他的親生兒子,但當年我的掌門師叔卻以外的找到瞭他並認出來,但因為他的少林內功已經大半轉化也不算壞瞭規矩,所以掌門師叔勒令他不準將少林內功外傳,哪怕是親生兒子,否則必將執行門法令。”
“林遠圖發誓後確實沒有將少林心法傳給兒子林鎮南,所以他將目光投向瞭五嶽內功第一的華山派,林遠圖的天資不如東方不敗,所以那個時候他的內功還沒有完全轉化,自然也沒有性命之憂,還想著將辟邪劍譜傳下去,於是他找到瞭當時華山的第一高手風清揚,當時的風清揚已經有瞭劍修的理念甚至入瞭魔,見到林遠圖的部分劍譜後當即驚為天人,二人曾談論劍招數月之久,甚至在林遠圖的要求下收瞭林鎮南為徒,那個時候林鎮南便已經開始修煉瞭華山內功,可惜後來華山掌門將風清揚急招瞭回去,之後不久便發生瞭華山的內亂。”
林鎮南隻得到瞭一部分的內功心法,又難以改練其他功法,於是這麼多年來武功難有寸進,因為風清揚的關系他還沒有前往華山拜師,名不正則言不順,所以一直沒有得到過完整的華山功法。
林遠圖則在那後不久終於將全部的內功轉化,結果可想而知,他的內裡還不如東方不敗,沒用多久便撒手人寰,算起來若是活著他今年也不過七八十歲,當年就那樣離開可是讓武林驚訝瞭好一陣子,卻隻有與其淵源深厚的少林知道內情,但林鎮南已經不能改修少林功法瞭。
林鎮南後來終於也知道瞭辟邪劍譜的種種缺點,加上自己的內功也一般便將劍譜封存,好在林遠圖威名天下,多年來也沒出過什麼大問題,但是人在江湖總是要與人交手的,林鎮南的底細徹底被發現,如今江湖上很多人都在盯著辟邪劍譜。
聽說林鎮南也有所耳聞,所以請瞭華山派嶽不群前去,想必是希望借助華山的名頭以打消其他人的覬覦,二來也希望借此重新與華山建立聯系,他自身無望,但還有兒子,林平之自幼便修煉華山內功,因為林鎮南也沒有別的功法可教,但又隻能讓兒子盡量不用出來,以免引起華山派的註意。
沒有劍招的幫助,林平之的內功使不出來,平日裡便像是一個武功不怎麼樣的少年,可一旦他能借此機會進入華山派修煉完整的功法,自幼修煉的內裡便會別引導而出,不用多久便可以成為一個小高手,甚至趕超一部分嶽不群的親傳弟子。
沖虛望著方證道:“所以大師希望武當如何配合?”
方證道:“五嶽中除瞭恒山以外,其他都與道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畢竟不能直接插手,若想要從中破壞左冷禪的計劃,佛門隻能讓那個好色的和尚出手才不會引起反感,但我希望道門能派出一些高手,最好是能影響到五嶽中幾個門派的高手,以便暗中行事。”
沖虛道:“此事不難,道門高手如雲,我武當不過是被推出來的門面而已,道門確實與五嶽中部分高手有聯系,道門中有一派,其中有六個高手,名為桃谷六仙。”
“哦?”方證道:“這是何人?連我都沒有聽說過?”
沖虛道:“他們是沿海島嶼的道門高手,中原人繼續都沒有見過,我也是偶然知道的,但他們的師傅曾與我武當相交莫逆,所以請來助陣不難,沒人見過他們,便不會懷疑道有我道門出手,他們個個實力強橫,比之五嶽掌門也隻是稍遜一籌,隻要找個借口便可以插手五嶽內部的事物,也許可以借助大師說的那個和尚,讓他們相互配合在五嶽中選出一個內部的人物來側面輔助,這樣便不會被左冷禪發現有我們在暗中出手。”
“便是如此。”方證滿意的點瞭點頭道:“到時候我會派人暗中影響一些魔教的變化,任我行的女兒還在魔教也可以利用一下,多方面的出手,我想!破壞左冷禪的算計應該不難,後面在根據他的出手來隨時調整策略吧。”
二人又繼續聊瞭一下具體的對策,真無良卻聽的冷汗直流,佛道源遠流長,每個時代都會選出一個門派作為他們在武林中的門面,上一個時代道門便是以全真教非常出名,而後來出瞭個張三豐,於是這個時代便以武當為首。
但本質上他們隻是一個代表,佛道背後的力量甚至可以影響皇傢的決策,他想要統一武林,作為武林盟主以應付將來的大變化恐怕不太容易啊,目前看來即便是五嶽聯盟都難以掌控。
原本他有信心搞定左冷禪,但如果佛道都不希望五嶽合一的話,那自己的計劃看來也要改一改瞭,他畢竟從前也隻是個普通人,這種算計其實不是他的特長,所以他開始琢磨要不要找一個狗頭軍師來幫幫自己瞭。